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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西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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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有骑马shè箭和兵法推演,每天都很忙,忙着骑马与砍杀,每天都很累,看书背书错了少不了捶,父亲也不肯放过他们,时常查看他们的学习情况,慕容烈叔叔也不肯简简单单的敷衍了事,他比父亲还严格,不曾怜惜过两兄弟。
原本以为到了许安是与父亲许久重归亲情的温暖怀抱的凌武此时是满腹牢sāo,“早知道,当初就该跟母亲大人说好,来几天就回去,如今倒好,活活受罪。”他练习完击剑之后把剑仍在石阶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对身旁喘着大气的弈文问到,“文弟你还行不,实在不行你去休息休息,我给你放哨。”“多谢兄长关心,我没事,还能行。”一个马夫的儿子,一个朝中重臣的儿子,现在坐在同一个台阶上相互关心,这不得不说卫家的发家。卫家先前四辈并不姓卫,只是后来先祖参军随卫王出征巧立功绩被赐国姓,赐姓是赐姓,但过多的封赏也没有让卫家真正的兴旺,卫严谨的太祖父为了让后世子孙不陷入三世而竭的境地,立下规矩,要后世为人重诺,要后世必须接受严格的教育,要尊师重道,更紧要的是礼贤下士,不可骄纵跋扈,不可目中无人。如若违背祖训,轻则当众杖刑,重则除名消籍,扫地出门。
在岁月的rì子里,时间证明了这套家规的作用,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卫家子弟,虽不是人人杰出,但也没有过大jiān大恶之徒,也算上天眷顾,卫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成为了国内的四大家族之一,手握兵马大全,也正是在这样的时刻,卫严谨选择了放弃在朝中的权利,他决定将自己的实权交给顺义候卫莽。自己留在了边界,卫国戍边。
现在他决定将自己年幼时所学到的一切都交给自己的孩子,这两个年幼的孩童是卫家的希望,盛极必衰的道理他懂,自己的父亲说过,自己的爷爷也说过,如今他也要这样对自己的孩子说,所以他一有时间就会去抽查他们的学习进度,看看他们对身体,对策略,对事情的看法和想法。虽然孩子每次看到他拿出书要询问的时候总是很沮丧,特别是凌武,但自己从不放弃这样的做法。
“兄长,你说我们每天都要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呢?”弈文躺在石阶上看着天上的云,他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乘凉。“为什么啊?为了将来建功立业啊!就像父亲一样,不,像慕容叔叔那样驰骋沙场,横扫**那样。”凌武说这话时眸子里充满了对未来驰骋沙场的憧憬。“那你呢,你觉得学这些将来要做什么?”
“我以前每天都会饿肚子,都害怕明天看不到父亲,后来父亲去当马夫,虽然好了点,但还是要挨饿,以后,不要挨饿就行。”凌武听完哈哈大笑,“就这点出息啊?你是我弟弟,将来我会让你挨饿嘛!”
“嗯,跟着兄长就不会再挨饿了。”弈文微笑着回答道。“好了,换我去休息休息了,你快来看着。来人记得叫我,别自己放哨打瞌睡啊。”“嗯,好的,我起来了。”
州司府邸的某处,两兄弟正在为了偷偷懒而合谋相互放哨,这时,从练习场门外过来了一一个,身轻如燕的步伐和矫健的身姿让弈文没有发现一点异常,她悄悄的靠近坐在柱子下放哨的弈文身后,待他准备回身时立马蒙住了他的双眼,“猜猜我是谁,猜出来了你请我吃东西,猜不出来我就去揭发你们。”
此人正是慕容烈之女慕容惠,凌武听到动静后翻身起来准备逃遁,结果一看原来是慕容惠便打了个哈欠走了过去,“真是的,这么热的天,你还这么好的jīng神。”凌武说着准备去掰开慕容惠蒙着弈文双眼的手。
“真是没劲,说好了让他猜的,你说出来了还有什么意思?快说你该怎么补偿我。”慕容惠对着凌武摆出一副死活你欠我的模样。弈文掰开了慕容惠的手,笑着说道:“这么热的天,你定是渴了,我们去喝水吧。”“水有什么好喝的。”“哈哈,你看吧,她还不领情呢。”
“要喝就喝蜜水。”弈文看着这个丫头,正要开口回答时凌武开口了,“哪来这么多事情啊,这么热的天,井水自然是解暑的,我们还要练习,你要真想玩就去军营中找你父亲去,别妨碍我们两兄弟。”慕容惠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啊,你既然嫌我烦,那我今后不理你便是了,见面也倒着走。”凌武这下慌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过是个玩笑话,你当真干什么?”
弈文又再次被置在事外,他看着斗嘴的两个人,情不自禁得笑出声了,“诶,你笑什么呀。是不是你也觉得你兄长是个大傻瓜,挺好玩儿的?”凌武立马红了脸,“你才是傻瓜呢,我这是让着你,君子之风知道嘛?”
“哈哈,傻子和君子是一样的话,那还真是你的作风了。”“你才傻瓜,你才傻瓜。”“傻瓜生气了哟。弈文你来看看,原来傻瓜生气是这样子的。”
或是在明rì艳阳西下,倦鸟归家时这三人若没有人打扰,还会这样的嬉闹下去,还会这样的玩耍。
“弈文,你说天上真的住着神仙嘛?”慕容惠躺在房顶上问着旁边的弈文,“为什么要问我?”慕容惠看着另一边的凌武说:“这里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个傻瓜,难道要问个傻瓜?”“你才傻瓜呢,这天上都是仙人的宫殿阁楼。”慕容惠望着他,“你看到过嘛?”“没有。”“那你怎么知道天上全是宫殿呢?”“那你说天上都有什么?”弈文突然开口道:“天上是仙人的国界,那里有神仙和仙女,有亭台楼阁,有宫殿穹顶,好像神仙是不食五谷的,所以他们应该不会饿,对了,仙人都是有法力的,能乘风破浪,能聚气行空,能……。。”
“弈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慕容惠好奇的望着弈文,“有些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有些是我听别人说的。”“哦,那你肯定也没见过。”“你的意思是,你见过?”凌武反问道。“是啊,我父亲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来过一个神仙,他驾云来到我娘的房中,看着尚在襁褓中的我,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我将来能遇到一个真命天子。”“什么是真命天子?像卫王那样的么?”凌武问道。“我也不知道,我问父亲的时候他也只是说今后的事情现在说没意思,就是不肯告诉我什么是真命天子。”
“慕容叔叔肯定是在逗你玩,神仙怎么会跟你说这种话。”凌武笑着说道,“我怎么知道,那神仙到底该说什么话,或者该怎么说话?”“嗯,神仙有法力,应该不像我们这样说话吧,他都不吃饭的,还不会饿,应该说话会很快,对,绝对很快!”凌武若有其事的说着。
“那我也不知道啊,我母亲是这样告诉我的。”弈文听到母亲二字的时候侧目过去望着夜空,三人在房顶上约定看月亮,今晚也确实是个好天气,月亮很圆,天空也放晴看得到星星。“星星啊星星,我的母亲她在那里是否过得还称心如意,我的父亲是否还常脸上挂满笑意?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离我而去呢?”弈文的心思又偏离了现实,以至于凌武和慕容惠的之后的对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三个人在微凉的夜晚里聊了很久,弈文直到慕容惠说困了要回去的时候才回过神,三人约定下次继续这样的活动。
弈文再回去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宁,凌武看出来了,他询问弈文,但是弈文并没有透露过多,凌武自然也不愿再去询问便会了自己房间埋头睡觉,弈文回到房间后,坐在床上抱着双腿,月光透过纱窗洒落进来,他又一次抬头看着月亮,这一次他没能忍住,将头埋在双腿上哭了起来,声音很轻,很轻,抽泣之声在回荡在屋内,弈文慢慢地抱紧了自己的被子,任凭晚风吹开纱窗,吹打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要去塞北,那你等我,因为我还会回来带你去塞北看雪。慕容惠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少女的心思都放在了塞北的雪,那里的草原,那里的风,因为一个人说要带自己去,说这句话的是个傻瓜,一个老跟自己吵架而且总是输给自己的傻瓜。真没想到就这样的一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是卫王二十五年元月,卫严谨奉命回王城参加朝中大会,弈文因为染病便留在了许安,临行前卫严谨告诉凌武这一去要走很久,要很久见不到弟弟和慕容惠,凌武原本因为弈文不能同去便已经是很伤心难过,他在临走前,下马走到慕容惠身边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要去塞北打仗,那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因为我会旗开得胜,再带你去塞北看雪。”
就这一句话,让慕容惠开心到现在,“慧姐姐,你到底在笑什么呢?”躺在病床上的弈文问在一旁痴痴笑着的慕容惠。“你不觉得,你哥哥其实很单纯么?”“是啊,兄长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但他对我一向很好。”“那你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兄长是个好人。”“好人是什么人?”弈文想了想,“好人就是能让你感到安全的人。”
“其实跟你哥哥在一起吵架的时候,蛮开心的。”慕容惠望着窗外缓缓说道,“嗯,我看得出来,你们聊得很开心。”“你会跟我们一起去塞北么?”“去塞北干什么?”“他要去打仗要带我去看雪,你也来。”
“要是兄长要去打仗,我定是陪他去的。”“那你们不陪我看雪么?”“等打完仗陪你去啊。”“万一打仗要很久呢?”“会打完的,打完就陪你去。”“那我要等多久?”“不会太久。”慕容惠似乎不在乎回答,她继续望着天上的云彩。“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去打仗呢,为什么都不喜欢陪我看看天上的云彩呢?”弈文没有看向慕容惠,他淡淡说道:“以前我也喜欢看云,总觉得做朵云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zì ;yóu自在没有烦恼,但后来想太久了就肚子饿了。所以,我就再也没想过了,我怕哪天又想起来会害怕。”
“怕什么呢?”慕容惠回头望着正盯着天花板的弈文。
“我怕梦到自己真成了云,最后却不得不醒来。”弈文说完转过头看着慕容惠,“那就不要去想不就好了么?”“不知道,以前我希望rì子简简单单过就好,饿不死冻不着就行,后来我希望大家都不要死,结果我才发现,都是没能实现过的,所以我害怕去想却又不敢不去想。”“你这叫患得患失!”慕容惠似乎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她高兴地大声说了出来,“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万事都如你意?你要这样想肯定到头来是什么都没有的,你看凌武就比较好,只知道吃喝睡觉,他要的多简单啊。”
“你要去塞北?”卫严谨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卫凌武,“是的,父亲,我要像慕容叔叔那样血撒沙场,为国杀敌。”卫严谨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要做个将军还是做个统帅?”卫凌武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然后说道:“我要率领千军万马上阵杀敌。”“哦?当个元帅上阵杀敌?”“嗯。”“就不能简单点,当个将军或者当个元帅?”“当个将军是好,但处处要听令于元帅,当个元帅也好,但不能从纵马驰骋沙场。所以还是当能上阵的统帅好。”“可没有一个统帅是会自己上阵杀敌的,要是被敌军知道你是元帅,他们会第一时间向你围拢取你xìng命。”卫凌武似乎毫不在意这些,说道:“那样正好,就怕他们不来呢,来了我就能一网打尽了。”“那你不怕他们嘛,战场上是没有仁慈的。”“我见过慕容叔叔身上的伤疤,男儿自当顶天立地,匈奴也不会比我们多个头多个手,有什么好怕的。”
卫严谨听完望着自己的儿子说道:“那为什么就只想去塞北呢?”“我们卫国受到匈奴的威胁太久了,久病不医必成重疾,所以要先解决匈奴,然后才可以做别的事情。”卫严谨继续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卫凌武脱口而出:“横扫**,争霸中原。”
“拿什么去争?”“卫国子弟,jīng兵良将。”“一对多,你拿什么去赢?”“良谋妙策。”卫严谨听后大笑,“计谋从何而出?”卫凌武想了想:“谋士忠臣。”“万一谋士忠臣劝你不要征伐呢?”卫凌武语塞了,想了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你啊,还是太年轻。”卫严谨说完又笑了一声。
“兄长自然是没有错的,他很多时候虽然不善言辞,但从不掩盖自己的想法和意见,我很尊重他。”弈文对着站在窗户旁边的慕容惠说道,“那你怎么可以说你打仗不好,打仗不是为了保卫卫国嘛,你看你父亲,我父亲都是为了卫国才打仗的。”弈文之前说了句:“是啊,兄长要的是很简单,就是打仗不太好。”谁曾想这句话惹到了慕容惠。“他一个男子汉,不去建功立业,保家卫国,难道要跟你一样躺在病床上才算好么?”“可我总觉得打仗不好,要死人。”“死的都是些坏人,坏人死了就死了罢,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我不知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好与不好,那你凭什么那样说你兄长,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卫家给的。”
“嗯,我能活到现在全凭父亲。”弈文想尽早结束这样的对话,“那你就该坚定地站在你哥哥那边,而不是说相反的话。”弈文闭上了嘴什么都不愿说,而慕容惠还在为自己作为长辈应该可以训诫晚辈而说着,“慧姐姐,我现在很困,想休息了,请你离开好吗?”弈文感到身心疲惫,他需要休息,但一旁的慕容惠没能考虑到他现在是个病人。
“好吧。”慕容惠说完就走出去了,临走之前她关好了窗户和大门,外面的开始起风了,这是在元月的许安城,今年的北风比往年来的凶猛,猛烈的北风也呼啸地吹向北方重镇康城,康城内的柳絮也伴随着北风开始了自己的生命旅程,有的往南飞去了,有的被北风吹乱了方向往东走了,漫天的柳絮纷飞在四面八方,没人知道它们将去往何处,将要在何处扎根,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去想,正因为这样,所以有的地方才会让人意外得发现会有柳树,也正是这样,所以卫夫人今年也打算离开康城,去王城与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团聚,何夫人也同意这样的决定,她已经很久没看到孙子了,思念之情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智,她只想早rì启程前往王城。
躺在病床上的弈文看着窗户细缝外的天空,蔚蓝的天上,白云被风给吹跑了。
第十四章
() 第十四章
卫王二十五年二月,冬季的寒风今年吹到了王城,今年的御前会议比以往开得早,东南西北四方的王公大吏都早早得齐聚王城,雪开始下了,大雪封街的王城内灯火通明,为了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宫中的占卜师开始准备一系列的驱鬼活动,各地的青年傩戏师也陆续准备进京。二十一年发生叛乱到如今二十五年,五年时间内卫国经历了太多次战争,如今的国力虽然表面上能够继续维持,但掌管实权的大臣和藩王都有一个共同的清晰认识:卫国在衰落。
御殿内坐着十几个人,他们有的或着一身戎装,有的或文官服饰,他们有的或站着在大殿之中来回踱步,有的或坐在事先放好的坐凳上,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在相互交谈,他们都在等着卫王,开始他们的议题。
少顷,卫王从后屏中走了出来,他的到来让所有人都回到自己座位前下跪行礼,卫王道:“免礼,众位入座吧。”众人异口同声道:“谢陛下。”
“今天的会议,希望大家踊跃发表意见,御前会议不必拘束。”卫王简单做了开场白,顺义候卫莽接着站起来对众人说道:“诸位想必再来的路上都已经把各地这五年的官方账目名册都带来了吧。按照事先商议定的先交由内务部统计,我们今天先说各地的防务。”镇守东部的顺忠候卫勋站了起来,“这几年国内国外征战大小不断,我们东方还好,与鲁国并没有发生摩擦,贸易往来也还正常,反倒是西方和北方的战事消耗了不少钱粮,我们东方开始有些吃力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去巩固西边和北边的防务吗?”顺孝侯卫廉坐在凳子上双眼紧闭地说道,“这几年,我们西边是最主要的战场,平乱和征伐大多都有我们西方军的介入,我们的损失也不少,好吗。”“怎么,你要拿这些来邀功?”卫王试图阻止这个话题的继续,他开口说道:“今rì议政,并不是为了品功论过,众爱卿还是就事论事吧。”
“陛下,我并不是想要争功论过,只是这几年西方军和北方军的战事太过频繁,国库的消耗太大,我们地方自然要支援,但这样的消耗,很有可能连我们的老本都给蚀光。”
“顺忠候的意思,寡人是明白的,御前会议嘛,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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