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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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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韵、北谛面面相觑,然后对着九儿一跪,“属下参见少主。”九儿害怕的钻进萧戎歌怀里,萧戎歌温柔的抚慰着她,“九儿不怕,九儿不怕,爹爹中午做糖糖给你吃。”
  梨洁如泣如诉的道:“夫君这么说是不认我们母子了吗?……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娶我?为何要让我怀上这个孩子?”后面一句却是对剑潇说的,他就不记得萧戎歌是如何折磨他们兄妹的了吗?
  剑潇脸上一时全无血色,手禁不住颤抖,那个夜晚……那个夜晚……灰败、龌龊、耻辱……一齐袭来,剑潇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这几个月他努力的想要忘记、忘记,可当再被提起之时,心里还是那么恶心、惧怕!
  “哥哥,你既舍不下他为何又将他让给我?既然让给我了为何又要抢走?倘若我没有这个孩子也无话可说,可如今孩子都要出生了,你是要将我们逼上绝路吗?剑凌已经傻了,你还想逼死我和我的孩子,逼死嬴洛和你的儿子,让萧、剑两家都无后吗?”
  他的话如雷霆击在剑潇头上,他没有想逼谁,他只是想寻找一点自己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萧戎歌勃然大怒,“无后又当如何?就算子孙再多我们所能活得不过百年,这百年过得快乐便可。我都三十三岁了,若想要后人还会到现在没有儿子么?”握住剑潇的手,无比悲切的道:“潇儿,我如今都已三十三岁了,实在没几年好过,你还忍心拿我们的时光挥霍么?”
  剑潇心里又是一痛,这些年萧戎歌连番重伤,虽然救活了过来,可是已经伤了身体,怕真的没有几年好活的,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啊!自己若再离开他他定然生而无望,更会一心求死……
  他回握住萧戎歌的手,“戎歌……”可是他能忍心看着两个孩子死在他们面前么?以梨洁的绝情,嬴洛的阴戾,如果他们说一句不要,二人一定会杀了这两个孩子的!
  萧戎歌讨厌梨洁以血缘威胁剑潇,无比绝情的道:“那孩子本就是个意外,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梨洁踉跄倒地,半晌忽然状若疯狂的爬到萧戎歌床边,恐惧的拉着萧戎歌的衣摆求饶,“夫君,我错了。我不该拿孩子来威胁你们,求你放过我们母子,不要向对鱼音一样对我们,求夫君饶了我们母子,求夫君饶恕……”
  “鱼音”两字又刺痛了剑潇,当初萧戎歌亲口吩咐他将鱼音母子除去,他对怀有他孩子的女人如此狠毒,那么对梨洁呢?他会不会也想杀了梨洁和她肚里的孩子?
  剑潇眼里的犹疑让萧戎歌十分烦噪,“都滚!”
  众人慌忙的退出去,赢洛却不走,对剑潇道:“他对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如此无情,你也要一样么?果真那样不用你动手,这个孩子我自己解决!”
  “不要!”
  萧戎歌的眼越发阴寒,嬴洛笑得越发轻松,“萧阁主想替我动手么?由你代劳也无妨,反正这孩子于我不是过个累赘。”
  萧戎歌冷冷地道:“你算准了剑潇割不断血缘是么?”嬴洛坦然承认,“不错。世人皆知剑公子是个多情的凉薄人,什么都可以放得下,却放不下血缘,不是么?”
  萧戎歌被嬴洛的得意弄得越发火起,“你下不了手,我替你斩了这血缘!”出手便要擒嬴洛手里的孩子,嬴洛竟也不闪躲,萧戎歌一把就抓住了孩子的脖子,收手欲抢来的时候才发现嬴洛竟执住孩子的手臂,也好在他功夫卓绝适实卸力,饶是如此孩子的脖子依然被拉出血淋淋的一道来!
  他本意是将孩子抢过来,这样嬴洛就不能用孩子威胁剑潇了,没想到嬴洛看穿这一点暗中拉住孩子的手臂,倘若萧戎歌不能及时卸力,孩子必然被当场撕成两半!
  世上竟有如此歹毒的女人,算计着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别人的屠刀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许你江山几多娇

  孩子被伤哇得一声哭起来,声声凄惨无比,剑潇心痛不已,忙将一个药瓶掷了过去,“快递他止血。”嬴洛接着药瓶把玩,“看来你是真的关心这个孩子!”
  就算是个陌生的孩子又怎么能令人不关心?
  “我给你三日时间考虑这孩子是生是死。”说着一纵身出了茅屋。
  萧戎歌看着剑潇痛苦的表情心里也跟着痛,梨洁肚里的孩子他怎么会不在意,可是任何人和事都不能让他离开剑潇!他们已经浪费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失去过他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再也不会让他离开自己!“嬴洛那样的女人你不可以和她生活在一起。她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杀,难保哪日……”
  “你不是也和她一样么?”剑潇无力的道,说完以后才觉得刺伤了萧戎歌,颓然坐在椅子上,以手抵额,万般无奈。
  萧戎歌忧心如焚,“我们有九儿不就够了么?还要那孩子做什么?血缘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人妄图在自己死后留些关于他的东西罢了,有九儿我们一样有后啊!”
  “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嬴洛杀啊!”倘若他连血缘也放下了,就不是多情的凉薄人,直接是凉薄人了。
  萧戎歌就知道他放不下,“倘若你真想要那个孩子,我弄来便是。我们俩一起养!”
  剑潇冷冷地看着他,“那嬴洛呢?你要杀了她么?” 又像对白薇、眉峦、小丫一样对嬴洛么?虽然她两番逼自己,可是当初是他说要孩子的,她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怎么能对她有恶意?
  “你舍不得我杀她?”萧戎歌妒忌嘶喊。
  “我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这些女子何其无辜啊!况且是自己有负嬴洛,“我不许你再动她!”语气分外坚定,这坚定令萧戎歌无比恐慌,“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牺牲任何人!”急切的握住剑潇的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再离开我会疯的,我会真的疯的!”猛然将他抱在怀中,又是乞求又是威胁,“如果你敢再离开我一定会杀了所有人!所有你关心的人,剑潇,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不许!”
  “你从来都没有忘记是吗?”这又是萧戎歌的迂回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失忆,他只是假借受伤和失忆留在这里,慢慢的让剑潇重新再接纳他。而剑潇又何尝不知道萧戎歌跟本没有失忆?他们都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萧戎歌狠狠的搂着他恨不得将他镶进骨子里,“不!我忘了!我忘了我是谁,我忘了我还有别的事,我只记得我爱你!我爱你!爱到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剑潇,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像一个被父母丢弃了无数次的小孩子,全然没有安全感。
  “戎歌,我们又怎么能这么自私的活?”不管梨洁、嬴洛和孩子了吗?这样活着又怎么能快乐?
  “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萧戎歌似已疯了,血红的眼睛盯着剑潇,“如果你敢再离开,我一定会杀了他们!再杀了九儿,然后自杀在你面前!一定会!”
  剑潇被他偏执的话吓得怔住,半晌才木讷道:“你……你在说什么?……”
  萧戎歌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更加紧得将他抱在怀中,“原谅我!潇儿,原谅我!我真的离不开你!”他已如惊弓之鸟,受不起剑潇半点犹疑。
  剑潇的心痛岂会比他少?他又何忍离开萧戎歌,可是丢弃自己的孩子和妹妹的夫君在一起,又怎么能活得心安理得?
  南韵、北谛请不回他们只能在这里等着,萧戎歌倒是看了一次梨洁,回来的时候脸色特别凝重悲愤,剑潇心里不由就升起一种不祥。萧戎歌让南韵抱走了九儿,关上房门,“你是想走是吗?
  剑潇无语,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
  “你不是已经重新接受我了么?为何还要走?”他受不了剑潇的迟疑,要帮他做出选择。
  剑潇依旧无语,他不知道看到梨洁这样后,他的身子是否真的能接受萧戎歌,那晚的恶梦越发深的缠着他,令他睡不安。
  萧戎歌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形,他总是这么优柔寡断,全不似战争上那个叱咤风云的问鼎阁剑公子。萧戎歌深吸了口气,“那么,……陪我一夜,我便留他们一命,如何?”
  剑潇倏然抬首疑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萧戎歌指着梨洁他们的方向重审,“陪我一夜,我便留他们一命。如何?”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也能接受自己了,是不是就不这么迟疑了?
  剑潇怒火满腔,“你又用他们来威胁我?”
  “是!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他顾不了其它,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人都可以辜负!
  剑潇愤怒欲去,萧戎歌怒声吼道:“剑梨洁已吃了药,你敢走明早便替她收尸吧!”剑潇的脚步果然一滞,半晌才恨恨的道:“你就是这么威胁我?你根本不爱我!你从来只当我是你的男奴,一个玩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来不顾忌我的感受!”
  萧戎歌状若疯狂,歇嘶底里的吼着,“你又顾忌过我的感受吗?你若顾忌了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把我送到别人床上!先是江丽后是剑梨洁,现在你竟还想抛弃我,我为你连妹妹的死都不在乎了,连问鼎阁,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就换不回来你几年相伴么?”
  “难道不是你先将我送到眉峦床上的吗?难道不是你娶梨洁,用你们的新婚之夜来折磨我吗?这样龌龊的开始你要我如何待你?我承受你的折磨三年还不够么?你明白云雨引发作时的痛苦么?你若真爱我怎忍心这么折磨我?今日种种皆是你逼出来的!现在竟用梨洁和你的孩子来威胁我,萧戎歌,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简直就是禽兽!”气极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禽兽?”萧戎歌忽然就大笑起来,“我就是禽兽又当如何?为你我连命都可以放弃,做禽兽又当如何?”
  那笑说不出什么感觉,却像一把刀刺到剑潇心里,才发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他一愣之际萧戎歌已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眼睛血红如魔如兽,剑潇似又看到那晚的他,恐惧、龌龊一齐袭来,他脚下一软几乎没跌倒在地上。
  萧戎歌却没扶他,指着床冷凌无情的道:“上床!”
  剑潇害怕的手脚发抖,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情重爱深的男子,而是一个魔!一个浑身血腥的恶魔!
  “上床!”萧戎歌眼里的阴戾又加了三分。
  剑潇知道他逃不了了,就算没有梨洁他也逃不了了,这个恶魔从一开始就缠上了自己,这一辈子都逃不了,除非死!
  “上床!!!”萧戎歌的声音如雷霆当空。剑潇在那样的淫威之下无望的走到床边,一件一件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萧戎歌的眼睛由腥红转为阴暗,越来越暗,越来越暗,直至黑成地狱般的绝望,猛然扑了上来……
  可他的动作却全然不凶戾残暴,而是极其温柔的,如蝴蝶吻着花蕊,如春风抚摸着柳絮,极尽缠绵的在剑潇耳朵低吟着,像春来燕子的呢喃。可这样的温柔对剑潇来说却是莫大的讽刺,他宁愿萧戎歌如禽兽一般嘶咬着他,这样他也可以同样嘶咬回去,发泄心中的块垒。在这样的温柔之下,剑潇只觉自己的身子像是春天水面上的浮冰,被他一吻就化了。
  这个身子早就属于他了。从在浴池边烙下他的印记开始,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萧戎歌很顺利的挺身刺入,在他身体里驰骋、索取,像个农夫耕耘着祖传的田地,那么习惯自然进出,那么理所当然的收获。
  终于心满意足了,他趴在剑潇身上低吟,“潇儿,你看,你的身子一直都是属于我的,我们在一起才能有无上的快乐,潇儿,不要离开我。”
  剑潇觉得自己很贱,贱到连自己都厌弃了,因而便笑了起来,“焉知它与别人不能快乐?他只是没有试过别人罢了!”
  萧戎歌勃然大怒,一口就咬在他的肩上,只到血浸入口中才松开,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他的脸色异常的白,因而更衬得眼殷红,血腥红,“你敢要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
  剑潇笑了笑,“死了倒干净!”
  萧戎歌一声嘶吼携着雷霆之势的刺进来,猛烈的冲击,一下接着一下牵连不断,排山倒海的欢愉与耻辱袭来,剑潇只觉自己要晕眩过去!
  门外有人嘶喊,萧戎歌似乎听到了,越发用力,容不得剑潇有半点分神。剑潇在极力拉回的神志中听见那是剑凌的声音,他哭喊着道:“大哥……姐姐死了……”
  剑潇忽然就明白了,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升起,于是他在那时执起青剑,一剑透穿两人的胸膛!
  戎歌啊,当年我问你难道你真要死在床第之间?想不到如今你我都死于床第之间,这样传出去岂不笑话?这样传出去又是极至的风流,无愧你我风流之名了。
  萧戎歌在一刻的脱力之后,手颤抖的抚上剑潇的眉眼,如羽毛一般轻轻的抚摸,“潇儿,我说过,为你,我甘心死于床第之间。”痛苦的眉眼一时又是极至的幸福,“有多少人能像我们这样亲密无间的死去?真好,我还在你的身体里面……”
  人生一场大梦,世事几度悲凉。
  剑潇只觉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甜蜜又痛苦的梦,醒来之时已是一枕怅惘。
  萧戎歌疯了。这是他醒来的日子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不是脑子疯了,而是人疯了。他建了一座衣冠冢,让他所有的侍妾、歌姬都给他的衣冠陪葬,连江丽、眉舒也不例外。
  他广选男奴,武林之中但凡十四岁到二十二岁的男子都要到问鼎阁参选,但有不去者,灭门!他建酒林肉池与那些男奴朝歌夜欢,醉生梦死,弄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
  昏死之后剑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当他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了浮白,也在浮白的地方。浮白对当日之事绝口不提,剑潇无法询问,却也无法责备那些人多事救了他们。
  剑潇不知道萧戎歌醒来以后看到自己不在身边会是怎么样痛苦疯狂,而自己这么平淡,难道真的是爱得不及萧戎歌深吗?一定是这样的吧?
  浮白并没有告诉萧戎歌剑潇的下落,剑潇也不想告诉萧戎歌自己的下落,任凭萧戎歌满世界的找他,或者萧戎歌疯狂一阵就忘了他呢。他不能原谅萧戎歌杀了梨洁和她的孩子,虎毒不食子。
  浮白来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剑潇倚坐在石椅上发呆。
  身后是一棵石榴树,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他坐在石榴花下,只着一身单薄的白纨衣,发也未疏,被风吹得零零乱乱的牵在石榴树枝上。
  剑潇一向喜欢穿枫衣,给人冷艳灼华的感觉,此时穿上白衣倒是一种静气的温文,眉目如画像极了泼墨的江南烟雨。
  浮白只觉呼吸一窒,有风过石榴花辞树,一瓣瓣纷落在他如雪的衣襟上,美丽得令人心醉神迷。
  只唯一不协调的是剑潇的眼神,空洞虚无,看向你时总会让你感觉他是透过你在看你身后的事物,可你身后分明什么也没有。
  浮白轻轻的坐在他身边,将零零乱乱的发一一梳理好,“伤口还痛么?”
  剑潇摇了摇头,其实那一剑真正伤得不是他,而是萧戎歌。他是朝着自己心脏刺的,萧戎歌趴在他身上没有伤到心脏,却被剑穿胸而过,伤了肺就算救活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从此患上咳血的毛病。刺下来的时候萧戎歌在动,因此偏了些没有刺中他的心脏,所以他的伤反比萧戎歌轻一些。
  饶是如此已经休养了数月未见好,他比自己年老,恢复速度远不及自己,伤还未好又如此折腾,是存了心不要命的啊!
  浮白见他心绪又走远了,脱了衣衫给剑潇披上,“势未好不要在风里久坐。”执起剑潇的手回房,“喜欢石榴花的话让人摘几枝插在屋里。”剑潇坐着并不想动。不是喜欢石榴花,只是觉得这花像极了萧戎歌当日的眼睛,血一般的红。
  他不愿回去浮白只得陪他坐着,絮絮的讲着小时候的事情,“潇儿还记得那时我教你捉小鸟么?冬天下大雪的时候,在雪地里撒上一些谷子,再找一个萝筐……”
  剑潇却想起那日萧戎歌陪他一起打猎,其实那时雪已下了好几天了,及膝深,萧戎歌抱着九儿,他们跟着兔子的脚印追寻,然后就在树丛里发现一只野鸡,将头插在雪里地,只露出一个尾巴,他嘘声让萧戎歌停下来,悄悄地靠近那野鸡,然后像拔萝卜一般将野鸡拔了出来。
  野鸡咯咯只叫,吓得九儿一下埋首在萧戎歌脖子里,然后在萧戎歌的安抚下才露出小头来,萧戎歌打趣,“你再埋着你妈妈也像拔野鸡一样把你□□。”
  野鸡安静下来了九儿也就不怕了,指着野鸡,“鸡腿,鸡腿……”她平日里最喜欢吃鸡腿。剑潇拨拨草丛发现里面还有一窝野鸡蛋,于是放在兜里,“九儿,今天炖野鸡蛋给你吃好不好?”
  萧戎歌神秘兮兮的问,“家里有韭菜么?”
  “你要吃韭菜?”要吃韭菜也值得这么神秘?
  萧戎歌更加神秘兮兮,“我要吃韭菜炒鸡蛋,你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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