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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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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讲到这里,已是戛然而止,那是因为兴男公主已经转望过去,庾曼之即刻心领神会,乖乖闭嘴。他近来一直在沈家园里混日子,对于这个表妹也是敬畏有加。
  “外兄你不要在我近畔唉声叹气,那些鱼儿都是被你惊跑的!”
  兴男公主忿忿道,不客气的归咎庾曼之,吃她家的喝她家的住她家的,一点自觉没有在小夫妻身边晃悠,探路灯笼一样耀眼,居然还说风凉话!
  庾曼之脸皮渐厚,闻言后索性进了亭子里蹲在沈哲子旁边,不乏讨好对公主笑道:“我现在是在妹夫近畔,公主你要努力,定能有斩获!”
  兴男公主见状,俏脸更板起来,索性将鱼竿一抛,气哼哼对沈哲子说道:“瞧瞧你招来什么样的宾客,难道就不知人家也有私话要说!”
  说罢,她便气哼哼的离开了竹亭。小侍女瓜儿追了两步,又回头望向沈哲子,待见到郎君点头,才又匆匆赶了上去。
  被公主埋怨两句,沈哲子真有无从申辩的感觉,看一眼乐呵呵撵走公主而后坐在胡床上的庾曼之,不禁有些无语。话说严格算起来,这没皮没脸的小子也不算是自己这边的亲戚吧?
  庾曼之倒没有身为恶客的自觉,看着被公主抛在地上的鱼竿,忍不住叹息一声,望着沈哲子不乏通情道:“唉,我家姑母也是一位极温婉的长辈,可惜……娘子性悍,真是为难驸马了。”
  沈哲子听到这话,抬起脚来便踹在庾曼之小腿上,他家娘子性悍那是对旁人,房中私对那也是温婉如水。只是这一点闺中乐趣,怎么能跟旁人说起。
  庾曼之抱着小腿嘻嘻一笑,而后便拿起公主丢下的鱼竿将鱼钩又甩进手里,然后又开始了近来惯常的长吁短叹。一边叹着气,一边频频望着沈哲子,想要开启话题,然而沈哲子只是望着水面,懒得搭理他。
  这小子近来不乏多愁善感,那是因为患了婚前焦虑症。月前他老子传信来,已经给他定了婚事,已经成功截了书圣的胡,订婚郗家,年底就要成婚。庾亮已经死去一年多,庾曼之作为从子一年的齐衰之孝,倒也不算逾礼。
  沈哲子原本是准备让自家人截胡的,但他家实在没有什么好选择,且不说直接与郗家联姻跨度有点大,单单他家里连一个合适的人选都没有。近支的几位兄长都已经成婚,下边的年龄不对,远支的也没可能。
  郗鉴做出这样一个选择,倒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形势已经发生大变,失去京口后他本身已经没有了震慑三吴的战略位置,而庾家的势弱也让他没有了上下游对抗的理由。如此一来,拿回京口的影响力,反而要重要过获得中枢的支持。
  而且随着王舒出镇江州,加上京府陪都的建立,琅琊王氏在京口方面也没有太多精力可投注。两家彼此都没有强烈的联姻需求,于是便让庾家掏了空子。
  眼下庾家几兄弟各自分开任事,而庾彬等几兄弟也在晋陵服孝,庾曼之没人可叨扰,只能赖在沈家不走。


第0434章 同仇敌忾
  叹息良久不得回应,庾曼之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望着沈哲子认真道:“室中娘子性悍难驯,驸马可有教我?”
  这问题,沈哲子近来已经不知听过多少次,此时再听一遍,便乜斜着庾曼之说道:“这问题你该请教公主,定能得到满意答复。”
  庾曼之闻言后心中便是一寒,下意识打量周围,没有发现公主的身影而后才松一口气。早年他跟着堂兄庾彬来公主府,饮多了被沈牧蛊惑着去向公主讨要陪侍的侍女,结果被两个壮力仆妇扯着腿丢出院子,很是沦为一段时间的笑柄,至今都有余悸。
  那个女郎发起飙来可是六亲不认,若不是实在没有别处可去,庾曼之也不会赖在沈家不走。心有余悸的同时,他不免摇头叹息道:“跟你谈这话题,也是废话。可惜沈二郎不得闲,否则倒是可以讨教一二。”
  年前沈牧妾似云来,尽管有苦自知,但在一众朋友们面前却是狠狠威风了一把。结果就是除夕之前他丈人直接杀去武康乡里,很是抱怨一番,而后沈牧如今便被解了军职,在沈恪手底下天天蹲在建康工地上,灰头土脸难得安闲。
  当然这样的安排,其实也是一个过渡,给沈牧来日出任地方郡县正印积攒资历。但惩戒也是真的,被断了家里的供给,如果不是沈哲子拨过去两个庄子安置供养,穷得几乎要吃土。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过不片刻,庾曼之又忍不住叹息起来:“郗家虽然是北地旧姓,但终究武韵太浓。那位娘子又年长我几岁,驸马,你觉得……”
  正说话间,对面却有人匆匆行来,一边疾行一边大声叫嚷道:“维周,出事了!”
  来者乃是纪友,一脸焦虑之色,喊叫着已经冲进了亭子里。
  见纪友这副模样,沈哲子便放下鱼竿,示意对方跟上自己行入不远处的阁楼。庾曼之见状,便也跟了上去。
  “日间有暴民作乱,冲击薛籍田车驾,薛籍田被伤,左手两指都被踏折!”
  落座之后,纪友便忧心忡忡说道。
  “薛籍田是哪一位?”
  沈哲子听到这话,便皱眉问道。台中官员极多,他自然不可能了如指掌,能够认得的往往都是显重位置有实任者。籍田令乃是大司农属员,名义上是管理天下所有的籍田官屯之类,但其实真正能管到的只是丹阳周边而已。
  但这个位置同样也很显重,要知道籍田名册是与丁租赋税联系在一起的,笔触之下,关乎到丹阳众多人家的利害福祉。
  沈哲子早前几日负责赈灾,少不了要与司农所属打交道,但却没有听过什么薛籍田之名。
  “乃是丹阳薛嘏,早任鄱阳别驾,近日刚刚归都。”
  纪友闻言后解释道,他眼下归朝担任黄门郎,算是近侍之官,因而对于台臣的升降变动事宜倒也很清楚,略作沉吟后又加一句:“我伯父原来打算引其归都入护军,不过其人性尚清雅拒绝了。今次归都,倒是猝然。”
  沈哲子闻言后便有所明悟,纪家如今的头面人物便是纪睦和纪况,纪睦早先任鄱阳太守,如今负责督建宫苑。这个薛嘏本来就是纪睦的属官,加上又是纪友妻族,应该也是世交。但是这薛嘏却是从别的途径归都担任显职,可知当中有古怪。
  思忖片刻,沈哲子便又说道:“文学仔细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纪友闻言后便叹息一声:“薛嘏归都后,便上奏言事,贬斥如今都中政务,言辞不乏激烈,前日还在廷中与人对争。今早他离开台城要入乡巡视,没想到在小长干巷里遭到暴民冲击,随员也多有被伤。”
  沈哲子听到这里,眉头便不禁微微一蹙,继而望着神情有些凝重的纪友:“文学是否觉得此事是我所指派?”
  纪友摇摇头,叹息道:“如今都中各项布划,已是大势所趋,非区区薛嘏一人能阻。他言辞虽然激烈,但多荒诞不经,智浅狂士,本就不必理会,其吠久而自止。”
  庾曼之也在一边插嘴道:“怎么可能是驸马做的!这几日我都在园中,可为驸马证明清白。”
  他说这话时,口气倒是极硬,毕竟这几天除了晚上睡觉之外,他可是一直在沈哲子眼前晃悠,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饭都是了如指掌。
  关于都中民众的安置问题,沈哲子是绕过太保,直接请了皇太后的诏书,加上丹阳尹褚翜一同颁布的。不过在事后,他倒是去见王导解释了一下,王导对此虽然不甚赞同,但也没有反对。
  府库用度不足是硬伤,尤其是面对营建新都这样的大工程,并不是靠卖几匹布就能解决的。沈哲子的手段虽然有些激进,但其实立场是和王导没有太大冲突,而且在这件事当中真正受害的也不是侨门。
  沈哲子连薛嘏是谁都不怎么清楚,结果对方一归都反对自己的主张,旋即就被人在闹市殴打,这件事怎么都透出一股阴谋味道。纪友匆匆赶来报信,原因应该也在于此。
  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而且还是煽动乱民殴打台臣。沈哲子就算没有做,但若是他这一派的人一时冲动,或者单纯只是被怀疑,后果就很严重。
  略一沉思之后,沈哲子便让人将任球唤来,吩咐他最快速度去联系如今在都中的人手,通一下声气,查证一下到底是何人做的。
  接下来,沈哲子又详细问了一下台中争论的详情,以及那个薛嘏具体的言行。不听不知道,一听倒是气得都笑起来。
  这个薛嘏名气不著,性子却很烈,归都后便是一副大义凛然姿态,首先是反对了分派屋舍给乡人的建议,在他口中这是窃国用而营私名,是以刑术惑民,使民蹈利而悖德教,大坏世风。
  继而又全盘否定了整个新都的营建,言道这是大言妄语诈世盗名,根本就荒诞不经,不可能做得成,也根本没有讨论的价值。
  至于第三点,便是地域攻讦了,言道吴中人家狡诈奸猾,弃耕织之本而逐商贾之末,如果不严厉制止,所害还要甚于苏峻之乱,所谓羯奴不渡,江东已非华乡!
  难怪纪友要直斥对方妄言狂吠,这一类的话语看似言之凿凿,但其实又假又空,通篇否定别人,偏偏自己又没有半点建策,纯粹就是闲得蛋疼没事找抽型。
  如果是沈哲子当面听到,兴致来了可能还会怼上几句,但事后听闻,不过是一笑置之,懒得计较,更不要说派人去教训了。
  任球离去后不久,褚季野便匆匆登门,说起的也是这件事情。事态又有了新的进展,那几个殴打薛嘏的人已经被擒下,其实是他们自缚投案,直接跪在郡府门前自首。
  “那几人投案时,府尹正在台城议事,得知消息后便让我速速来见驸马。”
  褚季野看向沈哲子时,眼神有些古怪。他与沈哲子的关系,自然不如纪友来得亲近,对沈哲子不免有怀疑,毕竟这位驸马多有不循旧辙之举,加上本身也是一个强硬之人。
  薛嘏在台中那番奏对,与其说是政见不合,不如说是谩骂侮辱。任何人稍有脾气,都不免会有气恼。就算不是沈哲子亲自下令指示,以他如今的声势,或许也是底下人出头为之出气,借机邀好。
  沈哲子倒不因褚季野的怀疑而生恼,对方毕竟也是好意,赶来报信是希望如果他这方有嫌疑那就赶紧洗干净,千万不要被连累到。
  那几个乡人当街殴打台臣,过后又直接自己认罪,如此恶劣的事件,直接砍头都不为过。他们如此不惜性命,可知此事并不寻常。
  “既然人还没有审,那就请使君暂时避嫌。郡府中可有张氏子弟?让他们出面简录一份,而后直接将人送交廷尉。切记切记,一定要尽快!”
  褚季野闻言后,心中也是一惊,原本他只担心沈哲子,现在得了沈哲子提醒才醒悟到,如果这真是一个阴谋,那么他赶来报信的事情或许已经被有心人记录下来,他家如今与沈家行的也是太密,对方布置这么一个局,目的未必只是沈家!
  送走褚季野之后,纪友便好奇道:“维周作此建议,莫非已经知道何人布局?”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着摇摇头:“所知太少,尚无头绪。不过这么说,一者预防,二者同仇敌忾罢了。”
  纪友听到这话,不禁低头沉吟,待到想明白之后,不免感慨道:“深公言你胸藏荆棘,也真是所言不虚啊!骤逢如此变故,我都觉得头疼,你却转瞬生念。褚尹若要自白,须得维周你清白如水才可啊!”
  这种使人污名的伎俩,沈哲子不是没有用过,重点还不在于直接给对方造成损失,而是使其污名。如果沈哲子有了这样一个嫌疑,不免会被怨望,褚翜作为丹阳尹,如果不能尽心帮忙,一时之间是不好洗清楚的。
  所以,沈哲子一言,让褚家生出同仇敌忾之心,才好共渡难关。其实如果这不是他手下人做的,那么何人布局,其实也不难猜。
  如果对方只是针对自己,那可能就是丹阳士人所为。如果目标还有褚翜,那么极有可能就是琅琊王氏,要知道王家还有一个眼巴巴盼望大郡的王彬呢。
  倒不是说这两方品行低劣,而是眼下只有这两方有这个动机。


第0435章 降人为用
  原本平淡的日子,因为这一桩事添上些许郁闷。
  发生这样的事,沈哲子倒也并不感到意外。归都一来他也是大动作频频,而人一旦要做实事,难免就会触犯到某些人的利益,或者授人以把柄,予人攻讦自己的理由。
  比如王导,南渡以来有兴废之功,可是随着王敦覆灭,其家丧失了军权之后,渐渐便流于无为不争,就是为了避免那些明里暗里的攻讦。
  但沈哲子风华正茂,诸多设想都要施行,自然不可能学王导那种处事风格,所以类似的阴谋也好,明争也好,其实都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大凡人有什么目的要付诸于阴谋,个人的品行道德还在其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实力不备。就像是此前的沈哲子,面对满堂大佬只能伏低做小,就算要争取什么也只能暗里拱火,一旦手段太粗暴,就会招致无法承受的凌厉反击。
  傍晚时分,任球返回来,与他同来的还有几名吴中乡人的代表,以及如今在护军府任职的路永。
  吴中那几名乡人一再表态,此事并非他们所指使,甚至他们连薛嘏其人是谁都不知。对此,沈哲子倒也不再怀疑和深究,一方面这些人也确是没有那么灵敏的消息渠道,另一方面彼此都为郡中乡邻,利益纠葛太深,自然要有一定的信任。
  话说回来,就算真的是他们所为,沈哲子眼下也只能出手帮忙撇清关系。他本身就与那薛嘏没有什么交情,也没必要为了公义而壮士断腕。所以,他只是叮嘱这些人一定要约束好在都中的亲近之人,最好能置身事外,千万不要强出头。
  那些人都知事态严重,一再保证不会在这个时节出纰漏,继而又不免忧心忡忡问起工事方面是否需要做出调整。
  “这一点倒也不必,眼下营建新都是头等之重。工事不要延误,物资的集运也不要松懈。”
  警告过众人之后,沈哲子不免也要安抚一下:“毕竟这只是一件小事,根本与我等无关。若有人敢出头攀咬污蔑,那是自找麻烦。”
  眼下最重要的还不是真相如何,而是要保证自己这一方不要自乱阵脚。吴中这些人家都唯沈家马首是瞻,如果沈哲子眼下表现的如临大敌,阵脚大乱,那么就会让他们丧失信心,怯于再往都中投资,继而影响到整个工事。
  “诸位也不必担心,天下之患,无过于兵灾。就算是真的有兵灾,咱们吴人又怕过谁!我等毕集家资人力为朝廷督造新城,心意拳拳无二,功事未必就逊台中诸公!来日之江东何人话事,肇始于此,岂能因鬼祟伎俩而裹足!”
  讲到这里,沈哲子便自信一笑,说道:“近来有一桩事,本来打算过几日有集会时再告知诸位。不过今天既然已经到家,索性便告诉诸位一声。月下吴兴虞使君便要归都,出掌护军府,督防石头城。”
  听到这话后,众人不免都喜形于色。虞潭乃是他们这一方势位仅次于东扬州刺史沈充的大人物,而且在资历和名望上甚至还要超过沈充,过往多年一直主政吴兴,与他们这些人也不乏接触。
  这些人离乡远赴京畿大搞营建,家财集运至此,如果说不担心是假的。因为缺乏安全感,稍有风吹草动都不免惊悸。今天来见沈哲子,除了自示清白以外,也是为了在沈哲子这里获取一些安慰,果然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甚至还要远胜预期!
  如果虞潭出任中护军,便是掌握了都中的军权,那么他们的人身和财产安全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保障。这些吴人们在建康,也就能更加有底气!
  为了给虞潭争取这个位置,沈哲子近来也是付出良多。因为王导和温峤都不想台中再出一山头,并不希望把军权交给虞潭,所以只能从别处寻找助力。
  他首先找到的便是吴郡陆氏,陆晔年事已高,渐渐被虚置,陆玩如今官居尚书仆射。假使虞潭出任仆射,那么极有可能将之顶替,因为另一名仆射戴邈向来都与王氏过从紧密。而陆玩与王导关系并不算好,自然也不会支持王导的意见。
  为了说动陆家支持虞潭出掌护军,沈哲子也是煞费苦心。往返多次,诸多交涉,才达成了共识。
  但仅仅只是陆家支持,也只是在台中有了一点回响。真正做出决定性意见的,还是郗鉴。借着郗家与庾家联姻的机会,让渡出京府一部分的利益,最终换取到郗鉴的支持。
  这样一来,台中有人声援,东面半壁方镇也都支持,虞潭才终于确定出任中护军。
  护军府统掌宿卫,负责整个京畿的防卫工作,职事非常显重。等到虞潭归都坐镇,沈哲子便可以松一口气。
  得知这个消息后,吴中这些乡人们心绪都是大定,再次保证一定会认真谨慎,既不招惹麻烦,也不延误工期。
  安抚过乡人们之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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