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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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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子锟的新政遇到很大阻力,从大学里招募的那些专员只会夸夸其谈,人情世故都很欠缺,到了县里,乡里,被那些乡绅地主耍的团团转,工作根本无法开展,唯有派到南泰县的农业专员郑泽如很有成绩。

    南泰是陈子锟发家的地方,群众基础很牢靠,大帅的政治举措,地方士绅自然是拥护的,而郑泽如的能力也是这批专员里最强的,陈子锟特意派他去,就是想把南泰县建成全省模范县。

    郑泽如不但把南泰县的新政办的有声有色,还把江北军垦废弃的鸦片田利用起来,征了一批民夫去种麦子,在江湾建起房子,取名江湾新村,成立农民互助组,按需分配粮食、油盐酱醋。

    “把农民军事化管理起来,有点意思。”陈子锟看到报告后并没有往深处想,因为有另一件事引起他的惊慌和震怒。

    江东陆军军官学校的学生居然私自发起游行示威,队伍都开到督办公署门口自己才知道!

    上次的游行是自己安排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中,这回可是大跌眼镜,一千余名年轻的学兵,赤手空拳列队来到公署门前请愿,群情激奋,纷纷要求陈大帅出兵参战,消灭军阀,打倒列强,声lang一lang高过一lang,公署房间的玻璃都震得乱颤。

    这些口号倒没什么,陈子锟自己也经常在通电上使用这些激进的字眼,可未经自己准许就发动学兵游行,这事儿太让他震动了,幸亏是无武装游行,要是把军校里的步枪子弹都取出来,来个全副武装的游行,公署卫队可未必挡得住!届时再有人一蛊惑,年轻的学兵脑子一热,什么事干不出来,要知道公署后宅可住着家眷呢,还有自己一岁零三个月的宝贝女儿!

    想到种种后果,陈子锟惊出一身冷汗来,赶忙亲自接见学兵们,换上戎装走出大门,赵玉峰大喝一声:“全体都有,立正!”

    学兵们条件反射般的立正敬礼,陈子锟面色严峻,登高一呼,“打倒列强,打倒军阀!”

    学兵们立刻跟着喊起来:“打倒列强,打倒军阀!”

    赵玉峰很突兀的嘶哑着嗓子喊道:“陈大帅万岁!”

    学兵们略一迟疑,也跟着喊起来:“陈大帅万岁!”

    这样一来,挡在公署门前的卫队士兵们紧绷着的神经才略微放松,枪口也低垂下去。

第三十二章 要不把他们全毙了?

    喊完口号之后,队伍中一个刀条脸男子大声道:“大帅,何时出兵,请给我们一个具体的时间表!”

    陈子锟的目光立刻扫了过去,这是一张生面孔,大概是新招募的学兵。

    面对大帅凌厉的目光,这名学兵竟然丝毫无惧,还迎着目光看过来,再一次重复:“我们请大帅给出一个具体的出兵时间表!”

    陈子锟厉声道:“你是谁!你口中的我们又是谁!我是江东省军务督办,陆军上将,你是什么军衔,我需要向你负责么!”

    一连串的质问,没有让那学兵退缩,反而高声道:“您是我们爱戴的大帅,我们是您的学生,拿出时间表,不是对谁负责,而是对您自己负责,对人民负责。”

    一群学兵跟着响应,陈子锟有些恼羞成怒了,带兵这么多年,第一次出现失控的局面,而且失控的是自己麾下最嫡系,最精锐,最信得过的军校生,这让他很是沮丧,很是懊恼。

    “大帅,何时出兵!”刀条脸再次质问。

    “大帅,何时出兵!”一千名学兵跟着齐声喊道,声音震耳欲聋,一双双热切的眼睛让陈子锟如坐针毡。

    妈来个把子的,老子啥时候出兵需要向你们交代么,陈子锟暗暗嘀咕道,不过脸上依然保持着冷静与严峻。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百余名骑兵呼啸而来,清一色的白色束袖关领军上衣,蓝色马裤,高筒黑皮靴,恰希克军刀,莫辛纳甘龙骑兵步枪,歪戴着的军帽下是乱蓬蓬的黄头发。陈子锟的俄国雇佣兵,龙骑兵连赶到了。

    陈子锟终于松了一口气,别看骑兵只有百余名,绝对镇的住阵脚,别说是赤手空拳的学兵了,就是带枪的队伍,碰上骑兵也只有被砍瓜切菜的份儿,不过自己是宁死也不愿意看到那种局面。

    骑兵的出现让学兵们略微慌神,不过严格的军事训练还是起了作用,他们岿然不动,并不做出防御姿态,龙骑兵连没有接到陈子锟的命令,也只是远远的站着,战马嘶鸣,杀气腾腾。

    紧跟着,省城警备司令部的宪兵队和第七混成旅的一个步兵营也赶来了,将学兵们团团围住。

    公署门前成了兵的海洋,一片片全是卡其色。

    赵玉峰带着四个勤务兵,抬着一张大桌子过来,陈子锟跃上桌子,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自己,大吼一声:“妈了个巴子的,干什么!都干什么!”

    鸦雀无声,只有哥萨克们胯下的顿河战马打着响鼻。

    “一个个的都不听招呼了是吧,我下命令了么,让你们来了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有军令,擅自出动一个班以上的士兵,就是哗变!”

    依旧没人说话,士兵们都被大帅的怒火震慑住了。

    发了一通飙,陈子锟的邪火降了点,道:“宪兵队先撤了吧,这里没有违反军纪,没你们的事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大帅没准备责罚任何人。

    宪兵队整队撤离,紧跟着步兵营也收起家伙走了。

    “江东陆军军官学校的学兵们,全体都有,立正!”陈子锟大声道。

    “啪”一千人发出整齐的声音。

    “向右看齐!”

    “向右转!齐步走!”

    在大帅的口令声中,学兵们列队回学校去了。

    陈子锟这才跳下桌子,骂了一声,道:“赵玉峰,给**子队的弟兄们每人发五块钱,妈了个巴子的,关键时刻居然是他们最顶事。”

    ……

    一场风波化解,陈子锟紧急召开军事会议,把上校以上军官都喊来了,可是想骂人却又无从骂起。

    江东军官学校的校长是自己兼任的,教务处长是阎肃,以往招募学兵都是从军队里选拔优秀士兵,从大学里和社会上招兵,是自己的决定,军队里混进了别有用心的人,怨不得别人啊。

    阎肃站起来自我检讨:“陆军学校里有党人,是我的责任,学兵受了蛊惑围堵公署,我难辞其咎,请大帅责罚。”

    省城警备司令陈寿和宪兵队长也做了检讨,大家都痛心疾首,请大帅责罚。

    陈子锟心情好了许多,老兄弟们还是忠于自己的。

    “大家不要都苦着脸,我也没说要责罚谁,真要论起责任来,我这个校长才是真的难辞其咎,都拿个主意出来,这事儿该怎么办。”陈子锟道。

    陈寿道:“那还能咋办,枪毙呗,谁煽动学兵围公署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逮起来毙了,清静。”

    阎肃道:“不妥,学兵们一腔热忱,不过是被党人利用了而已,真要杀人,肯定伤了大伙的心,毁了一批学兵不要紧,大帅的一番苦心可就付之东流了。”

    陈寿道:“参谋长,那你说咋整?”

    阎肃道:“清军,把党人从学校和军队里清除出去,不管是哪个党的,咱们江东军都不留,客客气气把他们礼送出境,不伤和气。”

    “我可以说两句么?”列席的俄国雇佣兵上校,安德烈瓦西里耶维奇举起了手。

    “说!”陈子锟大手一挥。

    “我想讲一个故事,是我听来的,但是我可以确信,这个故事是完全真实的,对此我敢用我母亲的名字起誓。”

    大伙儿的情绪都调起来,眼巴巴的听二柜讲那过去的事情。

    安德烈的故事陈子锟曾经听过,是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的水兵枪杀军官的经历,布尔什维克们将所有的军官一批批的押到堤坝边,像屠宰牲畜一般把他们全都杀掉,俄国内战时期,布尔什维克实行配给证制度,连女人都配给,凭证可以和贵族女人睡觉。

    沙皇一家,被他们象狗一样枪毙,最小的公主还是个孩子,军官先生们,这就是布尔什维克,这就是***,我的故事讲完了。

    安德烈点燃烟斗,叭叭的抽着,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被他的故事吓着了,**子的皇上,竟然死的这么惨,咱清朝的皇帝待遇可强多了,这***,真狠啊。

    “要不,把他们全毙了?”赵玉峰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子锟脸色阴晴不定,内心也在翻江倒海。

    忽然会议室的门开了,陈子锟刷的扭过头去,看到站在门口的是双喜,走廊拐角处淡蓝色衣袂闪动。

    “报告大帅,紧急军情!”双喜一并脚跟,奉上战报。

    室内一片肃然,打仗了,军校那帮小屁孩的事情自然就搁置起来了,阎肃念了战报,原来是一股亦兵亦匪的武装从豫东流窜而来,进入江东省界,已经烧杀抢掠一个县城,百姓伤亡无数,十余个村子化为焦土,上万民众被匪军裹挟,竟然朝着省城方向来了。

    会议室内顿时炸了窝,陈子锟的江东军是干什么起家的?清一色的活土匪,玩了一辈子鹰,居然被小家巧啄了眼,这还了得,陈寿当即请命,愿带一旅人马肃清土匪。

    “不把这帮瘪犊子全都五马分尸,我名字倒过来写!”陈寿发出豪言壮语,别人也都纷纷请战,得亏盖龙泉率军驻扎省界,要不然还得闹腾的更猛些。

    陈子锟道:“这种流匪危害极大,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偏偏机动性很强,很难围剿,咱们不出兵则以,出兵务必要将这股流匪剿灭在江东境内,要不然贻害无穷,这回杀鸡要用牛刀,航空队负责侦查,骑兵团负责包抄,主攻力量嘛……”

    大伙儿都眼巴巴看着他,期望能派自己上阵,如今江东军中三个师实力差不多,但最强的还是老牌劲旅,陈子锟的嫡系人马,负责省城防务的第七混成旅。

    花落谁家,不得而知。

    陈子锟拍板道:“让陆军学校的学兵旅打头阵。”

    高级军官们愣了一会,才纷纷高挑大拇指:“大帅,高!”

    ……

    江东陆军军官学校脱胎于江北陆军速成学堂,实际上是培训士官的随营学校,学习的大多是步操、枪炮射击、土木工事等科目,升级为正规的陆军学校后加入国文、数学、英文、格物等课程,但尚无政治课,学员一千余人,编成一个学兵旅的建制。

    大批学生的加入,让江东陆军学校迅速演变成一座朝气蓬勃洋溢着爱国主义精神的军事学校,热血男儿聚集在一起,政治和军事是永恒的话题,党人的渗透就变得容易多了,如今一千名学兵中大半都分别入了国共两党,或者双管齐下,两党皆入。

    陈子锟口头上革命,行动上却迟迟不见具体举措,军校生们在党人带领下徒手有游行,向陈大帅施加压力,行动并未成功,还适得其反,现在军校的岗哨已经被宪兵接管,武器库也被锁上了。

    学兵中的党员积极分子聚集在宿舍里,围坐在学生会长魏长清身边,也就是那个向质问陈子锟的刀条脸,听他的指示。

    “同学们,同志们,我们的行动过早的暴露了党在军校中的力量,陈子锟已经露出他的***面目,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魏长清压低声音道。

    “武装**!”学兵们握紧拳头,义无反顾的嚷道。

第三十三章 死的都是国共两党的人

    魏长清宿舍里有十几个人,是他掌握的核心力量,但都是刚入学几个月的新学兵,在学兵旅里没有担任任何职务,没有职务就没法调动部队,就没法**。

    “就凭咱们几个人,力量是不是太单薄了么?”有人提出质疑。

    “是啊,学兵旅中大部分人是忠于陈子锟的,我们很难说服他们。”又有人担忧道。

    魏长清自信满满道:“我们可以用清君侧的名义,说陈子锟被坏人蒙蔽,这样就能发动大多数人了,军校武器库里有一千多条步枪,足够咱们用了,到时候占领督办公署,学习巴黎公社的前辈,和反动军人打巷战,陈子锟的铁杆力量只有花钱雇来的白俄兵,第一师和第二师都是穷苦百姓组成,我们可以争取他们的支持。”

    “然后呢?”有人问。

    “然后……总会有办法的,要相信组织。”魏长清坚定的说道大家都严肃的点点头。

    “好了,解散。”魏长清打发了众人,只留下最铁杆的两个助手。

    “老魏,**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请示特委?”一个助手问道。

    “来不及了,再说,郑书记一定会赞成的,这件事我负责,不用再讨论了。”魏长清不由分说,下了定论。

    ……

    当夜,军官学校宿舍,凄厉的哨音打破了宁静,睡梦中的学兵们一骨碌爬起来,条件反射的快速穿上军装,蹬上军鞋,系上腰带,快步出了宿舍列队集合。

    外面火把熊熊,魏长清面目狰狞站在前面,腰里别着一柄刺刀,环视众兵,厉声道:“陈督办身边有坏人,蒙蔽了他的眼睛,身为军人,我们应该做什么!”

    他身后一帮举着火把杀气腾腾的学兵跟着喊:“兵谏!兵谏!”

    魏长清道:“冲进军火库,武装起来,包围督办公署,弟兄们,跟我来!”说罢拔出刺刀,转身便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想象中一呼百应的局面没有出现,学兵们纹丝不动,震惊的看着魏长清等人。

    魏长清又喊了一声:“弟兄们,跟我来!”

    依然没有人动,火把熊熊火光照耀下,是一张张迷茫惊愕的面孔,白天的游行已经让他们隐隐觉得不安,现在又有人要兵舰,大帅可说了,没有军令的情况下出动一个班都是哗变,难道魏长清要领着大家哗变?

    说大帅被坏人蒙蔽了眼睛,这可有点胡扯了,大帅又不是那种昏聩老人,而是不到三十岁年富力强的战将,谁能蒙蔽他?打死这帮学兵也不相信。

    “叫唤什么呢!”一声厉喝传来,学兵旅长陈双喜在十几名全副武装马弁的簇拥下来到现场,马靴锃亮,领章鲜红,英气勃勃的面孔,让人肃然起敬。

    双喜是陆军中尉,同时也兼着学兵旅长的差使,他是土匪出身,性格直爽,为人仗义,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在学兵中极有威信,是魏长清没法相比的。

    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回答旅长的问话,只有火把哔哔剥剥燃烧的声音,魏长清悄悄将腰间的刺刀藏到了身后。

    双喜扫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到魏长清身上,轻蔑道:“想干什么?冲军火库?大半夜的想玩枪?别急啊,有你们玩的,全体都有!听我口令,立正!”

    齐刷刷脚跟并拢的声音。

    “稍息,命令!学兵旅明晨五点半集合,领取枪械子弹,火速赶赴剿匪战场。”

    要打仗了!大家的心情沸腾起来。

    双喜扫了一眼魏长清:“学兵也是军人,念你们都是大学生投笔从戎,平时纵容点也就算了,上了战场谁敢不听军令,就一个下场,枪毙!”

    说罢,带着马弁们转身而去,走出军校大门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外面排列整齐的宪兵队。

    魏长清觉得背上汗津津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还想着武装**,真是可笑至极。

    次日一早,学兵旅集合完毕,校方并没有发给他们惯常练习用的老套筒,而是从大营军火库里拉出一车车印着洋字码的木箱子,里面装的是崭新的美国造m1917式步枪,每人发三十颗子弹,一把刺刀,两颗手榴弹。

    领取枪械的时候,魏长清手里被人塞了张纸条,他藏在队伍里偷偷看了一眼,竟然是特委书记郑泽如写来的,对他的行为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勒令他不许妄动。

    魏长清脸色铁青,将纸条嚼碎吞了下去。

    ……

    从豫东杀过来的这股流匪有一千余人,成分非常复杂,有镇嵩军、国民第二军的残部,也有红枪会成员,甚至还有多年前的白狼余部,这些人马纠集在一起,倒是一股战力极强的武装,在吴佩孚的挤压下,败而不溃,进入江东境内,烧杀抢掠,县城保安团和各乡民团根本无法抵挡。

    军队开到一个被流寇洗劫过的村子边,村落已经不复存在,所有房屋付之一炬,只剩残砖断瓦,井里填了死猫死狗,屋里是被残杀的老弱,流寇只裹挟青壮男女,其他人对他们来说就是负担。

    学兵们将村子里的尸体收拢埋葬,血腥味和尸体的惨状让很多人呕吐不止,第七混成旅的老兵们更是义愤填膺,骂不绝口,以往他们为匪的时候,无论是绑票还是劫道,都讲究个规矩,正所谓盗亦有道,这伙流寇简直就是畜生,全军上下都憋着一股劲,把流寇歼灭。

    流寇裹挟大批百姓,行踪忽左忽右,忽东忽西,若是步兵追踪肯定要被他们转晕,可江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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