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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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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骨子里,都含有不安分的、渴望刺激的因素。而安,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影响,对这场鬼屋之行的期待,是越来越强烈了。
安用冷静的声调回道:
“不用了,看样子你更需要帮助些。”
扁平脸护士上下打量了一下安,从她僵硬的嘴角,挤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有什么病?到这里来的人,都病得不轻呢。”
安略一沉思,索性说:
“我吗?我经常为了一些事情头痛呢,可是却不知道是为了哪些事情,这样说吧,我忘记了不少本该记得的东西。这个样子的病人,你要怎样帮助呢?”
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这些有些邪恶有些挑衅的话,是自己会说的吗?
在她微微疑惑的时候,扁平脸的护士突然把她那张扁平的脸贴近了。她几乎没有鼻梁,扁扁的鼻子像是一块被压得变形了的肉一样,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语调,也突然变得森然可怖起来:
“我能看见你看不见的东西。”
安回答的语气异常温和:
“哦,是吗?好本事。”
护士盯了安的脸一会儿,便说:
“请往里走。”
安微笑了一下,便跟了上去。
这个鬼屋,倒是蛮有意思的。
其实,她之所以能这么镇定,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鬼屋,是正在处于维修中的!
当时,夏绵、木梨子、江瓷和龙炽在讨论鬼屋的时候,她和修根本不在大家身边。而在接到弓凌晨的电话时,弓凌晨也压根没有提过,这个鬼屋正在维修。不幸的是,安在进入鬼屋时,由于受到弓凌晨那通电话的影响,思维昏昏沉沉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正在维修中”的牌子,就进入了鬼屋的大门,走入了那条江瓷也走过的漆黑无光的走道。
她把这一切,当做是鬼屋设计的环节,虽然,她在回过神来后,也怀疑鬼屋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游客,可她并没有多想些什么。她觉得,只要找到修就好,别的,她可以统统不管,不管鬼屋里有着什么秘密,她都装作看不见,也不去深究。
因此,她无从得知,这鬼屋里,究竟存在着多大的危险。
她随着护士的带领进入了那扇门内。
门内是一条和普通的医院走廊极度类似的走廊,不过里面的味道非常难闻,弥漫着一股像是什么动物尸体腐烂了一样的味道,还有浓重的福尔马林水和消毒水味,要不是安在殡仪馆里经常闻到这种古怪的味道,她恐怕得要吐出来了。
扁平脸的护士走在安的前面,替她带路。安也不知道她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就跟在她后面。
她走路的姿态很奇怪,一边肩膀高一边肩膀低,走起路来,步子拖拖踏踏的,好像是一条腿有毛病。
安本想问问她是不是不方便,但是转念一想,这人大概就是鬼屋的工作人员,应该是故意装出这副样子,来渲染恐怖气氛的,自己最好不要乱说话,跟着走别吭声就对了。
女护士带着安走出一段之后,指着前方的一个拐角处,语气冰冷地说:
“我送你到那里,然后,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
安觉得新奇,鬼屋的工作人员可以这样抛下游客吗?万一有胆小的游客,迷路了,那不是很危险?
于是,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要是走丢了的话怎么出去呢?”
扁平脸护士扭过头来,咧开嘴冲安一笑,安看见了她发黄的牙齿和布满舌苔的舌头:
“放心,你会出去的。”
说着,她便回过头去,接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走去。
安在原地愣了两秒,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她隐约感觉,这个鬼屋哪里不大对。
周围的气氛渲染得非常好,但是,在安的眼里,好得有些过头了。两侧走廊雪白的墙壁上沾着斑斑点点的、干涸的血迹一样的东西,两侧的房门都紧闭着,分别挂着“耳科”、“咽喉科”、“眼科”的标记,门都是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模样。所以,安真的感觉自己是走在一间废弃的医院里的。
这样过度的真实感,让安变得谨慎起来了。
护士引领着安,路过了一个“紧急出口”处,这个“紧急出口处”亮着的绿灯已灭掉了一半,里面是一条黑暗的走道,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安没有叫住护士,自己装作系鞋带蹲下身来,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球。
她想判断一下,这条路能不能走。
她把玻璃球扔了进去,仔细地观察着它滚动的轨迹,发现它是向下滚的,心里就有了底。
这条路是下行的,而且里面的空间不小。
安竖起耳朵,认真地听了听玻璃球滚动的声音。
玻璃球在转过一个转弯处后,就发出了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随即,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安转过头,正欲站起身,却发现——
扁平脸的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折返了回来,还蹲在了自己的身边!
她的脸,距离自己的脸,竟只有几厘米的差距!
安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那个护士,就毫无预警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了安的眼睛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十节 被激怒的木梨子
安真的有点儿毛了,温暖的软软的舌头舔在她的眼睛上,让她觉得自己的脸上爬上了一条蛞蝓,难受得要命。。
她抬手就把扁平脸的护士推开了,并迅速倒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她的脸。
这个人真的是鬼屋的工作人员吗?
假如单单只是她的行动鬼里鬼气,安也不会太怀疑,可是她此举,却是远远超出了安的忍耐底线。
这是个变态?还是……单纯是她需要做的“恐怖服务”之一?
扁平脸护士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嘴唇,沙哑着嗓子,说:
“你……还需要我的服务吗?”
安的语气不再是刚才和她开玩笑的语气了,她的嘴角向上挑起一个礼貌但戒备的弧线,说:
“抱歉,我不需要这样的服务,我认路还可以,按照标示走就好了,你不用再给我带路了。”
扁平脸的护士也笑开了,不过她的笑容很难看,嘴巴咧得很大,牙齿也是并拢的,乍看之下,倒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逗人发笑时做出的鬼脸:
“你,不要后悔呢。”
安又倒退了一步,用背抵上了墙,她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包里,抓紧了匕首的柄。
她现在搞不大清楚状况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个护士,到底是什么人?仅仅是工作人员?还是弓凌晨安插的眼线?
想到后一种可能性,安忍不住狠狠地责怪起自己来:
怎么没早想到这一种可能性?
于是,她换用了一种更戒备的语调,回答道:
“你也是。”
护士笑笑地瞥了她一眼,便拖着她诡异的步子,向回走去。
安一直目送着护士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安才稍微舒了一口气。
这个鬼屋,真的得小心一些了。
到现在为止,她仍不知道,这个鬼屋已经停业。
因此,鬼屋里面所有的鬼,或者说,所有扮成“鬼”的人,是从哪里来的,可想而知。。
她屏住气息,从包里抽出了生锈的匕首。勉强把生锈的刀刃从刀鞘中拔出后,把刀鞘放回了包里,把生锈的匕首。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说不定……会在这里碰上弓凌晨,自己需要格外注意了。
她朝着走廊的拐角处走去,并越走越远,因此,她没能听到。在候诊室里,传来了一个熟人的声音。
……
这次的来客,是个看上去娇弱可人的漂亮女生。
扁平脸的护士淡淡地笑着,看着这个跑得呼哧呼哧脸色煞白的女孩子,用她沙哑的声调问:
“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木梨子跑了一路,现在终于能停下脚歇歇了。她的心脏此刻跳动的频率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因此她喘息时难受得要命。
身体上的不适,自然会影响到她的心情。她没心情陪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人员的人玩文字游戏。在喘息完一阵后,她问女护士:
有没有……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子……跑进去?
扁平脸护士阴恻恻地慢慢咧开嘴巴,道:
我没有看见。
木梨子直起腰来,一手捺住胸口,一只手。则抓住了她从木架子上拿来的匕首。
和安不同,她是知道这个地方不安全的。因此,她对任何的恶意,都异常敏感。
只要这个女护士敢做出什么的话……
果然,这个女护士缓缓地朝木梨子移动过来,她的走路姿势,就叫木梨子提高了警惕,木梨子朝后退了几步,握紧了匕首柄。
女护士边靠近,边用沙哑的声调说:
小姑娘,你来,我告诉你……
木梨子的腿撞到了那排蓝色的候诊椅上,她知道,不能再退了。
于是,她抬脚便踹在了那个女护士的肩窝上,这一脚木梨子用上了自己一大半的力道,女护士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得向后飞去,背部狠狠地撞上了护士台,上面摆放的瓶瓶罐罐应声落地,乒乒乓乓地摔成了一堆玻璃碴。
女护士呻吟起来,伸手去抚摸自己摔痛的背部,并哼哼唧唧地想要站起来,木梨子却几步赶上来,一脚踩住她。对于江瓷的担忧而产生的对弓凌晨的愤怒,统统被她转嫁到了这个女护士的身上。
她揪起女护士的领子,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的大本营?
扁平脸护士直勾勾地盯着木梨子漂亮的脸蛋,呵呵地笑起来,形同疯子。从她的嘴里,含混不清地吐出来两个字:
墓场。
墓场?
木梨子皱了皱眉,继续问:
你看到江瓷进去了?
女护士继续呵呵地笑,不作答,一双小眼睛盯着木梨子,滴溜溜地转,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人。
木梨子有些忍不住了,她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一个八度: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女护士看着江瓷的眼神越来越古怪,像是陶醉痴迷于木梨子的美丽一样,喃喃道:
你真美啊……
说着,她居然要抬手来摸木梨子的脸。
木梨子一惊,立即拍掉了她的手,语气更加不善:
我要知道江瓷的去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女护士盯着木梨子的脸,小声地道:
江瓷……江瓷……刚才进去了……
木梨子的心头一喜,忙拽着女护士问:
她进哪里去了?你说清楚?
女护士的笑容越发诡异,法令纹都扭曲了起来:
江瓷……她是猎物,是神选中的猎物……
木梨子已经不打算和这个疯子交谈下去了,只要知道江瓷是从这里进去的,她就敢进去找她。
弓凌晨说,如果自己不在规定时间内找到她,她就会死……
至于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看上去精神非常不正常的女人,木梨子并不想多作理会,一掌劈晕了就是,省得她干扰自己。
木梨子刚俯下身,准备把她拍晕,就听到,女护士嘴里嘟嘟囔囔着:
……她是猎物,是猎物……就跟你的母亲一样啊,都是猎物!神选中的猎物!嘻嘻……哈哈哈哈……
木梨子的动作停住了。
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面色正在一寸一寸地冷下去。
木梨子更加不客气了。一手提起了女人的头发,把女护士从地上提了起来。她不顾女护士的鬼哭狼嚎,语气冰冷地说:
你再给我说一遍?谁是猎物?
女护士因为头发被提起。整个脸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她嘴角阴冷的笑容也扭曲了,可她仍说:
江瓷……还有你的母亲……都是猎物……
女护士见木梨子的面部肌肉完全变僵硬了,突然伸手,抱住了木梨子的后背。硬把自己的脸凑近了木梨子的脸,口里喷吐着难闻的口气,对木梨子耳语道:
你的妈妈,是不是叫田入雪?
木梨子的脑袋嗡地一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女人就伸出厚厚的舌头。舔舐了一下木梨子的右眼。
木梨子没说话,可是,她的眼睛里。射出了因为愤怒到极致,而变得有些狰狞的目光!
妈妈!妈妈!
这两个字,是木梨子尽量不去提到的称谓。
那个妈妈给予了自己什么?让她嫉妒的恶火烧灼了自己的心脏,毁掉了自己的童年,让自己变得敏感多疑……
这样的人。木梨子想早早的把她忘却,让她死了就好。
可是。正因为太想忘记,反倒忘记不了。
木梨子不知道,自己是爱她,还是恨她。不过,听到女护士提到田入雪三个字的时候,木梨子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变成了一颗被点着了引信的炸弹。
几秒钟后,这颗炸弹,陡然在她胸腔爆炸开来!
她用了比刚才大了几倍的力气,狠狠扯住了女人的头发,并且用自己的膝盖,用力抵上了女人的腹部。
这一抓一拽非同小可,女人的头皮都被木梨子硬生生揪下来一块。
女护士跌坐在地上,仰着脸,傻笑着,看着一身煞气的木梨子,从包里抽出匕首,晃晃悠悠地朝自己走过来:
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说我妈妈是什么?
女护士却摆出一副不愿再说的样子,笑呵呵地看着木梨子发怒的样子。
木梨子很清楚,自己恨田入雪,恨这个生而不养她的妈妈,恨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的态度,可是,这并不代表别人可以肆意地侮辱她。
在木梨子心里,母亲不值得尊重,可她毕竟曾经是木家的人,是木家的一份子。女护士的一番说辞,落在木梨子耳朵里,就是对木家的侮辱,对她自己的侮辱。
木梨子作为木家女儿的自尊,决不允许这样的侮辱!
她用匕首面挑起了女护士的下巴,用匕首尖抵住了她的喉咙。
木梨子很自信,就算手里的匕首再钝,她的手劲也足以把匕首捅进这女人的喉咙里去!
她冷冷地重复着自己的问题:
你说我妈妈是什么?你认识我妈妈?
女护士笑眯眯地看着她,把自己的脖子朝她迎了迎,好像在说:
你捅啊。
木梨子的手一抖,脑中的怒火控制不住地猛窜了起来,把她仅剩的理智在刹那间燃烧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手腕,向下猛一用力……
与此同时,一个男声在她后面响了起来:
梨子!不要!
第二十一节 松不开的门把手
木梨子那一刀,终究没有捅进去。
那女人躺在地上,嘿嘿嘿嘿地继续傻笑,木梨子手中的匕首则被刚好赶来的夏绵打掉在地,木梨子还想去捡,身体就被龙炽死死抱在了怀里,任凭她在自己怀里拳打脚踢,他也咬着牙不放手。
在闹腾过一阵后,木梨子也累了,她颓然地在龙炽怀里软了下去,心脏处的憋闷感也消失了不少。
她回过半张脸,对龙炽低声说:
“放开我吧, 我不闹了。”
龙炽还是闭着眼睛,死死勒着木梨子的腰身和手臂,就是不松手,对于木梨子的话,他一句都没听到。
看到龙炽这副闭着眼视死如归的样子,木梨子好气又好笑地说:
“放开我吧,龙炽?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夏绵虽然搞不清,为什么两个人一进来,就会看到木梨子准备对这个女护士动手的场面,可他也能想到,这个人肯定是激怒了木梨子,因此,他打掉木梨子的匕首后,就果断把女护士打晕了。
看木梨子的精神状态也从刚才的躁狂转为了正常,夏绵也松了口气,他走上前,拍拍龙炽的手,说:
“龙炽,龙炽,放手,好了,没事了。”
龙炽这才睁开眼,看木梨子和夏绵都看着自己,又看看被自己抱在怀里动弹不得的木梨子,小心翼翼地问了木梨子一句:
“那个……你不会再杀人了吧?”
木梨子虽然练过,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单纯论力气的话,如果龙炽使出百分之八十的力气,自己也是搏不过他的,更何况龙炽现在怕自己做傻事,使出的力气估计有百分之百了。他胳膊上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着。
看着龙炽紧张的样子,木梨子叹了口气,语气更柔和了下来:
“我真没事了,刚才是我一时冲动。放开我吧,你勒疼我了。”
木梨子这么一说,龙炽马上紧张地放开了手,连声问:
“没事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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