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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之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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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日子就不用过了?有本事,你去把杀害陆伯伯的凶手抓来啊!”
眼看争吵愈演愈烈,叶舞倏地站起身,也许是不想被这场战争波及,独自默默地上了楼。
其实在陆家,陆哲南和陆寒冰的针锋相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两人时常有事没事就突然掐起来,根本毫无征兆。这种紧张的关系主要源自上一代,陆哲南的父亲陆义与陆寒冰的父亲陆礼就关系不和,长久累积的“不和”亦导致两人的儿子互相看不顺眼,令两家矛盾升级。
每次钟可见到两人争吵都十分尴尬,但又不能像叶舞那样一走了之躲得远远的。她试图劝架:“淡定淡定……你们别一见面就吵起来啊,大家都是一家人……”
“谁跟他一家人。”陆寒冰嫌弃地甩了下手,也离开了餐桌。
“什么人啊真是!”陆哲南朝陆寒冰的背影呛了一句,但又觉得自己在钟可面前过于失态,便努力克制住愤怒的情绪,对钟可说道,“不好意思钟可小姐姐……总是让你看笑话。”
“没关系。”钟可并不想管这等闲事,便立马转移话题,“对了,你说要去查看陆伯伯的被害现场?”
“嗯,一起吗?”陆哲南又忽然换上昨晚在车上的神情,“一会儿跟你讲个事。”
3
距陆仁被害已经过去两周多,陆家宅西北侧的地下小屋周围拦着几根黄色的警戒线,但那里并没有警卫看守。警方已经在第一时间尽可能采集了所有的现场相关证据,也对陆家全部成员进行了详细的盘问。但现如今,警方的侦破工作似乎一直没有新的进展,连嫌疑人都没有着落。
陆哲南和钟可站在地下室的台阶前,钟可探着脑袋好奇地向下观望着,台阶下方是地下室紧闭的门扉。
“陆伯伯就是在这里遇害的吗?”钟可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这是她第一次面对真实的案发现场。
“嗯。”陆哲南揣着一把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推开房门。钟可也跟着走了下去。
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仿佛还留有腐败的空气,原本地上的空酒瓶都已经被警方带回去进行检验,地板上只有用粉笔画出的尸体轮廓。钟可小心地迈着步子,不想踩到尸体曾经躺过的地方。陆哲南打开手电筒在地下室内照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
“对了,警察有没有问过你关于抽水机的事?”陆哲南突然问道。
钟可回忆了一遍警方的问话过程,随即答道:“啊,好像是问过,那个警察问我有没有听到抽水机的声音,我说没有。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也问你了吗?”
陆哲南点点头:“也问我了,好像陆家所有人都被问了这个问题,但貌似没有人听到过抽水机的声音。”
“警察为什么要问这个呢?”钟可歪着脑袋,百思不解。
“嗯,据说那几天这间地下室的入口一直被雨水淹没,陆伯伯是死于入口被淹之后,而且案发后这里的地板是干的,这样一来就表示门没有打开过……”
“啊?那陆伯伯的尸体是怎么进来的?”
“这就是一直困扰着警方的问题,所以警察才会怀疑雨水是不是曾经被抽水机抽走过。但问下来,陆家没有一个人听见抽水机的声音,就又解释不通了。”陆哲南简要说明了一番当时的状况,“这么一来,陆伯伯的死就成了密室杀人。”
“密室杀人?”钟可对这个名词并不陌生,她平时也看一些推理小说。“对哦,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哎……太不可思议了。”钟可感觉这个案子又被笼罩上一层厚重的迷雾。
随即,陆哲南走到南侧的小窗前,抬起头查看着窗户的位置。
钟可也仰起头,问道:“不会是从这里把陆伯伯的尸体塞进来的吧?”
“不可能啊,窗口这么小。”陆哲南摇摇头。
在地下室这种地方待久了,就会有一种与现实脱离的感觉。陆哲南的脑海里浮现出温子仁的恐怖电影《招魂》中的某个场景,不禁打了个冷战。原本想模仿侦探的样子来调查案发现场,可现在不但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身体还被某种莫名的恐惧感所支配。两人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走上台阶后,陆哲南径直向右侧走去,他来到通风窗的外面,指着窗框上的一个钩子道:“钟可小姐姐,你有听说脐带的事吗?”
“脐带?”钟可一头雾水,“胎儿身上的脐带?什么情况?”
“嗯,当时,小羽在这里玩耍,看见这里挂着一根东西,就捡起来玩,后来才知道是根脐带。”陆哲南的神情有些异样,“你觉得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根脐带?”
“什么?!真的假的?挂着一根脐带?哪里弄来的脐带啊?好可怕,是凶手干的吗?”钟可第一次听说案发现场有脐带,感到十分震惊。
陆哲南再次脸色一变。“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4
即将走回宅邸时,钟可突然看见陆寒冰和叶舞往宅子的后方走去,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钟可顺着他们行走的方向径直望去。看到就在胎湖湖畔的位置,有三间奇怪的小屋,悬在离地两米多高的地方,仿佛摆脱了重力的束缚。
“鬼鬼祟祟的,准没好事。”陆哲南也看见了那两个人,嘟囔了一句。
“对了南瓜,我一直想问,那边那三间屋子是什么呀?特意吊起来的吗?”钟可指着远处的屋子问道。
“哦,那是吊屋呀。”
“吊屋?什么鬼?”
“是湖心公园刚建成时造的度假小屋。”陆哲南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看,木屋都吊在岸边竖起的钢架上,用三条钢缆将屋顶与钢架顶部相连,让屋子腾空,是不是很酷?每间屋子都位于湖面之上,而且所有屋子的地板都是透明的钢化玻璃,所以站在里面向下看的话,就能看到胎湖的湖面,仿佛悬空于湖水之上。这在当时是很新潮的一种湖景观光屋,况且在湖边空气又好。当时围着湖岸造了一排这样的吊屋呢,后来公园停业后拆除了很多,现在就剩那么三个了,留给我们私用。这不,那个娘娘腔就把其中一间弄成了自己的游乐室。”说到这里,陆哲南又火冒三丈,“还说我有闲心,自己不还带着妹子快活?不要脸!”
“我们走吧,你要给我看什么?”钟可感到室外有些寒冷,便催促陆哲南。
两人回到宅邸,穿过客厅东侧的一条走廊,陆哲南径自将钟可领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位于宅邸一楼的最东面,与胎湖的西侧直接相连。若从上方俯视,陆家宅的一楼最东侧有一块嵌进胎湖的部分,那里就是陆哲南的房间。因此,陆哲南的房间相当于一个三面被湖水围绕的“湖景房”,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底下的胎湖,夏天能闻到浓浓的水藻味。
陆哲南拿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深黄色的房门。他平时离开房间时,都会习惯性地将房间反锁。因为对他而言,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稀世珍宝。就连平时打扫房间也是陆哲南亲自来做,基本不会让女佣进屋。
这也是一年来,钟可第一次踏入这个房间。最先引起她注意的是铺在地上的淡黄色地毯。地毯覆盖住整个地面,正中央有一个穿着暴露的等身二次元美少女图案,分外夺目。房间不大,但摆设让人眼花缭乱,仿佛置身于一间动漫小展厅。右侧的玻璃展柜里是琳琅满目的模型和手办,包括拼好的乐高玩具、美漫超级英雄和假面骑士的手办、高达模型等,应有尽有,占满了柜子的每一层。展柜边上挨着一个放满漫画书、小说和DVD光碟的六层书架。
房门正对面并列摆放着一张床和书桌。床是整个房间里色彩最鲜明的物件,被子和床单上都印着鲜艳的卡通图案。床的里侧横躺着一个等身抱枕,枕套上的二次元美少女正做着撩人的姿势。夸张的是,有一张卡通床帘围在床边,宽大的床帘可以顺着天花板上的轨道自由拉开和收起。
紧挨床尾的书桌直接置于窗前,光线充足。宽敞的桌面上有两个液晶显示器,小的连接着电脑主机,另一个大的想必是用来观影和玩游戏的。为了节省空间,旁边的PS4游戏机被竖放在桌面上,窗户边的墙上还固定着一个塑料架,上面插着一盒盒正版游戏光碟。
回过头,钟可还看到房门背面挂了一幅“绝对领域”少女偶像主题的挂历。挂历非常大,遮盖住房门近一半的面积,上面一群漂亮的小姐姐正展现着自己青春洋溢的舞姿。
钟可无疑被这里的架势震慑住了。她也在网上看到过宅男房间的景象,但第一次在现实中目睹这样的房间,还是小小惊叹了一把。望了一眼安在房间西侧和北侧墙壁上的四扇柜子门,钟可知道现在她看见的东西只是冰山一角,那边的嵌墙式柜子中一定还有更多“藏品”。
“不好意思啊钟可小姐姐,房间有点乱。”陆哲南把书桌前的靠椅搬到房间中央,示意钟可坐下,“你坐吧。”然后他自己从角落里找出一个懒人沙发,坐了上去。肥大的身体陷进沙发里,沙发就像面团一样被压成了一张饼。
“不是要给我看东西吗?”钟可完全不知道陆哲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钟可小姐姐,你听说过婴咒吗?”陆哲南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
“啊?什么咒?”
“婴咒。”陆哲南重复了一遍。
5
某个旧时代的村落,不知从何时起,有一项“禁止女婴出生”的制度。村里的每个人都把这个制度视作天规,即使村里的女人越来越少,男人们也总会挖空心思将村外女子娶进门,继续恪守规矩。
每当村里的女人临盆,产婆总要瞪大双眼守候于床边。若出生的是男婴,则用红色襁褓包起,交给门外孩子的父亲;若出生的是女婴,则用白色襁褓裹住,直接将孩子带走,就当女人从未有过身孕。
村子旁边的乱草堆中,有一座五六米高的灰色石塔。塔成锥形,上窄下宽,顶部开了个方形小洞,乱石搭起的台阶从洞外倾斜而下。从远处看,石塔就像一座巨大的坟包。夜半时分,塔里传出婴儿时断时续的哭泣,形成诡异的夜间奏名曲。
石塔被称为“婴塔”。带走女婴的产婆步履蹒跚地爬上婴塔,直接将刚出生的女婴丢入洞口,任其自生自灭。久而久之,塔里便堆满了婴儿的尸骨,靠近时总能闻到阵阵恶臭。已经没人数得清,到底有多少个婴儿被扔在了里面。
某日,村中一产妇醒来后找不到本该睡在身旁的孩子,询问丈夫时,对方一语不发,任凭妇人疯狂哭喊。刹那间,妇人像是着了魔一般奔出屋子,一路奔向婴塔。这对于一个刚生产完精力大伤的女人来说,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妇人艰难地爬上塔顶,朝狭窄的洞内窥视,赫然发现自己的孩子竟躺在一大摊腐烂的尸骸上号啕大哭。这极为凄惨的哭声来自诞生才不到一天的生命,听上去却像人世间最后的哀号,抑或只是对母亲的本能呼唤。妇人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朝洞内伸下消瘦的手臂。她试图把孩子从下面捞上来,但根本够不着,即使竭尽全力,颤抖的指尖也仅能微微触碰到孩子温润的脸颊,这真切的触感反倒唤起妇人的绝望。她撕心裂肺地哭着,无力地喊着,直到眼眶里再也流不出泪水,才终于昏厥过去。
妇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茅草屋里。救起她的,是当地一个有名的黑巫师。这个精通杀人咒术的巫师,如今却救了妇人的命。虚弱的妇人紧紧抓住巫师的手,乞求他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为此她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说完这个遗愿,妇人就离开了人世,但大张的双目仍然死死盯着巫师脸上苍白的面具,直到巫师点了点头,她才瞑目。
傍晚,巫师潜入村子,在每家每户的枕头下都偷偷放入一根棺材钉。这些棺材钉都是从婴棺上拔下来的,被巫师施了咒语。夜幕降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婴塔内,一个个婴儿从黑漆漆的洞口爬了出来,十个、三十个、一百个……源源不断。她们的身上沾着腐肉,骨头都裸露在外,有的缺了眼睛,有的掉了耳朵。这些婴儿像鼠灾时的老鼠一样,成群结队地出现在田野里、草堆里、河流中……她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啼哭声,朝着村子的方向疯狂爬行着。很快,婴儿们侵入村子,占领了每一户村民的房子。凄厉的呐喊声和悲鸣声响彻夜空……这一晚,村子化作人间炼狱。
第二天,村子里已找不到一个活人,且所有的尸体都被啃食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而每幢房子里,都留下了一根婴儿脐带。
6
听完这个恐怖的传说,钟可感到毛骨悚然。尤其是想到一大群婴儿从塔里爬出来的那一幕,这幅诡异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黑巫师对村民们所施的,就是婴咒,一种杀人毒咒。虽然这个故事只是民间传说,但巫术这种东西,不容小觑。”陆哲南煞有介事地说道,“婴咒是源自苗疆一代的黑巫术,也是古时‘接触巫术’的一种。”
“你怎么对巫术这么有研究?”钟可感到不可思议。
“那当然,钟可小姐姐,你别看我这样啊,我可是神秘学爱好者。”陆哲南有些骄傲地说道,“风水啊、巫术啊、西方魔法啊、吸血鬼啊,这类东西我都懂一点。”
“没想到你爱好这么广泛。”
“因为我以前想当漫画家嘛,想画个独一无二的故事,所以看过很多杂七杂八的书。不过后来发现自己并不是这块料,就果断放弃了。”陆哲南的语气有些不甘,“毕竟不是谁都有画漫画的才华。国内就有个特别厉害的漫画家,专门画猎奇故事,脑洞相当大。这种人天生就有漫画家的气场,我非常喜欢他哦。这位漫画家跟我们家也有来往,前不久还来陆家宅取材呢。”
“好吧,言归正传,你告诉我婴咒的事,难道是觉得这和陆伯伯的死有关?”钟可将对话拉回主题,“案发现场的通风窗上挂着一根脐带……难道陆伯伯是被下了婴咒?”
“我有这个怀疑。”陆哲南的嘴唇颤动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书桌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被手绢包裹住的东西。他打开手绢,将里面的东西展现在钟可面前,道:“这就是我要给你看的东西。”
钟可盯着那样东西看。那是一根表面已经锈迹斑斑的方头铁钉,钉子尺寸很小,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根钢针。
“钉子?”
“这不是普通的钉子……”陆哲南脸上的血色突然消失了,“这是一根钉在棺盖上的棺材钉。”
“棺材钉?”钟可瞠目结舌,“棺材钉怎么会这么小一根?”
“因为这不是钉在成人棺材上的……这是专门用来钉婴儿棺材的婴棺钉。”陆哲南解释道,“一些出生后夭折的孩子,也要入土下葬。这时候就需要适合放婴儿的棺材。婴儿棺材有时会做成元宝的形状,棺盖上要钉三根钉子。”
“那么你是在哪里发现这根钉子的?”
陆哲南用手背抹了抹鼻头上的汗,道:“前几天,在陆伯伯的房间里。”
第四章 死亡预告
1
这一天,陆家上下忙里忙外,只为迎接一件事——吴苗的七十五岁大寿。吴苗作为陆宇国在六十年代娶进门的第二任妻子,自五年前陆宇国去世后,一直是陆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在陆家,无论是陆礼和陆义这两个吴苗的亲生子嗣,还是作为吴苗继子的陆仁,都对吴苗这位一家之主十分敬重。家里大大小小的事,虽说不上非要由吴苗做主,但多多少少都会听取这位老太太的一些意见。
原本筹备吴苗的寿宴时,是想搞得热闹隆重一些。当时也宴请了许多外界的宾客,包括陆家三兄弟的同行和朋友。但现在,陆家突然发生了命案。两个礼拜前,陆家长子陆仁在地下室里死得不明不白,寿宴也就自然不能搞得太铺张了。陆义和吴苗商量后,决定将先前要请的宾客全部取消,打算就一家人自己在宅邸里搞个小家宴意思意思,主要也是让老太太平复下心情。
这天中午,吴苗在女佣的搀扶下从楼梯走下。老人的房间在宅邸的三楼,虽然年事已高,但她的腿脚很好,走路都不需要拄拐杖,即使平日里上上下下要爬楼梯,她也坚持要住在三楼的房间,说是那里安静。但在走楼梯时,为了安全起见,一般还是会由女佣搀着。
搀扶吴苗的女佣名叫范小晴,宅邸里的人都叫她小晴。小晴和另一位叫刘彦虹的女佣分别来自不同的城市,她们来上海打工时,一起通过家政公司的介绍来到陆家,随后成为这里的私人女佣。陆家的两名女佣平时都住在宅邸的一楼。她们主要负责宅邸内的打扫、做饭、接待访客、照顾陆家人的日常起居等工作。
和二十六岁身材高挑的刘彦虹相比,比她年长两岁的小晴反倒显得纤弱娇小。染成淡黄色的头发在两边各扎了一个小辫子。小晴长着一张瓜子脸,化着不明显的淡妆,睫毛微微卷起,小小的鼻子显得秀气玲珑,像个可爱淘气的邻家小女生。比起刘彦虹温文尔雅的性格,小晴更活泼外向。
“吴阿姨,您坐这边。”小晴将吴苗领到餐桌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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