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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半仙)-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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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旁边那人一定就是马天成,那他们身后的……
莫非是长白山出世的神秘邪神?!
一,我心里的惊骇难以言表,他们为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也坐火车?可是那个邪神会跟在后面,这大白天的。火车站人这么多,居然对它没有影响?
人多的地方。阳气自然就重,尤其火车站这种场所,每天都被各种人所充斥,阳气的浊重难以想象,一般来说,邪灵鬼魂都是不可能来这种地方的。
其实我急忙转过头。并不是怕被认出来,我是怕被认出来之后,万一他们要在这里动手,那死伤的无辜之人可就太多了,再说。上次带的无名剑我又没带着,因为过不去车站安检,仅凭着自身的力量和郭瘸子的二手法术,是万万对付不了他们的,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并不是双方算账的时候。
还好,常恨天似乎只是无意中回了下头,好像并没有我,然后他们就坐了下来。
我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正要转,却在我前面挺远的地方,一队正在检票的人群中,有一个人在对我招手,好像还在喊我,但是距离太远,人声又吵,我根本听不清。
而我之所以看出这个人是在对我招手打招呼,是因为我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这是一个我曾经魂牵梦萦的人,多少年,那日记本里满满的相思,甜涩的回忆,都只为她。
那个,初初心动的女孩,在韶华岁月里,永远难忘的她。
小蕊,居然是她。
那一瞬间,我的心中似被一下子堵住了,只觉得呼吸困难,大脑缺氧,呆呆的望着远处的她,嘴唇动了动,却都没说出来,想挥手,却硬生生的放下。
我不能,我不能去回应,任何惊动常恨天等人的举动,我都不能去做,此时此刻,我只能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要,他们从来都不是会避讳的人,即使是火车站。
这一刻,我好想奔跑,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奔跑,告诉她,这一年多,我其实很想她,很惦念她,我想问她,这一年里在远方是否还好,是否也一样思念着我,可是,我不能。
这种感情,是刻骨铭心的,是每个人都终生难忘的,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时光如何改变,哪怕彼此不联络,不相见,但心里的那份思念与牵挂,对那美好青春时光的回忆和眷恋,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在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多少年,多少岁月,再相见的那刻,只想与你紧紧相拥,任泪水将彼此淹没。
可是,我还是不能。
在我们之间的必经之路上,常恨天和马天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我的嘴唇微微颤抖,眼帘微微颤抖,双手微微颤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但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望着小蕊,眨也没眨,我怕一眨眼,她就从我的眼中突然消失了。
那是开往四川重庆的一辆列车,无数的人流拥挤在一起,不断的往前面蠕动,她在人群中,不断的往后挤,一边锲而不舍的叫我,拼命的招手。
可是无济于事,没有人给她让路,急匆匆即将踏上远去列车的人们,毫不理会这个用尽力气往相反方向挤动的女孩,汹涌的人潮,就像一道无情的洪流,一点一点的把她带向前进的方向。
我缓缓咬紧了牙齿,稳定着的情绪,但双眼却渐渐的模糊,一阵心悸,一阵酸楚,同时涌上心头。
那个眼中的身影,终于渐渐远去,我看到小蕊倔强的回着头,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还在人群攒动中努力找寻着我的目光,也许,她也在不解,为我眼睁睁看着她,却无动于衷。
但,终究是无奈,她还是离我渐来渐远,那只挥动许久的手,也终于缓缓落下,那熟悉的脸庞,梦中的倩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就在那最后的刹那,我终于控制不住,猛的站了起来,举起双手,搭在一起,做了一个心的形状,高高的举过头顶,向着小蕊离去的方向。
她的身影已经被淹没在人潮中,但在我举起手之后,我分明看到了,在人潮中飘摇不定的她,也举起了双手,做了和我一样的手势,向着我的方向。
两颗心,那是我们曾经的语言,时光,仿佛永远定格在这一瞬,定格在那尚未遥远的青葱岁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
“你咋的了?哭啥?”
郭瘸子突然诧异的问我。
我赶忙坐了下来,用力的擦了下眼睛,强笑道困了,活动活动,打个哈欠……”
“你这哈欠打的也太大了吧,满脸淌眼泪?”
“呃,用力过猛……”
“精神点吧,快到咱们这个车了,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吃不了苦,天热点就这样,我们那时候,再热也得下地干活,也没有风扇没有空调,哪像你们,真是啊,科技越发达,人就越完犊子……”
我胡乱的应着,再转头看时,小蕊的身影已经完全的消失了,看了下时刻,她那列火车,再有十分钟就要发车了,很快,我们就又要天各一方。
我深深呼吸,把目光从那边移开,往马天成和常恨天那边看去,他们还是那个姿势,坐在那一动不动,像两个雕塑,而且由于他们两个人行为穿着看上去就很古怪,所以在他们的旁边周围,有一小圈空白地带,没有人愿意挨着他们坐,或许是他们身上的气息,或者是他们身后站立的邪灵,让人们不自觉的远离。
这样也好,起码不会有人招惹到他们,我松了口气,心里只默默的盼望,他们两个赶紧起来走人,或者,我们这趟车赶紧检票吧。
很快到了,我们都站了起来,可是,他们俩也站了起来,依然是面无表情,随着人流的前行,缓缓的跟着往前走,居然很守规矩。
可是,这两个家伙,居然好像是跟我们一趟车!
我忐忑不安的走在后面,心里暗暗焦急,却丝毫没有办法,他们一点点的往前走,终于到了检票口,掏出车票,走了进去。
我绝望了,看来他们两个真的是跟我们一趟车。
我心神不宁的和郭瘸子一起,也走过了检票口,一直在后面远远的瞄着他们,看他们到底去哪节车厢。
结果,等人群都开始往车上涌的时候,我放下了一半的心,但却有一半,高高的悬了起来。
他们是卧铺车厢,跟我们的硬座车厢还距离好几节,应该,在火车上是不会遇到了。
可是,到了地方办,下了车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难道跟我们一样,也是去铁刹山三清观的么?
第三百七十章 三清观
辽东半壁万峰连,长白高欲插青天。
奔赴南下四百里,山脉如龙走蜿蜒。
突而腾空一昂首,九顶陡绝矗云巅。
自昔著名曰铁刹,云光洞里八宝镌。
九顶铁刹山,高耸入云,奇峰峭拔,溶洞幽深,古木苍翠,自古以来,就以奇绝的自然风光著称于世,乃是东北道教第一山,中国道教龙门派发祥地——
昨天总算有惊无险,经过数个小时的忐忑,当下车的时候,却根本没有看到常恨天马天成的身影,不知道是中途下车了,还是仍在车上。
我一路东张西望,目光寻梭,跟做贼似的,一个劲的在郭瘸子身边躲着走。郭瘸子非常纳闷,不过也没怎么搭理我,在他的心里,整个人已精早就飞到铁刹山上的三清观了。
结果,虚惊一场,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再没有看到哪两个煞星,还有那个邪神,于是,一切按计划照常进行。
当我和郭瘸子跋涉到铁刹山的时候,已精是第二天的上午。
这九顶铁刹山,据说是由五座顶峰组成,东峰玉皇顶,南峰灵宝顶,西峰太上顶,北峰真武顶,中峰原始顶,其中以原始顶为最高、最险、最美。
此山从东南北三面仰视均可看到五顶中的三顶,三三合而为九,故得名“九顶铁刹山”又称为“九鼎铁刹山”。
相传,在明崇祯年间,郭守真来到辽东,隐居铁刹山八宝云光洞。淡静苦修十余载,后又下山访道,拜道教龙门派第七代祖师紫气真人门下,数载后,复归铁刹山修行,终得大道。是为东北道教龙门派的开山始祖。
而我们所要去的三清观,便是那时由郭守真所传下来的,坐落于八宝云光洞之下。而事实上,在龙门道教兴盛之时,以八宝云光洞为中心,修建了众多道观宫院,香火鼎盛,并一直发展至今,虽经数次凋落。却仍屹立不倒,始终执东北道教之牛耳。
我和郭瘸子二人徐步上山,一路流水潺潺,野花烂漫,翠柏参天,苍松蔽日,云雾飘渺,清风徐徐。抬头望,峰峦叠嶂。气势恢宏,众多观宇隐现山间,飞檐串角,香烟袅袅,身入山中,几如登仙超凡。真乃好个道教圣地,龙门祖庭。
随着上山进香的游客,我们渐渐登高,三清观,越来越近。郭瘸子的目光中除了激动、殷切、还有无比的虔诚,那感,呃,就好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来到灵山拜佛求经的唐僧一样,只不过这唐僧扮相惨了点,岁数大了点,腿脚还不大利索,怎么看怎么像是来求问何日成仙的通天河老龟。
三清观,恢弘庄严,殿前供奉着三清尊像,站在观门口,郭瘸子犹豫了半晌,他面色激动,嘴角微微抽搐,伸手拉拽了几下衣角,深呼吸,昂首迈步,终于跨了进去。
对着三清尊像恭恭敬敬的三拜九叩,郭瘸子是为自己,我却是为了姥爷,站起身,郭瘸子就迫不及待的拉住知客的小道士,问他观主何在。
小道士自然是不肯轻易让观主出见香客,于是推托观主静修,不能见客,郭瘸子倒也不磨叽,拉过小道士,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那小道士就满脸惊讶的看着他,慌不迭的点着头,一溜烟的就跑了。
“咦,可以啊,你都跟他说啥了,你没吓唬人家要放火吧?”我笑着问道。
“胡扯,你就等着吧,一会就有好戏看了。”郭瘸子洋洋得意的说道。
“看好戏?我跟你说别跟我提看戏,现在有阴影……”
我们俩刚在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几句话,就见从远处颠颠的跑过来几个人,身穿各色道袍,看上去还真都有点道门高人的风范,只见他们远远的就张望着我们俩,一路快走加着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为首的一位头戴道冠穿着皂色道袍的红脸道士,来到跟前,面带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对着郭瘸子施礼说道:“这位贵客,有礼了,贫道王处机,忝任本观监院,刚才贫道得小徒传报,言说贵客之善意,特来相邀贵客入内一叙。”
我诧异的看了郭瘸子一眼,心想这家伙到底跟那小道士说什么了,怎么一句话就这么大威力,人家这什么监院就亲自来接了?
郭瘸子挺胸昂首,面带微笑,对那监院道人也是深施一礼,说道:“道长不必多礼,有劳道长亲自相迎了。”
那红脸道士伸手一引,笑道:“贵客这边请。”
众道士两厢一分,红脸监院道人引着我们两个往后殿走去。
一路上,我一直用目光扫视着郭瘸子,心里琢磨不解,他却跟没事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三清观内的景物,眼睛里闪着光。
很快,我们就穿过了许多厅堂,拐拐绕绕,来到了观后一处颇为精致素雅的木屋,屋前屋后都种植了一些奇花异草,望之目怡,闻之鼻沁,再配上周围的秀丽山色,倒是一个不错的精舍。
我们走到精舍前站住了脚步,那监院王处机道人对我们微微含笑颌首示意,上前缓缓叩门三下,退后躬身道:“掌门师叔,献宝的贵客已精到了。”
“请。”
木屋里,传出了一个平缓恬静的声音,只说了一个请字,就再无下文。
王处机恭敬的伸手缓缓推开门扉,回身示意我们两个进去,郭瘸子也不客气,点点头,迈步就往里走,但那行动间,却难掩激动之意。
其他的道士都留在了门外,我们三个人缓步走进木屋里,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中间竹椅上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人。
这老道人满面皱纹,老的不知道有多少年岁,甚至连眉毛胡子都是白的,眉毛里面有数根长眉垂下寸许,一身青布道袍,手持拂尘,垂首闭目,望去真如同画里面的老神仙一样。
王处机上前恭声说道:“启禀掌门师叔,方才弟子回报,有两个客人自称身带三清观流落在外数十年的宝物,现来原物奉还,得师叔允,现已将客人请到,请师叔待客。”
我看着这老道人,大气都不敢喘,不知怎的,站在这老道人的面前,没来由的就觉得一股压力,或者说,觉得很是拘谨,又有点忐忑不安的感,不知这位神仙一般的人物,会和刘老道是什么关系呢?
王处机说完话,我们谁也没吭声,默默的注视着这位三清观的掌门,等待着。
半晌,这位一直垂首不语的老道人,才缓缓的抬起头来,半合的眼帘里,透出一丝光亮,先是看了看郭瘸子,又看看我,最后,将目光注视在郭瘸子的身上,这才终于开口说道:“三清观清修数百年,从无什么宝物在外,老道士不解,还请这位道友说个明白……”
第三百七十一章 太师叔祖
我心里就是一动,这老道厉害呀,一眼就看出郭瘸子也是道门中人,原来郭瘸子跟人家说的是来献宝,不知道当年刘老道刘先生曾经留下过什么宝物,这回看他怎么说。
郭瘸子上前一步,言语间难掩激动:“在下郭宝,俗世中一庸人,不足挂齿,斗胆请问老道长名号。”
那老道不动声色,也微微回礼,道:“老道无崖子,郭道友既然自称庸人,想必却是不凡,到底有何赐教,还请详细道来。”
郭瘸子却没回他的话,相反又追问道:“再请问无崖子道长,与当年三清观高德刘全有刘道长,如何称呼?”
这回老道白眉微扬,平静的说道:“刘师兄数十年前就独自行道天下,声名不菲,我与他同为先掌门景云真人弟子,他正是我的二师兄。”
郭瘸子一听这话,再上前一步,扑通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倒把老道无崖子弄的愣住了。只听郭瘸子三个响头磕完,仍旧伏在地上,激动的说道:“掌门师叔在上,不肖弟子郭宝,回来探祖归宗了。”
说完,砰砰砰又是一阵磕头,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以头触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激动情绪。我心中不忍,却没法过去阻止,只能看那老道如何。
只见那老道无崖子神情惊讶,身子微动,却只是将拂尘摆动,虚抬一下,口中说道:“郭道友请起,不知郭道友此言何意,难道说刘师兄他……”
身后的王处机赶忙上前扶起郭瘸子,再看郭瘸子的额头已精红肿了。过一会很快就要一片淤青了。
郭瘸子却不以为意,恭恭敬敬的对无崖子老道说:“弟子郭宝,自小父母双亡,颠沛流离,以乞讨度日,五十余年前。是刘师傅收留了弟子,给饭吃,给衣穿,还收为记名弟子,传给道法,此恩此情弟子永生铭记,先前所说的三清观之宝,正是刘师傅早年所留下的遗物。”
无崖子一听,不禁动容。双目乍然睁开,两道精光一闪而过,却重又垂下眼帘,低头稽首叹道:“无量天尊,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我那刘师兄,已精仙去多年了?”
“算来。快有二十余年了,他老人家走时。仍念念不忘三清观师门,嘱咐弟子,日后若有机缘,上得三清观来,一定要把他所留遗物带回观内,师傅说。他漂泊在外数十年,终不辱师命,守护宝物一生,未让奸人染指。这是师傅临去所留下的三清观道碟,还有衣物。和一封书信,请掌门师叔过目。”
郭瘸子把身上背着的黄布包袱解开,从里面恭敬的捧出几件简单的衣物,上面摆放着一本文牒,还有一封信,再恭恭敬敬的捧到无崖子的面前,双膝跪倒,将刘先生的遗物举过头顶,垂泪道:“弟子本是有姓无名的孤儿,得蒙师傅大恩,待我如师如父,今日终不负师傅所念,带师傅一同回家了。”
说罢,郭瘸子重又伏拜在地,泪如雨下。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自然是也跟着难受,刘先生既是他的师傅,也是姥爷的师傅,救过姥爷的命,同时在我的小时候,还籍着刘先生的名号度过一次大难,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讲,我对这刘先生都是感怀于心的。
王处机在旁边垂首不语,倒看不出什么,这无崖子老道士掌门,可就立时激动起来了,望着郭瘸子手里捧的东西,双手颤抖着接了过去,虽没有老泪纵横,但也是神情悲恸,不再似先前那么淡然从容。
无崖子手抚刘先生的遗物道碟,目中落下泪来,只摇头叫了声“二师兄”,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处机赶忙上前,低言安慰道:“掌门师叔节哀,想刘师叔已精仙去多年,倒也不必过于悲伤,刘师叔漂泊在外数十年,今天终于归回观中,本是好事,该高兴才对啊。”
我也上前劝了几句郭瘸子,把他拉了起来,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了,哭一会也就行了,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快六十的人了,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王处机安慰了几句,就把刘先生的遗物接了过去,无崖子也缓缓的平静下来,到底是修道之人,说放下就放下,最后只闭目叹了口气,就抬头看了看我,开口问道:“这位小友,不知又是何人?为何与我郭师侄一路?”
这声郭师侄一叫,郭瘸子顿时就咧嘴乐了,就好像数十年来终于有了个被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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