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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狱-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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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所以主动提出脚印的话题,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杜庶的成色罢了,如今看来,杜庶倒是比梁书成之流要精明不少。

    杜庶身为一路提刑,虽然对杨璟有着敬意,但毕竟是主官,当即便让手底下的人开始从外围开始拓印那些脚印。

    杨璟也没有阻拦他,只是绕到了平房的后头,小心地搜寻地上的足迹,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后面却仍旧没有脚印。

    杜庶不会过这样的机会,自然要跟着杨璟,平房后头乃是草地,想要留下脚印也不是不可能,因为这些天都下雨,泥土松软,而驿馆周围的地面又有很多泥泞,所以草地上留下泥印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是杜庶搜寻了一会儿,便与杨璟一样,有些失望起来。

    “难道此人真的从正门进入?不太可能啊。。。”杨璟心里寻思着,又如猎犬一般蹲在地上,一寸寸地搜寻着窗户后头的草地。

    而当他检查窗户之时,发现窗户是从里头锁起来的,窗格上的纱纸已经很老旧,并没有破损的迹象,两扇对开窗格已经用木条钉死,痕迹很久,可见窗户被封死好长一段时间了。

    外面的“窗台”只有半个手掌宽,是窗框的延展部分,根本就无法站人。

    这窗户也不知为何被封了起来,许是太久没有人住,也懒得修理,倒是屋檐下方留有一个小孩人头大小的洞,应该是老房梁被换了地方,留下了这么个洞口。

    这窗框上倒是残留着一些水印,杨璟摸了摸,在手指上捻了捻,发现这水渍黏糊糊的,有些像口涎,也有些像鼻涕,旁边是两个梅花模样的印迹,倒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印!

    “大人,这是什么?”杜庶跟着走上前来,朝杨璟问道。

    杨璟将手指伸到杜庶的面前,笑着道:“要不要自己闻一闻?”

    杜庶微微一愕,而后还是嗅闻了一下,那气味有股熟悉的臭味,可杜庶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来,杨璟也不催促。

    杨璟盯着那小小的梅花印迹看了许久,杜庶才恍然大悟道:“是口水?”

    杨璟不由笑着点了点头,口水里头有各种蛋白酶以及细菌等,所以口水揉搓之后,会散发出一股臭味来。

    只是杜庶越发不解了,若这口水是丁丁杀手的,那此人该是多么扭曲的一种心态,再者,这窗户封闭起来,根本就看不到房中的洞真,他一个人躲在窗户后头流口水作甚?

    再说了,草地上并没有留下足迹,而且过了这么久,口水早就干了!

    杨璟在窗户上检查了一番,又用手推了推窗户,眸光扫过窗框之时,不由眼前一亮,似乎有所发现,又在草地上搜索了一番,不多时便在草地上找到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坑洞!

 第五百六十四章 天衣无缝伪造密室

    杜庶见得杨璟发现草地上的凹坑,也有些惊讶,因为由此可见,杨璟已经找到头绪了!

    “大人发现了什么?”

    面对杜庶的提问,杨璟没有任何回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一般。 (   。    。   )

    杨璟站起身来,用脚步往前量度,约莫三四步的距离,果然有见到了一个类似的凹坑,只不过与先前那一个,并没有在同一条直线上!

    杜庶见得此状,不由心头一紧,灵光一闪,朝杨璟道:“此人踩着高跷!”

    杨璟朝杜庶看了一眼,不由点了点头,两人往前走了一段,果然在驿馆后头的小树林里,找到了两根竹竿子,竹竿子上特意留了一个枝桠,枝桠上面还有泥点,可见那人正是踩着这竹竿子,来到了窗户前面,所以才没有留下脚印!

    “大人,这人能够用这竹竿子走路,身手肯定不凡,为何不正大光明潜入,而是刻意掩盖自己的足迹?”杜庶虽然如此发问,但心里头也有着另一个疑惑。

    从此人的作案手法来看,该是凶残狠毒之人,为何会如此忌惮,连脚印都没有留下?

    一般这种人,能够正大光明挑衅杨璟,说明是个自大狂,根本就不惧怕杨璟的追查才对!

    “他这是在考我呢!”杨璟如此说着,此人如此大费周章,要么故意掩人耳目,要么就真的是在出难题考杨璟了。

    不过杨璟对于丁丁杀手如何进出房间,脑海之中已经有了画面,让杜庶的人用手帕包了手,将竹竿子取了回来,但愿能够在上面提取到指纹吧。

    杜庶有些不解地问道:“大人,即便他踩着竹竿,没有留下足印,可窗户完好无损,从里面栓着,这人又是如何进入的房间?”

    杨璟反问道:“杜提刑确定那窗户是完好无损的?”

    杜庶闻言,也是恍然,赶忙走到窗户前,想起适才杨璟检查窗框,此时也推了推窗框,却发现那窗框是松动的!

    杨璟走过来,敲了敲窗框,而后朝杜庶道:“照着常人的思维定势,窗户从里头栓上之后,窗户便打不开了,但杜提刑你仔细看看,这窗户并没有用钉子,窗框是用木榫和楔子固定的,只要将木榫拔出来,整个窗框都可以卸下来!”

    这是杨璟在后世得到了一个经验。

    在后世的魔术表演之中,有一种叫做水箱逃脱,或者叫逃生术,箱子上挂着一个大铁锁,把钥匙都给丢了,看起来根本无法打开。

    可事实却是,你根本就不需要开锁,因为这个锁是个掩人耳目转移注意力的作用,锁与箱子之间的钉子是松动的,只需将钉子拔出来,就能卸下整个锁头,或者机关就在箱子的盖上,锁根本就起不到封闭的作用!

    杨璟正是得到了这个灵感,才想到了这一节,窗户里面的门栓根本就起不到该有的作用,因为他可以直接卸下整个窗框,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窗栓上,谁会想到窗框有问题?

    “如果是这样,那么此人必须提早来驿馆这边对窗户动手脚,只需要审问驿丞,这些天都有哪些人入住,或者靠近这个房间,便能够找到线索了!”

    杜庶兴奋地说道,不由捏紧了拳头!

    然而杨璟却摇了摇,朝杜庶道:“他不一定亲自出马,甚至不需要用人来动手脚,此人连足迹都不想留下,应该不会弄出这么大的纰漏和破绽的。”

    杜庶正为新线索而感到激动,哪里肯放过,当即将驿丞叫了过来,可惜一番询问之下,果真如同杨璟所言,因为知道朝廷要来人,所以早几天打扫过一遍,可并没有人动过这个窗户。

    因为这些天下雨,生怕雨水泼进屋里,而窗栓其实早就坏了,驿馆人手不够,没人修理,图了个方便,就将窗户钉死了。

    驿馆里头没有更多人可以使唤,便只有几个老妈子来干这些粗活脏活,这些个老妈子都是胆小的人,有没有说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杨璟也没有嘲笑杜庶的意思,带着杜庶走到房间里头,四处搜寻了一番之后,终于停在了窗户前面。

    杜庶落后了一段,摸着下巴沉思着,此时似乎想通了,朝杨璟道:“大人,莫非此人踩着竹竿子到窗台前,而后拔出木榫,由此进入了房中?”

    “可这么一来,动静会很大吧,洞真道长不可能没有发现啊!”

    杨璟蹲下来,指着地上的一小撮灰烬,朝杜庶道:“杜提刑再看看这是什么?”

    杜庶弯腰一看,双眸一亮,便捻起那灰烬搓了搓:“是草灰?”

    “应该是莎纸烧过之后剩下的灰。”杨璟纠正道。

    “莎纸的灰?烧莎纸作甚?”杜庶有些不解道,而杨璟则指了指桌面上的小香炉。

    杜庶往那小香炉走去,掀开炉盖,一股艾香扑鼻而入!

    杨璟朝杜庶道:“此人必定是用**浸泡了莎纸,风干之后,只需点燃莎纸,便会产生大量的烟雾。。。”

    杜庶一个激灵,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贯通了起来一般!

    “是了!这些天阴雨连绵,房子里头湿气重,少些艾香可以祛风散寒,还能够干燥屋里头的水汽,此人必定是趁着艾香来掩盖**的气味!”

    “可窗户已经被封死,他又是如何将莎纸丢进来的呢?莎纸散发的烟雾,确实能够迷倒洞真,可他只要拔掉木榫,卸下窗框,洞真就会察觉啊!”

    “如果没有拔掉木榫,那这莎纸又是从何处丢进来的呢?”杜庶自言自语着,下意识看了杨璟一眼,却见得杨璟保持着微笑。

    杜庶紧皱的眉头陡然舒展开来,指着房梁上那个洞口,兴奋地说道:“哈!一切都说得通了!”

    “此人趁着夜深人静之际,踩着竹竿子接近窗户,而后点燃莎纸,从那个通风口投进来,迷倒了洞真之后,便拔下木榫,进入房中,对洞真行凶,而后再将窗户装回去!”

    虽然经过杨璟不断的提醒和暗示,才得出了这个过程来,但杜庶仍旧有着极大的成就感,就好像那凶手在出难题考杨璟,而杨璟则不断出题考他杜庶,最终还是得出了答案!

    然而杨璟却摇了摇头道:“过程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但却有一个疑点。”

    杜庶见得杨璟并未认同他的观点,难免有些失落,又有些泄气,自然也有些不服,因为在他看来,凶手堪称天衣无缝,处心积虑布置这个现场,这是他从所未见的一个案子!

    而杜庶跟着杨璟,一路抽丝剥茧,得出这个结论,应该也是无懈可击的!

    “大人觉着还有什么疑点?”杜庶压抑心中不悦,朝杨璟问道。

    杨璟缓缓站起来,朝杜庶道:“如果那人踩着竹竿子来到窗前,即便没有拔下木榫,也一样会引起洞真的警觉,因为外头的墙壁没有着力点,想要站稳,只能靠在墙上,动静还是太大,再者,洞真从小修炼内功,灵觉会比寻常人更加敏锐。”

    杜庶闻言,不由觉着杨璟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这凶手行动迅捷,身手不凡,想要悄无声息地靠近,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杨璟的疑点多少有些牵强了。

    “难道是因为我推出来案子的过程,惹得他不高兴了?这杨璟可不像这样的人啊。。。”杜庶心里头如此想着。

    杨璟仿佛看穿了杜庶的心思一般,朝杜庶道:“杜提刑,我且问你,外头窗框上的口涎和那梅花印迹,又该如何解释?”

    杜庶听得杨璟如此发问,也不由陷入了沉思,想着那人到底为何会留下这两样看着毫无关系的痕迹来。

    可他终究没办法想通这一点,只好摇头,朝杨璟道:“那杨大人认为那人又是如何进来的?”

    杨璟抬头看了看那房梁,缓缓开口道:“很简单,那人养了一只猴子,让猴子从窗户爬到通风口,将莎纸送进了房间里头,如果是他本人丢进来的莎纸,他却是不敢保证莎纸会不会摔灭掉,或者会引燃房里头的其他东西。。。”

    “猴儿?”杜庶仿佛脑袋被开了一个洞一般,若换了其他人,或许会质疑,这世间有这么听话的猴儿吗?

    可杜庶却是个将门之后,在建康府也是享受过荣华富贵的,这大宋人吃喝玩乐最是精通,驯养宠物也是风靡一时,漫说豹子之类的猛兽,豢养猴儿的也不在少数。

    这些富贵人家会专门聘请山中的老猎户来驯养猴儿,别说丢个莎纸,就是自己穿衣服,用筷子吃饭,这些猴儿都做得到!

    难怪那梅花样的印迹如此眼熟,如今看来,只怕果真是猴儿了!

    “可猴儿吱吱喳喳,岂不是比那人亲自动手还要显眼,动静还要大?洞真不可能没有察觉啊!”杜庶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在他看来,杨璟关于猴儿的推测确实有理,但同样有着很大的漏洞。

    杨璟却呵呵一笑道:“你见过哪个猴儿会流口水?”

    杨璟也不等杜庶回答,继续说道:“此人为了防止猴儿发出声响,所以用口衔之类的东西封住了猴儿的嘴巴,这才导致猴儿不断流口水,若是杜大人不相信,可搬来梯子,登上房梁看一看,上头应该还留有爪印和口水的。”

    “这驿馆年老失修,连窗户都钉死了,洞真即便听到动静,也不会认为是猴儿,只会觉着该是老猫。”

    “而且,那窗户上的木榫,也不是凶手拔出来的,而是猴儿拔出来的,如果杜提刑看得仔细,就会发现木榫和榫槽边缘都有刮痕,那人不用工具来撬,是拔不出木榫的,但猴儿的爪子却可以!”

    杨璟如此一说,杜庶终于看清楚了整个行凶过程的全貌了。

    猴儿从通气口爬进来,放下莎纸,而后从通气口出去,待得迷倒了洞真,才听从主人的吩咐,将木榫拔掉,卸下窗框,那凶手便踩着竹竿子,从窗外荡了进来,双脚甚至不需要踩在窗台上就能够做到!

    当凶手将洞真切开之后,便原路返回,谁会想到有人会利用猴儿来当帮凶?

    杨璟见得杜庶有些丧气,便朝杜庶道:“杜提刑,这安丰军城里头,养猴儿能够养得如此精细的,怕是没几个人吧?”

    杜庶双眸陡然一亮,仿佛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当即又恢复了斗志,朝身边的人道:“都打起精神,跟着本官去拿人!”

 第五百六十五章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杜庶终于见到了杨璟破案的神奇,也终于明白,为何杨璟年纪轻轻就能够挂满一身的官衔!

    虽然杨璟破案比自己厉害,但要说对安丰军城的了解,一百个杨璟都比不过他杜庶!

    既然杨璟已经推断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捉拿嫌犯的工作,自然要交给他这个提刑官来做!

    安丰军乃是大宋军队里头仍旧保持着强悍战斗力的队伍,也算是为数不多的一支强力边军。 。。

    因为安丰军继承着父亲杜杲留下来的严厉军纪,又有李庭芝这样的新锐将领在加强训练,所以将士们都严于律己。

    像喝酒赌钱玩女人养猴儿这种事情,军队里是严格禁止的,更慢说懈怠练兵,偷偷出去做生意了。

    而作为一座军城,虽然以驻扎军队为主,但民生与商业也是必不可少的,毕竟生活质量还是要有。

    所以军镇里头的暗娼窑子和赌坊等等娱乐场所也很多,但养猴儿耍戏给人看的,却并没有几个。

    杜庶心中既然已经有了计较,当即便召集了所有人手,今番势必要将那幕后之人给揪出来!

    耍猴儿这种事情,必须亲力亲为,自己养出来的猴儿,到了别人的手里头,可不一定听话,所以这个能够如此纯熟使唤猴儿帮凶的人,肯定是猴儿的主人!

    杜庶心头燃起一团兴奋的火焰,带着提刑司的官兵便往驿馆外头而去,可这才刚刚到得门口,便见得李庭芝带着大队人马,出现在了驿馆门口!

    “北山兄,你这是为了哪般?”

    在杜庶心里头,安丰军便是父亲杜杲的安丰军,他之所以担任这个提刑官,就是为了继承父亲的遗愿,继续为大宋守住这道壁垒。

    这是他当仁不让的职责所在,即便李庭芝确实是个将才,他也不愿将这个权柄和职责交给李庭芝。

    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有着真材实料的青年俊彦,免不了心里各自计较对比,偶尔也有些明争暗斗的意思。

    但为了安丰军的稳定,两人都知道轻重,从来不在人前相互斗气,反而表现得融融恰恰,就像惺惺相惜的老友一般。

    李庭芝表字祥甫,又号北山,杜庶并未直呼其名,甚至没有用官职来称呼对方,而是用李庭芝的别号,以表现两人和谐相处,也算是用心良苦,在维护着安丰军的稳定。

    李庭芝自然是领情的,毕竟都希望安丰军能够继续保持战力,都不愿意看到两虎相争而损害了安丰军的力量。

    “杜提刑有礼了,某受了巡检观察杨大人的命令,出去做了一桩勾当,眼下回来复命。”

    虽然杨璟提醒过,最好不要跟别人提起这次任务,但李庭芝还是稍微暗示了杜庶。

    杜庶闻言,脸色果然有些阴沉,毕竟他曾经问过杨璟,可杨璟却只是含糊其辞,原来却是暗中使唤了李庭芝!

    如此一对比,这杨璟或许对李庭芝,比他杜庶还要更重视一些呢!

    不过杜庶想了想,自己主管刑名断狱和缉捕盗贼,而李庭芝掌控安丰军的练兵等差事,而且两个人又不在同一个衙门,一个是淮西路,一个是安丰军,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又各有所长,杨璟交托李庭芝办事,或许只是考虑到李庭芝的职权所在罢了。

    杜庶心里还挂念着追捕嫌犯的事情,也就不与李庭芝计较,打了个哈哈,便带着人马离开了。

    杨璟听得动静,便走了出来,但见得这李庭芝也就二三十的年纪,黑脸膛,颇有军汉的样子,可一部胡须却是很好看,又不忍丢弃文官们的气质,眸子有些小,却散发着逼人的英气,一看就是在军伍之中磨砺出来儒将。

    “下官见过忠勇杨爵爷!”李庭芝虽然没有杜庶这样的家世,但早先也是孟珙颇为赏识和抬举的人才,可在杨璟面前,他却比杜庶表现得要更加的恭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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