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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默然)-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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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删嚎刹还苣隳趕hì外shì,扯了就去见折宣抚。

    当时,折彦质正和将佐们研究杭州城防,听闻有内shì来传诏,估计是太上皇派来的,却不知是否答应咱们的要求。

    几名内shì被带至牙帐,他们不认得折彦质,却一眼发现了徐良。都扑过去,欢喜道:“徐参政,官家宣召入宫!”

    徐良见他们这副模样,心头一动,问道:“城中情势如何?”

    “便在先前,太上皇已经禅位,群臣入宫朝贺毕,圣上听闻参政与折宣抚在城外,便遣xiǎo人等来宣召!”一名口齿伶俐的内传快声道。

    一语既出,满帐欢腾!

    徐良按捺不住jī动,连声问道:“当真?果然?”

    “千真万确!xiǎo人怎敢拿此事玩笑?”内shì喜气洋洋道。

    徐良长舒一口气,拍着xiōng口,扭头对折彦质道:“兵不血刃,大事已成。”

    折仲古笑道:“我原以为少不了要动刀兵,不想竟如了参政的愿,滴血未流。”

    当下,二人更换冠服,折彦质又特意带上了他两千名亲军,皆高大少年,铠甲鲜明,步伍整肃,令人望而生畏。然后,带着这支兵马,雄纠纠,气昂昂往城里而去。那杭州城里的百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有军队进城,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至多mén窗开条缝,偷偷打量。

    至皇宫前,折彦质命两千jīng兵列于宫前,便和徐良同入禁中。刚进宣德mén,就撞见皇帝最信任的宦官沈择。

    “哎呀,徐参政,折宣抚,官家在资政殿久等不到,特遣xiǎo人来迎。快快快,官家和大臣们都等着两位哩。”沈择殷勤非常。当天在葛岭上,徐良要他通报时,他可没这么热心。

    不过,徐良知道他深得皇帝宠信,因此客气道:“劳烦领路。”

    折彦质哪会把宦官放在眼里,应也不应一声,只顾跟着走。路上,因为徐六询问,沈择便把太上皇下诏退位,黄潜善等到永安宫迎官家复位,群臣请愿,入内朝贺等事情笼统地说了一遍。而后添上一句:“此番,两位相公居功至伟啊!”

    “理所应当,不过人臣本分而已。”徐良道。折彦质只笑笑,心里还在想,你堂堂参知政事,今番又立大功,跟个内shì废什么话,不嫌有**份?

    至资政殿前,两人整理衣冠,沈择自入内通报。不多时,回说,天子宣召!

    当徐良和折彦质踏进宫殿时,迎来了无数赞许感jī的目光!若不是在殿上,大臣们只怕已经拥了上来!在文武百官的注目之下,两人至殿下,推金山,倒yù柱,高呼万岁!

    赵谌见到了二人,心中感慨良多,忙道:“两位贤卿平身。”等他们起来后,又道“朕已听说大事之所以能定,皆赖二卿引军勤王之力,真社稷功臣!”

    徐良谦逊道:“此陛下得道多助,臣何敢言功?”

    折彦质也道:“此臣本分而已。”

    赵谌频频点头,谓众臣道:“常言,疾风知劲草,板dàng识忠臣。经此一变,朕方知忠jiān呐!”

    众臣无不感慨,但此话听在一些人耳朵里,却不啻晴天霹雳!这伙人,就是还跪在旁边的黄潜善等。

    赵鼎本来一直闭mén谢客,大臣们来请愿,也考虑到了特殊的身份,没找他搭伙。但此刻,他已经被宣入宫来,听皇帝这句话后,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国家自有法度在,jiān侫之臣胁迫太上皇,发动政变,罪大恶极!臣请依法严办,以儆效尤!”

    赵谌点点头:“此事朕自有分寸。众卿且先退去,各司本职,朕今既已复位,断不可荒废了朝政。行在解除戒严,开通诸mén,听百姓自便。徐良、折彦质、赵鼎留下,另外,大理寺卿何卿也留下。”

    众臣听在耳里,都暗道,官家留大理寺卿何铸,恐怕就要启动司法了。黄潜善等已经被定xìng“胁迫太上皇,政变复辟”,罪无可赦,等着他们的,将是大理寺的审判!

    黄潜善没说的,他以参知政事的身份参与主谋,罪大恶极,恐怕难逃一死。罗汝楫早就犯了法度,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他早就成囚徒了,这回估计也轻不了!至于王宗濋王次翁,都为虎作帐之徒,绝不可轻易放过!

    黄潜善强撑着站起身来,可能是跪得太久,刚起来有些不适应,只感觉脑袋里嗡一声,眼前一黑,扑头就栽倒下去……

第六百六十九章 斩首示众

    第六百六十九章斩首示众

    资政殿上简单的仪式之后,赵谌引着折彦质、徐良、赵鼎、何铸四臣来到他日常理事办公的“勤政堂”。他二十来天没到这里,但勤政堂内还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整理得井井有条,好似知道他早晚要回来一般。

    赵谌坐下,四周一打量,双手抚着案桌,颇有感触。沈择立在他身旁,也是满心欢喜。折彦质等人立于堂中,见天子如此模样,也不奇怪,经此大变,如今一切终于又回归正道,还不该感慨片刻么?

    “四位贤卿都坐。”赵谌语气非常亲切。四臣谢坐,赵鼎是次相,自然坐首位,徐良是唯一副相自然坐第二位,折彦质在他坐下以后停了片刻,这才坐在第三位,何铸最末。

    “朝廷出现如此变故,幸得诸卿齐心协力,才能结束luàn局,朕甚感欣慰。”赵谌这句话不是客套,而是出自真心。其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支持他。在政变发生以前,满朝大臣基本上都对他有意见,最严重的,就是绕开朝廷指挥部队,最终还战败。但事情一发生,那些当初jī烈批评他的人,又坚定地反对太上皇复辟,这使得赵谌坚信,矢志恢复,对金强硬是人心所向!

    赵鼎拱手道:“陛下,此番能迅速平定局面,足以证明朝廷此前路线是得人心的。”

    赵谌现在最想听,恐怕就是这句话。能平息事态,固然让人高兴,但更让他安心的是朝中大臣普遍支持恢复。因为,反对太上皇复辟,就是反对苟安!有恢复之君,又有恢复之臣,何悉功业不立,大事不成?

    现在大局已定,接下来要办的事有两件最急。第一,是善后;第二,是赏功。

    赵谌遂问道:“此事后续如何处置,卿等可有想法?”

    问题出来以后,众臣都还在思索之际,徐六已道:“陛下,此事须得谨慎处理,且不宜太过张扬扩大。”

    这话正合赵谌心意,忙问道:“贤卿可有具体的办法?”

    这勤政堂里没有旁人,徐良也就直言不讳道:“臣以为,此事当止于黄潜善,不能再深往追究。否则,民心难安。”

    在座的人恐怕都知道,黄潜善顶多就是飞鹰走犬而已,真正该为此事负总责的是赵桓。但是,他是太上皇,国家曾经的元首,臣民的君父。如果想对太上皇怎么样,首先遍观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大宋以仁孝治天下,孝是伦理道德的核心之一。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当儿子,纵使父亲有错,你能不认他么?

    其次,如果真相大白于天下,军民怎么看?两父子争皇帝?老子造儿子的反?此事若传扬得举国皆知,非但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而且也会引起思cháo的húnluàn,更会动摇百姓对赵氏的信心,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所以,黄潜善必须出来顶缸受罪,把一切都担下。

    赵谌郑重地点头,表示认可。徐良又道:“此事当定xìng为逆臣胁迫太上,意图不轨。凡参与此事者,当以谋逆论处。”

    虽然料到会是这样,但当真正听到话时,几人还是不免吃惊。参与此事的大臣,将士,数以千计,若都以谋逆论处,那得杀多少人?

    大理寺卿何铸首先就担忧道:“徐参政,如此一来牵连太广?”

    徐良点点头:“话当然要这么说,具体的,视犯行轻重,可以区别对待。似黄潜善、王宗濋、罗汝楫之辈,可谓首恶,必严办以正国法。余众,可从轻发落,正好彰显天子仁德。至于参与事变的殿前司将士,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可免予追究。”

    赵谌听了很是满意,这样无疑是最好的处置方式。如果牵连范围太广,搞得血流成河,对谁都没有好处。

    “诸卿可有异议?”

    “徐参政所言于情、于理、于法,都是合适的,臣附议。”次相赵鼎表态道。

    折彦质虽然是地方大员,但也道:“首恶严办,足以正国法,余众从轻,也可彰仁德,臣附议。”

    大理寺卿何铸见状,也道:“臣赞同。”

    见重臣都无异议,赵谌定案道:“好,此事就依徐卿之言办。黄潜善、王宗濋、罗汝楫三人,jiāo大理寺按律审判处置。余众,以其官阶高低,情节轻重,区别对待。参与此事的殿前司官兵,免予追究。”

    这“罚罪”的基调算是定下了,赵谌便琢磨着赏功。不用说,徐良折彦质二臣,引军勤王,居功至伟,要重赏;当日随他往葛岭,后来被太上皇贬谪、流放、软禁的官员也要厚赐;太上皇复辟期间,上奏辞职,不甘与之同流的大臣,也要嘉奖。

    想到这里,他笑问道:“徐卿,当日你身负诏命脱围。朕还担心你有个闪失,不料竟然功成。你离了葛岭之后,是如何找到折卿的?”

    皇帝一问,其他几名大臣也都来了兴趣,洗耳恭听。

    徐良未语先苦笑,皇帝一见,疑huò道:“贤卿如何发笑?”

    徐良答道:“臣当日离了葛岭,山后无路,只得连滚带滑,间或跳跃,刚下葛岭,luàn军已然围山。臣无奈,只得翻越栖霞岭,好容易走出山区,转向北路,一问,却是已至余杭。臣恐有人追捕,不敢走大道,专寻xiǎo径,转了两日,已是饥渴难耐,身无分文。至武康县,寻得知县,以官家亲笔诏示之,知县深明大义,赠给盘缠,又派车马一路送到镇江府。”

    众人听他堂堂参政,竟然落到身无分文,饥渴难耐的地步,都不禁嗟叹,同时也为其忠义所感动。赵谌频频点头,以示嘉许。

    “臣本想找两浙宣抚使赵点,召其起兵勤王。奈何……”徐六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因为他说一句话倒是容易,可是,赵点的祸福都在他一念之间。他如果往好了说,赵点虽则无功,却也不至于受牵连,若往坏了说,赵点也就完了。

    “赵点不肯?”赵谌已经察觉到什么。

    徐良还停片刻,才道:“倒也不是不肯,只是光凭我一番说辞,一领黄袍,赵点不敢深信。偏生此前,杭州又给他发去了诏命,让他逮捕微臣。在臣极力解释规劝之下,赵点虽然没有答应出兵,但也安排人护送过了长江。”

    折彦质此时chā话道:“臣认为,赵点心里恐怕也是知道对错的。之所以按兵不动,是想明哲保身。”

    徐六注意到,皇帝听到这里,微微皱眉,似乎不悦。

    “臣到扬州,险些被抓捕,幸得淮西安抚副使李显忠相救,方才见到折宣抚,共议起兵。本yù征召淮西安抚使刘光国兄弟,但他以兵少防金为由,没有出兵,只李显忠引部相随。大军渡江时,赵点虽然派了战船拦阻,但也是做做样子,及至后来勤王之军登,他也未予阻击。”徐良道。

    赵谌听罢,感慨道:“不想贤卿受如此磨难,叫朕心中难安呐。”

    “此臣本分也。”徐良俯首道。

    “好,待善后毕,朕自当论功行赏。”赵谌许诺道。

    几名大臣退去后,赵谌还坐在原处,感慨良多。这二十来天,恍如梦境一般。从前,就有大臣劝他,要肃清太上皇在朝中的势力,可当时他没有痛下决心。现在想来,正是因为当初的纵容,才有了现在的事情。这下,正好借此机会,将怀有二心之人驱逐出朝。

    至于太上皇,此番失势以后,他恐怕也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就踏踏实实地住在德寿宫,安享富贵,旁的事,就再也不要cào心了。

    当他思索之时,沈择捧了一杯茶过来,放在案桌上后,随口道:“官家,方才xiǎo奴听徐参政遭遇,直感鼻头发酸呐。堂堂参知政事,竟如此落魄,可谓历尽艰辛。更难为他一介书生,却有如此毅力。”

    赵谌闻言笑道:“他可不是书生辈,徐家累代从征,听说从徐良的祖父起,就在西军供职,征战沙场。到了他父亲这一辈,有三兄弟,都善战,为西师将佐。其伯父徐茂,官至经略,党项畏之;其二伯徐彰,就是徐卫之父,昔日号称西军第一虎将,杀人如麻。致仕之后,逢金军南侵,遂重新出山,勇赴国难,立下赫赫战功;他父徐绍,本也是武臣,不过却好读书,学有成,因徐茂之请,转换文资。所以,徐家子弟,都有忠勇之xìng,徐良生此行伍之家,又岂能是手无缚jī之力?”

    “原来如此,倒是xiǎo奴孤陋寡闻了。”沈择笑道。

    “不过,你的话也没错,徐良确实难能可贵。一路历经bō折,方才征来勤王之师。若非他,此事还不知是何结果,朕一定要重酬他。还有折彦质,朕打算复他郡王之爵。”赵谌道。

    沈择眼睛几眨,笑道:“折宣抚自然功大,但之前因北伐失利方才被贬,如今不过旬月之间又复郡王爵,恐怕引人议论。”

    赵谌想了想,摇头道:“无妨,这勤王之功,还抵不得战败之过?”

    沈择劝道:“官家,此前对于北伐,朝臣已有不满。方给异心之徒有机可趁,如今不可不慎。再者,xiǎo奴先前去迎徐折二大臣时,见折宣抚领兵进城,士卒皆高大少年,铠甲鲜明,此时正列于宫前,以此炫耀武力。惹得城中百姓避之惟恐不及,这事岂非唐突?”

    赵谌闻言,倒有些意外:“果有此事?”

    “非只xiǎo奴亲眼所见,城中百姓亦有目共睹,岂容诳骗?”沈择道。

    赵谌思索片刻,挥手道:“想是他怕城中还有变数,因此引军进来,别无他意。”

    见皇帝替他开脱,沈择也就不便再说什么了。赵谌看了他几眼,告诫道:“你随朕多年,朕对你亲近,但你说话作事要有分寸,似此朝政大事,你不可草率评说。若宰执大臣知晓,对你没有好处。”

    沈择脸sè微变,俯身告罪道:“xiǎo奴谨记。”其实,徐良跟他关系好么?不然。折彦质跟他有过节么?没有。他之所以想起说这么几句,无非是因为方才迎二臣之时,徐良对他客气,折彦质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皇帝复位以后,杭州城内逐渐恢复平静,百姓都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打起来。秩序虽然恢复,但流言远没有停止。各种版本的传说在坊间流传,为了杜绝悠悠众口,第二天,赵鼎和徐良就启动了司法程序。

    黄潜善、王宗濋、罗汝楫、王次翁等十数人被拘押,悉数收监大理寺,名单是徐良一手拟定的。大理寺的长官何铸也准备审理此案。xìng质,被定为“谋逆”,黄潜善为首恶,王宗濋等为帮凶。

    因为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更兼上头有指示,因此审判很快就有了结果。黄潜善、王宗濋、罗汝楫三人犯谋逆不赦之罪,处极刑,而且是立即执行。剩下的,或流、或徙、或安置、或编管,最轻也是贬穷山恶水。

    支持赵桓的朝臣几乎被一网打尽。宣判当晚,何铸亲自去见了几个死囚,问其遗言。黄潜善自知难免一死,遂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不要戮于市曹,能死得体面一些。

    何铸为之上达天听,赵谌起初不同意。因为谋反放在哪朝哪代都是十恶不赦之罪,必斩首示众,才以震慑人心,本朝也是如此。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柴氏后裔。太祖皇帝有勒石三戒。其一,保全柴氏子孙;其二,不杀士大夫;其三,后代若不从,天必诛之。其中,保全柴氏子孙又有细说,“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死,不得行戮于市曹,亦不得连坐支属”。

    黄潜善跟柴家八杆子打不着,他凭什么享受这个待遇?在何铸劝谏之下,他也考虑到黄潜善罪当诛,然其实非首脑,也就同意了。

    当夜,何铸将消息传达给了黄潜善,后者致谢,求毒酒不得,遂求白绫,自悬于牢中,一命呜呼。次日,王宗濋和罗汝楫也被斩于闹市,枭首示众。朝廷公告天下,黄潜善等逆臣,胁迫太上皇,罪大恶极,伏法受诛。

第六百七十章 徐六拜相

    第六百七十章徐六拜相

    建武八年,腊月,陕西。

    又到一年最后关头,每当这时候徐卫就特别忙。在公,一年到头不管是军队还是地方上都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又得准备向朝廷报告这一年的得失。光是那本奏折怎么写,就够让人头疼了;在sī,眼看着要过年了,亲戚朋友那里都要走动,一些阵亡高级西军将领的家属需要他亲自出面慰问,总之忙得不可开jiāo。

    不过,忙也值得。这一年他的收获不xiǎo,在西夏通过萧合达和环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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