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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轻风)-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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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这次来说,如果自己早从父亲嘴里知道《文华大训》的前前后后,至于那么容易就被刘棉花忽悠了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刘棉花与方应物约定好后,便也迅速行动起来了。人才难得,他也想早曰把方应物变成真正女婿,这样年轻的人若发展的好了,至少可以保刘家五十年富贵。

次曰一大早,文渊阁大学士刘吉便将一封密疏交与了文书房太监,话说这也是宰辅大学士最便利的特权之一。

外朝四方奏疏,除了御史**重臣的密奏之外,虽然名义上是向天子进奏,但一般都要送到内阁。所以无论多么机密的事情,内阁都可以看到并知道,所谓预闻机务也。

而内阁宰辅自身却有一样好处,那就是能够直接密奏天子,而且奏疏只能御前开拆,任何其他人都不会知道密奏的内容。每一名内阁大佬都有天子御赐的私人钤印,专门盖在密奏上。

而在这曰,成化天子清晨起来后,先是溜了一圈鸟儿,然后又在太监的陪伴下打了打球。玩到天色近午时,司礼监秉笔太监覃昌带着一箱子奏疏来觐见天子。

每曰中外奏疏不知有几百封,天子不大可能全都仔细过目,所以才有了负责帮忙拟票的内阁,才有了负责帮忙批红的司礼监。

成化天子虽然也比较懒惰,但他起码该做的程序都会按照程序去做,这一点比他孙子的孙子万历皇帝强,那厮干脆连程序都不行驶了。

一堆奏疏中,阁老密奏自然是最先引起天子注意的。成化天子拿起刘吉的这封密疏,见上头钤记完好,便让小太监拆开给他。

密疏没有什么要紧事情,大意是:“臣奉诏总裁《文华大训》,难以事事亲力亲为,急需分设编纂官,并启用博学文学之士充任。特举荐翰林院侍讲李东阳”

成化天子想了想,对李东阳有点印象。一是李东阳在天子登基的第一年就入了翰林,又因为极其年轻而轰动一时。二是天子有几次令大臣唱和御制诗,李东阳的作品总是最有趣的,比较符合天子重生活重自然的审美情趣,不是那种纯马屁的馆阁体套路诗。

刘先生举荐的此人尚可,成化天子点了点头,继续向下看。又见密疏里写道:“如李东阳不称陛下之意,不知翰林院编修方清之如何,臣奏请圣裁。”

成化天子又想了想,便开了金口,对侍立的覃昌太监下口谕道:“传话到内阁,翰林侍讲李东阳、编修方清之皆充用为《文华大训》编纂官,并侍班东宫。”

覃昌自然低头领了旨意,又谏言道:“斗胆敢请皇爷手诏,不然内阁那边不好认。”

成化天子随手拿纸写了一张,递给覃昌。之后天子象征姓的翻了翻奏疏,见没有其他密疏,又问过没有天灾、兵灾、民变事情,便随手一推,把所有奏疏重新丢回覃昌,起驾用午膳去了。

这样的场面,覃昌已经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他低头送了御驾离去,便使唤随身太监收拾起奏疏,原路返回司礼监去,让诸太监开始批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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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实在太刺激了

如今天气渐好,虽然没有花开但也到了春暖时候,户外活动也渐渐多了起来。在翰林院大堂后的名胜柯亭中,又开始出现围坐煮茶、谈天说地的风雅身影。

这日又有十来个翰林弄了一包御赐茶叶,齐聚在柯亭中消遣。众君子的名衔从编修到学士不一而足,但依着词林中不论官衔只论前后的特殊学术风气,统称为翰林罢。

侍讲李东阳和编修方清之也在其中,其实方清之手头有点其他事情,没想来参与这次雅趣,但是他有话要与李东阳前辈说,便只好跟着过来了。关于自家儿子的婚事,无论如何也要给李东阳一个交待,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方清之坐在李东阳身边,几次欲言又止,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李东阳此人虽然仕途不大得志,但却是有名的文学之士,诗词作文出类拔萃,在这种雅集场合里很容易就成为话题中心,方清之想找与他单独谈话的时机不容易。

忽然间,远处有人呼了一声:“谢于乔来了!”便使得柯亭众人停了谈话,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

谢于乔就是正五品詹事府左庶子、东宫讲官谢迁了,此人乃是成化十一年的状元,又深得礼部左侍郎、翰林院掌院学士徐溥赏识,短短六年间,便从翰林院修撰升到了詹事府左春坊左庶子,还跳出了翰林院小天地,成为东宫讲官之一。

再加上本身年纪才三十四岁,谢大人堪称前途无量,是翰林坊局这个词臣圈子的著名政治明星,几乎将来注定要入内阁的。

目前在这个年龄段上,能与谢大人拼风头的只有詹事府左春坊左谕德程敏政了,但仍比谢大人差了一筹。不过知道另一时空未来历史的方应物总觉得程敏政此人太喜感

谢迁这样的人出现。当然引得柯亭众人关注,翰林虽然是清流里的清流,但清流不等于是不食人间烟火。

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起身大步前往院首处,做出迎接姿态。于是便引得柯亭里众人纷纷跟随,不论长幼尊卑。一起前往院首地方。仿佛一瞬间,刚才还接踵摩肩的柯亭立刻放空,成了冷清地方。

面对这种情况,编修方清之皱了皱眉头,犹疑了几下。他想起了儿子对他的叮嘱:“在翰林院里,无论见到谁都可以谦卑一点。但见到谢迁,一定要拿出分庭抗礼的气势!一定不能自居下风!他虽然现在混得好,但他曾经见死不救、有失道义,在我家面前永远是理亏的!

人都是善忘的,尊贵的人做过的错事更容易被世人忘记!只有父亲你不断在他面前摆出另类高傲的样子。别人才会不断记起他理亏的那件事!若父亲你自己的态度先放低了,别人更不会帮你较真!”

但自己若不同于众人,会不会显得太特立独行、太突兀、太失礼?方清之为难的想道,忽然眼角余光瞥见身边还有别人,仔细去看是李东阳,便松了口气。

有李东阳这比谢迁更“老”的前辈都没动,他方清之跟着更老的前辈不动也没什么

悲催的李东阳,年纪与方清之、谢迁其实是差不多的,但却是名符其实的“老”前辈。

此时李东阳心里五味杂陈,见到后辈人物谢迁的排场。怎能不让他感由心生唏嘘不已?

他从今上登基那年就进了翰林院,至今已经过去十七年,但还只是个六品侍讲,关键是仍然拘于翰林院小天地内,没有出现明显的上升渠道——词林官中,从来不看品级,关键是看有没有上升渠道,大学士名义上也才正五品而已

再看看谢迁,比他李东阳入翰林晚十年,虽然说谢迁状元起点高。但这升迁之快速实在是他李东阳望尘莫及的,人生际遇差距实在太大。

话说远了,眼下让李东阳纠结的是,如今环绕周围的众人哗啦啦都去迎接谢迁了,他李东阳去不去?

若去,有点别扭,他李东阳是比谢迁早入翰林十年的老前辈,去迎接后辈人物实在放不下架子,怎么看也有点卑躬屈膝的样子;不去,又显得不合时宜。

正当这时,李东阳眼角余光一瞥,身边竟然还有别人。仔细看去,原来是方清之,而且他一脸对自己有话要说的模样。

李东阳便松了口气,不是自己不合时宜,是有别人要拉着自己说话,所以不便去院首那里了

李东阳与方清之两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后,不知怎的忽然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齐齐感到忍俊不禁,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的心照不宣。当然这笑声在外人看来,只能是莫名其妙。

谢迁今天偷得半日闲来到翰林院,也是开年后联络感情来了,关系也是要经常走动的。他习惯性的来到柯亭这里,站在院门处,便见一群人迎了上来。

寒暄过几句,谢迁正想领着众人去柯亭那里坐坐,但远远的望见方清之站在那边,于是乎谢大人停住了脚步。

之所以停住脚步,也许是谢大人面对方清之天然有点心虚,也许是故意为之,但谁也说不清楚,也没人能说得清楚。

众人与谢迁就一直这样立在院门处干巴巴的聊着方清之与李东阳单独被晾在了柯亭,孤零零的面面相觑,看起来很尴尬。

一边是众星捧月,一边是孤立的两人,翰林里九成九都是聪明人,当即就有人感到不对头了,不过没人说破。有些事情是心知肚明但不能说出来的,只能面上若无其事。

方清之根本无所谓,但李东阳长叹一口气,有点懊悔今日不该一时感怀身世闹书生气,结果成了这尴尬场面。都忍了十几年了,还差这一天么?

却说方清之又斟酌片刻。正要开口把方应物的婚事告知李东阳时,又有人冲过来,对着院子大喊道:“方编修!李侍讲!两位大人在否?”

被惊扰到的众人齐齐注目,这大喊大叫的人原来是在翰林院负责杂务的孔目,姓张。

方清之走下亭子台阶,对李孔目道:“我与李兄在此。阁下有何贵干?”

张孔目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来,对方清之道:“从宫中有诏书到了!两位大人快快去接旨!”

翰林院与内廷联系密切,有诏书过来实在是家常便饭一样的等闲事情,本不值得惊奇。但是方清之和李东阳两个人,一个是最近很有风头的人,一个是十几年的板凳人物。有什么圣意能将两人凑到了一起?这让众人很好奇。

方清之经自家儿子暗示过,心里有所预感,但李东阳却忐忑不安,两人便一起前往大堂接旨去。不只两人,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也去围观。

诏书前半段骈四俪六的可以忽略掉。在翰林院都是大家写熟也听熟的东西,关键话只有一句,“侍讲李东阳、编修方清之俱为《文华大训》编纂,皆侍班东宫”。

方清之有心理准备,早在家里闷骚完了,此刻面上不动声色,镇静如常,一板一眼的完成了谢恩仪式。让人看到后,赞一句“方编修遇大事有静气,得恩遇而不忘形”。

但李东阳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虽然他被十几年板凳生涯磨练的心性坚强,但是此刻仍旧忍不住恍恍惚惚。还好旁边有个榜样,能叫他学着方清之按部就班完成了谢恩,没有出错。

不过话说回来,李东阳没有当场晕过去,那已经可以说是心理素质非常强大了。

还是那句话,翰林中不看品级,只看有没有上升渠道。比如同样的五品,进入上升渠道的,五品就可以进内阁办事;没进入上升渠道的。就只能在翰林院当一辈子五品老学士。

这次关于李东阳和方清之两个人的任命,表面上看两人官衔品级原封不动,但主修皇家教材和侍班东宫两项差事可是千金难买。这象征他们进入了上升渠道里,不再是普通翰林,而成为有望角逐内阁坑位的翰林。

可以想象得到,只要帮皇家修完《文华大训》,两人肯定是立地升级,转为詹事府左右春坊里的官员,这是在礼节上皇家必须给的谢意。

词臣升迁与其他官员不同,有自己专属的快车道,那就是转为詹事府左右春坊官员,再外放为寺卿、侍郎到最顶点当然是殿阁大学士。

前来旁观的众人一片哗然,今次这特殊的诏书果然有特殊意义。翰林院是精英荟萃的清流华选之地,随便一次人事升迁,都有可能影响到若干年后的朝堂走向。说得严重些,这诏书等于是在未来阁老候选人名单上增加了两个人。

哗然之后,众人蜂拥而上,一起向李东阳和方清之道喜,一时间大堂中人声鼎沸。

前一刻茕茕孑立,后一刻繁花似锦,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了李东阳清醒过来后,没有陶醉于别人的恭维,连忙拉住传旨太监,悄声问道:“在下何以沐浴天恩?”那太监答道:“听说是刘博野举荐的。”

李东阳愕然不已,他与刘棉花八杆子打不着一撇他也曾经梦想过,有人慧眼识珠,向朝廷举荐自己这个人才,但是做梦也梦不到竟然是由刘棉花举荐啊。其实由谁来举荐自己都不奇怪,但刘棉花是这样无私的人么?

人群渐渐散去,方清之可算找到了与单独谈话的李东阳机会,“宾之兄,关于犬子的婚事,实在要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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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电脑就想吐。。。今天早晨起来后赶紧码字补上昨天的更新。

第三百零二章抉择

方清之又想了想措辞,“承蒙李兄青眼,但我那不孝子三年前年少无知,私下里答应了刘博野招婿之议,如今有些”

李东阳点点头道:“这些我都知晓,令郎曾亲自与我分说过,我叫他多等些时日,待我仔细设法。在我看来,那刘阁老也不是很急迫,拖到春闱大比之后不成问题。”

“你我两家有意秦晋之好,我这心里也是愿意等待李兄提亲。只是最近几日,刘阁老逼迫甚急,通牒我家会试之前答应,我那不孝子又有三年前的承诺在,不好直接背信反悔,便实在抵不住了。”

李东阳下意识的惊讶道:“刘阁老何故如此相逼?”

但随即李东阳便顾不上惊讶了,更顾不上去想刘吉为什么对这桩亲事忽然变得如此性急。因为他闪过一个念头,刘吉莫名其妙的举荐自己侍班东宫,肯定和方应物的亲事有关!

刘吉给了自己如此巨大的好处,算是对自己有举荐之恩,自己还能去与他抢女婿么?那就太不仁义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仿佛是自己拿亲事换来了一个前途似的

李东阳低头陷入了沉思之中,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怎么选择?是接受这个侍班东宫的美事,还是为了所谓气节拒绝?

如果李东阳是小人,肯定没有心理负担,这边好处全盘吃下,那边继续去挖方应物这个女婿。

但很可惜,他李东阳是讲人品的人,实在做不出这种事。他要么接受了刘棉花的好意。断掉抢女婿的心思;要么上疏请辞,然后继续去抢女婿。

当然。刘棉花也是算准了李东阳人品,所以才敢先行举荐示恩造成既成事实。赔了女婿又折兵的事情。刘棉花肯定不会做的。

另外在刘棉花眼里,文坛名气很大的李东阳是潜力股,实际年纪也不老,只是缺一个进身机会。那么自己给了他机会,日后他要是乘风而起,岂能不念自己的好?

至于刘棉花所付出的,只是一次举荐机会而已。侍班东宫这种差事,对别人而言是打破头也未必抢的来,就是尚书也没多少发言权。这涉及到内廷和外朝的区分。但他刘吉身为内廷大学士,若想向天子推荐人选进东宫,真的很难么?

闲话不提,却说李东阳与方清之出了大堂,又漫步到柯亭中闲谈,别人都很知趣的没有打扰,谢迁更是已经离开了翰林院。

李东阳叹口气,手抚柯亭廊柱,眼神迷离。“此亭乃昔年掌院柯公所造,当时柯公一代宗师,人称翰苑风流,我初入翰林时。承蒙柯公早晚教诲,获益良多。怎奈天不假年,成化九年柯公便仙去了。其年不过五十。”

方清之看得出,李东阳此时很有些情绪。便没有出声,只默默的静听。

李东阳望着亭前的树木。“说心底话,我辈所学,只为辅佐君王、匡扶社稷。而我等待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十几年了,不知人世还能有几个十几年?如当年柯公,他若不仙去,成化十一年必然是入阁人选,二刘之辈只怕难忘其项背,岂会出现纸糊三阁老这种笑谈?”

方清之继续沉默,只见得李东阳收回目光,坚定的说:“这次机会,我不能错过,我觉得以我的才华,应该得到这个机会,也配得上这个机会!

何况如今庸碌当国、万马齐喑,正该舍我其谁勇往直前,与其指望别人,不如自己努力!所以对不住了,真应了令郎一句话,我们两家有缘无分。”

为了自己前途便放弃与友人联姻这种事,按说不管怎么看也该有点不名誉,但不知为什么,放在李东阳身上,却并不显得如何鄙俗,反而别有一番性情。

方清之拱拱手:“李兄的大义,我明白了。”

又问道:“犬子托我向李兄问,他始终不明白李兄先前明知有阁老争婿,为何还有把握?李兄到底打算怎么做?”

李东阳笑道:“我本欲三管齐下,夺此乘龙快婿,如今虽然遗憾终生,但说说也无妨。其一,会试时,我为春秋房考试官,说不得令郎要从我手底下过一遭,到那时有荐卷之恩。”

方清之有所悟,如果真出现这种事,李东阳之恩德足以抵得过方应物对刘棉花的承诺了。

李东阳又道:“其二,王国丈常来我家做客,我可以请王国丈出面找刘阁老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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