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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金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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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地趴在了薛世人跟前。
  “主人,天要黑了,我要去喂狼群了。”昊玥看着门外的天色说道。
  “去吧。”薛世人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的落南风,对昊玥说道。
  昊玥离开了,落南风仍旧趴在薛世人跟前,伸着舌头舔舐着嘴角的鲜血,仿佛对那条眼镜蛇的美味意犹未尽。
  我走到落南风身旁,伸手想去触摸它背上灰色的皮毛,却不料它对我有戒备,猛地回头张嘴露出了雪白的獠牙,看着我发出低鸣的警告声,眼神又凶又冷,差点就咬到了我的手指,我吓得慌忙后退,摔坐在了地上。
  “休得无礼!”薛世人对着落南风大声呵斥道,捏起手里的树叶在嘴里吹奏出另一首节奏完全不一样的曲子,只见落南风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嗷嗷地惨叫着,仿佛有刀剑在刺伤着它的心肺。
  “薛世人,你住手!别吹了!”我看着在地上痛苦地嗷叫着打着滚的落南风,对薛世人喊道。
  薛世人停了下来,将树叶丢在了地上,冷漠地看着还在地上惨叫的落南风,说道:“做错了事,就该受罚。”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怒视着薛世人说道:“它没错!是我错了!我要带它下山!你吹的曲子我都已经记住了,我也会,原来这就是你一直说不外传的‘驭狼术’!不就是吹几首曲子吗?我也会!”
  说完,我也扯一片叶子,想用叶子吹出薛世人这些日子教我吹的曲子,可是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叶子在我手里就只是叶子。
  “哈哈哈!”薛世人看着我恼怒的样子,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把你的笛子给我试试!”我皱眉看着薛世人大声说道。
  薛世人邪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他的竹笛,递给了我,翘着腿邪笑着看着我,我不服气地拿起笛子吹起了曲子,一边吹着曲子一边走到大门外,昂头看见月亮出来了,我看着在屋内趴在薛世人跟前的落南风。
  “落南风,过来。”吹完曲子,我对落南风喊道,可是它却纹丝不动,头也不回一个。
  “进来吧,别白费力气了,你来,把这壶酒喝完了,我就告诉你‘驭狼术’的秘诀。”薛世人看着门外的我喊道。
  我手握着竹笛,走进了屋内,看着薛世人说道:“你说话要算数,我喝完这壶酒,你就告诉我‘驭狼术’的秘诀!”
  “嗯,说话算数。”薛世人淡淡地邪笑着,翘着腿看着我说道。
  “好!我喝!”我站在桌子边,提起桌上的酒壶,昂着头直接将酒壶里的酒往嘴里倒,低眼痛恨地看着薛世人,皱着眉痛苦地大口大口地吞着浓烈的白酒。


第068章 :被师父背下山
  很快,一壶酒被我一口气喝完,只觉得从喉咙到胸口全被一股烈火烧着了,我把空酒壶搁在了桌子上,对着薛世人大声说道:“可以了吧?告诉我秘诀是什么?”
  薛世人脸上的邪笑戛然而止,他冷冷地看着我,说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走到了薛世人跟前,酒的后劲开始上来了,我的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我扶在薛世人的椅背上,问道:“什么秘诀?”
  “一凛玄毛绝壑丛,千寻幽碧认重瞳。云巅独啸霜晨月,大野孤行雪地风。抵死犹能逼虎豹,危生原不怕罴熊。居胥封作将军种,长恨勋名冠狗功。”薛世人在我耳边低声颂了首诗。
  “你念诗做什么?”我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看着薛世人问道。
  “你记住了没有?这就是‘驭狼术’的秘诀,你吹笛子的时候,心里反复默念这首诗,狼就会听你驱使,顺着念狼为你所用,倒着背,不听话的狼会痛不欲生。”薛世人在我耳傍轻声说道。
  “你,你再念一遍吧。”我弯着腰听着薛世人说话,要求道,只是此时酒的后劲全都冲进了脑子里,我脚下一打滑,差点就摔坐在了地板上,薛世人反应快,一把捞起我,我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薛世人平静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附在我耳边,轻声再颂了一遍那首诗,只是我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沉有些急……
  “记住了没?”薛世人平静地看着我,问道。
  “记,记住了……”我答道,试着从薛世人怀里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按在了他怀里,他用双臂禁锢着我,而我已经完全进入了醉酒的状态,眼睛一睁一闭弄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薛世人平静冷峻的脸,忽然觉得他这副模样倒是一点也不讨人厌,只是他的呼吸太沉太急,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扶我起来,我要回栀子园了。”我迷醉地看着薛世人,说道。
  “我送你回去……”薛世人扶起我,对我说道。
  我站了起来,放开了薛世人的双手,试着自己走向门口,本来设定的是走直线过去,却越走越是脚下飘忽了取来,一个踉跄摔在了大门口,从门槛上滚到了大门外的草地上。
  薛世人紧跟了上来,着急地伸手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甩开了薛世人的手,仰躺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自言自语道:“原来醉酒了看星星会这么有意思,天空里好多好多星星啊,还有好多个月亮,一个,两个,三个……”
  “起来,地上凉。”薛世人拉着我的胳膊说道。
  “放开我!我要在这里看星星和月亮!”我撒酒疯大声对薛世人说道,用力甩开了薛世人的手。
  “疯子。”薛世人叹息道,坐在了我身旁,低头看着我的脸,我看着月亮和星星,有看了看薛世人冷峻的脸……
  忽然,我迷迷糊糊好像看见了如绪的脸,我伸手去摸如绪的脸,激动地哭了起来,摸着如绪的脸哭着说道:“你回来了,你知道吗?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如绪没有回答我,只是双手把我从地上抱在了他怀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如绪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哭着看着他模糊的脸,一边笑着喊着他的名字。
  可是如绪好像生气了,他忽然放开了,我又摔在了地上,后脑勺磕在了草地上,可是好像并不疼。
  “还是地上踏实……”我流着泪,闭着眼睛,说道,昏昏沉沉只想睡觉。
  突然,一个冰冷的吻印在我额头,我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月光下的模糊的如绪的脸,平静而温柔,我努力想让自己清醒,想看清如绪的脸,可是当我真正看清楚了他的脸的时候,我又哭着闭上了眼睛,嘴里骂道:“怎么会是薛世人这个混蛋!”
  “起来!别睡地上……”薛世人把我从地上再一次抱了起来。
  “放下我!我自己走回去!”我愤恨地看着薛世人,心里恨透了他,怪他打扰了我的好梦,明明就是如绪,怎么一眨眼变成了薛世人?!
  “你就这么讨厌我?!”薛世人皱着眉看着我,用力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捧着我的脸,愤怒地将他冰冷的唇往我嘴上凑,钳制着我,吻住了我的唇。
  我捶打着挣扎着,紧紧闭着双唇,狠狠地咬了一口薛世人的嘴唇。
  “啊!你敢咬我!”薛世人生气地叫道,松开了我。
  我看着薛世人嘴唇上涌出的鲜血,嘴里全是血的咸腥,哭着说道:“我恨你!”
  薛世人咬了咬被我咬破的嘴唇,愤恨地看着我,生气地说道:“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薛世人疯了一样,双手用力把我禁锢在了他怀里,双手使劲捧着我的脸,挤开了我的嘴唇,深吻着我,起先我奋力抵抗挣扎,可是醉酒了的我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去对抗已经被我逼疯了的薛世人。
  我哭着松开了捶打他的双手,绝望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薛世人看着我平静而绝望的脸,忽然停了下来,颤抖着的双手扣上了我脖子上被他解开了的几颗盘扣,眼里闪着泪光,嘴里不停地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薛世人,你这个畜生!”忽然远处传来了师父的怒责声,我循声望去,看见师父背上背着一个包袱走了过来,满脸怒火地看着我们。
  “我说是谁呢,火气这么大,原来是章佳老头,快点带你徒弟回去吧,再不带她走,小心我拿她喂了狼!”薛世人站了起来,对着师父大声说道。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拔出了剪刀,双手握着剪刀痛恨地刺进了薛世人的背部,哭着说道:“我要杀了你!”
  可是在刺伤他的那一刻,我的心却如刀绞般疼痛,我拔出了剪刀,薛世人转过身来,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我,我害怕地后退着,跌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剪刀还在滴着血。
  “你怎么不刺深一点,这么一点小伤,我又死不了。”薛世人眼中含泪,邪笑着看着我,月光下的他的脸显得格外惨白。
  “走!跟我回去!”师父走了过来,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可是我喝了太多酒,醉得走路都走不稳,师父无奈背起了我,从薛世人身旁走过。
  “师父,你怎么才来接我?呜呜呜……”我靠在师父背上哭着问道,哭着哭着就沉沉地睡着了。
  睡着了我梦见自己脚下生风,翻山越岭,飞跃江河……
  “噼噼啪啪!”突然一连串的炮仗声将我从梦中吵醒,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崭新的房间里,天花板和墙都被刷得粉白,家具都是新的,连床上的被子都是崭新的!
  “咚咚咚!”我听见房门口有人敲门,我掀开了被子,只觉得寒气瞬间吞噬了我,啊,好冷啊!我拿起双边的一件棉袄穿在了身上,走到了门口开了门,看见了师父端着一碗汤站在门口看着我。
  “师父。”我看着师父喊道,嘴里呼出的热气吐成了白雾。
  “喝完醒酒汤,下楼来给我跪着!”师父把醒酒汤搁在了我房间的桌子上,冷冷地说道,我看见了他的脸,阴沉沉的,看来我又惹他生气了。
  我端起了醒酒汤,边喝着边来到了窗户前,拉开了米黄色的窗帘,看见了玻璃窗户上的雾水,我打开了窗户,一股冷风迎面扑来,空气里夹杂着炮仗的火药味,我站在窗户前,看见了楼下有一棵大老槐树,原来已经是寒冬了,树上的枝桠光秃秃的,几个穿着花棉袄的孩子在街角点着炮仗嬉戏。
  就在我一边下着楼一边新奇地看着新建地裁缝铺里的格局和布置的时候,师父站在铺子的神龛前,瞪着我大声吼道:“过来,跪下!”


第069章 :戒酒戒情戒躁
  我吓得慌忙走到神龛前,看着神龛上供奉着的红绸,经历了岁月的磨难,红绸依然闪着光芒,好似崭新的一样。
  “跪下!”正当我看得出神的时候,师父在我身旁再一次大声呵斥道。
  我也不知道师父到底是怎么了,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还是无奈地跪在了神龛前。
  “知道错了吗?”师父训责道。
  “什么错?”我回头看了一眼师父,看见了他满眼的怒火。
  “还不知道错?!把棉袄脱下来!”师父从桌子上拿起了板尺,对我大声呵斥道,我看师父的阵势,是准备用板尺打我了……
  我脱掉了身上的棉外套,穿着单薄的灰白色棉布衣跪在神龛前,委屈地问道:“师父,我又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只听“啪!”地一声,师父手里的板尺狠狠地抽打在了我背上,师父一边狠心地抽打着我,一边怒斥道:“谁让你喝酒了?!”
  没想到师父下手这么重这么狠,板尺一次次抽打在我背上,痛得忍不住叫了起来,咬着牙,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我忍着疼说道:“是薛世人让我喝的,他说只要我肯喝完那壶酒,他就把‘驭狼术’的秘诀告诉我。”
  “你越来越任性了!师父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喝酒?!你养狼就算了,也罢,你还想学‘驭狼术’!你知道那是一门邪术吗?!你学来做什么?!”师父怒斥着我,奋力地用他手中的板尺抽打着我的背。
  “啊!师父,疼!”实在太疼,我哭着喊道。
  “疼?!不打你,你不知道长记性!你这孩子,就是从小被爹娘惯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是非对错!”师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狠心地抽打着我的背,一边大声训斥道。
  “我不知道那是邪术,我只想学会了,可以带我的狼离开石峰,不想让它与薛世人的狼群为伍,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知道错了。”我哭着说道,可是师父还是一次次不停地拿着板尺抽打我的背,我感觉背上有无数条毒蛇在啃噬着我,钻心地疼。
  “你的狼?你还想带那头狼下山回裁缝铺不成?!你以为狼是狗啊?!狼吃人的!”师父越听越生气,狠狠地打着我,训斥道。
  突然,半只板尺从我身侧飞了出去,师父把板尺都打折了,我疼地双手趴在地上,以为这下师父不会再打了。
  可是师父却拿来了另一只板尺,再一次狠狠地抽打着我的背,问道:“信呢?!如绪的信呢?拿出来!以后不许你看他的信,不许和他有来往!”
  疼痛和委屈侵蚀着我的内心,我哭着问道:“师父为什么要藏着如绪哥哥的信?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的近况?为什么不让我和他来往?为什么?!”
  “不知羞耻!你和薛世人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能跟他做那种事情?!师父对你太失望了!你这丫头学坏了!”师父生气地责骂着我,狠狠地拿板尺抽打着我的背部,我已经感觉背部出血了,鲜血沾着棉布衫,师父每一次的抽打,都疼得钻心,没想到师父这么狠心……
  “我和薛世人什么都没有发生,昨天晚上是他欺负我,可是后来他又放开了我,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心里只有如绪……”我哭着解释道。
  “薛世人不是你该靠近的人!如绪也不是你能喜欢的人!以后不要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来往!章佳裁缝不能有情欲!”师父大声训斥着,狠狠地抽打着我的背。
  “为什么?!师父你自己心里就可以有人?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哭着怨道。
  “还敢顶嘴!”师父更生气了,狠狠地抽打着我的背,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可是师父还是没有停下手里抽打我的板尺,再一次狠狠地打在了我背上,我趴在地上疼得眼泪不停地流。
  “你就是打死我,我心里也还是有如绪,师父不讲理,你都告诉过冷宜香你心里有人,师父太霸道了,打死我算了……”我趴在地上哭着怨道。
  “那是我骗她的,我心里没人!你起来,给我好好跪着!”师父怒责道,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让我好好跪在神龛前。
  我瞥见了师父手里的板尺,上面已经沾上了血迹了,我委屈地哭着,疼得流了满头的冷汗。
  寒风吹在我的伤口上,像冷刀子一样割着我,我强撑着身子跪在神龛前,哭得泪流满面,身上的伤口疼,可是心更疼,没想到师父会这么狠心地打我。
  师父打也打了骂了也骂了,累得坐在了靠椅上,手里还握着板尺,对我说道:“要想做好章佳裁缝的接班人,学好这门裁缝手艺,就要戒酒戒情戒躁。酒不仅让人迷失理性,还会伤人经络,嗜酒成性的人手都是抖的;情会致人丧失斗志,还会伤人心神,堕入情网的人会迷失自我;容易焦躁的人一般一辈子都一事无成。你听清楚了没?”
  “记住了。”我跪在神龛前,地上应道。
  师父把我的棉袄披在了我背上,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低沉着声音说道:“把信拿来。”
  我不舍地把如绪的信从衣服口袋里掏了出来,递给了师父,师父当着我的面,点了根火柴把信烧了,看着火光里的信封,我忽然很绝望,眼泪忍不住再一次奔涌而出。
  “师父还有别的事要交待没?没有的话,我要上楼去了。”说完,我披着棉袄准备上楼梯。
  “等等……”师父在我背后说道,我停了下来,他递给了我一个药瓶,对我说道,“这是药,自己涂在伤口上……”
  我背对着师父,流着泪说道:“不用了,我皮实着呢,不用药也能好。”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上楼了,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我趴在床上,闷声大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在衣柜里找了件棉布衫,把自己身上那件染了血迹的白棉布衫脱了下来,背对着镜子,我看见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背,有些伤口已经破皮了,流着鲜血,白色的棉布衫上沾着斑斑血迹。
  忽然在镜子前,我看见了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瘀痕,我回忆起来了,是昨夜在石峰上,是薛世人那个禽兽给的吻痕。
  我把脖子上的盘扣全部扣得严严实实的,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给点颜色给薛世人看看,让他再也不敢欺负我。
  穿好了衣服,我拿着沾着血迹的棉布衫来到了一楼的后院子里,打着井水,把衣服洗干净了晒在了院子里的晾衣绳上,天气好冷,还好井水不冰,我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看起来好像要下雪了。
  我看见院墙外那棵老槐树,真没想到师父真的在这棵老槐树旁建起了我们的新裁缝铺,我走到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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