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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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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结束了吗?”
  “至少今天晚上结束了,我去外面把成妍扶上‘床’,安顿她休息一下。”我总不能让姑娘趴在地板上睡一晚上吧。
  我刚刚起身,突然,黄馨一伸手,把我拽到了椅子上,接着又抱着我,带着哭腔:还没完,还没完,妍妍她,妍妍她……。“
  她被吓唬得话都说不下去了。
  我一看电脑屏幕,一种酥麻感爬遍了我的头皮。
  我瞧见客厅里,成妍又爬了起来,站的笔直,她一声白‘色’的睡衣鬼魅十足。
  她的脸上,挂着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嘴里长出了两颗青‘色’的獠牙,眼睛通红,发着狠一般的冲到了我的卧室‘门’口,抬起爪子在‘门’上不停刺挠。
  由于黄馨的卧室‘门’是那种铁皮‘门’,所以成妍刺挠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印子。
  但那种爪子和铁皮摩擦的声音,刺啦刺啦的,挠得我心里直发慌。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奶’‘奶’的,老子差点忘记了,成妍是狐仙‘阴’魂!幸亏没有立马冲出去,冲出去了,小爷这条小命,那就保不住了!
  黄馨听我又提起了“狐仙‘阴’魂”这个词,牙齿打着颤的问我狐仙‘阴’魂是什么。
  我见这事已经瞒不住了,索‘性’不瞒了,告诉黄馨:通常‘精’怪上身和鬼上身是两种情况,应该是单独发生的,要么一个人被‘精’怪上身,要么一个人被鬼上身,绝对不可能有‘阴’魂和鬼同时上身的情况。
  但是,人实在是神奇,当你以为这是上限的时候,人往往能够突破上限,这不,成妍就经历了被鬼和‘精’怪同时上身的情况。
  如果不是我下午通过成妍的表现分析出她体内有两种“‘阴’祟”,没准我也被忽悠过去了。
  “这种事情严重不?”
  成妍问我。
  “这不是废话,你以为鬼和‘精’怪是白上你身啊?他们会洗干你身上的阳气,这鬼和‘精’怪同时上身,如果不想办法,也许七天之内,人就没了。”
  “这么严重?”黄馨已经哭了,肩膀暗自耸动着,明显为自己的闺蜜伤心。
  我拍拍他的肩膀,问黄馨:成妍把你吓唬成这样,你不怨她?
  “怨她干什么,她也不是故意的,对了,她真的不会是故意的吧?”黄馨有点怀疑成妍。
  我差点无语了,说这‘阴’魂上身你以为是闹着玩的?随时会出人命的,人家成妍吃饱了撑着,故意让‘阴’魂上身,就单单为了吓唬你?
  “哦,那我不怨她。”
  说完这句,黄馨头一歪,靠在我肩膀上,睡晕了过去。
  可能恐惧过度,太耗费体力了吧。
  我就不一样了,虽然哥们胆子小,但经历的怪事多啊,每次都会被吓得魂不守舍的,但持久力绝对是刚刚的,哪怕我被吓唬一天,我体力也不会有任何的消耗,这……也算特长吧。
  黄馨睡晕了过去,我自己又默默的关注成妍。
  我发现成妍挠‘门’一阵子后,又不挠‘门’了,走回到客厅中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接着,她双手合十,扑在了地面上,虔诚的叩拜着。
  嘴里发出极其凄厉的声音,十分尖锐,十分刺耳。
  她声音的内容,更是让我心惊‘肉’跳的。
  “白狐大仙,法力无边,聚风鬼楼,修炼千年,贪人作祟,举火烧天,饱其肚皮,叹心味鲜……。”
  她的声音,越念越小,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几乎就听不清了,只听到刺啦刺啦的一阵唠叨,但一个字也听不懂了。
  不过就冲前面这八句短话,我算是知道了。
  这成妍身上的鬼魂和狐仙,有很深的渊源,他明明和狐仙说了同一个故事……修炼了千年的野狐仙,在一个叫聚风楼的地方修炼,结果被一把火,烧死了!
  千年的野狐仙被火烧死了,这得多大的怨念啊,怪不得成妍身上的狐仙这么凶,凶有凶的道理。
  再联系那鬼魂后面四句话“贪人作祟,举火烧天,饱其肚皮,叹心味鲜”,莫非烧死那狐仙的人,连狐仙的尸首都没放过,直接吃掉了?
  想想那画面,我胃部都一阵翻涌,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搞不懂……到底成妍做了什么,才招惹到这么凶的‘阴’祟?不管是烧狐仙还是吃狐仙‘肉’,我相信成妍都干不出来啊。
  成妍念叨了大半天,突然不念了,对着正前方,笑了起来。
  笑容一会儿‘阴’邪,一会儿妩媚,而且我觉得她的笑容,完完全全就是冲我笑的。
  我靠!
  我被这笑容,彻底搞‘毛’了,‘腿’肚子都在‘抽’筋。
  “他不会过来干掉我吧?”我寻思了一阵,找到了一个“狐仙”不会干掉我的理由:成妍被“狐狸‘阴’魂”缠身也不是头一天了,她室友黄馨不活得好好的吗?
  想来这狐仙不想害人。
  想到这,我镇静了不少,伸手去抓电脑旁边的香烟盒。
  我哆哆嗦嗦的‘摸’到了香烟盒,十分不麻利的‘抽’出一根烟,才发现打火机没‘摸’过来,又伸手去‘摸’打火机。
  结果打火机没‘摸’着,我‘摸’到了一只手……黄馨的手。
  “晦气,幸亏她睡着了,不然还说我占她的便宜呢。”我自嘲了一句,放开她的手,又去‘摸’打火机。
  才‘摸’到打火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黄馨是个嫩模,她的手,不知道有多细嫩,可我刚才‘摸’到的那只手,手上长满咯人的“皱纹”,像‘摸’到了一块老树皮。
  莫非……。


第五章 穿寿衣的老太太
  我想到了关键处,头发一根根的竖起,别说头发了,连脸上的汗‘毛’,都感觉竖得笔直。
  不会吧……不会有事吧?
  我咽了一大通口水,不敢扭头去看趴在我肩膀上的黄馨。
  “不会,不会,我是招‘阴’人,那些邪祟都应该怕我,我是招‘阴’人……我是招‘阴’人。”我用着蹩脚的理由搪塞自己。
  紧接着,我咬紧了牙关,缓缓转头。
  一点点……一点点的转头。
  一直到我彻底能够看到黄馨左半边脸的时候,我心里松了一口气,那脸,还是黄馨的,漂亮,皮肤紧致,肤白貌美。
  “妈的,可能是我被吓唬太久了,出现幻觉了。”我甩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可能是我甩汗的幅度太大,黄馨醒了过来,她笑盈盈的望着我,说:你是不是再找什么东西?
  “可不是咋的,我找打火机呢。”我呼了一口浊气。
  黄馨忽然冷笑起来,说我找的不是打火机,她说我找的是一张脸。
  说完,黄馨猛的转过头。
  一瞬间,我看清楚了黄馨的整张脸。
  我刚才瞅见黄馨的右边脸,依然是她自己,但是她的左半边脸,则是一个老太太的脸,皱纹密布,活脱脱的一块老树皮。
  就在刹那间,黄馨的右半边脸竟然变了一幅样子。
  出现在我面前,已经不是黄馨了,而是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她暗沉着脸,咧着嘴,冲我笑着。
  “我日你大爷。”
  我的屁股像是装了一个弹簧,猛的从椅子上面蹦了起来。
  由于惊吓过度,我顺带着把桌子都给带倒了。
  我一连退后了好几步,啪叽一声,我摔倒在了墙角下。
  “你别给我过来啊。”我冲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喊着,甚至我感觉喊话的声音完全变了模样,沙哑得很,同时我心里升腾起了一个念头……这房间里的人,没一个好人。
  成妍是被狐仙上身,黄馨是被老太太鬼魂上身的。
  黄馨找我这个招‘阴’人过来,莫非就是干死我?
  我甚至都在想,到底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打算害我一笔。
  现在‘门’外有显灵狐仙,内有显灵鬼魂,我特么往哪儿逃啊,咋办?我心‘乱’如麻。
  “妈了个‘逼’的,妈了个比的,你给我滚远点。”我骂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那漂浮着的老太太就杵在原地,看着我……慈祥的笑着。
  对,就是慈祥的笑着。
  我发现……这个老太太,虽然把我吓唬得跟落水狗一样,可是她似乎没有加害我的意思。
  不然就我刚才恐吓过度的状态,是最容易被鬼上身的。
  我开始理清思绪,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
  关键时刻,临危不‘乱’,才是我做招‘阴’人这么多年,都全身而退的不二法‘门’。
  我一边盯着那杵在原地慈祥笑、穿着寿衣的老太太,一边琢磨着:要说黄馨是打算害我的,其实根本没必要吧,我这个人真没得罪过什么人,而且说句老实话,我也经常帮助一些无依无靠的鬼魂和‘阴’祟,并不是完全和‘阴’祟是处于对立面。
  我和作恶的‘阴’祟才是阶级敌人呢。
  再说了,我也没烧你狐仙,没吃你狐仙‘肉’,我哪儿招你们惹你们了?
  想想我觉得黄馨也在害我这种说法不成立。
  既然不成立,那黄馨又如何变成了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呢?
  想到这儿,我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狐仙勾魂”。
  对了,狐仙勾魂,狐仙勾魂,一定是这个样子。
  曾经我和东北养狐人,号称“东北狐王”的独龙聊过,他告诉我,狐狸天生能够勾魂,这是狐狸的天赋。
  他曾经遇到过自己养的狐狸勾魂。
  那是一个凄冷的冬天,独龙傍晚的时候忘记给狐狸喂食,大半夜的时候才想起来,端着食盆去了狐圈,在狐圈‘门’口,他见到了一个风‘骚’的‘女’人,那‘女’人‘骚’得不行,是附近有名的美人。
  美人主动勾引独龙,独龙是少数民族鄂伦‘春’族的。
  鄂伦‘春’人对“男‘女’之事”比汉人要开放一些,当天晚上,他和那美人在狐圈‘门’口“鼓捣”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时候,他出‘门’办事,路过那美人家里,想跟那美人再寻一番明慧,进了人家院子,发现美人家正在办丧事,而摆在灵堂上的,就是那美人。
  原来,那美人早在昨天中午就因为车祸死了。
  昨天晚上和烛龙大干一场的,不过美人的鬼魂。
  事后,烛龙总结……可能是那狐狸怨恨他没给吃食,所以勾来了游‘荡’着的美人‘阴’魂,和他玩了半夜,报复他。
  人和鬼办事,多少都要被鬼吸走一些阳气,烛龙当时因为这事,一个多月都感觉‘精’神萎靡不振呢,从此以后,他都不敢忘记给圈养的狐狸喂食。
  我现在想起了“狐仙勾魂”,也算明白这老太太怎么来的了,想来是‘门’口的狐仙,专‘门’勾了个过路的游魂,来吓唬我呢。
  卧槽!
  想通了这点,我毕恭毕敬的跟老太太鬼魂说:老太太,阳间有康庄道,‘阴’间有黄泉路,您老还是哪儿来的,去哪儿吧。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慈祥的笑了笑,转身就走。
  才走了两三步,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黄馨,则站的笔直笔直的,接着又突然瘫倒在地上。
  我慌忙把黄馨扶上了‘床’,至于外面的成妍,我反正是不敢出去了。
  谁知道她还得整点什么幺蛾子呢。
  我给黄馨盖好了被子,我就蜷缩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我想,我知道明天去找什么“‘阴’人”来治上了成妍身的狐仙了。
  ……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上三竿的时候,我也没躺在地板上,是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面睡觉。
  黄馨和成妍正坐在桌子上吃早餐。
  她们旁边还放了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
  见我醒了,黄馨冲桌子上努了努嘴,让我去吃油条。
  正好我肚子也饿了,凑过去胡吃海塞起来。
  黄馨问我有办法帮助成妍没。
  我说当然有了,找哪个“‘阴’人”过来平事我都想好了,待会就得带成妍去黑龙江的齐齐哈尔。
  “我也要去。”黄馨要跟我一起去。
  可能成妍现在知道她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困‘惑’了,所以表现得很低‘迷’,没有说话。
  我看了成妍一眼,又瞪了黄馨一眼,说你去添什么‘乱’啊?我带成妍是有事。
  “我必须去,她这个样子,我不担心。”黄馨很坚持。
  好吧,你非要跟着去,那就去吧。
  我吃完饭,跟黄馨说:你去订三张去齐齐哈尔的火车票。
  “为什么不订飞机票?”黄馨问。
  我们这儿离齐齐哈尔确实很有点远,火车大概需要明慧个小时吧,飞机就快了,上午飞的,下午就能到。
  我白了黄馨一眼:飞机上要是成妍出点什么幺蛾子,那整架飞机都下不了地,唯独坐火车,咱们三个人包一个软卧的包厢,三个人买四张连票就行,出了事,咱们就下车。
  “行!”黄馨应了下来,掏出手机开始订票。
  我背着包出‘门’了。
  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黄馨要拉我去‘门’口餐厅吃饭。
  我说来不及了,咱们晚上要到齐齐哈尔,明天早上就能够见到我要找“‘阴’人”,吃饭,到火车上面买盒饭吃吧。
  “好吧。”
  黄馨和成妍要跟着我一块出‘门’。
  “等等!”我喊住了成妍,让她等等我。
  说完,我从包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的项链。
  说是项链,其实就是一根黑‘色’的绳子,两边各有一粒红‘色’天珠,坠着一只古铜‘色’的降魔杵。
  我拿出链子要给成妍挂上。
  成妍不乐意,说着链子太丑了。
  我跟她说着链子叫‘阴’阳冕,降魔杵为阳,天珠为‘阴’,挂在脖子上,可以帮助她镇压三天的狐仙‘阴’魂。
  听说能镇压身上的‘阴’灵,她才勉强带上。
  带上的那一刻,成妍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只狐狸脸影子。
  影子转瞬即逝。
  成妍说带上之后,明显感觉体内没有那么燥热了,有一种‘阴’凉的感觉。
  我笑笑,说着‘阴’阳冕是在咱们城里一位神婆那里求来的,给她们便宜算,只要五千!
  “五千?”成妍睁大了眼睛。
  “五千怎么了?这些东西都很贵的。”接着我又把账算了一下:给你请‘阴’人,‘阴’人五万,我两万,这条链子五千,一共是七万五,至于其他的费用,咱们到时候再算。
  成妍差点没晕过去。
  倒是黄馨大方,她说只要我事情办好了,钱不是问题。
  我心里清楚……黄馨不是普通人,就冲她的人皮吊坠和青铜马,我感觉这姑娘不差钱,至于为什么一个不差钱的姑娘会来当嫩模?这个……不管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去想。
  接着,我带着闷闷不乐的成妍和黄馨出了‘门’。
  可能黄馨没有跟成妍讲她的情况到底的多严重,出小区的路上,她一直不太高兴。
  事实上,我要价真的是业界良心了,昨天那阵势,简直折寿,我才要你两万块钱,多吗?
  多少钱能和自己的命相提并论啊。
  在我们三人快要出小区的时候,我看到小区的一条巷子里有人设灵堂。
  黄馨直说晦气,怎么大中午的出‘门’,撞见灵堂了呢。
  “晦气什么,生老病死,人之常态,别往心里去。”我安慰了黄馨,不经意间瞄了灵堂一眼,顿时,我僵住了。
  我看见灵堂前,挂着死人的照片。
  那照片……。


第六章 女真阴神
  那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成妍身上狐仙勾来的‘阴’魂……附身在黄馨身上的那个老太太。
  哎哟喂!
  我小心肝颤了一下,拉着黄馨说:你说晦气,嘿,别的不说,你现在就得去给那灵堂的主人上一炷香。
  黄馨和成妍有‘精’神洁癖,或者她们这几天被鬼鬼怪怪的事情吓唬坏了,说什么也不去上香。
  没办法,我只能趴在黄馨耳边,把昨天那老太太附她身的事情,说给了她听。
  黄馨是个明事理的人,听我说完,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跟着我去了灵堂那边。
  昨天‘阴’魂附身,今儿个撞见了,上柱香,算打个招呼嘛。
  好在灵堂里人不少,我们过去的时候,灵堂里的人也没管我们是谁。
  我给包了一个“二百块钱”的白包,黄馨去上香。
  她捏着三根香,走到了灵堂前,一跪不起。
  我还在想为什么黄馨这么虔诚呢,结果我一瞧她上的香,不对劲了。
  通常烧三根香,三根香是一模一样长的,但黄馨这三根香,两短一长。
  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
  看着“香相”,怕是有问题啊。
  我连忙走到黄馨身边,此时黄馨刚刚跪拜了起来。
  我瞧见她泪眼婆娑。
  看黄馨开头不情愿进来的情景,她跟这死去的老‘奶’‘奶’,估计不认识。
  但现在她流着眼泪,我猜只有一种可能,黄馨又被老‘奶’‘奶’上身了,而这老‘奶’‘奶’的死,有蹊跷!
  要知道,咱们国家,红白喜事,结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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