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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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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那个可恨的男人又来了,他拉扯着女孩的头发一路把她拖到了阳台上,一边恶毒的咒骂着她,一边对她拳打脚踢。女孩此时已经鼻青脸肿,嘴角还渗出了鲜血,施暴的人却仍不罢手,那种恶狠狠的神情和动作,使他看起来像禽兽而多过像人。
我好像被魇住了,想喊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焦急和愤怒充塞了我的头脑,但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她此时的悲惨遭遇无能无力。我只希望像上次一样,这暴徒能够很快离开。
可惜,我的愿望并没有实现。那个男人的暴行变本加厉,他抓着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往阳台栏杆上撞,撞得那排铁栏杆哐哐作响,撞得女孩连声痛呼。突然间,让我睚眦欲裂的惨事发生了!女孩挣脱了那男人的挟制想要往屋里跑,她刚刚跑出去没两步,就被男人扯住了后衣领使劲往外一拉。女孩的身体重重撞击在栏杆上,并且,没有能稳住,直接往外翻倒过去。天啊,这里是六楼啊!她摔下去哪里还能有命在!
眼前发生的场景突然好像变得无比缓慢,女孩的黑发在空中飘扬起来,她白色的衣裙被风吹得猎猎鼓起像一只无栖的蛾。她在我眼前朝着下方直坠而去,消失无踪了。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我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弹了。我连忙趴到栏杆上,朝下方望去。幽暗的路灯下是青灰色的水泥地面,裂开的缝隙里长出了许多杂草,在夜风里摇头晃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尸体,没有血迹。
怎么回事,是我精神错乱产生了幻觉,还是我做了一个荒唐的噩梦?我傻愣愣的抬起头望向对面,那边一片黯黑,什么都看不到。我抬起双手使劲揉捏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究竟是怎么了?
“嘎吱,嘎吱……”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放下手,看向声音传来的对面阳台。黑暗中,她的白衣仍能勉强看到。她坐在那张摇椅上,缓慢的摇动着,嘎吱,嘎吱……
“如你所见,我已经死了。我的尸体在坟墓里,已经腐化得只剩白骨了。”她说。
我难以抑止的浑身颤抖,无法出言。她继续说:“你害怕了?你不是说过,会陪着我吗?”她轻轻的笑了起来,“说过的话,可以不算吗?”
我仿佛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腿一软坐倒在地,冷汗淋漓而下。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对面阳台上的白色身影慢慢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向我逼近。一直到,出现在我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她幽深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我也不由自主的看着那双眼睛。那里面有悲哀,有嘲弄,似乎,还有期待。
我真的爱她吗?我爱的究竟是真正的她,还是自己想象中的她?如果我真的爱她,为什么会感到恐惧,如果我不爱她,为什么不起身逃跑?
我看着她,嘴唇嚅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突然俯下/身子靠近我的脸,一张苍白的面孔在我眼前放大。我呆呆的凝视着那张毫无人色的面容,冰冷,绝望,那是死亡的气息。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看了我很久,然后,慢慢的站直身体,一点一点的离我而去。最后,隐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原地,一直到破晓。
第一缕阳光照进这个灰色的城市,划破了积蓄一夜的寂静,逐渐的,光芒大盛。四周慢慢开始喧闹起来,我像是从地狱重回人间一样,停滞的思绪开始流动,姿势僵硬的扶着栏杆缓缓站起身来。仰头望着光明的天空,感受着阳光的温度。身上暖和了,心却依旧冰凉。
我跌跌撞撞的走进房间里,打开电脑,在新闻搜索页面输入几个关键词,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想了想,我试着把其中的“谋杀”换成了“自杀”,再次点击浏览了许久,终于在最后一页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条简短的新闻报道,只有寥寥几句话。这条新闻的大意是,在本市某片出租屋区域,发现有女性跳楼自杀,怀疑起因是与男友发生冲突,而后一气之下造成悲惨的后果。那个畜牲就这样逃脱法律制裁了?再一看新闻发表的日期,是去年的夏季。
放开鼠标,我颓然的靠在椅背上,静默了许久,方才起身走出房间来到阳台上。此时再望向对面房间,我才发现那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家具是阳台一侧的旧摇椅,在风里轻轻晃动了几下。原来从一开始,我看到的就不是活着的女孩。难怪,那时我目睹女孩男友对她施暴的场面,冲着他喊叫他却置若罔闻,那些场景,其实只是女孩的记忆吧?难怪当我再看到她时,她脸上并没有留下掌痕。她一再的出现在我眼前,甚至让我知道她身亡的真实原因,是为了什么呢?
我突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我要帮她伸冤,要让犯罪者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做就做,我冲进卫生间胡乱的洗漱了一番,而后离开家拦了辆出租车朝警局开去。虽然没有休息好也没有吃东西,但我精神奕奕,有种异样的振奋感。
傍晚,我回到了出租屋。与去时截然相反,我垂头丧气,满眼血丝,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和无力感。
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也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来。已经了结了的案件,没有人愿意再去翻案。甚至,当我说出我亲眼见到了女孩身亡的场景时,还受到了质疑和嘲笑。
我昏昏沉沉的上楼,拖着脚步有气无力的开门进屋,坐到沙发上,我伸出双手捂住脸,呜咽出声。哭着哭着,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身体和心灵,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又见到了她。
她身穿纯白的衣裙,笑容灿烂,静静的凝望着我。在她身周,洋溢着温暖的光。
我说:“对不起,我没能帮到你。”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说:“谢谢你。”她伸出手轻轻抚过我的发,“希望来生,我能早点遇到你。”
我痴痴的注视着她,想要握住她的手,却只触碰到了空气。她微笑着,身影逐渐淡去。我想要起身追逐她离去的影子,恍然间一睁眼,却只看见了满屋的月光。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但我会永远记得那个夏天,我曾经怀着那样忐忑和期待的心情,爱恋过,一个死去的女孩。我想在我的生命中,也终于多了个与众不同的故事吧?只不过,这个故事会永远埋藏在我心底,成为我的秘密。
☆、第15章 狐夫人
这一天,安心正蹲在墙根底下,百无聊赖的逗蚂蚁玩。
山风依旧是非常的大,呼呼啦啦摧枯拉朽一般的整日整日刮过山岭。幸好阳光也是非常的灿烂,暖洋洋的洒在身上,倒不觉得冷。
山上的蚂蚁个头大极了,颜色乌黑发亮,长得肥肥壮壮的,忙忙碌碌的搬运食物——一只翠绿色的小虫子。四五只蚂蚁围在它身边,吃力的推拉着。
墙根下挨挨挤挤的长满了一种叶子阔大的植物,黄绿斑斓的一长溜,一直延伸到大门旁边。它们的生命力非常强悍,大风、暴雨、烈日都影响不了它们什么,经年累月,越来越茁壮茂密。
安心看了一会儿蚂蚁搬食,又眯起眼睛往下方望去。干净而曲折的水泥公路,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路边开满了黄色和白色的小朵野花,配上草丛浓淡不一的各种绿色,清新淡雅。高大的树木在风中巍然耸立,只有叶子随风摇摆,哗哗作响。
公路的尽头走过来一个人,隔老远,就冲着安心大力挥手。是木生来了,他们两人早就约好了今天要出去玩耍。一大早,安心就待在房子外面等着了。看到木生终于出现,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高兴极了。
“你怎么才到呀,我等了好久了!”安心语带埋怨,表情仍是欢喜的。
木生带着歉意笑了笑:“我家太远了,天没亮就出发,还是走到了这个时候。”
安心有点好奇:“你家有多远啊?在什么地方?”
木生想了想,说:“过来,我指给你看。”他带着安心走到山坡最高处,伸手指向一座最高最远,顶端被云雾隐没的大山,“就在那座山上。”
“这么远!”安心惊得直咋舌,而后对木生说:“对不起,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带我去玩,我还埋怨你,是我不对。”
安心一本正经的道歉让木生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要紧,平时没有谁跟我一起玩,我愿意走远路来和你玩。”他笑容灿烂,“我们是朋友嘛!”
安心很开心,使劲点了点头:“对,我们是朋友!”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安心便跑进屋背上自己的小背包,锁好门后,和木生一起出发上路。
安心已经习惯了走山路,不会再像刚来的时候一样,总是缩手缩脚,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倒了。两人穿林过草,将近正午的时候,爬到了山顶。
山顶上的风比山腰更大,吹得安心的头发乱飞。在这里可以看到当初来时经过的那个小村庄,还有村庄外大片大片的果林和田野。一栋一栋灰瓦白墙的小楼错落有致的点缀在蓝天绿地间,宛如世外桃源。记得那里有许多橘子树,等到橘子成熟的季节,一定是一树一树的金黄橙红,分外好看。
两人在山顶歇息了一会儿,又开始朝另一侧的山下进发。下山比上山容易得多,不多时,安心便看见了一条清澈的小河,潺潺流过山间,卷起雪白的浪花。看到了目底地,安心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要不是木生及时拉了她一把,她差点就摔跤了。
刚刚走到河畔,水汽就夹杂着幽幽凉意向两人扑面袭来,舒服得让人想叹气。踩着圆溜溜的鹅卵石走到水边,伸手掬起一捧河水洗去脸上脖颈上的汗珠,皮肤上未干的水滴被风一吹,凉爽极了。
坐在河边稍微休息了一下,两人便脱下鞋袜卷起裤腿,蹚到浅水中,抓螃蟹。
这条河里的螃蟹果然很多,才掀开第三块石头,就发现了第一只螃蟹。暴露在光线里的半个手掌大的青灰色螃蟹慌乱的抬起脚爪,想要逃离。它才刚刚横跨出一步,就被木生动作麻利的抓了起来。两根手指从背后牢牢的捏住它,它空舞着两个大钳子,却无处下手。木生把它拎到眼前看了看,然后伸手掰下了它左边的钳子,递给安心:“尝尝。”
安心忍不住退了一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尝什么?”
木生好像也有点诧异:“尝螃蟹钳子啊。”
安心要炸毛了:“这是生的啊!”
木生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样啊,我忘了你不是在山里长大的了。”他接着解释道:“生钳子也可以吃的,比起熟的来另有一番滋味。你试试看,真的挺好吃的。”
安心将信将疑的接过他手里的钳子,看到断口处露着半透明的白色蟹肉,壮起胆子轻舔了一下。“嗯,有咸味?”一点淡淡的咸,一点淡淡的鲜,完全没有腥味,真的挺不错的。
木生乐呵呵的笑了:“我没有骗你吧!”
开了个好头,接下来一只又一只的,接连抓到了七八只不算小的螃蟹。两人正玩得高兴,突然间狂风骤起,一阵飞沙走石,阳光也消失不见了,周围很快就阴沉下来。
木生直起腰,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安心也跟着站直身体,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天色怎么突然变暗了?”她低头看看腕上戴着的玫瑰红手表,才下午两点多,怎么就像要天黑了似的?
“嘎吱……嘎吱……”不远处响起了不同寻常的声音,由远及近,朝他们这里过来。木生没有回答安心的话,却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安心探出半个脑袋,看向声音传来的方位。当发出声响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眼前,安心几乎有点疑心自己看错了:“轿轿轿,轿子?”
发出这有节奏的嘎吱声的,正是一抬深棕色的古色古香的木头轿子。轿檐下悬挂着暗红色吊饰,随着两个抬轿人的动作晃悠个不停。抬轿人青衣小帽,面无表情,泥塑木雕一般,看上去不似生人。安心缩了缩脖子,把自己完全藏在了木生身后,只露出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这奇怪的轿子。
抬轿人的动作僵硬而整齐,当行至距离木生二人最近处时,并没听到轿中传出指令,他们就齐刷刷的停止了前进。两个人呆呆的站立着,既不放下轿子,也不朝木生二人看。这场景,实在诡异。
安心咽了口唾沫,心里既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轿子里是什么人?她正想悄悄问问木生,忽听轿中传出一阵娇笑声,又滑又甜,柔媚入骨。那人开口说道:“原来是木生小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木生朝轿子那方颔首为礼:“狐夫人,好久不见了。”
狐夫人却长叹了一声,道:“时光如流水啊,上次见面,还是三十年前吧?一转眼,小哥儿都快成大人了,我也年华渐老了。”
木生很是恭敬有礼:“夫人纵使年华逝去,也仍是风华绝代,旁人难及。”
安心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这两人在说什么,是什么暗语吗?
狐夫人吃吃娇笑:“木生小哥儿就是嘴甜会说话,你已经有三十年不曾见过我,怎知我风华未改?”
木生微微一笑:“夫人美名,众人皆知,并不需我亲见。”
狐夫人闻言又是一阵娇笑,而后道:“你身后是谁?”
听了这话,安心感觉到身前的木生僵住了,她自己也莫名的觉得紧张起来。木生有点艰涩的开口道:“她是我的朋友,还请夫人不要为难于她。”
什么啊,我又没惹这什么狐夫人,她干嘛要为难我?安心正想开口,就被木生暗暗握住了手轻捏了一下,她一怔,制止了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话语。
狐夫人静默了一阵子,才道:“也罢,我便给你几分面子。只不过,你须得应承我一个条件。”
凭什么?安心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了,但木生紧紧扯住了她:“夫人请讲。”
狐夫人笑了两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要你两片叶子,五十年以上的。”
木生答应得很是爽快:“好,改日我便亲自送到夫人府上。”
狐夫人笑道:“答应得这样快,小哥儿真是情深意重。”她的语气里带着点不屑,“一介凡人而已。”语毕,两个呆立着的轿夫抬起脚,开始继续向前走去。
木生一手紧拉着安心,一手捂住她想要开口讲话的嘴,两人目送狐夫人的轿子远去。当嘎吱声完全消失,阳光又出现了,温暖的照耀在小河上,天色又明亮起来。
安心甩开木生的手,气呼呼的走到岸上,一边穿上鞋袜,一边说:“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啊,我又没惹她,她凭什么为难我?还要你送她东西她才肯放过我,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木生也走上岸开始穿鞋袜:“狐夫人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只凭自己的喜恶做事。别生气了,嗯……就当破财免灾吧!”
安心的动作慢了下来:“说起这个,什么是五十年的叶子啊,很珍贵吗?”
木生笑着摇摇头:“不值什么,我家有很多。”
虽然木生这样说,但安心也知道这是安慰她的话。从狐夫人的话里就能听出来,那东西肯定是很珍贵的。看着她落寞的样子,木生又说:“如果你不是跟我一起,是遇不到狐夫人的。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你不要觉得欠了我什么。”
两个人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家路上安心一直追问木生他与狐夫人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以及狐夫人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他说跟他一起才会遇到狐夫人。木生只是回答说安心不适合知道这些事,他也不想骗她。气得安心没有跟他道别就跑进了屋,木生眼看着安心安全的回到了家,才转身离去。
安心回家后,没多久就消了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木生是她的朋友,她不能逼自己的朋友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她刚才的态度太差了,下次见到他,她一定会好好的跟他致歉。
此时天色未黑,母亲也还没回家。安心因为今天的遭遇有些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想了想,她跑进了书房,再次翻开了那本古怪的笔记簿。
☆、第四个故事(古镇惊魂记1)
做为著名的旅游景点,这个古镇自然是美的。
可惜的是,人太多了。熙熙攘攘,接踵摩肩,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欣赏街景。
一个接一个的旅游团呼啸而过,挤得三个女孩子几乎站不住脚。再加上阳光强烈,不多时,三人都是满脸满身的汗。
“这个样子根本玩不好,我们还是先回旅馆吧。等天黑了再出来,人就没这么多了。”年纪最大的何欣欣开口出主意了,说是年纪最大,其实也不过是刚满二十五岁而已。她是中等个子,圆圆的蛋形脸,笑起来眉眼弯弯,极为可亲的模样。
另外两个姑娘一向很听她的话,此时自然都是点头同意。她们三人都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又都留在了同一个城市,是很要好的朋友。这次长假她们约好了到这个古镇来渡过,坐了一夜的火车,早上才到达了目底地。刚刚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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