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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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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闵贡走上前呼唤神不守舍的刘辩。

    刘辩连连退步,摆手慌道:“莫要杀我、朕……”

    闵贡顿时一呆,与左右面面相觑。

    故太尉崔烈带人策马而来,大呼道:“陛下,老臣来矣。”

    刘辩见到熟悉之人,立刻哭嚷道:“我在这,崔公救我。”

    崔烈跳下马,疾奔疾步,抚其背道:“陛下勿慌……”而后把他和陈留王抱上马。

    皇帝返回途中,不断有公卿赶来迎接,或数人,或数十人,随后便是数千人,是的,数千人,董卓来了。其军羌胡素多,披头散发,容貌狰狞,公卿吓得面无人色,皇帝刘辩更是痛哭流涕,呼喊母后。

    公卿无人敢言,惟崔烈独马上前,喝道:“陛下在此,不得惊驾,退避”

    董卓破口大骂道:“我昼夜三百里入显阳苑,闻陛下在城北,星夜赶来,却让我退避?滚开”

    “汝敢口出恶言?”崔烈勃然大怒。

    董卓昂着头不屑道:“你等身为国朝大臣,不能匡正汉室,致使国家震荡,骂你怎么了?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脑袋?”言毕,径直来到皇帝面前,斥道:“陛下纵容常侍、黄门扰乱天下,导致今日之局面,为祸不小邪?”

    刘辩涕泣不敢言。

    又趋陈留王,道:“我董卓是也。我来抱你。”

    闵贡咬牙切齿,无力阻止,陈留王却不让董卓抱,后者大异,与其并马而行,问起缘由,陈留王话语清晰,简单明了的诉说经过。

    董卓讶然的看着陈留王刘协,又看看流泪不能止的刘辩……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弑主

    第二百二十三章弑主

    大汉光熹元年(公元189年)八月二十八日,清晨。混乱数日的雒阳城终于安静下来,官民得知天子、陈留王一行即将归来的消息,皆至雒阳北门外迎接。谷门、厦门到处都是人,以太傅袁隗、司隶校尉袁绍、河南尹王允为首的文武百官列于最前端。

    袁绍休息了小半夜,精神抖擞,负手眺望,目光如电。身旁何顒、许攸、伍琼、曹操、逢纪、刘表、蒯越、荀彧、荀攸、陈琳、王谦、王朗、郑泰、桓典、种劭、韩卓、周毖、张津、王匡等无不是名士之流。另外骑都尉鲍信也在,他和王匡一样奉大将军何进之命回乡募兵,是八路外兵。当他完成使命走到成皋与东郡太守桥瑁会合时,乍闻何进遇害,当即率领本部千余人外加东郡郡兵两千急奔京师,昨日深夜赶到。

    所有人都在低声笑语,神色轻松,奸阉尽诛,以后就轮到他们大展身手了。

    “快看、快看……那是什么?”有人突然手指远方惊叫道。

    烟尘,铺天盖地的烟尘……

    地面在晃动……

    “大股骑兵……”诸人面面相觑,心中掠过一丝不安之念,显然,有人捷足先登了。

    “难到是……”袁绍眯起眼睛,面色微青。

    随着距离临近,诸人看清楚了,对方乃是西凉骑兵,惟有西凉骑兵才会有这么多披头散发的羌胡。和羽林、虎贲、北军截然不同,他们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彪悍与杀气,双目猩红,就像一群准备随时撕碎敌人的冷血野兽。

    一个身如小山般壮硕的重须将军在无数侍卫拥簇着行在前方,他坐于一匹千里马上,头,微微昂着,俯视着百官、百姓,眼中满是桀骜不驯。

    袁绍猛然回头盯住曹操,曹操皱眉道:“显阳苑没有异样。”

    许攸轻轻叹道:“如果我所猜不差,显阳苑只剩下两千步卒。董卓一日一夜狂奔三百里至显阳苑,我们皆以为他筋疲力尽,不足为虑。到头来还是被他捷足先登。”

    鲍信咬牙对袁绍道:“董卓强悍凶狠,恐有异志。所谓强弩之末,力不能入鲁缟也,董卓军一日两夜未眠,疲惫万分,大兄集大兵击之,必可一战擒之”

    “晚了。”袁绍苦涩一笑,仰望苍天。

    鲍信心有不甘,狠狠一跺脚,确实如袁绍所言,晚了。京中有数万禁军,问题是北门只有数千人,多为步卒,说句难听的话,他们未必敢同彪悍的西凉军一战,即使敢战,多半也是打不过,何况董卓有护驾之功,大义在彼,他们拿什么名义讨伐对方?

    何顒忧心忡忡道:“一旦让董卓挟帝入宫,就制不住他了。”

    袁绍面色如常而心中悔恨交加,昨日若先将陛下抢回,再诛阉人,何至于此。仇恨,仇恨,一切都源于仇恨,它可以让你轻易地失去理智、失去思想……

    董卓翻身下马,行到袁隗面前,肃容长揖道:“故人董卓,拜见太傅,太傅别来无恙否?”

    众人眼中纷纷闪出惊奇之色,都没想到董卓会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袁隗也怔了一下,扶起董卓道:“董并州不必多礼,陛下、陈留王可还安好?”

    董卓从容答道:“天幸陛下、陈留王无恙。不过陛下受到惊吓,急需修养。”说罢,董卓微微垂下头。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杀气铺天盖地……

    袁隗仿佛一下子老了数岁,片刻,道:“那就快快送陛下回宫休息吧。”

    众人虽知结果不可改变,听了袁隗的话心里仍旧一片悲鸣。

    董卓军护佑着皇帝经厦门入北宫,奉车都尉董旻带着大将军部曲将吴匡、张璋等人追上董卓,为双方引介。

    董卓立刻捉住吴匡的手,感叹道:“恨来晚矣,致使大将军遇害。”

    “……”

    “大将军既死,按照大汉律大将军部曲应当解散。”吴匡、张璋等人闻之色变,这正是他们所担心的事。董卓又道:“不过数千兄弟为大将军鞍前马后,出生入死,董某人岂是不近人情之人?如若不嫌弃,便委屈众位暂归我的门下,可好?”

    “董并州收养之恩,无以为报,敢不效死力。”吴匡、张璋等人当即拜倒认主。从袁术保护大将军不利,到袁绍默许他们杀死车骑将军何苗,再到事后不闻不问,他们算是看明白士人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了,可惜他们身份低微,惟有打碎牙和血吞。而今身为武官的董卓进京,可以想象未来权势必不输给大将军,这时不归顺更待何时?

    董卓又以相同手法收编了车骑将军何苗部曲,不等进入皇宫,他麾下士卒已经超过万人,这个膨胀速度令任何人都感到战栗。不过丁原将步骑五千到来让公卿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董卓听说后不敢怠慢,马上以丁原为执金吾进行安抚。紧接着大赦天下,改年号光熹为昭宁,是为昭宁元年,今年以来的第三个年号。然而传国玉玺丢失,怎么也找不到。

    丁原出身卑微,不识五经,但到底是东州人,又为袁家故吏,袁绍急使同乡王匡、鲍信说之。丁原犹豫不决,众所周知他手下皆为并州人,董卓在并州当过县令、刺史,声望很高,目前的头衔还是并州牧,手下敢不敢和董卓掰手腕?他拿不准。偏偏这事不能问,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心向董卓的人一泄露出去,难免不被董卓嫉恨加害。

    这边丁原犹豫,董卓则迅速行动,先是招显阳苑两千步卒入京,后尽夺雒阳十二城门指挥权,确保雒阳无忧。晚间潜骑出城,白日旌鼓而还,这一招自然瞒不过京中有心人,包括丁原,但董卓又非骗他们,只要民众、士卒相信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由是,丁原愈不敢动。但董卓始终不放心,丁原其人就像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乃以陛下之名召吕布入宫。

    吕布摸不着头脑,来到大殿一见仅有董卓在内,楞了一下,拜道:“董并州……”

    “可是去岁百骑突十万胡阵的吕奉先?快快请起。”董卓爽朗笑道。

    吕布面色铁青,董卓笑声落在耳中显得极为刺耳。去岁他率百骑突阵,闻名天下,西河太守崔均抛出橄榄枝,欲以为西河郡都尉,比两千石,他大喜过望,然而让他震惊的是,丁原想也没想一口拒绝了。时至今日,也仅仅只是一个千石司马。

    董卓满脸遗憾道:“丁兄太不懂得用人了,奉先勇武,实不逊盖子英……”

    “……”吕布垂头不语。

    董卓感慨而叹道:“唉,丁兄出自东州,和我们边地之人终究不是一条心呐我任其为执金吾,他却对我不理不睬,和东州士人搅在一起。”

    “……”吕布仍旧不语。

    董卓手指敲击几案,默数百下才道:“我认为,并州士卒,就应该交给并州人统帅,如奉先者……”董卓话语一落,吕布猛然抬头,眼中爆出一丝精光。

    董卓从身边拿起一份诏书,摆在案上,笑道:“这是任命诏书。若来拿,你就是比两千石骑都尉,统五千步骑大军。若不想拿,不必为难,今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吕布脸色急剧变幻,良久长舒一口气,走上前拾起诏书。

    董卓眼角微微踌躇,道:“我等待奉先的好消息。”

    “诺。”

    吕布步出大殿,展开诏书,脸上蓦然间尽是惊骇,强迫着自己不能回头,犹如木偶般一步一步走远。董卓小山似的身躯昂扬立于殿门,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吕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大营的,脑子乱成一团。

    看着吕布失魂落魄的样子,丁原道:“奉先,你进宫……你手里拿的是诏书?”

    吕布哈哈大笑,前仆后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奉先你怎么了。”丁原感到不安,下意识后退。

    “锵”一声龙吟般的拔刀声,太快了,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丁原头颅冲天而起,血液从脖颈内喷溅而出,洒向四面八方。

    吕布脸庞染血,犹然狂笑,军中大骇。

    半晌,士卒缓过神来,丁原虽非并州人,到底是他们的主将,吕布擅杀之,总有一些过去受到丁原恩惠或热血之辈站出,然而吕布这方人数更多,这就是军中战神的力量。双方持兵对峙,大战一触即发。

    吕布之所以一直不吭声,就是要诸人站队,看看究竟谁和他一条心,谁值得重用提拔。如今都搞清楚了,遂高举圣旨,吼声如雷:“奉诏杀贼,谁敢抗拒?”

    对面诸兵将一阵骚动,随即前排行出一人,走向吕布。他年约三十余岁,身量中上,肤黑扎实,五官刚硬,尽显古朴之色,尤其身上有一种沉稳如山的气度。他姓高名顺,字子循,与吕布头衔一样,是军中司马。其为人清白有威严,素得士卒敬重。

    吕布冷冷一哼,将诏书递去,高顺看罢一叹,回头冲己方之人点点头,表示诏书是真的。

    吕布扫视对面,道:“还有疑问否?”

    高顺归来诏书,抱拳道:“拜见都尉,素末将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

    “拜见都尉……”

    吕布身姿挺拔,岿然接受拜见。

    隆隆马蹄声中,一支千余人的骑兵飞速驰来,正是从并州募兵归来的张辽……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并州牧

    第二百二十四章并州牧

    盖俊负手伫立于射姑山西峰,眺望远方,目光深邃。不久,那天地尽头处,忽然现出一条黑线,就仿佛凭空变出来的一般,黑线在漫天烟尘的衬托下缓缓蠕动,随之,铁蹄声传来,铺天盖地,惊得鸟雀齐飞。

    “终于来了……”盖俊平静无波的脸上浮出淡淡笑意,盘腿坐到一方大青石,将‘悦己’置于腿上,闭目弹奏《平沙落雁》,一遍又一遍,全身心沉寂于音乐的世界中。不知过了多久,盖俊缓缓睁开双眸,扭头回望,十数位羌酋恭敬站在身后。

    “比超、零当、文房……”盖俊含笑一一道出他们的名字。

    “落雕长史……”十数位羌酋伏地叩拜,神情严肃。

    盖俊把‘悦己’小心翼翼放到旁边,一振红袍站起,道:“呵呵,真的是有些出乎意料啊。我本以为卸任北地郡太守后,多半指挥不动你们了。”

    诸羌酋大惊失色,重须羌酋零当道:“落雕长史何出此言?我们拥有的一切都是您赐予的。落雕长史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诸羌酋纷纷附和,虚胖羌酋比超道:“我们只识落雕长史,落雕长史任北地太守,我们就听北地太守的,落雕长史任使匈奴中郎将,我们就听使匈奴中郎将的。”

    盖俊大为受用,捏了一把比超的肚子,笑道:“一年多不见,还是这么胖啊。”

    比超满脸堆笑,讨巧的道:“我这肚子里装满了对落雕长史的忠心,瘦不下来。”

    文房大骂道:“死胖子,你这不是变相说我们这些瘦人对落雕长史不忠心吗。”

    诸羌酋哈哈大笑,盖俊也跟着笑了笑,而后面容一肃道:“闲话就到此为止,人带齐了吗?”

    比超正色道:“落雕长史的命令是一万,我们生怕人手不够用,带来一万五千骑。”

    “甚好。你们有心了。”盖俊拍拍比超肩头,目光如剑,直视南方。羌中一万五千骑,北地步骑一万五千,从美稷带出一万两千骑,西河、上郡贡献五千步卒,合计四万七千人,全部压向漆垣一线,南俯左冯翊、西京,东窥河东。

    董卓,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啊

    大汉昭宁元年(公元189年)八月二十九日,即董卓入京次日,大雨连绵,白天董卓召开廷议,以大雨不停,实乃天怒为由,罢免司空刘弘,自己代之。夜,董卓在司空府大宴百官,司空府自然不是新建,它原为大将军府,由此可以看出董卓的野心。虽遭遇恶劣天气,百官多是赶来赴会,没办法,董卓蛮人,动辄抽刀比划,谁敢拿他的话当耳旁风。当然,也有不来的,比如袁隗,他乃太傅,身份尊贵,在董卓之上,比如卢植,两人早年有怨,还是不见为妙……

    袁绍踏足大将军府,瞭望四周,作为大将军何进首席幕僚,他往来此府五载,就和自己家一样熟悉,而今再来,凭空生出一缕陌生感。

    董卓兼并丁原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这边不及反应,丁原人头已然落地。凉并边军合计一万,可以说傲视京师。至此,董卓算是站稳了脚跟,无人再敢与之一战。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本初,你怎么才来,仆等候久矣。”董卓上前一把抓住袁绍,其一身大红袍,显得喜气洋洋。袁绍注视着眼前一抹娇艳,想到了并州的盖俊,这小子最喜欢的就是红色。他胆子也真大,竟然威逼董卓河东部,今董卓势成,等腾出手来,应该会吃些苦头吧?

    “本初……”

    袁绍回过神,淡淡而笑道:“哦,在想些事情,让司空见笑了。”

    董卓摆摆手表示无妨,笑道:“本初心中必然在想朝政吧?仆出身边地,麾下尽是一班武夫,不足与论,仆以后可是全指望本初了。”

    “司空言重了。”

    “走,别站在门口,进去谈、进去谈……”董卓不由分说,拉起袁绍向里走。

    两人进堂,上至公卿下至小吏无不与袁绍招呼,董卓嘴角微微踌躇,短短两日间,他算是真切见识了袁绍巨大的声望,不夸张地讲,他的影响力不弱袁隗。听起来很荒唐,可这就是事实,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你绝对不会相信。

    想到这里,董卓拽着袁绍的手紧了紧,只要拉拢住这个人,京师不足虑也。

    “喝酒、喝酒……”

    酒宴上董卓谈笑风生,展露出很高的经书功底,很难让人把眼前这人与西疆嗜杀成性的董腹便联系到一起。事实上董卓可不是蛮人,虽然有所胡化,然他家是正儿八经西汉大儒董仲舒一支的后代。董卓父董雅,早年曾任颍川轮氏县尉,董卓字仲颖,董旻字叔颖,便能看出二人是在颍川出生,并度过幼儿时光。

    董卓频频举杯邀饮,酒意正浓,突然对坐在自己左下首的袁绍道:“本初啊,惟有贤明之人,方配天下之主,每念起先帝,便令人心生愤毒。仆迎帝时,帝只知哭啼,话都说不利索,陈留王年纪幼小,却很聪明,对答如流,依我之见,陈留王应该是个中兴之主。”

    袁绍扭头看向董卓,目光如炬,入宴以来,他尚是首次露出这般强烈的情绪。

    “本初以为然否?”董卓笑意吟吟,毫不相让。

    袁绍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汉家君临天下四百载,恩泽深厚,百姓拥戴。今帝尚未成年,并未有任何恶行,今司空欲废嫡立庶,废长立幼,恐众僚不从。”

    “嗯?难带我这个司空做不了天下事吗?”董卓目光越发阴鸷。

    袁绍决然道:“此议作罢,不复再提。”

    董卓纵横边疆大半生,经历血战何至数百场?多少年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了……勃然大怒道:“竖子我今便强为之,谁敢不从?欺我董卓刀不利?”

    起初对话只有两人及周围听到,董卓这一嗓子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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