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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魂罐(铁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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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然作了个决定,把电视机关上了。然后装作没有看到它散发着些许春意,风骚,哀怨,愤怒的眼神,回到电脑的旁边继续死去活来。等到我听到它又一次的打开电视机,我在这里听到了“今年过节不收礼的声音。。。“继而是它发出的低吼。小熊,不是我狠心,而是。。。红颜都是祸水啊。我怎么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呢?
张小熊的生物钟很不规律,以至于它上厕所的频率与睡觉的规律让我很难把握住。有时候我会在某个角落里发现一些食物残渣的排泄物,当然不是经常。有时候,我经常在深夜被它的低吼惊醒,大多数的时候,我是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没有节目的电视,还有他叼着遥控器打盹的孤独的身影。有时候我就在想,它或许真得不是一条狗。
张小熊喜欢逛商店,以至于在我说到买这个词汇的时候,它就会条件反射的兴奋起来,当然,它大的商场是进不去的,它买东西的范围仅限于门口的那个小卖店。有时候它在去帮我买烟或者给某个女人买卫生巾的时候,顺便就会赊一根两根的火腿肠。这时候,小卖店的阿姨就会很认真的在我给张小熊写了买什么东西的纸条上面,写上,火腿肠两根。零钱不找。或者是在送钱来之类的字眼。有时候是一根,有时候是两根。有时候还有旺旺雪饼之类的东西。
当然,大多数时候,它是安静的,因为它很嗜睡。他的口水很多,达到了一个超然的境界。 以至于它身下铺着的毛毯每次它睡醒都得用力拧一下,然后再挂在太阳地里晾干。当然这些活我是不帮他干的,原来是它的妈妈,后来就是他自己了。后来有一次我路过电视机旁,看到它正在看一部叫做士兵突击的电视剧以后,我准备给他改一个名字,跟电视明星看起来差不多的名字。张三多,虽然听起来跟张三疯就差一个字,但是我其实这个绰号的含义是代表了它的生活习惯于作风。屎多,尿多,口水多。当然它在明白这个绰号的含义之后,把我的拖鞋啃掉了一半,作为抗议,以至于我之后的一周内,都是光着脚丫跑来跑去。后来我就不喊他三多了。亲切的还是喊熊熊。
张小熊是极不愿意洗澡的,有时候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他就会跟着。帮我叼着洗澡用的物品。可是当到了浴室门口的时候,它就会停住,任我怎么拖他都不会往里进。每次我看到它坚毅的目光,我就心软了,我就自己去洗。出来的时候,它已经跟澡堂的女老板在撒娇,表演节目,换东西吃了。澡堂的女老板看起来很喜欢它。也许。。。等到实在很脏的时候,让她带它进去洗澡吧。
张小熊锻炼生存技能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刨坑啊刨坑啊刨坑啊等等。以至于我家前面的花园每天都像是被炮弹打过一样。他每天都乐此不彼的刨坑,戴红臂箍的老太太惧于它的体形,在他面前的时候都是敢怒不敢言,而且往往是贴着墙根或者其它可以依靠的物体前行。每当她见到我的时候,眼球刹那间充血变得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白胖的额头跳出来的青筋,迈着极快的碎步朝我走过来。这个时候,我就低下头,开始经受口水与喋喋不休的关于诅咒的语言。内容无非都是诅咒我找不到老婆,或者是有关于我的前途的问题,还有我的道德品质与公益心的问题。等到最后,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就开一张单子给我。刚开始是五十,再后来是三十,一直到现在的五块。单子我攒了一大堆。可是钱我却总没有交过。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拿一把铁锹,在满目疮痍的花园里把那些巨大的弹坑埋起来。张小熊这时候如果跟在我的身边,它就会哀号着。挡在我的前面,仿佛就是一个工兵在捍卫它的工事,或许在它眼中,这些个大坑就是相当于长城在中国人严厉的分量了吧。最终我还是会在他不甘,愤怒,委屈的眼神中,把坑填的平整,尽量把花草复原。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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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家门,小桃捏着鼻子钻进去。气味儿的确不怎么好闻,常年的烟味,洗衣机里面的袜子味儿,还有墙角堆积如山的酒瓶子,桌上堆积如山的没刷的碗碟,混合成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的味道,要是我自己我都已经习惯这个味儿了,可现在有个大姑娘跟在我身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刚一进屋,一个巨大的白影就朝我扑过来。我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张小熊提醒太大了,超出了一般大白熊的标准不少。我把它推开,它有些不情愿的哼唧了几声,就转身跑到桃子身边摇头晃脑的求安慰。桃子咯咯的笑着跟我说,“你看,哥它还认识我。”然后就抱着小熊的脑袋,哄小孩儿一样的说道,“弟弟乖,姐姐来看你了,想姐姐没?”
我说你这可差着辈儿呢哈,我可管它叫儿子。
她随口就说,那我就是它妈妈。我伸手抽了她后脑勺一巴掌,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她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只是跟张小熊在那亲热。
我找了个盒子,装了一些狗粮拿好了。跟她说,咱走吧。
到了楼下,张小熊很自觉的跳到挎斗里。我一看小熊体积太大,它钻进去就把挎斗给塞满了,小桃就没地儿坐了。我说让它下来跟着跑吧,小桃白了我一眼,跳到后座上,抱住我的腰。说,“这样不就行了?肘!”
我鼻子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少女独有的体香,身后的一团柔软让我感到一阵的心猿意马。我红着脸暗骂自己一声龌龊。有点紧张的踩了几脚启动杆,小桃在身后可能感觉到我身体有点僵直,似乎意识到点什么。就略微的把身体离开了我一点,我踩了好几脚才打着火。
来到店里,我把她俩放下。门口的张大妈看到小熊,笑眯眯跟小桃说,这家伙爱吃火腿肠。我赶忙打岔说道,大姨,这是我妹妹。她下午帮我看店,我出去有点事,你帮忙照顾着点哈。
略微交代了一下,我就赶快骑车朝茶馆奔去。王富贵嘴里的茶馆儿是我们这行里一个固定的聚会场所,有点以前地下交通站的意思。叫景德东茶楼。老板原来是做糕点发迹,也算是百年老字号了,一块招牌几百年了,我们这一片相当有名气,我们这行的人跟一般行业的人都不大一样,现在的人谈事儿都爱往咖啡厅之类的地方钻,我们这行却都还是喜欢喝茶,进茶馆,就是喜欢那个古香古色的气氛。
我进去茶馆,四处找了一下王富贵。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循声望去,贼头贼脸的王富贵在一个角落朝我招手,身边还坐了一个人,大约四十几岁的样子,看身形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我赶忙走过去,问,“玉函出什么事儿了?”
王富贵把手往下按了按,笑道,“鱼爷您先别急,我先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北京来的李援朝副研究员。”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王富贵给我介绍的这位我是在电视上见过,这几年有个节目很火,跟我们这行还有关系,叫寻宝,天天儿的满世界跑着替人鉴定宝贝。这位李援朝就经常在那个节目出现的四位鉴定专家之一。不过我向来对什么专家不感冒,我们这行的人都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要说是鉴定能力,民间有很多人要比这些人要强,我也看过几期,觉得没什么意思,甚至我见到过他们合合起伙来睁眼说瞎话,所以我就跟他握了一下手,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我有点不满的看了王富贵一眼,有点责怪他怎么跟这些人混到一起去了。
王富贵看出我的意思来了,有些抱歉的朝我笑笑,抱了抱拳。
“这位鱼爷,久仰大名啊。”李专家笑着跟我打招呼,“幸会幸会。”我心不在焉的抱抱拳,我没心思跟他打哈哈,我现在就想知道罗玉函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看着王富贵不慌不忙的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绿豆糕,又不紧不慢的填到嘴里。我差点忍不住就发作了。
“富贵,你这么着急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终于忍不住问他,“玉函呢?”
“鱼爷,您先别着急。”富贵没说话,李援朝倒是在一边发话了,“罗小姐是您的朋友?”
“是我朋友,到底怎么了?”我实在是忍耐度有限,你们倒是不着急,我急。
“是这么回子事儿。”李援朝慢吞吞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开始跟我说。
原来最近这个寻宝栏目组这一期是走进济南,这件事我倒是知道的,这个节目从一个月以前就开始宣传了,现在正好是海选阶段,当时我还去他们的海选现场看了一下,基本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没有再关注。
李援朝说罗玉函今天上午带着那个玉环去了海选现场露了一面,然后就不知所踪了。他们栏目组想在栏目播出之前,跟罗玉函谈谈。他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想收购那个玉环的意思。我说,这事儿你们找她谈啊,找我干嘛?他说她登记的电话打不通,然后就通过王富贵找到了我,看我能不能帮忙从中间说和一下什么的。我一听是这样,揪着的心才慢慢放下了。
我悄悄地到洗手间拨了一下罗玉函的电话,果然是关着机的。我又给罗小牵蛄艘槐椋扌∏|可能是在上课,压着嗓子说她也没联系上她姐姐,我心想这就奇怪了。
我悄悄地到洗手间拨了一下罗玉函的电话,果然是关着机的。我又给罗小牵蛄艘槐椋扌∏|可能是在上课,接起电话,压着嗓子说她也没联系上她姐姐,我心想这就奇怪了。罗玉函居然跑到那个什么寻宝栏目的海选现场去了,这可不大符合她的作风。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手机忽然收到一条短信,我一看是王富贵发来的,上面写的是,玉环牵扯甚大,谨慎为之。我有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算是提醒我注意言辞?不要再李援朝面前透露太多?还是提醒我别的什么?
我狐疑的从洗手间走出去,看着王富贵跟李援朝一边有说有笑的,一边在玩着他的手机。心里打定主意不再跟李援朝说什么。我过去随便应付了几句,就想告辞了。李援朝看从我这里实在是得不到什么信息,就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要是还有什么信息话就给他打个电话。
我随手把名片带到兜里,就走出了景德东茶馆。刚一出茶馆,我就被人拦住了,我一看认识,是王富贵的一个同伙,是叫小歪还是什么的。以前时常见他与王富贵在美食街路口骗人,他有时候当托,有时候当见证人什么的。
我说你又啥事儿?他说,“鱼爷,王哥让我在这等您,让我一定拦住您,他还有话跟您说。”说着就带我走到茶馆后门,进去找了一个包厢坐下,然后服务员端来茶水点心之类。我说你们到底搞什么鬼?他也只是笑着让我等着。
不一会儿,王富贵推门进来了。我看着他问,“你小子搞什么?你怎么跟那些人搞到一块去了?你也知道的,我对什么专家之类的不感冒。”
“鱼爷,您先别着急。”王富贵少有的一脸凝重,跟我问道,“你发现这个寻宝什么节目有什么问题没有?”
“问题?问题多的是。你问的是哪样?”我看他说的凝重,有些怀疑。这个节目问题多了去了,以前我还跟他说起过。“你说的是他们睁眼说瞎话?”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王富贵摆了摆手,“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他们大张旗鼓的搞这个栏目其实是在找东西?”
我随手把名片带到兜里,就走出了景德东茶馆。刚一出茶馆,我就被人拦住了,我一看认识,是王富贵的一个同伙,因为他两边肩膀不一样平,我们都喊他小歪。以前时常见他与王富贵在美食街路口骗人,他有时候当托,有时候当见证人什么的。
我说你又啥事儿?他说,“鱼爷,王哥让我在这等您,让我一定拦住您,他还有话跟您说。”说着就带我走到茶馆后门,进去找了一个包厢坐下,然后服务员端来茶水点心之类。我说你们到底搞什么鬼?他也只是笑着让我等着。
不一会儿,王富贵推门进来了。我看着他问,“那专家走了?你小子搞什么?你怎么跟那些人搞到一块去了?你也知道的,我对什么专家之类的不感冒。”
“鱼爷,您先别着急。”王富贵少有的一脸凝重,跟我问道,“你发现这个寻宝什么节目有什么问题没有?”
“问题?问题多的是。你问的是哪样?”我看他说的凝重,有些怀疑。这个节目问题多了去了,以前我还跟他说起过。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王富贵摆了摆手,然后略一沉吟,朝我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搞这个栏目,其实是为了要找什么东西?”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说?他们天天儿的全国转,走进这里走进那里,是为了找东西?”
“小歪。”他给小歪使了个眼色。小歪会意的推门出去了。
他看到小歪出去了,然后把手指在茶碗里沾了点茶水,在光亮的红木茶桌上写了下了一串数字……………87021。
沉默。我定定的看着那串数字,感觉有点窒息。
他伸出手将桌上的水渍抹去,递给我一根烟,又拿火机给我点上,口里淡淡说道,“鱼爷,您可见过这个数么?”
我没有回答他,然后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他的三角眼像平常一样半眯着,眼神闪烁,像是永远没有睡醒一般。
“我给您讲个故事吧。”他看着我盯着他,他笑笑自顾的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声音有些悠远,“30年前,院里成立了一只考古队。番号就是这个。”他顿了一下,看着我继续说,“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
“院里有块玉,这个你是知道的,就是宫里收藏的那块。我只知道一点,就是这只考古队的成立,与这块玉有莫大的关系。至于这块玉到底有什么隐秘,我想除了当年那些人,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从八十年代初期开始,他们就已经开始有目的发掘一些战国时期的古墓,四王冢就是那会儿开始发掘的。他们在那段时期发掘了无数的战国遗迹,可是都没有找到他们任务上要求的东西。一直到了1985年,这只考古队在湖南,终于发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
然后他又用小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罐子的形状,又画了两个圆圈,大的圆圈里面套了个小圆圈。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我刚看了那本日记还没有三个小时,我想问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听他说完。他画完之后看了我一眼,依然用手抹掉。
“秦朝以前那段时期,是属于神的年代。我们现代人永远无法洞晓那个时期的真正历史,因为到了秦灭六国,所有关于那段时期的历史都在秦始皇手里付之一炬。那个时期的历史,决计不是我们从史书上看到的那些。甚至有时候我都在想,有人是想借嬴政的手重新创造一个历史,嬴政也只不过是被人操控的一枚棋子而已,或者说是唯一被留下来抹灭时代痕迹的一个人。焚书坑儒,统一四海,然后秦朝却又在很短的时期内便被土崩瓦解,被楚汉所灭。从汉朝开始,我们这个国家才有了新的历史,或者说才有了人的历史,而不是神的历史。”
“当然,有这个疑惑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甚至历朝历代都有好奇者在不断地寻找那个真正的历史,每个朝代都会出现一些惊世绝伦的人,那些人很显然超出了我们普通人认知,张良,诸葛,刘伯温等等等等。他们是真正的天才还是只是被神眷顾的人?这些人现在也已经被我们神话了。因为他们当年做出的事情完全不属于那个时代,我有时候就在想,他们做的事应到底是预示未来呢,而是在汲取历史?”
“院里那块玉,很显然残存着一些什么信息。清宫收藏的东西,我认为并不是那么简单,譬如说清兵入关,那区区几万人马就灭了明朝。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即便是明朝再腐朽,内战再严重。这显然也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因为毕竟当年明朝的科技,军事发展都位于世界前列,而满洲当时只是化外蛮荒之地而已。当然我也不能肯定的就是说那块玉一定有什么奇异的能量。可历史都是成功者所书写的,所以,中国无明史。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明史只不过是在顺治皇帝写的一部小说罢了。谁敢保证贯穿清朝前中时期的文字狱就不是在借机重新塑造历史呢?所以历史在那个时候又被改变了!”
“所以后来当年87201考古队的成立的原因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我们现在不好去猜测,毕竟牵扯重大。至于当年的真相,却已经被人刻意的掩盖了。”他说到这里,好像有点悲伤的意思,他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因为当年参与这个计划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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