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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默然)-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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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你就算了吧。我读的书,加起来可能还没你多,还谈什么治学?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几年戎马倥偬之间,这笔字长进了不少,你觉得呢?”徐卫抬起刚写好的稿子问对方道。

    祝季兰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笑,勉强道:“写得,还是比较顺。”

    “顺?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写得快?”徐卫很认真地问道。

    “太尉用笔就跟使刀一般,迅捷如风,但……”祝季兰干笑着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徐卫忽地叹了口气:“行了,你也不用勉强,我这笔字,有时候自己都看不太明白。”按说各人写的字,就算再差,至少自己认识。但徐卫却有这个困扰。因为他抄的笔记全部都是按照书本上的字体,也就是繁体,再加上写得潦草,有时候自己都不认识了。

    “那太尉可以专mén请人教啊。”祝季兰建议道,但话出口,不得徐卫回答,又自顾道“哦,是了,太尉事务繁忙,根本没有那个空闲。”

    语毕,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自告奋勇道:“对了,不如太尉将写好的文稿jiāo给奴家,由奴家再誊抄一次,如何?”

    “你字比我写得好?”徐卫问道。

    “太尉一看便知。”祝季兰嫣然一笑。

    徐卫不多说,直接起身让了座,指着刚抄完的那一篇道:“你把这篇誊抄下来我看看。”

    祝季兰应一声,端正坐姿,铺平纸张,又将镇尺压上,然后取了笔,细细地沾上墨汁,这才一丝不苟地写了起来。

    徐卫在后头看着,只见笔尖轻颤之际,那一个个娟秀的xiǎo字就落在纸上。而且她写得还不慢,一转眼就是一行。比起自己的那笔字来,一个是宫里金枝yù叶的帝姬,一个是乡间捡牛粪的柴禾妞。

    看了一阵,啧啧称赞道:“到底是书香mén第。”

    祝季兰抿嘴一笔,手中笔却丝毫未停。徐子看了一阵,身子渐渐下俯,目光渐渐上移,落在她的侧面。只见祝季兰十分专注,所谓认真的nv人最美,这个时候的nv人,既不矫róu造作,也不扭捏作态。那张粉里透红的侧脸,配上清澈的眼神,倒是让人心动。

    祝季兰本来心无杂念地写着,但渐渐的,刀子感觉到有一股热量越来越近,心中便不那么淡定了。越往后,那感觉赵明显,最终,她就已经听到了呼吸声。显然,徐卫的头,就在她的头上。

    心里头不禁有些慌了,手中的笔也开始不听使唤,突然,听得徐卫道:“你这字,有渐渐向我靠拢的趋势。”

    抬起头来,看了太尉一眼,又赶紧低下去,祝季兰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写字最要紧的便是专心,所以……”

    话没说完,徐卫的脸贴了上来:“所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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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以退为进

    第六百二十五章以退为进

    “太尉,张三官人来了。”正当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徐卫这才直起身来,颇有些扫兴,祝季兰则放下笔起身道:“那奴家就先行去了。”

    “嗯,好。”徐卫微笑道。

    祝季兰身子一动,却又转回来看了案上一眼,继而道:“若太尉不急着看,奴家就将这些文稿拿去,等誊抄完了再送回来了,不知……”

    “最好不过,那我就提前谢你了?”徐卫道。祝季兰一笑,便将案桌上的文稿叠整齐,连同着选的那几本书一齐带走。

    “叫他们请张三到我书房来。”徐卫在背后说道。

    不一阵,张庆快步而入,一进来脸上似笑非笑:“太尉,家中多了个抬笔杆的,如何?”

    “tǐng好,不错。”徐卫连连点头。张庆哈哈一笑,两人都坐了下来,不等徐卫开口去问,张三已经从袖子里拿出一件东西来,一边递给对方一边道:“说来也怪,刚刚收到王彦和徐四哥报来的急件,说是绵州方面下文给他们,让两当安抚司以后听绵州节制。”

    徐卫本来脸上一派和气,听到这话,顿时严肃起来。展看公文看毕,勃然sè变道:“这帮竖儒”

    张庆打量他几眼,道:“我也觉得这事作得有些过了,两兴安抚司虽说是由从前的宣抚司直属部队组成,但一直是受制置司节制的。再说了,太尉如今是川陕长官,这还不是一样么?何必多此一举?”

    徐卫一声冷哼:“你有所不知,在此前,绵州那帮人背着我调了两兴安抚司两千人马。我去兴元府时得悉此事,便命他们将大印jiāo出来。前后两次命令,人家充耳不闻现在又来这手,摆明了,是要跟我过不去”

    张庆并不知道还有这一桩,听罢细想,也觉得不对。收到王彦和徐四哥这封急件时,自己还认为事情可大可xiǎo,但现在看来,这事不可能xiǎo。四川官员是想挑战太尉的权威

    “不行宣抚处置司的大印我必须接掌否则,任由他们发号司令还得了?”徐卫斩钉截铁地说道。

    张庆摆摆手:“太尉先别急,这事不太对。他们为何这般作?现在是张浚等人在主持宣抚司日常事务吧?他怎么……”

    “哼哼,张德远想管干宣抚司?他还差得远我作陕南招讨使时,他不过是我的幕僚”徐卫看来是真有些光火。

    张庆想得出了神,喃喃道:“还是不对,徐宣抚和王宣抚俱已退休,你是宣抚司唯一长官,他们没理由这么作啊。要不,太尉亲自去趟绵州?”

    “我没那么闲你给我下文绵州宣抚司,让主管官员马上到秦州来娘的,平日里老子对他们和和气气,这帮撮鸟还登鼻子上脸了”徐卫怒道。

    张庆应下,随即又道:“那王彦和徐四哥怎么办?怎么回复他们?”

    徐卫一时沉默,按说吧两兴安抚司是受陕西制置司节制,王彦是我的老部下,四哥那就更不用说了,而且两兴安抚司的部队当初组建时,也是我秦凤将士占大头。我一句命令,谁敢擅自调动部队?但话转过来说,这件事情有可能会闹到杭州去,我不能作得太绝了。否则,当时行朝那帮人又该有想法。

    正这么想时,张庆建议道:“我的看法是,还是让王彦回复绵州,表示遵从节制。因为毕竟宣抚处置司是川陕两地主管衙mén,而且他们又盖着大印,用宣抚处置司的名义下的令。至于账,慢慢算不迟,太尉意下如何?”

    这跟徐卫的想法不谋而合,紫金虎当即应允道:“对,就这么办,免以授人以口实。”

    “那好,我回去衙mén就给两司行文。”张庆道。

    当以徐卫名义发出的征召传到绵州时,张浚知道徐宣抚肯定怒了,本想亲自到绵州向长官解释原由,但又有些畏惧。王次翁则说,不必去,咱们把事情向他报告清楚也就是了。直到这时,绵州方面才以书面的形式向徐卫解释为什么不jiāo印。徐卫收到他们的报告以后,怒归怒,但对方有一点说得却是实情。尽管自己入朝觐见后,官家下诏擢自己为“枢密副使”,并且将陕西诸司都归制置司节制,进而没有再重申说什么“免签书本司公事”这样的话。但也确实没有明确规定就让自己参与宣抚司决策。不过,张浚等人不请示自己,就擅自以宣抚司的名义下令,就算制度上没错,道理上也说不过去。

    不管绵州那些人是有意钻空子,跟自己对着干,还是真的恪守制度,这件事情都必须尽快nòng明白。有鉴于此,徐卫决定上奏行在。

    六月七月两个月,宋金双方在襄汉和淮南两地全面接战。完颜宗弼夺取随州和光化军以后,开始全力进攻襄阳城。岳飞退到郢州后重整兵马,打算夺回随州,但此时何灌下令给他,让他先不要着急。眼下金军攻襄阳正急,以韩世忠和刘佥的手段再加上襄阳城防的坚固,金军想拿下来还缺副好牙口。我们暂时等上一段时间,待其士气低落时再作计较。

    何灌这个做法,不仅仅是想等金军士气受挫,更重要的是,他在等折家军。从前,襄阳一旦有事,折家就从江西驰援。但这一回却不同,折家军早早地进入了淮西,兀术的偏师进攻淮西时,被刘光国等人当头一bāng。不久,扳回一城,但好景不长,折家军jīng锐随即赶来,不久之前,在黄州麻城,两军展开决战,折家军和淮西军联手,取得了大捷。杀金军五千余人,俘虏一千余。金军被迫退往光州,折彦文和刘光国驱师掩进,金军复战,却因寡不敌众,再败。一路逃到汝阳,慌忙向兀术报急。

    兀术闻讯后异常震惊,他满以为自己出渤海兵一万五千,契丹军五千,再佐以一万签军,攻淮西是绰绰有余了吧?怎么淮西刚还给南朝不久,应该说没怎么经营吧?他哪知,淮西军是由赵鼎的一万两浙宣抚司部队,加李显忠所部组成,在开战之前,折彦文折彦野兄弟又已经率领三万折家jīng锐进驻,打你一支hún合编成的偏师该不是问题吧?

    金军偏师败退汝阳,不但全部退出了淮西地界,更引发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宋军可以出淮西,进入汝阳所在的蔡州。而宋军一旦进入这个地方,往北就是东京故都,往南就是如今正打得火热的襄汉战场。就算他们也不作,就chā在中间,也足够让兀术头痛了。

    有鉴于此,兀术急忙派了一个万夫长,率一万nv真本军前往蔡州坐镇,企图扳回战局。这个万夫长大有来头,他的老爹,就是刚刚去世的完颜宗干,他nv真名叫作“迪古乃”,而他的汉名则更加响亮,叫作“完颜亮”。

    他因为“宗室子”的身份,虽方才二十一岁,便被授以龙虎卫上将军,赴宗弼帐下辖万人队。危急之时,兀术将这个侄儿派来救火,不难看出对此子的信任。

    完颜亮至蔡州,整顿败军,振奋士气,准备等宋军来后大干一场。然而,自从将金军赶出光州以后,淮西军和折家军就没有再往前拱,也不知是休整还是怎地。

    杭州,禁中,中书省,政事堂。

    这些日子以来,朝中宰执最忙的,非徐良莫属。作为副相,他主管军务方面事宜,各地的战报、请示、要求,他都要处理。还要随时备皇帝和宰相的咨询,已经连续三天住在禁中没有回家了。

    在他的办公堂里,这位年轻的参知政事双眼布满血丝,不住地打着呵欠,手中的笔写着什么,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实在困不得行,他对旁边的佐吏道:“困得紧,我眯一刻,你去告诉他们,若非十万火急之事,就容我一阵。”

    佐官应声外传,他就伏在那案上,想xiǎo睡片刻。刚刚埋下头去,还没睡着,就听一个声音道:“徐参政?”

    “什么事?”万分无奈地抬起头来,徐六问道。

    “刚刚收获江西宣抚司折郡王上奏。”那官员说道。

    折郡王的奏本谁敢大意?徐良强打jīng神,让他送进来,打开一看。却是折仲古建议,不要按原定计划突时,扼守淮西,yòu敌再来,若再胜一阵,方可与何灌合而击之。因为他探到,金军派出了援兵进入蔡州汝阳。

    徐六看罢,倒有些为难。因为进行是拟定了战略的,何灌的任务就是坚守襄汉,确保襄阳不失。折郡王的任务,就是和淮西军一道,击败来犯之敌,伺机进入京西地界,威胁金军的退路。

    思量片刻,他不得不拖着疲倦的身躯,带着这奏本来到了次相赵鼎的办公堂。哪知赵鼎比他更忙,整个办公堂里至少立着七八个各司官员等着他批复。徐六挤进去,嘶声道:“相公,折郡王上本。”

    一听折郡王,赵鼎抬起头来,谓佐官们道:“你们等一下。”语毕,接过奏本看了起来。

    “前线用兵,要听将帅的意见,你直接回复他,让他自己定夺。”赵鼎看罢之后表态道。

    “是。”徐六应了一声,正打算回去补个觉,不料刚折身,就听赵鼎道:“徐参政留步,本相正要使人去请你,你稍待片刻,随后与本相去面君。”

    徐六能说什么?只能应下,在旁边干等着。好在有官员见他实在疲惫,便搬了把椅子让他在旁边坐下,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当赵鼎来唤他时,他却已经睡着了。

    正副两位宰相来到皇帝日常理事的勤政堂,却发现首相朱胜非和参知政事黄潜善已经在了。遂上前行了礼,赵谌看起来心情不错,见徐六满面倦容,还关切道:“这几日cào劳,徐卿今晚无论如何也得回家好生歇歇,卿乃朕之臂膀,不可坏了身体。”

    “谢圣上挂怀,此臣之本分。”徐六俯首道。

    “好,赐坐。”赵谌点头道。“淮西取得大捷,使朕喜出望外啊,一扫随州丢失的晦气这非但是前线将士的功劳,也和诸卿在中枢的运筹帷幄分不开。望卿等休辞劳苦,待得胜之日,朕决不吝惜重赏”

    四位宰执都谦逊一番,赵谌这才对赵鼎道:“今日召诸卿来,是有件事,实在拖不得了。”语至此处,对沈择使个眼sè。后者,即将一道奏章送到赵鼎面前,赵鼎看罢,又转jiāo给徐六。

    徐六本来已经到了走路都能睡着的地步,此时哪有心去细看奏本?使劲眨了眨又涩又痛的眼睛,瞄了一眼排头。

    “天水郡公,镇西军、定边军、镇戎军三镇节度使,枢密副使,充川陕宣抚处置副使,陕西制置使,秦凤经略安抚使兼知秦州,营田使,太尉,上柱国,臣卫。”

    当看完这一排冗长的头衔和职衔以后,徐六才发现这是堂弟的奏本。不由得jīng神一振,细看起来。

    徐九这道奏本讲了几件事。第一,就是在王庶退休离开四川以后,设在绵州的宣抚处置司向两兴安抚司调了两千兵;第二,也是绵州方面下文给两兴安抚司,让他们从今以后听绵州节制;第三,就是他自己向绵州方面讨要宣抚处置司大印,因为与制度不合,而被拒绝。

    如果只看这三件事,徐卫这本奏章好像是来告状的。其实不然,徐卫在以客观的态度报告这三件事情以后,才提出了主要目的。

    他请求进行尽快派出新任“川陕宣抚处置使”,以免川陕两地因为机构的重叠,职权划分的húnluàn,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摩擦和误会,破坏川陕两地官员的团结。

    这本奏章,通篇措辞温和,没有任何指责和抱怨的话,可徐六看下来,却分明感觉到绵州那些官员作得过分了吧?又是调兵,又是更改节制,居然不请示川陕唯一的长官,我堂弟?哎,莫不是那个高级幕僚抱着大印,就当自己是最高长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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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扶正还是分治

    第六百二十六章  扶正还是分治

    “王庶致仕以后,徐子昂为川陕宣抚司唯一长官,他向绵州有司索要大印……”赵鼎吸着气,后头的话没说出来。他本人也觉得这好像没什么问题,徐卫是唯一在职的宣抚副使,在没有主官的情况下,他主持宣抚司是应该的。

    此时,赵谌向徐六问道:“徐卿怎么看?”

    徐良不敢信口回答,因为当事人是他的亲属,总得避一避嫌。慎重思考之后,他道:“徐卫也在奏章中说得明白,这是因为职权界定不明造成的,朝廷将它规定清楚也就是了。”

    赵谌闻言,也不置可否,因为徐六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赵鼎接过话头:“上次徐太尉到行朝入觐,官家擢他为‘枢密副使’,这还用界定?枢府长官坐镇地方,王庶一走,他管干宣抚司那是理所当然。张浚王次翁等绕开徐卫,擅自作主,这一是违背制度,二是违背节制,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朱胜非一直没开口,见赵鼎说得这么坚决,笑道:“赵相,话也不是这么说。官家虽然擢拔徐卫为枢密副使,但确实也没有明确规定让他参与宣抚司日常事务嘛。”

    赵鼎眉头一皱:“朱相,这话旁人说就罢了,你是当朝首辅,制度方面的事还用我向你解释么?枢密副使,这头衔说明一切问题。”

    朱胜非有此尴尬,因为赵鼎这个人说话就是直来直去,不会考虑你的感受,只要惹着他就跟那火yào似的。咳了一声,排解道:“纵使徐卫的要求合理,张浚王次翁等也没有过错。一方大印关乎两地权柄,确实要谨慎。”

    “我只想知道,谁给他们的权力,让他们行使宣抚处置使的职权擅自调兵?这件事情若非要严究起来,是什么xìng质朱相比我更清楚。”赵鼎严肃异常地说道。

    朱胜非接不下去了,因为这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你永远算不清。非要理论,徐卫也没错,张王也没错,归根到底问题出在机构重叠和职权混luàn上。他不想跟赵鼎,因为吵架谁也吵不过这厮,连连摆手道:“罢了罢了,咱们也争,解决问题是紧要。”

    赵谌听到这里,遂问道:“以卿等意见,此事如何处理?”

    “回官家,首先,明确徐卫的职权,到底是只措置军务,还是兼管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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