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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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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祸难测啊!”
  这些思量,往常哪怕与人密室私语,王导都不会轻易道出。但眼下要教儿子洞悉形势,因而讲述的便细致起来。
  “既然父亲深知,先前又何必要与中书力争?”王悦沉吟许久后,渐渐有所明悟,只是心内仍有几分疑窦。
  王导闻言后洒然一笑:“台中议事,岂能独言。我与元规,所执不同而已,彼此并无私仇。今次我助其势起,他亦是能明进退之人,来日应会收敛几分。”
  王悦听到父亲的话,仍觉未能解尽疑惑,只是已经不好再细细追问。自己坐在那里细思良久,才渐渐有了一些心得。父亲与中书力争,目的倒也并非政见不同而反对庾亮,一是为庾亮铺垫以涨其势,二是在尽自家侨门领袖义务以挽回近来家声颓势。
  只是父亲为什么要助势庾亮,王悦却百思不得其解,眉头已是深深蹙起,却不敢让父亲看到他困惑模样,以免失望。


第0177章 四面楚歌
  台城本就不大,中枢所在,百官衙署于此,耳目众多,有什么风吹草动,是很难瞒住人的。因而张家子弟刚刚进入太保官署,便已经有人将此事报知给庾亮。
  一俟听到这个消息,庾亮已是怒极反笑。张家人在这个时候去拜会太保,意图为何,不言而喻。庾亮已不知该如何评价这愚不可及之举,就算张家急于改换门庭,难道就不能私下去串联勾结?在台城这众皆瞩目之地,他就算想不予理会,也要顾及旁人的看法啊!
  莫非张家真的以为,太保在时下这个氛围,肯为他家南人门户而张目发声?纵然王家与沈家此前多有龃龉,但时局中的合离,又岂会因这种缘故而转变,这么想未免过于天真!
  原本庾亮还认为,张家之所以显出如此致命把柄漏洞,只因一时疏忽而被人所趁,如今看来,倒是他高看了张辏А�
  此家虽于江东颇具清望,但不过是承接祖辈荫泽而已,于时局上的判断实在拙劣不堪。这样一个能令他家家庙坠毁的漏洞,此公心内只怕还大以为得计,是拿住了沈氏命门。再想到此前张氏不顾他的处境而大肆宣扬皇后恩赏其家的行迹,更让庾亮觉得张氏无脑。
  他虽然已经决意转向沈家,凭此重归台城收拾局面,但对于张氏也还并未完全放弃。因而首先从阮孚动手,就是要给张氏以警诫,退而反省自家过失。至于授意家人转告张辏肴未蟪で铮蚋前凳敬斯髡鼙I泶枪僖耍灰疵砸皇钡檬В芄獯畏缤泛笤僮黾平稀�
  但如今看来,张辏耆岽砹怂囊馑迹耸毙哪诖蟾乓咽嵌宰约旱惺拥煤埽踔敛幌е苯幼短#柰跏现捶粗谱约骸�
  这让庾亮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与太保虽然争执得厉害,但眼下远未到图穷匕见、生死相搏的地步,只因彼此身份位置不同,因而才有不同的坚持。除此之外,他们彼此甚至有同样的诉求,那就是维持局面稳定,不要发生剧烈动荡。如今两人之间正有求同存异的默契,怎么可能如张氏所希望的那样彼此攻伐。
  不能敏见时势,张家做出这样的蠢事,庾亮已无可能再为张家周全,甚至要抢在其他人前面对张氏动手。否则,先前他罢黜丹阳尹的立威之举收到的效用便大打折扣。如今看来,近来南北纷争,侨门心内积存诸多怨气,大半是要发泄在张家身上。
  心中做出决断后,庾亮挥笔疾书手令,交给一名掾属说道:“此信交付廷尉,请其收捕丹阳郡长史张兰,严查郡府投书一案!”
  待掾属持令离开后,庾亮心内禁不住一叹。他虽然要顾及侨人的感受,予其一个宣泄的目标,但既然身为中书执政,也不能不考虑南人的感受。早先之所以对张氏有留手,是因为不想给人留下一个盛气凌人的苛政姿态,而先前太保之所以作力争而屈姿态,则是为了加重他这个形象。
  这样的小动作,一时之间对他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恶劣影响,但日积月累而下,隐患一旦爆发出来,则会给他带来极大困扰。
  明知太保心中所想,庾亮却又不得不为此。这是他作为一个挑战者的天然劣势,相对于太保,他无论门第、资历还是名望、才干,都要逊于太保。只有摆出这样的强硬姿态出来,才能在最短时间内树立起足够的威信,从而对那位“江东管夷吾”形成制衡。
  否则,凭此公和稀泥的手段本领,庾亮将会被牵制的一事无成,泯然众人。
  庾亮亦知自己这种行事风格,在眼下这个时风中,风评自会逊于太保一筹。但一面是虚名,一面是实际的权柄,他若不想沦为附庸,便没得选,这是他天然而有的无奈。
  罢黜阮孚之议虽然已经在台中议定,但要改动如此大员,仍需皇帝用诏,臣下无法自决。庾亮一面草拟诏书备呈御览,一面在心中不乏感慨。关于选帝婿这一件事,他兜了一个圈子,最终仍要归于皇帝的意愿。其中虽有诸多原因,但若说心内没有挫败,那也是不可能的。
  “假使陛下能够享国长久……”
  庾亮心内忽然泛起这样一个想法,旋即自己便摇了摇头,已经注定不会发生的事情,再作深思也是无益。
  ……
  张辏г诠偈鹬凶⒉话驳牡却附塾沼谂蔚秸懦匣乩础4淙朊藕罂吹狡淞成猿驶野茏矗抨'心绪骤然绷紧,语带颤音道:“太保可有表态?”
  张诚摇了摇头,脸上再无离开时那种振奋之色,语调低沉干涩:“太保不曾召见我,只着人转告,但处分内,勿言其他。”
  “这、这是何意?莫非太保亦怯了中书之势,不敢出头发声?沈家屡次忤逆他家,难道就不计较了?”
  张辏Я成涞媚芽雌鹄矗谥朽蹋潭藓薜溃骸拔薜ㄘ髯樱尤磺尤耸拼蟛桓冶ǔ穑」压忠霍珊瞎矗蝗荷髂谲蟆⑿橛衅浔碇玻∷掖笫掳芰艘辉猓ㄆゾ。沽趁娑疾桓以俦H翟诳沙埽 �
  “我自太保官署离开,转向御史台准备邀请孔公,却见孔公正与蔡侍中相携离开,似要同往葛公府中。”
  张诚见伯父如此失态,本不敢再多言,但终究不敢有所隐瞒,只能语调沙哑继续说道。
  “什么?”
  若说先前之事只是让他激愤不耻王氏,那么这件事则彻底击垮他心内防线,脸色已是变得煞白。御史中丞监察百官,此刻他家麻烦缠身,哪怕再如何迟钝,他也能感受到孔愉与蔡谟混在一起,于他家而言意味着怎样浓厚的恶意。
  一时间,张辏闹芯股拿娉柚校谙锌嗨剂季茫泡氲卣酒鹄矗采溃骸奥郊遥橇耍绞隙憧烊ァ樟耍仪鬃匀ハ嗲耄 �
  陆氏二公同任尚书,距离张辏Ч偈鸬故遣辉丁K膊匠雒牛俣湟丫涣送盏牡ǎ猩掖也铰募贝佟?墒窃诔迦肼酵婀偈鹗保雌肆艘桓隹眨使蚴舨胖酵娓崭绽肟�
  张辏Ю床患跋赶耄觳叫谐錾惺楣偈穑爻鄣兰残谐隼矗踔亮痛佣几簧掀洳椒ァR宦沸兄撂ǔ乔埃抨'才远远看到陆玩正登上其家车驾。见状后他也顾不得仪态,口中高呼道:“陆公请留步……”
  然而远处的陆玩似是未听到他的呼声,仍是自顾自登上车驾,很快牛车便行驶起来,转过宫墙,消失在张辏右爸小�
  台省主事者,往往都要长居台城以处理政务,今日既非休沐之期,又不曾闻陆家有何事。陆玩着急离开,多半是为避开自己。
  张辏哪谒淙话岛蓿巯率翟诓恢靡偃パ昂稳松桃榻饩鲎约依Ь场S诔鄣郎峡萘⑵蹋鹊阶约移痛痈侠矗懦辽溃骸叭ヂ礁!�
  事态发展超出他的预计,眼下再待在台城已经无益。他家与侨门素来没有多亲厚的往来,要解决眼下困境还要依靠江东故交。牛车行在道途中,车厢中的张辏О偎疾坏闷浣猓髅鞔蠛玫木置妫趺赐蝗恢渚捅荒孀�
  他家苦心搜集沈家罪状,为的是胁迫沈家,怎么到头来反而是他家引祸于身?
  因张辏Я叽伲导莺芸毂阈械轿谝孪锫礁K矣肼郊依赐得埽挂膊恍枰偻睹抨'下车后便被陆氏门生引入府中。可是在陆家厅堂中枯坐良久,始终不见陆氏二公出面,只有几个无关紧要者于席中作无谓寒暄。
  张辏募比绶伲挠行那橛胝庑┤讼谐叮叽俾绞厦派偃デ攵醇幻妗A季弥螅疥舒╂├闯伲抨'也来不及再听他那抱歉之语,待陆家其他人退下后,才急不可耐问道:“今日台中事,陆公亦在场,我实不知祸因何归于我家,还请长者不吝教我。”
  陆晔已近七十高龄,坐在那里一副老态龙钟状,满脸皱纹须发灰白,眼睑微垂似是睡着了一般,一直等到张辏г俅畏⑽剩庞谙咸鞠⒁簧骸鞍Γ葱骷撇畎 N医呕В一虿恍业圩冢钟惺裁辞穑拷袢罩蹋穹乔叭罩蕖!�
  张辏秸饣埃负跻丫滩蛔∫睿抢辞蠼痰模庑┓匣坝谒杂钟惺裁匆娲Α�
  陆晔眼中精光一闪,看了看张辏В橹苑街茨钜焉睿幢乜隙ㄗ约旱囊饧5郊沂来缓茫苑娇嗨鞫矗舨挥枥砘幔蛭疵獠唤饲椤�
  沉吟半晌之后,他才开口道:“余事不论,敬绪此前既有为公主请汤沐邑之议,那就要继续下去,切不可因枝节而废。”
  说完之后,他也不管张辏Я旎峒阜郑欠裨敢馓樱丫疽馄痛硬蠓銎鹱约海溉坏溃骸澳曷醪荒途米葱髑胱员悖沂遣槐阆嗯懔恕!�
  在陆府一无所获,张辏в切拟玮缤抑卸校兄撩磐デ埃醇约腋∫驯凰尬澜В哪诹萑灰痪ο鲁敌型校丛诮磐ブ剩吹酱拥苷爬甲愿斜谎撼觯成野祝鋈耸Щ曷淦恰�
  “廷尉拿人,大兄救我……”
  看到站在门前的张辏В爬既缂刃牵采蠛鸬馈�


第0178章 拜时之礼
  庾亮于台城静候皇帝批复诏书,然而诏书没等到,却等来了皇帝本人!
  时下虽然已经入夏,皇帝却仍披一件风裘,体态看上去略显臃肿,但脸庞却已经瘦削得凹陷下去,脸色亦是苍白。由步辇行下直至走入庾亮官署,不足区区十丈的距离,便在内侍搀扶下走了颇久,步调虚浮隐有摇摆,看得出身体已是堪忧。
  距离上一次朝会已过月余,这段时间内皇帝始终居于内苑不见外臣,庾亮虽可通行无阻,但心中愧疚加之恪守臣节,同样已经久不见皇帝。如今再见,却见皇帝较之先前已经判若两人,一时间感慨无比,竟不知该发何言。
  他家避祸江南,得先帝赏识而幸帝宗,与当今皇帝相交于布衣。如今他位居中书执政,更是多赖皇帝简拔提携,知遇之恩与相知之谊一时间在心内翻腾。庾亮跪于皇帝座前,涩声道:“陛下若有垂询,召臣入苑即可,何必亲临。”
  皇帝精神虽然萎靡,情绪却是不错,他扬了扬手中那份庾亮先前草拟送入苑中的诏书,笑着说道:“朕久居苑中,外事多不予闻。倒要请问内兄,台中此议缘出何端?”
  他虽然自有消息渠道,不至于完全隔绝内外,但要得知消息总有一些滞后。此事关联甚大,发端却是骤然,因此皇帝确实不知其中内情,只是隐隐有些猜测,急于求证,因而亲至台城。对于阮孚罢黜还是任用,皇帝此时并不关心,他最关心是自己如今最看重的那件事是否已经争出了一个结果。
  皇帝虽然是笑着发问,语调也淡然,但庾亮听到这话仍是如芒在背。但彼此关系到了时下这种境地,怎样言语致歉都显苍白。所以在沉吟片刻后,庾亮便就事论事,将此事前因后果详述一遍。
  皇帝对时局的敏锐认知,自非常人能及,庾亮所述虽然不言其他,但在听过之后,心内已经梳理出一个大概的脉络。他的脸色渐渐舒展,明白帝婿之选终于已经决出一个结果,沈家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撑到了最后最终胜出!
  他虽然属意沈家,将之列为帝婿备选,但其实心内仍是不乏疑虑,毕竟沈家门第仍是勉强,为了给女儿挑选一个称意夫家,他已经准备好关键时刻搏上一次。但最终是沈家给了他一个惊喜,这过程中或正或奇的手段,既显示出其家非同一般的手腕,又显示出对公主的重视。
  若他身体康健,能够享国长远,沈家所显露出的手腕只会让他更加猜忌,要不遗余力打压其家。但如今,他却觉得只有将女儿托于此等人家才会安心。至于身后事,他已不再奢望。
  肘腋生患,被至亲之人反制钳锢,皇帝心内愤慨之余,更多的是悲观。这世上没有人是可以信之不疑的,同床尚且异梦,更何况那些各有家计谋算的臣僚。
  既然尽为一丘之貉,他更愿意将女儿托付给一个务实之家,而非那些流于玄虚、悖离实际的清望高门。最起码女儿这一生安泰可以保证,不会有那些不必承受的挫折苦难。
  琅琊王氏门高非善处,丹阳张氏愚钝难持家。相较之下,沈家在这过程中诸多表现实在让人有惊艳之感。最起码那沈家子显露出来的特质,让皇帝感觉没有所托非人。
  因为心情近来难得畅快,皇帝甚至忍不住不乏炫耀对庾亮说道:“内兄素有识鉴之能,对于朕所拣选这个佳婿,不知有何看法?”
  庾亮听到这话,神情便不免有几分尴尬。最初他是属意丹阳张氏,仅只出于对时局的考量,至于其他,却没考虑更多。近来所观张氏诸多拙劣事迹,的确难称良配。皇帝以此语调侃他,确让他无言以对。
  皇帝本意也不是让庾亮过于难堪,见其无言以对,便也不再穷究,略作沉吟后,便说道:“既然此事已有了结果,便着沈家子择日往宗正录名,婚期事宜便开议吧。”
  庾亮闻言后仍是默然,一方面此事非他职权不便置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此事终究非他所愿,心内仍有几分迟疑。
  “内兄,你亦为家人,朕与你论此事倒也不算逾规非分。”
  皇帝深吸一口气,继而对庾亮说道:“六礼多繁,小女年浅,性恐不耐,所以朕打算仅作拜时之礼,亦省了外廷拜贺。”
  庾亮听到这话,双肩却是一颤。周制婚仪,分作六礼,时下局势颇多动荡不宁,因而各有删减,哪怕世家都不再强求六礼齐备。然而所谓拜时之礼,乃是六礼皆裁,迎亲拜堂便是礼成。不要说堂堂帝女公主,哪怕庶人之家简从此礼,都要遭人非难。
  但由皇帝说出这话后,庾亮再不怀疑皇帝选婿之用心。此前他心有隐忧,便是担心皇帝打算趁各地遣使入都庆贺公主之嫁时,皇帝会借此机会有翻盘之举。但如今皇帝直言欲以拜时之礼而嫁女,显然并无此念。
  庾亮有感于怀,此时却难再遮掩,长跪于地颤声道:“帝宗嫁娶,岂可草率。臣请出都外任,边州小郡,恭求圣裁!”言外之意,他宁可放弃眼下一切权柄以避嫌,也不愿见皇帝委曲求全,寒酸嫁女。
  皇帝闻言后却是惨然一笑:“内兄误会了,朕无别念,只是想亲眼见我小女出嫁而已。”
  “陛下……”
  庾亮如何听不出皇帝话中韵意,眼泪止不住的自眼眶涌出。
  “天命有定数,当已则已,朕之一生草草,但亦可言无憾无愧。而今唯有舔犊难舍,太子有内兄等诸贤辅佐,朕可无忧。但这小女性非温婉,恐其见恶夫家,若不能亲治其嫁,朕是死犹抱憾。”
  皇帝神态渐有慵懒,视线却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庾亮垂首泪流,他心内虽然不愿公主如此草率出嫁,但皇帝话已说到这一步,他又怎么能反对。沉默半晌后,庾亮才沉声道:“公主行庶人之礼,已是屈尊。臣请更益所封,以偿礼缺。丹阳乡人曾以两县请为公主汤沐邑,臣请从此议!”
  皇帝眸子闪了一闪,此议他早知,只是一直卡于中书难决。本来诸王、公主之封属于太常、宗正任事,然而丹阳两县地近京畿,若中书不过,终究难行。他宁愿舍弃诸多虚礼,愿为女儿争取一个善封实利。但若没有外廷的呼应,凭他眼下状态,实在很难如愿。
  此时听到庾亮表态,皇帝自是欣喜,便言道:“朕近来多有困乏,家事多仰内兄。若能为小女谋一善处,亦能偿我之憾。”
  “臣定竭力而为,促成此事!”
  庾亮郑重表态道,丹阳京畿难封,其实并非他从中作梗,而是句容、曲阿两县实在过于重要,很难划归封国。庾亮应下此事,感恩愧疚兼具,决意要为皇帝做一些事。只是若要为此少不了丹阳士人的配合,丹阳张氏先为此议,更是能否成事的关键。
  但既然已经答应了皇帝,无论如何庾亮都要做成此事!
  皇帝精神极差,到这会儿已经渐渐支持不住,起身由人搀扶准备回苑,只是在临行前又对庾亮说道:“皇后于此或许仍有难释,还要摆脱内兄开解一二。”
  ……
  “大兄,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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