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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鬼胎(锤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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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随即想起刚才的猫叫声,难道……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司机这时对我说那猫被他给轧死了,说晦气死了,让我给他加点钱除一除晦,我随口答应下来,心里却一直有个疙瘩。

最后实在没忍住,我问司机看清那猫长啥样了没,他说那只猫通体是黑色,一双眼睛是蓝色的,估计还是个名种猫……听他这么一说,我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往头顶冒,司机问我是不是见过那只猫,我说在殡仪馆旁边看到过一只,他点了点头,又低声骂了一阵子,才渐渐停止了说话。

我怕尿味传到司机的鼻子里,所以就打开了窗户,冷风吹进来,把我的脑袋也吹得清醒了许多,我点了根烟,想着刚才的梦,心知我心底那根坚固的弦已经被挑乱了,陈琳的话还是给我造成了一些影响。

想到这,我狠狠抽了一口烟,心说去他妈的鬼,老子就不相信真的有这东西。我想肯定是这段时间生意太好,我太累了,以至于我总是紧绷着神经,胡思乱想的。

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能够给自己一些小小的安慰,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很快就到我家了,我付了钱,就回到家里,洗洗刷刷,然后躺在了床上。

刚躺下,我就想起给朋友发短信的事,忙给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这才准备关灯睡觉。

只是我一关灯,眼前浮现的就是那只猫被车轧死的惨状,还有陈琳抱着那具冰柜里的尸体,深情呢喃的模样。

越想越觉得心里发寒,我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打开了床头灯,我抓起裤子,去摸烟。

结果,我摸错了口袋,摸出了那把给我壮胆的弹簧刀。想起在车上做的梦,鬼使神差的,我打开了弹簧刀的按钮,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也就是在这一刻,我的心差点蹦到嗓子眼。

艹!弹簧刀上有血!

我把弹簧刀往床头灯旁凑了凑,发现血是鲜红的,用手试了试,发现它粘粘的,还没有凝固,也就是说,这血是不久前留下来的,可是,我今晚根本就没有用弹簧刀啊。难道……

想起在车上的那场梦,我不由打了个寒颤,我哩个去,那不会不是一场梦吧?

这时,我猛然看到自己的手掌心有一道口子,我摊开手心一看,尼玛啊,我手心什么时候有这么深一道口子的?现在这道口子已经不流血了,只是有些泛白,可能是被水给泡的吧。

仔细回想一下,这口子可能是我由于紧张不小心割破的,不过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我自己竟然都没有在意到这一点。虽然这么说挺蠢的,但我总算放下心来,毕竟如果那真的不是一场梦,我就又得尿裤子了。

没有了抽烟的兴致,我把弹簧刀放床头,重新关了灯睡觉,这一次,我努力放松自己,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地我的心情就平缓了很多,我能感觉到,周公已经准备跟我促膝长谈了。

然而,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奇怪的歌声。

☆、5夜半歌声

突如其来的歌声,就像是从房间里面发出来的一般,再仔细一听,又像是在客厅里发出来的,再仔细一听,又像是从楼道里传来的。

我顿时感到一股凉意直逼后脑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声音虽然稚嫩,歌声却异常的阴森恐怖。我仔细的听着,结果歌词差点把我给吓尿了!

歌词是这样的,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一天爸爸喝醉了,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想象着歌词里描绘的画面,想象着一个小女孩抱着洋娃娃在楼道里走着,唱着这样一首歌,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掉的都能拌凉菜了,这时,我好像听到声音到了楼上,我终于忍不住吼起来,问是哪个傻逼不管好自己的孩子,大半夜的还给不给人睡觉了。

歌声突然就停止了,我也彻底松了口气,刚刚准备睡觉,那该死的歌声又他妈开始了!而且,唱的还是这首恐怖的“妹妹背着洋娃娃”,我草泥马,到底是哪个狗日的,教自己家孩子唱这种歌啊,还能不能愉快的当爹妈了?

原本心里就十分压抑的我,此时真的爆发了,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骂了好一阵子,声音终于又停了,而这一次,我等了有十分钟,歌声总算没有再出现,我盖上被子,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搞醒了,我郁闷的爬起来,走到卧室门口,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说指不定是这熊孩子的爹妈来找我了,万一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该咋整?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立刻去抓了弹簧刀,这才气势汹汹的打开了门。

敲门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人面色不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那男的,凶神恶煞的,见我一开门就劈头盖脸的问我昨晚发什么疯,吵得他们不得安宁。

尼玛,这是打算恶人先告状?我把弹簧刀往腰上一别,见他们露出惊恐之色,满意的笑了笑,跟他们说我昨晚听到有小孩子的唱歌声,才叫嚷的,让他们看好自己的孩子。

那男的没好气的跟我说他们还没孩子呢,还说哪里有什么歌声,骂我是神经病,胡说八道,脑子有坑,骂完又丢下一句,如果我再在晚上鬼哭狼嚎的,就要告我扰民,说完就跟他老婆走了。

摔上门,我那个气啊,艹,这两人分明就是那小孩的父母,现在来找我,无非是反咬一口,以防我找他们的事。

我心说你们最好看好你们的娃,不然我今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不再去想这些事,我吃过饭后,就跑去诊所,在上面贴了一张告示,准备歇业两天,好好休息休息。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晚上,我竟然收到了陈琳的短信。

她跟我说让我晚上不要出去,还说她有时间会来找我。尼玛,这是要跟老子约炮?可惜自从看到她跟尸体“交流”那一幕后,她就是个天仙,我也不敢再对她有啥非分之想。

我干脆没有回短信,把手机揣兜里后就继续看电视,然后,昨晚的歌声突然又出现了!这一次这个孩子唱的还是昨天那一段,只是唱完之后,紧接着她又唱起了下一段,“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埋在树底下陪妈妈。”

幽灵一般的歌声,令人毛骨悚然。我刚准备把电视给关上,谁知电视突然发出“滋”的一声,随即冒起了烟,“啪”的就黑屏了。

卧槽!什么情况?电视一关,歌声就更清楚了,我甚至感觉那歌声就在我的耳边。我急了,我想如果今晚不搞清楚是谁家熊孩子在那唱歌,我接下来估计都睡不好了。这么一想,我揣上弹簧刀就悄悄出了门。

刚打开门,我就分辨出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不过奇怪的是,除了我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人在意这声音。

我也没想太多,蹭蹭蹭就下了楼,这期间,那幽灵般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消失,看来那个唱歌的孩子并没有意识到有人会找她麻烦。当然,我是不会找她麻烦的,我要收拾的是她那个不长心的爹妈。

不过当我踏出楼道的时候,歌声突然戛然而止。咋滴?那熊孩子的父母知道有人来了,准备带娃逃离现场?

我跑出去,发现楼道不远处有一个婴儿小推车。

小推车是纯白色的,上面挂着一个红色小兔灯笼,刹那间便让我想起了殡仪馆旁边的白色招待所,阴森,恐怖,而且跟纸糊的似的。

难道这车是那个小孩子的?看来他们为了躲我,急的连车都不要了。

正想着呢,那该死的歌声突然又响了起来,同时,四周无端端刮起了一阵冷风。

我缩了缩脖子,目光紧紧盯着那辆车,艹!那声音是从车上发出来的!而且,这一次,这个声音只是反反复复的唱一句“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我喊了一句谁家孩子,然后朝着婴儿车走去,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小推车竟然突然跑了起来!

艹!在这漆黑的夜里,一个白色的小推车自动朝前跑,这特么得多吓人啊!老子顿时就腿软了,第一反应就是想转身走人,可是如果我回家了,这个秘密要怎样揭晓呢?万一每天都有古怪的歌声来骚扰我,我应该咋整?

想了想,我看向那个小推车,发现它竟然停了下来,似乎在等我追上去。

而小推车里,那个幽灵般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这座小区,

我深吸一口气,心说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他又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我就飞快的朝着小推车追去,当我快追上小推车的时候,它突然又开始动了,而小推车里,那个幽灵般的歌声一直都没有停。很快,小推车拐了个弯,朝着后面一个单元跑去,难道小推车的主人在那里?

我连忙跟了上去,而这时的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整座小区,除了我家的灯以外,所有人家的灯全部都灭着,这个时间并不算很晚,可是整个小区的人都睡了,可能么?

我不禁将这些人的沉睡,和前面那辆小推车联系到了一起,我隐隐的觉得,也许,有一场阴谋已经早早的张开了大网,等待我的进入。

究竟是什么阴谋?究竟是谁想对付我?我想不通,因此更想知道,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加快了脚步,我要看看,那唱歌的小女孩是谁,而让车子走的又是谁。此时的我以为,车子是被一根绳子给拉着的,而那拉绳子的人正躲在暗处,冷静的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

正胡思乱想间,小推车又拐了一个弯,当我追上去的时候,发现只能听到它的声音,却没有看到它的影子。

我循着声音,来到一个地下车库,车库黑压压的,里面一丝亮光都没有,有冷风从里面吹出来,随即,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味道……有点像东西腐烂的味道。

我知道要想解开谜底,就必须走进这个小车库,然而,此刻的我却犹豫了。

每个人都出于本能的惧怕黑暗的环境,因为我们不会知道,在黑暗中究竟会遇到什么危险,也想象不到,我们究竟能否化险为夷。所以,我才害怕起来。

女孩的歌唱声从沉闷的车库里幽幽传了出来,显得有些压抑,甚至还带了点回音,听起来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我站在那里,点了一根烟,想了想,抽出弹簧刀,朝着车库里走了进去。

此时我的双腿在打颤,心也在颤抖,可是我不能退,因为我必须知道,究竟是谁要引我过来。

当我万分紧张的走进地下车库的时候,却发现车库里空无一人,而那辆白色的小推车,正背对着我,安静的靠在角落里。

我忐忑不安的走过去,缓缓把小推车转了过来,随即,我愣住了,因为小推车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小女孩,而是一只洋娃娃,而唱歌的是她体内的扬声器。

哎哟我操!竟然是个洋娃娃!该不会是谁跟我搞恶作剧呢吧?我拿起洋娃娃,关掉按钮,那诡异的歌声终于停止了,我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洋娃娃的眼睛突然睁大,血红一片,我惊叫一声,将她丢到了车里,随即,我突然看到昏暗的墙面上,有一个硕大的影子。

我猛然转身,同时把弹簧刀刺出去,然而,我的弹簧刀什么都没有碰到,而我却看到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6她究竟是谁

看到这张没有五官的脸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弹簧刀也掉落在地,紧接着,我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的意识随着她的喊声一点点的被拉回,很快,我反应过来,是陈琳在喊我。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的脸,脸上有一双漆黑的发光的眼睛。

我惊恐的叫了一声,坐起来,才看到是陈琳把手机放在地上,手电筒的光使得她的脸变得有些恐怖。

我松了口气,问她怎么在这里,然后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依旧在这个小车库里,而当我看向墙壁的时候,赫然发现上面有一张海报,海报上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魔鬼有着尖尖的耳朵,苍白的一张脸,却没有五官。

艹!这尼玛不是我看到的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么?难道那只是一张海报,是我太紧张了,才把他当成是站在我面前的?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了?

越想越觉得害怕,我甚至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不然怎么会只有我能听到那古怪的歌声,那个小推车又怎么会无端端的跑起来呢?

正想着呢,陈琳跟我说她打电话给我我没接,怕我出事,就找了她朋友帮忙,查到了我的住址,又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这里。

我看着她的眼睛,想看看她有没有说谎,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暗淡无神,让人猜不出里面的任何情绪。只是,一看到她那双眼睛,我就会情不自禁的跟着她悲伤起来。

陈琳有些不自在的避开我的目光,拿起手机站了起来,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我刚要跟她说我的经历,想起她的古怪,便止住了。

现在的我对陈琳一无所知,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任她,也不能保证她靠近我身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何况,若这一切只是我的臆想,告诉了她,她岂不是要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

想到这里,我就跟她说没啥,就是出来溜达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结果被那海报吓了一跳,被吓晕了。

她听到后,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说啥,但是我却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她知道我在撒谎。

心突然跳的很快,而当我跟着陈琳走出去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在我刚才看不到的角落里,正停着一辆纯白色的小推车!而小推车上,那红色的兔子灯笼还在左右摇摆着,就像是大摆钟一般。

当我走过去时,发现里面的洋娃娃已经不见了,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小推车真的是纸扎的!

这一刻,恐惧袭上心头,我知道,昨天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

只是我在害怕的同时,也感到疑惑,这个小推车的主人究竟是谁?那会流血泪的洋娃娃又去了哪里?

陈琳突然喊了我一声,我转过脸去,她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望着那辆小推车,问我是不是被这辆小推车给引来的?

我心头一跳,难道……她知道什么?还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她安排的?我压下心里的狐疑,跟她说是,还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谁知道,她竟然说了一句让我汗毛直竖的话,她说,这辆小推车上阴气很重,不该是人间的东西。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如婴儿一般的呜呜叫声,立刻让我毛骨悚然,我赶忙从小推车旁离开,来到陈琳身边,跟她说她可千万别装神弄鬼,我才不相信这些东西。

陈琳只是淡淡撇了我一眼,跟我说如果我真的坚持不相信的话,她也帮不了我。

我一听,心说她果然知道些什么,但现在我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忙问她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问我不是不相信的么?

尼玛,都到这时候了,我哪里敢不相信?

陈琳也没跟我计较之前我对她隐瞒的事情,带我离开后,问我还记得她在殡仪馆说的话么?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我就想起了那只死掉的猫,一股凉气无端端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我摇摇头,甩开那些想法,对陈琳说我记得,她说我不该去殡仪馆的,很容易沾上脏东西。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问她难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脏东西在作祟?

陈琳微微蹙眉,跟我说是那东西在作祟,但是那并不是我从殡仪馆里带出来的,而是我打掉的孩子跑来找我报仇了,还说之前我没去殡仪馆,身上虽然阴气重,但是还没有重到小鬼能靠近的地步,现在可不一样了。

清冷的风吹在身上,吹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看着陈琳认真的一张脸,颤抖着掏出一根烟点上,强忍着心头的恐惧,问她那些小孩大多只是刚成形,有的甚至还没有成形,怎么就能来找我呢?

陈琳说太小的的确不会找我,因为它们没有能力,但是一旦成形就不好说了,而能掌控这辆小推车的,恐怕不光是成形那么简单,应该是个快足月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我一拍大腿,哎哟我操,糟了!我还真的打过一个快要足月的孩子。

那个女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并不想接这份工作,因为她的肚子实在太大了,那时候引产,不光对她的身体有着很大的伤害,而且对孩子来说也太残忍了。

毕竟,那么大的孩子,他其实已经能够感知这个世界了。

但最终架不住那个女人的哀求,我还是帮她打掉了那个孩子。

难道……是那个孩子?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不寒而栗,深深吸了一口烟,望着陈琳,见她正盯着我,一副等我交代的样子,我只好把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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