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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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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潇气恼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又推到我头上!”
  萧戎歌笑了笑起床拿件衣衫递给剑潇,剑潇又郁闷了,这一件白衣分明是那日他们同坐羊车时,他迫使他穿得那件不男不女的衣衫!他还真把他当成女人了!“不要!”
  萧戎歌早料到他会如此反应,诱哄的抱住他,“潇儿,穿上我带你出去玩如何?”
  心虽动,嘴上绝不松开,“我自己会出去!”
  萧戎歌摆出一副怨妇状,“可今天我都跟阁里的弟子说了不去问鼎阁了,专门陪你。你看这些年我们单独的相处才几天?就好好的陪陪我,如了我的愿不好么?”
  剑潇看他的表情忽然就福至心灵,“瞧你这桃花眼、剪竹眉、玛瑙瞳,都精致到了极点。”萧戎歌正被他赞得飘飘然,忽听,“穿上这衣服定然也男女莫辩,你既喜欢自己穿吧。”
  他不喜欢萧戎歌自也不好强迫,只是心有不甘,斜首侧眉,拉长着声音叫道:“潇儿……”
  剑潇被那声音拉得耳根子只软,哎,反正穿都穿过,也无所谓了,又不是女装,只是比较女气罢了。“好!”萧戎歌顿时眉开眼笑,殷勤的替他穿衣。他早想将剑潇那一身枫衣换下来了,太吸引人眼球了,从此以后他只可以当着自己的面时穿枫衣。
  穿好后剑潇对着镜子一看,脑里灵光一闪,这衣服怎么和他房里屏风上那个素衣寒襟女子的衣衫如此相似?“你早就想让我扮女子了?”
  萧戎歌正怯怯自喜得替他穿衣,“嗯。”一顺口就溜了出来。
  “那么你屏风上那个女子是我?”
  “嗯。”反正都表白了萧戎歌也不再隐瞒心事。剑潇一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恼,把自己的画像挂上床前,却和别的女人厮混,这家伙,这家伙真是……
  萧戎歌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明白不妙,抱着他讨好,“相思噬骨啊相思噬骨,潇儿你怎么会体味那种感觉……”好吧!剑潇承认,他只这么一句,自己便再也怪罪不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们便出了门,这回没有骑马,手牵着手沿着山径林荫漫步,萧戎歌喟然长叹,“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后面的嘎然而止了,“潇儿,你知道吗?我这些年的愿望便是这样与你携手共游。”然后叹息,“你说我们俩置什么气呢?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然后又爱又恼地敲敲剑潇的头,“你这个小心眼啊,动不动就给我跑走,跑了还不回来了。”
  剑潇不服了,“哪一次不是你将我逼走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章 瘗玉埋香风流过(2)

  萧戎歌叫囔,“谁让你对那些女人哪么好?你从来不肯和我喝酒,却看也不看的就喝了眉峦送上的酒,你从来不让人亲近,却那样抱着白薇,你连剑凌都不在意,却对小丫那般宠溺,我能不……”然后就止住了。
  提到她们剑潇就是一痛,这些女子何其无辜,而萧戎歌……尤其是小丫,他心里是恨的,可是……就这么几天了,就这么几天就让他们忘却这些好好过几天可以吗?“你是在……吃醋?”他盯着萧戎歌似笑非笑的问。
  萧戎歌将脸一扭,负气的不看他。
  剑潇于是摔开握着的手。“我与他们什么都没有你尚且如此,那么你呢?你身边的女人何其多?怎么就不说了?”
  萧戎歌知道这种事情剑潇能计较的永远比自己多,于是讨好的拉起他的手,“我们就不要相互吃醋了,以往的一切都已过去了,从此后彼此便只有彼此好么?”
  剑潇神情这才缓和下来,“我们要去何处?”
  那想萧戎歌丝毫没有计划,“我也不知道要去何处,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牵着手默默走了一回,剑潇忽然道:“我三岁的时候便被送到山里跟着师父学艺。师父是个得道之人,无欲无求,所以从小的时候我便不知道什么叫欲求。我能练这么一身好功夫,不是因为努力,全是因为天资过人。”
  “因为太早入山,所以对亲情也比较冷漠,所以当父亲意识到名剑山庄的危险去找师父的时候,我其实是不愿的。”所以他从一开始心里根本就不恨萧戎歌的。
  “下山时师父告诉我:这千里繁华,万丈红尘,等待你的是什么,只有你自己去寻找。——可我不知道我要寻找什么。我守着名剑山庄,只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我的血,我的肉由他们而来,他们在所以我还可以相信我还是有个根的。”
  这是剑潇第一次对人讲他的空寂,师父是明白他的人,所以要他融入红尘。秦笛也是明白他的人,所以说嬴洛并不适合他。是的,他是太轻的人,注定只有沉重的人才能抓住。
  萧戎歌是这样的人,他背负着仇恨,背负着耻辱,并且有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所以他能吸引剑潇。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你,或者是因为你说的万里江山,或者是因为那时你眼里的睥睨天下的神彩,也或者如梨洁所说,我只是想看一个英雄,你又恰巧有做这个英雄的潜质。”
  萧戎歌入神的听着,他一直以为剑潇跟随着自己只是为了报仇,竟没想到是这样,心生惭愧。
  “可当看到那么多人死的时候,我又迷茫了。我想寻求生命之重,可是这种重不是血腥。”他是从小生活在山野洁净之处,自与生活在宫廷里的萧戎歌不同。
  “然后我遇到了白薇、流苏、眉峦,那时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那种人,可以将一生都寄托在爱情上。我想自已既然也无寄,何不也将一生都寄托在爱情之上?”
  后来的事情不用说萧戎歌也明白,他爱上他自己。那么他也像流苏他们一样这一生都爱自己吗?“潇儿,你可以爱我几次?”
  “一次。”剑潇郑重的回答。
  “为何?”
  “因为我不爱你的时候,我便不是我了。”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为爱而生,为爱而死,如白薇,如流苏,如眉峦,也如剑潇。
  萧戎歌动情的抱住他,“我也只能爱你一次,因为这一次,就是我的一生。”他也如他一样,从来不知道爱情也可以成为一生的事情。他放不下爱情,就如放不下仇恨,放不下野心一样。
  一路走一路情话,山下是一个村庄,他们俩人悠然闲逛到一个私塾边,正赶上下课看到一群群孩子在玩耍,两人竟心有灵犀得想去看看。见有的小孩在打溜溜,有的盖房子,有的打陀螺……
  萧戎歌一时童心又起,剑潇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有和孩子们玩过对他们玩的事物更加好奇。萧戎歌自是明白,于是摘了头上两个珍珠,跑到小孩群里,“我用这两个珍珠跟你们换溜溜如何?”(溜溜,在我们家乡是弹珠的别称,打溜溜即玩弹珠的意思。我今年过年的时候回乡也童心未泯了一把,和侄儿的小伙伴打溜溜,不亦乐乎~~~)换来了两个溜溜给剑潇一颗,自己拿一颗,“过来一起玩!”
  剑潇又是新奇又是疑惑的走过去,萧戎歌对他讲了规则,“用自己的溜溜打别人的,打中了便算赢了。”这很简单,游戏开始了,七个人轮流着往石头掷溜溜,谁的滚得远就远开始打。
  剑潇是个忠厚的人自然不会用功夫,萧戎歌一颗童心也不会耍花招,倒是让一个正换牙的小孩掷得最远,他乐呵呵的笑,“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哈!”果然一圈下来连萧戎歌、剑潇的溜溜都被那小屁孩子赢去了。
  剑潇取笑萧戎歌,“我没有玩过被赢去了溜溜情有可愿,你老手还被赢去了,丢人!”
  萧戎歌大是不服,指着缺牙小屁孩道:“小缺牙,看我不把你的溜溜都赢回来!”
  小缺牙一点不怕萧戎歌的淫威,鼻子一努冲他哼哼,剑潇忍不住就笑了起来。第二轮又开始了,这一回萧戎歌不负剑潇所望跑到前头去了,然后凭着高超的手段敲了那小缺牙的溜溜,就得意的转向剑潇。
  剑潇连溜溜都没有碰到竟然连失了两颗,很是不开心,不过已看出端倪来了。第三轮又开始了,小屁孩们一一掷了溜溜,萧戎歌催剑潇,“快点打啊!”
  “你先!”他每一次都最后一个掷,专门逮着自己的,这回也换他了!
  萧戎歌于是掷了,剑潇把握好力度然后不偏不倚的就滚到萧戎歌前一寸处,得意的冲他挑挑眉,这一轮轮到他最先打,终于摸到溜溜了,他很是得意,可惜得意太过了,溜溜方拿起就滑掉了!
  眼见与萧戎歌的溜溜擦肩而过了,他气得气胡子瞪眼,萧戎歌手舞足蹈。然后忽然不知道从哪儿来一阵风,溜溜竟又滚了回来,于是成功的打到萧戎歌的溜溜。
  剑潇一喜之下如孩子般欢呼起来,“哈哈,赢了吧赢了吧!”
  萧戎歌从未见他笑得如此欢快过,心神一荡,却故意打击,“瞎猫碰到死耗子,我下一回便赢回来!”
  “哼!”剑潇学着小缺牙的样子一努鼻子,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可他运气好也就那么一会,然后又被那小缺牙端了,不过那小缺牙却被另一个小破鞋端了。
  兜兜转转第四轮又开始了,这回又是萧戎歌在前面,又连被赢了两个溜溜后剑潇耍赖了,“你别打我的!”自家人打自家人干什么?他就剩这么一颗溜溜了。
  “不行!我不能偏私。”剑潇才不管什么偏私不偏私,见他要攻击自己的就晃他的手臂,萧戎歌没有打中溜溜跑到剑潇的身边了,剑潇顿时笑起来,“我要报仇!”转而攻击萧戎歌,他不服气了,“你耍赖!”
  剑潇冲他一眨眼,“我就耍赖怎么地?”最后一个字拉得长长的,他眉眼含笑别是一股纯真风流,萧戎歌的眼睛又是一迷。半晌才想着正要反驳,听那小缺牙很有风度的说,“我娘说女孩子可以耍赖,男孩子要让着女孩子,哥哥你要有风度哦。”
  萧戎歌当时窘得无语了,剑潇却哈哈得笑起来,然后向萧戎歌眨眼,似在说:男人要有风度哦?要不你换上女装我来让着你?
  得意太过了,竟然又没有打对,这下又轮到萧戎歌了,剑潇见他又要攻击自己的了,拿个小树枝绕着溜溜画一圈,“画个圈圈诅咒你!”
  萧戎歌见他孩子气的动作一时哭笑不得,倒舍不得打他的了,于是故意没打中还送到他的面前,剑潇大喜,“哈哈,我的了!我的了!”成功的将萧戎歌的端了。
  萧戎歌见他如此开心甘之如饴,却忍不住抱怨,“我一再让你,你却打我,没道理啊没道理!”
  哪想剑潇大言不惭的道:“我是女人嘛,男人要让着女人,风度风度哦……”萧戎歌再次被窘得无言以对!
  这时一个小孩的陀螺滚了过来,剑潇并不认识陀螺好奇的看着,萧戎歌像小孩子借来了陀螺,“这叫陀螺,潇儿,我来教你玩。”不等剑潇答应便将陀螺放在他手里,手臂从脖颈后环过来,“先把这绳子绕在这陀螺的四周,放在地上,然后一挥鞭子,这陀螺就跟着转起来了。”气息喷在他的耳根后虽说已经欢爱过,剑潇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他的羞涩总令萧戎歌心醉神迷,可这是在小孩面前哦,松开他,“来你试试。”
  剑潇于是照着他说的将陀螺放在地上。“对就这样,然后一抽鞭子。”剑潇照做了,陀螺是滚出去了,可滚了几下就倒了。萧戎歌又教了一遍,又倒了,萧戎歌气骂,“怎么这么笨啊!”
  剑潇一噘嘴不理他了。萧戎歌却笑了,“老大不小的一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哎,风度风度,风度何在啊?”剑潇忍俊不禁。
  玩会了陀螺又玩盖房子等,萧戎歌像是要将剑潇的童年都补回来一般,一样一样的教他做着游戏,剑潇忽然想起浮白,小时候他也是这么教自己的。那时的自己是单纯的快乐,而现在,快乐的同时还幸福着。
  这天很晚他们才回去,走在山路上萧戎歌忽然想,“以后我们便来这里隐居如何?你当教书先生,我去陪玩。”
  “我又没你有学问,你还是你教好了,我去陪玩。”
  萧戎歌打趣,“呦呦,潇儿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当日和浮白讨论名字的时候可是博古通今的。”
  剑潇以牙还牙,“哪及得上你整日与眉舒琴瑟合谐啊?”萧戎歌笑了起来,蹲在剑潇前面,“来,我背你。”
  “我又不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背他啊?
  “可是我想背你啊!来,上来。”剑潇于是爬到他背上,手环住他脖子,“我们走喽!”竟然猛跑了起来,吓得剑潇一声尖叫,惊飞了林里的鸟雀,萧戎歌更加欢快,一会儿跑,一会儿跳,一会儿飞到树梢,兴起时大叫几声,剑潇也跟着他肆无忌惮的玩闹,整个山林都热闹起来了,剑潇却沉默下来了,静静地,痴痴地看着他的笑脸。
  这个男人,如果能一生便这么相处着该是怎样一种幸福啊?可是真的能够吗?真的能够像他说的那样隐居山林,从此你只有我,我只有你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时候他们都没有发现,白日里私塾的窗户里,有一双眼睛正瞬也不瞬的他,恬如云月的眼里此时升起一种光亮,那种光亮叫——占有欲!
  第二日夜晚萧戎歌在问鼎阁那个亭阁里接待了一个人,陶浮白。
  他开门见山的道:“数日之后我会亲自攻打武夷派。这是调动问鼎阁所有的兵马的信印,我以此换陶浮沉的人头!”
  “你不想亲自报仇了?”浮白品着茶悠悠然的问。
  萧戎歌的眼神比往日平和了些,“只要他死了,死在谁的手里我并不介意。”向陶浮沉索仇又要等上几年,他如今都已三十二了,实在不想再浪费这么多年。这两天的生活已让他深深沉沦,他就知道不能碰那个少年,一碰就会中毒。
  “难得你竟能看开。”浮白也不应允也不拒绝。
  “你答不答应?”萧戎歌比较关心答案。问鼎阁半个武林的力量摆在眼前浮白却拒绝了。“为何?”
  浮白放下杯盏,淡定自若的道:“半个武林的力量于我来说,及不是你与剑潇的力量。要对付他不是单靠这些兵马便能完成的,需要一个能调动指挥他们的人,否则也只是一盘散沙,我要之何用?”
  萧戎歌将印信一丢,“我不会再为这仇恨耽误生活。”
  浮白眼里冷笑,脸上神色不变,“你觉得潇儿真的会陪你生活吗?他能为你舍下亲人?能为你舍下嬴洛?”
  萧戎歌一怔,嬴洛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这个女人神出鬼没,连陈沔的暗卫都找不到她的踪迹,何况她还有个同样垂涎着剑潇的师兄秦笛。“你说什么?”
  浮白淡然自若的品着茶,“嬴洛怀孕了。”
  萧戎歌猛地便是一刺,从昨日的谈话他知道剑潇虽是凉薄,却是极重血缘的人,他若知道嬴洛怀了他的孩子一定会娶嬴洛抚养孩子的!不行!他绝不许别人从自己手里抢走剑潇!
  “不!不会的!潇儿是我的!他深爱着我!他离不开我!”
  浮白淡悠悠的道:“戎歌,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越是害怕偏还要知道他要赌什么。
  “他若选择了你,我以陶浮沉的人头为礼。”然后目光转厉,“他若不选择你,你便放他自由,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你这是何意?”剑潇若不选择自己也是跟嬴洛在一起,却为何是陶浮白在这里说?是剑潇要求浮白助他得到自由?还是嬴洛本就是浮白的手下?或者陶浮白是想趁此机会独占剑潇?
  萧戎歌宁愿相信最后一种,“你也想得到他?”
  陶浮白依然宠辱不惊,“我与他早结情缘,他手里的青剑便是我当年留下的聘礼,只是中途失去了联系,被你捷足先登罢了。”
  萧戎歌却笑了起来,“哈哈,浮白原来你一直都喜欢断袖的,我倒是才知道。可你既然情根早种,那晚为何还让我要了他?明知道自己的爱人要上别人的床了,却还不管不问,这分隐忍也只有你陶浮白才有!”
  浮白终于变了色,“你们之前没有过?”不可能!萧戎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剑潇安然的要他身边呆七年?况荷塘的哪天晚上他亲眼见到萧戎歌那样吻着剑潇,只是他当时并没有认出那个少年就是他要找的人,以至有今日之恨!
  “哈哈……浮白,你一向自认最是懂我,其实你最不懂我,被那样侮辱之后我还敢去爱男人么?可潇儿是不同的,他身上没有这世间人的浊气,我爱慕他、珍惜他,想要得到他,可那时的他太小,我等着他长大,可他越来越大后我却不敢爱了。他就像罂粟,我知道一旦沾染了,便一辈子也戒不了了。”就像此刻,只要离开他的身边,就像中了毒一样的难受。
  “我本想成全他与小丫,可你让我知道便算我放弃了,你也不会让他太平的生活,既然这样我为何要放手?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还需承你的情。”
  浮白痛悔不已,萧戎歌阴狠冷厉的问:“是你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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