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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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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就棘手了啊。
安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她再次叩了叩门,语气温婉地说:
“我们除了给你送光碟。还想问你点儿事情,好吗?”
男孩态度丝毫不变,语气急促粗暴:
“我没什么好回答你们的!快走!我真的要报警了!”
安浅笑一下。突然换了个问题:
“你是不是认识跟我们一路的那个男生?在面包店门口碰到的,那个面瘫脸?你干嘛一见到他就跑?”
男孩没再说话,但房门内又传来了踢踏踢踏的拖鞋响声,紧接着便是男孩刻意拔高的声音:
“喂?警察局吗?……”
木梨子对男孩的偏激有点始料未及,和安对视一眼后。安无奈地搔搔头发,说:
“得,今天肯定是没办法再问了。这孩子太警觉了,换个时间再来吧?”
木梨子也觉得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她绕到安的背后,推着安的背。说:
“走了走了,一会儿万一警察真的来了,我们该怎么说?先躲躲吧。接下来该怎么样做一会儿再商量。”
两个人在走出楼栋的时候,各怀心事,又有些担心男孩真的把附近的警察叫过来,便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一时间,两人的心思都有些乱。
因此。当安包里的手机叮铃铃响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木梨子先摸了摸自己的手机。然后指着安的挎包说:
“你的。”
安一边低头在自己的包里摸索,一边摇头道:
“不是我的,我的手机铃声不是这样的啊……”
话说到一半,两个人几乎同时明白过来:
是修的手机!
两人事前经过一番商讨,但谁都不敢确定修是故意把手机放在这里的,还是一时疏忽走得匆忙忘记带了。
难道是修发现手机丢了,所以找了别的电话拨回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安盯着手机屏幕,一时间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边,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喂?”
安正奇怪,突然,一个陌生但又有一点点耳熟的声音传了过来:
“哟,是修的心肝宝贝?”
安听到这个声音,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应该曾和这个人碰过面,但是她一时又记不起来,只好不开口。
听安没有反应,那边的人很快改换成了一副四川口音:
“妹儿,让一下咯?”
安一怔,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天在内衣展的后台,扛着箱子和自己擦身而过的中年男人。
是他?
安还依稀记得,修说,这个男人是他的师傅。
于是,她试探地问:
“请问,你是修的师傅吗?我们是不是在前几天的会展里见过?”
安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想跟木梨子对一下眼色,但等她把目光对准木梨子的时候,刚刚好捕捉到了梨子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
安还没来得及细想,那边的男人就笑了起来:
“哎,乖徒弟媳妇~来,叫一声师傅。”
安听得哭笑不得,这人的讲话风格怎么跟郭品骥那么像啊。
然而,那边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安收敛起了脸上的放松表情:
“你们在育英小学对面家属院五号楼楼底下吧?那个倒霉孩子没让你们进门?”
安的眼神瞬间变得敏锐起来。
这个人怎么知道的?
她不动声色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录音,同时把电话调成扬声器模式,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安还在继续和这个神秘的男人讲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是因为什么来洪城的?总不会是临时起意吧?”
安扬起嘴角,她清楚。这个人这样问,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不如大家开诚布公地把话讲开才比较好。于是,她无比坦诚地说:
“我当然不是临时起意。我在去会展的前一天,收到了一份传真,让我来洪城,说是有我想知道的秘密在这里等着我。”
木梨子听得眉头微微一跳。
那么,安向她所说的那些“早就想来洪城了”的话,是托辞吗?
木梨子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一边已经基本确定了那边的人的身份。
木梨子可是和方宁叔面对面讲过话的。自然听得出方宁叔的声音。不过,她现在心里仍不安定。她在暗暗地祈祷,祈祷方宁叔千万别把自己曾和他见过面的事情告诉安。
电话那边。方宁叔吹了一声口哨,自报家门道:
“对了,在进行正式谈话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比较好。我叫方宁,你可以叫我方宁叔。修就是这么叫我的,这个死孩子一次都没叫过我师傅。一点儿尊师重道的精神都没有。”
安的脸色彻底变了。
方宁?
方宁!
就是她阑尾炎住院期间,给她送来蚂蚁和罂粟花的那个人?
安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愕后,很快便冷静下来,她轻轻挑起嘴角,礼貌地微笑着,说:
“那么。就是你送给我那些礼物的咯?花很漂亮,谢谢。”
不过方宁叔的反应却超出了安的意料之外:
“礼物?什么礼物?”
安一时没转过弯来,这个人是在故意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情?
方宁叔可没心情等安把这些错综复杂的线索理清楚。他在做完自我介绍后,便单刀直入道:
“你总是收到一些奇怪的传真吧?”
安极力按捺着心中的焦躁,方宁叔这种钓鱼式的询问方法相当令人厌烦,更何况,那些像是从异空间里发送过来的传真。对于安来说,是心底深处的恐惧源头。她渴望知道神秘传真的事情。
好不容易现在出现了一个疑似的知情人,她需要抓紧,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切,否则,自己会被这个人牵着鼻子走。
要把握好这个度,有些困难。
但安控制情绪的手段也算是一流的。她略略歪着头,语调轻松地问:
“和你有关?”
安有意让自己的动作和表情都变得放松下来,因为肢体语言也能感染语气,如果自己的肢体动作太过紧张,就会在语气上流露出来,这人能知道自己常会接到未署名的传真,就不能小觑了他。
安的待人接物的习惯是,永远不小看自己的对手。
方宁叔听到安的问话,也语带笑意地反问:
“你猜猜,和我有关吗?”
安舔一舔已经变得干燥的嘴唇,不慌不忙地与他打起了太极:
“怎么?你打电话来是为了让我猜谜语?让我猜的话,传真的事情,和你无关,也有关。你应该是知情者,但你绝不是传真的发送者。”
听声音,方宁叔的兴趣已经被安吊起来了:
“为什么?”
安娓娓道来:
“举个例子吧。你在给我送住院礼物的时候,在盒子底上写了你的名字,而你这次给我打电话来,也先自报了家门。从这点上来看,我觉得,你也许是个能守住大秘密,但不能守住细致的秘密的人。我大胆地猜一下,如果是你给我发送传真的话,你一定会在传真的末尾署上你的名字,反正世界上叫方宁的人那么多,我就算找也找不到。”
方宁叔“啧啧”两声,道:
“我就说,修这家伙找个脑子太好的媳妇,就是容易被吃得死死的。不过,我得重申一下,我没给你送过什么礼物吧?我很不绅士地问一下,你这是在变相地向我要见面礼么?”
这下轮到安吃惊了。
方宁叔没给自己送过礼物?
那,医院里的那盒蚂蚁,还有罂粟花……
方宁叔估计也懒得琢磨那么多,他懒懒地说:
“随便了,如果你想要什么的话,就跟修说,修会转告我的。我这次打电话来呢,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有人花了100万,要买那个倒霉孩子雷彤的命。”
方宁叔的思维跳跃性很大,明明上一秒还在讲礼物的事情,下一秒就能说出让人脊背生寒的话,但他轻快的语气,甚至能让人产生错觉,认为“要买那个倒霉孩子的命”也是和送礼物一样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安的眼睛一眯。
果然是有人要在背地里加害这个孩子?
会是谁?方宁叔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害他?害……雷彤?”
刚才,方宁叔所指的“雷彤”,应该就是刚刚拒绝她们进门的男孩了。
不过,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安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疑惑:
为什么木梨子在告诉自己地址的时候,没有提过这个男孩的名字?
她刚才满心记挂着修的事情,居然没注意到,木梨子只提供给了自己地址,却连男孩的名字都没有告诉自己。
假设,她连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是怎么从学校的老师那里打听到男孩家的地址的?
难道,她……
安在心里进行着猜测,但方宁叔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把她全副的注意力拉回到了两人的对话。
方宁叔笑眯眯地说:
“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因为……那个接受委托来杀人的人,就是我啊。”
第十三节 作为筹码的秘密
此言一出,安的手机险些没握稳。
好半天,安才反应过来方宁叔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是……”
方宁叔嘿嘿地笑起来,说:
“乖,徒弟媳妇,把手机或是录音笔的录音功能关了,我就告诉你接下来的事情,否则,我就挂电话了。还有,你旁边的那个女孩儿也不许开手机录音,快点,我看着你们关。”
木梨子掏出手机的动作刚刚停止下来,就和安一起被方宁叔最后那句“我看着你们关”的话骇了一跳。
方宁叔在监视着她们?
木梨子和安的第一反应,都不是四处张望,而是迅速低下头来,闪到了五号楼的楼栋里面,试图躲开他的监视。
不知道是察觉了她们位置有了移动,还是亲眼看到了她们躲闪的经过,方宁叔轻轻咳嗽了一下,声音中的笑意更加明显:
“别玩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幼儿园的小孩子才玩呢,你们都多大年纪了?乖乖出来,站在阳光底下。今天天气这么好,不晒晒阳光,多可惜。”
方宁叔的语气是玩笑式的,但安和木梨子都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狠角色,他句句都像是普通朋友在闲谈天,但话里话外满满的威胁意味,让安和木梨子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照办。
如果他真的在监视她们,并对她们有恶意的话,那她们两人刚才无知无觉地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被他暗算。
看来,方宁叔的目的也是简单的,他只是单纯地想通知安和木梨子这件事情,并不想趁机对她们做些什么。
那作为被通知方的自己。应不应该接受这一通知?
安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自己拿着录好的录音找到警察,被当做恶作剧的可能性会有多大,两相权衡了一下,她决定还是主动一些,以获取更多的信息为上策。
确定自己的目的后,安朝木梨子丢了个眼色,两个人又双双走出了楼栋,方宁叔不失时机地提醒道:
“对了,把手机的扬声器模式关掉吧。万一哪个过路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在聊什么重口味话题呢。我们两个的事情,就让我们两个人解决好了。你说怎么样?”
安二话没说,关掉了扬声器,木梨子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安用眼神制止了。
安的语气依旧温婉,听不出来情绪的波动:
“可以说了吗?”
方宁叔赞许地笑道:
“徒弟媳妇果然懂事。比修那个不识趣的死孩子好多了。嗯,切入正题吧,我是个专业的杀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方宁叔摆出的架势,就像是在地摊上讨价还价的摊主,他和安交易的,是一条价值100万的男孩的性命。
安冷静地列出了自己的几个问题:
“首先。你是受谁之托?其次,杀他的目的是什么?再其次,你会动手吗?最后。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方宁叔咂咂嘴,说:
“问题真多。我一个个回答吧。首先,我不能说。其次,因为那个男孩知道一些很重要的秘密。再其次,我肯定会动手的。最后。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想陪你玩个游戏。”
又是游戏?
安不禁联想起来。蓝马山庄的游戏绑架案中的绑架游戏,还有江瓷所经历过的地狱游戏……
这些游戏之间,有没有关系?为什么总有人想用游戏取乐?
安稳定下心神,一条一条反问回去:
“首先,为什么不能说?其次,他到底知道什么?再其次,你既然要动手,何必要来问我?最后,我不想玩什么游戏,我只希望你能放过那个男孩,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方宁叔似乎跟安拗上了,非要学着安的样子,逐条回答:
“首先,不能说就是不能说,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的消息要死守。你刚才还夸过我,大事能守住秘密。这是大事,我当然得守住秘密,要不然我在这行还怎么混?”
“其次,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倒霉孩子知道一个秘密,那个秘密,一旦被传播开来,我雇主的利益就会被伤害。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接二连三要他的命?具体什么秘密,你不妨去试试撬开他的嘴。”
“再其次,同第一条,我肯定是要动手的,但我告诉你的原因,就是为了玩游戏的时候乐趣更多。”
“最后,我可以偷偷告诉你,这通电话,是经过我的委托人同意之后才打给你的,想要玩游戏的,不是我,是我的委托人。我的委托人,很喜欢玩游戏。我知道,你在之前听说过,也玩过很多次‘游戏’。为了方便理解,这样吧,你可以不把那些‘游戏’看成是一个个单独的个体,莫不如看成是一个概念。概念,懂吗?”
安当然懂得“概念”是什么意思。
那意味着,所谓的“游戏”,就是一个连续的阴谋。
那么,蓝马山庄……被绑架……江瓷和龙炽当年被不知名的人掳走……
这些事,都是一个完整的、连续的阴谋?
安压抑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挑起一边眉毛,笑问道:
“所以,我是‘游戏’的必要组成部分?”
方宁叔打了个响指,说:
“bingo。这个游戏非常简单,就是,我要杀那个男孩,你来保护他。看我们俩谁能赢。”
安死死地咬了一下嘴唇,她非常厌恶这种把人命当做筹码一样随意赌博的事情,但她知道,自己非答应不可,否则,那孩子存活的几率……
知道自己已经逃脱不了成为游戏道具的命运后,安反倒安静了下来。她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赢了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
方宁叔拖长声音,“嗯——”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十秒钟过后,他才开口说:
“那……我输了的话,我就告诉你三个秘密。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就输了一条人命。这个赌注算合算吗?”
安冷静地讨价还价:
“不行,这个赌注不对等。”
方宁叔也摆出了一副商量的架势,问:
“你怎么知道不对等?我觉得挺合算的呀,对你来说。”
安抚着下巴笑道:
“你还挺会做生意的。拿来赌的是别人的命,和别人的秘密。说到底,你什么都没有失去。”
方宁叔的笑声还是那样的爽朗:
“那,要不然我先预支一个秘密。让你听听,‘别人的秘密’到底有没有价值?”
安耸耸肩膀,说:
“洗耳恭听。”
方宁叔清清喉咙,字正腔圆地问:
“你,知道当初那个叫的小女孩。为什么会被那群来自爱尔兰的黑帮绑架?”
安的眉头终于皱起来了。
方宁叔在抛出这个问题后,优哉游哉地进行了补充说明:
“我可以友情告诉你一件事,那群人,只是一个黑帮组织中的一个再小不过的分支哦~600万的毒品,对他们那个组织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在知道了这一点后。你可别告诉我,你还相信那群人仅仅是为了从她那里得到那些电话号码?”
安的眉头越皱越深,认真地听着方宁叔的高谈阔论:
“我给你科普一下。地下毒品交易的联系网络纵横交错,联系用的电话号码在使用过一段时期后就会进行一次大洗牌离开爱尔兰那么多年,那些联系方式早就可以作废了。他们绑架,难道就是为了那些老早就没有用了的电话号码?他们老大可不是老年痴呆。这么简单的算术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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