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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苍穹-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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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水塔外侧铺满石棉瓦,白的刺眼,中央是巨大的不锈钢圆柱,景观台正下方有一道厚木门,进去是储水槽平台,地下就是水,有如一口黑潭,潭水微微翻腾,反光锡罩上栓了几盏镁光灯,照着蓄积的水。
  “水是从哪里来的?”林羽问。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晓得。
  “嗯,但是这和那些溺死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情他们稍微知道的多一点,而似乎林羽扮演的本知晓最多,他道:“当年通往平台的们从来不上锁,某一天晚上有两个孩子……或者一个或者更多孩子……他们发现一楼的门也没有锁,就大胆的往上爬,结果误闯储水平台,而不是景观台,黑暗中他们还来不及察觉自己身在何处,就摔了下去。”
  万俟天下道:“我听一个小孩说过,那些小孩一掉进水里就没命了,因为根本没有东西可抓,墙壁太光滑了,他们在水中游来游去,大声呼救,可能叫了一整夜,但没有人听见,最后……”
  “我还听说有一个妈妈失去了她的宝宝,然后他们就将那个地方永远的关闭了,至少我听到的是这样的。”燕自省缓缓的说着。
  燕自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打开倒出两颗白色药丸,直接吞了下去。
  “这是?”
  “阿司匹林,我头疼。”没有过多解释。
  星月又瞄了一眼烘干机,看抹布转圈,原本纠缠成一团的抹布已经散了,其中几块像降落伞一样飘啊飘。
  “你在那看到了什么?”万俟天下轻声问,有那么一会他们以为星月不会在回答了,但她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起自己的遭遇,不过一开始他们以为她根本再讲别的故事。
  “那里被命名为纪念公园,是为了纪念南北战争,之前有雕像,但在某个时代被暴风雨弄垮了政府没有经费修复,就改成让鸟喝水的石头大水盘。”
  其他人看着星月,她似乎比他们知道的更多。
  “我喜欢赏鸟,我有一本图鉴,一副望远镜和所有必备品。”星月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似乎回忆着特别可怕难言的事情,这事情甚至让她头痛。
  “还有阿司匹林么?”星月向燕自省讨要。
  燕自省将整个瓶子递给她,她倒了两颗,迟疑片刻后她又倒了一颗,她将瓶子还给燕自省,将药一口吞了下去,吃完药后,她想了想,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又好像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它”(十一)
  她的遭遇发生在两个月一个下雨的傍晚,她那天穿上雨衣,将望远镜和鸟类图鉴装进抽绳防水袋里,出发去纪念公园,她通常会和父亲一起去,但父亲那天晚上必须加班。
  但他特地打电话给了星月,他告诉星月他有一名客户是鸟类爱好者,前几天在几年公园看见了一只公的红雀在水盘喝水,他想应该是主教雀,那种鸟喜欢在傍晚觅食喝水和洗澡。
  “要在咱们这里看见红雀很难,你要不要去那里试试运气?我知道天气很糟,可是……”
  这一段似乎是在许唯等执行者降临之前就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星月完全是靠着剧本在叙述着这样的事情。
  斯坦利答应了,母亲要他保证一直会戴着雨衣的帽子,但他本来就会那么做,他是个规矩的孩子,在冬天,他从来不会吵着不想穿胶鞋或雪裤。
  他走了两公里半到纪念公园,雨水又细又疏,连毛毛雨都算不上,更像是持续不散的浓雾,四下寂静,但仍然令人兴奋。
  空中飘着新芽的味道,他看着铅灰色天空下的榆树枫树和橡树的枝干,感觉它们的剪影不晓得为什么变粗了,它们再过一两周就会发芽,长出细嫩得近乎透明的绿叶。
  “今晚飘着绿香。”他心想,不禁微微的笑了。
  他走的很急,因为再过不到一小时天就要黑了,他对光线的要求和对衣着研究习惯一样的苛刻,除非光线够他做出绝对肯定的判断,否则就算他知道自己真的看见那只红雀了,他也不会说自己‘采集’到了。
  他斜穿过纪念公园,储水塔如同白色巨影矗立在他左边,斯坦利几乎没有瞄过一眼,他对储水塔毫无兴趣。
  坡度在远处变缓,然后突然朝着堪萨斯街和荒原直坠下去,他父亲提到的水盘就在这个缓坡上,石头做的水盘很浅,基座却很大,至于原因,前文已经提过,不再赘述。
  斯坦利坐在长椅上,从防水袋里拿出鸟类图鉴,再次翻到了红雀那一页,重复看了一遍,复习它的特征,公红雀很难认错,虽然没有消防车那么大,却和它一样红。
  但斯坦利是习惯的动物,重看这些特征让他平静,让他更确切的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对世界产生更强烈的归属感。
  这一点和星月的性格一点也不像,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安排自己这么一个角色,星月小声嘀咕。
  斯坦利仔细看了图片三分钟才合上书,他将书本收回防水袋,打开盒子拿出望远镜,放倒眼前,他不必调焦距,因为坐在这里观察水盘,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他要求甚高很有耐心,一点也不焦躁,他没有起身来回走动,也没有用望远镜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冒出来,他只是静静的坐着,望远镜对准石头水盘,任凭浓雾在他的黄色雨衣上凝结成肥大的水珠。
  他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他不觉得无聊,眼前的鸟儿好像在开会,四只棕色麻雀在水盘边沿小坐片刻,用嘴啄水。
  有一只鸟飞了过来,红色的,但并不是斯坦利想要看见的红雀,那是一只猩红比蓝雀,这种鸟很棒,但不是他要找的。
  很多鸟儿飞来,很多鸟儿飞走,他的等待最后终于得到了回报……不是红雀,而是一只燕八哥,在望远镜里看起来又大又笨重。
  斯坦利放下望远镜让她垂在胸前,手忙脚乱的从防水袋里拿出图鉴,希望那只燕八哥在他确认之前不要飞走,这样他至少有成果向父亲交代。
  该回家了。
  天色暗的很快,他觉得又湿又冷,他看了看图鉴,然后举起望远镜又看了一次,燕八哥还在,它已经吃完水给自己的羽翼洗澡,它站在水盘边缘神情呆滞。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是燕八哥,但他还有足够的时间与光线在检查一遍,他皱起眉头全神贯注的盯着图鉴里的图片,接着再度拿起望远镜,刚对准水盘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惊的那只燕八哥振翅而飞。
  斯坦利有些懊恼的将望远镜装入盒子里,收好图鉴,心想反正来过一次就会来第二次,总有机会的。
  然后他环顾四周,看能不能找出刚才那声巨响的来源,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枪声或者汽车喇叭,更像是恐怖电影里城堡或者地窖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什么都没看见,起身下坡,他该回去了。
  朝着堪萨斯街走,路过储水塔,储水塔在昏暗的天色和迷雾中有如一道幻影,好像……在飘一样。
  这想法很怪,他觉得一定是从自己脑袋里浮出来的念头,不然会从来?
  他稍微仔细看了一眼,想都没想就朝着储水塔走去,塔身每隔一段就有一圈窗户,有如螺旋不断向上。
  股白色的石棉瓦像眼睛上方的睫毛,突出于窗户之上,真好奇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他看见储水塔底座有一块极大的黑影,有如圆形底座上的一个大洞。
  他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想那里装窗户很可笑,和其它部分完全不对称,但是仔细一看随即发现那不是窗户,而是门。
  “刚才的声音,或许就是那扇门被吹开了吧。”他心中想。
  斯坦利左右张望,黄昏天色渐暗,发白的天空褪色成沉闷的暗紫色,霏霏细雨让雾气更加浓了一点,雨只怕会下一整夜,但是这里没有风!
  “所以,难道门不是被风吹开的?而是被人打开的?为什么,那扇门看起来很厚重,观赏他要发出那么大的声响,肯定得非常用力的打开,谁会有这样的力气,来这里干什么?”
  斯坦利很好奇,便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的更加仔细一点。
  门比他想象的更大,足足有一米八的高度,半米厚,门板上钉着黄铜色的条子,斯坦利试着将门关上,门动的很慢,虽然很大但是很灵活,没有发出声音,连半个吱嘎声都没有,他又推门,猛烈的推门,但结果也没有什么响声,即使撞击在石棉瓦上,也只有一道刮痕,刚刚的声音,不会是这门发出的。
  忽然他的脚踢到了东西,他低头一看,发现是锁扣……准确的说是锁扣的残骸,锁已经被撬开了,事实上应该是有人在锁孔里塞了火药点火炸了它。
  锁上犬是尖利的铁屑,有如硬掉的喷雾,他看得见锁里面,粗粗的锁塔斜挂在钩簧上,而钩簧有四分之三被扯出木头外面,另外三根钩簧落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和杂草一样歪七扭八。
  斯坦利皱着眉头再度将门打开,朝着里头窥探。
  狭窄的台阶盘旋而上,有的能看清楚,有的隐藏在暗处,台阶外墙是木板,用大横梁支撑,但横梁用的是木钉,并非铁钉,木钉比他的胳膊还粗。
  “有人在么?”斯坦利问。
  没有人响应他,他犹豫片刻走了进去,好看清楚狭窄的台阶,这里什么都没有。
  斯特拉转身要走……却听见了音乐声音。
  声音很微弱,但能听的出来,是汽笛风琴。谁会在这里弹奏这些玩意……
  ………………………………


第二百四十二章 “它”(十二)
  他仰头聆听,皱着的眉头稍微松开,好吧,汽笛风琴,嘉年华或乡下集市的音乐唤起他美好的回忆,不过那记忆稍纵即逝,爆米花、棉花糖、还有云霄飞车,碰碰车咖啡杯之类的游乐设施。
  皱眉变成了微笑,斯坦利踏上一级台阶,再上一级,头依然仰着,他再度停下脚步,仿佛想到什么都会成真似得,他真的闻到了爆米花,棉花糖,而且还不止,胡椒热狗的浓浓香味也扑鼻而来。
  这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太难以抗拒了。
  他又上了一级台阶,忽然间他听见上方传来脚步声,匆匆往楼下走着。
  他再度抬头,汽笛风琴的声音陡然变大,仿佛想要盖过脚步声,他现在听出了曲子的名字。
  是脚步声没错,但不是沙沙响,其实比较像呃……吧嗒吧嗒,很像有人穿着胶鞋走路。
  上方的墙面开始有人影晃动,恐惧立刻冲上了他的喉头,感觉就像是吞了又热又可怕的东西或不对劲的要,吃下去就像触电一样,是人影害的。
  但人影只出现了一会儿,只够他看见有两个人动作萎靡而且很不自然,之所以只看见一眼是因为光线暗了,暗的很快,他回头看,发现门沉沉地关上了。
  斯坦利跑下台阶,心理非常害怕,里头太暗了,什么都看不见,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听见汽笛风琴的声音从上方缓缓流泻下来。
  还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正朝着他走来。
  他伸出手臂,双手猛然撞向塔门,剧烈的刺痛直蹿手肘,那扇门之前很轻松的就打开了……这会却纹风不动。
  不,不对!不完全是,门起初动了一点,左边嘲弄似得露出一线垂直的灰色天光,但很快就合上了,仿佛有人从外头将门关上。
  斯坦利又喘又害怕,用尽全力推门,黄铜固定条嵌入手掌心里,但门还是没有动。
  他转身背靠门板,双手继续推门,额头留下油腻的汗水,汽笛风琴的声音更大了,在螺旋状台阶间回荡,音乐不再欢乐,完全变了调,变得很悲伤,像风和水一样咆哮,斯坦利脑海中浮现秋末的乡下集市,风吹雨打着空荡荡的游乐场,旗帜翻飞,帐篷被大风刮倒,有如营柱在地上翻滚,骑乘游乐园空无一人,在灰暗的天空下有如鹰架。
  风以奇怪的角度捶打支架发出轰鸣,他忽然发现死亡就在身边,正从黑暗中蹿出,而他无路可逃。
  水突然从台阶上方洒下,他不再2闻到爆米花之类的香味,取而代之的是他闻到了潮湿的腐臭,死猪肉摆在不见天日之处,爬满蛆虫的恶臭。
  “是谁?”他尖着嗓门,颤抖着叫道。
  一个低沉含糊的声音回答了他,仿佛嘴里含着泥巴和死水似的。
  “死人,斯坦利,我们是死去的人,我们之前沉到水里,但现在飘起来了……你也会飘。”
  斯坦利感觉水扫过他的脚,他缩在门边又惊又怕,他们快来了,他感觉得到他们离的很近,他闻得到,有东西戳在他的手臂上,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不停的撞门,但毫无用处。
  “我们是死人,但偶尔会开开玩笑,斯坦利,我们有时……”
  是那本图鉴!
  他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拿,但图鉴卡在雨衣口袋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一个死人已经下来了,因为他刚才进来时经过的石头通道上传来脚步声,那人随时会追上他,用冰冷的肌肤触碰他。
  他又使劲一抽,这回总算是将图鉴给抽出来了,他像举盾牌一样将书举在胸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知更鸟!”他对着黑暗尖叫,朝他走来的那东西迟疑片刻,他敢说对方迟疑了,有一瞬间他是不是觉得门稍微被推开了一点?
  他不再瑟缩,他在黑暗中站直身子,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他没时间想了,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大喊着那些鸟儿的名字。
  那些鸟儿的名字像是魔咒一般阻击着那些……死人。
  门嘎的一声开了,像是发出抗议一样,斯坦利快步退后,踏入薄雾之中,整个人仰面倒在枯草上,差点把图鉴压成两半,那天晚上他看见自己的指痕清清楚楚地印在地面上,仿佛地面是用泥土做的,而不是硬石。
  斯坦利被吓的六神无主,此刻他竟然没有想着站起来用他的双腿快速逃跑,他只是在地上不断推土,屁股在滑溜的草上移动。
  他在椭圆暗影中看见四只脚,看见牛仔裤腐烂成黑紫色,鞋子几乎烂光了,露出肿胀发紫的脚趾。
  它们的双手垂在身侧,是那么的长,那么苍白,每根手指都挂着一个小小的橘色毛球。
  斯坦利将差点被他压坏的图鉴举在胸前,脸上沾满雨水汗水和泪水,他用沙哑单调的声音继续念着鸟儿的名字。
  它们其中一个人的一只手掌掌心向上,掌纹已经被泡的消失殆尽,那只手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后弯曲,手指系着的毛球跳上跳下。
  它在召唤他。
  此时,原本仰坐在地上的斯坦利站起来拔腿就跑,一路冲到堪萨斯街,完全不看车流就横穿了马路,到了对面才敢稍稍停下喘气休息。
  “他们都死了!”斯坦利喃喃自语,接着他转身,狂奔回家。
  烘干机停了,星月的台词也到此结束。
  其他人默默的看了他很久。
  “是真的。”星月低声说:“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相信你。”万俟天下道:“自从我家里发生那种事情,我什么都相信了。”
  忽然她走向烘干机,将抹布一块一块拿出来,折叠整齐。
  “我们应该告诉威廉这些事情,他会有办法的。”燕自省说着。
  “事情没那么简单,孩子们都死了,我们应该……”
  “那又怎么样?”星月明显只想自己好好的,其他人怎么样她才不管。
  “我们应该告诉威廉,甚至更加应该告诉警长。”万俟天下看着星月,眼神清澈明亮。
  ………………………………


第二百四十三章 “它”(十三)
  “局长会相信我们?他肯定会笑掉大牙,然后将我们统统丢去疯人院!”斯坦利不服气。
  这个时候万俟天下折好最后一块抹布道:“鸟?”
  “为什么你靠着大喊鸟叫,它会怕你?”
  星月耸了耸肩:“可能把,又也许是门卡住了而已,后来开了。”
  “威廉会知道该怎么办的!我相信他。”林羽突然说道。
  “好吧,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去试试看告诉威廉吧。”几个孩子都同意了。
  星月明显不乐意:“害怕不是终点,我只是不想趟这趟浑水,把自己搞成疯子。”
  “那你至少和我们一起去找威廉谈谈,听听他怎么说。”万俟天下劝说。
  “当然,也许我应该带图鉴过去。”星月同意了。
  万俟天下在洗衣店外和大家道别,拿着抹布抹布回家,家里还是没有人她将洗好的抹布放回厨房水槽下,关上柜门,站起身朝着浴室看了一眼。
  万俟天下鬼使神差从厨房的橱柜里拿出他父亲的卷尺,她将卷尺握在冰冷的手心里,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光洁安静,她走到洗手台前,低头看着漆黑的排水孔。
  她默默的站了一会,在等着声音出现。
  没有声音。
  她轻叹一声,开始将卷尺伸进排水管内,卷尺缓缓往下,十厘米,二十厘米……卷尺停下了,应该是卡在水槽下方的水管弯折处吧,万俟天下扭动卷尺,轻轻的推了几下,卷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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