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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雪山)-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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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低着头哪里敢说话。赵德昭冷声道:都出去候着!

这厢儿,王皇后已经知道赵德昭来了。自从赵德昭要立绿荷为德妃之后,王皇后就气得好几天没出去散心了,除了每日去宋太后那里请安之外。王皇后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就自己在后宫生闷气。听人通报说赵德昭来了,王皇后心中还暗自有些欢喜,莫非是赵德昭顾念夫妻之情,过来看看自己?

可是走出门一看,王皇后就呆住了,赵德昭现在的脸色堪比阎罗王,铁青着的脸色,把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一扫而空。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似乎若不这么用力捏着,赵德昭就要忍不住打人似的。

官家王皇后才叫出口。

赵德昭忽然一把抓住王皇后的手腕将她拖入房内,随手将房门重重的关上。王皇后暗吃一惊,用力甩开赵德昭的手,叫道:官家,你这是要做什么?

朕要做什么?赵德昭冷冰冰的说道:你做的好事。朕来问你,今日绿荷中毒,可是你的主意?

赵德昭忽然冷笑一声:朕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好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这边叫御膳房的太监下毒。那边就将那太监推入水井,做了个畏罪自杀的假象。杀人灭口,好高的手段啊!只是后宫之中,哪个能有这样的本事?你可别告诉朕,这件事,你一点也不知道!

王皇后看着自己这个已经同床共枕十来年的夫君,如今的赵德昭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似的。那一股冰冷的寒意,像是随时都要把王皇后给吞噬掉,王皇后打了个冷战。颤抖着声音问道:官家,臣妾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投井的小太监,什么绿荷姑娘中毒。臣妾一无所知啊

你一无所知!赵德昭嘴角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忽然大笑道:哈哈哈,你倒是一句话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可是你能骗得了朕?绿荷在宫中与世无争。从来都是一个温顺的女子,她在宫中会有什么仇家?再说了,宫中就算是有人要和绿荷过不去,又怎么能弄到如此烈性的毒药?又怎么能指使御膳房的人下毒?除了你!

只有你!赵德昭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你怕她夺了你的宠爱,你怕她抢了你的位置,你怕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不保。你处心积虑,想要她的性命。哪怕这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恬静女子,你也不肯放过她。你的心,还真是好毒啊!

王皇后颤声道:绿荷姑娘出事,臣妾真的不知道,她如今可好?

好?赵德昭冷哼一声:好得很,若是到了明日还醒不过来,她便要魂归天际。到时候你就心满意足了?

臣妾冤枉啊!王皇后虽然平时敢和赵德昭争辩一二,可那是平素的时候,大宋的皇帝果然发怒的时候,王皇后也不敢再顶嘴。如今天大的帽子扣了下来,叫王皇后怎么敢吭声?怎么能不和赵德昭分辨!

还说冤枉?赵德昭怒喝道,一把掐住王皇后的粉颈,将她按在墙上,手指渐渐加强了力道,掐得王皇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渐渐涨红,舌头都已经忍不住伸了出来,双手抓着赵德昭的胳膊,却还在无力的说道:冤枉啊官家

【第六十八章 逼朕】

一朵飘渺的云彩缓缓的挡在太阳之前,皇宫中的光芒似乎一下子就昏暗了下来。沉寂的宫殿之中,只能听见赵德昭粗重的喘息声,和王皇后那急促而又微弱的呼吸声。

官家王皇后支撑着说出着两个往日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词。悲哀的看着赵德昭。

你们都在逼朕!赵德昭的脸上一根根青筋都爆了起来,鲜血涌上面门,将他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脸庞显得无比狰狞。赵德昭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都在逼朕

他的手似乎松了那么一点,王皇后急忙喘息两口气,紧紧的抓着赵德昭的胳膊,眼巴巴的看着这位大宋的皇帝,祈祷他接着说下去,千万不要再为了绿荷的事发疯。赵德昭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让王皇后不寒而栗。这哪里还是同床共枕了十余年的老夫妻?这简直就是面对着自己的杀父仇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在逼朕!赵德昭无力的垂下右手,却下意识的把王皇后的手腕紧紧的握在手中:朕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如何!如今,朕什么都明白了!

当初父皇说,朕是未来的大宋天子,教朕宽厚待人,教朕事必躬亲。可是父皇为什么让叔父坐上开封府尹的位置?看着他培养自己的势力,却不去管。为什么?你能告诉朕吗?朕一直都想不明白。赵德昭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苦笑道:想要自己的儿子继承皇位,却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开封府培养势力。这不奇怪吗?父皇不知道要限制叔父吗?谁能告诉朕,父皇到底在想什么?

王皇后不敢大意,顺着赵德昭的口气说道:或许太祖皇帝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赵德昭的火气似乎又要冒了出来,冷笑着叫道:朕不知道,到了叔父登基做了皇帝,搞出来什么金匮之盟。这样的弥天大谎,难道朕不知道吗?若是真的有金匮之盟,为什么父皇从来没有说过,也从来没有立叔父为皇储?这不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吗?可是,居然就是有人相信。最荒诞的是,朕居然还是靠着这个莫须有的金匮之盟坐上了皇位。

无论如何,大宋只要回到陛下手中的正统便是好事!王皇后揣摩着说道。她的手还被赵德昭抓在手中,而这位大宋皇帝随时有可能回到暴躁的状态。

朕真的很累,做了这个皇帝,每天都不开心。朝中要平衡,不能让人坐大。可是不封赏有功之臣,人家又怎么可能不起异心?平衡,平衡,说起来很轻巧。可是做起来怎么就这么难?朕本来想用谢慕华来制衡那些老将,可是谢慕华窜起的太快。朕还没来得及把老将们压下去,谢慕华都已经快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大宋要制衡武将,他却是从文入武,看看禁军里,谢慕华的威信都已经高到哪里去了?赵德昭像是在倾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王皇后低声说道:禁军到底是官家的禁军,又不是他谢慕华的禁军,官家又何必如此忌惮谢慕华!

赵德昭拖着王皇后,缓缓的离开了墙角,走到椅子旁边,松开了手,无力的坐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哀声说道:朕也不想逼他。可是祖宗遗训在此,大宋开国,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何得来。怎能不忌惮这等人。就连殿前点检这样的职位,太祖皇帝都已经给撤销了。禁军几乎是只知道有谢慕华,而不知道有朝廷了。朕再不动手,难道要等着他的部下把他给黄袍加身吗?

可是,朕怎么也没想到,谢慕华居然这么难对付啊!赵德昭的声音渐渐抬高了起来,充满了不甘的语气:他在河东路在西北不知道培植了多少势力。朕当初以为,大家各自退一步,他愿意交出兵权,安安稳稳的在家做个富家翁。朕绝对不会亏待了他。可是谢慕华不干。不但他不愿意,就连天都似乎在跟朕过不去,西北、契丹,外敌虎视眈眈。朕不用他,朝中几乎无人可用说起来,倒像是朕在逼着他造反似的!

王皇后小心翼翼的劝慰道:不是官家逼他,是他自己不识好歹!

哪里有这么简单。赵德昭苦笑连连:朕心知肚明,那个什么金匮之盟就是个荒诞不羁的笑话。可是就为了这个金匮之盟。朕都无法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看看德芳,被人一辍撵,野心顿时也起来了。金匮之盟,难道这个东西,就要世世代代把我们赵家的人折磨下去吗?

赵德昭的眼中一片怒火,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赵德昭的双眼现在就是威力无穷的杀人利器。这也就罢了。皇帝的思路似乎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呆呆的看着王皇后:就连朕想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都不行。礼部的人反对,太常寺的人反对,太后不置可否!你也不想朕娶了她!

赵德昭霍然起身,盯着王皇后,厉声喝道: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她?

王皇后两行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赵德昭的面前,哀声说道:官家,臣妾真的没有想谋害任何人。官家,你信臣妾

赵德昭怎么可能信她,冷冷的看着这个女子,半晌才从口中吐出一句:朕今日真是想取了你的性命。不过你好歹也是六宫之主。朕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明日,朕就会诏告天下,废了你的后位。你,好自为之!

说罢,赵德昭一甩袖子大步朝门外走去,王皇后跪倒,猛然听见赵德昭说道要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心中惊惶万分,扑倒,牢牢的抱住赵德昭的小腿,哭喊道:官家,真的不管臣妾的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官家,你莫要如此无情啊!

啪!赵德昭一脚将王皇后踢开,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走了出去。只留下那个痛哭流涕的女人瘫坐号啕大哭。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即将被自己的丈夫抛弃的女人而已,什么皇后,哪怕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儿,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她的精神几乎已经接近崩溃。

华丽丽的分割线纵*横*中

这一夜,在开封府不知道有多少人依然在寻欢作乐,不知道有多少人依然在醉生梦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愁肠寸断。

天色刚刚大亮,守着上朝的官员们就跺着冰冷的双脚,抱着冷冰冰的胳膊,在文德殿之前转个不停。好容易等到太监出来宣旨,说是可以上殿觐见了。文武百官们急忙排着队走上了文德殿。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阴阳怪气的腔调刚刚落下,百官中便有人朝前踏上一步,想要说话。

赵德昭却抢在群臣之前说道:今日,朕有一件大事要宣布。后宫之中,皇后触犯宫中律例。已然无法继续为六宫之首。朕已经决意,废了王氏皇后之位。打入冷宫。这件事,现在礼部既然无人,就交给太常寺去办吧!

什么?百官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跟赵德昭说呢,忽然之间就已经听到了这么刺激的言论,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太常寺的官员们品级不算高,就算是太常寺卿也不过是区区四品官员而已,可是现在皇帝已经点到了太常寺的头上。站在队伍中后列的太常寺官员急忙踩着小碎步走了出来,躬身道:官家,废立皇后乃是大事。皇后母仪天下,若是没有重大过失,怎么能说废立就废立?官家,就算是皇后有什么过失,也应该昭示于群臣会议,才能定废立皇后之举啊

砰!

一声巨响,群臣抬头一看,赵德昭拍案而起,指着太常寺的官员怒骂道:朕到底还是是不是大宋的皇帝,你们到底还是不是拿着朝廷俸禄的官员。朕要你们就天天跟朕作对的吗?朕要立储,你们不干。有的说要立德芳,有的说要立嫡长子。朕说要北伐幽燕,一群人就跳出来说走桑干河才是正途。朕说要立个德妃,区区一个女子而已,礼部的官员就给朕死活推辞。难道就是你们对,朕说什么都错吗?

群臣齐齐跪下,大声叫道:臣不敢,官家息怒!

朕看你们敢得很!赵德昭似乎找到了一丝作为皇帝的快感,指着太常寺卿叫道:朕问你,废了皇后的事,你们太常寺到底办不办?

太常寺卿硬着头皮说道:官家,不是臣要不要办的问题,而是朝廷的规矩,这皇后

你滚出去!赵德昭傲然站在大殿之上,漠然的指着太常寺卿:回家养老吧!朕,用不着你!

随即,赵德昭的手指,指向另一个太常寺的官员:你说,这皇后能不能废!

【第七十章 多事之秋】

这一年的冬天注定了是多事之秋,在大宋的皇宫之内,皇后忽然重病,语无伦次,并自寻短见,所幸被宦官所救。赵德昭不得以而废后,为此,太常寺十一名官员被削职为民。礼部官员在宫中被刺杀,朝中三十余大臣联名上书,祈求告老还乡。而皇宫之外,契丹虎视眈眈,幽燕一线局势紧张,契丹人占据长城口重地,不断从中京调兵遣将,兵压镇州、定州沿线。

在河东路,谢慕华一军如同一只铁拳,深入契丹,大同方圆百里被宋军扫荡一空。宋偓领军到河东路之后,立即将援军进驻大同。宋军在七郎、六郎、呼延丕显等人的带领下,兵分数路,直逼燕山五关。契丹人不甘示弱,北院大王耶律休哥亲自领军,契丹大军集结十万重兵,诈称二十万,源源不断的朝大同进发,誓要将大同夺回。

而主将却出乎意料的并非辽国两大战神,而是名不见经传的辽国马步军都指挥使瑶升,韩德让的族亲韩德威为监军。这份消息一经传出,立刻让驻守大同的宋军哄堂大笑。谁人不知谢慕华的威名,谁人不知道河东宋军的厉害?你契丹人不派两位战神来,大家就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居然派了两个作战经验极其匮乏,名声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将领来,还美其名曰带领十万大军。这岂不是在找死?

谢慕华习惯性的将毛病在手指上溜溜的转着圈。

关定邦羡慕不已的看着谢慕华,老关自忖可以将大关刀在手中舞得比唱戏的武生还精彩,可是他私地下也曾经自己取了几支毛病,用两根手指这么转着。不过,每次都是转了两下便歪歪扭扭的掉了下来。老关对谢慕华更加佩服,别看谢相公不会武功,但是这一手转毛病实在是冠绝天下!到底是文人啊!

“应该不是瑶升、韩德威!”谢慕华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萧燕燕不是一个如此轻敌的人,大同附近,我们的军队达到七万之多。虽然辽人在数量上占有优势。可是他们不会选择在冬季进攻,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开春之后。如今便已经传出消息,说是瑶升、韩德威领军前来,无非是想麻痹我们。真正是主帅,不是休哥便是斜轸!”

如今,谢慕华身边的人大多都已经被派了出去,雁门关只剩下关定邦和九妹还在陪着自己。老关一看九妹那丫头不解风情,相公都自言自语半天了,也不知道接话岔子,急忙开口道:“相公,管他是谁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休哥来了,俺就砍休哥。斜轸来了,俺就砍斜轸!怕他个鸟甚?”

谢慕华笑了笑,抬起头来,从堂门口照进来的阳光暖暖的在身上,看来,冬天很快就要过去了。不久就是除夕了!契丹人的进攻也快要开始了吧?

“老关,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之前我就说过,休哥和斜轸不同,休哥主攻,斜轸主守。若是硬要斜轸来强攻我,只怕萧燕燕也知道力有不逮。如今这西面辽军的真正主帅人选,就十分重要。这决定了辽国人将进攻的主力放在东线还是西线。假若契丹人秘密调动,将休哥送到幽州,而将斜轸调来大同的话。用意就十分明显了!大同这一线,契丹人要拖,拖住我们不能封锁桑干河。而幽州那一线,辽国人就要大举进攻了。长城口现在丢了,李继隆只能凭借镇州、定州、满城组成三角形的防御态势,用大阵抵抗契丹人的进攻。可是,休哥用兵神出鬼没。他若是和李继隆对上的话!很难说战局最后会打成什么模样!这个军情,一定要吩咐下去,叫细作探查清楚了!”谢慕华说的声音并不大,说的很慢,似乎是在说给关定邦听,不过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也不用担心啊!”九妹伸手摸了摸谢慕华面前的茶杯,觉得有些凉了,便拿起茶杯,将残茶倒去,换上热水,接着说道:“五哥、六哥、七哥都领兵出去了。呼延家的哥哥也在外。燕山五关等于就暴露在我们的眼前。就算是斜轸来了,他夺不回大同,一切都是白搭。”

“问题在于咱们的都城!”谢慕华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推开,指着地图说道:“当初太祖皇帝定都开封府,是为了攻打北汉等地的方便。那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要迁都洛阳的。可是太宗和当今圣上,都没有能够迁都。开封府这里,根本不好守御。契丹人一旦从河北突破大军防线,想要攻到开封府,实在简单的很。一旦河北失守,我们若是不回援,天下的骂名就要背上。一回援的话,契丹人趁势就可以夺回大同,而且,千里回援,十停之中能有三停保持战斗力就不错了。那时候,被以逸待劳的契丹人围城打援,我岂不是被自己最擅长的招数击败?”

九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很是娇憨的神情,意思是反正我是女孩子,我说说而已,对就对,不对就拉倒。

谢慕华从这个当初在河东路救了自己的小姨子一直颇有好感,便淡淡的说道:“九妹,如今契丹人急,朝廷也急。偏偏我们不能急。封锁桑干河是既定策略,无论发生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改变。这个骂名是需要人来背的。我想起两个人,只怕他们愿意替我背下这个罪名!”

“什么人这么……大公无私?”关定邦差点想说什么人这么傻,明明看到是黑锅还要自己背上身?

谢慕华微微一笑,点出两个人来:“许仲宣、周渭。许仲宣现在督管岭南,周渭现在主管大理和交趾事务。这两位等若是大宋的封疆大吏。不过,许仲宣和周渭,信得过的。若是北方有事,他们只要肯站出来说一声,西南需要自保。那便好多了,西北是石保庆在那里。无论石保庆怎么想,他都不可能再感激赵官家。东南是我打下的老底子。四分天下去其三,这朝廷……也算很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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