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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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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毒瘾再也不发作的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领略到这样从身体内部侵袭而来的痛苦了。

    假的,都是假的……

    她之所以不要命地跟警察夏源卿传递讯息,是因为她被要求,一定要去死……

    渐渐地,心脏部位不再绞痛,但他的拳头却渐渐攥紧了:

    6号!我武乐修跟你势不两立!

    她的千叮咛万嘱咐,修全部看进去了,也记在心里了,可是唯独那条不叫他随便杀人的嘱托,修把它扔到了一边。

    他无法原谅!无法原谅那个仅仅因为自己的恶趣味就要毁去别人一辈子的混蛋!

    裁决……既然法律无法对他进行6号,你干万别死,你干万要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第七十六节 身份洗白

    怀揣着满腔的恨意,修度过了接下来在神学院的半年,终于等来了毕业的日子。

    来送他走的,是那个在刺青室里为他刺下神学院烙印的断腿女人,至于把他带进来的红衣少女,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甚至已经不怎么记得她的长相了。

    那断腿女人见修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旅行包,就说:

    “你这是出去旅游还是只是搬出去住两天啊?就带这么点儿东西?”

    修没搭理她,背着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断腿女人把他送到了楼下停着的一辆车里,往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层布,在把他塞进车里之前,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并低声嘱咐他:

    “等到了地方再打开看。这个里面有关于你下一步的行动指示。”

    必须蒙上眼睛才能被送出神学院的大门,修已经习惯了,因为只有这样,毕业出去的神学院学员才不会知道神学院的具体地点,假如真的有学员有叛逃的意图的话,也很难说出神学院的具体地址在哪儿。

    修顺从地点了点头,上了车子。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起来,修的眼前一片漆黑,手里紧紧地抓着那张纸条,心中却在想着几年前自己被绑架时,她骑着自行车去救自己,反倒受了伤的事情,最后,是在她的指导下,他们才得以回到了神学院。

    修尝试着去回忆从那家厂房回神学院的路线,可是不管怎么想,他也回忆不起来具体的路线内容了,他毕竟没有她那么好的记忆力。

    或许,正是因为她的记忆力太好,而且曾经自行出过学院,可能会暴露神学院的位置。学院才纵容6号对她加以绞杀的?

    一想到她,修的胸口又开始闷闷地发痛了,他躬下了身子,把双手交握在一起,用力捏紧。

    车子大概开了有五个小时左右,停下来之后,修钻出了车里。解下了罩在眼上的黑布。而载着自己前来的那辆车子也一溜烟地开走了。

    修半眯着眼睛,很快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周围的情景也能看得清楚了。

    自己此刻正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多是水泥厂或砂石厂一类的建筑物。修展开从刚才起就握在手里的纸条,上面清楚地写着:

    “13号执行者,你此刻在倥城南城,你需要搭乘出租车到达倥城东城的摩托车赛车场,那里有人会安排你的食宿问题。”

    修清楚,在走出学院之前,自己的身份就已经确定了下来。

    自己仍然叫做武乐修,但是是一名孤儿,无父无母。在叔叔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和叔叔不和,离家出走,和叔叔的朋友相识,受到他的帮助和影像,开始玩摩托车赛车。而叔叔的朋友见他天资不错,就安排他到了朋友的朋友的车场进行专业的练习。

    这个身份说起来很绕口,修索性忽略了后面那些繁杂的介绍内容,只记得前面的部分。

    武乐修……

    绕了一大圈,自己最终还是逃不出这个名字的束缚啊。

    修自嘲地笑了笑,站在路边,背着包,等候了许久,才等来了一辆出租车,在说清他要去的地方后,修便坐到了车子后排,一路无话。

    车子渐渐驶离了工业区,来到了倥城市中心,房子和车开始密集起来。

    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人流,修有些眼晕,甚至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可他面上毫无表情。

    对他来说,离开神学院和不离开神学院,除了可以来杀6号之外,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都是一个牢笼。

    来到了倥城摩托车练习场外,他付了出租车的钱,背着简单的行李,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就撞见了第一个人。

    那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但是从衣着判断就是个有钱人的男人,在看到修之后,他愣了愣,就挂着一脸热络的笑容来到了修面前,问:

    “你是武乐修吗?你好~”

    说着,那人便热情地伸出了手。

    修愣愣地盯着他那只伸在半空中的手,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后,还是没能想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他已经和正常的社会断绝联系太久了。

    见修不伸手,那人也不尴尬,把手一伸,就捞住了修放在身侧的手,刚想说点儿什么,可是修这么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他抬手,一个简单的擒拿,修直接把那人的手扭到了背后。

    那男人本来笑容满面的脸一下子僵硬了,“哎哟哎哟”地叫起疼来。

    等察觉自己的举动十分不恰当,修马上收回了手,低着头,轻声道:

    “对不起。”

    可是因为太久没有露出表情,修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态面对他才更合适,索性保持了面无表情的样子,这让他看起来根本没有道歉的诚意。

    所幸那个男人也并不介意,揉了揉自己被扭痛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下修,不仅没有发火,还嘿嘿地乐了起来:

    “不错啊小子,有两把刷子。我的朋友说你练的是赛车,可我怎么觉得你这小子更适合去武术学校呢?一来就把你经理打了,你可以啊。”

    一听这人这样说,修的警惕心马上就起来了。

    他清楚得很,自己的身份是造假的,他根本没有叔叔,也不存在什么“叔叔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而这个人又是赛车场的经理,凭什么会接收自己这么一个没有来路的人呢?

    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是神学院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修不喜欢玩什么弯弯绕,假使眼前的人真的是神学院的人,自然能听懂自己的话。

    这样想着,于是,修脱口说道:

    “我是13号的执行者。”

    可是那男人对于自己的自报家门好像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他正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好像是在发短信,听到修的话后,茫然地抬起头来,搔了搔脑袋,说:

    “你说什么呢?哦,对了,你记错了,你不是13号,是9号,在队里的序号。你的房间也是9号房,在住宿区域的正中间那座屋。规定是平时早上8点起,晚上19点结束训练,不过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我没那么古板。我们这里食宿全包,比赛要是拿了名次的话,奖金少不了你的,小伙子,好好干。”

    他噼里啪啦丢出来一大串话,修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消化了几分钟后,才恍然意识到:

    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并不知道关于神学院的事宜?

    他微微眯了一下眼,可马上恢复了正常的冷若冰霜的表情。他盯着眼前的男人,再次发问:

    “我叔叔的朋友是谁?是谁把我送到这里的?”

    那男人继续摆弄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

    “你不是吧,连你叔叔的朋友是谁都不知道?他不是和你关系很好吗?我正在给他发短信呢,告诉他你平安到了。你赶快进去吧。”

    修一听都有些迷糊了,他的口吻实在是太过肯定,好像自己的叔叔、以及那个“和自己关系很好”的叔叔真的存在一样。

    修晃了晃头,换了个口气,试探着问: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那男人把手机收起来,口气轻松地答道:

    “他出国了啊。现在不在国内,所以就托我照顾你咯。我跟他也不是很熟,顶多算是点头之交,自从他们家很多年前出事了之后,他就一直在东奔西跑,我倒是很想交他这个朋友,可是一直没机会。”

    修的眉头终于略略蹙了起来,追问道:

    “他们家出了什么事?”

    男人惊愕地盯着他,口气十分惊讶:

    “你居然不知道?他们家老爷子玩黑拳赛,赚了不少钱,后来警察把那个黑拳赛场封了,他没有生活来源了,只好国内国外乱跑,挣点外快呗。你连他们家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可是我听他说,你可是跟了他三年呢!”

    这下,修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冲口问道:

    “你说的……我叔叔的朋友……是方宁叔?”

    跟了他三年,父亲是玩黑拳赛的……

    这不就是在说方宁叔吗?

    这么一来,倒可以解释得通了。

    学院和方宁叔的渊源似乎不浅,把方宁叔假称为教自己学赛车的人,送到这个地方来,不仅可以顺利地帮自己把身份洗白,也是名正言顺。毕竟方宁叔在学院外混了这么多年,有个把人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之便,把自己的身份洗白。

    再说了,神学院的人,应该也没有这么大大咧咧的吧?

    想通了这一点后,修基本可以确信,眼前的这个人并不知道自己是神学院的人,甚至根本不知道神学院的存在。

    那人见修的脸色稍霁,就自来熟地一把勾住修的脖子,说:

    “既然进了我的队,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叫郭品骥,是你的经理。你小子呢,在该把我当经理的时候当经理,在该把我当哥们儿的时候也要当哥们儿,懂不懂?”

    不知道为什么,修听到郭品骥的声音,总觉得莫名耳熟,可是究竟曾在哪里听过又没有头绪,索性不做声了。

    见修不说话,场面又冷了下来,那人并不介意,哈哈地笑着,冲着远方扬声喊道:

    “老黑!过来!新队员来了!”

 第七十七节 再见

    修把自己的简单行李随便往房间的床上一放,坐在了床沿上,环视着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简陋的小房子,突然产生了一种恍惚感:

    自己的一生,就是从一个房子里搬到另一个房子里去,刚开始是武诚家的小院子,后来是隔壁刘家老人的温馨小屋,再后来便是湿冷的桥洞,再后来则是方宁叔的训练仓库,后来,便到了神学院里,一呆那么多年,走出来之后,却又到了这个小屋子里。

    修正在心底默默感叹,就见一个皮肤黝黑的人从门外探进脑袋来,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他是被车场的经理郭品骥指派带自己来住宿处的老黑,当修问及他的真名时,他也不说,大咧咧地一挥手,说:

    “叫我老黑就行了。好记。一个名字而已,有啥的。”

    修其实还有些怀疑这个老黑,觉得他是学院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在他离开前,学院就规定,在毕业之后,任何时候不得除下身上的窃听器,而且会有专人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修从来没见过那所谓的“专人”到底长什么样,自然而然地便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就连这个新认识的老黑都不例外。

    因此,他不接老黑的腔,只是看着他,看他想说些什么。

    他也不在意修的冷脸,抓了抓头发,说:

    “经理叫我带你出去转转。你是第一次来倥城吧?把周边的状况熟悉一下,对你有好处。怎么样?出去不出去?”

    修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只不过是想一个人出去,但老黑既然已经提出来了,自己再拒绝,就略显得不近人情了,也难免会惹人怀疑。于是,他点了点头,并双手插兜,和老黑一起走了出去。

    大概走出车场800米开外,老黑和修还是一句语言交流都没有。

    修是觉得没有必要,而老黑是等着修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可是等了如此久,修居然还是一点儿具体的表示都没有。

    老黑侧过脸。看着这个一看起来就极其刺头不好对付的小子。忍不住感怀起自己当年也是这样,如何如何的青春年少中二无知,想着想着便动了些真情,豪情满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修抬眼环视了一圈周围稀稀拉拉的建筑物,面无表情地答:

    “挺好的。”

    这句话说了虽然和没说没什么区别,但是老黑还是受到了鼓舞:

    这家伙好歹不是个哑巴嘛!

    修还是没什么表情,跟在老黑后面一言不发。老黑本来也是个粗神经加自来熟,压根没注意到他冰山一样的低气压。一路上,他在没有任何回应的情况下,讲了三个荤段子,把自己乐得东倒西歪,修却压根没听进去。

    可老黑还没停下来的打算。转过头来问修:

    “哎。我问你个问题啊。有个男人习惯在森林里裸睡。有一天,一只兔子到森林里去拔蘑菇,一边拔一边数‘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第二天,一只熊也到森林里去拔蘑菇,一边拔一边数‘1个、2个、3个、4个、5个、5个、6个、7个……’为什么?”

    修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老黑先是狂笑了一阵,笑得修都有点儿莫名其妙,才听老黑断断续续地说出答案:

    “因为……因为熊的力气比兔子大啊!”

    “……”

    老黑笑得快岔气了,却没听到修那边传来一点笑声,老黑抬起头,发现修的脸上连点笑的趋势都没有,要不是修还带着“你怎么了”的略有疑问的眼神,老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压根没听到自己讲的笑话。

    老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圈,问:

    “嘿,怎么了?傻了?”

    修看着老黑的脸,很认真地问:

    “什么意思?”

    老黑:“……”

    气氛迅速降至冰点。

    为了缓解这一尴尬场面,他一拳锤到修的肩膀上,僵硬地调笑说:

    “耍酷耍跑偏了喂,装什么纯情少男啊?”

    这一句玩笑话过后,老黑却更加胸闷了,因为他发现修眯了眯眼睛,真的露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答案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这家伙跟面瘫似的,情绪转变永远不会伴有面部肌肉的明显牵动,只能通过他眯眼睛的动作看出情绪的变化,而且还看不明白是什么情绪,生气、反感、高兴,都只把眼睛眯那么一下。

    老黑不禁郁闷得要死,这是老板从哪儿搞来的极品怪胎啊?

    看修还在思考,老黑就受不了了,俩人再这么冷场下去还怎么做兄弟啊,讲句话能胸闷半天,他拽着修就走,在附近乱转了一大圈,指着这家店说这儿的牛肉拉面做得特靠谱,又指给修看车队队员平时采购生活用品的大型地下超市,转了一条街之后,也就没什么逛头了。

    车场本来就选在比较偏僻的城郊,周围也没什么繁华可言。老黑讲了一圈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廉价的劳动力,一路吐沫横飞地跟修谈古论今,生怕冷场,修的回应却只有几个单字“嗯”“哦”“好”“是”,听得老黑恨不得跳起来打爆他的脑袋。

    他学过怎么说话吗?这算是什么狗屁不平等对话?

    其实修也很累,他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这么能说,自己这一个小时说的话抵得上之前三年加起来说的话的总和,高频率的聒噪吵得他耳朵疼。

    从拐入一条比较萧索的街道后,修就发现道路两旁都是卖花圈、纸钱、寿衣、棺材的店铺,大概是因为这附近有公墓或是殡仪馆之类的。

    他往四周望望,果然在不远处有一座蓝砖灰瓦,看上去肃穆异常的建筑。

    老黑看修终于对某种特定的东西表现出那么一丁点儿的兴趣,险些激动得热泪盈眶。虽然仔细一看修盯着看的建筑物居然是座殡仪馆,觉得有点晦气。但还是跟修热络地介绍起来:

    “那个是倥城的东城殡仪馆,跟咱车场差不多一公里远,我们几个兄弟去那儿转过,没啥意思。不过你想去看,我就带你去看?”

    修略略一点头,说:

    “嗯。”

    老黑特意跟修走成一排,他也终于感觉到修有点古怪了。

    他不想再让这个闷葫芦跟背后灵似的。一身低气压地尾随在自己后面。最恐怖的是,这家伙走路竟然没声音,跟漂浮着似的,太诡异了。

    修也没什么反应。和老黑往殡仪馆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时间后,到了殡仪馆门口,修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身体两侧,他记得刘家老人告诉过他,要保持对死去的人的尊敬。

    老黑看他的样子,除了觉得这家伙的关注点诡异,更认定这人简直就是一百年不遇的奇葩。他可不讲那些规矩忌讳什么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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