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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诱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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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楚、老楚??????”
就在这时,父亲被一阵呼喊唤醒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
这时已经凌晨了,父亲起身安排众人去休息之后,一个人坐在灵堂里细细的回想着自己刚才的那个梦,一时间思绪万千。
就在此时他忽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掉落在地上的声响。
抬头看去竟然发现爷爷棺材外边得地上掉落着一枚古朴的钥匙。
还以为有什么奇迹发生的父亲,急忙冲了过去,看到的却是一个让他极为震惊的空棺材,此时的父亲由于这两天接连经历的怪事已经不再像最初的的时候那样不知所措了。
他立刻上上下下的找了一遍,没有结果之后又匆匆将爷爷的衣物放进棺材。
做完这两件事后又叫来两个战友将棺材封上,第二天父亲就像没事人似的,将那口棺材葬进了祖坟地里。
等一切事罢,父亲拿着爷爷掉落的那枚钥匙进了爷爷的房间。
和父亲猜的一样,爷爷的床底放着一个擦得纤尘不染的红漆箱子,而那枚钥匙就是用来开那个箱子的。
迫不及待的打开箱子,里面摆着一个小箱子还有两封信,一封写着楚家后辈启,令一封只是一张纸。
打开那张纸,上面只有寥寥数句话。
第一句是“我们都还活着,却不知道活在哪里”。
第二句是“谜底快要揭开了,只是不知是福是祸”。
第三句是几个词“族谱、梦魇、后山祖坟、长生、囚牢、千年”。
“什么?他们都还活着,可是去了哪里?”
听父亲讲完大概,我的心里翻江倒海。
“你理解错了,那信里的他们,指的不仅仅是你的爷爷还有伯伯们,而是所有做过这个梦的楚家先辈们。”
等我消化完父亲讲的故事,他又接着扔出了这样一个消息,一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都好像要崩塌了一样。
“我研究了你爷爷留下来的所有东西,还进入了后山的那座最早的祖坟,只得到了一个结论,他们都是梦魇者。”
“梦魇者,那是什么?”
没有理会我的提问,父亲继续讲道:“所有的梦魇者都会根据梦里的提示去寻找线索,然后留下线索,直到找到那个秘密!”
讲到这里,父亲的眼眶开始发红,他直直的看着我。
“你也是梦魇者!这就是线索!”拍了拍那个小箱子,父亲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不过就是个噩梦而已,不去管他就罢了。”
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我就要准备离开,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困意袭来。
“后辈!这是你的使命!你逃避不了!”梦中一个人影,看不见脸庞,只站在那里口中厉声呵斥着。
似乎只是片刻间,我就醒了过来。
对面的父亲脸色阴沉如水,轻轻地叹了口气。
“儿子,我也曾这样想过,不过就一梦境,就由它去吧!可是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说着父亲从抽屉里拿出了本小册子递了过来!小册子看起来十分古旧,封皮上“梦魇”两个字如鲜血染成十分刺眼。
翻开第一页里面是一幅幅画,画上的内容正是我梦里所见。
“直接看最后!”父亲沉声说道。
一直翻到尾页,几个鲜红的小字映入眼帘。
“寻梦之所指亦不得生之事。弃梦之不顾,梦亦杀之!”
“据我研究,这个册子是我楚家一先辈所留,意在告诉他的后辈,即使不去追寻梦中的指引,那梦境也能杀了你!”
一股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从父亲的眼中流露出来,一时间竟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把箱子拿去看看,你是当事者,那里面的东西你来研究应该可以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说完父亲无力的靠着椅背,似乎用光了所有的气力!
此时此刻,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搬起箱子离开。
刚刚关上书房门就听到砰地一声,似乎是父亲拳头砸在了桌子上的声音。
第四章 玉涵
摇摇头拒绝了母亲递过来的早饭,我搬着箱子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便一屁股坐在墙角的沙发上。
箱子没有锁,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
轻轻打开箱子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其中有一些古旧的杂物大都比较残破,只有一个铃铛、一根穿孔的短棒还有一本书保存完好。
铃铛和短棒非常小巧,前者只有拇指大小,而后者长不过五厘米粗细大概就相当于铅笔的直径。
虽然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但一看就是被人经常摩挲,以致于上面有些地方光滑锃亮。它们的材质就像我在博物馆里见到的那些青铜器一样。
至于那本书,则看起来崭新无比,而且还是A4纸打印装订成的。翻开一看竟是一些影印的文字图像和一些注释。
注释是手写的,一看就知道是父亲的笔迹。
看着那大概有百十页的书,不难想象父亲到底在关于爷爷这件事情上花费了多少心血。
起初,我大致的将书翻看了一遍,发现这本书上影印的东西大都是箱子里保存的那些书籍或地图。
不过,其中有一卷皮质的地图还有几片竹简上面的东西并不在其中。
拿起那张地图翻看,忽然觉得一种凉意从手上传来,在这炎热的夏季竟是让人有一种寒意,而且是那种极其不适的寒意。
地图上只标注着一个地名“滇国”以及一些山脉河流,此外还有几个殷红的小叉号。
滇国我知道,那就是古代对云南地区的一个称呼,所以这个地图肯定是古代云南的地图了。
反复看了几遍之后,我便将地图放下了。
一个省级行政单位的地图印在一张比正常稿纸大不了多少的东西上,这要搁在今天,那密密麻麻的小字恐怕就要布满整个地图了。
但是这个地图却是极其简略,除了一些山川河流之外就几个小红叉,便没有其他信息了,我不由得觉得绘制地图的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此时再拿起那几根竹简,上面的文字我竟然一个也不认识,要知道虽然我是计算机专业的,但是对于这些偏门知识还是有一定研究的,可见这些文字极其生僻。
既然不认识,那就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于是我就拿起那个铃铛,还有那个短棒,只见那上面也是密密麻麻刻满了那种文字,观看一遍之后依旧是毫无所获。
于是我只好放下它们转而去看那本带着父亲注释的书籍。
仔细的阅读过之后我才发现,这些东西大概就是类似于笔记一样,只不过,这不是一个人的笔记,而是每个曾经的梦魇者所记录的见闻以及自己的理解。
正在我沉浸在书中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将我打断,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正午时分,母亲已经准备好了饭菜。饭桌上,父亲吃了几口后开了口。
“有什么收获吗?”抬头看着他迫切的眼神,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饭桌上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默默的吃完饭正准备进房间,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回趟老家!”
应了一声之后,我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正在收拾东西,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传来,拿起来一看,竟是玉涵打过来的。
她是我在大学的女友,从大一认识开始,我们已经相处了三年了。
说起来和她的相遇相识真的也颇有一些戏剧。
记得那时父亲刚送我进校,就看见一个小女生拎着两个行李箱还有一个装被子的大包,正在不住的张望。
很显然,她一个人刚下车,似乎是很难将那三大件行礼运到自己的目的地。看着他的脸庞,我的心里忽然间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在我考虑是否上前帮她的时候目光随意一瞥,看见了旁边一个崭新的移动式垃圾桶。
就在此时只见她三步两步的跑到大树旁的移动垃圾桶旁边,拉着垃圾桶就来到了自己行李边上。
在众多惊愕的目光中,他将行李放在垃圾桶上,就那样推着走了。
此时我心里不由得暗叹,真是机智,不过好在那是个空桶!本以为就这样与这个有趣的女孩擦肩而过的的时候,下午我们便又见面了。
那是在学校的超市,鬼使神差的我们低头相遇,更是伸手抓住了同一瓶饮料!
这当然不是结果,在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们俩竟然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原来是你!”。
我说这句话自然是来自于上午的印象,但是却不知道她是为何竟然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更奇怪的是,接下来的一句话令我彻底惊呆。
“我们似乎认识!”
一番谦让之后,我们又是不约而同的说出了这样一句相同的话。
没错,好像认识!
那时候我就在想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很自然的她成了我在这个学校第一个朋友,如果这算是结尾,那自然是太对不起观众。
接下来的很多时间里我们居然在很多事情上保持着高度的一致,就连后来的表白都是我俩异口同声的。
电话接通,只听她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告诉我他在我家楼下。
推开窗户,只见她在楼底下不住的挥着手示意着。
这时我连天噩梦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急忙冲下楼去接她。
关于我的梦,我并没有告诉她太多,但是似乎在我做过梦后她都知道。
在学校的时候,每当我做梦,第二天她就一定会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
就连暑假在家的这些天隔三差五的电话里也会问到。
她的到来对我来说完全是个惊喜,可是当踏进家门的时候,父亲母亲除了热情的欢迎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紧接着我就知道了为什么,因为没想到她竟然会是我们此行的同行者。
对于这件事父亲给了我一个极其奇怪的解释:“她是你解决所有问题的关键!”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毫无头绪。
当我将求助的眼神投向父亲的时候,他只是轻轻摆了下手,回到老家你就知道了。
第五章 七叔
父亲开着车,载着我和玉涵,一路上父亲沉默不语,倒是我们在两个将近一个月的分别之后格外亲热。
坐在后座上叽叽喳喳的聊个没完将近天黑的时候我们才到达老家所在的村口。
直到这个时候,父亲才透露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之一,竟是进村找一个叫七叔的人。
进村的道路是一条土路,由于视线不好父亲开的极慢过了好一会儿才到达祖屋。
下了车,远远看去,祖屋的灯是亮着的,似乎还有人影站在大门口处。
“走吧,你四爷在给咱家看着祖屋,门口的应该就是你四爷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问,父亲随意的解释着。
果然不等我们走到,四爷便扯开喉咙吆喝起来:“是刚子吧!快来饭菜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对于四爷,我的记忆并不陌生,每年回老家他都十分热情,但是他确实有个毛病。
那就是每当我不经意的提起爷爷他的脸色总是出奇的难看。
其实不光是他,我们整个村子对于爷爷的事情都是讳莫如深。
一番寒暄之后,我们便在祖屋内坐下。
饭菜是隔壁的一个大嫂做的,落座的除了父亲我们三个和四爷之外还有几个自家屋的爷爷叔伯。
一群人吃吃喝喝直到九点多钟,但是我和玉涵却是早早的离席。
村子里的星空比之城市要格外的漂亮,第一次来这里的玉涵很是喜欢。
正看着星空,只见一个流星拖着尾巴向西南方坠去。
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那张奇怪的地图。
地图浮现在脑中的一刹那,我忽然觉得脑中一阵恍惚,竟是又要入睡。
就在此时玉涵的手轻轻地抓住了我,刹那间星空依旧,她这一抓,竟然是生生将我从昏昏沉沉中唤醒。
我惊奇地看着她,心中不住的思索着其中的原因。
“难道这就是父亲所说的关键吗?”
“在想什么呢?”玉涵温柔一笑。
“没什么!你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你跟着吗?”直到此时我才把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我??????”
玉涵正要开口,我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正定定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看着我俩。
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将她拉到我的身后,提高嗓音喊道:“是谁在那里!”
那人并没有回应,而是坐了下来。
他坐的地方我记得十分清楚,正是当年爷爷去世那天晚上那棵被雷劈倒的大树的树桩。
将近三十年的时间过去,那树桩除了树皮脱落之外,竟然丝毫没有一丝腐朽的迹象。
见对方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便没有继续问话,拉着玉涵转向另一个方向去了。
不知为何走了两步,我不由自主的回了头,竟然发现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祖屋的奇怪事情比较多,一时间我也没有再在外面继续逗留的心思了。
“我们回去吧,差不多该休息了!”
玉涵依然是从前那样,顺从的点了点头。
晚上的光景比较难熬,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祖屋睡觉,以前虽然每年回来但都是当天来当天走的。
一想到那个梦,我所性不睡了,来到玉涵的房门外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她的这间房子正是爷爷当年弥留之际所处的房子,不知道为何一进门我就觉得有一个人影自我的身边一闪而逝,似乎是走了出去。
回头一看,外面平地里竟然刮起了一阵旋风。
皎洁的月光下,那些打着旋儿的树叶和杂物格外的渗人。
“怎么了,睡不着吗?”玉涵穿着背心短裤轻轻地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自从这次见到她,每当牵起她的手,我就格外的有安全感。这样的说法其实挺搞笑的,一个大男人居然要靠拉着女孩子的手来找安全感!
搬了把椅子,我坐在她的床边轻轻说道:“睡吧,我在这儿呆一会!”
玉涵依然顺从,并没有太多的话,只是微微的点点头就躺下来了。
恍恍惚惚的我忽然看见一个影子站在外边窗户边,嘴上似乎还叼着烟,黑暗里一闪一闪的。
耳边一阵奇怪的沙沙声响过,只听见一声叹息:“半斤的孙子??????”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我竟是躺在玉涵的身边。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我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但是毕竟父亲还在隔壁,于是我迅速的起床。推开门到了隔壁,发现父亲已经出去了。
坐在院中等了不一会儿,玉涵也出来了,接着父亲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那人我并不认识,但他和父亲交谈的声音,让我忽然就想起了昨夜的那声叹息,两个声音似乎一模一样。
随意的看了那人一眼,他的装束让我想起了电视剧里民国时代那些码头的工人。
看他的年纪大概有六十多了不过一双眼睛却是出奇的亮。
心中暗暗闪过一丝窃笑“这家伙的眼睛,夜里不会发光吧!”
“天儿,这位就是七叔这里的守林人,今天进山,就靠他了。”
虽然并未见过他,这个七叔的名号我带是有所耳闻,据说他原先并不是这村里的,而是打云南那边过来的,而且那年他似乎只有十七岁。
这七叔并不是因为他排行老七,而是因为这人奇怪的习惯。
村里人说他第一次来村里的时候,居然一口气吃了七碗饭。
不光如此他干啥似乎都和数字七有关。
更加奇怪的是村里还传着说他住的那个树林方圆七百七十七步之内只有七棵树。
村里人善良就以七叔称呼他,后者也没有怎么拒绝。
他在村子住下之后每天除了开辟他那块荒地,就是在村前村后的山上到处转悠,久而久之,他竟然是村子里对周围环境最熟的一个人。
除了这些,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大家都比较羡慕的,那就是他是这个村子最富有的人。
之前关于他的这些传闻我是不太相信的,直到有一次听父亲和他的战友闲聊时提到了七叔这个人我才知道,他竟是这里的土老大。
就在父亲调查爷爷的事情之时,这个七叔就是最重要的参与者。
“你也开始做那个梦了吧!”这七叔一开口就让我感到他似乎对我的事情有着十分深入的研究一般。
第六章 七星缚鬼阵(上)
“您是怎么知道的!”
不算昨晚,这是我第一次见七叔,并且我的事情暑假回家之前我并未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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