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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攻略(府天)-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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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老于那里寻骆宾王和王勃。不管怎么说,由那两位出面总比他合适。有道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诗词歌赋做得好,却是不能当饭吃的!

回到庄敬殿,他竟是连衣服都不脱就直接冲进了寝殿,然后一头倒在了榻上。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抱着特制的枕头做上一个好梦,鼻尖便闻到了一股动人的馨香,随即,他便感到榻边多了一个人。

“这秋天大白天睡觉,殿下您还真是头一个!”

“阿萝,你真是越管越宽了!”李贤没好气地掀开枕头,见阿萝亦笑亦嗔地在那里看着他,眼神中宛转流波,说不出的动人,便只得懒洋洋地半支起身子,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阿芊昨儿个晚上告诉我,皇后娘娘也在命人追查那两只大虫的事。”见李贤面色微变,她忽然四下里望了望,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说陛下已经宣布,暂时由皇后娘娘打理政事?”

这消息可真是传得够快!李贤微微点了点头,见阿萝立刻皱眉头思量了开来,不觉涎着脸在她的面颊上刮了一记:“你原本是母后的人,这又不是什么坏消息,你那么紧张做甚?”

阿萝白了一眼,轻轻拍掉了李贤的手,见他又躺倒了下去,只得扯过薄被替他盖好,又弯腰脱了他的鞋。一扭头,发觉李贤依旧在那里死死盯着她,她只得叹了一口气:“殿下当初还教过我,因祸得福,焉知不会再度因福得祸,怎么如今自己就忘记了?”

李贤当然知道这道理,只是本能地没去想而已,须知他如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赞赏地冲阿萝点点头之后,他便枕着双手想起了早上那个问题——看那小子神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第三百零一章 昆仑奴的妙用,讹诈大王李六郎

皇后主持政务!

这一条消息在朝臣中间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议论,但这议论声来得快也去得快,转眼间就成了心照不宣的勾当,没人再提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先头天子第一次风眩病发作的时候,也是武后主政,那时候样样事情井井有条,并不逊色于李治自己。

然而,这以后武后虽说断断续续插手过朝政,却不过都是临时的,或是多作赞襄,大权仍是操之于李治之手。这李义府一倒台,武后更是渐渐淡出了朝政,如今这一朝回归,对于低品官员自然没关系,但官越大影响则越大,尤其是到上官仪这样的宰相,可供揣摩的东西就越发多了。然而,这几天最最惶惶不可终日的不是别人,却是长孙延。

李贤一连三天发觉这位长孙家的嫡长孙面如死灰,原本的一丝怀疑顿时变成了三分。老虎的勾当线索已经断了,他虽说气怒,但也没指望光靠发火能够查出什么,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曹王明莫名其妙地被卷下了水,于是,如今这位太宗皇帝的幼子,成了他坚实同盟中的一员,另一位则是他的活宝弟弟李显,至于老程家就更不同提了。

李明和李显一个是风月场中的头号人物,后者顶着皇子的名头在纨绔中无往不利,倒是让他可用的消息渠道陡增一倍——比如说程伯虎李敬业屈突仲翔这么一批人,算得上是顶级的纨绔,一般的豪门公子哥是搭不上的。

于是,善于诗词歌赋的自是和曹王明要好,擅长斗鸡溜马的则是和李显走得近,靠着这些关系,处处高门大院发生的事,竟是一桩桩一件件都脱不了李贤的耳报神。

然而,消息灵通的坏处也同时显露了出来,那就是他的人不够用了!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委托屈突申若和贺兰烟帮忙培训的几十个宫人,立刻找上了大姊头和小丫头要人。出人意料的是,大姊头两手一摊说是还没培训好,把事情直接推给了贺兰烟便躲了个干净,而小丫头却歪着头瞧了李贤半晌,忽然扑哧一笑。

“侍女是没有的,但男仆我却有四个,而且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你要不要?”

见小丫头笑得诡异,李贤不觉心里直犯嘀咕。可他自己也不想成天被一群貌美如花的侍女当作种马一般看待,男仆自然最对胃口,当下二话不说地点了点头。结果,小丫头接下来立刻使劲拍了三下巴掌,高声唤道:“喂,你们四个,都给我出来!”

随着这一声,四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院门口闪了进来。看到那健硕的身材和招牌的肤色,李贤先是呆了一呆,旋即大喜过望,竟是上前不管不顾地将贺兰烟一把抱起,转了好几个圈方才把人放下。这突如其来的一遭让小丫头一下子红了脸,最后只得恼火地啐了一口。

要说这四个人是谁?嘿,不正是当初胖子田东送的四个昆仑奴,他李贤亲口命名为李沧,李海,李桑,李田的么?

见四个人虽说毕恭毕敬,眉眼中却脱去了那种卑微的气息,看上去多了几分刚毅,他不觉心中微动。当初人送过来他就直接仍在贺兰别院了,后来因为从长安转来洛阳,事情越来越多,他竟是完全忘了这回事。他一没时间,二没人手来训练他们,这么说来……

“这可是外婆帮的忙?”

“不是外婆还有谁这么记着你?”贺兰烟嗔怒地瞪了李贤一眼,旋即想到如今还在长安的外婆,顿时垂下了眼睑,信上几句语重心长的话在心里打了好几个转。良久,她方才再次抬起了头,认认真真地道,“这四人你尽管用,除了你的命令,其他谁的命令他们都不会听,包括我在内,你尽管放心好了!”

对于老外婆,李贤自是信得过,不说别的,想当初老贼头便是荣国夫人杨氏帮忙藏的,不至于在这四个昆仑奴身上搞什么玄虚。但小丫头这句话着实意味深长,他眼皮一跳便把她揽在怀中肆意温存,也不顾那边四个昆仑奴垂手站着。许久,他才松开了小丫头,又打了个招呼,便转身对四人点了点头。

“你们跟我来!”

把四人带进了他的书房,见他们并不像寻常下层仆役那样,看到满房子书便露出不能自持的神色,他自是满意十分:“从今往后,白天凡是来求见我的人,都由你们负责。把人家说的一五一十都记下来,不能遗漏半句,明白么?”

“遵命!”

四个人的回答异常整齐,李贤盯着他们的眼睛瞧了片刻,便出门吩咐了一声。一顿饭工夫,罗处机便闻声而来,见到这房中立着四个昆仑奴,他不禁呆了一呆,等听到李贤的主意,他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从今往后,你们便直接对罗典签负责!”

这年头有用昆仑奴作护院的,有用昆仑奴当玩物的,有用昆仑奴充场面的……可是,谁见过用昆仑奴当书童的?罗处机强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直到四个昆仑奴出了书房,他方才一个箭步上前,准备提出自己的反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话就不用说了,我只知道,出其不意方才能够制胜,昆仑岛在哪里?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归故土,忠于我这个主人对他们更没有坏处。你别看他们是昆仑奴,却勉强也认识几个字,找个西席教一下就完了。反正人人都当我胡闹,这次我就胡闹给大家看好了,这昆仑奴也是能当书童的!”

胡闹……这位主儿原来是存着这心思!罗处机见李贤哈哈大笑地扬长而去,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李贤生来就是不管不顾的性子,一个时辰之后,他带着屈突仲翔和薛丁山,三人俱是一身便袍地站在某座横跨伊水的桥上,了望着不远处的一座宅子。为了混淆别人的耳目,他特意让张坚韦韬带着大批随从簇拥着一个替身去了南市贤德居视察,自己却金蝉脱壳地带人来到了这里。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尚有掌握制高点的盛允文当作接应。

薛丁山虽说上回完好无损地囫囵回去了,神箭少年的名声甚至传扬在外,但是,每每想到那回差点害得阿梨陷身险地,即便木讷如他也是恨得牙痒痒的。至于屈突仲翔则最是好事不过,眼看钱包日鼓,他在四个伴读中却是名声最小,自是不忿得紧,很想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让天下人瞧瞧。

“六郎,就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能闯一闯,在这里光看有什么用?”屈突仲翔顺着李贤的目光往远处瞅,最后摩拳擦掌地嚷嚷道,“大不了像上次那样再去召集一批人!”

上次……要不是他上次算盘打错,哪里还用得着跑这一趟!李贤咂巴了一下嘴,暗叹自己还是太过冲动,不够成熟,仔细反省了一下之后,他便没好气地拍了拍屈突仲翔的脑袋。

“什么时候你有你大姊那么稳重,那我就放心了!”言罢他没好气地招了招手,仿佛寻常百姓少年那般往那一头走去。

薛丁山听得莞尔,而屈突仲翔却翻了个白眼。他大姊稳重?他怎么没看出来,要知道,不管是长安还是洛阳,里里外外的人全都知道,他家里那位大姊根本就是母大虫!就算是李贤薛丁山上回打死的那两头猛虎,也及不上她十分之一!再说,李贤分明比他还小那么几个月,这老大的派头却比谁都像样!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在中书省忙碌了一天的长孙延终于拖着满身的疲惫归家。中书令许敬宗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是把他们上上下下操练了一整天,可怜他这个小小通事舍人竟是连喝茶的功夫都没有。不过,累死总好过杀头,一想到那天在面前滚过的三个人头,他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回头瞅了身后两个单薄的童儿一眼,随口吩咐道:“你们先回去,我在附近转转!”见那两个少年连回票也没有走得飞快,他不觉露出了一丝苦笑。曾几何时,被誉为大唐第一的长孙家居然变成了如此模样,连个忠心耿耿的仆役也难以找到了?

沿着十字小巷走了小半圈,四周已经是人影皆无。正当他想要打道回府的时候,瞳孔猛地一收缩,赫然发现视线中出现了三个意料之外的人,而其中的某人,正是让他又恨又怕的。

“表兄,好久不见,今天天气真是不错!”

李贤越过屈突仲翔和薛丁山,脸上的笑容甭提有多灿烂了,手中的扇子应景似的一摇一摇,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我听说表兄这两天家里不顺心,所以代表家中尊长来看看,想必表兄不反对吧?”

区区不顺心三个字却让长孙延面色惨变,恶狠狠地瞪了李贤一会,他忽然颓然叹了一口气,声音也变得异常软弱:“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讹诈也是一门艺术,得有把柄手段才行!李贤笑眯眯地摩挲着并不存在的胡子,眼神更像是在打量一头肥羊。

第三百零二章 勾搭,又见勾搭

对于长孙无忌这个人,李贤没有丝毫的印象。虽说武后成了皇后之后,长孙仍然在朝数年之久,但早就是无权无势,差不多是赋闲在家,他老爹那时候对这个娘舅已经是芥蒂极深,他老妈又是和长孙不对路的,他更是没有见见这位赫赫有名倒霉权臣的机会。所以,他也从未到过长孙家的宅第。

此时,坐在伊水对面某间景致极好的酒肆二楼,望着远处那似乎依旧光鲜的门楣,再瞥一眼面前时而愤怒时而叹息的长孙延,李贤面上灿烂的笑容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笑意。俗话说得好,虚名害死人,若不是顶着长孙家嫡长孙的名头,哪怕只是因为长孙延是长乐公主之子,日子也应该很好过才对。

“表兄。”虽说看见对方因为这两个字的称呼而嘴角抽搐,李贤却丝毫没有改口的打算,“我当日提到,你不会闲置多久,你如今已经是中书省的通事舍人,可见我从来不说假话。如今父皇虽说身子不好,但该记挂的事情他还是记挂的,家里有什么不顺心不要搁在心里,你该知道,那么多东西都在我那里放着,多一桩少一桩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薛丁山和屈突仲翔虽然在场,但前者对这些拐弯抹角的话向来兴趣不大,因此早就站到边上去站岗放哨。而屈突仲翔饶有兴致地在李贤旁边听着,希望有朝一日能学会这等讹诈的本事。这做官做官,除了要有本事,不会坑蒙拐骗可不行。

李贤赤裸裸的威胁让长孙延悚然一惊,紧接着便想起了自己蒙赦回京的真实缘故。他虽然愤怒徐家的退婚,但是,徐家终究比那些落井下石的人要仗义许多,他能够回京,正是徐婕妤的三弟,徐嫣然的父亲徐齐聘向李治求情,另外则是某人向许敬宗使了大笔钱财的缘故。那一天胁迫徐嫣然结果撞上李贤,他身上原本就沉重的枷锁竟是又多了一道。

“几天前,有人杀了我的三个心腹家将,还把脑袋丢在了我的书房里。”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李贤倒吸一口凉气,而一旁正在闲适地饮酒的屈突仲翔则是干脆一口酒喷了出来,旋即呛得连连咳嗽。薛丁山莫明其妙地回过了头,紧接着才反应出这是何等大事,眼神中立刻流露出森然冷色。

不管是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倘若遇到此事,勃然大怒之后都必定穷追到底,哪里会像长孙延这样强自忍着?

李贤终于明白长孙延这几天的唇青面白是因为什么缘故,但更多的却是剧烈的震惊。倘若先头打猎的时候窜出两只老虎,他还可以认为是有人借虎杀人,端的好算计,那么,现如今杀了长孙家的家将,还把脑袋送到长孙延眼皮子底下,这份嚣张和狠辣就更值得警惕了。

转念一想,他便轻轻吁了一口气,随即紧盯着长孙延的双目问道:“想必表兄是让他们去干什么大事,于是触怒了某人?”

虽说迫于无奈道出了一部分隐情,但长孙延却不想为了脱出一重枷锁,却把自己陷入了另一个套中,因此本没有打算吐露太多。然而,李贤直截了当地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不得不面临一个选择。是明知陷阱还依旧往里头跳,还是退避一步,避免沾惹更大的麻烦?

“表兄,我这个人的做派你应该听外头人说过。再说,我是父皇母后的儿子,有些事情,别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昔日恩怨都已经过去了,父皇如今既然恩赦你回来,那么就代表着,事情是可以一笔勾销的,不是么?”

原本就逐渐倾斜的天平压上这最后一根稻草,长孙延就算是傻瓜也知道该如何选择。一边是光复门楣的荣华富贵,另一边是可能沦为叛逆后的屈辱苦难,再加上把柄尽落他人之手,倘若李贤要害他,他根本不可能还能当上中书省通事舍人。于是,在痉挛似的掰着手指沉思之后,他终于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殿下上次得到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半,我的很多亲笔信都落入了别人手中,上次派那三个家将正是想去夺回来的,谁知却让他们白白送了性命!”他面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似是惋惜那对己忠心耿耿的三个家奴死于非命,让他在人手上头更加捉襟见肘,“那三人死相狰狞,俱是死不瞑目,早知如此,我……”

他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忽然重重锤在桌子上,顿时震起了几副碗碟,一个铜质酒盅甚至掉在了地上,滴溜溜地滚出老远,到了薛丁山脚边。

李贤虽未看到过那惨烈的景象,但即便不用脑子也能想到那场景予人的强烈刺激。长孙延还算是经历过磨折困苦的,换作别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就是不吓疯也得吓出个心理阴影。传承数百年的堂堂长孙家,居然会沦落到这般地步,果真是沧海桑田。

既然打开了一个缺口,接下来长孙延便再无犹豫,从自己被流放岭南开始,一路讲述到蒙恩赦回京的经过,就连那些人帮助收殓了自己的父亲长孙冲的事情都没有半点遗漏。这一说足足讲了小半个时辰,天色也完全黑了下去。

远远望着长孙延进了那座看似富丽堂皇的宅子,李贤不禁轻叹了一声,便带着犹未从惊骇中回过神的薛丁山和屈突仲翔转到了盛允文的藏身之处。发声一唤,那位便轻盈地从一处屋顶上倏然落地,端的是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可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

盛允文虽不知道李贤为何特意走这么一遭,但联想到上次在银泉寺的时候,李贤和长孙延那一通话,他便隐隐感到今天的事也同样非同小可。此时他凛然一躬身,旋即沉声答道:“长孙家附近确实有几个可疑人,但我一个人着实难以分辨那么多。刚刚殿下密会长孙延的时候,我未发现有人跟踪,那酒馆也不见可疑人出没,这一点可以放心。”

李贤最怕有心人窥见自己密会长孙延,所以方才带上了盛允文,此时分外庆幸老爹拨来了这么个一等一能干的。见薛丁山和屈突仲翔似乎还有些失魂落魄的,他便上去在两人肩膀上同时重重拍了一下。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这种事情知道一下有好处,但耿耿于怀就没必要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今天的事情,其实他最好的选择是带程伯虎和李敬业来。前者看似粗豪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得很,而且是很有担当之辈;后者秉承了老狐狸李绩的政治智慧,分析问题已经渐渐有些独到之处。但问题是,一样四个伴读,他不可能只用两个废了另两个,这年头打手要多少有多少,他的伴读可不是仅仅当成伴武使唤的!

到了长夏门大街,一行人便分道扬镳各自归家,虽说此时李贤身边只有一个盛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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