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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攻略(府天)-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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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李贤来说,安定西北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只要河西走廊保持安定,只要西域对于商队来说能够畅通无阻,那么数不尽的丝绸瓷器从这里运往遥远的西方,换来黄金白银以及其他中原需要的东西等等。

虽然大唐的商业贸易远远不如后世的宋朝发达,而西欧大部分地方如今还根本都是处于黑暗之中。但既然有大食,还有苟延残喘的东罗马帝国,少说赚一票还是能够做到的。虽然国库的重心仍在于农,但只要是赚钱的生意,他很不介意插一脚。

“老狄,龟兹镇如今已经集结了超过三万人,凉州更是差不多集结了超过十万人,只要这一仗能够打好,那么西北至少能够太平个十年二十年,就和之前的情况一样。接下来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了,只要好好休养生息几年,国库充盈大约也就差不多了。”

这是绝对的空口说白话,因此狄仁杰少不得白了李贤一眼。知道武后此来除了看明堂,少不得还有话和李贤说,他便找了个借口先行告辞,回到自己的官署之后才舒了一口气。那对母子一谋划,指不定又有什么大事情。可是,如今又有什么事情需要谋划,难道是藩王?

正如狄仁杰的预料那样,他一走,武后便示意自己的那些随从退开,旋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李贤:“这些亲王嗣王郡王们回来,你一个接一个地接见,倒是从来没有偷过懒。怎么,这一次预备一体解决了他们?”

“母后您猜得真准。”李贤笑眯眯地奉承了一句,这才掰着手指头说道,“母后您想想,这么多宗室皇亲,真正有野心有谋划的才几个?大多数人都是想在洛阳长安这种大城舒舒服服过日子,让他们到外头当刺史当别驾或者当其他什么官,其实根本就是不出乱子就不错了。既然如此,干脆在长安洛阳给他们华屋美室,让他们醉生梦死过一辈子不好么?”

武后没有表示自己的意见,而是反问道:“你就有把握他们会答应?”

“不是我夸口,至少有八成的人会答应。”李贤嘿嘿笑了一声,又上前一步低声道,“如果再有母后配合一下,只怕这八成就能变成十成。再说了,这不是充分显示了父皇和五哥重孝悌重亲情么?”

第七百一十八章 第一招是给胡萝卜

随着政治中心的东移,洛阳已经显现出了一种帝都风范,甚至在人口密集程度上还要超过长安几分。在如今这种春季时分,路上鲜衣怒马的富家子弟比比皆是,公卿贵族的马队亦随处可见,四处尽显盛世风华。

有道是温柔乡中不思蜀,因此,身处洛阳这富贵乡,再比一比自己或贫瘠,或落后,或野蛮,或气候恶劣的治所,因为朝明堂而聚拢来的皇族宗室们免不了有众多感慨。甚至在酒酣之际,这种感慨又会进一步演变成了埋怨,埋怨到最后更是连诅咒声也出来了。

“都是李家的子孙,凭什么他们坐镇天下享无数富贵,我们就只能过那种苦日子!”

“就是,我们稍稍享一点福,就有人密报什么压榨百姓,简直是不让我们过一点好日子!”

“哼,阿武是什么门第?不过就是个木材商人的女儿,不但坐上了后位,如今她的儿子还成了皇帝!就凭她还侍奉过太宗皇帝……”

话没说完,说话的人就被人封上了嘴,发发牢骚可以,但发牢骚若是太离谱,那就是在自己找死了。正聚在一起喝酒的几个郡王你眼望我眼各自看了一阵,便齐齐打了个哈哈,而那个说错话的家伙则心虚地喝了一杯酒。但没过多久,一群人又开始吆五喝六地喝酒猜拳,全都是一幅没事人的模样。

虽说武后的手段颇让人忌惮,可他们全都是宗室,是大唐的基石,谅别人也不敢擅动他们半分!喝酒喝得热闹的时候,更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演起了太宗皇帝的秦王破阵乐,场面气氛一时间热闹到了极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武后的眼线自然是无所不在的,这些私底下聚会的皇族宗室们唠叨的话,一句不少地全都传到了她的耳中。这些年养尊处优,丈夫儿子百依百顺,她的容忍度也比往日上涨了不少,但这种指斥她身世的话,她却无论如何都容忍不了。

“居然还有人敢冒出来么?”

她冷笑一声,想起前几天李贤的打算,原本尚有些犹豫的心情顿时完全平复了下来。若是一味施恩却没有半点威压,只怕这些人马上就要抖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而且,从那些恶名昭彰的家伙下手,也不至于显得她心狠手辣,当然,在寿诞和明堂朝拜之前,她还需要忍耐一下——自然,这也是搜集罪证的最佳时机。

从暮春到了初夏,李贤也愈发忙碌了起来。西北的战事很符合他的心意。裴行俭在西边算是老本行了,并不是贸贸然进行战略对攻,而是咬准了吐蕃不能久战,愣是你来我往地拉锯战。而火速赶往吐谷浑救急的慕容复则是用辽东学来的手腕安抚了吐谷浑各部,算是勉强拼凑了一支六万人的军队——进攻不足,自保有余。

如今的西北,竟好似成了吐蕃上一次进攻吐谷浑的场景。不同的是时间已经是八年之后,钦陵不再是昔日犹带着几分青涩的小伙子,他的对手也不是比他更青涩的李贤。裴行俭和薛仁贵两人一东一西,却是犹如铁壁一般锁住了吐蕃的攻势。

所以,现如今李贤需要忙碌的并不是西北。这时节路上粮食的运送不成问题,这时节人员的装备衣服也不成问题,从上到下的将士都充满着激昂的士气,尤其是那些昔日得到猛士称号的更是充满着雄心壮志。某位以红巾抹额自荐的中年人,如今也正在裴行俭的麾下最大限度地展现着自己的才能。

这是一个全民上进奋发向上的时代,每一天到达尚书省的进言至少数以百计,无数人心中高涨着治国的热情。而中枢的每一个官员都仿佛一颗上够了机油的轴承,转得异常顺流,哪怕是那些已经退休的老螺丝钉也一样。而李贤如今需要应付的,则是那些已经内部锈烂的螺丝钉。

“六郎啊,你是不知道,那通州的百姓有多狡猾,单单是为了赋税就敢悍然抗上。那些官员还说什么我强抢民妇,呸,我堂堂郡王,怎么会看得上那些无知妇人!”说这话的,是在辈分上作为李贤堂叔的人物,说这话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叫一个伤心。

“殿下,益州那个地方我是再也不想去了!那姓刘的就算是刺史,他凭什么对我这个郡王颐指气使傲气十足,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李家的臣下罢了!那种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哪怕是在洛阳当一个寓公,也比在那种破地方做别驾强!”说这话的是和李贤同辈的一个小郡王,那张因愤怒而大张的嘴几乎能吞下一头牛。

“庐州确实是好地方,只不过那里靠近淮扬之地,实在是太奢靡太婉约了,不适合男儿!殿下,哪怕是调到洛州或是郑州附近的小县当县丞,我也实在不想当这个庐州司马!”说这话的是一个中年嗣王,虽说年纪不小,可这话里头却流露出一种铿锵之气。

相比李贤那几个得叫叔祖的人物,这些无疑都只是小角色而已,因此他巧舌如簧应付裕如。而轮到虢王那几个叔祖的时候,他就换上了一张更亲切更周到的脸,嘘寒问暖关心备至,让那几个许久不曾体会到皇族温暖的老人们一个个老泪纵横。舒王甚至还拉着李贤的手,好不伤心地追溯起了昔日的高祖旧事,说得满屋子都是唏嘘声。

这些皇族宗室们既然来到洛阳,当然不会光棍得一个人来,每一个都是拖儿带女,甚至还带着姬妾无数。李贤命人带他们参观了一次东宫崇文馆,于是立刻激起了好些人的兴趣。当看到曹王明的两个儿子赫然端端正正地坐在里头,心动的人就更多了。

于是,某人昔日那句“我的儿子就交给你了”,一下子成了这些天最最风靡的词语。皇亲国戚们都在琢磨着,这要是自家的儿子跟对了将来的储君,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大大的好过?只有少数几个人对那些趋之若鹜的人嗤之以鼻,比如霍王李元轨。

“汉王元昌昔日还不是和承乾交好,结果非但没捞到好处,反而还因为承乾谋逆被处死。这国法原本就是一个人的法,别看李贤现在风光八面,他可毕竟是储君而不是皇帝。现在和他走得太近,说不定以后就和汉王一个下场。再说了,诸位难道以为他就对我们这些藩王安了好心?”

在私底下几个交情较好的宗室一起聚会时,霍王李元轨便说了这样一句话,结果被人奉为金科玉律。然而,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宗室们都不是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于是乎这话原封不动地抵达了李贤的耳中。他的忍耐功夫比武后逊色不少,当下就闷在书房里咒骂了好一会儿,等到翌日再次赐宴的时候,他却犹如没事人似的。

哪怕是在霍王李元轨面前敬酒,他也没有露出丝毫异色。

六月又是一年中最热的时间之一,白昼的暑气就是再健壮的成年人也吃不消,只有晚上还稍微凉快一点。由于这是李治的五十岁整寿,因此洛阳城内很早就发布了消息,从六月十四日开始解除宵禁三天,全城同乐。于是,把寿筵放在了晚上,把朝拜放在了大清早,这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否则若是再演出一场中暑事件,在中外使节面前无疑会丢足了面子。

身着衮冕的李治御明堂受皇帝和百官及使节朝贺,彼时那山呼海啸一般的万岁声响彻了整个明堂,无疑让听者全都心怀震动。重温那种高踞九宸俯瞰天下的感觉,久已不问国事的李治只觉得心中壮阔万分,整个人何止平添三分精神?耐着性子等群臣贺完,一拨拨地接见外藩使臣及其贡品和礼物,他的面上自然而然荡漾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至于人家送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哪怕是农妇送鸡鸭也是欢喜的,他还管这些!而由于这些年李治武后夫妇皆为一体,因此同样御明堂受贺的武后亦是心中自得,但比起志得意满的丈夫来,她好歹矜持一些,时不时和下头的李贤交换眼色。

这个小动作看到的人并不多,但就因为看到的人不多,所以寥寥几个注意到的人免不了心生警觉。于是,到这一番拜舞朝贺结束的时候,看到礼仪官拿出了一个长长的卷轴,照例准备颁布这一年的诸多封赏的时候,心惊肉跳的人绝对不止一个。

“进韩王李元嘉为太尉,进霍王李元轨为司徒,进虢王开府仪同三司……”

一连串的三公封赏就这么流出去了,无数人瞠目结舌。虽说皇族兼任三公仅仅是一个形式,但这形式有总归比没有的好。然而,李元嘉欣喜的同时,李元轨这心里就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了。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他这些年在襄州虽然薄有政绩,但似乎还不至于受这司徒之职吧?

毕竟,比起儿子兄弟,太上皇的叔父这一层已经算是很远的关系了。

第七百一十九章 第二招是母子唱大戏

国宴之后便是家宴。比起先前那样群臣拜舞的场面来说,只有宗室皇族参加的家宴便多了几分温馨的气息,即使那温馨的气息有种种不明成分。

作为今天的寿星翁,李治收到了来自几位比自己还小的叔父的“真诚”祝福,自然是极其高兴,少不得说了些大家都长命百岁,等到他日他六十岁的时候再聚一聚的话。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辈分位于如今的第一序列,年纪却比李治还小六岁的滕王李元婴便忍不住了。而看到此人,李贤冷不丁想起了没了王勃作序的滕王阁,于是借着筷子落到地上躲下去笑了一阵,继而方才一本正经地坐着笔直。虽然有滕王阁这一名传千古的建筑,但李元婴的名声实在是不咋的。而这一回他会说的话……实在是用脚趾头猜也知道。

“太上皇约我等六十岁大寿再聚,只可惜臣到时候是否有骨殖在世还不知道。”他也不顾这大喜之日说这种话会带来怎样恶劣的影响,只顾着自己出气,“隆州之地不但民众悍勇不敬上,就是官员亦是不敬臣这个亲王。若是在外当这种受气官,臣还不如在洛阳当一个寓公来得自在!”

一番话说得人人色变,今日的寿星翁李治更是满脸不自在。滕王李元婴在如今的皇族宗室中,可以算得上一个极品。昔日太宗皇帝驾崩的时候,天下无不举哀,唯有他照样和姬妾寻欢作乐,呼朋唤友出城打猎,半点举哀的气氛都没有。

这还不算,这位王爷看上了一个属官的妻子,借着自己王妃的由头把人召进来意图不轨,谁知道那妇人是个烈性的,大骂不止不算,还死命地用脚往李元婴脸上踹。那鞋子大约比较结实,竟是在某人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让李元婴足足养了三个月。如是种种数之不尽的劣迹,乃至于某次李治赐彩五百段给诸王的时候,愣是额外加了一句不给滕王和蒋王,而是给他们送去了两车麻,说是给两人串铜钱用。

所以,从本心来说,李治对于自己这个小叔叔是要多厌憎有多厌憎,要多腻味有多腻味,此时见他在自己好好的寿宴上发难,更是恨不得将这个煞风景的家伙直接赶出去。看到这一幕,李贤这个做儿子的不得不轻轻咳嗽了一声。

“父皇,滕王的话虽说激烈了些,不过大约是酒醉激愤所至,应该没有其他的意思。”尽管对这位极品叔祖谈不上什么好感恶感,但人家既然率先出来做了出头鸟,李贤怎么也得稍微转圜两句,“不过,滕王如今尚在盛年,某些不吉利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然而,有的人天生就是喜欢对着干,明明有了台阶,滕王李元婴却愣是不肯下,反而蹭地站了起来:“臣和太宗皇帝一样,都是高祖之子,不愿在外再受颠沛之苦。太上皇昔日曾经责臣荒疏淫乱,这些臣都认了。总之,臣也不要先前什么开府仪同三司的封赏,也不想再当什么隆州刺史,只求免官安居洛阳,余心足矣!”

有了一个慷慨激昂打头阵的,诸王中间顿时一片哗然,紧跟着便三三两两有人站了起来,不是抱怨外任掣肘重重,就是借口身体不好,这林林总总算下来竟占了三分之一。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场面,李治先是愕然,旋即脸色铁青,到最后满脸怒色几乎无法自抑。

这是什么意思,他这个昔日皇帝,如今的太上皇难道还做得不到位?这些皇族宗室中有几个真正的人才?全都是酒囊饭袋的人物,居然还嫌弃下头官员不够恭敬,居然还嫌弃那些任地太偏远?放屁,要是真的给这些人大地方,有几个人能治理好!

哪怕是别人口中的贤王,还不是出过越王李元贞这样大逆不道的人物!

眼看丈夫火气越来越大,就要憋不住的当口,武后忽然重重地把杯盏往桌子上一放,面上怒色尽显:“诸位都是宗室皇族,怎得全都没有了上下之礼?今日乃是陛下五十寿辰的大好日子,在此时相逼,不嫌太过分了么?”

她执掌朝政多年,本身就具备不怒自威的架势,如今这一发怒,几个胆小的顿时便有些踌躇了,渐渐地坐下来了一批人。至于李元婴等几个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虽说低下了头,却半点没有收回前言的表示。自然,这种态度看在李治眼中要多可恨有多可恨,亏得李弘上前低语了几句,递上了一杯冰镇葡萄酒,他这才稍稍消解了一点怒气。

武后瞅了李贤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嗔怒,继而便露出了些许笑容:“诸王在外多年,自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常年累月在外头也不是办法。既然滕叔想要晚年休息休息,其他各位也有身体不好的,何妨就在洛州雍州之内找一处好地方颐养天年?太上皇和皇帝都以孝治天下,又怎会不体恤各位辛劳?”

对于妻子忽然说这些,李治并没有心理准备,当下不由大讶,但细细一想,他觉得如今自己既然已经完全当了撒手掌柜,便把头转向了旁边的李弘征求意见。后者早就得到过李贤的知会,此时既然有武后打头,自没有反对的道理,遂轻轻点了点头。

李治仍然不太放心,又去看了看自己的另一个儿子,结果发现李贤的表情悠闲自在,甚至还朝他眨了眨眼睛。这时候,他纵使是笨蛋也知道这样的情形对自己有利无害,遂干脆摆出一副任事不管的太上皇架势,由得武后去自由发挥。

气势汹汹的发难竟然照单全收地被人家答应了,无论是滕王李元婴还是其他一些宗室皇族都很意外。为了保持中枢的安定,防止从京城开始发生骚乱,大唐的皇族在成年甚至还不到成年就会被分派官职到各地任官。有的每年能够回来一次,但要是不招人待见或是声名狼藉的,只怕还会得到勒令不奉诏不得回京这样不近人情的命令。

就拿今天在座的诸王宗室来说,已经有相当一部分人多年不曾踏入长安洛阳了。

于是,当武后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之后,一个接一个地王爷们扑通扑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那劲头与其说是伤心,不如说是欢喜得有些疯了。能够留在雍州和洛州,也就是长安洛阳这样的大好地方,不必在外头受那风吹雨打,这难道是在做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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