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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金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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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绝望地关上了房门,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脸,失声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哭累了,我趴在桌台上睡着了……
  睡着了在梦里,我又看见了那只大黑熊抱着死婴,死婴瞪着满眼都是黑色眼珠的大眼睛,不停地抽搐着哭着,眼角低落着血色的眼泪……
  可是在梦里我好像不那么惧怕大黑熊,我走过去,站在了黑熊身旁,安静地端详着它臂弯里面的死婴,看着黑熊哄着在不断抽搐着啼哭着的婴孩。
  黑熊忽然把臂弯里面的婴孩递给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抱在手里,发现婴孩的身体好冷好冰,它看着我,忽然不哭了,开着紫黑色的小嘴唇说道:“你应该死在那场火里,那样也许会更好……”
  我惊吓得双手一抖,婴孩掉在了地上,像一具被冻脆了的尸体掉在了地上,瞬间就碎掉了,头、手、肚子、腿全部分裂开来,眼睛里流着血,在盯着我看……
  大黑熊看见我把婴孩摔在了地上,忽然蹲坐在了地上,用它粗短的大熊掌拼凑着碎掉的死婴,嘴里不断地嚎啕着,像人在哭。
  我哭着从噩梦里醒了过来,看见身边立着一个人影,吓得后仰了一下,才看见是若翎,她手里抱着叠好的衣服,看样子都是男子穿的衣服、裤子,还有一顶格子布料的平顶帽。
  我换上了若翎拿给我的衣物,戴好了帽子,把头发全部挽了起来塞进了平顶帽里,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竟一时失语了。
  若翎从外面端进来了一盆热水,用温热的脸帕在我脸上轻轻地擦拭着,把那些粘在我脸上的死人皮都擦洗干净了。
  我自己都不敢伸手去碰那些死人皮,害怕一碰,我的脸就会破掉,没想到那些死人皮是可以洗掉的。
  若翎微笑着看着我的脸,伸出大拇指示意很赞,我照了照镜子,看见了自己变得光滑白净的脸,忽然发现这张男子的脸还是很俊的。
  只是内心还是很失落,心里对薛世人的芥蒂很深,不明白他为什么故意给我一张男子的脸,恨自己不够强大,不然真想再找上石峰,让他把我的脸还回来。


第010章 :做嫁衣的男子
  中午吃完饭,我跟着师父在学习剪做衣服用的纸样,师父说剪好的纸样,是做合身的衣服的前提,这是裁缝最重要的基本功。
  忽然,走进来一个壮实的大哥,进门就问:“请问章佳裁缝是哪位?”
  “是我,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师父应声道。
  “原来是位老爷爷,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姐呢?叫章佳!我想给我未过门的媳妇做身嫁衣。”壮实的大哥看着师父说道。
  “最好带她本人来量下尺寸,再选布料。”师父说道,没有跟那位大哥解释“章佳”不是名字,而是他的姓氏,也许他从来都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
  “她?她来不了了,她的身材跟这位小兄弟的身材差不多。”那位大哥指着我,对师父说道。
  顿时,我从陌生人的嘴里印证,我是个男子!
  我尴尬地咳嗽了声,粗了粗嗓子,说道:“那你的准新娘还挺小的。”
  “不小了!我们农村人十三四岁都结婚了,我媳妇都十七了!”大哥解释道。
  想到自己才上中学不到一年就因为家中变故,从省城逃到了这座小城,确实对这里的乡风不了解。十三四岁的女孩估计才刚刚来初潮,就要嫁人了,为人妻为人母,我实在难以想象。
  “大哥最好带你的准新娘来量下尺寸,那样才做得合身,结婚的时候穿着才会好看啊!”我对那位大哥说道。
  那位大哥忽然沉默了,半晌不说话,师父打断了沉默,说道:“要不就按照我徒弟的尺寸,给你的准新娘做身红嫁衣吧?”
  “好啊好啊!”那位大哥连点头应道。
  师父拿起了红色板尺开始给我量尺寸,一边量着尺寸,一边跟那位大哥寒暄道:“不知道怎么称呼小哥你?”
  “叫我家财吧,我哪受得起您叫我小哥,您的年纪都赶得上我爷爷了。”家财哥憨厚地笑答道。
  “家财急着要这套嫁衣吗?要什么样式的布料?”师父平静地问道。
  “就要大红棉布就行了,我们穷人家只买得起那种布料。我急要嫁衣啊,您看今天能给我做好不,我坐在店里面等。”家财哥答道。
  师父看了看门外的天色,记好了我的尺寸,对家财哥说道:“今天赶得及,要到傍晚,你坐下来,我让徒弟给你沏壶茶。“
  听见师父的话,我连忙走进灶房用热水瓶里面的开水,给家财哥沏了壶茶,端到了裁缝铺招待客人的小方桌上,给家财哥倒是了一杯热茶。
  “嘿,小兄弟你的手好细好白,真像女娃的手!”家财哥笑着说道。
  我连忙收回了手,背到了身后,尴尬地笑道:“家财哥你真能开玩笑,我明明是,明明是男娃!”
  “小兄弟别介意,我只是开玩笑,你这模样俊得,哪里可能是女娃?!只是手跟脸搭不上调而已。我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家财哥笑着说道。
  “没事,你坐会儿,我去帮我师父做你媳妇的嫁衣了!”我说着,就走到了师父身边,看师父拿来了货架上的大红棉布开始剪纸样了。
  我只能打下手,帮忙拿工具,帮着师父尽快完成这套红嫁衣,做好了上衣,又继续做裤子。
  大冬天的嫁衣却只有一层,虽然布料廉价,衣服单薄,但是师父做嫁衣的时候,特别的严肃虔诚,我从头到尾也不敢说一句话,怕打扰了师父,惹他生气。
  傍晚的时候,一套崭新的嫁衣完成了,师父仔细地剪完了线头,叠得整整齐齐地交到了家财哥手里。
  “要不让这位小兄弟帮忙试试看?我看合身不。”家财哥拿着嫁衣,看着师父提出这个请求。
  “这样不好吧,新娘子知道了会介意的,新衣新衣,别人试过了就不是新衣了。”师父婉拒道。
  “没事,她不可能介意的。”家财哥脸上的笑戛然而止,对师父说道。
  “师父,要不我帮他试试吧。”无头无脑只想帮忙的我,竟然就这样答应了。
  “好好好!拿去试!麻烦小兄弟了!”家财哥感激地把嫁衣递到了我手里。
  我上了楼试好了嫁衣,从楼上走了下来,戴着平顶帽,穿着一身红嫁衣,来到了师父和家财哥跟前。
  “嗯,很合身。”家财哥冷冷地说道。
  “快去脱下来,别把客人的新衣穿皱了!”师父严肃看着我说道。
  我又上了楼把嫁衣脱了下来,穿着自己的衣服,把叠好了的嫁衣拿下楼来递给了家财哥。
  家财哥拿着新嫁衣,道谢完就离开了。
  师父站在门口,看着家财哥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个人很奇怪,一般人给准媳妇做嫁衣都会带上媳妇来量尺寸选布料,他却一个人来了,难道他媳妇……”
  “家财哥媳妇怎么了?”我走到师父身后,接话问道。
  “病了,或者很可能死了。”师父转过身冷漠地看着我,答道。
  “不可能吧,我看家财哥一脸的笑,如果他准媳妇病了的话,他一定很难过。”我吃惊地看着师父冷漠的脸,说道。
  “他是一直在笑,但是眼神里藏着悲恸,你看不出来很正常,他装得很好,只是在你穿着嫁衣下楼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眼神里的一丝悲凉。他只是想借着你帮他重现一下他的奢望的梦境而已,尽管在他眼里,你只是一个男人。”师父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冷掉的茶,说道。
  “茶凉了……”我低声提醒着师父,拿起茶壶想走近灶房给师父重新沏一壶热茶。
  “不用了,我就喝这冷掉茶。”师父把我提起在手里的茶壶按在桌子上,低声说道,看师父的眼神,好像有什么疑虑。
  “冬天冷,冷掉的茶喝了对身体不好。”我拉着茶壶耳坚持说道,想给师父换一壶热茶。
  “不用了!家财就喝了一下午的冷茶,其实冷茶比热茶更能醒神。”师父用力按下了我手里的茶壶,一口喝完了茶杯里的冷茶,说道。
  “师父你怎么了?”我看着师父问道,师父虽然喝着冷茶一副世事与他无关的模样,可是他闪烁的眼神,还是让我看出来他心里有疑虑。
  师父没有回答我,又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站了起来,看着门外暗下来的天色,对我说道:“丫头,关门吧。”
  我走到铺子大门前,关上了门,转身看见若翎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着我微笑着,走进了灶房,准备做晚饭。
  “丫头,你过来。”师父走到裁缝桌前,招呼我过去。
  我走了过去,师父把刚刚给家财哥媳妇做嫁衣剪好的纸样递给了我,对我说道:“你照着这个纸样,剪出一模一样的来,剪不好的话,今天晚上你别吃晚饭别睡觉!”
  “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师父苛刻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帮客人试衣服,你这是目无尊师,该罚,我这还是罚得轻的,你如果剪得好这纸样,照样能按时吃饭睡觉,这不算是惩罚了。”师父冷漠地看着我说道。
  晚饭的时候师父和若翎在灶房吃饭,还真没叫上我,我剪了好几个纸样,可是没有一个是师父满意的。
  期间若翎用手语劝过师父,可是师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还勒令若翎上楼去休息了。
  夜深了,师父和若翎都上楼去休息了,只有我一个人在裁缝铺的灯下反复剪着纸样……
  “开门……”忽然安静的裁缝铺大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子阴森鬼魅的喊门声。


第011章 :血纸人的请求
  一股阴冷的风从我脖子后吹过,我不敢挪动步子,更不敢去开门,眼睛死死盯着铺子的大门,手里握着剪刀。
  突然一阵寒风吹起了桌子上我剪的一堆纸样,一片片纸样在空中盘旋着,有几片纸样组合成了一个人形,飘在半空中。
  我握着剪刀,昂头看着空中悬浮的人形纸样,后退了几步,恐慌地叫喊着:“师父!师父……”
  可是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我双手握着剪刀对着空中的人形纸样,对着纸人,警觉地盯着它。
  忽然没有头没有手没有脚的米黄色的纸人的双腿开始变成血红色的,血色迅速地从双腿往上蔓延,很快,整个纸人都变成了血红色的,像极了那套师父给家财哥的准新娘做的红嫁衣。
  “姑娘,我求你一件事。”血纸人发出阴森森的声音,和门外喊门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像。
  “什,什么事?”我握着剪刀对着血纸人紧张地问道。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撞进了我的身体,我手里的剪刀掉到了地上,血纸人飘落到了桌上,我感觉我的身体里却闯入了一个女人,她在与我对话。
  “跟我走……”
  “去哪里?”
  那女人说着,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往裁缝铺的大门走去……
  “你出来!”我对闯入我身体的女鬼说道。
  “求你帮我一个忙而已……”女鬼坚持说道,强迫我的身体走到了大门前,打开了大门,走向了寒风凛冽黑漆漆的大街上。
  我想扭头看铺子,想开口喊师父,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也喊不出话来。
  “你究竟想干嘛?”我努力地想控制自己的身体,恼怒而恐慌地问道。
  “代替我跟家财拜天地入洞房……”女鬼阴森森地答道,强迫着走向出城的方向。
  “你是家财哥的媳妇?你真是死了?你放过我吧,我,我是男人!”我僵硬地身体往出城的方向移动着,害怕地说道。
  “家财不知道你是女的,可是我知道,我进裁缝铺的时候就看见了你的阴脸,你是个女子,只是戴了一张男人的脸皮而已。”女鬼阴阴地答道。
  “你,你放过我吧!”我恐慌地祈求道,眼睛瞪得大大,不能转动自己的脑袋,只能拼命转着眼珠子,寻找着周围是否有路过的路人,想设法跟路人求救。
  终于走到快要出城的时候,一个背着医药箱穿着黑色学生校服的青年从远处走了过来,我看着他不停地喊着救命,可是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嘴唇好像也动不了。
  当他要靠近我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他就是池如绪,跟江里面那个男鬼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
  就在他与我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也看见了我的眼神,在我肩旁停顿了下,可是他根本没认出我来,我穿着男人的衣服,戴着平顶帽,还有一张男人的脸,他怎么可能认出我来呢?
  池如绪走远了,我绝望了,心里哭喊着:难道我今晚真的要代替这个鬼新娘去和家财哥拜天地入洞房吗?
  “你别妄想了,没人听得见你的呼救声,老实点跟我走吧……”我身体里面的那个女鬼冷冷地嘲讽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哭着问道。
  “因为你穿了我的红嫁衣啊。”女鬼阴森森地答道。
  “我不是故意的,是家财哥让我试穿的。”我解释道。
  “你穿了我的嫁衣,就要替我嫁给家财。”女鬼冷冷地说道。
  “你放过我吧,我不能嫁人的,会害死家财哥的。”我哀求道。
  “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家财。”女鬼阴阴地说道。
  我被女鬼一路强迫着走出了城内,来到了郊外,走在乡间小路上,走进了一个村子里面,村子里面静悄悄的,家家户户的门都是紧闭着的,这么晚了,人们基本都熄灯睡觉了。
  只有一户人家的灯是亮着的,我朝着那户人家走了过去,来到院子的门前,院门是打开的,远远地就看见一副棺材停在屋内的大厅里,棺材边跪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进去!”女鬼阴森森地说着,强迫我走了进去。
  我流着泪走进了堂屋内,站在了家财哥身后,身旁就是一副还没盖棺材盖的木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一句面色惨白的穿着红嫁衣的女尸。
  “家财……”女鬼借用我的身体,发出了低婉温柔的声音。
  跪在地上低声哀泣的家财哥忽然转身,看见了我,激动地看着我喊道:“老婆,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女鬼借着我的喉咙发出轻柔的声音,我使劲地摇着头喊着不是不是,可是家财哥像是被鬼迷了眼睛一样,在他眼里我就是他死去的妻子,他的亡妻回来了。
  “来,我们拜天地,我们还没拜天地呢。”家财哥含着泪激动地拉着我走到大堂前,拉着我跟他拜天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我不停地摇着头,眨着眼睛,落着泪,可是家财哥看不见我的表情,他已经完全被女鬼迷住了。
  来到了家财哥和女鬼的新房,“我”躺到了床上,看见家财哥在解着他的衣扣,我闭上了眼睛,绝望地哭着,心里大声喊着:不要不要!
  突然,有人冲进了房间,用一根刻着雕花的桃木插在了我胸口,顿时女鬼在我身体里凄惨地尖叫了起来,叫声在我脑海里回荡着,震得差点耳鸣。
  “池如绪?!”我看着手持桃木的青年喊道,没想到会是他来救我。
  “走!”池如绪拉起我就往外跑,我看见家财哥像大梦初醒一样,吃惊地看着我和池如绪从他布置的新婚房里逃了出去。
  “池如绪,你怎么来了?”我看着池如绪,惊讶地问道。
  “我送你回裁缝铺吧。”池如绪没有回答我,而是平静地看着我,对我说道,放开了拉我的那只手,另一只手里握着雕花桃木。
  “谢谢你救了我……”我跟在池如绪的身后走着,对他道谢道。
  池如绪没有搭理我,而是一路闷声走着路,带着我回到了城里,走到小城内的大街上,我们碰见了师父。
  “大晚上的你跑哪里去了?!”师父瞪着我,生气地责问道。
  “不是我要跑出来的,是女鬼,女鬼上了我的身……”我看着师父,委屈地解释道。
  “你没事吧?”师父的脸色变得稍微柔和一点,看着我低声问道。
  “没事,是如绪哥哥救了我。”我看着师父答道。
  师父打量了一番站在我身边不说话的池如绪,用尖锐的眼神盯着了他一眼,对我说道:“他不是池如绪。”
  我听不懂师父的话了,站在我身边的明明就是池如绪,他身上还背着他的医药箱呢,他是一个学医的大学生,寒假回来夜里背着医药箱在外面,肯定是急着去看哪户人家的生了急病的人。
  “他明明是……池如绪。”我转身看了看池如绪,才发现他的眼神里闪着寒光,跟我第一次在裁缝铺见到他的时候,眼神完全不同的。那时候的池如绪眼里全是阳光和快乐,而此时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眼里太多黯然和忧伤。
  “我是池如绪。”池如绪忽然开口说话了,看着师父和我,平静地说道。
  “走,跟我回裁缝铺,夜里风寒。”师父看着我说道,没有理会池如绪。
  “谢谢你啊!”我感激地看着池如绪,再一次道谢。
  “不用谢。”池如绪站在原地,看着我跟着师父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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