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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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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
公交车司机斜睨了他一眼,压根不搭理他:
“有病吧?还没到站呢。这个是早班车,但是人再少也不能乱停……”
龙炽还没等司机说完,就一把把前排已经拉开了一半的窗户拉开,想都没想就纵身跳了出去!
司机察觉到龙炽的动作后,被骇得不轻,立刻紧急刹车后,从驾驶室的小窗户看向摔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龙炽,气恼地大骂:
“你脑子有问题啊!”
龙炽不理那司机在背后的叫骂,忍着腿落地时因剧烈的磕碰而产生的剧痛,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看到一辆停在路边、显示着“空”的出租车,马上招了招手,大声喊:
“出租车!!”
那个出租车司机慢悠悠地开过来,用看壮士或者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一眼踉跄着、几乎是倒栽进副驾驶室里的龙炽,摇了摇头。他看到了龙炽跳车的全程,现在又看到龙炽这个狼狈不堪的样子,忍着笑意道:
“哥们儿,你真逗,你要真想打车,也别用这么别出心裁的方式吧?”
龙炽压根没听他说什么,手忙脚乱地拨通了江瓷的电话,刚一接通,他就问:
“小瓷,怎么回事?队长那是怎么了?她在哪儿?在哪儿?”
江瓷听起来完全是六神无主的状态,被龙炽问了好几句,才麻木地报出了安家里的地址。
龙炽向出租车司机重复了一遍安家里的地址后,才想起来问江瓷:
“小瓷,要我回去接你吗?”
江瓷简短地说了声“我自己去”后,就挂了电话。
龙炽盯着手机上那张和安的身形极度相似的焦尸照片,又看了许久,才发觉到出租车司机还在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一股无名火猛窜上龙炽的心头,把他的眼睛都烧红了,他抬脚用力一跺副驾驶的地垫,怒吼道:
“你他妈给我开车!我刚才说的那个地方!快点!”
司机被龙炽红得快要滴血的双眼和熊熊的气势吓到了,忙发动了车子,朝安的房子快速驶去。
龙炽靠在副驾驶座的靠垫上,把手搭在自己仍疼痛未消的腿上,猛力地自虐性地揉捏着,试图通过疼痛来让自己的脑子清楚一些。
队长……怎么会……
第六节 失序!
夏绵的母亲杨玉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昨天她值了一个晚上的夜班,其实也已经累得不行了,急需休息,可为了能让夏绵多睡一会儿,她尽可能动作轻地拿出钥匙,悄悄地拧动门锁,在这一过程中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杨玉意清楚,自己的孩子这些天的情绪莫名地有些低落,而且精神也大不如前,似乎是遭到了什么不小的打击,而且他和卓格格、还有他那群朋友也许久没联络过了。她猜想,或许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但即使是有什么矛盾,就自己儿子的性格来看,事情也不会闹大的。
杨玉意知道,夏绵是个懂事的,从小到大都没让她多操过心,所以她相信,这回的事情,夏绵同样能处理好。所以,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还是不要管这些小辈们的私事了,让他们自己把问题解决才是最好的。
但是,在杨玉意拧开门锁的瞬间,夏绵猛地拉开了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杨玉意吓了一大跳,但所幸夏绵的反应比较快,在撞到杨玉意前就别开了身子,绕开了她的身体,可他自己因为没刹住车,再加上脚被门框绊了一下,直接一头栽到了地上去。
杨玉意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上前拉住了摔倒在地的夏绵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并诧异道:
“绵绵,跑什么啊,吓死妈妈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夏绵苍白如鬼的面容吓到了,接下来的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来。马上问他:
“怎么了绵绵?你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白成这个样子?”
夏绵的眼神游离了许久,才像是找到了焦点,重新活了过来。
他第一次失态地拍开了杨玉意伸向他额头的手,留下一脸错愕的杨玉意,朝楼下狂奔而去!
杨玉意发觉,夏绵的手里正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机。即使他刚才摔在地上,也没有松开。
疑惑之际,她也没忘跑到楼梯扶手边,冲着夏绵已经跑下一整层楼的背影喊:
“绵绵,这么早你去哪儿?”
夏绵的步子明显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像是发泄什么似地,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
“我去找我的……我去找我的朋友!她出事了!”
夏绵的喊叫声又吓了杨玉意一跳。她愣了半晌,才又想起来了什么:
“绵绵,领子!整整你的领子!”
杨玉意喜欢男孩子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夏绵也一向是很听话。但是,杨玉意看到,夏绵平素里一向是平整熨贴的白衬衫的领子。居然向内翻卷了好几圈,显然他出门出得很急,连自己的仪容都来不及打理了。
夏绵却像是压根没听见一样。转眼间便跑出了楼门。
杨玉意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坐在自家的私家轿车的后排,双手交握着手机,双腿夹得紧紧的,肌肉神经质地一阵一阵痉挛着,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来自江瓷的彩信图片,上面显现的东西根本不愿意去相信!
可是,这照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容不得有半点怀疑。再说,照片是江瓷发过来的,她从来不开这样的玩笑,更别说是和安有关的玩笑!
在收到彩信后还抱着一丝希望,跟江瓷取得了联系。
可是,江瓷的回答,粉碎了她全部的幻想。
她的司机老沈已经按照的指示把油门踩到了底,幸好现在还没到上班高峰期,路上的车子不多,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交通事故,可是,一路上他们已经不知道被路口的监控摄像头拍下了多少次,交一笔巨额罚单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即使如此还是不能忍受这样缓慢的速度,她用力地一脚踢在了副驾驶座的后背上,咆哮道:
“你给我快点!”
司机老沈苦着脸,说:
“少爷,再加速的话容易出事……”恶狠狠地喊:
“现在能出什么事?你给我继续开!越快越好!”
下达了指令后好像失去了力气一样,把小脑袋抵在了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正好靠在她自己刚才踢出的脚印上。她也顾不上脏不脏了,咬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握住手机,满眼都是泪,手机的背面,被她咔地一声,生生捏出了一条缝!
当车子开到江瓷告诉她的地址后根本不管车子停没停稳,拉开车门就要下去,结果因为没停稳,她连着趔趄了好几下,才稳住了步子,大步跑向已经被拉起了明黄色警戒线的地方。
越跑的心越凉,因为她清楚地听到,从那条胡同里,隐隐传来了龙炽的吼叫声!加紧跑到了胡同口,灵敏地躲过了一个想要拦住她的警察,钻入了警戒线里。
而看到胡同里的状况时顿时失了声。
龙炽被两个警察推着架着,想把他推出胡同口,可是龙炽就像是疯了一样,双眼血红,不管不顾地挥舞着双手,不停地试图靠近一个银灰色的尸体袋。
他的呼喊声,在这个灰蒙蒙的清晨胡同里,显得格外悲凉:
“让我进去看!那不是她!她肯定没死的,你们骗我!让我看一眼!滚开!让我看看她!”
这两个警察能体会到龙炽的心情,可出于纪律规定,现在还没有对尸体进行初步的检验,又不能伤到他,他们只能尽可能地阻止龙炽的靠近,并给另外两个抬尸袋的警员创造走出胡同的机会。
可是,他们低估了一个濒临疯狂的人的力量。
其中一个架着他的警察的脸被龙炽挥舞着的手猛抽了一下。顿时头晕眼花,手松了一点点,就松了这么一下,龙炽就摆脱了他的控制,并一把把另外一个人也掀翻在地,在其他警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像是一枚人肉炸弹一样,一头撞在了其中一个抬尸体袋的人身上!
现场顿时混乱一片!
抬尸体袋的人被龙炽直接撞了出去,尸体的一头猛地摔到了地上,另一个提着袋子的人也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尸体袋整个地落在了地上。
龙炽马上扑过去,一把拉开了尸体袋!
一张烧得面目全非的脸。就这么毫无阻拦地,出现在了龙炽的面前!
他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手指就死死地捏在尸袋的拉链上,停留在尸体的脖子位置,再不向下运动。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因为极度震惊,而失去了焦距。
这张焦黑变形的脸……好像安……真的好像安……
好像她。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人……这个人就是……
龙炽的眼睛,直到被那两个警员重新拉开。推到巷子口,尸袋被运走,还没有恢复正常,转也不转,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震惊而又迷茫,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江瓷站在巷口,看着那些在楼洞里进进出出的警察,还有披着毯子,被林汝尧半护在怀里的木梨子。
她像是被吓坏了的样子,看不清楚她的脸,却能看到她的身体正在轻轻颤抖,她面前站着一个警察,拿着本,正在问着她些什么也完全失了神,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在心底拼命地催眠自己:
是梦,噩梦,马上就醒了,再过一会儿就醒了。
这时,他们在同时,听到了木梨子突然拔高了的声音:
“我说了!这个不一定是安的!你们就一定要相信这个会是安吗?反正我现在不信了!”
那警察皱了皱眉,说:
“可是你刚才还……”
木梨子一下子挣脱开了林汝尧的怀抱,身上披着的毯子也随即滑落在地。她的语调,听起来居然有些疯狂:
“我刚才突然想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和安结怨,把安劫走,又在这里留下一具不相干的尸体,还用安的手机给我们发了短信!”
说到这儿,她望向江瓷,失控地大喊:
“江瓷你说对不对?这有可能啊,这确实有可能的对不对?”
江瓷心乱如麻,脑中一片混乱,听到木梨子高亢的近乎于尖叫的声音,火气顿时上来了:
“木梨子你给我冷静点儿!”
木梨子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边笑边指着自己的鼻尖,尖声喊:
“我冷静!?我当然冷静!我他妈的比以前什么时候都冷静你不觉得?还是你……”
江瓷忍着火气打断了她的话:
“够了!木梨子你给我打住!林汝尧,她精神出问题了,先带她走!”
负责询问的警察一见这情况,伸手拦住了林汝尧:
“等一下,她是现场目击者,暂时不能离开!”
林汝尧从地上重新拾起毯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听到警察这么说,克制冷静地道:
“我不带她离开,我带她到她朋友那儿静一下。和熟悉的人在一起,她大概也能放松些。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稳定,你们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是吗?”
警察无奈地看了一眼手中还一片空白的记录本,挥了挥手,默许了林汝尧的说法。
林汝尧小心翼翼地扶着木梨子的肩膀,把她带到了江瓷身边。
江瓷虽然刚才还是火气四溢,可是看到形容憔悴,双眼呆滞的木梨子,终究还是不忍心,抬手揉了揉她僵硬的肩膀,从林汝尧手里接过她,把她带到了胡同外,让她能呼吸些新鲜空气。
大家正处于诡异的静默时,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并在胡同附近停了下来。
从车里钻出来的,是夏绵。
在看到夏绵后,周围的空气顿时更寒冷寂静了数分,大家各自把含义丰富的眼神,纷纷投向了夏绵。
夏绵却像是压根没注意到这些视线一样,走到了江瓷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他狭长的眼瞳隐没在了眼镜之后,从他的声音里,根本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她……自杀?”
第七节 所谓理性之人
无处发泄的迷茫和痛苦此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点,她疯了似地冲到了夏绵面前,一把扯住了他前胸的衣服!的个子只到夏绵的胸口,她无法对夏绵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看着夏绵那过分淡漠的面容她就来气,而她偏偏又做不了什么,这样的矛盾心情让她几乎要疯掉了。
她哭叫着,抓住夏绵的衣服前后推搡摇动着他,声嘶力竭地大喊:
“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吧你?你要是不跟安吵架,现在也不会闹成这样的!她就不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收拾东西了!我和她都说好了,要一起帮她搬家的!你爸爸死了关她什么事情啊?她那个时候……才不过14岁啊!她能做什么?现在她死了,她不在了,你倒知道跑过来问她了,你虚不虚伪啊!!”
夏绵任由摇动着,纹丝不动,也不挣扎,眼睛平视着前方,但是脸色苍白。他身上的衬衫扣子被扯掉了两个,衣服更是完全被揉皱了,他却连一点神色的变化都没有。
稍后,他终于把视线投向了仍处于半崩溃状态的在接触到他的视线时,不觉一愣。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疲惫倦怠,但仍掩饰不住他视线中所包含着的浓浓的悲哀感不觉停下了手。
她这才记起来,夏绵在他们之中,虽然始终扮演着大哥哥的角色。甚至有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个知心大姐姐,但他的本性坚强异常,从未掉过眼泪,甚至从未展示出懦弱脆弱的一面。
这样的他,却露出了这样的眼神……也意识到。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夏绵,自己刚才的话,实在是有失偏颇了。
于是,她颓然地垂下了手,后退了两步,以背靠着墙,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
“对不起。”
夏绵并不和多计较,他把视线转向了江瓷:
“是你发现的尸体?”
江瓷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身旁还裹在毯子中的木梨子。说:
“是她。那张照片也是她发给我的。”
夏绵走近了木梨子,半俯下身,口吻严肃地问木梨子:
“梨子,你确定那个是安吗?”
江瓷皱了皱眉,伸手按住了夏绵的肩膀:
“夏绵。这时候不适合问这件事。等会儿再说好吗?”
这时,从刚才起就站到了胡同口,朝胡同深处忙碌的警察张望的林汝尧,冲他们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低声说:
“你说吧,他们现在都在忙,顾不了你的。”
江瓷正疑惑着他是在跟谁说话,倚靠在她怀里的木梨子就动了动,从毯子中抬起了头。
江瓷惊愕地发现,木梨子的脸庞上虽然带泪。但充满了坚定的表情,刚才的疯癫和崩溃的表情已经全然消失,现在的她,就像以往任何时候的她一个样子,嘴角含着一抹完美的微笑,朝着表情惊愕的江瓷、龙炽、和夏绵说:
“现在你们先别说话。就算要说话的话,也小声点儿。”
江瓷下意识地一把把木梨子推开,看着表情如常的她,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语气也变得冷下来了:
“木梨子,你最好跟我讲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木梨子不动声色地露出一个浅笑,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操作着,一边说:
“长话短说。我用手机,拍了很多关于现场的照片。这些东西很重要,很有可能和这个人的死亡有关系。所以,江瓷,快点把你的手机给我。”
江瓷被木梨子突如其来转换的话题弄懵了,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后,才想起来要问为什么:
“要我手机做什么?”
木梨子从江瓷手里直接拿过手机,抬眼看了江瓷一眼后,便又低下头去,操作起江瓷的手机来:
“我不能引起警方的怀疑,所以,我必须表现得像是任何一个发现自己好朋友的尸体的人一样,陷入崩溃中,这样才更合情合理。”
江瓷这下明白了木梨子装成刚才那个样子的动机了,可她仍听不懂,这件事和她要自己的手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木梨子点开了江瓷的手机联系簿,说:
“我刚才有说过,我的手机没电了,叫你联系一下其他人吧?”
江瓷糊里糊涂地点过头后,木梨子继续说:
“这就是我的计划。我的手机的电其实很充足,可是我故意告诉你,我的手机没电了。这样的话,你就会帮我给其他人发彩信或是打电话。因此,在你的手机里,就会有联络他们的记录。”
江瓷仍不是很懂,但夏绵像是明白了木梨子的意思一样,问木梨子:
“你的意思是,把江瓷的手机,当做你的手机交给他们,这样的话,他们就有可能不会发现你手机中拍摄的现场的照片?”
木梨子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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