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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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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现场布置后,江瓷站在了距离小威较近的地方,能叫他看到自己隐藏在袖口里的碎冰锥手柄,暗示他最好不要白费什么逃跑的心思。木梨子则拉过一条板凳,尽量不去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放柔了声音,对林姨说:

    “林姨,我可以问一下关于十五年前的事情吗?”

    林姨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反问:

    “哪件事?是我捡到小威的那件事,还是……”

    木梨子的表情很温和,但是声音中却带着无法叫人抗拒的坚定和不容置疑:

    “全部。”

    林姨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和难过,一副被木梨子勾起了过往心事的表情,小声嘟囔道:

    “你不都是已经从小朱和小吴那里知道了那件事了吗。还要从我这里问些什么呢?”

    到目前为止,林姨的表现都还像是一个普通人。

    木梨子瞄了一眼江瓷,挑了挑眉,似是在询问着她些什么,江瓷会意,侧过身子,朝木梨子展示了一下藏在她的口袋里的录音笔。

    确定江瓷已经在录音后,木梨子问了下去:

    “我想听听您的想法。”

    林姨垂下头,思忖了片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中带了许多的惊惧与慌张:

    “旅馆里有鬼!”

    木梨子没耐心去听她的神鬼论。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信。我要听实际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听你的结论。”

    林姨瞪着眼睛,说:

    “旅馆里有鬼,我家那口子是被鬼附身杀掉的,这还需要什么过程吗?”

    木梨子霍地一下站起身来。她的身高在坐着的林姨身前营造出了极大的威压。她盯着林姨发白的脸,问:

    “你和古老板为什么分房间睡,古老板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古老板生前的几天有什么古怪,这些问题,请你回答。”

    小威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江瓷迈进的一步吓住了,只能用愤怒的谴责的目光望着木梨子。

    木梨子自然不会理会这个无关痛痒的愤怒目光,继续盯着林姨。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林姨应该会说些什么了。

    少顷,林姨终于慢吞吞地开了口:

    “你既然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吧。”

    说着,林姨就开了口,她讲话的时候。思路并不像吴晓枫和朱时旺那样清晰,但她这样时而停下来,回想回想过去的细节的表现,反而更加真实,木梨子并不怀疑她是在撒谎,至少,她的话中,一大半都是真话。

    林姨说,古老板并不赞成她捡这个孩子,夫妻两个为此吵了架,才会分房间睡。

    古老板出事的时候,她正在房间里喂小威刚刚温好的牛奶。

    古老板生前的几天的确是很古怪,不爱说话,神色抑郁,好像是中了邪一样,林姨认为这就是他中邪的表现。

    但是说实在的,木梨子当时连一句都没能听进去,这些信息是她事后听江瓷的录音才总结下来的。

    在重新坐下的时候,木梨子的眼睛瞄到了棋牌室一角的一片空地。

    这片空地,成功地转移走了木梨子的注意力。

    还记得在蓝马山庄里的时候,他们为了保命,聚在一起,玩了一场决定生死的“天黑请闭眼”游戏。

    在那场游戏里,倘若没有安的精心安排与操作,他们估计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算起来,都已经三年了啊。

    木梨子一跑神,关于林姨的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等她回过神来,林姨已经讲述完毕,正在等待着她的下文。木梨子也不好叫林姨再说一遍,便转向了小威,零零星星地问了些问题,可连她自己出了棋牌室,都记不清自己问了些什么。

    而在夏绵那边,也遇上了同样的问题,夏绵甚至不得不用手机开了录音机,加上修在一边提醒,才把该问的问题勉强问完,还不知道是否会有遗漏。

    事后,夏绵这么对木梨子说:

    “我是在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问话的。我就不该选择哪个地方。我一看到那个洗手间,和那个公共浴室,就控制不住,光想着蓝马山庄那个时候,那个怀孕的女人被杀死在浴缸里,就觉得到处都是血腥味,还感觉有人在天花板上爬,从上往下窥视着我,我根本没办法好好问,心思全被吸引走了。”

    木梨子明白,郭品骥这么做,不外乎是想让他们不时地记起来蓝马山庄的事情,搅乱他们的心思。

    反正他们都有录音,回去听听就好。

    木梨子找到夏绵,两个人交流了一番,刚准备带着双方询问的人回去,就听到餐厅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喧哗声。

    听声音,像是打起来了?

 第二十五节 “消失”开始!

    木梨子听声音就觉得不对,加快了脚步冲回了餐厅中。

    她刚刚冲到餐厅门口,就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郭品骥连着凳子一起摔在地上,他的脸上有一片明显的拳击红肿,龙炽正双眼冒火地盯着他,语气中满是仇恨:

    “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郭品骥从嘴里吐出一口掺杂着血的口水,带着凳子艰难地翻了个身,笑嘻嘻地和龙炽的脸对上了:

    “喂,我说对了?你真的喜欢你的亲生妹妹?那可是你的亲生妹妹啊,你真能下得去手啊。”

    龙炽二话不说就去踹他,龙炽打篮球那么多年,腿力极好,一脚就踢得郭品骥口角流了血:

    “别用你肮脏的心思揣摩我和小瓷的关系!”

    郭品骥缓了好久才能说出话来,但一开口就是极度欠扁:

    “谁知道你和你妹妹是什么关系呢?你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她是你的亲生妹妹吧,那你就没有对她产生过半点想法?”

    这时,听到骚动,跟着木梨子跑回餐厅的江瓷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郭品骥的这句话,她气得浑身发抖,刚准备进去,龙炽就已经跨坐在了郭品骥的身上,再次一拳砸上了郭品骥的脸:

    “你再说一句给我试试!小瓷不是你这种渣滓可以侮辱的,混蛋!你个王八蛋!”

    修和夏绵也回来了,见郭品骥脸上见了血,夏绵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修一皱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几步冲上来,一把拉住了龙炽的手,把他强行拉离开了郭品骥,也不管郭品骥被打得如何重,上去就在郭品骥的衣兜里摸索了起来。

    他的衣兜里并没有遥控器,刚才他被绑起来的时候。修就搜过他的身,没找到那个遥控器,就放心了许多。

    但修还记得,木梨子分析过郭品骥的心理,他是兼具受虐和施虐两种倾向的,他喜欢主动去招惹麻烦,但同时他也不会白白吃亏,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才会给自己找麻烦。

    就比如说,他现在主动去招惹龙炽。就非常不正常。

    修在搜过他的口袋后。没找到什么。但他并不放心,打量了歪倒在地上的郭品骥一会儿,突然发现,他的右手正紧握成拳状。看起来怪怪的。

    见修的视线牢牢聚焦在了自己右手的位置上,郭品骥露出了笑容,还不等修盘问,就笑眯眯地自行张开了手。

    修掰过他的手,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他手心握着一枚小小的红色按钮,有一条线径直连到了他手上戴着的戒指上,而那枚红色按钮上,正发着暗红色的光。

    郭品骥舔了舔自己受伤的磕破了的嘴唇,小声地用只能叫修和自己听到的声音说:

    “这个戒指。现在被我改装成临时的发信器了。这也是必然的嘛,不然我怎么保护我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受到你们的伤害呢?……算了,现在我不重要,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小甜心?我觉得她可能现在不是很好受吧?”

    修提着郭品骥的领子,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到了地上。拔腿便冲了出去。

    木梨子也察觉到了修和郭品骥的动作,在修跑走后,她先给夏绵丢了个眼神,叫夏绵跟上去,自己才来到了郭品骥身边,不和他产生任何视线上的交流,想把他扶起来。

    她还没忘记,这林家旅馆里还有一个危险分子方宁叔,她也知道,是自己的疏漏,应该直接把郭品骥的嘴用布封上,省得他总是说些有的没的的话,迷惑他们的心。

    可在木梨子凑近郭品骥的时候,他又说话了,还是用仅能供他们两人听清楚的、近似于唇语的声音:

    “很在意吧?”

    木梨子不觉一怔,但她立刻控制住了自己,不回话也不看他,拽着他的椅子,想叫他坐起来。

    可郭品骥一直直直地盯着她的侧颜,她能感受到,而且那个目光叫她十分不舒服。

    在她刚刚把椅子扶正后,郭品骥又低声说了一句话:

    “你猜,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撒谎呢?”

    木梨子没能控制住,看向了郭品骥,而郭品骥歪着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木梨子,一双充满探测性的眼睛几乎要看到木梨子的心脏里去。

    木梨子马上扭转了视线,冲江瓷说:

    “把胶布拿来,我要封住他的嘴。他太不老实了。”

    说着,木梨子就想离这个不安定分子远一些,可是他突然伸出脚来,绊住了木梨子的脚,说:

    “我不喜欢被封住嘴。”

    木梨子扭回头去,冷冷地说:

    “这恐怕由不得你吧?把你的脚拿开。”

    郭品骥笑容满面地把自己被绑起来的手晃了两下,叫木梨子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和按钮。

    他用唇语,得意洋洋地对木梨子说:

    “再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我按下按钮,她的手马上会断。如果,你们想拿走我的按钮的话,我就把这条线拽断,林家旅馆已经被我埋下了炸药,这条线一断,我的戒指就会发出爆破的信号,这样的话,谁都不用活。你们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对不对?好啦,不要试着去找炸药,那样的话,就是逼我早动手。年轻人,别玩走捷径那一套,把这个充满谎言的案子,解开给我看看啊。”

    他说得很慢,足够木梨子读懂他话里的意思。

    说完后,他挑衅地望着木梨子,唇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诡异邪恶。

    木梨子则转开了视线,不引人注意地深呼吸了两口,才说:

    “放开。”

    郭品骥这才挪开了其实木梨子只需跨一步就能离开的脚,笑嘻嘻地露出了个“请便”的表情。

    木梨子再也不看郭品骥,几步跨出去,尽量远离郭品骥,以免叫他听到自己胸腔心脏的狂跳声。

    全部是谎言……

    看来他早就想到了,即使他们采用暴力的手段,也很难得到真实的答案。

    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呢?

    她全盘陷入在了思维的泥淖里,没有察觉到,她的表情已经被郭品骥看了个清楚。

    郭品骥勾起了一丝得逞的微笑:

    要的就是你的怀疑。就让你的多疑。把你自己逼疯吧。

    ……

    修几乎是一路狂奔着来到了杂物室门口,推门而入后,看到的便是安抱着自己的胳膊倒在地上,蜷作一团,面色痛苦的模样。不过很显然,她最痛的那段时候已经过去了,郭品骥在和木梨子对话的时候,就已经按下了解除按钮。

    她看到修,勉强扬起一个苍白的微笑,想要爬起来。却无力支撑。一头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方宁叔并不在这个屋子里,不知道去了哪里,修自己一个人跨进了杂物室,夏绵也想跟进来。却被修阻止了:

    “我自己一个人陪着她就好,你不要进来了。”

    夏绵的步子本来已经迈进了门,可听到修这么讲,他只好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留给修一句“你小心点儿”,才心有不安地离开了杂物室。

    修什么也没做,只是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小心地擦净她脸上的灰尘,把她揽在了自己怀里。便坐在了地上,不试图叫醒她,也不说别的什么话。

    他从下午,一直坐到了黄昏,一直坐到了天黑。

    他什么都没做。而其他的人,虽然做出了很多尝试,却都是一无所获。

    木梨子再度去查看了当年案件发生的房间,那里正如夏绵所说的一样,当年发生命案的所有痕迹都已经清除掉了,只有一大一小两张遗照摆放在房间中,当年染血的地毯早已被换掉,地毯上可能残存的证据痕迹也荡然无存。

    江瓷、龙炽、和夏绵看守在餐厅里,夏绵起初试图跟这些被绑架者冷静地讲清楚,他们的绑架的目的并不是想要伤害他们,仅仅是想要知道十五年前古老板死亡的真相,不然他们就会有性命之虞,只可惜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谁会相信呢?一个人要求另外的六个人来调查一桩无头公案,如果破解不了,他们就会死?

    夏绵还试图从这些被绑者的口中问出,十五年前古老板暴死的时候的情景,可是他们的说辞,都和朱时旺、吴晓枫的讲述相差无几。

    如果他们的讲述是罗生门,即各自讲各自的一套故事的话,反倒还能有机会推理出有谁在撒谎,但是他们的说法都如此一致,如同事先对过口供一般,就连细节都能一一地严丝合缝地对上,只是因为视角的不同而有所差异而已。

    这样一来,反倒叫人无从下手。

    审讯到后来,这些被绑架的人累了,夏绵他们也是心力交瘁。

    问不出来,完全没有头绪。

    修不在,夏绵也曾真的动用过暴力直接威胁的招数,可是完全没有用,在威胁面前,他们的确是吓得瑟瑟发抖,但是还是坚持先前他们说过的就是他们曾经经历过的。

    事情进行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死局。

    现场已经不复存在,当时的证人的证词也是高度统一几乎找不出任何破绽,他们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落脚了。

    更叫人难以忍受的是,明明敌方的boss已经落在了他们手里,可他们仍不能轻举妄动,甚至不能向这些被绑架者说出郭品骥才是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因为没有人会相信犯罪者所说的话。

    在傍晚七点左右的时候,江瓷实在受不了餐厅中的氛围,从餐厅里走了出来,想去找木梨子。

    要想破这个死局的话,看来得另寻一条路啊。

    江瓷一边走,一边想着,漫长的走廊里没有点灯,而天色早已转黑,被阴影笼罩的走廊里,只有江瓷一个人的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所发出来的响声。

    在打了个寒颤后,江瓷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去找木梨子,似乎是个错误的举动。

    可等她刚刚想到这件事,她身旁的一个房门就被陡然拉开,她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整个人就被捂住嘴硬拖进了房门里。

    整个过程可以说是静悄悄的,房门悄无声息地再度闭拢时,走廊里再度恢复了静谧,刚才唯一的、踏在地毯上的脚步声也就此消失,就像刚才根本没有人来过一样。

    真正的恐怖,从现在,终于要开始了。

 第二十六节 第二个失踪者

    木梨子在当年古老板陈尸的房间中转悠着,想要发现一些痕迹,可是这的确是徒劳无功的举动。

    地毯换了,喷溅着鲜血的墙壁也被重新粉刷过,十五年过去了,该消失的痕迹也都消失殆尽,唯一在房间中残存的痕迹,是窗户下方重新粉刷的白色油漆下,那隐隐透出的一块血斑。

    木梨子把手掌覆盖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古老板在死前,为什么要爬到窗户边来呢?

    刚才询问他们的时候,关于一个细节,所有的人都是众口一词。

    古老板死的时候,窗户是打开的。

    那他是不是为了把他用来自残的武器丢到外面去?

    光从他这一个举动来看,他很有可能是自杀,然而他既然是自杀,为什么又不留下自残的武器,反倒要把它丢掉?

    不合常理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警方来调查的时候,为什么会找不到凶器?

    况且,木梨子无法想象,一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采取那样的自杀方式。

    当初,她以为安是自杀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疑惑。

    一个人究竟是厌世到了什么程度,才会选择残酷的自杀方式,近乎于自虐地把自己处以极刑?

    木梨子百思不得其解,索性趴在古老板曾经趴过的窗户上,朝外面张望着。

    天色已暗,外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

    古老板当初趴在上面,能看到什么呢?

    入目的满是环绕着旅馆的绿树,只是暗黑的天色让这些原本充满生机的绿色浸在了粘稠的黑暗中,看起来便失却了那份原本该有的活力。

    木梨子用力眨了眨眼睛,又把瞳孔眯起来。

    她尽力还原着当初的场景。

    一场倾盆大雨,落在眼前,而且天空中还间或地亮起雪白的闪电,周围必定是模糊不清的。

    他到底是在看什么呢?

    还有,他那句遗言……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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