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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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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木梨子时刻观察着徐起阳的表情变化,但徐起阳对于自己面部肌肉的掌控能力也不错,或者说,他有意地在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的主观情绪有任何的流露。
面对着木梨子探照灯一样观察的视线,徐起阳苦笑了一下。说:
“其实,我觉得你跟老郭有点儿像。”
木梨子正在留意观察徐起阳,没料到他居然把话题转到这方面来了,疑惑地“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自己跟郭品骥像?
徐起阳耐心地解释着:
“老郭高中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吃饭。或是出去玩,他在不说话的时候,总是这么看人的。要么看我们。要么看别人,我一直觉得他是在发呆,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他是在观察每个人最细微的微表情。我还记得老郭当时的模样,他看着看着就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如果说徐起阳刚才的讲述是在暗示木梨子些什么的话,他现在讲的这些,就是明示了。
郭品骥是个奇怪的人,他甚至改造了简白的性格。
改造……吗?
待徐起阳走后。木梨子却并不急着离开。
静悄悄的包厢很适宜思考问题。
她唤来服务生,替她续上一杯茶之后。便坐在茶香缭绕的室内,开始思考起徐起阳说过的话。
看得出来,徐起阳通过今天对自己的讲述,间接地表达出了他对郭品骥的某些怀疑。
而他为什么遮遮掩掩,借着说简白的往事,来说出对郭品骥这个朋友的怀疑呢?
原因不外有二:
一是因为他并不能确定。作为一个警察,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只能含糊其辞,不能下定论,这是警察的职业习惯,无可厚非。
二是因为,他还是对这个朋友有一定幻想的。徐起阳在讲述过程中,对每个细节都事无巨细,也许,他还抱着想要把所有的事情从头梳理一遍的想法,找出可以证明郭品骥无罪的证据。可是从他离开时略有遗憾的复杂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失败了。
他的确是在怀疑郭品骥,而木梨子在他的讲述中,也对郭品骥产生了疑惑。
好像……他自从案件发生后,警方就没能再找到他了吧?
木梨子隐约记起来,前两天徐起阳叫他们去警局,告知他们安的死讯前,曾经含糊地说过,郭品骥失踪了。
虽然在事后,他补充说郭品骥以前也经常莫名其妙地玩失踪,但是经过这番对话后,木梨子更相信,从那个时候起,徐起阳就对郭品骥心存疑惑了。
郭品骥改造了简白,改造,性格改造……
既然可以改造性格,那么,可不可以改造记忆呢?
木梨子把冰冷的双手捂在了温热的茶盏上,胆战心惊地想着。
郭品骥要是真的能做到这一点的话……
当初,安还是左伊人的时候,不就是被神学院改造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木梨子的心越发向下沉了,越来越多的疑点堵塞在她胸口,挥之不去。
修从神学院出来后,就进入了郭品骥所在的车队……
安也是,成为了郭品骥所属的“而已”酒吧的驻唱,而且他还和安保持着暧昧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假如郭品骥和神学院有关系的话,这样一来,修和安就完全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了,不是吗?
除此之外,木梨子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当初,郭品骥和徐起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郭品骥是这么说的:
“你好,我叫郭品骥,英文名greek。”k?
他和,是什么关系?
对了……郭品骥似乎有一个妹妹。
不管是在他跟安相亲的自我介绍里,还是在徐起阳的讲述里,他都有一个妹妹k?……?
第九节 原来你在这里
“我叫。但是,这不是我的本名。”
穿着优雅的又点起一根女士香烟,房间里弥漫起淡淡的薄荷味道,颇为好闻。
卓格格的眉头微蹙,问:
“思谕姐?”一挥手,打断了卓格格的话:
“这也不是我的名字。这个名字据说是我的便宜父亲给我起的。话说这名字也怪倒霉的,‘思谕’、‘死鱼’,嗯,他对我还真是亲厚。”
但是的玩笑并没能逗笑卓格格,她紧盯着的脸,追问道:
“思谕姐,那你的本名……”苦恼地抽了一口烟,从她性感的涂着烈焰红唇的口中吐出轻薄的缭绕的烟雾,形状也极度妖媚。她悠悠道:
“其实,我也不大记得了,应该是sarah……sarah什么来着?我只记得,我穿着一身米妮的连衣裙,蹲在沙坑里……阳光很暖和,我在玩沙子……假如那天下午,我没有离开家就好了……”
……
那天下午。
不,时间应该再往前推进,推进到那天下午前两天前的晚上。
一个穿着米妮连衣裙的女孩,死在了公园的秋千上。
她身上的连衣裙明显不合身,而且这身连衣裙破破烂烂的,散发着垃圾的臭味。
这个女孩是被先奸后杀的。被杀害后,杀了她的人把她放在了秋千上,还把她原先被撕裂了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米妮连衣裙。
要不是她的下身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血,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秋千上睡着了的可爱小女孩。
从面容来看,小女孩是个典型的亚洲人。她死去的容颜格外漂亮。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的脸蛋,还有因为饥饿而显得纤瘦却不干瘪的小手,大睁的眼睛又圆又美,只是眼中的光彩全部涣散了……
她的脑袋抵在秋千的铁链上,一阵风吹来,她的身体随着秋千而轻轻晃动着。而且很幸运,她没有摔倒。
远远地,传来了一个小男孩的叫声:
“?where are you?你在哪儿?”
小男孩寻到了近旁,也看到了那个一身裙子,坐在秋千上的女孩子。
在黑暗中,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确定:
“?是你吗?”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秋千的近旁,远处。霓虹灯的招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可是那份光芒照不亮这黑暗的一隅,只能在远方兀自辉煌着。
小男孩似是不能确定那个看起来很熟悉的身影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他绕了一个大圈,转到了秋千的另一侧,来到了小女孩的正面。
走到秋千附近的沙坑时,小男孩用手中已经没多少电的手电筒。照向了秋千上的小女孩。
这一照之后,小男孩手中的手电筒落在了沙坑里。周遭的一切重又陷入黑暗之中。
小男孩站在沙坑中,痴痴地望向那个在黑暗中坐着的身影,她身下的血已经积成了一个小潭,血早就不流了,但是裙摆下方已经被鲜血染透。
小男孩沐浴在彻骨的黑暗中,瞳孔缩小,呼吸越发急促。
而后,他做出了一个奇怪的选择。
他掉头就跑,把自己的手电筒,和那具坐在秋千上的小小尸体,都留在了那里。
……
第二天,来这个管理不是很严格的公园里散步的老人发现了小女孩的尸体,并报了案。
警方很快前来调查,许多来公园散步的人也听说了这件事,有不少人围观,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昨晚发现尸体的小男孩一直都在,从那个散步的老人发现尸体,发出一声“ohgod”的惨呼后,他就呆在那里。
他看到警察的车子呼啸而至,他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群聚拢过来,他看到小女孩的尸体被装入尸袋当中,他看到拉着尸体的车子呼啸而去。
人群中有认识这个女孩的,小声对旁边的人嘀咕着些什么,说话的人并没注意到,他身后有一张长着亚裔脸蛋的小男孩站在他身侧,凝神听着他的话:
“这个女孩子是个乞儿,长得挺漂亮的,就是不爱说话,我上班的路上总是能看到她。我记得她还有个哥哥的……”
把这些话听进耳朵里的小男孩,悄悄地离开了。
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谁都不知道,这个穿越了大半个公园,脸虽然被弄得很脏、但明显看起来是个蛮漂亮的小男孩嘴里在用中文絮絮地念叨些什么:
“她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妹妹在等我拿吃的回家,不是。我回家之后她就会抱着我叫我哥哥的,一定是这样的……”
从昨天下午,他回到家里,就发现一向早回家的妹妹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他们寄居的一个废旧仓库里等他,她平常用来乞讨的小碗也没有拿回来。
她去哪里了?
两个月前,母亲和父亲被警察杀死,鲜血四溅,而他躲在了衣柜里,捂住妹妹的嘴,妹妹滚烫而惊恐的眼泪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紧蜷着身子,试图用自己的紧张来让妹妹意识到情形的严重,妹妹也能明白他的肢体语言,乖乖地一声不吭,只是无声地掉着眼泪。
隔着衣柜间的缝隙,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身上喷涌出的血。
父亲的动脉似乎是被砍中了,身体在地板上痉挛不停,血像是泉水一样,一跳一跳地疯狂朝外涌出,而母亲则被砍中了脖子,一下毙命,她仰面倒在地板上,脑袋后仰,他清晰地看到了母亲不甘的恐惧的表情,还有她爆凸出来的眼珠。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害怕,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他不知为何,居然感觉到隐隐的激动,那鲜红的滚烫的生命之血,从人体内喷溅出来的感觉,竟然是如此地美妙……
所幸他还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一瞬间的狂热过后,他瞬间觉得内疚起来,并寻了个机会,趁着歹徒四下分散去寻找值钱的财物后,带着已经被吓得全身发软的妹妹跳了窗户,逃出了生天。
带着妹妹不知道逃了多远,他才停了下来,想去找警察求助,可是妹妹死活不同意,她看到了那群入侵的匪徒身上穿着的仿冒的警服,就认定所有的警察都不是好人,他怎么劝说她也没用,她大哭大叫,极度抗拒,实在没办法,他就带着妹妹,继续朝着未知的远方前进。
妹妹既不愿意回家,也不愿意找警察求助,更别说向远在中国的那位外祖父求助。而小男孩这辈子唯一的弱点,就是这个胆小怯弱、但是却让他异常心疼的妹妹。他实在不忍心违抗这个妹妹的决定,一看到她含着泪的双眼,他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就这么着,两个人开始了流浪的生活。
而仅仅过了不到两个月,他就在公园里发现了自己极力想要保护的妹妹的尸体,而且,自己的妹妹显然是被人凌辱过,她的下身整个都被撕裂了,甚至,极有可能被性虐待过。
两个人生活的街道是个蛮乱的地方,强奸,抢劫,甚至枪击事件都时有发生。
以前,出去乞讨的时候,他总会陪在妹妹的身边,倒也相安无事,可是偏偏自己听从了她的建议,说两个人分别去乞讨会拿到更多的东西,自己才放她一个人出去的。
没想到,就只是这么一次而已,她就……
当手电筒的光芒扫到她的脸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开始发生剧烈的地震,轰隆隆地响成一片,震得他把手电筒都丢掉了。
那张苍白的死人脸,并未在他眼前停留太久,这也为他的自我催眠提供了佐证。
男孩回到了两个人藏身的废弃仓库,蜷成了一团,默默地做着自我催眠:
“她还没回来,她只是出去乞讨了,她马上就会回来了……不,不是马上,说不定她是碰上了什么好心的人,给她吃好吃的,还留她住宿,公园里的那个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对了,不是她。我只是看错了而已,只是用手电筒扫了一下,并不证明什么……”
对于某些人来说,自我催眠是逃避现实的好方法,在梦醒了过后,还是得面对不堪的现实,然而,对某些人来说,那个梦,他有能力做上一辈子。
小男孩就是那个后者,他为自己重塑了一个梦。
两天后的下午,他再度来到了那个公园里。
现场早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有秋千底下的一滩暗红色的血,在粗糙的砂石地上,显得格外刺目。
但是这摊血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的注意力,被一个蹲在沙坑里的小小身影吸引了。
那个身影对他来说根本不熟悉,但是,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小小的米妮的连衣裙,粉红的、全新的连衣裙。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把手按上了她的肩膀。
那女孩回过头来,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也长了一张亚裔的面孔,但是面部还是有一些外国人的特征的,她更像是一个混血儿。
注视着这张好奇的小脸,他愣了一会儿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what are you doing?哥哥可是找了你很久啊。原来你在这里。”
第十节 我只要你
那女孩愣住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用略生硬的汉语问:
“你是谁?我叫sarah。”
小男孩真正的妹妹能说一口标准的汉语,英语也很流畅,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孩子显然不符合这样的标准,但是男孩却像是压根没注意到这一点似的,神情自若道:
“,别闹了,我是哥哥啊。跟哥哥回家吧,家里准备的有好吃的。”
女孩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警惕起来,她站起身子来,小心翼翼地倒退了好几步,把沾满沙土的小手在身侧擦了几下,眼神不自觉地朝四周乱飘,似乎是想要找到某个可以求助的对象,但是这个地方前些日子刚刚发生过命案,所以没什么人朝这里来。
这里,只有她和男孩两个人而已。
女孩害怕地吞吞口水,怯怯地用英文道:
“你好,我……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家了……”
女孩说着就想走,但是她的手从后面被男孩猛地拽住,女孩刚想尖叫,就被男孩制住了手腕,她惊慌失措地扭过头来,恐惧地盯着男孩的眼睛,语无伦次地尖声用英语喊道:
“我家就住在附近……我家里没有多少钱的,你就算绑架我,也……”
男孩面对着女孩完全陌生的脸,口气却轻柔得像对待自己亲生妹妹一样:
“我知道,你害怕。不要紧的,哥哥会保护你的啊。”
但是男孩的视线,却没有和女孩的视线相接,而是落在了她的那身粉色米妮的小裙子上。
注意到男孩的视线后,小女孩更加恐惧。不停地挣扎起来。尖声叫道:
“救命!这里有人!救命……”
小女孩还没来得及喊完,就被男孩一把捂住了嘴,她的力气显然不如男孩,小腿乱挣扎乱踢,却还是挣扎不过男孩,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但很快。她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
男孩为了避免她继续大喊大叫,连她的口鼻都一并捂上了,恐惧的窒息感席卷了她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她呜呜地哭着,可是不论她怎么挣扎,男孩都死死地抱住她,就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
渐渐地。她喘不过气来了,大脑一点一点放空,胸口也一阵一阵刺痛,她纤弱的身子软倒在了男孩的怀里,她晕了过去。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男孩也累了。他见她没了动静,就放开了手。倒在了沙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小小的沙地上,满是挣扎造成的脚印。
男孩就躺在这些脚印间,双眼放空地望着蔚蓝的天空。
他的嘴无意识地、麻木地一张一合,喃喃自语着:
“她没死呢,她回来了,她找了一具新的身体回来了。这是投胎转世,对,是转世,她是我的妹妹……”
在完成了对自己新一轮的催眠后,男孩爬起身来,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晕厥的女孩身边,先是把手摁到了她身上穿着的迷你裙子的卡通花样上,着迷似地摩挲了两下。
妹妹死的时候就穿着这样的裙子,拥有着这样花样的裙子……
要不是因为这条裙子,他也不会猜想,女孩可能是自己妹妹的转世。
这时候,他才有机会去细看女孩的脸。
这是一张属于混血儿的脸,她还很小,大概5岁左右,跟妹妹的年龄并不相符,和自己长得也一点儿都不像,但是盯着看久了,就会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这样的感觉叫他兴奋了起来。
这是不是就进一步证明,她的确是妹妹的转世?
面对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男孩陶醉地微笑着,把自己的手掌贴上了女孩掺杂着惊恐和惧怕的脸,抚摸了一会儿后,感觉自己已经接受了这张脸,他便一翻身,躺在了昏厥的女孩身边,望着天空,似是在对晕倒的女孩讲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你别怕,哥哥找到你了。哥哥带你回家……你现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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