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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魂罐(铁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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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老九在一边说道,“我觉得那老头也不简单,虽说看起来普通,可他身上有股子味儿,我只在四爷身上见过。”

  “恩,这事儿上去再说。”我蹲下身用手电筒照着那块棺材板,上面那些暗红色的数字依然让我感到触目惊心,我伸手摸着那些冰冷的字迹,一共有将近五六十个数字,每一个字符都是用血写上去的。字迹很熟悉,往右手边偏斜。

  从伊山羊从医院消失到现在,不过是三天时间,而这上面的血迹却已经变成黑褐色。“十五哥,你看看这个,能看出是什么时候写的么?”我喊了在一边沉默着的阿十五一声,他走过来蹲在我跟前,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些数字,伸手摸了一下那些暗红色的血迹,放在鼻前不断地闻着,口里带着疑惑说道,“奇怪了。”然后又伸手摸了了另一行数字,继续闻了闻,皱着眉头,眼珠一斜楞。

  “什么奇怪了?”我看着他的表情像是看出点什么门道来。“什么时候写的?”

  “咱们那位兄弟是什么时候丢的?”阿十五捻了捻手指,将摸在手上的血污捻成泥团。

  “三天以前。”我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那就不对了。”阿十五把指尖伸到我面前,瓮声说道,“这些字儿写出来的时间都不一样,最近的这个应该是一周差不多。”然后他把手里那个小泥球掸落,然后伸手又在棺材上抹了一把,继续说道,“而这个,起码得一个半月以上了。”

  “这就没错!”王富贵在一边突然插话道,“鱼爷,在你那儿他是丢了三天不假,可在我这儿,他可是丢了俩月了!”

  “你是说。这俩月,他一直都躲在这里?”我吃惊的看了看这幽暗阴湿的墓室,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老羊啊老羊,你这是何苦。有些恨他一直都瞒着我,更多的确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

  王富贵叹息着点点头,“大概就是了。”他指着那棺材说道,“方才我刚下来的时候,这棺材板也是没有全部扣上的。”他又用枪管挑起地上的那件阿玛尼,说道,“这件衣服就搭在棺材帮上,开始我也是吓了一跳,以为起尸了,你们喊我我也听见了,可我又没敢出声儿,我怕这棺里有东西。我过来看的时候,就看到这半棺材水,我又没拿家伙事儿,我就用这褂子在水里搅了搅,没看着东西。看着这水虽然脏,却不像是有毒的样子,我寻思就进去捞捞看有什么东西没。我进去摸了半天,除了这几根大铁链子,就一双皮鞋,这是一只,里边儿还有一只没捞上来。”

  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他的苏烟,烟盒早就被臭水泡烂了,他苦笑着将烟盒揉成一团扔掉,我递给他一支烟,问他,“你怎么这么冒失?你怎么就知道这水没毒?”

  王富贵抽了一口烟,笑道,“你别忘了我家里是干什么的,这点手段还是有的。”然后又岔开话题,说道,“我进去之后,摸了半天,一抬头看着棺材板底下有字儿,我就想合上看看。一合上就发现操蛋了。”他指着棺材上的几个铁钩样东西,继续说道,“这棺材板是有卡簧的,合上之后从里边儿推不开,你们要再不下来,我就真折里边儿了。”

  我摸了摸那棺上的几个小钩子,设计十分精巧,看来当年铸造这口铁棺者也不是泛泛之辈。可他设计这个有什么用途?

  我正在思虑间,老九忽然在一边说道,“若是那位兄弟真在这儿待了俩月,吃的东西跟拉屎撒尿的总该有吧?”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墓室四周,“这儿除了臭点儿,怎么这么干净?难道他在这儿是不吃不喝不拉屎的么?”

  是啊,我心里忽然动了一下。这里的确是出奇的干净,除了那半棺材臭水,的确再没发现别的污迹。难道他现在还是有意识的?或者是压根儿我们都猜错了?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们现在想的那样?可这衣物跟那鱼鳞又怎么解释?

  这时候我身边安静的小熊突然拉开架势朝王富贵开始吼叫,阿十五跟老九也猛的将手中的雷明顿咔咔拉开保险,也对准了王富贵,吓的王富贵噌的往旁边一跳,说道,“又他妈拿枪指我。”待到王富贵跳开,才发现阿十五对准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铁棺。

  “水里有东西。”阿十五斜楞着眼睛盯着棺材瓮声说道。我听到他说,赶忙让小熊噤声,摸起我的雷明顿,也对准了那铁棺。

  “有东西?”王富贵愕然的看着那半棺绿水,“没有啊,我刚打里面出来。”他话音刚落,那棺中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动了一下。哗啦一声,像是水下有条鱼翻了个水花一般,声音不大,却在这阴沉安静的墓室里让我们听得清清楚楚。王富贵噌的一下跳到一边,拍着胸口一阵后怕,“我操,还真他妈有啊。”

  我给老九跟阿十五打了个手势,示意一起过去看看。那两人点点头,我们小心翼翼的端着枪走到棺材旁边,小熊也弓着腰跟在我身后。等我们过去那棺中却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绿油油的水面上波纹尚未散尽。我悄声问阿十五,“你刚才看清楚了么?是什么东西?”

  “黑的,没看清。”阿十五放低声音摇摇头,眼睛珠子兼职都快斜到太阳穴里去了,每当他眼珠斜成这样,要么就是表示很高兴,要么就是表示很不高兴。

  “我也没看清。”老九也是一脸紧张,“这里边儿还能有他妈什么好东西?”

  我们三人紧张的守了好一阵,可是水里那东西却再也没有露头,我压着嗓子跟他们说道,“这样不成,得等到什么时候去?得想办法捞一下。”然后扭头问富贵,“你他妈刚才在里边儿就没发现有东西么?”

  王富贵一脸后怕,“没他妈发现啊,我还在下面摸了一阵。里边儿要是有东西我该能摸着啊。 会不会是掉了块土坷垃进去?”看了看墓室顶上的石板说道。

  “掉进东西去不是那声儿。”我指了指上面,跟他说道,“行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咱得看个明白,你上去找安老头借点儿家伙事儿来。”

  王富贵点点头答应着,我解下腰上的绳子给他栓上,王富贵钻回到洞口里,让阿二把他拉了上去。

  王富贵上去以后,这荒坟下面就剩了我们三人一狗。一时有些沉闷,鼻子已经有些习惯了这里的气味儿,觉得没有刚下来时那么腥臭逼人了。防毒面具在脸上捂的难受,索性就直接摘了下来。

  老九跟阿十五还是十分戒备的端着枪指着那绿油油的水面。我看着他俩脸上带着的猪鼻子,突然觉得有些滑稽。我拍拍老九的肩膀,说道,“甭这么紧张,我觉得里边儿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最多也就是条蛇。王富贵钻里边儿摸了那么久也没出问题。”然后晃了晃手里的烟盒,“先抽袋烟。”

  老九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也把脸上的猪鼻子摘下来,使劲儿擤着鼻子适应了一下气味儿,才把烟点着,抽了几口,把烟盒朝阿十五晃了晃。阿十五摇摇头,表示不抽,依然斜楞着眼珠端着枪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我不由得再次在心里竖了个大拇哥,不愧老九说他们哥几个都是连四爷都看重的人,跟我这样的半调子一比立马就分出高低上下来了,就凭这严谨的劲儿,那三万美金就没白给。

  这时候洞口,又有簌簌的落土声,一会儿阿二从洞口伸出脑袋,托着眼镜朝我们皱着眉头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听王富贵说出了什么东西?”

  老九赶忙笑道,“二哥,你下来就好了。这事儿你可是专家。”然后把具体情况跟他说了一下。

  听老九说完,阿二皱眉头围着棺材转了几圈儿,嘬着牙花子说道,“这水质,要说是鱼的话,也就能活个泥狗子了。”他看着那水面突然咦了一声,然后一挽袖子,朝我们嘘了一下,阿十五跟老九立刻把雷明顿对准了那绿油油的水面,阿二小心翼翼的伸出两个手指,叠指啪的迅速在水面上弹了一下,少顷,那绿油油的水面开始轻微的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紧紧的盯住水面,知道水里的东西要出来了。

  果不其然,瞬间棺中水花大作,哗啦一声,从水底窜出一条大蛇,竟有酒杯粗细,蛇头跃出水面一尺多高,啪嗒又落入水中,溅的棺中臭水四溢。

  “长虫?”我吃惊看着尚在铁棺边上皱着眉头的阿二。

  “是海鳗。”阿二托了托眼镜,朝做如临大敌的样的老九阿十五笑道,“行了,就是一条鱼而已。”

  “海鳗?二哥,你看清楚了么?”我收起枪走到棺边,看着犹自晃动着的水面,疑惑的问阿二,“这里面怎么会有海鳗?这水能养活么?海鳗可不是海泥鳅。”

  “不会错。”阿二依然扶着他那金丝眼镜,脸上笑得假假的。

  我捏了捏鼻梁,让自己已经被臭味熏得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叹道,“先前我看着它就像一个大鱼缸,没想到它还真是一个大鱼缸。”

  “没那么简单。”阿二看着那铁棺摇头说道,“那鱼给我感觉有点儿不对。”

  我问他哪儿不对,他却摇摇头不再说了,只是说等着王富贵把家伙事儿取来,捞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等了好半天,王富贵终于搬着一堆东西回来了。他带了一把大抄网,还有三四米的蛇皮水管,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跟我说道,“咱们可得抓紧点了,上面雾可快散了。雾一散,咱们可就藏不住了。”

  众人动手开始忙活,王富贵跟老九先用水管灌了引水,把水管放到棺材里,开始把棺材里的水往外抽。因为怕那水中还有古怪,索性先把水放干净了再用网捞。我整理着王富贵带回来的那张抄网,问王富贵,“你先前在下面真的一点儿也没感觉到有东西么?还是你没跟我说实话?”

  “鱼爷,你这话怎么说?”王富贵仔细的看着手中水管流出来的臭水,随口说道,“我是像不说实话那人么?”

  “呸。”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他妈就没说过实话,你忘了当初你九爷为啥满世界追你了?”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别提了。”他一脸通红的瞥了一眼老九,老九朝他挥挥拳头,他一缩脖子,超老九谄媚道,“我那会儿不是年轻么,得罪了九爷,俗话说不知者不怪么。”

  老九笑着摇摇头,继续专心致志的从棺中抽水。那铁棺比一般的棺材大了不少,半棺水业大约有一个多立方了。因为没有别的地方排水,只能是就地排放在墓室里。很快,我们脚下就全被水淹了,地上积了不少水。抽了十几分钟,那铁棺里面的水很快就要见底了。这时候藏在水里的东西也慢慢的显出了身形。

  “我操。”当我看到棺底的东西的时候,我忍不住骂出声来。

  棺中放掉积水之后,底下并没有淤泥,水抽的并不是很干净,大约还有三指的深浅,那水里有两条正在翻滚着的大鳗鱼,一条圆滚滚的竟是有一米多长,另一条略微小了一些,也有将近一米,噼里啪啦的甩动着身子,拍的棺材直响。跟一般鳗鱼不同的是,它们的身体上布满了乌青的花纹,在棺底扭绞在一起,竟像是两条乌青的大蛇。

  王富贵,指着那鳗鱼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这,这……”

  “底下还有东西,把水抽干。”我把水管从老九手中接过来,伸手探进棺材。不料此时,那条略大的鳗鱼,见我拿着水管的手伸进去,竟是噌的将身子一弹,张开大嘴朝我手咬来。

  “砰!”的一声枪响,那鳗鱼瞬间被打成稀碎。散弹里德铁砂噼里啪啦的在铁棺中来回蹦着。我的手奇迹般的没有被铁砂扫到。我赶忙把手抽回来。抬头一看,阿十五手里的雷明顿枪口犹自冒着青烟,知道方才是他开朝那大黑鳗鱼开的枪。

  我瞪着他,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骂他。他咔咔拉了一下保险,斜楞着眼珠子跟我说道,“不用谢。”

  “十五爷,好手段。”王富贵在一边啪啪拍着巴掌。阿十五朝他笑笑没有做声。

  那鳗鱼被阿十五一枪打掉了半个身躯,灰白色的碎肉夹杂着黑红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剩下的那一条体型略小的鳗鱼像是闻到了血腥味儿,伸着脑袋四处碰了碰,突然一口咬住还兀自扭动着的那条大鳗鱼的残躯,开始一口一口的吞噬那条残鱼的血肉。看的我一阵心惊肉跳。

  老九在一旁啧啧几声,摇头道,“可怜原本相依为命的两口子,竟然也能下得去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叹道,“最毒妇人心呐。”我白了他一眼,甩开他排在我肩膀上的手。

  “九爷好眼力,连这泥狗子的公母都分出来了。”王富贵突然在一边竖着大拇指拍了老九一个马屁。“要我说,这俩大泥狗子早就在一块过够了,这公的就算今儿十五爷没打死它,早晚也得让这母的下毒害了。我给这公的起了个名儿。”他突然嘿嘿一笑,“你们觉得叫它鱼大郎咋样?”

  老九哈哈一笑,划拉着他那青嘘嘘的头皮,朝富贵说道,“我看成,那剩下的这条就是金莲了。”然后他举起手中的枪,对着那条还在蠕动着吞食的大鳗鱼说道,“那今天你九爷就做一回替天行道的武二郎。”

  我赶忙拦住他,说道,“先别弄死它,留着还有用。再说,这鳗鱼雌雄同体,它们的性别可以随时变来变去的,所以死了的也不是武大郎,活着的也不是潘金莲。你这武松也当不成了。”

  “那岂不是说这鱼都是二姨子?”老九一脸恶寒,撇着嘴呸了一声,“那还留着有啥用?”

  “鱼兄弟说的不错。”阿二扶着眼镜架朝棺中看着,在一边说道,“这鳗鱼是一种远古鱼类,在地球上有了几千万年,算得上是活化石了,这鱼有一个特性就是雌雄同体,可以性别转换,它们用这个方法来调节雌雄个体的平衡,以维持种群的繁衍。鳗鲡科的种类也很多,大多性情凶残,同类相残倒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他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你们看,这两条鳗鱼没有眼睛,是两条盲鳗。”

  “盲鳗?”我吃了一惊,盲鳗我是知道的,是一种是靠吃死鱼腐肉为生的一种远古无颌类生物,有时也会从一些大鱼的鳃孔直接钻进大鱼腹中,先吃内脏后吃肉,吃得大鱼只剩下皮和骨头。曾有人发现在一条雪鱼体内竟有123条盲鳗,端的是恶毒无比的一种生物。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那条正像一条蠕动着的猪大肠一般,吞食着自己同伴的那条盲鳗。心里一阵恶寒。

  “不对。”我突然发现一块粘在棺材壁上的青灰色的鱼肉,上面密密麻麻的像是长了一些米粒大小的疙瘩。看起来有些眼熟。我用渔网小心翼翼的把它刮下来,用电筒照着看。待我看清楚之后,立刻打了一个哆嗦。这一小块鱼肉分明就像是先前那老道从我身上剜除来的那块肉一模一样。

  我先前说过,我是有密集恐惧症的。我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跟阿二说道,“二哥,我看这鱼,是被人故意养在这里的,是一种活饲料。”

  我强忍着密集恐惧症给我带来的浑身发麻,手有些不能自控的轻抖着,“尸葵。”我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背后的伤口突然开始火辣辣的疼。

  “尸葵?”老九在一边看到我表情有异,好奇的看着我手中渔网上的那块碎肉,皱着眉头说道,“这就是尸葵?看起来也没什么嘛。”

  “这只是卵。”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那碎肉又抖落到棺中。捏着戴在脖子里的眉轮骨念珠,深呼吸了一下,才跟他们说道,“大家小心了,千万不要碰到这条死鱼的血肉。不然……”我慢慢的看过他们的每一张脸,“会死的很难看。”

  “尸葵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有这种东西啊。这些卵?”阿二在一边问我,我这才想起来他们数字三兄弟是不知道尸葵的。我大体跟他们说了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阿二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棺材内那条翻滚着的大盲鳗,那条盲鳗此刻体积突然像是吹气球一般粗大了一倍有余。而那条被阿十五打死的鳗鱼尸体,已经慢慢的干瘪下去了,被吸光了血肉,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皮囊。

  然后那鳗鱼扭动着身躯,四处搜寻,任何一点皮肉它都不放过。

  阿二突然跟我说道,“不对。”

  “怎么了,二哥?”我还在慢慢的调整方才密集恐惧症给我带来的后遗症。

  “你看这东西,我怎么总觉得它哪里有点儿不对。”阿二托着眼镜,指着那变得圆滚滚四处游走着吃碎肉的盲鳗说道,“我怎么有种感觉,它不像是一般的同类相残,或者肚子饿才吃掉它同伴的尸体呢?而是……”

  “而是什么?”我心里一颤,我突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这条鳗鱼吃的是那些虫卵。阿二看着我继续说道,“你也看出来了?没错,它是有意识的在吃这些寄生虫的卵。”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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