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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5部全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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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的部分,那个人是来给宅子主人改掌纹的。而最后这个人死在的那个点,虽然我们都没亲眼见过,不过凭猜测的话,也多半是定在了财运线上。这目的也不用多说,也是为了破主人的运啊。”
  难怪当时这所宅子的主人因为生意资金紧张,那么缺钱,才把宅子那么便宜就卖给了许传祥,这根本就是一个循环啊。
  秦一恒边说边感慨:“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惹了什么重要的人物,要不就是他的生意对手专门安排了人来布这个局。”
  听他说了这么一通,我倒觉得这完全有可能是许传祥搞的鬼,因为毕竟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站不住脚。要是这样的话,许传祥就没必要把宅子再转给我们俩了啊,难道是他布的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他是专门找我们来当垫背的?这估计也不太可能,找垫背的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没必要大老远叫我们过来吧?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被弄得实在是有点被害妄想症,便点了根烟平静了一下,才问秦一恒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估计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感慨里,我问了两遍才抬头,告诉我其实只要原因找到了,处理起来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过,现在有一个障碍就是,做贡的那个女人不是个鬼魂,想必肉体还在某个医院里当植物人躺着呢,我们不好轻举妄动,毕竟人家还是个活人,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只能先想办法试试看了。
  听他说简单,我也就安心了,反正怎么处理是他的事,我只要把过户合同起草好,就基本完活儿了。
  折腾了大半宿,之前因为紧张,我倒也不觉得困,这会儿困意开始找上来了。我跟秦一恒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打道回府睡觉,明天起早,再去采购需要的东西。
  这所宅子是凶宅,两人也就不用收拾东西,反正也没人敢进去,就直接打车回了宾馆。


第十四章 送“晦贡”离开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亮,秦一恒就把我叫起来,让我跟他去超市。进了超市,他径直奔到卖米面的地方,拎了一袋十斤装的面粉,而后又买了两斤超市自做的手擀面条,最后拎了一袋子鸡蛋,然后就带我直奔宅子。
  之前,虽然很多方术上用的东西我们都是从超市买的,可这次我是真的被他弄郁闷了,这意思是开早点铺子还是怎么的?竟然全是吃的。问他,他就告诉我这些东西一会儿都有大用,叫我小心拎好,却并不给我解释。
  他说得倒是轻巧,可拎东西的人是我。虽然这东西加一起并不算很重,但塑料袋实在是有些勒手,加上宅子所在的那个小区不允许出租车进入,我们只好一步一步地走到宅子门前。这时我手已经麻了。
  进了宅子,一切都一如昨夜。放下东西,我也没来得及休息,就帮着秦一恒布置。
  他交代给我的活儿很简单,就是用一个盆把买来的面粉和鸡蛋加水搅和好了,看着跟要做鸡蛋面或者鸡蛋馒头差不多,只不过要更稀一些。
  早上来得比较急,我们也没吃早餐,和面的时候,我看着盆里的面直咽口水。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就跟秦一恒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
  聊了两句,我才想起来问他,昨晚虽然他把事情大概解释清楚了,可是有一点没说,这客厅里死的男人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服?而且为什么那个“晦贡”怀里抱着老鼠呢?难道那些老鼠本来就是这所宅子里的,然后被许传祥打死了之后,被那个“晦贡”抓住了?
  秦一恒跟我聊天的时候,正一根一根地在地上摆手擀面,听我问起,先是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说:“这‘晦贡’的确会本能地抓住她能抓到的东西,这也就是为什么夜深人静阴气重的时候,她会挠门发出响动的原因。这多亏她不是冤魂,没那么大本事,否则昨晚咱俩在宅子里都有可能遭毒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许传祥被她绊倒那晚,估计也是许传祥那两天阳气很衰,多半是去过花街柳巷,才会觉得挠门声动静大,这才被‘晦贡’绊倒了。”说着,他语气沉了下来,“至于那些老鼠,并不是‘晦贡’刻意抓住的,而是布这个局的人塞到她身上的。”
  现在我们也无法知道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是什么,不过,按照这个局来看,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多半与宅子的主人极其相克,否则也不至于被人设计绑到了这里。而老鼠的魂魄就更容易理解了,必定是在那一段时期里与主人相克的属相。
  这玄学博大精深,属相、五行、八字虽然相生相克,却并不全是绝对,很多相克的属相五行或是八字,只是在特定的某一个时期里才会有影响,而且也并不是无解。
  要按照这些一分析,恐怕这“鼠”在那一段时期是与宅子的主人相冲的,做生意碰见属鼠的人都要避之,更何况在这么关键的地方安插老鼠了。
  在客厅里死的那个男人穿女装的原因,应该就是为了压制男人身上的阳气,好把这个“晦贡”带过来。最后男人完成了任务,估计也是被用某些手段灭口了。
  这听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其实很需要道行,而且并不是一般容器就可以装着到处跑的。我们早前在别墅里碰见的那种古玉算是一种。而布这个局的人,用的手段更加高明,他直接选了一个男人作为容器。这阳气既能压制女人的魂魄,让其不能外逃,取出来也相对容易。这个男人的八字,估计也都是提前看好的,加起来就是一个很周详的计划。
  秦一恒这么一说,我听着还有些担心。
  做这事的人摆明了是个高手啊,起码要比我们厉害多了。
  我们在这儿坏了人家的好事,不会遭到什么打击报复吧?
  转念一想,这宅子是我们从许传祥手里接手的,要出事也是先找到许传祥,我也就把心暂时放了下来。
  聊天的工夫,面已经和得差不多了。秦一恒用手指搅了一下,点点头说:“一会儿我把那个‘晦贡’从门把手上解下来,你躲远一些,别不小心着了道。等我把面条系在‘晦贡’的头发上,会给你口令,我一放手,你就把这盆东西照门泼过去,到时自然见分晓。”
  说完,他就率先进了那间屋。我在后面一步一步地挪进去,一来是因为盆比较沉,行动实在不方便;二来我也怕盆里的东西洒出来,误了事。
  等进了屋,再次关上门,秦一恒就叫我把窗帘拉上,他走到门边用面条鼓捣了半天。
  他嘱咐我要躲得远一点,我自然不敢靠近,人都已经坐到床上了。他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瞪大了眼也没看清楚。
  不过,看大概他只是把几根面条小心翼翼地系到了一起,并没见他系到“晦贡”的头发上。
  等了三五分钟,秦一恒那边就停止了动作。
  我见状立刻打起精神,时刻等他发号施令。
  这次他倒没突然袭击,喊号前,先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而后放下手里的面条,整个人往后撤了一大步,退到了墙边上,喊了一声:“泼!”
  我得了令,一盆面糊就泼了过去。我手下了十足的劲儿,生怕泼不到门上,一盆东西“噗”地就把门那面墙糊了一半。
  秦一恒在旁边眯着眼看了一下,冲我点点头,又过来给我递了根烟:“事情解决了。”
  这钱挣得真是不容易啊,卖命卖力就差卖身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抽起了烟,问他:“这做鸡蛋面的原材料还能辟邪?”
  秦一恒被我问得笑了,说道:“这东西并不能辟邪,撑死可以稍作防范。之所以会用面条绑在‘晦贡’的头发上,是因为面条为五谷之一所做,阳性要比其他东西重一点,加上韧性极差,很容易就可以拽断。这‘晦贡’再怎么着也是个污秽,要是不用点手段,很可能刚把它从门把手上解开,自己就着了道,这也是不得不防,才选择这样将其放开。而那一盆东西,是为了看看它究竟走没走而已。”
  说话间,我们抽完了烟,又把头晚留下的东西收拾好,就开门准备返程,去找许传祥签合同。
  出去的时候,我们走得都很慢,因为地很滑。秦一恒先开了门,并没有着急往外走,而是指着门的一个位置叫我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心脏还是不由得咯噔一下,门边上很清晰地有一个印记,看着有点像是两个指尖在门上滑过的样子。
  我敢肯定,这并不是我们弄上去的。看来,那个“晦贡”已经离开了。


第十五章 门外的鞋
  入行这么久,大大小小类似的东西已经见过太多,可我每一次看见,都还是觉得这很考量人的心理素质,毕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又会在一个你看得见摸得着的世界留下痕迹,这实在让人有说不上来的恐慌,这种恐慌来自于你对这个已知世界的不确定。
  不过,人生在世,赚钱才是王道,想那么多也不能顶饿。我们出了宅子,就直奔这个城市最好的饭店。反正即便合同还没签,这钱也已经算是装兜里了。胡吃海喝了一顿后,下午我们就约了许传祥签合同。
  合同签得很顺利,许传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晚上又大放血地请我们。这顿饭许传祥喝得有点儿大,死活要给我们介绍一笔生意,我也只当酒话敷衍他说等他消息。没承想,第二天我跟秦一恒还没返程呢,许传祥就打电话过来,说还有一所宅子,如果有兴趣,可以下午时跟他去看看。
  据许传祥讲,这所宅子也是他之前炒凶宅时收集到的,当时宅子刚出完事,价格并不高,无奈他当时看了宅子,苦于找不到有效的办法处理,最后生意没做成,这所宅子至今也没卖出去,拖到现在,价格比当初还要低。如果我们能接下来的话,利润应该不错,而且这所宅子也在这个城市里,路程很近,来去也很方便,假如好解决的话,甚至不会耽误我们多少时间。唯一的一点是,希望事成之后,他可以从中拿一点点介绍费。
  许传祥的提议倒是很让我动心。其实,现在回去,也没什么正经事做。我跟秦一恒的小生意都是雇了人打理的,回去无非也只是坐下来商讨一下宏达集团的事。
  说实话,我本能地有点抗拒回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一谈起之前的那一系列事我就头疼。所以,当即我就跟秦一恒商量,表了一下态,说既然来了,能挣的钱就捎带着挣了算了。
  他也没反对,点点头,就让我在电话里跟许传祥约好见面的地点。
  两人收拾了一下,吃了中午饭,下午去见了许传祥。三个人也没多耽搁,直接就上了车,直奔那所宅子。
  路上,许传祥把宅子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这所宅子是三四年前盖的,当时算是这个城市里很贵的一个楼盘,都是二十层上下的高层,出事的这所宅子在第十四层,当时一对新婚夫妇买来作婚房,结了婚装修好了住进去没几天,家里就出了事,女主人在里面吞安眠药自杀了。两人刚结婚不久,女人就轻生,显然让人觉得奇怪,所以这件事当时在这一片传得还比较广,大家都在猜测女人因为什么选择自杀,绝大部分人都说是女人发现男人有外遇,一时间想不开,就轻生了。
  不过,这只是人云亦云,具体的原因恐怕只能问死者了。许传祥当时看这套宅子的时候,倒是从这家人嘴里套出了一点话。
  按照这家人所说的来看,好像是两人结婚后,男人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处女或是流过产,反正跟这些情况类似,男人就很崩溃,两人几乎每天都为了这个吵架,男人一气之下,干脆搬到朋友家去住,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选择了自杀。
  死的人虽说是自己的老婆,可毕竟人死前小两口儿是处在冷战状态的。也不知道这男人是心里愧疚,怕触景生情,还是对这凶宅犯怵,总之,这男的好几个月都没敢回来住,并且把宅子在中介挂了牌,想卖掉。无奈宅子挂单几个月,都没人敢问津。
  不过,时间一长,这男人对这宅子倒也没那么大抵触了,最后还是搬回来自己住。为了壮人气,他还把自己的父母和在这个城市找工作的表弟接来一起住。
  然而,就在一家人刚搬回来没多久,这所宅子里就开始出现怪事。
  起初,他们并没有往鬼神之说上联想,因为这所谓的怪事,只是他们家经常会无缘无故地丢鞋。
  这家人的习惯是在门外楼道里放一个鞋架,进门之前把在外面穿的鞋都脱了,放到鞋架上,直接从门口换了拖鞋进屋,这样一来比较规整,二来也免得把灰尘带进屋子里。
  当这家人第二天出门准备穿鞋的时候,就发现鞋架上的鞋不见了,而且还都是一只一只地丢,并不成双消失。这家人开始也没在意,认为只是某个楼层的小孩子淘气搞的恶作剧,当时还一层楼一层楼地去寻找过,只是没有找到。
  这个小区比较高档,住在里面的人都不缺钱,而且楼道里每天有人按时巡视和打扫,所以被人偷走的可能性比较小,况且,即便是小偷来偷,那也不会只拿走一只鞋。
  这家人只能亡羊补牢,把鞋架放到了屋里。这回鞋倒是不丢了,可是这之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这家人每天早上开门的时候,隔三岔五地就会在自己家门前捡到鞋,鞋都是旧的,并不是自己家之前丢的那些,而且也不是成双出现,都是一只一只的,就贴着门边放着。
  这家人起初以为是之前偷自己家鞋子的那个人的新玩法,就拿着鞋挨家挨户地问了一遍,没承想,竟然没有一家认领。
  这下这家人真的开始害怕了,老两口先搬回了自己家,男主人也在外面找到了住处,就剩下男主人的那个表弟,因为贪图房子离当时上班的地方近,就没搬走。
  这宅子虽然死过人,也出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事,但始终也没有危及人安全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个表弟一开始也是住得胆战心惊的,但坚持了一个礼拜后,也没见别的事发生,他也就安心住了下来。
  搬出去的男主人见表弟一个人住都安然无恙,也犹豫着想搬回来,毕竟在外面租房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然而还没来得及搬呢,这个表弟竟在房子里自杀了,据说也是吃了过量的安眠药。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诡异的巧合,而且最让人胆寒的是,表弟的尸体是男主人第一个发现的。当时,表弟的一只脚竟然没有穿鞋,而那只鞋,居然也被放在了屋内的门口。
  这下这所宅子的事算是在小区居民中炸开了锅,这摆明了就是冤魂索命啊。
  宅子本来就卖不出去,这下就更是甭想出手了,所以一搁就搁到了现在。
  许传祥讲述得条理清晰,不愧是早前招摇撞骗过的人。
  不过,我却听得满头雾水,鞋天天被人摆到门边,是不是有什么说头啊?
  我记得以前听老人讲过几嘴,说鞋这种东西,因为长年接地气,故而阴气很重,加上人的脚底板本来就是阳气轻、容易被侵体的部位,所以至今还能看见很多老人买了新鞋都不会用鞋里的鞋垫,非要换进去自己准备的鞋垫穿着才安心,一是可能这样会比较合脚;二来也是包含迷信的说法。
  这么一想,我心说难道玄机是在鞋垫上?这家人一定也没注意过鞋里边,兴许就忽略了什么东西。
  我看了一眼秦一恒,他也像是在琢磨,我就把我的猜测说出来跟他探讨一下。他听了,想了一阵儿,说现在说什么只能是凭空猜测,还是等到了宅子亲自看了再说吧。
  不过,从许传祥讲的来看,那个表弟还真是死得蹊跷。
  本来按照许传祥所说,我们到那所宅子只有二十分钟车程,可是路上正好赶上大堵车,停停走走地磨叽了一个钟头我们才到地方。
  产权人也就是那个男主人,一直就在楼下等着,见了面也没寒暄,连手都没握,就径直把我们带上了楼,开了门,又走马观花地简单介绍了一遍,就说找个别的地方谈价格。
  宅子的装修还不错,而且因为这家人没在里面住多久,猛一看跟新房差不多。房子大概一百三十平方米,是标准的三居室,跟我现在住的那所宅子很类似,从窗口看去,周边环境也都不错,升值的潜力很大。
  我一看就动心了,不过,脸上不能有任何喜色,起码要等秦一恒过了眼再说。
  我给秦一恒使了个眼色,就把男主人拉到楼道里杀价。
  来之前我做了一些准备工作,对这个小区的市价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男主人报了个价格,比我预期的价位稍微高了一点,但也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现在只要等秦一恒看完了宅子,说OK,看产权人着急的样子,恐怕合同直接就能签。
  等了十几分钟,秦一恒才从里面出来。
  我看他的表情倒是挺平静,心知这宅子恐怕问题不大,就使眼色想向他确认一下。
  他没回应我,只是冷不丁地问了产权人一句:“当时门外面的鞋,鞋头是冲门的,还是冲楼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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