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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细胞)-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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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重新躺下,刚刚阖上眼睑,突然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闪过,我立即如触了电一样弹跳了起来!同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想起来了!这种按摩是白天我跟亦萱和离初晴去的刘保坤家,他帮我理了头发后还帮我按的摩,而刚才的按法,无论是步骤,穴位,拿捏轻重,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半夜有人摸我的头颅,可是除了蚊帐内的烨磊,还会有谁摸到我的后脖子?白天给我按摩的是刘保坤老者的那双手,刚才抚摸我的又是谁的手?!
    我睁眼也没有刘保坤的身影。
    我惊得想起了晚上时老村民代表说过的一个故事:鬼摸骨!
    难道世上真有这种事情?
    我警惕地看着蚊帐外面,黑魆魆的,屋子里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屋顶上有一块玻璃的小格天窗,隐约透漏出一丝夜光,我根本连床的位置都不知道在哪里。
    窗外没有一丝风,我却冷汗涔涔,我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帮我剪头发,耳膜边若隐若现有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让人一阵阵鸡皮疙瘩。
    
    
     第200章 :儒瓦村逸事(完)

第201章 :鬼摸骨

    那个故事让我联想起了白天那个给我理发的刘保坤,我突然才意识到,白天的那个刘保坤的衣着,也是穿着长长的衬衫,袖口纽扣钉得死死的,难不成真有嫁接死人的手之说?
    这也太恐怖了吧?!
    可是‘鬼替手’仅仅是粘在活人的手腕上而已啊,现在我们房门关得死死,窗口也不可能有人爬得进来,莫非……
    活断手?
    就是只有一双手能进来的吗?
    刚才我感觉的按摩,难不成真是有一双手从窗口偷偷摸索进来摸到了我的枕边不成?想至此我赶紧一咕噜爬起来,拉开电灯就四处寻找那双断手。
    灯光把烨磊和老拓都刺眼弄醒了,烨磊皱着眼睑问:“老旭,半夜三更地,开灯干嘛呢?”
    我又吓了一大跳,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被老村民代表一个故事给吓得睡不着了,改口敷衍说:“哦,那个……你们不觉得有蚊子吗?”
    “咱们不是有蚊帐么?”
    “额,哦,外面蚊子叫得很大声,我睡不着……而且蚊帐好像破洞了,有蚊子进来……”
    烨磊把眼睛闭死:“我当什么呢,你把床单揪成一小揪塞耳朵里就不吵了。”
    老拓也劝我:“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明天咱们的工作可是很繁重的,你要好好休息。”
    “知道了……”我忐忑不安躺会床上,迷迷糊糊地熬到了天明。
    天刚亮,村支书已经来村公所了,得知我们今天要去矿井勘察,把一件东西交给了老拓,说这是给我们的护身符。这矿井太过古怪与邪恶,他的传家宝应该能辟邪。
    我看到是一个小袋子包裹着,类似香囊的东西,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这种香囊好像村里的小孩子都佩戴过。
    这时,村公所外突然来了好几位中年妇女,后来才知道她们都是村里的寡妇,见到我们后情绪很激动,都想上前来跟我们说话。
    因为昨晚我们在村支书家吃饭,一夜之间,儒瓦村已经一传十十传百,得知我们拍摄组要进废弃矿井,都一大清早来等候了。这些寡妇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们诉苦,说她们的丈夫在矿井内失踪几年,一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有人每天晚上都梦到她的丈夫还在矿井下求救,可是怎么找都没见一个活人在矿井下。这次得知我们带着高端科技设备前去探索,说什么也得把这个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了,希望我们能找出她们的老公。
    还有些还想跟我们一起去下矿井。
    我们一听,怎么感觉我们来儒瓦村像是要翻个天大的冤案似的,感觉好言相劝,说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找出矿工失踪的原因。至于寡妇们想要跟着去,就有些不妥了。我们也表示不能带那么多人。村支书也劝诫她们,人多可能碍事。
    寡妇和一些失去儿子的老妪,挺遗憾,但还是千恩万谢,都面有期待之色。
    此外,村支书还叫来了几个村里的壮汉,要送我们到废弃的矿井那,而几个村民中有两人曾在矿井地下挖过矿砂,他们对矿井比较熟悉,可以作为我们的向导。老拓谢过了村支书,让我们收拾一番,把器材都搬上车子,大伙儿直奔废弃矿井。
    今天是我们有备而来,那个最大的矿井口并没有完全被封死,进到里面后,一条最大的甬道发生了拐弯,但是入口用了很多大石头和木架子堆死,是以前负责人想要炸毁矿井的时候留下的了。但是当年此人炸掉了自己一条腿,好几年都没有人打开这个入口。
    我们用绳子和钩子绑在车尾,一块一块石头地搬开,这辆新车倒是很争气,轮胎从不打滑,我们一块一块地挪走。
    还在井口勘测,我们的盖格计数器和电磁场扫描仪就发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读数,看来地下磁场很有古怪。不知道是自然地势引起的磁场混乱还是某种原因,我们不得而知,也只有拭目以待。
    亦萱看我们搬石头,闲着也没事,正好跟几个村民采访关于矿井的事情,顺便拍摄了一小段。村民们对镜头很好奇,知道要上电视,都想说话,但是组织语言很困难,只能边说边比划。
    其中一名村民嘴唇缺了一大块,说话时牙齿也崩了好几根,待一问,才知道此人几年前一次在下井打顶时,机器打到嘴上,一下打在门牙上。只觉得火星乱冒,一摸,牙全没了,赶快捂着嘴往上跑,现在失业好久了,上头也只是付了很少的工伤费,看牙没人管,肺也黑了一大片,尘肺补贴更不可能领到。但他仍说自己很幸运,因为身上的五大件都在。五大件所指的就是胳膊、腿、脑袋。
    搞了小半天,终于把入口处扒拉开一个大口子隧道,其实甬道的正常宽度能容易下两辆斗车并列来回,而高度的话一米五,人微微低着头便可以走进去,有些地方狭窄有些地方很宽敞,也都是依地势而定。真正到了垂直往下的入口,这才是我们棘手的地方,因为原本有电控的升降缆井车,设有主槽钢和吊笼框架,还设有护栏,但是矿井废弃后,这个揽井车也就跟着废弃掉了,只留下一个杠杆滑轮,好在升降钢绳还在,也可以用,就是生锈状况就有些令人担忧。
    我和烨磊去调整了那个滑轮,锈迹的缘故,钢绳已经很滑轮黏在一起了,用个铁锹打了半天,这才把锈迹打掉,同时滑动后听得十分牙酸的东西,锈迹噗噗噗地往下掉。没有电控,那就只能用人工升降了。
    “大家把安全帽戴好,还有这个自救器得绑牢了!”老拓吩咐我们装备。我们穿上了长筒雨靴,扎上腰带。
    安全帽上系有矿灯,矿灯很重,跟个铁锤似的,戴上去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后脖子往前拽,要是戴一整天,我的脑袋就跟犯了政治错误得低头反省一天。
    亦萱则觉得自己的抬头纹都出来了,安全帽不太适合她的瓜子脸,扣上去把她的眼睛都遮了一半,她不时地用手支撑,又把前额的头发揽进安全帽内。
    看着那垂直往下黑黝黝的井口,烨磊站在升降吊笼上似乎有些惴惴不安,拿着打火机抽出根烟要压惊。
    “哇,烨磊,你是打算一下井就要来个火山爆发啊?要是井底下有瓦斯,咱们就成爆米花了。”我跟他说,“忘了昨晚村支书说的吗?一个高人下井做法事,结果从地下被炸上了两百米的高空,人都凑不齐了!”
    老拓也嘱咐:“为了以防万一,身上严禁佩带易燃易爆物品,烨磊,你把打火机撂下。”
    烨磊有些依依不舍:“好吧,等我一会,我出外面吸几口就进来。”
    亦萱说:“看你烟瘾犯得……为了有个人在上头照应,那么你就在上面做照应吧,免得到时候你又偷着吸烟。”
    “没事,钻木取火吸烟的事情我干不来,况且井口还有这些儒瓦村的兄弟,他们能够照应我们。”
    “这么说,你连烟草都别带,到时候闻到烟草味你就情不自禁。”
    我们都调侃着轻松的语调,却发现跟我们一起来的几个村民脸色十分凝重,只言少语,他们似乎很是忌惮这个废弃的矿井,整个过程没有一个笑脸,一直精神紧张地盯着入口。看他们谨慎得厉害,我有些狐疑自己的处境了。
    烨磊突然悄悄跟我说道:“老旭,听说个这么个故事么?”
    “什么故事?”
    “就是曾经某个镇里有个古老的矿井,挖掘出来后镇里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就成了荒镇,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有一伙儿旅游者去了该镇,就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矿井。同时他们还发现了一个老者,这个老者告诉他们,他是专门管理和照看这个矿井的。因为在休假期,没有矿工。在矿井附近,他们还发现了一个残破的教堂,教堂后面有个巨大的烟囱,但是很奇怪的是,教堂从来没有看见过炊烟。几个年轻人很好奇,然后就去查看了这个巨大的烟囱,后来发现,这个烟囱不是用来烧火排烟的,而是一个巨大的漏斗,漏斗从屋顶一直延伸到地面地下,他们似乎还听到了烟囱地下传来呼救声。”
    “后来呢?”
    “后来他们以为有人跌落到了烟囱里面,便钻进烟囱里救人,没想到几人都沿着烟囱掉落进去了,烟囱很深,他们滑了好久才跌落到底部,但是当他们发现烟囱底部并不是壁炉或者灶膛,而是一个矿井的底部,底部到处都是骷髅累累,而且还有某种动物的粪便,于是,他们在井底想逃上来,但是根本没有攀爬上去的条件,他们只能在井底下的甬道疯狂地逃难。后来,他们一个一个地失踪了,或死掉了,或掉队了……井底下危机四伏,死的人总是传来歇斯底里地惨叫,甬道四壁到处都是血肉飞溅,肠子流地,最终,有个人成功地逃离了出来,结果……”
    “快说。”
    
    
     第201章 :鬼摸骨(完)

第202章 :下废弃矿井

    “结果他刚在一个出口处逃离出来后看到了一个老者,而这个老者就是他们入镇子的时候告诉的他是看管矿井的身份。老者将他打晕,然后重新拖到了甬道口,给他放血,然后离开了……不久,甬道底部传来某种嗜血生物的嗅味鼻息声……”
    “额?你是说有人把废弃矿井当做动物园,豢养着某种嗜血的生物,然后把镇里的人一个一个扔下去当猎物,最后连旅游者都成了饲料了?”
    “是啊,而且,你不觉得我们的处境跟这个故事很相似么?”
    “好离谱的故事。”
    “这可是真实发生的,我们下井后还可能面临这种威胁,昨天离初晴不是发现了一张蜥形科的蜕皮么?指不定矿井地下真有某种恐怖的濒临灭绝的嗜血生物!”
    “你真是个疯子!”亦萱插嘴道,“哪有这么自己吓唬自己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但愿这个预言别成真。”
    我说:“我倒觉得昨晚村支书说的矿井失踪又出现的神秘矿工很诡异,矿井地下闹鬼倒有可能一些。”
    “那你是宁愿看到怪物呢还是看到厉鬼?”
    “都不想看到!”
    瞎扯中,我们的升降设备已经休整差不多了,检查了它的可用性,还是勉强能用的,老拓已经告诫好了村民,此时时间是上午十点整,我们会在傍晚六点钟之前回来,到时候我们就敲打钢绳为暗号,村民们把我们拉上来就行了。
    我们对于这矿井下面没有任何的可以循规蹈矩的地图,唯有靠我们自己摸索。
    万事俱备,我们几人把拍摄设备都搬上了揽井车,井车本来就小,跟那种小轨道斗车似的,我们连设备行李带人就挤得拥挤不堪了,况且还多了两名村民向导。头卡在车厢内无法动弹,车厢前头本来是控制电动车的人手拿电控器,将开关摁住,慢慢往下放,但是没了电控,一切看人工的操作。
    “放钢绳吧。”老拓说。
    跟我们一起下去的两个村民也跟旁边的人交代好了,一切都得小心操作。
    揽井车发出一声剧烈的抖动,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以为井车钢绳某地方发生断裂要坠下去了,很好,它只是发出了一声巨响。便缓缓地往下坠。
    矿井往下深处,四周被黑暗包裹着,我们都把矿灯打开,照射到下面也不见个头。除了车轮摩擦轨道的声音,一切很寂静。伴随着“哐嘡、哐嘡”声响,我们逐渐紧张害怕,全身都发热了,这斜井坡度完全垂直,是矿山最陡巷道。我隐约感觉到:我们要通往地狱的深渊里去了。
    井车分有两种,一种是装矿的货车,一种是人车,货车自身能有十几二十吨重,要是失去控制掉到几百米的地底下,能发生爆炸般的巨响,并且砸出一个大坑,里面的人不摔死也能震死了。而装人的一吨不到,比较轻便。
    此时,我们坐的是装人的升降吊笼车,头顶上只有一根生锈的钢绳吊着,钢绳还发出嗡嗡的绷紧声,我们只能祈祷这根钢绳的质量了。因为揽井车主要是工业用途,并没有考虑人乘坐的舒适性,只是安全起见周围焊了几块钢板和铁栅栏,四面透风,随着罐笼下降速度加快,风呼呼的直往罐笼里灌。我想,这简陋的装备可以推想得出,负责操控揽井车的人为了效率性恨不得把矿工们一次性都扔到矿井底下去,然后勒令他们赶紧作业。
    “这下降过程很颠簸,大家都坐好啦,最好微微蹲下来,钢绳随时都可能断掉!”老拓说。
    揽井车往下降了半分钟,我们都不禁用手捂着耳朵,因为钢绳下降的声音冲击在逼仄的井道中根本无法扩散和对消,全部都笼罩在我们的周围了,并且扩大了数倍,就跟一个人拿着喇叭对你的耳朵喊似的。不一阵个个耳膜都很痛,铃铃铃的,我还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
    离初晴说:“忍着吧,咱们下降的太快,底下的气压比地面高,让人的耳朵出现了暂时性耳鸣,一会等你身体内外气压平衡了就好了。”
    我观察了两名当过矿工的村民,他们对噪音面无表情,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
    很快,我们已经看不到头顶氤氲的光线了,我们湮没在了黑暗中,只有头顶的几束光线乱晃,下降已经超过百米之深,我们拍摄组成员心里其实都很紧张,同时伴随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这是我们第一次深入几百米的地下,大地底下到底隐匿有什么都将会朝我们打开。
    终于到了矿井底部,底部的构造让我们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因为下方四壁都用水泥平整地压出四壁,还安装有一个巨大的鼓风机,用作通风,但是现在鼓风机肯定是坏掉了,不过我们可以想象得出当时在井底下工作是如何的闷热。
    我观察了四周,这里的通风系统挖掘很讲究,是典型的对角式通风。对角式通风是指进风井位于井田中央,回风井分别位于井田浅部走向两翼边界采区的中央,对角式通风又分为两翼对角式和分区对角式两种形式。因此,地下虽然闷热,但是要闷死人的概率很小,况且井底下还有个大的鼓风机呢。
    老拓说:“这个矿井下面最多有几百人作业,要是大矿井,几千甚至上万人同时作业的场景不足为怪,整个矿井地下就像是一个蚁巢加工厂,四通八达的甬道到处都是人,矿工们就如工蚁搬运蚂蚁卵,熙熙攘攘又井然有序,你可以想象这是一幅怎么样的情形。”
    烨磊想了想,说:“咱们目前是几个落单的蚂蚁。”
    亦萱不解说:“这么多人,就仅仅一个矿井口,这得多拥挤啊?”
    一个村民向导听出我们的对话,插嘴说:“当然啦,以前我们就这么过来的喇,要是高峰期,要等一趟井底通勤班车,如果交通不畅通,矿工们有时能等上半个甚至一个小时都不足为怪喇。”
    我们开始跟着大甬道走,这是一条主干道,估计深入了会看到很多岔道。
    离初晴边走边扫四周,自言自语道:“这里就跟人体的五脏六腑一样,倒不如说,矿井地下就是个肠子迷宫。”
    我点点头:“要把大矿井底下所有的甬道衔接起来,能有上百公里呢。咱们就当在矿井地下搭地铁了。”
    不过说得轻巧,这里可不是搭地铁这么舒心,再往里就不同了,我们看了看,眼前总共有五六条大甬道,要朝哪个方向才能寻找到正确的窨洞都不知道,一个村民向导却说,矿井地下为了安全起见,甬道之间几乎是相通的,我们随便进一条就行。
    下面的气氛过于压抑,我想跟亦萱烨磊他们说几句俏皮的话缓解我们的精神紧张,我们说话间,两名村民向导却用一种警惕地眼神查看着四周,不时地用矿灯看这又看那,然后用他们自己的方言交流。我们自然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得出,他们也是很久没有下矿井了,对于下面的布局他们还得好好回忆一阵子。
    底下没有电力系统,我们只有跟着其中一条轨道走了,甬道里两边到处都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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