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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西晋当太子(疯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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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朝皇宫正门即宣阳门是天子之门,只有皇帝才能从此门入宫,平昌门是皇宫侧门,只供太子出入皇宫之用,皇太子大婚,太子妃的銮驾也是从此门进入。
    平昌门前就排列好了皇太子大婚的仪仗,身着浅蓝色飞鱼服,头戴黑纱无翅宫帽,腰佩长剑的宫廷侍卫,还有一排排整齐的御林军士兵,仪仗用的刀枪剑戟,金瓜玉戈显得庄严肃穆,东方已显出鱼肚白,晨曦中,远远的传来礼乐之声,一支迎亲的队伍缓缓向平昌门行来。
    一路上都有御林军士兵在两旁警戒,京城的百姓得知今天太子大婚,很多好事者都早早的起来静静的等在一旁观看着迎亲的场面,他们喧闹着,喊着太子,太子。
    负责瞭望的内侍远远的见到迎亲的由远及近,赶忙向平昌门的仪仗队示意,宫门前陈设的礼乐器一起演奏起来,喜庆而庄严的宫廷礼乐,向人们昭示着皇太子大婚的庄严,大晋举国同庆。
    然而这场大婚却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情,幸灾乐祸者有之,冷嘲热讽者有之,侧耳旁观者有之,更有甚者看着迎亲的队伍眼中露出强烈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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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太子大婚
    队伍越来越近了,在队伍的最前面是身着明黄色蟒袍,头戴太子十一旒冕冠,腰佩宝剑的皇太子,他骑着全身没有一根杂毛的红棕色高头大马,显示出皇太子的威严与气势,此刻他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洋溢着新婚之喜。
    在队伍的中间,无数随从簇拥着一顶十六人抬着的银顶黄缎大轿,轿中坐着的就是大晋皇太子的正妃,王惠凤。有着较帘的遮挡,没有人看得到太子妃的庐山真面目,两旁的百姓在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未来的太子妃是有多么的美丽、端庄、贤淑。
    迎亲的仪仗队和太子妃的銮驾浩浩荡荡的进入平昌门,一路上都是热烈的欢呼声,队伍一直行进到昭政门前,太子和随从都下马,太子妃也在侍女的陪同下下了轿子。因为过了昭政门,就是昭政殿,是皇帝的寝宫,同时也是上朝和举行诸如皇子大婚,公主出嫁之类重大仪式的地方。昭政殿前的广场十分宽阔,但是不允许皇帝以外的人骑马或是乘轿进入。
    皇太子来到轿旁,牵起太子妃的手,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王惠凤只觉得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她点点头,随着太子一同往昭政殿走去。
    昭政殿内,皇帝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通天冠,在贾后的陪伴下注视着眼前的众人,昭政殿内外站满了身穿礼服,头戴进贤冠的官员。进入殿内,皇太子与太子妃在礼官的指导下向皇帝跪拜,皇帝的脸上显示出慈爱的笑容。
    一切礼仪行完后,皇帝在内侍的帮助下亲手赐给太子和太子妃玉圭,玉印,册封金册,礼官宣读册封诏书,大婚礼仪在繁琐而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王惠凤自小就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但是这样繁琐的礼仪也让她支撑的十分辛苦,未来的路还充满了未知,她表面的风光下可以说是战战兢兢,对于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一切太沉重了。
    好在一直都有宫女在一旁提醒,还有礼官指导,倒没有出设么差错。她握着太子的手,手心已经冒汗,因为紧张而手发凉,忍不住回头看看太子,发现他也是苦苦支撑,握着的手也已经冒汗。
    新月升起,终于结束了一天的仪式,东宫太子的寝殿内,十数只巨大的红烛将整个寝殿照的亮如白昼,整个殿内陈设奢华,重重珠帘帷幕后除了王惠凤再无一人,宫人们都在殿外的回廊内。太子大婚不同民间,太子妃没有红盖头,王惠凤静静的坐在太子宽大而豪华舒适的龙床上,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等待着太子的到来。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宫人们口呼殿下的声音,王惠凤想努力保持平静的心态的,但是心跳的声音却是连自己都听得到的。宫门打开的声音,珠帘清脆的碰撞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重重帷幕掀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太子的脸色微红,似乎喝了酒,只见他整了整衣襟,快步走到王惠凤跟前,笑了笑,拉着王惠凤的手坐了下来。
    一个年长的宫女走上前来,高声道:“请太子,太子妃行合卺礼,献上合欢酒---”
    一名宫女小心地端来一个碧玉托盘,上面放着碧玉酒壶,还有一只形状奇特的合卺白玉杯,两只晶莹剔透白玉杯对峙,中间有一个通道相连,两个杯子之间有一龙一凤相互盘绕,十分令人喜爱。
    “为太子,太子妃斟酒!”掌礼女官喊道。很快玉杯中就装满了美酒,宫女小心翼翼地把碧玉托盘端到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前。
    “请太子,太子妃同饮交杯酒,从此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掌礼女官又道。
    太子司马遹端起玉杯,示意王惠凤,王惠凤将手放到玉杯上,两人同饮交杯酒,美酒醇香,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这还是王惠凤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一个男人的气息,太子二十岁了,已经拥有了成年男子的气息,王惠凤也十八岁了,她也幻想过一段美满的姻缘。
    “礼成!”掌礼的女官喊道。“祝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奴婢等告退!”所有的宫人一齐行礼,然后缓缓退出殿外,寝殿内只剩下了司马遹和太子妃两个人。
    王惠凤有些胆怯的看着司马遹,为何会胆怯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时她才发现其实太子非常帅气,眉目清秀,俊朗不凡,而且由于身居高位的原因,他有种令人折服的气势与自信。
    王惠凤不由看得痴了,这个人将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托付终身的归宿,而自己,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怎么不说话呢?”司马遹口气温和问道,他依旧笑着,看起来这笑容很优雅,但是却不是那么纯洁,包含太多的心事,太子的心中也有自己的无奈,只是王惠凤一时没有看出来。
    王惠凤听到太子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她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太子拉着她的手,温柔地说道:“你的手发冷,你是害怕孤?当初在长街相遇,你敢怒斥本宫,像个未驯服的烈马,孤还以为你是女中豪杰,无所畏惧呢?原来你也会害怕,而且还是害怕孤。本宫有那么可怕吗?”
    王惠凤娇羞道:“臣妾不是害怕,只是……只是有点紧张。”
    司马遹当然知道她是紧张,毕竟这是两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对洞房花烛相当陌生。司马遹这么说只是为了让王惠凤轻松下来。其实说起来,太子只比对方大两岁而已,只是这么多年来的政治、军事斗争已经让太子变得成熟而坚强。
    他对这个仅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妻子有一种同情,还有一些自己也说不出的感情,大概是因为对历史上王惠凤的好奇或者佩服,至少现在司马遹是这么认为的。
    “你为什么紧张呢?我们是夫妻,以后要共度一生!”
    “皇宫太威严了。妾身有些不习惯。”王惠凤想了想道。
    “嗯,其实孤也认为皇宫太拘束了,孤最喜欢的是在新城的皇庄,在那里孤可以生活的无拘无束。但是天子居所要有威严,无规矩不成方圆,你慢慢就会习惯的。”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似乎是都想说些什么,但是又都无话可说。司马遹站起身来,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只白玉酒杯,斟了酒,说道:“陪孤喝一杯吧,就一杯,只当是消愁了。”说完一饮而尽,又给王惠凤倒了一杯,拿到她的面前。
    “太子也会有忧愁吗?”王惠凤接过酒杯,不解的问道。
    “太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忧愁,除非是神仙才能无忧无虑。”
    “能告诉妾身你的忧愁是什么吗?我是你的妻子。”
    王惠凤此时却放松下来了,太子也是人,这让她觉得太子也不是那么难以接近,想想当前太子的处境,王惠凤觉得眼前的太子似乎也是个身不由己的人,不由的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自古以来,皇室的争斗都只有一个原因,而太子永远都是首当其冲的。算了,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说这些了,孤说过只喝一杯的。”
    听到王惠凤那句“我是你的妻子”司马遹也觉得心里一热,这让他有一种冲动,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太子妃。
    感觉到太子眼神中的异样光芒,王惠凤感到了一丝不安,想起出嫁前母亲神神秘秘的对自己的“教导”,她的脸红起来,声音有一些颤抖:“殿下要……要就寝了吗?”
    司马遹不说话,他坐到了床上,眼神有些迷离,“你是我的妻子,是吗?凤儿,我以后就叫你凤儿了,好吗?”不等王惠凤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道,“你也不要叫我殿下,私下里就叫老公,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好,殿下。”王惠凤有些意外,她知道这不合礼数,却不知老公为何物?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高兴,没等她思考清楚,太子却已经脱掉了明黄色的朝靴,有力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腰际,将她扑倒在床上,双唇霸道的贴住了她的双唇,她的心跳得更加剧烈了,她很害怕,就是很害怕,太子却是不肯放开,一只手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突然,司马遹似乎想起来什么,动作一顿,然后又从王惠凤身上爬了起来。他伸手帮太子妃整理一下衣裳,然后贴到对方耳边低语:“老老实实等老公回来,孤出去办点事情,今晚可能不太安静,你只管在东宫待着,哪儿也不许去,听见没?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去管。”
    “另外,这东宫的安全本宫已经布置了好了,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只管听刘总管、绿珠他们的安排,她会安排好一切!”
    “殿……殿下,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惠凤本来还在害羞呢,谁知太子突然说出这么一段让人胆战心惊的话。
    “莫担心,莫担心,等天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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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政变之夜(1)
    (感谢BUCK大大的打赏!)
    司马遹强压下内心的欲火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穿上铠甲拿起横刀,将一把连珠手枪别在腰间,再回头给了太子妃一个安慰的笑容,最后在王惠凤充满担忧的眼神中离开了寝宫。
    “都准备好了?”司马遹转身来到大殿,只见刘总管、张宾、李特、司马雅、司马仁等几人全身披挂,正站在那里等着他。
    “全都准备好了。”
    “刘总管,东宫里的内歼都清除干净了?”
    “殿下放心,总共五十一个眼线,全都被咔嚓了!”说到这里刘总管眼中露出一丝寒光,这位刘总管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为了司马遹他什么事都敢干。
    “好!总管做的不错,孟孙,孟观将军那里可有消息传来?”司马遹之所以有信心在京城跟贾后掰手腕,就是因为孟观早就暗暗投靠了他。
    “孟将军奉命进宫了,不过他留下消息说一切都按照计划准备好了,请殿下放心,另外他还秘密调集一千精锐来到东宫,负责保护东宫安全!”张宾答道。
    夜晚,皇宫大殿内。就在太子婚宴刚刚结束,贾后就迫不及待的打着皇上的名号将文武百官召集起来,众人班列两旁。
    司马衷坐上龙椅,贾南风在旁边入座。群臣山呼万岁,起身归班。见这么晚了,皇上还要将众人召集起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众大臣对此议论纷纷。
    “嘿,你看见没有,皇后的脸上怎么布满怒火?”
    “是呀,在下看皇后满面怒容,这阵势颇有些非同寻常。”
    “怕别是宫里又出什么事了吧?”
    “或许哪位不知趣的又要倒霉了?”
    “不见得,说不定是外边出了乱子。哎,在下听说最近益州的饥民又在闹事,会不会……”
    值班太监上前一步捏着嗓子喊道:“群臣肃静!万岁有要事相告!”众大臣住声,眼巴巴看着傻皇帝,谁知司马衷只顾坐在龙椅上发呆。
    贾南风皱着眉头在一旁小声道:“陛下请讲。”
    董猛轻轻推了一下司马衷提醒道:“万岁爷,皇后娘娘叫您说呢,别忘了刚刚娘娘是怎么教育您的!”
    司马衷小心翼翼地看了身边的贾后一眼,眼中露出一丝恐惧,然后结结巴巴的说道:“……啊……啊……沙门(司马遹的小名)要杀朕。”
    众人一听满朝哗然,尤其是张华和裴危更是大惊失色。
    “什么?”
    “皇上说什么?”
    “他说太子要弑君……?”
    “这……这怎么可能?”
    裴危沉吟一刻,上前一步问站在他前面的张华:“果有此事?”
    张华斩钉截铁地回答:“中间必有缘故……必有缘故……”
    王戎也悄悄捅了一下王衍悄声道:“贤弟这下可要留神了。”
    一向耿直无私的嵇绍当下出班奏曰:“陛下!太子谋反可有证据?”
    说实话他是绝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但是嵇绍也没有想到这事会是贾后在栽赃陷害。他只是觉得这是有小人在皇帝面前进谗言,离间陛下与太子二人之间的父子之情。
    这时看到皇帝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贾南风站了出来,她朝旁边的董猛吩咐道:“拿证据给列位大臣看!”
    说着董猛举着潘岳模仿的司马遹手书上前展示,边展示边说道:“众位大臣请看,此乃太子手书,上面公然声称要入宫行大逆不道之事,铁证如山,想赖是赖不掉的。”
    贾南风得意地朝着众人宣示着自己的‘胜利果实’,“董猛,让他们都看仔细了。”
    董猛答应着,下阶捧司马遹的‘字迹’一一走过百官面前。
    “众位请过目!”
    众大臣自然争相目睹,有人惊讶,有人叹息,有人疑惑不解,有人微笑不语。
    “哎呀,果然如此!”
    “太子他不该呀!”
    “怪哉,怪哉……”
    “这字迹淆乱不堪,所为何故?”
    “是呀,太子一向笔锋隽秀,却如何写出这等拙劣的字体?”
    “怕是心术不正,故而写出来的也要歪斜?”
    “难说,难说……”
    “是呀,这样的怪事谁又能说得清?”
    人群中,王衍不住擦着额前的汗水,虽然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贾后会在太子大婚之夜动手,恐怕将来他王衍铁定逃不脱贾后的报复,要不要现在就跟太子脱离关系?
    不说群臣心思各异,单说张华、裴危在一旁悄声商议。
    裴危皱着眉头心神不宁地说:“茂先兄,没想到皇后真要对太子下手了。”
    张华一脸苦色叹曰:“她有了自己的儿子,自然用不着再指望别人。”
    裴危惊道:“怎么,听中书监大人的口气,倒像是打算对此事不闻不问,任由皇后胡作非为下去了?”
    张华抬头看了一眼志得意满的贾皇后,有些垂头丧气的说:“皇后的脾气尽人皆知,她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呀!你再看看周围哪里还有赵王的身影,恐怕这个时候赵王已经将东宫团团包围了!”
    裴危大惊变色面带惊惧之色:“可太子若被废黜,就是动摇了国家的根基,到天下大乱之时,身为辅政大臣你、我岂能逃脱责任?”
    张华长叹一声:“是呀,在下也正为此而焦虑……”
    裴危倒是希望张华能出头试探一下贾后,因此他故意刺激对方道:“张大人你一向多谋善断,为什么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上倒没了主见?……哦!在下知道了,想必大人是个知恩图报的君子,所以大约要看在皇后一家以前对你有恩的情份上宁肯因私而废公了吧?”
    听了裴危的话,张华大怒:“裴大人何出此言?你身为皇后的亲族,尚且不废国事,何况我与她非亲非故乎?……好吧,裴大人不必猜疑,待在下努力说之。”说话间,董猛已绕殿一周,回到阶上。
    董猛高声叫道:“各位大臣,太子的罪证众位都看见了,现在谁还有话可说?”
    还是耿直的嵇绍出班:“请问,这纸字迹是太子何时所写?”
    “大晋朝元康九年四月癸卯曰癸亥时,太子专写此文告天,现在有东宫内侍二人供辞为证。”
    嵇绍仍有些疑问,他接着问道:“既是向上天祈祷,理应虔心书写,以示恭敬,却为何字迹歪斜且零乱不堪?”
    董猛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此人邪念当头,心歪手歪,岂能写出工整的文字?”
    嵇绍仍然不肯放过一丝蛛丝马迹,他依然坚持己见为太子辩解,“不然!太子一向以书法隽秀见长,而这笔迹却形似涂鸦,全无章法,颇有他人代写之嫌,此事不弄清楚,何以服得天下之心?”
    皇后贾南风一看董猛搞不定嵇绍,不由得心头大怒:“大胆!嵇绍,难道你认为是本宫污蔑太子不成?”
    嵇绍依旧古波不惊的回道:“皇后恕罪!并非臣要替太子喊冤,而是事关重大。皇上,臣以为千万不可凭一纸草书便认定是太子所为,这样会误了大事!”
    贾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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