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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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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才几日,却似已过了许久。”这段日子怕是他这一生最难过的了。
  嬴洛笑嘻嘻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三岁兮么?”
  剑潇只是悲苦的笑笑,不置可否,手一伸便将挂在树枝上的两坛酒拿了过来,递一坛给嬴洛,拍开泥封便饮了起来,嬴洛却并没有与他对饮,“都是带给你的。”
  “多谢。”便倾江倾海的猛灌起来,嬴洛大是不解,“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现在如此风光怎么反倒一脸愁闷呢?”
  剑潇不语只是猛灌酒,心里苦笑,失恋也是喜事么?他都被萧戎歌抛弃了,怎么欢喜的起来?不,他没有抛弃自己,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自己,何来抛弃?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那些事你都听说过了?”
  嬴洛却似没有看出他的愁苦,调笑,“长个耳朵的人都听说过了好不好?瀛寰谁不知道问鼎阁的剑公子在成亲当日宣布喜欢男人,眉间一脉的秦笛携青匕上萧山求婚?如今你可是尘瀛最脍炙人口的传奇,连小孩都唱:君君莞尔倾天下,从此南风袭九霄。眉间少年争男妻……都翘首以待你的作为呢?”
  “我的作为么?”剑潇猛灌了一口酒,“呵呵,这后半句不妨我替他们续了,眉间少年争男妻,浪荡公子世人嘲,如何?”
  嬴洛大是意外,“浪荡公子?你么?怎么改变主意要学我这个浪□□子不成?不对你的萧阁主至死不渝,忠贞不二了?”
  剑潇摇晃着空荡荡的酒瓶,“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不会太过矫情么?谁都不理解我,唯有你知晓。”将头枕在嬴洛的腿上,“洛儿,从此以后我便向你如何?你做的□□,我做的浪子,这还真是一对。”
  “萧戎歌会放任你这般么?”
  “怎么会不呢?如今印信已交了回去,我便是他养得一个无用的男奴,只要我不离开问鼎阁他又岂会管我如何?我终于不怕他会伤害你了,还有临砚,哦,我几天都没有去枫姿阁了,他想必还在等我……”说着就要下树,嬴洛叹气,“哎,真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刚才还说要跟着我,一会就又想到新人了,剑潇啊,你也是个薄情的人呢。”
  “呵呵,临砚我还没有得手呢。”果然便是浪荡公子的调调,“不过洛儿你难得来一次,我今晚陪你如何?”
  嬴洛心里微微一痛,不是因为剑潇与别的男人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而是心痛那般痴情的男人竟也被逼成这般,到底是谁辜负了谁?“你真的要这样么?”
  “怎么样?”
  嬴洛终于收了方才调侃的语气,“这样看着他痛苦的到底是谁呢剑潇?”他宁愿看着剑潇爱得痛苦而绝望,也不愿看他这般堕落浪荡,让他与自己一样岂不是对他的玷污?好好的珠玉落入泥垢里,嬴洛能不心痛?
  剑潇讥嘲一笑,“痛苦?有谁会痛苦?从此啊他玩他的女人,我娶我的男人,有他养着我连生计都不愁了,吃喝玩乐,醉生梦死,有什么不好的?” 
  “果真如你所说最好。”
  剑潇第二天清晨才回去,得知萧戎歌正在洗澡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里蒙头便睡,却听一女子的脚步轻轻走来,“阁主唤剑公子。”是眉舒的声音。
  至上次之后剑潇一提到沐浴心里就忌讳,如何会去?又不想为难眉舒,因此道:“我昨晚受了些风寒,头痛得紧。”眉舒便退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阁主说剑公子既然受了风寒去浴池里泡一番,再喝些汤药出个汗便好了。”
  剑潇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处罚眉舒了,只得起身头重脚轻的向浴池走去,也不和萧戎歌打一声招呼扑通一声便跳到浴池里,温热的水浸透夜的寒凉,宿醉之后的脑子越发迷糊了。
  萧戎歌冷眼看着他倦怠的脸,心里吃味命伺候的人都退下,走了过去一件一件的解开他的衣衫,剑潇迷眼而睡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衣衫下密麻的吻痕令他怒火腾升,“不是说从此以后只喜欢男色么?怎么又跟女人搞到一块去了?”
  剑潇也不拾理他,侧了侧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萧戎歌一把抬起他的下鄂,“不许与别的人往来你听到了没有!”
  许是吼得太大声了,剑潇揉了揉耳朵,“我才两个,比起你还少得太多。”
  “你是我的男奴,你的一切都要得到我的允许,我不许你再跟他们往来你听到了没有?”
  “那么你杀了我吧。”剑潇淡淡的睁开眼,“反正我如今也是个无用的人,要么你就这么养着我,随便我怎么样。要么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再杀了剑家所有的人报仇。”
  “你现在终于放得开了?”连最后一个把柄也没有了么?萧戎歌心慌。
  “放开?呵呵,你觉得我如今还有什么好放不开的?你觉得我们剑家还有谁渴望活着么?是我母亲,还是剑凌,还是我自己?”既然没有人渴望活着,他又何必为了他们的生命颤颤惊惊?
  “我杀不了你,你若也杀不了我,又不想放我自由,就这么养着我吧。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不再相干。”
  “这就是你这一夜想通的事情?是嬴洛要你这么做的?”他既然藉由此来威胁自己?这必然是嬴洛的主意,剑潇那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可能全不顾家人的安危了呢?
  剑潇醉意醺醺的拍着萧戎歌的肩膀,“从此以后我们便要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你玩你的女人,我娶我的男人,这样岂不和睦?”
  “你敢!”
  剑潇从浴池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直接回房,“我有什么不敢?”
  醒来之剑潇就去了枫姿阁,将临砚接了来。萧戎歌从书房里愤怒奔来的时候就见他和临砚把盏言笑,神态亲昵,他既然真的敢这么做!
  见他来了剑潇暧昧的对临砚道:“砚儿,这是萧阁主,你既做了我的男妾,他也算你的主子了,去见过他。”临砚依言恭敬有礼的行了一礼。萧戎歌脸色越发铁青,他已回到剑潇身边,贴身而坐,两人恨不得融为一体。
  “今天为何没去厅议?”他只能从侧面行事,现在剑潇时刻与临砚在一起他自然没有办法下手,等到厅议的时候……
  “印信都交由阁主了,我还去厅议做什么?”剑潇意兴阑珊。
  “你还是问鼎阁的剑公子就必须参加厅议!”先支开他再说!
  “哦!”剑潇无所谓的应道,“知道了。”
  第二日厅议他果然去了,但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半拥半抱着临砚。萧戎歌的脸当即铁青,剑潇全然未觉得坐在以往的椅子上,椅子容不下两个人,他于是一横臂将临砚抱在膝盖上,下鄂支着他的肩膀竟睡意未消的闭上眼。
  问鼎阁上上下下齐齐惊呆了!阁主那么风流的人物厅议的时候也没有带人,他竟……
  南韵适时的打圆场,“剑公子,凌云阁非问鼎阁人不得入内!”
  剑潇困顿的打了个呵欠,“砚儿是我的男妾,怎么不是问鼎阁的人?”才想起来大家都不知道,“哦,众家兄弟今晚且去喝我和砚儿的喜酒。”厅里一时寂静的全然无声,剑公子与阁主的暧昧谁不知道?谁敢在这个当头儿捋虎须?
  这时萧戎歌开口了,“剑公子为阁里操劳这么多年本座决意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此后阁里大小事务不必再劳烦于他。”众人一时惊诧不已,阁主一向对剑公子信任有加,怎么突然就不用他了?而瞧剑公子的样子似乎对权利毫不留恋?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沔联络各分阁的掌事下月总阁议事。”
  “是!阁主。”
  又吩咐了一些事宜萧戎歌便让众人退下了,临砚推推趴在他肩上睡着的剑潇,“醒醒,会开完了呢?”
  连推了数下剑潇这才睁开的惺忪的眼睛,迷朦的打量了四下,见人都走完了,“哦,结事了?我们也走吧。”揽着临砚就回去。直到他们走出凌云阁萧戎歌才将眼神收了回来。
  陈沔好奇局促的立在萧戎歌身后,不明白那么霸道的阁主何以容易剑公子至此?同时也为那么美丽的临砚捏了把汗。连剑公子身边的女人阁主都不放过,何况临砚还是个男人?自己的禁忌别人却不在意,这是最刺痛阁主的吧?
  萧戎歌忽然道:“陈沔,去打听打听谁家有美貌年少的公子,画了画像送来。”
  “是!”陈沔立时应道,只是阁主要画像做什么?难道他也要选男妾?这两人闹成这样要如何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这些日子剑潇与萧戎歌同住白楼之中,他并没有像眉舒那样息心的伺侯萧戎歌,有时候甚至萧戎歌起床了他才在临砚的叫唤下起床,然后带着临砚去凌云阁,回来了又补一会眠,这时剑潇才知道原来自己竟这么能睡。睡足了觉才起身,然后或陪临砚四处走走,或找弟兄们喝喝酒,偶尔也会去萧戎歌书房里蹭杯茶喝,但每天晚上一定会亲自送上牌子给萧戎歌翻。
  初时萧戎歌还觉得他这样是故意报复他,或者惩罚他自己,可一连数日剑潇脸上平静无波,神情越发妩媚,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剑潇对此跟本一点意见也没有了!他们俩真的像住在一个屋檐下,和睦共处的友人一般!
  这让他无比挫败。
  不日陈沔便将画像送了上来,恰巧这时剑潇也在他的书房里,萧戎歌打开几副画卷后便唤剑潇过来,“瞧瞧这画里的男子长相如何?”
  听到美男剑潇顿时像猫嗅到鱼一般,慵懒地身姿一坐而起,看了画里的图像啧啧称赞不已,垂涎,“这些美男比砚儿丝毫不逊色,你是如何得到这些画像的?”
  他那色迷迷的样子萧戎歌不禁怀疑,现在这样子是装的,还是当初那个说到“亲热”时脸红是装的?一个人怎么能如此变化万端?
  萧戎歌指了指一堆的画像,“你上次不是说要选男妻么?我特意为你物色的,自己选选看喜欢哪个?”
  剑潇这时却不急着看画像,眼神垂涎的看着萧戎歌,“我喜欢谁你便能为我弄来么?”萧戎歌被他眼里的垂涎与灼热弄得一愣,他要说的垂涎的是自己么?“能!”
  剑潇将手里画卷一摔,不信的摇了摇头,“那个人你弄不来。”
  “这世上还没有我弄不来的人!”
  剑潇眼里幽光一炽,“那么,我要你……”萧戎歌眼里一时万星齐绽,剑潇猛然靠近,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的男人——陶浮沉!”
  萧戎歌脸色一时煞白如死,“……”
  剑潇重审,“我要你的男人陶浮沉,你也可以弄来吗?”
  萧戎歌猛然摆脚一脚踢开他,接着扑过来掐住剑潇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目眦欲裂。
  剑潇却丝毫不见惧怕,反而笑得一脸邪气慵懒,“怎么?萧戎歌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弄不来便算了,何必如此较真?还是你真的那爱他,爱到不容别人丝毫触犯么?啧啧,不过也是,倘若哪一天有人向我要你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如你这般,甚至会杀了他也说不定?”
  “谁告诉你这些的?谁告诉你的?”萧戎歌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
  第三次被他掐着脖子剑潇早已习已为常了,“这世上叫萧缇绝的并不多。”林晓叫他萧缇绝那一刻他身上的杀气令剑潇疑惑,而后调查才知道陶浮沉府里曾有一个男奴,名字就叫缇绝。除此之外便查不到任何消息,因而他断定萧戎歌就是萧缇绝。得知他曾经经历过那样的屈辱时剑潇是怜惜他的,竟傻傻地想用自己的身子来洗刷他的耻辱。在浴池里他一心给他,却不想被他利用害死了小丫!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当日小丫的坟前他就说过,可他并不想深究,只当作胡说自欺欺人糊弄过去,现在他竟然又敢拿这些来侮辱他!不想活了么?
  剑潇据实以告,“不早不晚,在引诱你的那晚。”
  萧戎歌的手却松了。他都知道自己为了他连曾经的耻辱都放下了,为何还要这般侮辱他?剑潇,我们俩到底是谁负了谁?谁在折磨谁?“你真的决定和我这么样的相处下去吗?”
  “不然呢?”你会放我走吗?你会放下仇恨吗?
  不然?是啊,除了这样相处以外他们还能如何相处呢?再也回不到既使时常属地逆,却也心动着的时候了。
  “既是替我选的男妻,这些画像我且抱回去让砚儿帮忙参考一下。”恰巧这日临砚回枫姿阁了,他于是便抱着画卷去枫姿阁寻,他时常去枫姿阁与里面的都相熟,见他抱着这那多的画卷纷纷过来观看,剑潇便将画卷往厅里一放,让他们帮看看那个更好看。
  “这个不错,眼神够媚,勾魂摄魄……”
  “这身材只看一眼就觉得想和他睡觉……”
  “……”
  “……”
  剑潇些日子来青楼早对他们这些话习已为常了,忽然听人说,“这所有的画像加起来也不及你们的萧阁主千分之一的风彩,你舍了那么个尤物不要,选这些俗物做什么?”剑潇看时他是阁里最心直口快的涂信。
  这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众人的兴趣,纷纷围上来问,“是啊!若说剑潇你长得也是倾国倾城的,连你都引诱不了他吗?什么时候再把他带到这里来,能再看他一眼这一生就满足了!”
  剑潇怔忡不语。
  “我能再看他一眼立时瞎了也愿意!”
  “他若能给我一次我死也无憾!”
  “……”
  “……”
  越说越荒诞,剑潇的心里越来越悲凉,不知谁猛然拍醒他,“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块天鹅肉你有没有吃到?”
  剑潇笑了,这班人面前他何必再压抑自己?说就说吧,反正他是个浪子,有什么话,什么事说不得?“我那时想和他一直做下去,直到死在床第之间,死在他的身下才甘心!”
  “他上了你,滋味如何?快说与我们听听……”
  全说了吧!把所有的都说了!他现在不怕别人说他浪荡,只怕别人说他不够浪荡!最好千夫所指,万人斥骂!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章 浪荡公子世人嘲

  如今江湖上最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天下最为矜持自重的问鼎阁剑公子、一夜之间成为浪荡公子的事了。因他瀛寰人纷纷喜欢男风,各地蓝楼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建起,整个瀛寰都跟着腐了起来。更令人诧异的是,这个剑公子浪荡也就罢了,竟然还浪荡出一个“痴荡儿郎”的美称来。
  传说他在枫姿阁无限回味惆怅的讲叙着他与萧戎歌的床第之事,只让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传说他请了十数名瀛寰最有名的绣女,让她将萧戎歌的脸绣在丝帕上,无论和谁缠绵时都要将这丝帕覆于那人脸上。
  传说他只因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像极了萧戎歌,便不远千里追求。那人却是个厌恶断袖的人,虽自有风华气度,年龄足是他的两倍,他亦不介怀,孜孜追求,终于如愿春宵一度……
  传说……
  这还不是传说而是正在发生的事。
  一个月后问鼎阁各分阁的掌事都来到萧山之上,许多人皆是剑潇提拨起来的,自然要拜会剑潇,萧戎歌自也准了。群雄在萧山下陶浮白买的庄园里找到剑潇的时候却被里面的情形惊呆了,只见屋里笙歌不断,庭中一群男人正在玩捉人的游戏,枫衣如火的男子用黑布蒙着眼睛捉人,其它的男子也蒙着脸,不过蒙脸的却是一块雪白的丝帕,上面还绣着东西……
  那枫衣的不用说也是剑潇,分阁的弟子一时傻眼了,关于剑潇的传言他们也听说过,却绝不相信他们眼里神一样的剑公子会变成这样,一时都呆呆的立在庭外。
  自从那日剑潇说要陶浮沉之后萧戎歌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见到这番情形也是惊诧不已。屋里男子见到真实的萧戎歌也惊呆了,厅里一时寂静,这时剑潇已摸了过来,一把抱住萧戎歌,“看你还往哪里跑!”
  浓烈的酒气伴着他的体温一瞬间将萧戎歌包围的紧紧的,他一时竟感觉到一种销魂的滋味,剑潇似也迷恋不已,在他脖颈处蹭了蹭,“你这么像萧戎歌啊,连身上的味道都这么像,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萧戎歌气恼他的放荡,可看到他酒醉之后小猫般的在自己怀里磨蹭,心里的爱意却如春水一般绵诞不绝,禁不住揽住他,用最温柔爱怜的姿态细细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周边人看着两个世间绝色的男子、问鼎阁两个最高权首这样当众亲昵,又是惊诧,又是羡艳!
  萧戎歌终于意识到这是在众弟子面前,脸一红,猛然看到庭里的男子都蒙着个绣着自己面孔的巾帕,脸一时又变成了染缸。宽大的衣袖一掩便在剑潇耳根狠狠的咬一口,剑潇酒意上来本已在他怀里昏昏欲着,被他一咬痛醒,扯下黑巾,略清醒的眼看到萧戎歌后越发迷离了,捧着他的脸,嘴里讷讷道:“戎歌,戎歌……怎么你长得……这么像戎歌啊?……”
  萧戎歌衣袖一挥,所有人的面纱都卷了回来,他推开剑潇,意态闲闲的抖数着那些绣了他的样子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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