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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攻略(府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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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伯虎两眼瞪得老大,他便想到那一天故意挑唆着一群皇亲国戚打赌的情形,不禁异常快意。这只是第一次,所以还未能做大,以后要是有第二次第三次,他非得开上一个大赌局不可。话说回来,这次还多亏了盛允文争气,否则若是程伯虎赢了……虽然心有余悸,但他面上却尽是促狭的笑容。

程伯虎好容易醒悟到自己成了李贤的赚钱利器,立刻气恼地怒吼了一声。而李贤压根不理他,自顾自地走到盛允文跟前。见这家伙完完全全呆若木鸡,他遂举手在眼前晃了晃,然后便眨了眨眼睛道:“所以说,老盛你这回拔得头筹,可是让好些人输了钱,以后走路可得当心点,别让人家使了绊子!”

面对这种话,盛允文简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可比不上李敬业等人不是国公之后就是将门之后,盛家并非顶尖的士族出身,自盛彦师死后更是家道中落,如今虽然他投了天子眼缘,毕竟仍是无足轻重之人。倘若这位沛王一席话让那边几位恼了……

“老盛!”

他正胡思乱想,却不防有人扳住了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竟是程伯虎。还不等他出口分说什么,程伯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是同情地告诫道:“以后和六郎打交道你得提防着点,否则被他卖了都不知道。话说回来,我要是你,就得向他要分红。要不是你赢了我,能给他赢回那么多钱?”

“没错,该拿的好处一定得拿,六郎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倒手卖人!”

李敬业忽然也插了进来,旁边的屈突仲翔也在那里连连点头。而薛丁山虽然有心替李贤说几句好话,忖度自己这势单力孤,干脆就闭了嘴。看到那边三人围着盛允文嘀咕个没完,心性纯良如他这般人,顿时认真考虑起通风报信的可能性。

要不是李贤帮忙,他能顺利夺得美人归?

李贤压根没去想过盛允文被人调唆坏了,李敬业是李绩的孙子,程伯虎是程咬金的孙子,屈突仲翔是屈突通的孙子,即使是薛丁山,老爹薛仁贵如今还是左武卫将军,自然不是家境已经破落的盛允文能够比的。再说了,与其说是李敬业他们给他李贤抹黑,还不如说是另类的帮衬,这几个家伙,嘴里是一套,心里又是另外一套。

话说回来,他这个小圈子,按照通行的说法,是不是该归为沛王党?君子不党,只可惜这年头若是真的做个孤家寡人,只怕日后连一撮灰都剩不下来。

优哉游哉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自有宫人送上了热茶点心,抬手打发了人之后,还没等他舒舒服服享用下午茶,外头忽然就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这哪里是敲门,根本就是砸门!要不是他下了门闩,估计人早就自个冲进来了。不消说,除了程伯虎这个粗莽汉,绝对没有别人!

他满心无奈地起身开门,还没质问过去,一句话就当头而来:“赶紧赶紧,那位惹不起的姑奶奶来找你,我们谁都招架不住!眼下是敬业在那里应付,我就不奉陪了!”话音刚落,程伯虎便一阵风似的溜得无影无踪。

姑奶奶?屈突申若?说起来,自从那晚上的尴尬经历之后,屈突申若似乎好些天没有在她面前出现了!

李贤很是纳闷地提脚出去,来到了冷泉殿后头那一块空地,他却愕然发现,场中剑影纷飞,屈突申若竟是正在和李敬业比试剑术。若说这是普通的比试也就罢了,偏偏这位大姊头剑剑刁钻,全都取人要害,他可以肯定,只要一个不留神,李敬业身上非多几个窟窿不可。

这又不是有深仇大恨,用得着这么恐怖么?

他正疑惑的当口,只见屈突申若忽然收剑而立,端的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神态却有几分严厉:“你这剑术既然是师傅亲传,原本差不到哪里去,可是,偏偏少了几分神韵和气魄。剑乃百兵之首,若是只得其形不得其神其意,那佩剑也不过是装饰摆设罢了!师傅让我转告你,三日之后考你剑术,倘若再不能过关,以后你就不用学剑了!”

见李敬业面如土色失魂落魄地走开,李贤不禁吓了一大跳。李绩平日给他的印象从来都不是严师,怎么这下子对李敬业那么严厉?比起李敬真李敬猷兄弟,李敬业已经算是好学上进了,用得着这么逼迫?三天……这种领会剑意剑神的勾当,若是不能一下子顿悟,就是三年也未必来得及!

“师姐,你这是……”

屈突申若这才转过身来,随手回剑归鞘,又捋了捋额前乱发。她今日穿的是一身胡服,浅黄色窄身短袖衫子再配上一条浅黄色马裤,用银簪束起的秀发上更是戴了一块幞头,看上去利落飒爽,宛若男子。

见李贤脸上尽是纳闷,她便微微笑道:“你别看师傅平日对敬业并不十分严格,但期望却着实不小。玉不琢不成器,看过昨日那场相扑之后,师傅已然下了决心,此番可是言出必行。”

李贤却仍旧为李敬业捏了一把汗,此时忍不住嘟囔道:“可是,这三天时间也太短了。”

“差只差临门一脚而已,好了,这事情用不着你担心!”

屈突申若没好气地摇摇头,见四周只有几个亲卫,便干脆拉着李贤来到了一边的树下,硬是按着他坐了,这才意味深长地问道:“你可是和老贼头作了一桩买卖?”

那个老贼头怎么那么没信誉,这种事情也好拿出去乱说!李贤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心里暗自大骂了一番,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随即顺势反问道:“老贼头说,师姐你雇了他查新罗人那边?可查到了什么有的没的?”

屈突申若晒然一笑,旋即在李贤身边亲昵地坐下,饶有深意地在他脸上瞧了好一阵子,她方才压低了声音道:“据老贼头打探到的情况来看,行刺刘仁愿的多半是新罗人。大约是不忿我大唐当初没有顺手灭了百济,反而让他们和百济盟约,没有扩充他们的势力,所以才有这嫁祸之举。这事情你先前大约也猜测过,虽说如今拿到了凭据,但暂且先不提。”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几个亲卫,见张坚韦韬拉着盛允文避开了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上回我和贺兰遇到你、钦陵、金明嘉那一次,在陈记铁铺那里遭袭的情形,你还记得么?据我这些天查下来,刺客确实有两拨。”

这句话听在李贤耳中可谓是非同小可,想当初钦陵和金明嘉一前一后,都说刺客是来行刺自己的,这让他直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想不到竟然真的有两拨刺客!既然先前行刺刘仁愿的刺客几乎是新罗人无疑,那么,所谓想要行刺金明嘉这位新罗善城公主的,难道也是她自己安排好的?

“没错,新罗如今就是要迫使大唐进兵海东,所以才会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屈突申若见李贤脸色数变,顺势又补充了一句,“至于吐蕃,禄东赞如今虽然是国之大论,但地位却不是那么巩固的,针对钦陵的行刺倒可能是真的。”

“那个只知道夸夸其谈的小子,人家用得着来行刺他?”

李贤正欲答话,便听到头顶传来了一个不以为然的声音,立刻抬头往上头望去。茂密的树冠中,只见贼头燕三赫然蹲在其中一根树杈上,脸上挂着贼贼的笑容,甚至还有闲心朝他和屈突申若招了招手。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家伙揪下树来——这么神出鬼没的,倘若他不是正正经经规规矩矩地坐着,让老贼头看见岂不是大大不妙?

眼见屈突申若已经把手搭在了腰间,燕三顿时知道这玩笑再也开不得,三句并两句把昨晚听到的事情解说了一半,他便道了一声“下回收尾帐”,几个起纵就溜之大吉,留下大树底下一对男女面面相觑。

第二百零一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尽管是暂时的

骊山上的相扑大会尽管只是局限于一个不大的圈子,但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期间的一场场比斗立刻经由一张张大嘴巴传扬了出去。能够进入三十二强的固然都被渲染成三头六臂手能开山的大力士,程伯虎和盛允文这两个大败了吐蕃高手的民族英雄自然是更被人捧到了天上。

前者是世家公子,议论倒还少些,后者在压根不知情的情况下,立刻被视为了平民中的英雄,成为了一大堆人津津乐道的话题。然而,议论的最大焦点却是自个掏腰包举办了这场相扑大会的李贤,在人们口中,除了文思泉涌嗜酒如命外加金点子特别多之外,这位沛王殿下又多了一个美名——豪爽慷慨。

一百万钱,那可是足足一百万钱!虽说如今钱不能买官,但只要有这么一笔财富,寻常人一辈子都开销不完,就算豪富之家也没这么舍得花钱的。而对于那些一直对亲勋翊三卫向来为高门把持颇有不忿的人来说,太子李弘事后的进言更是让他们倍感振奋。

以后年年举办一届大会,择优简拔亲勋翊三卫,他们又可以多一条晋阶的路子!

夜晚时分正是望云楼最热闹的时候,虽说哈蜜儿这些天没能登场,但胡天野手笔极大地从西域再次买来了两个绝色舞姬。虽说及不上哈蜜儿明眸善舞风情十足,却好在一个新鲜,因此楼上楼下照样宾客满座热闹喧哗。

而即使是这里的达官贵人,也都在各自议论着骊山上的那一场相扑大会——没分随驾上骊山的,要么是品级宠眷还不够,要么就是东宫辅臣,所以一提及那场盛会就感慨连连,深恨不得位列其中。但有人听着这事情高兴,却也有人恨得咬牙切齿。

在二楼角落中的一个包厢中,两个西域行商打扮的中年汉子对面而坐,各自的脸上都凝满了寒霜。虽然面前的桌子上美酒佳肴一应俱全,外头乐声绕梁,绝色舞姬作天魔之舞,但两人全然没有那个兴致,只顾着一杯一杯拼命喝酒。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中一个红脸汉子忽然重重放下了酒杯,发出了一声冷哼。

“钦陵真是把我们吐蕃的脸都丢尽了!”

“这种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另一个高鼻汉子谨慎地望了望外头,见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才摇头叹了一口气。

“谁能想到,禄东赞居然能够在赞普死后重新回归,而且他这个大论如今赫然犹如摄政大臣!不过是一个卑微的铁匠之子,如今居然能和我们这些家族并肩,甚至还有超过的势头!路上的几次袭杀都失败了,长安城的那一次冒险也是,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两人正欲深谈,见外头一个侍者拿着盘子进来,遂改口谈了些玉石生意之类的闲话,等到人走了,红脸汉子方才低声问道:“禄东赞父子似乎对外颇有图谋,如果我们借助大唐之力,是否有可能把他赶下台?我们受命截杀钦陵,不就是为了他是禄东赞五子中最有野心图谋的一个么?如果是唐人因故杀了他,那么……”

高鼻汉子猛地一拍巴掌,连连赞道:“好主意!若是这样,你没庐氏和我娘氏就不用成天操心了。到时候凭着我们的家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噶尔家族而代之。小赞普如今也渐渐大了,他日必定会对我二家另眼相看。”

“所以,我们刺杀钦陵实在是最愚蠢的方法,还不如杀一个天朝官员,然后嫁祸来的简单。”

“没错,只不过那人不能太重要,最好还能设计让钦陵和他发生一点冲突。嘿,这一次埋在此次使团之中的暗线就能派上用场了!”

这两人说到高兴处,这酒立刻就多喝了几杯,觥筹交错之间,便渐渐把精神放在了下头的歌舞上,不多时便附和着曲调轻轻哼了起来,完全陶醉了进去。

望云楼虽说是三层,但其实在一层下头还有一层。当初那地下一层不过是用作贮藏,但胡天野自从洛阳那一次牢狱之灾后便吸取了教训。不仅在下头多设了一个用作逃生的暗门,还采取了铜管听音的窃听措施——自然,这种事情除了李贤出主意之外,不会有别人。

此时此刻,胡天野从一个铜管上移开了耳朵,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决定好好打赏一下那个负责监听的小伙计。说是伙计,但干这种事情非同小可,他自然不可能随便雇一个人做这种事,实际上在这儿负责的阿努,三代都是他家里的部曲,所以他一得报便亲自下来监听,而仅仅是这些只言片语就让他心惊肉跳。

要是没有上一回李贤和那个钦陵在这里为了哈蜜儿的一场小冲突,也没有李贤派人来额外通知他注意一些,他还真不至于关注什么吐蕃人的事。但现在,他不禁在心里痛骂了那两个吐蕃人一顿,甚至不无恶毒地揣测起他们的姓氏。

没庐氏听上去就和末路氏差不多,怪道混得那么惨!至于娘氏,难不成那家伙是有娘没爹的种么?

胡天野的大哥当初就死于侯君集大军和吐蕃的一战,因此对于这些西北蛮子天生厌憎。暗骂一顿出过气之后,他便出了暗房,命阿努好生记录,自己则暗自计算着,重新回到了台前。笑容可掬地应付了宾客,他有意经过那两个吐蕃人的包厢,一点一滴地记下了他们的形貌后,便找来一个伙计暗中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胡天野便见到了他想要见的人,一个瘦高个满身灵动气息的少年。听明白了胡天野的要求之后,那少年笑容满面地满口答应了下来,继而又捻动了一下手指:“胡公,这买卖没问题,我保准不会把人跟丢。不过,这价钱可是不便宜。”

“死小子,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胡天野没好气地一瞪眼,掏出一个钱袋丢给了他,这才不无谨慎地吩咐道,“这是重要大事,你可千万别弄砸了!”

“得了得了,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弟子,这点小事不会办不好!”

胡天野正欲再警告两句,那两个西域行商打扮的吐蕃汉子已经是下了楼。不用他关照,那少年便从窗子钻了出去,动作轻灵得犹如狸猫。看到这情景,他方才放下了心思,转而又琢磨起怎么给李贤报信。思来想去他也找不到一个有借口能上骊山的人,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哈蜜儿身上。

看来,也只有明天让这个小妮子走一遭了!

李贤万万没有想到,在骊山悠闲泡温泉的时候,于志宁仍然会“大驾光临”他的冷泉殿,然后郑而重之地拿出了厚厚的史记开始讲课。这讲课也就算了,毕竟,史记的故事原本就很有趣,老于讲得并不枯燥。但是,为什么偏偏在他听得入神的时候,张坚忽然跑过来报说,骊山脚下来了个哈蜜儿,指名道姓地找他!

不消说,老于自然是气得白胡子一抖一抖。要是换成别人,李贤必然是压根不理会扬长而去,但是于志宁他可不敢随意敷衍。好容易用一番话语把人安抚住了,又把李敬业四个人丢下来顶缸,他这才匆匆往山下去。

哈蜜儿不是那种没事会死缠烂打的无知女子,要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她绝对不会来找他!

而他这一走,李敬业顿时逮到了机会,三两步冲上去关好房门落下门闩,他这才笑吟吟地对着于志宁深深躬身道:“于大人,我四人因为沛王殿下的缘故,一直能够听您讲课,这实在是荣幸。只是有几句话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今日殿下正好不在,若是再不说,恐怕日后就没有机会了。”

于志宁一直对李贤颇为看好,更是希望将其培养成辅佐太子李弘的贤王,因此连带着对李敬业等人也异常严格。刚刚那一下他着实气得不轻,如今见李敬业如此恭敬,他不觉心情有所好转,暗叹一声孺子可教,这才微微点头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李敬业深深吸了一口气,见程伯虎屈突仲翔都用一种充满希望的目光望着他,他便轻咳一声,用一种异常郑重其事的语调说道:“于大人,您昔日是太子太傅,如今虽然卸任,却可这名声依旧不坠,何不让沛王殿下正式拜师?”

见于志宁蠕动了一下嘴唇,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他连忙又堵上了另一番话:“如果于大人是担心我爷爷,那大可不必。爷爷曾经说过,沛王殿下天生聪颖,多学一些不是坏事,再者,这王傅就是多上一位,只要陛下和娘娘能够首肯,别人又岂能指手画脚?而且,殿下至今未曾定性,也只有于大人这样的名师,方才能让他收束一下性子,不是么?”

这一顶顶高帽子送上,就是于志宁也不禁悚然动容,旋即低下头深思了起来,竟是没看见程伯虎屈突仲翔向李敬业竖起了大拇指。至于薛丁山则是被李敬业刚刚那洋洋洒洒一大堆说得瞠目结舌,他虽然木讷,但本着旁观者清的原则,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如今于志宁只是客串一下王傅,他们四个伴读就这么惨,那以后这一位若是真的成了王傅,他们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第二百零二章 师傅看徒弟,越看越欢喜

这年头,小小卫士果然是最会领颜色的!

李贤唯恐发生什么哈蜜儿和一堆卫士针锋相对的情况,直到一个卫士将他引到了一个院子,他方才松了一口气。纵使他爱酒好美人的名声在外,但这让一个舞姬找上了骊山,传扬开去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不消说,他很是发挥了一把豪爽慷慨挥金如土的本色,让一群知情的卫士喜出望外。

推门进了屋子,李贤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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