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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修道三年穿越-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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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比下去你也没法赢,因为主角一定更强,而你,还正好不是主角,继续比下去也只会成为人家通往人生巅峰的垫脚石,你还要去比吗?”
“去。”
“去干什么?去被人揍?”
“被人揍也是好的,我想那家伙长什么样?姓甚名谁?年庚几何?从哪来到哪去?长了仨眼睛还是俩嘴巴。”
李师孚摇头道:“去了能怎么样?不如在家里窝着,至少还有人陪,你有朋友、兄弟、情人,什么都不缺了,还跟主角抢什么风头?你又抢不过。”
“我都知道,主角嘛,悬崖下有福缘,戒指里有爷爷,雷打不死,雨林不湿。”
李师孚继续劝:“是啊,去干嘛?还不如不去了……”
“原本我的确应该这样想……”萧远悠点头称是,但话锋一转,带着疑惑向李师孚:“可你说的是真的吗?”
李师孚一顿,回道:“信不信由你……”
“由我……”萧远悠摇了摇头:“如果是真的,我去与不去跟你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哪怕是死在外面,你都该无所谓,但为什么?一反常态地不断劝我别去?为什么不让我去?”
李师孚微微一愣,回道:“废话,打狗也主人,主人能人打狗吗?我是你师父,难道你去找人作践?”
“嘿嘿嘿……”萧远悠提醒一般道:“我仅仅只是……徒弟而已。”
李师孚沉默不语,萧远悠继续道:“你的反应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但都很模糊……我得继续去争、去抢,那主角长什么样。而且——”萧远悠傲然道:“我觉得这场大赛,我的赢面很大。”
李师孚:“毫无来由的自信。”
“并不是毫无来由,因为我不知道你这是不是欲擒故纵。如果是激将法,我只能说用得高明,连我一个没什么好胜心的人都被你激起来了。而如果是你想阻止我继续参加,似乎也说得通,那么我反其道而行之,必然能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萧远悠道:“你的反应,就是我这样做的来由。”
“可是主角……”
“这跟是不是主角没关系,既然没到最后,那么主角到底是谁也不好说。况且就算不是主角,我好歹当个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不也挺好?”
“你不怕死?”
“怕,但不一定会死。”
李师孚似乎叹了一声:“干嘛做到这程度?你一直是被我逼着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再往后,死了就死了,你保护不了身边的人,而且还注定会失败。”
“对,可我已经被你逼着做了这么久,半途而废太窝囊了,对你我来说都是。而且——下一场决赛将至,你突然主动找到我说这种话,实在让我感到欲盖弥彰。”萧远悠顿了顿,前移两步:“你是个骗子,今天我不知道你说了多少假话,但我迟早会明白的。”
第172回 否认
越嘴硬便越不甘,但这份不甘又让自己感到稀奇,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成为一个故事的主角——
是,主角有什么好?有责任也有义务承担整个故事,男人像是出生起就该负责任,可男人也最怕承受责任。 。。 费连载说阅当上主角,累死累活也没有人给你加班费,不能不搞事,但活跃又面临死亡,笑得做作、哭得神伤,安慰自己的同时还要安慰读者,甚至死亡——偶尔还要像悟空一样死了都要为地球母亲操心。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当一个配角,当个配角就够了,在故事里找个自己的角落过着自己的生活,活了死了都是一笔过,犯不上为死去活来和故事情节发愁:这毕竟是主角的活儿。
然而事实真的变成这样的时候,他却留下了这么多遗憾。
师父很失望。
对自己的失望,对别人的抱歉,对所有期待自己的人感到不值。因为连自己的老师,对自己期望最大的人感到了失望,有时候人难过不在自己受伤害,而是自己不能帮别人承受伤害,尤其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这很难让人重新振作起来,但自己就算是软成一滩烂泥,又能怎样呢,这个世界并不因为你的心情不好而阴雨雷鸣,毕竟——你是配角。
那就接受吧,接受这个事实,并用现在的不甘做点反抗。
“我还要继续参赛,要说的就这么多,我走了。”
“北溟法相,你还愿学的话为师——”
萧远悠收拾自己的佩剑,从地上拔剑时,尘土卷起几寸高的旋风:北溟法相的雏形。
“我已经学到了,会勤加练习。”
林意一阶被李师孚的境界强压出了精神反应力的极限值:110倍。极限状态下,大部分招式只用过一遍就能分析透彻,甚至学会。刚刚观察破解之法时,林意已经把这招的发动、效果、范围、弱点、性质分析的清清楚楚。不止学会了这一招,甚至马上能用上手。
无疑他是个天才,很多本领根本不需要学第二遍。
“唉……”
李师孚的叹息是一种夸奖:逸才!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弟子过于优秀、放在天才里面都算得少,却显得更为可惜——
“可惜我不是(主角)。”
萧远悠拜别了李师孚,找人问清了其他人的去向,那群队友们还在等他归队。
找到众人的萧远悠只板着脸说了一句:“有件事要跟你们说。”
众人已经送走了高桥,本来还在玩扑克,他神色不妙,放下手里事情,想问,却又忍住,因为他现在像一个深渊,阴郁的眼神中仿佛能让人感到失重般的坠落感。
“你说。”
话要出口,才发现自己挑不出要说的点。正如李师孚刚刚敷衍的话:“与你无关,说来没用”。
萧远悠细细整理了一下,开口道:“后面,我要一个人行动了。”
“一个人?后面?”
萧远悠点头:“再往后,凤凰城最后一场比试,晋级后进入第二场。但似乎大赛第二阶段会变得极度危险(选拔主角),我被建议不要参加,也建议你们不要参加——因为这场大赛不会有结果。”
“不会有结果?”
“是的,没有办法赢,所以参加与否都没有意义。”
斯图少有的皱眉沉思:“你呢?”
“我有一些原因,一定要比下去,跟着我会输,所以你们无论要不要继续,最好离开我比较合适。”萧远悠取出剑匣,将佩剑一一整理:“今天去拜访一下高桥家之后,我就会动身参加第二场大赛了。”
英仁:“前辈,我们不能跟着你吗?”
萧远悠抬头道:“跟着我会输。”
阿纯皱眉道:“你怎么知道?”
“挚友哦,是什么让你失去了自信?刚刚曾祖……像是曾祖父的人跟你说了什么?”
“一些……”萧远悠想了想,叹道:“大会的规则。”
众人:“什么规则?”
“最后获胜的人,早在比赛开始前就定了下来。是这场舞台中的【主角】,其他所有人都只是他的附属品而已。注定赢不了。”
众人只感觉信息量巨大,但萧远悠说话做事向来靠谱,轻易不会下决断或评论,一旦说出来,一定是经过自己不断推演构思过的结果。
谁知道,他一说完,大家都是神情一松——
阿纯:“就这个?”
斯图直接又拿起牌继续打:“我当是啥诶。”
英仁则是憨厚的笑了笑没发表意见。
萧远悠疑惑道:“你们怎么……”
阿纯道:“本来老子都没打算参加,不过神宫里的老巫婆说这是仪式,有参加的义务,还必须是本大爷。”
英仁则是:“胜败都无所谓啦。”
斯图更是潇洒:“我都没想到能赢到现在这个地步,走一步算一步呗。”
“诶……你们这个状态有点不对劲啊!”萧远悠想了想,强调了一遍大赛的内容:“救世主哦,获胜者代表的宗教一定会兴盛。而且还能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相,现实世界不过是——”
斯图接道:“不过是名卷、洛、孤稿——中的一部分,对吧?”
“你知道?”
斯图此时像个正经侦探一样,习惯性含着烟斗,手指摩擦着烟斗柄:“既然会参加这个大赛,当然是知道这点事儿的。不过光这个世界就够大了,只这个地方,就已经能满足一个侦探的好奇心。挚友哟,本人对这场大赛的胜利没有任何执念。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都跟我没有关系,就算不能赢也无所谓,我依然是个侦探。”
“难道你们也——”萧远悠向英仁和浅间。
英仁道:“只是迫于父亲和首相大人的压力做个表示而已……其实我没有那样的野心啊。”
浅间也道:“老有人唠唠叨叨,说不去的话就赶出神社了,老子就勉为其难地迁就她们一下。”
萧远悠愣了好久,才道:“就这样?”
众人点头:“就这样。”
“真他娘的——”
可能是真相让他失魂落魄,让他忘了,自己不是全世界,除了主角,这个地球少了谁都转的动。自己的感受不一定会给其他人带来通感,因为在自己来很重要的事,在别人眼里并不起眼,甚至不会被注意。
“原来对胜利有执着的只有我?”萧远悠想了想,坐倒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我到底在执着什么啊……”
而实际上,从以前,到最后,都只有李师孚知道他在执着什么——
“这一部洛里,他有一份任务。”
第173回 亲爹亲妈
萧远悠离队的事情被队友否决,队依然是这个队。
众人在东照神社只待了片刻,又移动到阪南的忍者之里,因为萧远悠约定了,还得在这里拜访高桥大空,现任的风魔太郎。
风魔家族是现有为数不多的家族制忍者集团,几个大族组成忍者之里的构成部分,定居于阪南8区,整个区大概有半个县城大,全是风魔家族的领土,长到不到边的围墙饶了整个区一圈,众人沿着墙根走了二十分钟才找到一个大门。
“等等……”萧远悠有点没反应过来:“忍者不是都很穷吗?”
英仁用外星人的表情着萧远悠:“前辈,忍者是我们国家的顶尖保镖,怎么会穷的!”
“不是吧……飒跟我一起的时候很贫困啊!”
阿纯道:“那只证明作为雇主的你很穷而已。”
“阪南8区,风魔忍之里。”连斯图都摸着下巴道:“这里很有名哦,跟城堡样的豪宅,日本最大的私人建筑群之一,哦,”他拿出一个平板对萧远悠道:“来有机会见识一下和式庭院哟!”
萧远悠擦着汗:“不是吧……”
怀着各种心情,萧远悠开始拜访了风魔家族。
叫门后,左右顿起一阵令人寒毛直竖的压迫感,像是在草丛里听到蛇吐信的声音,冰冷、危险。
不久后,门里面有人回话,英仁上前跟人交谈了两句,周围的戒备才散开。
萧远悠大概知道,两个在头顶松树上,一个在身后的灌木里,门后面藏了一个,还有一个就不知道了。对比之下这个人的气息很微弱,难以分辨,来这地方高手如林,戒备森严。
开门的人是一个穿着蓝底白花的和服女孩,二十岁不到,梳着发髻,出了门,抬头正视萧远悠,冷然道:“你是高鹜远?”
那刚见面就不耐烦的神态,让萧远悠顿感一阵压力:“呃……是的。”
“进来。”她下巴往里知会着,哪像是待客,简直是到借贷人登门求宽限的,不是一句没礼貌能形容的。
进去之后,里面犹如一个型的丛林,日式的木质建筑、坐灯在左右零零落落,并没有破坏周围植株的布置,一条石板路沾了雾气,上去湿润光滑。
咻咻——
斯图在后面挠着棕发:“咻咻?”
那女孩往后瞪了一眼,让斯图闭了嘴。
发出声音的东西,是女孩拿来当发簪用的短笛,她的木屐稳稳踏过石阶,每过一个庭院,就要用短笛吹几下。
斯图煞有其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然而,事实上并不是,被笛声叫出来的只是些妇女、儿童、老头老太太,而且被叫出来的人,大多都用着一种嫌弃的眼神扫着一行人。还有的人对着萧远悠一行面色不善嘀嘀咕咕,还有的红着眼眶擦眼泪。
英仁、斯图回头问道:“你是不是得罪这儿的人了?”
萧远悠皱眉道:“我都没来过这里,托梦来得罪人吗?”
“倒也是……”
众人依然往里面走,原先狭窄的路况越来越见宽敞,不过带路那女孩还是一停一停的吹笛叫人来视奸萧远悠一众。越来越多,越来越别扭,像是游街示众。但又不便让她别吹,众人忍着,终于到了一个规模较大的日式建筑群,门牌上写着“高桥”两个字。
门外已经有人等着,是一个眉目慈和、面带微笑的青年女性,上去并不显老,但气质和深色和服的打扮能出她是已经成家的女性,有着一种成熟的魅力。
领路的女孩跟那妇女说了一声就走了,走前还有意无意的用肩撞了萧远悠一下。这可真就是挑衅了,萧远悠在主人家面子上没用柔劲摔她一跟头,一笑了之。
另一边,门前的妇女道:“老爷恭候很久了,请众位跟我来吧。”那妇女微微鞠躬,然后开门领众人进去。
走到半路上,萧远悠搭话道:“您是……飒的妈妈么?还是姐姐?你们的……眼睛和鼻子很像。”
“呵呵……鹜远先生说得是,我是飒的母亲,两年以来,飒给您添麻烦了,多谢您的照顾。”
“没有,是我受她照顾才对……呃。”萧远悠不好意思的补充道:“让她受伤了很抱歉,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您言重了。”高桥夫人取手绢擦了擦眼角:“她能安然回来就已经很好,我们还能奢望什么呢?请您不要这样说……”
萧远悠想到自己那失散在伊拉克的野爸妈,心里道:“是个好妈。”
然后,光顾了内疚和道歉,萧远悠再这条长地吓人的走廊,越发觉得这间房子有点大的过分了。那位贫穷拮据的忍者姐居然有这样的家境,实在让人意外。
不一会儿,众人被安置在一间会客厅,萧远悠则是为了见家主高桥大空,而跟着高桥夫人继续往后院走。
这位夫人只是低着头引路,脸上保持着微笑,脚下步幅控制的很精准,每一步都不多不少,而且声音很轻,每一步都收着力度。萧远悠大概出她的身手——这位夫人如果发起飙来,英仁那点身手估计就得交代了。
宅子太大,路像是没了边际,萧远悠这夫人很和蔼,闲着就搭话:“伯母,这个忍村的女孩都是女忍者吗?像飒一样?”
“不是的,忍者是要从培养,就像刚刚迎接您的‘加藤守’,她从五岁开始,就要接受各种类型的训练。体力是最基础的,根据忍者的类型还要用特定的训练方式,没有耐心和毅力的女孩,很少能成为忍者。”高桥夫人谦虚道:“为此事,老爷生了很大的气。因为飒也是练习不认真的孩子,不争气的女孩儿——”
“不,”萧远悠否决,更正道:“她救了我的命,飒是很出色的忍者。对于让她受伤的事,我真的很内疚。”
萧远悠的话很诚恳,那夫人笑意深了一些,微笑道:“飒很幸福,因为鹜远先生才是出色的主人——”
话间,已经到了一个后院,这个院子里也是石板铺路,不过石板以外的地方全是石子。院落里,豆大的石子被整理出江浪流动状,这是以前用于防范偷袭的手段——踩在石子上会发出声音。现代则是庭院情调,观赏性大于实用性,着舒心。
夫人在房外停步等候,示意萧远悠进门。
门里是个整洁宽敞的房间,正中一幅日文的法,撇是撇捺是捺,写得颇有风骨,就是不认识啥意思。字下面是刀架和两柄刀,其他陈设很少,所以一眼就能到在房间正中土下座的那位忍者老大:高桥大空。
高桥叔正跪在地上面朝房门跪拜,萧远悠进来时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
萧远悠:“高桥大叔。”
高桥大空:“是,一直以来,飒都承蒙关照了。”
萧远悠挠着脸颊:“不,受关照的一直是我,另外,我们那边没有经常下跪的习惯,你能起来说话吗?”
“好吧,我也不想对上司的徒弟这么拘束,请坐。”高桥抬头跪坐,拿了一个坐垫放在自己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萧远悠过去,他没有别的表示,只好坐下跟他面贴面:这是个低头就能撞上鼻子,抬头能啵上嘴的距离。
而这样近的距离之下,高桥叔猛盯着萧远悠,一言不发。
萧远悠被的发毛,皱眉道:“叔,有话就说,要不然我说完我就走了,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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