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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攻略(府天)-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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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了瞅几个笑嘻嘻的同龄姐妹,再看看一群眼巴巴的少女,她忽然扑哧一笑道:“还有就是多学几手,要是碰着软弱无能却偏要耍丈夫威风的男人,就可以让那个该死的家伙好好吃一顿苦头!不止是男人可以休妻,我们女人也可以休夫!用六郎的话来说,我们女人也有争取幸福的权利!”

这彪悍的口号随风飘到了后头也在装模作样搭弓射箭的赤玛伦耳中,她竟是听得呆了。吐蕃的婚俗向来是以丈夫为天,贵如文成公主,嫁入吐蕃之后,也不过只能保有自己的财产奴婢。她若不是背后站着强大的没庐氏,丈夫芒松芒赞又不是什么出色的人物,她也不过是一个得依附丈夫过活的小女人而已。

与其说,她和芒松芒赞之间有什么夫妻间的深厚情意,不如说他们只是赞普和没庐氏之间的紧密联盟。他如果没有她便不能震慑吐蕃诸贵族,而她没有他,没庐氏便不足以继续成为贵族中的领军,仅此而已。

李焱娘没注意到身后的那十几个尾巴,虽说她结交的都是一些本性刚强,甚至可以说彪悍的女子,但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哪怕是彪悍女子,只要美丽动人,总不免有觊觎者。所以,她每次出城,这后头跟着人总有好几拨,今儿个只有一拨算是少的了。

打到了第一只猎物,她的心情自然极好,少不得放慢了速度和众女一路说笑。说到兴头上,听到某个满脸稚气未脱的小丫头嚷嚷着如果碰到强盗就能好好收拾一顿的时候,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妮子,小小年纪居然口气那么大!首先,这是洛阳城郊天子脚下,我们这一行看上去又都是非富即贵,除非穷疯了一刻都等不起,就算有盗贼也得避开了走,免得惹出大事不好收场。其次,若是没有把握,我们几个年纪大的怎么敢连随从都不带,就带你们出来?”

有一句话她却不曾说,这洛阳城郊原本确实有些盗贼,但为了保护常常出城打猎或踏青的娇妻们,李贤早就动用自己作为东宫太子的职权,派人把整个洛州范围内严密梳理过了一遍。就连小偷小摸的贼偷也都得到了警告,谁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笑语过后,众女便进了林子狩猎,这其中既有初次狩猎信心满满的少女,也有经验丰富的猎手,叽叽喳喳声音一片,不时响起打到猎物的欢呼声。这热闹非凡的时候,李焱娘却站在一边不曾动手——这再多的猎物也禁不起长安城的贵人们这样折腾,这片林子里头的种种活物,不少都是这些大小姐的家里买来放进去的,端的是用心良苦。

她们家里只是想让女儿们得到些锻炼,又不是想训练什么神弓手。说起来她也是滥好心,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也不知道被屈突申若笑话过多少回。

情知林子的另一头还有各家派来的家丁看着,李焱娘愈发感到意兴阑珊,关照了一个亲密的小姐妹一会,便策马朝另一个方向缓缓行去。虽说沿路不时窜出一只兔子或山鸡什么的,但她却懒得张弓搭箭,就这么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她已经不年轻了。昔日那种跃马长街谈笑风生的兴头也少了很多,有的时候看到别人夫妇和谐,难免也会感到寂寞。

几个小叔和长辈也曾经不露痕迹地提议过让她改嫁,她拒绝得多了也不免有些不耐烦。这年头贵妇中间没几个守节的,难道因为这个她一个寡妇就一定要嫁掉?

可恨的是长辈这么说也就算了,偏偏她看着长大的几个小叔偏偏也煞有介事地提过,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曾经有人悄悄地引她认识什么年少俊彦……天知道,当她看见那些唇红齿白的小白脸少年郎,简直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唉,难道她真要堕落到要养美少年当男宠?

就在李焱娘唉声叹气的时候,前头忽然闪出了一个人笑吟吟挡在路当中。她瞳孔猛地一收缩,一只手便轻轻地搭在了剑柄上,当周围又窜出了五六个人的时候也只是微微皱眉。她认出那些人是起初尾随在后的人,但此时并不认为他们是以前那些登徒子,同时也没有什么惊惧。

自从上次和苏毓倒霉得让李贤来了一次英雄救美之后,她不但苦练武艺,身上也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防身玩意——其中不少都是李贤提供的创意。不但如此,马褡裢里头还有一具容纳了三支箭的弩弓。只凭这些,她足可立于不败之地。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那个挡路的年轻人,很快识破了那女扮男装的伎俩。再一看四周那些人的容貌,她顺理成章地想到了前日在修文坊皇太弟宅第听李贤说的奇闻。

“敢问没庐赞蒙什么时候改行当起了劫道的小贼?”

第七百二十八章 女人赌斗我头痛

如果说地位是先天的,那么,气势就是后天养成的。一个人哪怕出身低贱,长期处于高位,这气势自然而然就会流露出来。而哪怕是出身高贵的人,只要下放在哪个穷乡僻壤蹲上三五年的,再强烈的王霸之气也会化为乌有。

而如今眼对眼的两个女人,就气势而言谁都不输给谁。

李焱娘出身陇西李氏,算是皇族远支——当然,这个远得基本上血缘关系就没法算了。真正算起来,以尉迟家的门第,娶进了李焱娘这么一个媳妇那是高攀了,更何况这一位守寡这么多年愣是不曾改嫁。撇开地位不谈,在其他方面,李焱娘向来和屈突申若并驾前驱。

赤玛伦出身吐蕃没庐氏,原本就是贵族中的贵族,名门中的名门,之后嫁给芒松芒赞后,一群小妃也从来都是对她俯首帖耳。再加上她执掌吐蕃权柄,可以说得上是影子第一人,因此她在李焱娘直接拆穿身份的情况下亦是丝毫不退,甚至还上前了一步。

“久闻尉迟夫人乃是皇太弟殿下那些妃妾的密友,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不错,我就是赤玛伦·没庐,只不过是仰慕夫人盛名。当然,若是夫人硬是要说我是劫道的,那也未尝不可。”

她的口气一下子变得异常强硬,随即又跨前了一步,如中原汉人那般拱手行了一礼:“同是女子,我也是自幼习武,所以听说尉迟夫人的剑术和代国夫人并称洛阳巾帼之冠,想要讨教讨教。”

她言罢便从一旁的随从手中接过了一把弯刀,缓缓拔出鞘外。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投在刀刃上,赫然可以看到其上闪动着一层耀眼的光芒。

这要是人家说别的,李焱娘还能矜持一下,见人家拔刀出鞘摆出了阵势,她顿时来了兴致。这起初不知道赤玛伦的身份,她还担心是什么意图不轨的贼人,可既然知道人家是吐蕃名副其实的王后,她还用得着担心什么?

堂堂没庐氏的千金,一国王后,她的身份怎么也差人家一截,就算出了问题也不是她吃亏!于是,她几乎二话不说便点头答应了,随即利落地跳下了马,抽出了鞘中长剑。

此时,赤玛伦的一群随从全都散开来,留出了中间的大块空地,个个都死死攥着手中的兵器。要说不紧张自然是不可能的,此次跟着这位吐蕃赞蒙出来,他们就领了死命令,要是有什么问题便回不去了。然而,积威之下,即使眼下他们对这场不必要的战斗满心不情愿,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

林间空地上演一场双英斗的时候,李贤正在审视从西域送回来的报告。这其中,他看得最仔细的一份就是慕容复的。薛仁贵裴行俭当初都和他有过战友的情谊,交情也相当不一般,但相比师徒来说总要查一层——尽管他这个师傅只是挂名,但他还是认为,自己给慕容复灌输了某些相当重要的东西,而那些恰恰是别人所不可能提供的。

当然,相比弘化大长公主的那两个嫡亲儿子来说,他这个徒弟也确实能干争气。就拿这一次耗费三年,软硬兼施把吐谷浑局势暂时安定了下来,而且还选定了一个能力尚可能够忠于大唐的新王,这种成绩绝对称得上可观。所以,当朝臣中有人安北都护府缺人的时候,他立刻把慕容复推了上去。

年轻算什么,这年轻又有才能的,凭什么非得熬资历,等年纪大了才能派用场?

他嗤笑一声丢下了笔,暗想大概群臣已经习惯了他的专断,再加上李弘的支持,因此这件事闹了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只不过却又传出了慕容复可能会尚公主的流言。尽管这种消息还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但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他是得好好考虑一下妹妹的婚事了。

为了避免别人三番两次觊觎李令月,他很有必要将这个已经长成的丫头嫁出去。要知道,李令月已经二十岁了!即使作为他老爹老妈最宠爱的女儿,这个年纪没嫁人也已经有无数人罗嗦,可以算得上大唐第一待嫁贵女——当然,当官当得很起劲的上官婉儿可以不算。那小妮子的官瘾实在让他瞠目结舌,老上官暗地里也不知道痛哭流涕多少回了。

“喂,六郎,出大事了!”

他正琢磨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一个大嗓门的嚷嚷声,一抬头就看见满脸气急败坏的屈突仲翔。还不等他发问,某人就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刚刚有人送回消息,说是你让我派人死盯的那个赤玛伦紧跟着焱娘姐她们那群新娘子军出城去了!那个吐蕃王后显然不是省油灯,可焱娘姐同样不是好惹的,这她们要是碰在一块……”

人家还没说完,李贤就使劲在额头上拍了一巴掌——这还用说,那绝对是彗星撞地球啊!至于谁是粉身碎骨的彗星,谁是倒霉的地球,他又不在现场哪里说得清?可是,他总觉得,赤玛伦忽然跑来大唐洛阳有些冲动,但应该还不至于会愚蠢到会上门挑衅的地步。

但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是他经手的,是不是带人去管一管?

瞧见李贤犯了踌躇,屈突仲翔心中暗笑。那位大姐他打交道的次数不少,也曾经较量过几次。男女之间体力耐力有别,可李焱娘和屈突申若却属于异类中的异类,他们几个人中在武艺上最有天分的薛丁山,战胜那两个也得在三百回合开外,而力大的程伯虎则至少得在四五百回合。他在外磨练多年,如今对上那两位勉强能维持不败,至于李敬业就最凄惨了。

那样强悍的母老虎,用得着担心出什么险情么?

“仲翔,你带上几十个羽林军……”

李贤一句话还没说完,屈突仲翔立刻笑眯眯地顶了回去:“不好意思,今儿个老契苾将军点兵,我这个长史除了点卯之后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不等李贤点名其他人,他又紧跟着接口说道,“敬业去政事堂帮忙去了,伯虎和小薛似乎被太上皇后召入宫了,你总不会让阿晓那个废柴领兵出城吧?不出意料的话,他绝对会被揍得满头包。”

他一面说一面悄悄往后退,待到了门边上的时候方才嘿嘿笑道:“所以,对不住了六郎,这种事情你不妨亲自出马,左右卫率和羽林军的人随你调动,恭祝你马到成功带回那两个彪悍的女人,说不定焱娘姐感激之下会以身相许……哎哟!”

他正说得眉飞色舞,冷不丁脚下一个踉跄绊在门槛上,忽地瞧见面前有东西带着风声砸来,连忙一偏头躲开,也来不及查看是什么就慌忙溜之大吉。

开玩笑,这等性命攸关的事情他怎么敢承揽下来?至于李敬业薛丁山程伯虎周晓……他可是替他们推掉了一次大难,回头非好好敲诈一下这四个家伙不可!

屈突仲翔是溜了,留在里头的李贤却恨得咬牙切齿,少不得在心中大骂没义气的家伙。没好气地上前捡起被他当作凶器丢出来的竹简,只是略一思忖,他便决定还是带人出城去看个究竟。昨儿个屈突申若似乎说过,跟着李焱娘一起去狩猎的似乎还有不少朝中亲贵的千金——要不是李令月她们几个一时有事,说不定今天就全都撞在一起了。

屈突仲翔自己虽然跑了,但好歹还给李贤留下了一个前来报信的向导,因此,换上一身便装的李贤带上霍怀恩等十几个人出城,并不显得多少招摇。他还没疯,要是有事没事就拉上羽林军和左右卫率气势汹汹地出动,这洛阳城剩余的宗室还不得闹翻天!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在向导的引领下找到了地头,看到的却是两个醉醺醺的女人,当然,周围那十几个傻了眼的随从可以忽略不计。赤玛伦原本就肤色深沉的脸上已经是酡红一片,而李焱娘则更是不用提了,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忽地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

“六郎……我……我可没给你丢脸!这吐……吐蕃的赞蒙,我可是给你……给你撂倒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李贤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勾当。随手一指其中一个陪侍赤玛伦见过他的随从,他便厉声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是赞蒙……赞蒙和尉迟夫人打赌比武,之后……”那随从不敢说赤玛伦输了又发狠要比喝酒,于是只得期期艾艾蒙混过去,继而才说,“她们又觉得不过瘾,便赌斗喝酒,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这随从还有一句话不敢说,刚刚趁着酒醉的时候,和他同行的那些个傻瓜甚至动过歪心思,要不是他知道其中关节惹不得死死劝住了他们,怕只是这帮同伴个个都是死路一条——就算这大唐储君不来,赤玛伦醒来之后也绝对不会饶过他们。

李贤听得瞠目结舌,暗道这女人的逻辑还真是不可理喻。再瞧了一眼酩酊大醉的两人,他只得恼火地走上前去,一把将李焱娘抱了起来转身就走。可走到自己的坐骑前,他顿时又头痛了,带着这个醉醺醺的彪悍女人,他怎么骑马?

第七百二十九章 醉卧吐醉言,心结犹难解

无论是前头的两汉晋隋,还是后世的宋元明清,对于女子外出都有相当的规矩,尤其是那些出身高贵的大家闺秀。所谓的帷帽和幕离,就是用于遮挡女子容貌的。元朝的时候如何李贤已经记不清了,但在他印象中,似乎以异族入主中原的清朝,对于女人仍然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规矩。

倘若在那些时代有李焱娘这样喝酒喝到烂醉如泥大醉不醒的,只怕闲言碎语就要多了去了,更何况这还是个寡妇。

然而,这是大唐,这是仕女可以跃马长街呼喝游猎肆无忌惮的大唐。所以,他此时此刻也只是稍稍为难了一下,随即就下令随从搭了一把手,让他得以抱着李焱娘上了马。然而,这种情况下,要想纵马急驰那是休想,而且他也不敢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回洛阳城。

李焱娘好歹也是洛阳的知名人物,这要是被人瞅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岂不是要命?

想到自己在城外有个小庄子,他便干脆打定主意先把人送到那里去,等醒酒之后再作计较。于是,他想到就做,带着随从们立刻往庄子的方向驰去。这时候,他完全忘了李焱娘今天不是单身出来狩猎,而是还有一大帮子女人。

当李贤把李焱娘从马上抱下来进了庄园大门的时候,那边树林中的女人们已经乱成了一团——李贤等人一走,赤玛伦那些随从们立刻架着主人溜之大吉,所以不管那些贵女们如何上窜下跳把整个林子翻转过来,甚至连自己隐形在另一头的仆人都一个不拉地找到之后,愣是没人发现李焱娘的踪影。

到了最后,还是熟悉李焱娘性情的傅燕蓉做出了判断。那一位武艺高强胆大包天,指不定是发现什么大猎物追去了。天底下能谋害敢谋害李焱娘的人还没生出来,她们只管自己回家就好,指不定明日李焱娘就会拿着什么好东西前来炫耀一番。

诸女想想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便各自提着自己丰厚的猎物踏上了归程。这一路上,甚至有人嘻嘻哈哈地说,李焱娘这一失踪,明儿个出现的时候指不定会带着一个美男子。与其说是狩猎野物,还不如说是狩猎男人。

而某个倒霉的男人正在庄园中发愁。这座庄园说起来还是韩国夫人当初留下来的,比起他名下的那些皇家庄园来说,它的规模绝对可以称得上袖珍,房子十几间,地几十亩,勉强也就是一个洛阳小地主的水平。庄上除了佃农之外也就两个庄头,平日只负责送租子等等,根本连李贤的面都没有见过。

所以,当李贤甩出东宫印鉴的时候,整个庄子上上下下顿时炸开了锅,两个庄头上窜下跳忙碌了一阵之后,终于腾出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可另外一个问题却怎么都无法解决。

这庄子里头几乎就没有女人,就两个帮佣的女人也都是五大三粗,怎么服侍一位酩酊大醉的顶尖贵妇?而醒酒的汤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大醉一回,哪里用得着这些玩意?

这都是极其合理的理由,李贤就是恼火也不好把气出在这些可怜人身上,于是便好言抚慰了他们几句,赏了一把铜钱,同时把自己的两个随从打发回城弄马车。然而,那两个人还没出发,他就又发现了一个让人头痛的事实。

他以前倒是和屈突申若她们拼过一次酒,问题那一回他自己也是酩酊大醉,对众女酒醉之后的勾当基本上没什么记忆,因此并不知道李焱娘的酒品居然这么不好。就他转身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嘴里就开始冒出了一些些隐隐约约的醉话,而且身上的酒气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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