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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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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中苏娇妮的招。

    不过今天她一进门,就有些啼笑皆非了。

    原本放在阳台外的、越千凌的小鱼缸,不知道被谁砸碎在了自己的床铺上。鱼缸里的水流满了大半个床铺,那只小乌龟还艰难地挪动着短短的,小小的腿,在自己的床上慢慢爬着,玻璃碴子也撒了一床。

    为了防小偷,在她们离开宿舍的时候,都会把门锁上。除了宿管老师,她们人手一把钥匙。木梨子回来的时候,宿舍的门还是锁着的。这就肯定是宿舍内部的人动的手脚。

    越千凌没道理会这样做。那除了苏娇妮和她手下的林景遥和祁凰,还能是谁干的?

    木梨子小心翼翼地把那只乌龟抓起来,放在桌子上,把湿透了的床单掀起来,拢一拢玻璃碴。连床单一起丢进了宿舍外的垃圾箱。

    但她的褥子也湿透了,今晚是铁定没办法在这儿睡了。

    五大对大三学生管得比大一大二松得多,大三宿舍还是独立的楼栋,这就给许多爱疯爱闹的女孩子提供了彻夜不归的方便之门,只要在不被警卫发现的前提下,从后墙翻出去就可以了。木梨子今早才听见苏娇妮和林景遥商量。明天晚上要翻墙出去“淘”酒吧玩。

    “淘”酒吧是五大附近的一个学生酒吧,车程也就五六分钟左右。虽然是个小酒吧,但里面的玩乐设施应有尽有。舞池、KTV、酒类畅饮,还有提供特殊服务的,里面大多聚集着五大那些不思进取的学生们。

    木梨子摇了摇头,恰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是安打过来的。

    安每天会打来一个电话问自己的情况。今天她说她要办些事,正好路过五大。问她方不方便出来一起吃顿饭。

    木梨子思想斗争一番之后,答应了安的邀约。

    她确实不想在宿舍里呆了,出去转转也当是放松了。

    木梨子抓起手包,向外走去。同时拿出手机,给她雇佣的侦探马峰发了个短信,让他把这一个半月得到的调查资料整理成电子版,发送到自己的邮箱里。

    不能再拖了,否则的话,调查的时间越长,安发现的可能性越大。

    但刚刚按下发送键之后,木梨子的动作突然凝住了。她想到了档案室的事儿,有一件被她忽略了的、但是却极为重要的事情。

    当时她就产生了疑惑,只不过被那半张脸的出现给打断了思路,现在她又把这段失去的灵感抓在了手里。

    如果,这样的话……

    夏绵档案失窃的事件,最难分析的是动机,只要明白了动机是什么,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她的唇角慢慢扬起了一个笑容。

    这时,她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嗒嗒的高跟鞋声,那扰民的声音很像是苏娇妮新买的高跟鞋发出来的。

    木梨子不想和她正面碰上,马上收敛了笑容,钻出门去,四下看看,没看到苏娇妮的人影,可能她还在爬楼梯,于是她从另外一条楼梯下了楼。

    和安的晚餐是在离五大有一段距离的高级西餐厅包厢吃的,在这里碰上熟人的可能性很低。这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木梨子细致地跟安交代了自己的情况,包括在寝室被冷暴力的事情,包括和修的对话。就是绝口不提档案室调查的事情,安也不急,耐心地听她诉苦。

    木梨子对修莫名其妙地出现其实还存有一点怨念,冲安抱怨道:

    “他的伤还没好,你就让他跑过来教搏击课?你还真舍得这么把他当铁人使唤?”

    “他是自愿的,也是因为关心你么。”

    木梨子的表情变得戏谑起来:

    “关心我?不是吧?如果不是因为你提醒他,他会来吗?”

    安笑笑,不否认也不点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木梨子保持着刚才开玩笑的表情,凝视了安许久,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诉苦过了,玩笑过了,现在的气氛已经恰到好处,可以说了。

    她用旁边的餐巾纸擦一擦嘴,慢条斯理地再补了一句:

    “这个问题暂且不提,我问件实际的事情,可以吗?。”

    安点了点头,打算继续边吃边听,握西餐刀的左手却被木梨子抓住了,她抬起头,正对上木梨子似笑非笑的眉眼:

    “夏绵的档案,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回去?”

 第十一节盗窃者的真相

    第一次调查档案室的时候,木梨子就从那块烟疤中看出了不对。

    烟疤确实是新近烫上去的没错,但是那个位置太低了,如果是按照正常人按熄烟头的方式顺手按上去的话,那个位置,只可能是身高在165~的人才有可能。如果盗窃者是男人的话,这种身高偏矮了些。

    但是这个并不重要。档案室的空调长期开着,在屋内抽烟,本来就是个不明智的举动,因为据张老师所说,他来的时候,门窗都是密闭的。如果犯人在密闭的空调房里抽烟,一旦留下烟味就麻烦了。

    木梨子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夏绵,档案室是不是会经常打扫,夏绵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她再问,卓格格在帮张老师收拾档案的时候,有没有提过在地上发现了烟灰一类的脏东西,夏绵摇头,说卓格格把现场所有状况都描述给他听了,尤其是他档案所在的那排架子,不可能有烟灰这么明显的线索,却被她略过不讲的。

    这点,在木梨子调查现场的时候就发觉古怪了,如果那个偷档案的人胆敢在偷窃的地方抽烟并按熄烟头,证明这人肯定是胆子很大,心思不怎么细密。而这么胆大的人,却没在附近的地上留下一点烟灰,连按熄烟头的下方地面都没有一丝,这可能吗?除非是犯人细细地打扫过现场。

    这就产生了一个矛盾,这个犯人究竟是胆大鲁莽呢,还是精细谨慎?

    听到木梨子的话,简遇安也不急于做出解释,任木梨子抓住自己的左手,腾出右手伸手去拿红酒杯,呷了一口红酒。皱皱眉头,似乎是有意要岔开话题:

    “所有的酒里我最不喜欢红酒,味道很奇怪。但是饮少量的红酒对身体很好。”

    木梨子不接她的茬,还是自顾自地讲下去:

    “这个矛盾,我起初一直想不通,但是今天,我跟一个侦探发短信的时候,突然就有思路了。”

    木梨子抬起头来,看安一副想笑出来的表情,嘴角也弯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这个案子。最重要的是动机。犯人为什么单单偷夏绵的档案却不偷别人的?明白了着一层,一切就好推理了。你大概是发现了我雇人跟踪你的事情,你是想找个由头把我支开。然后和他做了某些交易,是吗?”

    安举着酒杯,朝木梨子倾斜了一下,木梨子放开握着安左手的手,也举起杯和她碰了一下。

    木梨子喝下一口如鲜血般浓郁的红酒。继续说下去:

    “当然,这么推理,需要证据。我在警察介入调查,居然没有马上发现凶手的时候,就产生怀疑了,要进入行政楼的话。必须要通过门口的监控,如果有异常人员出入的话,必然会留下影像。而警察没有调查到,就意味着,动手的是可以自由出入行政楼,却不会招人怀疑的人。”

    “可以自由出入行政楼、又有条件进入档案室的人,身高在165~的人。还能有谁?”

    木梨子笑意吟吟地把杯子再度举起来,安推推自己的酒杯。示意自己的杯子里已经没酒了。木梨子会意,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倒到安的杯子里一半,边倒边说出了最后的答案:

    “是卓格格,对吧?”

    “她是最不会惹人怀疑的、可以自由进入档案室的人,因为她是夏绵的女朋友,完全没有偷他档案的动机,然而,联想到她和你的关系……我就想,是你授意的也说不定,那你为什么会让卓格格干这种事情呢?我只能联想到我请侦探调查你的事情。想到这儿,就豁然开朗了。”

    “本来我就奇怪,你怎么过了这么久都没发现有人跟踪的事情,但假设你已经发现了呢?按照你赌徒的性格,你非但不会公开对我挑明,反而会利用这件事。我猜想,你也需要那个侦探马峰帮你做些什么不适合你本人去做的事吧?”

    “不过,这么一来,他既要帮我调查,又和你产生了联系,可能一时忙不过来,假如是你的话,你肯定会想办法把我支开,但苦于没有借口。所以,你需要制造一个借口。这就是夏绵档案失窃的真相了。”

    “在队里,我最清闲,与其说我是被指定的,不如说这个卧底工作是你特地为我制定的。卓格格本来就爱闹爱冒险,帮你做这件事,她恐怕不仅没有罪恶感,还会觉得刺激。从最终的结果来看,你支开我的目的,已经完美地达成了。”

    木梨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胸中郁结的疑问也随之消散殆尽,她惬意地倚在沙发椅的靠背上,问:

    “怎么样?”

    偌大的包房里,只有安和木梨子两个人,空调向外送着凉爽的风,轻音乐漂浮在空气中,让人全身的紧张肌肉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安没说别的,把酒杯举起来,给了木梨子一个妩媚的笑颜:

    “我这么做,你生气吗?”

    木梨子同样举起杯,再次和安碰了一次,她的回答和口气都很微妙:

    “我找人跟踪你,你生气吗?”

    安耸耸肩膀,喝下一口,做了个简单的总结:

    “好,抵消了。”

    木梨子以玩笑口吻道:

    “喂,你开什么玩笑,说抵消就抵消?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会设计个这么漏洞百出的圈套?让格格去拿档案,还留下烟疤和烟灰这处纰漏,要是你的话明明可以设计更完美的机关吧?你是不是就等着我揭破你?”

    安把盘子里最后一块牛排送进口里,咽下去。她似乎并不打算正面回答木梨子的问题,而是改换了个话题:

    “梨子?你不觉得你变了吗?”

    木梨子还沉浸在刚才揭破安的布局的成就感中,没回过神来,就重复了一遍:

    “什么?”

    安耐心地说:

    “梨子,你想想,刚才你说的话,如果搁在两年半前。搁在咱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会说出来吗?”

    木梨子握刀叉的手一抖,眼神也定格在面前的盘子上。

    是啊,自己确实变了很多……

    安说得没错,刚才那些玩笑般的话语,放在以前的自己身上,是绝不可能说出来的,因为不够得体,可能会招致别人的反感。

    这是怎么了?

    下午,和修对话的时候。她也有隐隐的感觉,自己变了……

    对了,不止是自己。下午给自己上搏击课的修,和以前那个冷得浑身是刺、一副“人类勿近”表情的少年完全是判若两人。

    江瓷的毒舌功力见长,花样翻新了许多,但却没以前那么让人感觉不舒服了,她尖锐的棱角被磨平了许多。

    夏绵也是。以前他除非碰上什么难题才会推眼镜,但和他们在一起久了,他推眼镜的频率直线增加,因为大家总拿他开玩笑,感觉他不再那么无条件无原则地温和了,在某些问题上也愿意提出自己的看法。而不是一味顺从他人。

    还有龙炽,他在耍宝的时候,能感到他的责任心也慢慢形成。不再像以前那么吊儿郎当完全不靠谱了最明显,因为她年龄小,会在潜意识中模仿自己朋友的举止,渐渐地,安的习惯动作。江瓷的毒舌,甚至修的暴力。木梨子的多疑,她都沾染了一些。

    大家,都在慢慢变化,只有安还是她最初的样子,淡定从容,和她在一起,始终会感到安心,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是这群朋友中当之无愧的核心人物和精神领袖。

    木梨子收回神来,她知道,是安刻意露出破绽,让自己知道,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让侦探调查她的事情。她用这种偷档案的方式,其实也是给自己一个小小的教训,只是苦了夏绵,又一次成为了两个人博弈的牺牲品。

    木梨子正在为夏绵惋惜,安就看出了她的心思,补了一句:

    “在档案丢失之后两天,我就让格格告诉绵绵实情了。我们已经想好借口了,就当是档案室被贼翻乱了,没找到钱财,贼走掉了,不小心把他的档案踢到了角落里复印机的下面。我们打算在你知道真相三天后意外发现‘丢失’的档案。现在,不出意外的话,那份档案已经被放在复印机下面了。”

    随着安的话,木梨子对夏绵的同情心,顷刻间荡然无存。

    木梨子还记得,夏绵在她到校第二天和她发短信,问她怎么样,她说了说自己调查档案室的具体状况,夏绵憋了半天,回了一句“别着急,慢慢来,我不急。”当时木梨子还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现在看来,这就是个标准的伪君子啊!放在以前,这个纯良的孩子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啊!

    木梨子在心里咆哮了一番,表面却还是古井无波,看着安欠扁的笑脸,她抑制住自己额角上青筋的跳动,说:

    “我谢谢你们!”

    安把酒杯里的酒喝净,把空了的杯盘收拾在一起,笑着说:

    “别客气。我请客。”

    安这不轻不重的六个字让木梨子一点脾气都没了,她还不罢休,继续说:

    “对了,你不是从你导师那里借来一本书吗?我叔那里也有一本一模一样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借给你哦。不过那本书现在在江瓷那里,等她看完了你就可以借了,想借多长时间都行。”

    安那种极富诱惑力的言语,和她脸上狡黠的笑容相映成趣,木梨子就算心里不爽也说不出来,只能发狠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铁板被切得嘎吱嘎吱不停作响。

    由于全面败给了安,她一直郁郁寡欢,直到出了餐厅门,才想起来要问一件事:

    “安,你让马峰帮你调查什么?”

    安神秘地笑了笑,答:

    “保密。”

    木梨子也不期待安会毫无保留地告诉她。她无奈地揉揉耳朵,和安告别,打了辆车,准备回家去住两天。

    宿舍今晚是铁定不能住了,她回家睡一个晚上,明天好好看马峰寄来的资料,还要跟江瀚静主任打个招呼,再拟一篇交换生的感想论文,等到后天一早就来五大办理手续,中止交换生交流活动。

    但是,计划似乎是专门设计来让人打破用的,它就像墨菲定理一样,永远充满了变数。

 第十二节L形尸体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早晨七点半。

    从江瀚静的主任办公室里出来,木梨子觉得神清气爽,她自由惯了,果然不大适合受学校的束缚。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回寝室收拾一下行李,就可以告别五大了。

    谁知道,苏娇妮在自己离开的这两天内,又对自己的东西做了什么小动作?

    为了报复夏绵那个明明知道事情真相还故作无辜的男人,顺便让卓格格也吃点亏,木梨子一大早就把这两个人拽了起来,让他们俩帮自己去搬行李,这两个人恐怕也从安那里知道了木梨子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因为自己理亏,只能乖乖接受差遣。

    宿舍老师还在睡觉,没人拦着,不住校的卓格格和男生夏绵很顺利地混了进去。由于楼里经常会有不穿衣服的女生跑来跑去,夏绵留在了楼下。木梨子和卓格格则踏上那蛇一样冷的潮湿楼梯,朝宿舍所在的方向走去。

    卓格格时不时偷看木梨子一眼,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而木梨子却没心思去和她开玩笑。她在琢磨昨天晚上她做的那个梦。

    按理说,梦应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起来,然而对于那个梦境,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人脊背生凉。

    在梦里,木梨子正在看着一棵樱花树,上面开满锦簇的粉白色樱花,一阵风刮来,稚嫩的花瓣如落雨般纷纷扬起。

    但天地突然一暗,等再明亮起来时,一树的樱花全部消失不见,褐色的、丑陋的枝桠上,慢慢滋出了一颗颗嫩嫩的,粉红色的肉团,乍一看像是花苞一类的东西。但那东西越长越大,由肉团变成了肉球,由肉球变成了肉脸,五官慢慢地、如植物生长一般从肉脸上浮现出来。

    那是……婴儿的头颅……

    梦到这里,木梨子就惊醒了,那时候才半夜三点,她再也睡不着了,在床上看书一直看到了天亮。

    她从那时起,心中就存了些疑窦,总感觉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樱花凋谢……婴儿树……人脸。五官……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每靠近宿舍一步,她的心脏就会紧一下。仿佛那里面里栖息着什么古怪的东西,一打开门,里面的东西就会倾巢而出,就如同梦中出现的,樱花树上长出的婴儿脸。

    从那个梦中的树梢上所滋长出来的、恐惧与不祥的预言。如绳子一样缠紧了木梨子的心。

    木梨子所在的宿舍在走廊最顶头的一间,当走到走廊的一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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