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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谱-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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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强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如果连章郁都怀疑进去了,他还能信任谁?但是吴习的话不无道理,确实有这种可能性,而且也非常合理,他更深入地想想,章郁人很帅气,一直以来都很受女人欢迎,当初在彩云大学里,就数他跟章郁算是全班最帅最年轻的男人,章郁没有什么家庭背景,这些年从一个小警员飞快上升到省纪委,享受到副厅待遇。他凭的是什么?要知道现在掌权的可是刘学境和白武,除非是他们的人,不然绝不可能这样飞快提拔,如果章郁要投靠,会是谁呢?陈小红把矛头指向白武,那章郁就不可能是白武的人,也可以推断当初白武抛弃她,她心不甘情不愿,由爱生恨,姘上了章郁,同时想利用章郁和刘学境的关系抱复白武?
再想想陈小红,当年朱自强撞破白武跟她的事之前,陈小红对他露出了一丝兴趣,这个女人铁定耐不住寂寞,当时白武调走,自己认她作了姐姐。章郁就有机会,也有可能跟陈小红发展关系。
如果章郁不是白武的人,那就合理了,刘学境让他到省纪委,对付白武和苏联,看看专案组抓了多少人?可是章郁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难道又是撞破人家的奸情带来的后果!还是刘学境交待过什么?
朱自强心里是万般滋味齐涌,仿佛置身于重重黑暗中,他有些伤感地看着猪肝:“二哥,麻烦你看着章郁……吴飞,你说易寒香给我的留言有几分可信?”
吴飞摇摇头道:“一分都没有,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她的死到目前来看是个意外,她不可能预料到自己会死!谁想她死……等等!我想起来了,当初曲高公安局的周法医首先到现场,后来专案组没等曲高方面完成现场查勘,就接手过去,我曾听周法医说,表面上看好像是死于窒息,可根据他的经验,其中另有蹊跷。”
朱自强道:“这种可能性太小,就算是专案组接手,现场应该由曲高公安进行查勘,而且你说的周法医已经开始了尸检,怎么可能中止?”
吴飞急忙说:“确实是中止了,后来写报告的还是公安厅的一位法医,结论就是窒息而亡。”
朱自强的眼睛一下就眯了起来:“你确定?”
吴飞道:“如果易寒香没有说谎骗你,那么她有预感自己肯定会出事,我怀疑她在给你留言的时候已经抱有赴死的想法,而且章郁是专案组副组长,组长虽然是省纪委副记,但是基本没有常驻曲高,实际上专案组是章郁掌握的,你只要仔细想破这一点,大胆假设一下,所有的嫌疑就指向章郁了。”
朱自强有些惨然地笑道:“现在下定论还早,咱们还是要拿到真凭实据。”他的心里已经隐隐相信吴飞说的,所有的不合理,只有吴飞分析的才能扣起来,易寒香对章郁绝对是一张对付白武的王牌,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屋里再次沉默了一会儿,朱自强道:“破案不是我的强项,也不是你们的强项,吴飞别去找周法医打听,以免打草惊蛇,二哥,你跟洛永去把那个黑本子拿上来,这东西你先放着,一旦发现章郁跟陈小红单独在一起,你就行动!把章郁扣下来,冒充中纪委的办案人员,吴飞到时搭把手,能敲出多少就敲出多少,最好以易寒香的死为突破口,我怀疑章郁有可能脚踩两只船,同时在讨好刘学境和白武,如果他在曲高失踪,肯定会惊动中纪委,到时二哥再把章郁和黑皮本子交出去。记住,千万不能曝露真实身份,准备几个手机卡,吴飞负责提供中纪委的电话号码,一定要干净利落,章郁可是公安里的精英。我现在绝不能呆在曲高,呆在这里反而坏事。”说罢看着猪肝:“千万要小心,这件事情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安危!多跟吴飞商量,别冲动,跟章郁斗要用脑子!最好能敲出他跟易寒香是什么关系。”
等猪肝点答应后,朱自强让洛永带着他下去拿东西,屋里就只有他和吴飞了,两人相对长叹,朱自强道:“一人智短,多话我就不说了,这事想不掺和都不行,要是我不去找陈小红,咱们就能抽身事外,静观事态发展,现在倒好……”
吴飞轻松地笑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就尽管放心吧,有我和猪肝在,这里不会出意外,想想咱们小时候,呵呵,从来都是整别人,哪轮到人家骑到脖子上拉屎?呵呵,现在好玩多了,这几年差点把我闷死!”
吴飞到西藏当兵,一年抵两年的工龄,他现在差不多要有二十年工龄了,朱有财落马后,曲高市监察局暂时由副局长负责,吴飞属于朱有财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审查,没有发现他有任何问题,还是担任办公室主任。
朱自强笑道:“你呀,从小就静不下来,这几年委屈你了,有你在,我也比较放心,不过还是要注意点,章郁可不好对付。”
吴飞点点头道:“你放心,他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比藏独……那什么厉害,呵呵,要抓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此时猪肝和洛永回来了,朱自强看着猪肝手里抱着的一摞笔记本,忍不住笑道:“二哥还真是小心呐,用不着混在一起搬上来。”
猪肝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小永送你上去。”
曲高的冬夜,寒风呼啸,天空的小雪片飞快地砸在地上,发出嚓嚓的微响,打得人脸上生疼,地上有水迹的地方已经浮起了冰层,人走在上面要特别小心,薄薄的冰面又溜又滑。
猪肝和吴飞在曲高招待所包了三个个标间,马星带着其他三人住在陈小红对面的小楼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陈小红的房门。
深夜两点,猪肝和吴飞接到马星电话,章郁来了。
两人从房间里一跳而起,互相对视一眼,想不到头一晚上就有收获,看来两人正是恋奸情热啊!飞快地穿好衣服后,吴飞看看手表,手里拿着个面罩。猪肝提了个小箱子,跟他在身后,做贼还是头一回,而且偷的还是人,这方面吴飞绝对是专家,猪肝可不敢逞能,跟在他身后听候发落就行。
两人飞快地溜到陈小红的院里,这是两层的小楼,陈小红住在一楼,二楼是会客室,和娱乐室,陈小红卧室的窗子开向市政府那边,吴飞蹲在院里的假山阴影中,一动不动地蹲着,猪肝也不说话。雪越下越大,两人的头上很快就积满了白雪,屋里隐隐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奈地笑着,好像专门跑来听人家的活春宫。
半个小时后,里边开始安静下来,吴飞看看猪肝,这方面猪肝比吴飞要精通,猪肝摇摇头,于是吴飞耐住性子,又等了半个小时,猪肝才拍拍他的肩,点点头,吴飞轻巧地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转到房门前,猪肝提着箱子跟在身后,吴飞从箱里掏出工具开门。
看着吴飞耳朵贴在门上,手轻轻地拨动,嘴里的热气悠长地呼出,随着门锁“嗒”地一声,房门开了,猪肝迅速进门,吴飞跟在身后,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两人一直蹲在雪地里,进屋后的暖气让两人身体发麻,冻得有些发僵的肢体放松了下来,吴飞指指房间,两人悄悄地靠近,一左一右,吴飞示意猪肝开门。
猪肝戴着黑手套,慢慢地握住门把,轻轻地扭动,里边没倒小锁,吴飞一点头,猪肝慢慢地,轻轻地推开门,吴飞从门缝中观察一眼床的位置,随着门开到容人进出的距离时,吴飞已经瞄准了位置,事先两人就约定好,猪肝负责陈小红,吴飞对章郁动手。
吴飞刚要进门,见章郁突然坐了起来,他不敢迟疑,从门到床的距离有三米,双腿一蹬,没等章郁叫出声来,吴飞已经把他扑住,一拳砸在他的后颈,章郁“呃”地一声,倒了下去,猪肝见吴飞发动,他也没落后,窜到陈小红这一侧,刚看到她睁开眼,就立掌切下去,陈小红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
吴飞有些意外地看着猪肝:“你从哪儿学的?这招只有部队里才有。”猪肝轻声着:“跟一个朋友学的,快做事!”掏出电话让马星等人接应,吴飞帮章郁穿上一套内衣,套裤子的时候,吴飞有些恼火地指着章郁下身道:“妈的,这狗日的完事了也不洗洗,不讲卫生!”
猪肝瞪了他一眼,帮着穿章郁的衣服,然后他一肩扛起章郁,吴飞扫尾,两人迅速离开了房间。
第152章 灾星
章郁的眼上蒙了块黑布条,两手反缚在背后,他可以感觉到这是间不太大的房子,里边不超过五人,绑他的人手法专业,他悄悄地试过挣扎,可惜绳子绑得太讲究了,一用力,肩膀就酸痛得不行,不用力也不会被勒得浑身酸麻。
章郁没有大声喊叫,也没有惊慌错乱,他这会儿在尽力恢复冷静。吴飞和猪肝一直站在章郁的面前,自从他醒后就冷眼旁观,吴飞对马星等人招招手,然后在桌上快写了一行字:用普通话问他为什么要杀易寒香?受谁的指使?一直问,重复问。
马星点点头,吴飞打开猪肝带着的小箱子,里边有一套简单的工作,几把虎口钳,酒精棉球,手术刀,还有胶布,然后示意马星可以开始了。
马星带着浓浓的方言口音,一字一字地念道:“你为什么要杀易寒香?受谁的指使?”章郁没说话,他低着头,仔细地飞辩马星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确认这是个陌生人,这才开口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马星看了吴飞一眼,吴飞指指刚写下的那句话,马星重复一遍,章郁突然笑道:“你敢抓我,就该知道我是什么人?这会儿天亮了没有?如果天亮了我还不回去的话,你们可就麻烦大了。当然,你们是把我从市长的床上抓来的,是不是觉得有恃无恐?那你们就错了,这样吧,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一定帮你们搞定。”
马星继续吴飞给他的问话,语调显得漠然,完全不被章郁的话影响,章郁只好顺着他的问话说道:“易寒香是大江县委书记,你问我为什么要杀他?我倒想问问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至于主使人,那就更好笑了,杀易寒香的两个人还在曲高看守所里,主使人朱自明也在牢里,你们为什么要说是我干的?”
马星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章郁头低下去,干脆来个不理不睬,吴飞示意马星停止,然后指指门外,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吴飞对说:“呆会儿我要用刑,你配合我问,我使眼色你就重复那个问题。”马星有些紧张地看着吴飞:“要用什么刑?”吴飞笑道:“害怕了?没事的,就是让他痛得受不了,这种人养尊处优惯了,又是从女人被窝里被我们搞出来的,心理防线不会太紧。呆会儿你进去的时候,先用胶布蒙住他的嘴,重复问那句话,明白了吗?”
马星点点头道:“我知道怎么办了。”
两人进房后,吴飞撕了块胶布把章郁的嘴蒙上,用手术刀把他大腿内侧、腋窝的衣物挑开,然后示意马星问话。章郁心里陡然一惊,他在警校的时候也学过刑讯,再加上李子腾没事的时候,给他们讲的刑讯方法。看样子,接下来肯定是痛感刑讯,李子腾曾说过,能经得住这种考验的人,基本上可以进中央警卫局了。今晚这些人绝对是部队里下来的,章郁有些不安地开始挣扎,吴飞用钳子沿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划动,脸上散发出兴奋的笑容,章郁忍不住轻轻地颤抖,吴飞示意马星问话。
章郁无比紧张,现在是以身相试了,吴飞的钳子拈着很小的一块嫩皮,然后缓缓用力,章郁的闷哼声不断,吴飞看向他,松开钳子,章郁呜呜地喘气,吴飞把钳子离开他的大腿,停住,等章郁的胸脯慢慢平息下去,突然使劲夹着比刚才大一拇指的嫩肉,使劲地拧,然后往后一扯,活活地扯下了一块肉来,章郁全身就像电击一样发抖,冷汗很快就浸湿了衣物。
马星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易寒香?谁主使你的?”
配合着马星的问话,吴飞把钳子转向了章郁的胳肢窝,章郁已经痛得半昏迷了,冰冷的钳子毫不放松地夹住他的腋肉,章郁浑身发抖,吴飞手指发力,章郁的头不断地甩来甩去,鼻音哼声不断,他头上的汗水就像小溪一样往下淌,吴飞不给他时间,继续使劲,拧起来,这次慢慢地用力拉扯,另一只手也拿起钳子,同时拧住了另一边的腋肉,章郁的喉咙传来阵阵咯咯声,吴飞两眼一瞪,用力撕扯,章郁的鼻子里传来咕地一声,接着就小便失禁了,马星赶紧退开几步,吴飞示意他赶快问,马星又重复那句话,这次章郁再也抗不住,使劲地点头。
猪肝在一旁松口气,吴飞伸手撕开胶布,章郁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蛤蟆,张着大嘴喘气,吴飞看向马星,再一次重复问了,章郁脸上的汗水不断地滴下来,有气无力地回答:“是我杀的,易寒香是我的初恋女友,我跟她相恋六年,她跟我分手,去做了苏联的情人,被我发现后,她跑到功勋县代职,我就去找苏联,因为我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肯定不愿意闹出丑闻,而且刘书记也让我到省纪委工作,苏联怕我捅出他和易寒香的事,给我开出提干的条件,还给了我五百万。曲高出事后,苏联推荐我做专案组副组长,只要把易寒香杀了,等案子一结,他就联合白武推荐我升正厅,刘书记比较信任我,提拔的机会非常大,再加上我一直都恨易寒香移情别恋,对于这种贪恋虚荣的女人,杀了更好!所以案发当晚,我先在她身上注射了毒药,正好朱自明派来的两个人也跟着进屋,我就趁机跑掉。”
这次不用吴飞提醒,马星道:“你说谎!易寒香不是苏联的情人,而是被他迷奸的,我们已经找到了易寒香留下的黑本子,如果你不想完蛋,最好实话实说。”吴飞冲马星竖起【】大拇指,行动之前,猪肝就跟他商量,最好跟马星说明事情,万一他们有什么想法,反倒坏事,现在看来,猪肝的决定是正确的。
章郁这会儿已经彻底垮了,当场被人弄出尿来,在他心理就造成了极大的羞辱,何况那种疼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这帮人绝对是刑讯专业户,叹息一声,章郁苦笑道:“难怪你们会找到我头上,易寒香是自杀的,不过她在自杀之前正好碰到了吴家两兄弟,现场被搞成了奸杀,我将计就计趁机掩饰了真相,如果易寒香自杀被发现的话,难免会把我跟她的事,还有苏联也牵扯出来。”
吴飞与猪肝对视一眼,点点头,吴飞蹲下去帮章郁处理伤口,马星则继续问道:“苏联迷奸了易寒香,你难道一点都不愤怒?”
章郁皱着眉头忍受伤口的疼痛,轻声道:“易寒香早就跟我分手了,我找苏联不过是利用一下而已,苏联见事情败露,只有给我好处,把我绑在身边。”
马星道:“那易寒香为什么要自杀?”
章郁道:“她可能知道了我是专案组副组长,从中猜出了我和苏联之前的交易,所以一时想不开就……”
马星冷笑道:“易寒香还是你杀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怎么下得了手?如果她要自杀不用给自己注射毒药,虽然她是县委书记,可她不一定拿得到毒药,而且,一个女人要自杀,通常不会选择注射毒药!你还在说谎!”
章郁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吴飞有意无意地摁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的伤口,章郁无奈地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直说吧,你们要干什么?我能做的一定全力做到,现在我的把柄全在你们手里了。还怕我会反水吗?”
马星看了一眼猪肝,见老大和吴飞同时点头,马星说道:“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我们会把你交给中纪委,连着黑本子一块儿交出去,你刚才说的话也全部录下来了,还有你跟陈小红的事,你安心休息吧。”
吴飞再次把章郁打昏,然后看着猪肝道:“事情已经差不多清楚了,他杀易寒香的动机对我们不重要,估计是怕易寒香把他和苏联扯出来,妈的,这些当官的都不是好东西,你们在这儿等我的消息,最多三天,中纪委的人就会到曲高。”
中纪委的人果然来了,速度非常快,第二天晚上就到了曲高,来的是中纪委监察十三室主任范志杰,他可是中纪委的头号干将,有权直接调动当地驻军的牛人。吴飞很快就弄到了范志杰的联系电话,然后让猪肝迅速撤离,通知范志杰接人。
章郁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手上的麻绳已经解开了,身上换了一套便装,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眼上的黑布已经取下来,看到的是一张跟他同样英俊的脸孔,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不过这张脸更有英气,而且整个身材也比他高大,脸色肃然地看着他,从这人的眼睛里,章郁没看到任何一丝希望,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章郁同志,我是中纪委监察十三室的范志杰,希望你还有党员干部的觉悟性,把事情交待清楚。”范志杰的语速不快不慢,面对敌人,他强大的自信总是让对方难以喘息,章郁经历过吴飞的刑讯,心理防线早就垮了,如果在之前他还可以抱着负隅顽抗的态度,可是现在,他已经心灰意冷,特别是听说了对方是十三室的范志杰后,更加没有任何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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