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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归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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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魂儿?月遥洛突然想到上官凝若给自己看的瓶子上的药名,“迷魂药”。

心下微惊,月遥洛不动声色的吩咐月三将黑衣人处理掉,并且这件事不准声张,便又回到马车旁,在草丛里翻找起那瓶立了奇功的迷药的药瓶。

他总觉得,自己这位小王子妃,似乎并不像表面这般单纯无害。若说前一次是巧合,那今晚这件事,便有些诡异了。

晨曦,阳光碎金般漫撒,随着细细的秋风,照进了马车里。马车不紧不慢的前行着,轻轻摇晃,恍若稚童的摇篮。

上官凝若自梦中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挡去细碎的阳光。睁开眼,却见月遥洛把玩着一个白玉色瓷瓶,神色专注。

一时好奇,上官凝若忍不住开口“你在研究什么?”

见贪睡的某人醒来,月遥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你可知道,这瓶药的奇特之处?”

见月遥洛将药瓶上的字转向自己的方向,上官凝若恍然。原来是自己昨日递出去的那瓶迷药。

“我只听雪额娘说,星澜秋的种子磨碎之后,加上另外几味药引,便可制成特殊的迷药。不仅药性强烈,而且具有一定的迷魂效果。但具体药效如何我却是并不清楚的。”

心知月遥洛定是发现了这瓶迷药的奇特之处,上官凝若干脆也不隐瞒。反正这药也确实不是自己制的,没什么好顾虑的。而且自己手中也就这么一瓶。虽说她确实知道药方,但毕竟星澜秋的种子难得,自己也就收集了这一些些,想要再制这么一瓶,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见上官凝若不像作伪,月遥洛沉吟了一下,不再追问。“那你可知为何昨夜单单你我二人不曾中了那迷药?”

事后月三已经从那群黑衣人口中问出,他们所下的迷药虽说不似上官凝若手中的这瓶迷药奇特,但药性却颇为霸道凶猛。若无意外,他二人绝无单独避过的可能。

上官凝若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她也颇为不解。昨夜只顾着怀疑黑衣人的来历,却是忽略了这一点。

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的仰脸深思,上官凝若稚嫩的小脸上尽是苦恼。

见她同样不得其解,月遥洛也不好再追问。毕竟两人一直在一起,他确定她不曾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的小动作。况且她才不过十三岁,亦不会武功,纵使天资聪颖,自己都不得其解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上官凝若扫了一眼月遥洛,又将目光重新调转到马车的帐顶。突然,看到了一束已经皱巴巴的野花。

见原本苦恼的某人眼中闪过一抹振奋之色,月遥洛有些不解。尚来不及开口询问,上官凝若便急切的对月遥洛要求“遥洛哥哥,你能不能将上边那束野花摘下来?”

月遥洛抬头,顺着上官凝若的目光,看到了那束几乎已经风干了的野花。

小心翼翼的将已经变得干又脆,仿若轻轻一捏,便会化为齑粉的野花,上官凝若将之放在一块儿洁净的帕子上,认真的分辨那些已经被自己遗忘的野花。

她识得的花并不多,还是拜这两日的翻看书籍所赐,但是也大概知道哪些是平常随地可见的野花。将那些确认不是自己的目标的花儿小心翼翼的一一剔除之后,上官凝若的手中还剩下三种植物。

一种是观凤堇,想来两人之所以清醒,它功不可没。另一种是一枝紫黑色,长相颇为具有艺术性的植物,用月遥洛的话说,就是丑的很让人难忘的植物。上官凝若当时觉得它长得很特别,便随手采了一枝。还有一种,就比较怪异了,明明经过两三天的时间,其他花儿都已经水分尽失,这株花却鲜活依旧,仿若是刚刚采摘下来的。

其实初看之下,它长得很普通,黄色的小花,不大,也不艳,平凡的仿若只是秋天里随处可见的野菊花。上官凝若当时也只当它是路边的野菊花,随手便采了。若不是见它鲜活的样子有异,上官凝若估计会随手将它丢进那堆没有价值的花中。

见月遥洛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等着自己给出一个答案,上官凝若不由苦笑“遥洛哥哥,不是凝若不给你答案,实在是凝若也并不识得这两株植物。凝若也不过是在雪额娘那里,才识得几种植物而已,但这两种却是着实没有见过的。”

月遥洛微皱眉头,但也没有再追问。不论如何,她终是救了自己与一众人等,这点不可否认。

轻叹了口气,上官凝若开始相信,中医学果然是博大精深的。这不起眼的花草,能害人死于非命,却也能在不知不觉中救人性命。原本只是抱着保命底牌不嫌多的心思的上官凝若,开始重新审视雪贵妃送给自己的“大礼”。

将这两样不明的植物小心的收好,上官凝若决定认真对待手中的那些“植物大百科。”当然,首要的是查出这两种植物是什么,她心中也好奇的很。

见上官凝若埋头于那些她前两日总是看了没几眼就丢在一旁的草药书籍,想要为自己解惑,月遥洛更加不好意思了,自己竟然还怀疑到她的身上,想来还真的是汗颜。

第四十章 前奏,回忆是浮云

之后的几日,却非常的平静,一丝危险也没有遇到,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宁静的让人有些几欲窒息。

上官凝若并不知道那下毒的人和那夜的黑衣人都是谁派来的,又是什么目的,也没有去问。她原本打算问月遥洛的,但是却又害怕知道,话在嘴边打转,却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她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仿佛问过了之后,自己便真的将自己卷进去了,再没有自主权。

她是渴望离开的,一直都是。若说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之时,尚有几分随性和不以为意,那么现在的她,却有些怯了。不是怕死,而是怕麻烦,怕被卷进无尽的纠葛里,一不小心便没了自我。

越是接近真相,便越想要离去,仿若前方有什么东西,会改变她,彻头彻尾的改变。她不知道那改变是好还是坏,但是她不想要。改变代表未知,这是她所无比惧怕的,即使她从不愿意承认。

所以她在逃避,即使只是一时的逃避,掩耳盗铃的仿若真的没有什么改变在发生,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察觉。也假装不知自己即将见到这个身体的父亲,不,或者应该说是舅舅。

另一方面,她也在思索着如何离去,从睁开眼睛到现在,她从未放弃离开,只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办法罢了。

上官凝若觉得自己就像困在笼子里的兽,而不同的是,她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处之泰然,仿若天生就该是生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在麻痹自我,还是在麻痹笼子外的观众。

上官凝若的躁动不安,月遥洛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因为车队渐渐接近华云城的缘故,虽然有些担忧,却没有开口去问。

上官清和上官凝若父女两人之间的事情,在上京的这段时间,他也已经略有耳闻。只是那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不好干涉。虽说上官凝若现在是自己名义上的王子妃,但毕竟两人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般亲密和无间。他是要避嫌的,况且,纵使他真的开口问了,上官凝若也未必肯说。

两人相处的倒也颇为平静,只是为难了无聊的上官凝若,坐马车坐的想吐,而在马车内更是闷得只差没有跳马车了。想要到后边的马车上,月遥洛又不许,而且梅兰竹菊四人都在马车内刺绣,她可干不来这活儿。看书的话,却又不知为何总也静不下心来,看不进去。

无奈之余,又不好意思打扰似乎总有看不完的公文的月遥洛,只好自己买来笔墨颜料,趴在那里涂鸦。而每每月遥洛见到她那些奇奇怪怪,却并不显得难看的画,也只得无奈而宠溺的摇头苦笑。也罢,总比前两日一直像离群的小鹿一般不安的状况要好。

这日,马车终于进入了华云城。

月遥洛也终于放下了这几日一直不曾停歇的公文,尝着清甜的糕点,望着马车外的风景,微笑着与上官凝若闲谈。

上官凝若自然也是聪明人,知道华云城可是这几日的重头戏,故而也一改前几日的百无聊赖和颓废不安,眨着闪亮的双眼期待着。虽然表面上依然淡定的坐在那里与月遥洛交谈,心里却在想着大戏要从哪里开幕。

也是,要谁在马车里无聊了那么久都会受不住,更何况是来自现代的上官凝若?虽然自己的性子比较淡漠,不喜与人交际,亦不懂情,但一直以来,自己的生活都是很丰富的,只不过是一个人去体味乐趣罢了。而像过去的那几天一般,天天“混吃等死”的生活方式,她上官凝若还真的没有体验过。

她是忐忑的,对于未来,对于未知的变数。但同时,骨子里也有着冒险的精神,否则前世的她不会总喜欢一个人去旅游。

见到上官凝若小脸上难掩的兴奋之色,月遥洛心安于她的不再躁动的同时,不由觉得好笑“若儿难道就不害怕么?”

听到月遥洛的问题,上官凝若偏头看了看月遥洛,露出一抹好看的浅笑“为什么要害怕?害怕可以让该发生的事不发生么?”

原是纯真无邪的语调和表情,月遥洛却听出几分萧索。

“哦?我们的若儿很勇敢呦。”月遥洛同样扬起招牌式的和煦浅笑,点头称赞。

“那当然!”上官凝若扬起大大的笑脸,很是随意的轻扬头“况且,就算有危险,这里毕竟是华云城不是?”上官凝若似笑非笑“还是,遥洛哥哥你打算万一遇到危险,便牺牲我这个小小的弱女子?”

月遥洛怔了一下,知道上官凝若是在故意调侃,却还是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说现在不可能让你有任何的危险,便是以后,我也会护你周全。不论如何,你终归是我的王子妃,而且,我也答应了你的父亲会一直保护你。”

上官凝若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将目光投向窗外,沉默不语。只是月遥洛看不到的脸上,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雀跃,换上了冷漠。

曾经,有一个男子也曾对她说过,不论何时,都会守在她身边,一直陪伴她,保护她。当时的她,也曾信以为真,傻傻的以为,那个人真的会陪自己一辈子,相信她真的可以再也不必孤单,再也不必一个人望着仿若无尽的黑夜里,独数着属于寂寞和害怕无助的情绪。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当面临爱情与面包的选择,她被毫不犹豫的抛弃,甚至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就如同,他丢弃的是一张废纸。更可笑的是,几年之后,那个男人竟回过头来,希望她给他一个机会。呵,当年的他,可曾给过她机会?

后来的后来,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脸,就那样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模糊,最终在某个不经意的日子,消失成为路边某张路人甲的脸。而她也离开了最初的那座城市,几经辗转,后来又去了她生前待的城市。而那份感情,几乎要被她遗忘在记忆的长河,就像遗忘了那座最初的城市是什么模样。

只是那刻骨铭心的痛,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清晰依旧,让她再也没有勇气去相信任何人的感情,哪怕是女子。

后来她才明白,像她这般环境下生长的人,对于感情的重视程度,超出一般人的想象。越是不轻易动情的人,对于那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就越是重视。她知道,从那以后她便失去了拥有和付出感情的勇气。虽然她已经不太确定,当初对那个男子的感情,是不是爱,或者,也许只是想要去体会那种有个人陪伴的温暖吧!

只是她没有外表那般坚强,承受不起哪怕再多一分的打击,她怕也许下一次的伤害,便会让她粉身碎骨。与其如此,她宁愿不要那份虚无的温暖,就那么一个人过着,她就已经很满足。

从那以后,她便不再企图触碰所有跟情有关的东西。只是远远的躲着,静静的观望着,却从来看不懂别人的爱恨纠葛。她始终不懂情,因为惧怕受到伤害,也因为从小的环境,没有教会她如何去爱。

而今生,她与月遥洛,不过是政治手段下地结果,谁也不见得有多在乎了谁,只是不得不互相信任和帮助。其实,这样也好,至少谁也不必害怕伤了谁,更不必害怕被伤害。因为不曾期待过,所以才能不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失望。不是吗?

第四十一章 父?舅

进入华云城时已是傍晚时分,由于城主府已经不远,月遥洛便命令大队人马先行前往驿馆,自己则带着上官凝若以及一众两国官员拜见前来迎接的上官清。

此时战事已停,两国关系目前又极为微妙,所以上官清并不需要驻扎在军营中,而是住在华云城内,只每日需到城外军营处理事务。

上官清已年近四十,又是云梦国的骠骑大将军,战功赫赫,上官凝若本以为会见到一个五大三粗却精于算计的中年人。然而事实上,一身儒衫的上官清站在那里,虽然带着几分武将所特有的威严与刚毅,然而那份沧桑的气质却并不影响上官清的形象,反而更添了几分朝中官员所没有的霸气。

别的且不说,单单上官清的这一身形象,却是让上官凝若颇有好感的。若不是因为心中早已对上官清的形象下了定位,上官凝若怕是会非常欣赏上官清此人。

不得不说,上官清年轻时想必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贵公子。细想一番,上官凝若心中便也了然,上官清虽然是大将军,然而他做武将却是子承父职,在其父亲上官云峰在世之时,上官清却是一直待在上京的。

甚至少年时的上官清还曾做过当今圣上的伴读,曾经两人关系更是极为亲密,只是后来君臣之别,加上上官清又常年在外领兵,才稍稍疏远了些。上官清在自小接受儒家教育的熏陶之下,有着儒将之风,便也就并不值得奇怪了。

“女儿见过父亲大人!”上官凝若上前,规规矩矩的对着上官清施礼。只是过于礼貌和生疏的问候,难免显出几分疏离。

本是激动不已的上官清,脸色变得颇为尴尬“若儿,你……还在怪为父吗?”

“女儿怎敢,父亲您多虑了!”上官凝若的表情不咸不淡,甚至连语调都不带起伏的回答,让上官清无措。

这时,上官凝若身后的月遥洛哈哈大笑着走到上官凝若旁边“小婿见过岳父大人!本来小婿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在若儿面前吃瘪的人,现在见到岳父大人这般,小婿心中一下子平衡多了!”

上官清苦笑着摇了摇头“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哎,岳父大人哪里话,当初小婿也以为是自己惹了若儿不快,但几日相处下来,若儿却是个极为体贴的好女孩儿,定不会对您心生怨恨。怕只是一时气您忙于公务,不曾赶回去参加我们的婚礼,若儿心中对于能够见到您可是欢喜的紧呢!之前在马车里还一直在催促小婿快点呢!”如沐春风的话语,得体的笑容,适时地化解了尴尬。

“哦?真的吗?”上官清惊喜的望着上官凝若,然而上官凝若却没有答话,只是狠狠的瞪了月遥洛一眼。

“哈哈……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家都走吧,我已命人在城主府摆下了酒席,为各位接风。”上官清心情大好的招呼一众官员进入城主府。

于是众人在月遥洛的带领下向城主府走去,而上官清与上官凝若则落后众人几步,“若儿……你这三年来,一切可好?”上官清小心翼翼的开口。

“大约是好的吧!”上官凝若不是很在意的回答“您也知道,凝若前些日子才失忆,过去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么知道好不好?就连三年前的事,凝若也是前几日才知道一个大概。”浅浅的语气,却是连微笑也吝于给一个。

上官清愣了一下,继而苦笑“是啊,我怎么忘了,燕儿那个丫头从小骄横,想来你当是受了不少委屈。”

“应该还好吧!听絮儿讲,大夫人不许闲杂人随意到凝若的住处去,而大姐也很少到凝若的住处去,许是嫌那里有损她的身份吧!”上官凝若话里带着淡淡地嘲讽。

上官清自知理亏,不知该如何开口,上官凝若却接着说道“不论如何,若儿感谢您的一片苦心,自是不敢有丝毫怨言。”

上官清尴尬的转化话题“对了,絮儿那个小丫头呢?怎么今天没有见到她?”

“凝若将她留在上京,送往净慈师傅那里去了。”提到絮儿,上官凝若的语气软化了几分。

上官清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也好,那丫头从小跟在你的身边,心思单纯却忠心耿耿,却是没必要趟进这趟浑水里。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现下净慈大师那里,倒也是个好去处。”

上官凝若眼神闪了闪,没有接话。她只知到絮儿看上去确实颇为忠心,不然也不会跟着这么个已然失宠的小姐三年,还一心一意的服侍周到。想来,也许是古代人的愚忠思想,根深蒂固吧!

她不能理解这份感情。之所以将絮儿留在云梦国,更多的是为着大局考虑。或者说,她不过是为了自己。

走进城主府,两人便不再开口,一路沉默着走进了大厅。

见到上官凝若走到自己身旁,月遥洛并未多问,只是微笑着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拣着这几日来上官凝若似乎比较喜欢的菜,夹了几样放在上官凝若面前的碟子里,冲上官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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