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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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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这些中国留学生,报纸上说过,就是那个叫林汉的格斗冠军出钱赞助来德国留学的,这人是那个格斗冠军。”
当台尔曼认出林汉时,林汉站在讲台上,开始了今天晚上的讲课。
林汉在讲台上用德语道:
“今天我向大家讲解的,是一战结束后,德国共产主义运动,在德国兴起、高潮以及到最后覆亡的全部历史。大家在听课之余,请仔细地思索在这过程中,德共的领导人所犯的错误,尤其现任领导人台尔曼,在1929年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暴发后,他的政治主张的失误之处。1929年的经济危机,本来应当是德国的共产主义运动发展到巅峰的天赐良机,为什么德共在争取群众这方面,却输给了极端主义的右翼纳粹党。这一点,大家在听我讲解时,请细细地思索。”
听到这里,被关在小黑屋的台尔曼,险些被噎得一口气喘不过来。不过他也想听听,这个神秘的中国男人是怎么评价自己的。自从德共被宣布为非法组织后,台尔曼遭受了牢狱之灾,有时间时,他也曾反思过自己的错误,只是人最难的就是看清自己,他怎么反思,都找不出自己的失误在哪。
林汉顿了顿,站在讲台上开始讲解一战末期德国共产主义运动兴起的过程,首先讲解的,就是德国的十一月革命。
“1918年10月29日至11月3日,基尔港首先发生起义。四万名水兵及船员认为德国在战争中大势已去,出战只是自取灭亡,于是抗拒海军的出兵命令。11月8日时,工人与士兵的议会已占领了德国西部的大部分,为‘议会共和’作准备。”
“1918年11月9日,德国首都柏林的工人和士兵也爆发武装起义,占领了政府机关、邮电局和火车站,推翻霍亨索伦家族的统治,迫使德皇威廉二世不得不匆匆地逃往荷兰,武装的工人和士兵控制首都,斯巴达克派领导人卡尔·李卜克内西在群众大会上宣布成立社会主义共和国。”
“1918年12月,全德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在柏林召开,由于无产阶级缺乏独立的革命政党的领导以及右派社会民主党人的背叛,政权重新落入资产阶级和容克地主——德国社会民主党右翼领导集团手里,这个集团的领导人F·艾伯特和P·谢德曼组成政府——人民全权苏维埃。它没有触动旧的国家机构和军队,留任大批原来帝国的官员和将军,竭力设法把群众运动平息下去,使11月革命遭到了失败。”
林汉在台上对学生讲解时,台尔曼作为旁听者,也坐在小黑屋里静静地听着。
对着学生讲解完德国十一月革命前后的历史后,林汉先告一段落,然后开始询问台下的学生:德国无产阶级发动十一月革命为何最终失败,变成资产阶级的社会民主党人上台组建魏玛共和国。
为了手下的学生能更快地掌握德语,这些中国留学生从离开中国开往德国的船上就开始学习德语,到达德国后林汉更是严禁他们在互相交流时使用汉语,他本人给他们讲课时,也是坚持使用德语。经过半年的强制培训,来德的学生中绝大部分人已经可以用德语交谈。而这里林汉还坚持使用德语并要求学生使用德语发言,却是故意要说给被关在小黑屋里的台尔曼听的。
林汉说完后,台下的学生中开始思索,几分钟后,有人站起来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
他们说的内容在台尔曼听来并不稀奇,亲身参加过十一月革命的台尔曼,在无产阶级运动失败后,也曾反思过失败原因。台下的这些学生提出来的观点,和他当年想过的相差无几,无非是资产阶级和第二帝国的军方势力勾结了起来,联手镇压了革命之类云云。
待学生们都说完,没有新的意见后,林汉这才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观点。
首先他进行的是“德意志帝国第二帝国一战前各阶级分析”,林汉着重分析了一战前德意志第二帝国的权力组成形式,皇帝和容克之间关系,同时他着重向学生们讲解何为容克。
容克一词,原指无骑士称号的贵族子弟,后泛指普鲁士贵族和大地主。在德国文献中容克被分为作战容克、宫廷容克、议院容克和乡村容克等不同类型。在德国历史上真正起过较大作用的是乡村容克。
1848年德国革命后,容克的庄园经济逐渐转变为资本主义性质的农场,大部分容克开始资产阶级化,但仍保留许多封建残余。在容克庄园中,雇农仍然处于半农奴的地位。这种在保留封建土地所有制的条件下,用资本主义剥削逐渐代替农奴制剥削的方式,被称为普鲁士道路。
容克地主阶级在政治方面属于极端的保守主义,主张君主专制,崇尚武力,赞成对农业采取保护主义,其代表人物是俾斯麦。1871年普鲁士“自上”统一德意志,标志容克资产阶级统治的最后形式。帝国国会中的德意志保守党和国会外的农民同盟均代表容克利益,军队中的军官也多出身于容克,从而使整个德意志帝国打上容克的烙印。魏玛共和国时期,容克敌视共和政体,支持阿道夫·希特勒执政。
“1918年的十一月革命,虽然表面上是由基尔港的水兵发动的革命,但这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导致德皇下台的原因,除了战败之外,就是支撑起德皇权力基础的容克阶级这时集体放弃了威廉二世。”
“一战前,推着威廉二世参加一战的是容克贵族,战败之后,为了逃避英、法等国追究德国的战争责任,没有比威廉二世推出当替罪羊更好的对象了。基尔水兵的起义,是偶然中的必然。就算没有基尔的水兵起义,德国的容克资产阶级,也会象苏俄的孟什维克党人一般,发动一场类似二月革命的资产阶级起义,将德皇赶下台。基尔港的水兵起义,只不过是水兵们动作比容克们快了一点罢了。”
“德皇的下台,不过是德国容克们一次成功地金蝉脱壳,借着让威廉二世来承担发动战争的责任,德国容克们逃过了战后的清算。同时又借着魏玛共和国成立者之手,容克们又把签定《凡尔赛条约》的骂名施加在了魏玛共和国的总理身上。”
“十一月革命失败的根本原因,并不是社会民主党人士背叛了革命加入敌方,而是他的本质本身,就是德国容克们完成了李代桃僵之计后,开始动手对失去利用价值的水兵们的清洗。”
“十一月革命的失败,其实是必然的。因为构成德国势力主体的容克们,在一战时几乎完整无缺。在巴伐利亚建立的苏维堆埃政权,所以才这么快地就被毁灭。”
讲完了这段历史后,林汉继续给学生讲解后面的德国历史。这时作为旁听者的台尔曼,在心里已经对林汉另眼相看了。台尔曼继续充当观众沉默者,他想听听,这个神奇的中国人,到底还有什么全新的见解。
身为德共的领导人,林汉以阶级斗争的角度在他面前分析德国近二十年的历史,这些内容对他来说并不是太新鲜的东西。真正吸引台尔曼听下去的,是他想听听面前这个神秘的中国人是怎么评价自己这几年的做法的,他认为自己的失误的地方在哪里,以前,他和希特勒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这人的能力能通天到轻易地将自己从监狱里捞出来。
台尔曼心中的疑团实在太多了。
林汉在外面继续讲解着,很快他就讲到了1929年的经济危机和德国共产党以及纳粹在这次危机中双方不同的表现。
“经济危机,对德国右翼势力的纳粹党和左翼势力共产党,都是发展壮大的大好机会。但为何纳粹党会得到比左翼力量更多的选票而上台呢?原因很简单,看他们在经济危机中都做了些什么。”
“一个政党,要想让民众投你的票,跟你走,重要的不仅在于你说了什么,更在于你做了什么,以及你做的事,能否给民众带来看得见的实质利益——而且这个利益,最好得是马上兑现的。”
“1929年开始的国社和共产党的竞选之争,纳粹在画饼,德共同样也在画饼,但二者画饼的水平是有区别的。”
“德共作为无产阶级政党,他们本来应当高举阶级斗争的大旗,告诉民众,现在德国的主要矛盾,是占有绝大多数生产资料的容克贵族和普通民众之间的矛盾。套用通俗一点的说法,那就是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户!再说难听一点,就是绞死德国的各类型的资本家,容克资本家或者犹太资本家什么的,将一切收归国有,进行苏联式的革命。”
“但是,现实中这可能吗?此时的德国政治环境,德共根本不可能提出这样的竞选口号,因为真的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就等于直接和控制德国容克资本势力翻脸,直接就会象十一月革命时他们遇上的那般,被血腥地镇压掉。”
“所以,从一开始德共放弃了‘阶级斗争’和‘阶级利益再分配’这两件属于自己最强的武器,在竞选时只能装做无视德国国内实际矛盾的模样,号召民众号召群众给自己投票,他们实际上是戴着镣铐在跳舞。如果用列宁同志的观点来评价,这种做法根本就是右倾投机主义。不敢发动群众,不敢煽动德国底层平民对真正的敌人亮剑,又怎么能够得到德国最广大的无产阶级全力的支持?”
“我上面说过,群众是否会跟着你走,是看中你能否给他们带来现实中的利益,而且这个利益最好得是眼前的,马上能到手的利益,而不是画一个饼,造一个空中楼阁,勾画一个乌托邦的未来。但是德共的首脑台尔曼不明白这一点。他在1932年竞选时的口号是什么?选兴登堡就是选希特勒,选希特勒就是选战争?这是什么狗屁口号?去年这个时候,德国人民想要听到的是什么?是面包,是黄油,是牛肉,是马上能端到他们面前,将他们从饥饿中解救出来的食物!至于未来德国会不会发动战争,对于全家都正在挨饿的平民来说,这很重要吗?”
“所以,将来你们回中国,发动群众时,一定要以德共的教训为鉴,脑子里一定要明白,我们的主张,我们的想法,能够给听我们话的群众,带来什么样的利益,什么样的好处。理想主义,是革命者浪漫的天性。但我们一定要明白,任何的浪漫主义,理想主义,都要建立在最极端的现实主义的基础上。”
“对比一下德共那搞笑一般的竞选口号,我们再看看希特勒先生这两年都在做什么?他的竞选口号,近的,德国人最迫切最想听到的,是家家户户餐餐有只鸡,有牛排!多么动听,多么现实,多么实在!远的,废除凡尔赛条约,让德国重回强国之巅!多么完美的纲领,德国的各个阶级,无产阶级在他这里能找到填饱肚子的希望,中产阶级能找到复仇的发泄口,而资产阶级在这儿,则可以找到再次象一战一样发大财的机会。几乎德国所有的阶级,都可以在他那儿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在阶级斗争,阶级矛盾这个大问题上,希特勒先生和台尔曼先生一样,他都不敢正面面对。不过比起台尔曼先生,希特勒高明的地方在于转移视线,将一切都推到《凡尔赛条约》上,这一点比起德共又高明了一筹。”
“而在实际行动中,纳粹国社党的人,这时又做了什么?”
“和德共那伙只会喊搞笑口号的家伙不同,国社党这时在尽可能地为平民创造就业机会,基尔工业带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当然,这是因为他们有钱。在这经济危机困境中有办法弄到钱,咬着牙打肿脸充胖子硬撑着,为德国的民众创造填饱肚子的机会!虽然这中间很多时候都是强撑着,但希特勒熬到了大选的最后一刻,然后他前期的投资,就变成了一张张最现实的选票,完美地收回了。”
被人关在小黑屋里,然后被作为反面的典型向学生讲解,这种被人抽脸的感觉绝对非常地不好。林汉的课讲到最后,台尔曼已经坐不住了,他多次拍打着门想要出来和林汉辩解一番,林汉却装做没有听见,到直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然后一挥手,将所有的旁听的学生全都赶出教堂。
待教堂里恢复安静之后,林汉这才慢慢地走到告解室旁,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从“小黑屋”里出来的台尔曼,他站在林汉面前,近距离死死地盯着这个传说中“武功天下第一”的中国人的脸,恨不得在他脸上瞧出花来。
这时的台尔曼,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明白今晚的这一切,甚至是这三个月来的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精心策划的,台尔曼在心里有无数个问题要问他。
林汉没有吱声,他象雕像一般地站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享受般地承受着台尔曼观察的目光。
穿越至今,死在林汉手上的大人物已有好几位,区区一个台尔曼,他的目光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什么不适感。
一分钟后,台尔曼终于理顺了思序,询问林汉第一个问题。
“你是到底谁?你和希特勒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汉回答他道:“你的这两个问题,问得并不贴切。你应当问我的是,你真正的政治主张,到底是什么!希特勒真正的政治主张,又是什么?”
台尔曼想了想,点点头。
“你说得没错,那么,请你把答案告诉我。”
林汉举起右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十一点。他先前的讲课,竟持续了三个小时。
“时间不早了,台尔曼先生,我们不妨先吃点夜宵,边吃边聊吧。”
于是台尔曼跟在林汉后面,走到教堂后的方,那儿有一间休息室,里面早就被人布置好一桌夜点。
林汉接待台尔曼的夜点,是一盘烤得油光香脆的烤鸡,旁边放着三盘中不中,洋不洋的调味的素菜,此外还一瓶上好的法国红葡萄酒和一打的德国啤酒。
台尔曼面前的餐具是刀叉,而林汉面前的则摆着一双筷子。
“请你自便,不必客气。”
坐下下后,林汉简单地招呼一声,自顾自地拿起筷子,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葡萄酒,然后当着台尔曼的面开始享用起来。台尔曼犹豫了一下,也为自己倒了杯啤酒,然后坐在对面用起餐来。
林汉吃了两口后,对台尔曼道:“去年的大选,在大选结果出来之前,我和希特勒先生对你和你身后的德共,我们共同的看法是,无论选举的结果如何,哪怕是拿到了绝对的多数票,你都不可能在大选获胜后,登上总理的宝座真正地掌握大权。”
“为什么?”
林汉嗤笑道:“这个问题,需要问为什么吗?”
台尔曼默然。
林汉继续道:“据说,苏联的列宁同志有过一句名言:用武力改变错误的投票箱。我们中国人也有一句类似的话:枪杆子里出政权。即使是‘民选’上台的那位奥地利下士,他的背后也是站着几十万的武装冲锋队和党卫队。台尔曼先生,你的背后又站着什么呢?”
台尔曼咬牙道:“我们德共的身后,站着几千万的无产阶级。”
林汉驳斥道:“1918年十一月革命时,你们身后一样站着几千万的无产阶级。”
台尔曼无语。
林汉道:“其实这次德国大选,你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今天的德国面临的问题,嗯,应当说是德共面临的问题,不是妄想通过大选就能解决的!你需要的是铁和血,进行一场类似苏俄革命式的战争,打碎整个德国,摧毁整个容克集团,然后才有可能在废墟上实现你的目标。”
台尔曼吼了起来:“那太疯狂了!”
林汉表示赞同:“确实疯狂,而且不现实!就德国所处的地理位置和外部战略环境来看,这条路根本就是一条死路。这一点,我和希特勒都是这么看的。所以,尽管在某些方面拥有和你们很接近的政治观点,但希特勒先生最终没有加入到你们这边,而选择了另一条路。”
台尔曼抬起头,盯着林汉的眼睛,冷冷地道:“那是一条会把德国导向战争和灭亡的道路。”
林汉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看的,至于希特勒先生是不是这么看的,有机会见到他时,你可以问他。”
林汉端起酒杯,遥敬了台尔曼一下,然后致歉道:“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就先不谈德国了,我和你都有得是时间,这话题以后再谈。先谈谈我自己吧。”
林汉正色道:“我姓林,叫林汉。我在美国做的事,你通过报纸应当很清楚了。不过,我相信,在我在美国扬名之前,你在苏联的朋友就已经先知道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第116章真真假假
饭桌前,林汉向一脸不解的台尔曼解释道:
“去年,嗯,应当说是前年,大概在前年年底的时候,我在去美国之前,去了一趟中国的江西,也就是现在中国的那些红色布尔什维克的根据地。你猜我在那儿做了什么?”
台尔曼看林汉的眼神顿时变了。
而林汉也由台尔曼的反应,得出了结论:“不出我所料,我在江西砸场掀桌子的事情,果然已经被泄露到苏联和共产国际这里了。那天开会的时候,在场的听众还是太多了,后来知道我身份的人,也是太多了。”
林汉冲着台尔曼笑道:“我在那儿砸了场子,导致中国的布尔什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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