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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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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雅呢?”杨璟也是哭笑不得,人都说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这些都是恶女呢。

    徐凤武故作严肃,朝杨璟低声答道:“大小姐去搬救兵了…”

    杨璟见得他强忍笑意,也不知道徐凤武小小年纪,为何老是故作深沉,便没好气地笑骂道:“想笑就笑,别憋出内伤来。”

    徐凤武一想到苏秀绩等密探还在外头,群狼环伺,杨璟却仍旧能够云淡风轻地说笑,也就嘿嘿干笑了两声。

    杜可丰的毒已经暂时控制住,但想要彻底清除,也是刻不容缓,这里是江陵府,是苏秀绩的地盘,搞不好连黄政敏都已经被苏秀绩的后台操控了,想要保住杜可丰的命,看来必须要赶回巴陵县了。

    想到这里,杨璟便朝杜李氏道:“大夫人,眼下杜通判的情况很是不妙,杨某虽然有把握治好,但大部分药材都在杨某的药园子里,如果大夫人信得过杨某,可陪同杜通判往巴陵县走一遭,大夫人意下如何?”

    杜李氏顿时皱起眉头来,眼下杜可丰生死不明,若她一走了之,家里头任由这些小妾折腾,若杜可丰救活过来还好说,若是救不活,她回来之后,这后院怕是早已易主了。

    “杨大人,就不能让人到巴陵去取药吗?咱家有几匹快马,骑手也是身手了得,快马加鞭,一个昼夜便能够赶回来了…”

    杨璟也知道杜李氏的顾虑,但继续停留在江陵府,慢说杜可丰,便是他也要自身难保,必须要回到巴陵县,才能够逆转局势,重新掌控主动权!

    “大夫人,那些药材必须杨某亲自配制,而且药园子只有杨某能够进去,没有我亲自过去,守卫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进去…”

    杜可丰虽然对这个糟糠之妻也算是相敬如宾,但这两年沉沦于鸦片之中,早已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里寻花问柳,不断纳妾,这个通判也只是个傀儡。

    杜李氏饱受冷落,心中自然有怨气,但从这两天的表现也可以看得出来,她对杜可丰也算仁至义尽,并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因为她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她比其他小妾都清楚,如果没了杜可丰,她就什么都不是。

    正当杜李氏还在犹豫迟疑之时,院子外头也热闹起来,宋慈在宋风雅的带领下,匆匆赶了过来。

    他走进院落,发现苏秀绩皮笑肉不笑地把守着,也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苏秀绩,可惜了啊…”宋慈直视着苏秀绩,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苏秀绩眸光有些黯淡,但很快就抬起头来,苦笑着应道:“阁老,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宋慈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而后说道:“老夫都快入土的人了,本不想再趟浑水,不过老夫既然敢叫杨璟一声小辈,那就容不得别人动他,你回去告诉那位,尽管放马过来,老夫接着便是了!”

    宋慈说完,也不等苏秀绩答话,径直走进了房间里头。

    苏秀绩看着宋慈稍稍直起的背影,仿佛看到一座高山,迷雾散去,才发现这座高山虽然古老,却仍旧无法逾越。

    这个老掉牙的老人,就像在村口晒太阳玩老狗的老不死,可谁还记得他也曾上山搏虎,下海擒龙?

    在那一刻,苏秀绩突然感觉到极度的不安,英雄再老,身后也有一块碑,只要他还能吃得下饭,还能提得动枪,只要还能跺一跺脚,大地都要抖三抖啊!

    “终究还是撕破脸皮,走到了这一步呢…”苏秀绩轻叹一声,而后带着密探,扛着那些箱子,离开了。

    见得苏秀绩离开,将适才的对话听在耳中的宋风雅也是面露忧色,朝宋慈低声道:“爹爹…”

    宋慈拍了拍她是手背,看着房间之中满脸血污的杨璟,莫名其妙地笑了:“相信爹爹,我不会看人的…”

    见得宋慈进来,徐凤武顿时面露喜色,但杨璟却如何都开心不起来,他朝宋慈点了点头,便见得宋慈没有迟疑地走到了杜李氏的身边。

    “夫人可愿意随老夫一同回巴陵?”

    杜李氏终于下了决心,朝宋慈福了一礼道:“只要能救愚夫性命,妾身但听阁老吩咐!”

    “好,下去准备吧。”宋慈如此说着,而杨璟也走了过来,朝他说道:“对不起,终究还是把您老人家牵扯进来了…”

    宋慈只是摇了摇头,朝杨璟说道:“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他们的真正目标一直是老夫呢…”

 第八十一章 阉人

    当宋慈说出苏秀绩的真正目标可能是宋慈之时,杨璟才突然惊觉,这个老人曾经叱咤一时,虽然自己总将他当成法医老祖宗来尊敬,但这种尊敬只是印象之中的敬意,而非对宋慈真正能力的尊敬。

    确切来说,杨璟尊敬的那个宋慈,是史书上的宋慈,而非眼睛这个暮虎一般的老人!

    中华民族对长者的尊敬是由来已久的,也正因此才有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说法,老人是宝,他们的阅历,他们的经验,他们的智慧,是整个社会的财富,所以中华民族对耆老从来都充满敬意。

    人都觉得中医还是老的好,同样的,在官场之上,越是高层的官职,任职者往往年龄越大,除了仕途晋升所需要的时间之外,更多的考量因素是因为越年老越稳重越睿智。

    年轻人是江河海洋的浪潮,推动着时代的发展,但老年人却是坚韧不屈的泰山,是稳固江山的泰山和擎天柱。

    宋慈已经六十出头,在人生七十古来稀,平均年龄只有四五十岁的古代来说,宋慈确实算得上高龄,但六十岁却又是拜相的黄金年龄,宋慈在官场上享有盛誉,已经拥有拜相的资本,但却在这个时候致仕养老,这其中的原因是杨璟不得而知的。

    直到宋慈如今说出口,杨璟才醒悟过来,这个致仕养老的老人,或许也曾经身处风口浪尖,也曾经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中选边站,也曾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朝堂争斗。

    他终于明白为何宋慈会参与沉船案的调查,为何对挖掘出来的舞弊案沉默不语,大半辈子刚正不阿的他,为何面对迟迟没有下来的判决,没有任何表态。

    这起连环凶杀案起初并没有引起宋慈的关注,直到将江陵通判杜可丰牵扯进来,宋慈才答应带杨璟来江陵查案,杨璟此时想起来,才觉得或许宋慈来江陵,并没有他表现的那般无所谓。

    他的内心其实有很多问题,但面对宋慈,他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因为对于官场的争斗,杨璟实在一无所知。

    宋慈察觉到了杨璟的窘迫,他缓缓坐了下来,看了看杜可丰大腿上仍旧青黑的伤口,又看了看桌面上那柄手术刀,稍稍沉思,似乎已经知道事情的过程。

    他朝杨璟笑了笑道:“你还是太着急了,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啊。。。”

    杨璟又想起自己差点犯蠢害死杜可丰的事情,不由苦笑道:“阁老您可别提了,晚辈哪来什么行事风格,单凭心中一腔任气罢了。。。”

    宋慈点了点头道:“嗯,不,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但也不可妄自菲薄,这个任气很不,但任气并非随心而为,而需要量力而为,扬长避短。”

    “从这个事情来讲,玩弄阴谋诡计并非你的长项,可苏秀绩却是玩弄阴谋的老手,你这是以短击长,你的长处是什么?是破案!玩弄心计的事情,就交给我这个老不死就好,你还是发扬你的长处,专心找证据吧。”

    “只要找到了证据,咱们才有底气扳倒他,只要扳倒苏秀绩,打散湖南的密探网络,咱们才能跟背后那一位叫一叫板。。。”

    杨璟默默地听着,虽然一头雾水,但也听出了一些端倪,似乎宋慈对幕后黑手早已有了嫌疑人选。

    而这个幕后黑手极有可能与沉船案有关,甚至因为幕后黑手的存在,沉船案才迟迟无法尘埃落定!

    眼下杨璟还无法确定连环杀手是谁,按说杜可丰的嫌疑最大,但经过催眠之后,杜可丰就像通过了测谎一般,供述自己只是负责处理尸体的人。

    既然杜可丰是帮忙处理尸体的人,也就是说,蛇神庙旧址的白骨,巴陵城楼夹墙里的女尸,甚至修建到一半的王府地底的尸骸,都是杜可丰帮着埋葬的。

    那么也可以断定,杜可丰肯定知道连环杀手是谁!

    但如今杜可丰余毒未消,想让他说出连环杀手是谁,暂时还无法做到,杨璟却又面临眼前最大的问题,那就是保护好杜可丰。

    因为通过推断,那个连环杀手,极有可能就是苏秀绩!起码在没有发现新线索和新证据之前,苏秀绩就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

    杀杜可丰灭口,就是他的动机,而且杨璟从关注苏秀绩开始,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只是这个细节需要验证,如今想要与苏秀绩对质并不太可能,与这个密探头子正面对抗更是自寻死路。

    但并非只能通过苏秀绩来验证,眼前的这个老人,曾经掌控着整个大宋刑狱和公正的宋慈,就是最好的人选。

    而面对宋慈,杨璟只问了一句:“阁老,苏秀绩是个阉人?”

    宋慈微微闭着的双眼陡然一亮,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轻叹一声道:“你的长处果然还是破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不服老不行了啊。。。”

    宋慈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杨璟已经知道答案,自己的推断并没有,苏秀绩果然是个阉人!

    如果苏秀绩是阉人,那么所有的线索就都能够串联起来,因为他是阉人,所以对女人又爱又恨,对女人有着扭曲的看法,造下这些连环凶杀案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且因为他是阉人,又是密探头子,那么他为何敢抬头挺胸向宋慈叫板,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杨璟知道自己低估了苏秀绩,但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实在低估得太严重,这个苏秀绩的身份比如今挖掘出来的应该更加的深沉和关键!

    古代没有自行车,不存在骑车把蛋蛋颠坏了的事情,如果是阉人,那么百分之九十要跟两个字挂钩,那就是太监,或者说宦官!

    而太监通常与皇宫内禁脱离不了关系,虽然宋朝比较奇葩,宦官非但能够干政,还能全国各地到处乱跑,在军队里头作威作福也并不少见,但归根结底,太监还是会让人联想到宫里的争斗。

    纵观历朝历代,但凡提到皇宫,许多人第一个想到的或许不一定是皇帝或者皇后妃子,而是不男不女的太监。

    因为太监太过特殊,在历史上太监乱政,混乱宫闱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一提到太监,人们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而宋朝的太监权柄很大,事情也就更加不简单了。

    如此一想,杨璟对幕后黑手也有了一个推敲的雏形,只是就像宋慈所提醒的那样,他只是个小小的推吏,何必过着卖白菜的日子,操着卖白粉的心,只要专心破案就好了。

    宋慈见得杨璟神色淡然,不由问道:“你如何看得出他是个阉人?”

    杨璟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做了个嗅闻的样子,宋慈顿时恍然。

    作为法医老祖,宋慈自然是知道的,阉人因为丧失了男根,无法正常排尿,经常会出现失禁淋漓的情况,所以阉人除了给人阴气重的印象之外,还会带着一股子尿骚味。

    这也是阉人常常觉得自己腌臜的原因之一。

    为了消除这种尿骚味,有条件的阉人常常会在身上佩戴香囊,香囊里装着香料,用以掩盖这股尿骚味,杨璟就是嗅闻到苏秀绩身上的香料味,才推断出苏秀绩是个阉人!

    至于苏秀绩的胡子,对于一个密探头子而言,粘一些假胡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苏秀绩真的是连环杀手,那么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也就说得通了。

    作为密探头子,苏秀绩自然不需要别人协助着处理尸体,但他想要彰显自己的作品,需要将尸体放在人多的地方,就必须用到杜可丰。

    自己杀死的人就埋在地下或者头上,像城楼,像蛇神庙,甚至王府,都是人潮涌动的地方,却没人知道自己的脚下或者头顶,就有他苏秀绩的杰作!

    这种成就感更加符合他作为密探头子,地下王者的身份,单从这一点来说,苏秀绩已经非常符合杨璟对连环杀手的侧写,那么就如宋慈所言,剩下的就只有获取证据了!

    如果分开来看,苏秀绩的连环凶案,与宋慈所牵扯到的政治斗争并没有太大的联系,只是因为苏秀绩个人的心理扭曲才犯下凶案,与沉船案也没有太大的关联。

    但凡是具有两面性,需要孤立来分析,却又需要统一来观察背后的意义。

    苏秀绩是湖南湖北密探网络的头子,他的身份就是联系,他的存亡关系着整个网络的完整与否,这就是他的意义所在!

    当然了,这些暂时都是推断,还需要证据的支持,杨璟也不敢高兴太早,而且眼前需要操心的事情还多着呢。

    宋慈也不再跟杨璟闲聊,查看了杜可丰的伤情之后,暂时也无法辨识出是何种毒药,只能暂时压制,等回到巴陵之后,才能详细分析。

    至于为何一定要回巴陵,从宋慈孤身前来,连黄政敏都不再陪同,就能够看得出情势有多么的严峻了。

    杜可丰作为通判,可谓家大业大,杜李氏又担心离开之后会被小妾们鸠占鹊巢,今次又是护送杜可丰,关系着杜可丰的生死,自然不敢大意,除了使唤的丫鬟和仆人,整个通判府几乎五十多人的护卫团队都召集了起来,再加上家眷和奴婢以及各种细软财产,车队可就变得极其壮观了。

    单是准备这些,就花去了一整天的时间,杨璟也只好在江陵多逗留一夜,决定翌日再启程回巴陵,宋慈也没再回到黄政敏安排的住处,索性住在了杜府。

    待得入夜,杨璟正与徐凤武守在杜可丰的房里,宋风雅却过来将徐凤武替了出去,至于徐凤武要去哪里,杨璟不问,宋风雅也没主动提,但杨璟已经隐约感受到,宋慈不可能没有任何后手就大摇大摆地回巴陵。

    外头的夜色黑得吓人,乌云渐渐聚拢,空气很是闷热,就像暴风雨即将到来的愠怒。

 第八十二章 暗渡

    天气越发闷热,夜空中的乌云就像一块块刚刚熄灭的火炭,笼罩着大地,蒸得浑身发汗,连鸣蝉都缩在树林里,懒得叫唤,偶尔有夜枭沙哑地叫着。

    杨璟与宋风雅就守在杜可丰的外间,院子外头则是杜李氏派来看守的十几名护院武士。

    长夜漫漫,宋风雅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杨璟也考虑到这一点,没多久便让她回去歇息了。

    噼噼啪啪的灯火下,杨璟铺开有些泛黄的纸张,正用削尖的鹅毛沾着墨汁,在纸上绘画着。

    虽然法医工作中都用上了摄影设备,但杨璟在学校还是特地练习了绘画技巧,在摄影技术没有跟上的年代,绘画能力其实也是法医们需要具备的基本功,许多现场的示意图都需要基本的绘画能力。

    也正是因为杨璟学习过绘画,才使得他从事法医工作之后,得到了进修的机会,开始系统地学习头颅复原技术,虽然如今计算机系统就能够做到复原,但经典的做法却是塑像,所以学过绘画的杨璟比别人更有优势。

    因为不习惯用毛笔,杨璟便制作了一支简易的鹅毛笔,绘画起来倒也不算太吃力。

    大概花费了小半个时辰,他的图纸也终于大功告成,正准备送到杜李氏那里,让工匠们连夜赶工出来,却来了个让他有些意外的客人。

    杨璟虽然也有察言观色的职业病,但他终究不是王不留,无法记住每个人的细节,更没有对面相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他知道来客是杜可丰的小妾,却并没能够记住她是哪一房小妾,更不清楚姓名。

    这小妾也就十七八的年纪,仍旧带着些许羞涩,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左边一个提着食盒,另一个的怀里捧着一个精美的木箱子。

    “杨大人辛苦了。。。大夫人让妾身过来给杨大人送些冰镇豆汤。。。”

    杨璟抬起头来,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妾虽然不算美貌,却给人一种极其纯洁的气质,宛如邻家少女一般清丽,倒是与杜可丰的口味相符。

    “夫人太客气了,杨某岂敢消受。。。”见那丫鬟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杨璟也是朝小妾拱手道谢。

    “杨大人可折煞妾身,妾身乃是低贱之人,怎敢称夫人。。。”那小妾都是显得拘束起来,与白日里那群惺惺作态哭哭啼啼的小妾倒有些不同。

    她到底是杜可丰的妾室,如今杜可丰就躺在内间,她与杨璟这等青年男子夜里说话,到底有些尴尬,见得杨璟不开口,脸色也是羞红起来,连忙让旁边的丫鬟将那口箱子给放了下来。

    “扰了杨大人清静,妾身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但诸位姐妹也知晓轻重,所以。。。所以让妹妹送了这箱子过来。。。希望对大人能有些许帮助。。。”

    “帮助?”杨璟闻言,倒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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