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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魂罐(铁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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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劲儿了。这东西就跟良心一样,都是需要替自己留着的东西。有些人穷其一生,倾家荡产,有可能也就是为了这么一件儿东西,就为了自己一个喜欢。我跟他们一样,也是喜欢这个东西,所以,多少钱都不能卖。”

  桃子点点头,没说话,依然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三足洗。我笑着跟她说,“你不是学这个的么?我来考考你吧。这汝窑可都有什么特征?”

  “恩,底部支钉痕,开片纹漂亮,釉色滋润。”她边看边想,“还有胎体薄。”

  “不错,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晨星稀,芝麻支钉釉满足。”我笑着接过她手中的三足洗,继续说道,“北宋时的汝窑有两种款,一种是奉华款,还有一种是蔡字款,咱们这件就是蔡字款的,是当年北宋的京畿大臣蔡京所专用的。”

  看着她听得意犹未尽,我笑着说,“行啦,以后再给你说这个,有的是时间。肘,我带你回家吃饺子去。”

  我把三足洗重新用报纸包了,又装回编织袋。让小桃把那个装着美刀的鞋盒子装进她的大旅行包。带着小熊,下楼准备回家。

  我家住在郊区,城乡结合部。离着市区大约20几分钟的路程,倒是不远,我搬出来住,一是因为我作息时间不规律,早出晚归的怕影响到老人,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实在受不了我妈的唠叨。

  临近家门,我让桃子停下车,换成我骑。我妈敏感的很,要是看到不是我骑车,肯定能怀疑点什么东西,要是被她知道我受伤了,那可天塌了,什么事儿也甭想干了。

  到了家门口,看到我爸爸整蹲在胡同口跟邻居李大爷下棋,估计是俩老头为了悔棋给吵起来了,就见我爹额头冒着青筋在哪喊,“你这玩儿赖,谁还跟你玩儿啊。你说你哪天不玩赖?”那边的老李头也是嗷嗷的喊。“谁玩儿赖了?谁玩赖了?原本我这马就在这儿,你看不清楚你怪谁。”旁边围了一堆人。

  我停在人群外面摁摁喇叭,老头一下看见我了,皱着眉头骂道,“小兔崽子,你爹都被人欺负了,你……”他一下子看到桃子了,就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站起来,拍拍屁股,仰着脸一耷拉眼皮,伸手把棋盘划拉了,跟老李头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战。”然后趾高气昂的朝周围看了一圈儿,像巴顿那样一挥手,跟我说,“回家!”提溜着马扎转身走了。

  我心想,这老头是什么毛病啊,正纳闷儿呢,桃子在后面噗嗤一声乐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心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是怎么回子事儿呢?这老李头有个儿子,跟我是同学,长得矮小干瘦,跟王富贵似的,打小四邻右舍的都说这孩子长大了不好找媳妇儿,谁知道这个家伙几年前不知道从那拐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回来,其实在我眼里也就是中人之姿。可老李头不行啊,那些年可能被四邻右舍的刺激的有点狠了。自从他儿子带回老婆来之后,就四处宣扬,红光满面,见谁给谁发烟,就这事儿刺激的我爸还好几天没吃下饭,好几天都没出门找老李头下棋。见了我就想抽我,怪我不给他带儿媳妇回家。今儿这是看着桃子了,就以为我终于给他带回媳妇儿来了,就觉得腰杆儿赢了,觉得面子上有光。

  我心里也觉得好笑,心想要是被他知道桃子不是我带回来的儿媳儿,他还能不能这么红光满面。我回头看了桃子一眼,她笑眯眯的给我眨巴眨巴眼,跟我说,“怎么样?我给你长脸吧?”

  我心里也觉得好笑,心想要是被他知道桃子不是我带回来的儿媳儿,他还能不能这么红光满面。我回头看了桃子一眼,她笑眯眯的给我眨巴眨巴眼,跟我说,“怎么样?我给你长脸吧?”

  “我看你一会儿怎么办。”我一拧油门,朝家里开去。到了门口,家里的大铁门开着,我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听到动静,我妈举着一手的白面喜孜孜跑出来,径自跑到我们面前,说,“回来了啊?”我说恩,回来了。她伸手把我拨拉到一边儿,用无比满足的看着我身边儿的小桃。小桃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阿姨。

  我妈赶忙欢欢喜喜的应了一声,刚想伸手拉小桃的手,一看手上沾了面,就使劲儿的在围裙上擦了擦,小桃看到她这样,大大方方的伸手拉住我妈的手,甜甜的喊,“阿姨,我来看您啦。”

  老太太那颗空旷已久的盼儿媳妇儿之心立刻被她俘虏了,我都看到她眼角开始亮晶晶的了冒水光了,我赶忙在一边解释说,“妈,这是我一朋友,你……”我话还没说完,我妈就拉着小桃的手,把我拨拉到一边,说,“好闺女,走咱进屋,今天阿姨给你包饺子吃。韭菜海米鸡蛋木耳的。”

  “好嘞,我就喜欢吃这口,我去给您帮忙。”桃子笑眯眯的牵着我妈的手进屋了,进屋之前还回头挑衅似的给我做了个鬼脸儿,又朝小熊招招手,小熊噌的一下从挎斗里上跳下来,屁颠屁颠儿的跟着她俩进屋了。气得我没招没招的,我从侉子上提溜下装着宝贝的编织袋,心里有些后悔把桃子带回来,要是老头老太太当了真,这事儿可就没法收场了。要是说我没动过桃子的心思那是假的,可是我总觉得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是一在国外受着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而我就是一普普通通混吃等死得过且过的古董贩子。总觉得差距太大,再说我一直是真的拿她当妹妹看,要是一动歪心思,自己就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平时拉拉手,搂搂肩膀啥的还没什么,可一想起那天她穿着我衬衣,露着白花花的大长腿来,就有种特别操蛋的罪恶感。

  我提溜着编织袋进了屋,一下子看见我爸了,老头带了个花镜正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报纸呢。我心想,今儿这都是吃错什么药了,老头这是装什么文化人呢?我把编织袋放到茶几上,凑到老头跟前儿,我说,“爸,你干嘛呢?”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没说话。我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着,我看着他一脸严肃的看报纸,可是他不断偷偷往厨房瞟的眼神却深深出卖了他。

  我啃了一口苹果,凑过去,压低声音跟他说,爸你这装的可太不像了哈,报纸都拿反了。他立刻紧张的把手里的报纸翻过来。然后皱着眉头嘀咕着,“没反啊?”他一下子醒悟过来了,是我诳他,他伸手要打,我赶忙招架住,悄悄说,“今儿可有客人哈,不许打人。”

  他嘴巴嘟囔了几下,把手放下。然后用报纸遮住脸,偷偷的给我竖了一个大拇哥,撇着嘴说,“你小子行啊,今儿这事儿办的不赖。”我咬着苹果也懒得解释了,我怕跟他说明白了再把他气出个好歹来。有些事就是这样,原本没有希望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最怕的是刚看到希望又忽然没了。我看着老头老太太这样,我实在也不忍心再去揭破,赶忙岔开话题,猛咬几口苹果,把苹果核扔了,抹抹嘴巴,把茶几上的编织袋打开,跟他说,“爸,我这几天出趟门儿,这些东西放外面不安全。你帮我收一下。”老头皱着眉头扒了一下,问我“去哪儿啊?”我说去日照会个朋友,顺便拿收点东西。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从编织袋里拿出个蛐蛐葫芦,说,“你还有这玩意儿呐,蛐蛐葫芦。”我说您好眼力,这东西你留着玩吧,三河刘的,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里的蛐蛐葫芦。我趁着他高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跟他说,“爸,这些年我也没怎么往家里交钱,我今儿就一块交了吧。”老头立刻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敢看他的眼神,伸手把在一边乱蹦的小熊抓了过来,用胳肢窝夹住它的头,攥着拳头狠狠的拧了它的头皮几下。

  老头看了我好一阵,才说道,“放那吧。”然后皱着眉头开始看报纸。我心里抹了一把冷汗,心想差点被他看出点什么来。我站起身,拎着小熊的脖子四处转了转,钻进厨房,看着桃子嘻嘻哈哈的跟我妈在那包饺子。我说,“妈,今年的煤买了么?”我妈说,“买了,都在外面棚子里堆着呢。”然后又低头跟桃子说话,神态里满是满足与欣喜。我看了看旁边的炉子,捋起袖子,检查了一下。快入冬了,乡下不比城里有暖气房,我们这里冬天都是靠自己供暖。基本每家每户都有炉子,我说,“妈,烟囱堵了么?我拾掇拾掇。”我妈不耐烦的说,“你拾掇吧,别在这碍事儿。”桃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捏着手里的饺子,不再说话。我妈擀着皮儿跟她讲我小时候的一些淘气事儿。桃子仰着嘴角很认真的倾听着,不时的笑一下。

  我到院子里找了工具,搬了把梯子就上了房顶。

  我到院子里找了工具,搬了把梯子就上了房顶。把烟囱里面被麻雀做了的窝弄出来。用长竹竿包上布头把烟囱里的灰都捅出来。弄完了,我灰头土脸的下去。饺子已经下锅了,热气腾腾的。我妈围着围裙在下饺子,桃子在一边坐着小马扎剥蒜,老头皱着眉头看电视,小熊在一边哼哼唧唧的围着我妈转。我妈一扭头看着我一身土,皱着眉头赶我去洗澡。我看着眼前这个场面,一下子竟是有些恍惚,这是一个梦,是我的梦,也是我亲爱的爸妈的梦。梦里除了饺子,其余的都是假的。他们的儿媳妇,还有他们此刻的心满意足。静悄悄的站在那里不敢出声,怕把他们从梦里惊醒,怕他们看到真相一下子横死在我的面前。我想我还是个孩子,我害怕黑,害怕鬼,害怕悲伤的父亲,害怕叶子落尽了的老树。

  我身上有伤,只能躲到浴室里略微的擦拭了一下身上的灰土。用凉水冲了一下头发,才使我清醒了一点。桃子过来敲浴室的门,轻轻地喊,“哥,吃饭了。”我嗯了一声,换好衣服出来。 桃子站在门口,看着我出来,轻轻的跟我说,“对不起。”我捏捏她鼻子笑笑说,“没事儿,走,吃饺子,虾仁儿韭菜鸡蛋木耳的。”

  很久没有在家里吃饭,我爹甚至把他珍藏了20几年的老黑手榴弹拿了出来,给我倒了一杯。我问我妈,“我奶奶最近身体好么?”

  我妈看了小桃一眼,说,“她很好,前些天被你大姑接走了,她就是盼着早抱重孙子。”桃子在一边听的小脸通红,低着头分筷子。我恶作剧的跟她说,“听见没?我奶奶等着抱孙子呢。”小桃毫不示弱的一挺胸脯,红着脸说,“生就生!”我吓得赶忙把酒杯端起来,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禁闹啊?我瞪了她一眼,端着酒杯跟我爸说,“爸,我敬您一杯,祝你跟我妈身体健康。”

  我妈原本在一边乐的合不拢嘴,突然不笑了,朝我狐疑道,“哎?不对,今儿你这是怎么着了?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我咋还不敢认了呢?你还是我儿子么?今天怎么一下子就懂事儿了?”

  “今儿我不是长大了么?”我看了一眼桃子,跟她笑道,“以前我老惹你们生气,以后,我就好好孝顺你们。”

  我爸看着我略有深意的点点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小子,无论你做什么,都要记住一条,好好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

  “我记住了。”我不敢看他看着我的眼神,我赶忙一仰头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我爸看着我略有深意的点点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小子,无论你做什么,都要记住一条,好好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

  “我记住了。”我不敢看他看着我的眼神,我赶忙一仰头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这会儿桃子的电话突然响了,桃子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她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哇里啦哇的讲外语,听起来也不像是英文。我妈听着她讲外语,有些担心的在桌子底下揪揪我胳膊,说,“你这媳妇儿还会外国话啊?那你可得看紧了点,咱小门小户的,能拴住人家么?”我说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是咱的就是咱的,不是咱的也留不住。她想了一会儿又说,恩,我觉得这姑娘很好,不像是朝三暮四的人,你可别对不起人家。

  我不敢再说话,我怕我后悔,怕我后悔做了那个决定。我觉得我现在是一个贼,即将偷走眼前这满脸幸福的两位老人唯一的儿子。老道说,“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得办。”可是这个代价是让我的父母有可能会失去他们唯一的儿子,我踌躇了,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我爸亲手给我倒了一杯酒,若有深意的看着我说道,“我这辈子没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儿,希望你也一样,男子汉嘛,就该有所担当,敢拼,敢抗,敢做。”

  “谢谢爸。”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不再踌躇,干他娘的,不就是拯救世界么。肘!

  这时候小桃打完电话回来了,坐下张罗着给我爸爸倒酒,给我妈递醋,乖巧的像一个真正的初进婆家的小媳妇儿。我爸笑着跟桃子说,“现在会俄语的年轻人可不多了,我听你说的还很好啊。”桃子突然面色一紧,我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我爸爸笑眯眯的说,“我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就学俄语,我学了大半年,啥也没学会,就文革了。我当年那老师就说的跟你一样。唉!你们赶上好时候了,要不我现在也能说个外国话啥的。”他叹了一口气,我妈在一边笑骂,你个老东西还学鹅语,你鸭语都学不会。桃子笑着端起一杯可乐,说,“叔叔阿姨,我第一次来家里,也没带什么东西。我就以可乐代酒敬你们一杯吧。恩,就祝你们健康长寿,永远快乐!”

  “欢迎你来咱们家。”我妈笑的合不拢嘴,赶忙举杯。一时间欢笑一堂,其乐融融。我兜里电话响了,我偷偷地摸出来一看,是老九。我随手扣了,没接。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我站起来说道,“爸妈。我今晚还约了几个朋友,准备一下明天出发的事儿。”

  “今晚不住家里啊?”我妈有些失望,估计她是想看见我把生米煮成熟饭才甘心。我说还有事儿,下回吧。我回头跟我爸说,“爸,我拿回来那些东西你可一定收好了。都是好不容易淘换来的东西,别让我妈当破烂儿给卖了。”

  “你放心吧。”我爸笑呵呵的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忙去吧。”

  “今晚不住家里啊?”我妈有些失望,估计她是想看见我把生米煮成熟饭才甘心。我说还有事儿,下回吧。我回头跟我爸说,“爸,我拿回来那些东西你可一定收好了。都是好不容易淘换来的东西,别让我妈当破烂儿给卖了。”

  “你放心吧。”我爸笑呵呵的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忙去吧。”

  我跟桃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小熊留下,我要出门自然不能带着它。我刚才来的时候从路上买了一大袋狗粮。我也给抗进来。小熊不情不愿的跟桃子腻歪着,不愿意留下。我让我爸,用链子拉着它。刚跨上车。我妈从屋里跑出来了,手里拿着个布包,跟桃子说,“闺女,你头回来,按理说应该给你个红包,不过阿姨又觉得给钱太俗气了。我嫁过来的时候,你姥姥给我带了个嫁妆。今天我就把它交给你了。”然后把手中的布包摊开,我一看是和田籽料雕成的一件玉葡萄,带着皮色,浑然天成,成色那是相当不错,我接过来惊奇道,“哎,我说妈。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好东西呢?”

  我妈白了我一眼,抢过来,说道,“你是个败家子儿,你要是早知道了,还不早就给我败没了?”

  桃子一看,赶忙摆手,说,“阿姨,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老太太一虎脸,把玉葡萄往她手里一塞,说,“你不收,我可不认你当儿媳妇儿了。”我在一边一听,这都哪跟哪儿啊就儿媳妇儿?我刚要说话,桃子就红着脸把玉葡萄结果来了,给我妈鞠了个躬,甜甜的说,“那就谢谢阿姨啦。”

  我妈被她的声音甜的浑身发抖,喜笑颜开的趴我耳朵边上悄悄地说,“这下你这个媳妇儿就跑不了了。你老妈英明吧?”我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就儿媳妇儿媳妇的,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她拍了我一巴掌,说,跟你妈还还什么羞。我见跟她没法讲理,送就送了吧。倒也不是外人。

  天色已经黑道地儿了,我打着火,小桃钻进挎斗跟我爸妈说,“叔叔阿姨再见,下回我再来看你们。”

  我爸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说,“小子,你小心点。”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一拧油门,在夜幕里绝尘而去。

  到了聚美斋门口,看到老九的牧马人停在停车场里。知道他已经到了,我让桃子把侉子停在那牧马人一边儿,拿出电话给老九打了个电话,他说在2楼等我。停车场那几个保安看到我来,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扔了包烟给他们,问了点罗玉函的情况,他们都说这几天没见着,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暗叹一声,虽然知道她早已在千里之外,却还是心存侥幸,若是她一下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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