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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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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决定吧。”盖勋又道:“锦奴,你明年当真不出仕?”

    蔡琬面色一红,垂下首来。

    “是。我近来名声愈响,然肚中乏学,打算在家读书养气一载。”盖俊面不改色道。

    盖勋点头,道:“我欲三日后返回汉阳。”

    “父亲何故走这么早?”

    马昭笑着代答:“你父是身在敦煌,心在汉阳。”

    盖勋笑道:“知我者,妻也。”

    蔡琬很是羡慕舅姑情深,暗地里瞥了盖俊一眼,后者心知肚明,讪讪一笑。

    三日后盖勋夫妇及臧洪、许攸、蔡邕等结伴而走,途中有沮渠元安、关羽、鲍出等人相护,安全无须担忧。宾客也是纷纷告辞而去,盖家坞渐渐归于平静。

    盖俊曾向卞薇承诺以“妻礼”迎她入门,然父母皆走,稍显不美,是以去见她时异常尴尬,落座憋了半天,无话找话道:“小秉呢?大清早上怎么没有看到他人?”

    卞薇说道:“出去玩了,他最近结识几个朋友,很喜欢这里的生活。”

    盖俊点点头,卞秉以前在京都时周围无玩伴,唯有厮混于婢女堆里,盖家坞则不同,它好似一个大家庭,卞秉在这里可以碰到很多爱好相同的同龄人,当然喜欢了。

    “我明日迎你如何?”

    卞薇摇了摇头,他和蔡婉正值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这时入门恐怕不便。

    盖俊道:“那就“庙见之礼”前吧。”

    卞薇眼波浮动,含羞颔首。“庙见之礼”是指婚后三个月,男方带新娘至宗庙祭告祖先,表示该妇从此正式成为家族一员。盖俊此意,分明是想连她也捎上。

    盖俊满怀柔情,正要欺身过去,忽听门外盖缭大喊,“阿兄、阿兄……”继而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盖俊无奈地道:“小鹤儿,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盖缭得意洋洋道:“我去嫂子那里不见你人,就知道你一定在这里。”

    “找我作甚?”

    盖缭自顾自倒了一杯水饮下,嚷道:“阿兄,陪我去骑马狩猎。”

    “不去。”盖俊一口拒绝。

    盖缭哼哼道:“你不去我就寸步不离的缠着你,让你什么坏事也做不成。”

    “坏事?”盖俊额头青筋凸起。他真后悔没有把她绑上父母的马车。

    盖缭环住卞薇手臂示威似的看向他,弄得卞薇羞愧不已。

    “唉……”盖俊举手妥协道:“今天我是真无兴致,明天吧。”

    “大丈夫一诺千金,不许骗我。”

    “是、是。”

    正旦,盖俊以“妻礼”迎卞薇入门。

    进入洞房,凝着她艳丽的容颜,盖俊心跳瞬间超过了一百,比之娶蔡琬时还要紧张。并非他厚此薄彼,而是卞薇实在与前一世可望而不可即的她太像了,仿佛古之再生。这也许对卞薇不公平,但盖俊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

    二人跪坐案前,举杯共饮,卞薇脸上黯然之色一晃而过,盖俊心里一凉,问道:“你可是……不愿?”

    卞薇摇首道:“今妾已为人妇,可惜父母大人看不到这一天,心中感伤。”

    “你还有小秉,还有我,勿要伤心。”盖俊又道:“晚了,早些歇息吧。”

    卞薇垂下头,为盖俊宽衣解带,盖俊同样为之,衣衫尽去,他痴迷的看着她的胴体,埋首期间,贪婪地索取。卞薇比蔡琬放得开,尤其那眼角的媚态,可以使任何男人为之发狂。

    盖俊再也忍耐不住,进入她的体中。

    卞薇吃痛,食指紧紧抠住他的背,似是受到激励,盖俊先柔后重,迅猛冲击,卞薇起先还能忍住,最后娇声满屋,香艳满室。

    次日一早,两人梳洗打扮后,先见长辈,卞薇又独自去见蔡琬,两人认识已久,后者又当过她书法老师,也没有为难她,不似别的主妇,见面先来一顿“杀威棒”。

    盖俊兑现曾许下的诺言,教蔡婉骑马,待天气转暖,带她饱览家乡美丽风光,卞薇则对骑马不感兴趣,尝坐车随行。敦煌到处留下了三人的印痕,一年转瞬即逝。

    光和五年(公元182年)初,敦煌举盖俊为孝廉,由此正式踏上大汉帝国舞台,时年二十一。

    第二卷终于结束了。盖俊在家乡长辈及雒阳权贵的瞩目下,拼命压抑着自己的个性,打磨着自己的棱角,然而,所谓物极必反,第三卷,盖俊的性格将会迎来一个全面的爆发,尤其是……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入宫为郎

    ***本章节来源 请到阅读最新章节***

    举孝廉有期限规定,逾期不候,盖俊带上蔡琬、卞薇怕时间来不及,只好先行,由盖胤稍后护送她们来京会合。他倒不是一个人出发,阿妹盖缭和他一起走。

    如今小鹤儿年十六,是完完全全的大姑娘了,越发清丽脱俗,只是性子还没定下来,时常做出令人头疼的事情。盖俊有时不禁忖思,阿妹是不是受自己影响太大了?或是自己过份的宠爱延缓了她的成长?唉……大不了日后给她找一个谦和的丈夫。

    “嗯,谦和不等于无能,无能的人绝对不行,要即有才华又谦和者,最好用情专一,还有……”盖俊脑海中编织着未来妹夫的条件,越想越多,最后发觉除了诸葛亮这个妖孽般的完人,就没有一个符合的人选,可是诸葛亮这位大能还不知出没出生。

    “似乎不太好找的样子……”

    盖俊扭头看着因捕到一只白兔眉开眼笑的盖缭,心中充满骄傲:“阿妹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虽然有一些无伤大雅的缺点,但若能娶到她,绝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小鹤儿……”

    盖缭骑在马上怀抱小白兔,凶巴巴道:“干嘛?”

    “为兄必给你找个好夫家。”

    盖缭脸一红,回道:“谁用你找,我自己不能找吗?”

    “行呀,不过他得过我这一关才行,我不满意,你休想出嫁。”

    “哼,他绝不输给你。”

    “为兄拭目以待。”盖俊笑得很自信,或者说很欠揍。

    “天下,真的还有似阿兄这样的人吗?哼,纵使不及阿兄也无事,但有一点,一定要比阿兄俊朗、一定要比阿兄俊朗……”盖缭每念叨一下,就揉一下软软的绒毛,最后把兔子揉成了刺猬猬。

    兄妹打打闹闹过黄河,来到父亲治所冀县,一家人分别载余,自是有很多话要说,他留下小住三日,瘟疫再度爆发的消息传至凉州。

    十二年里四经瘟疫,大汉国崩溃在即了!还有两年……黄巾……

    盖俊在父母的担忧及阿妹的泪光中向中原进发。

    到达关中,鲍出家自然不可不去,听鲍母说鲍出看上邻县一女,因自卑身世,难以启齿。他胸脯一拍,应承下来。盖俊媒人做得非常成功,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成了。往弘农的途中,碰上了同样举孝廉的傅巽、周毖,三人结伴而行。路过华阴,盖俊三人入张府祭奠凉州名将张奂。张奂是去年初病逝的,一睡不起,没有遭罪,时年七十八岁,在这个时代算得上高寿了。

    至此,凉州三明尽皆陨落。

    随后穿越两函谷关,进抵时隔近两年的大汉帝都。三人在城门分开,盖俊首先去了马府,正好卢植也在,免去了再跑一趟,两人合力考较学问,盖俊疲于应付,不一会儿便汗流浃背,如坐针毡。

    从马府出来,他就去往袁绍那里,袁绍对他的归来极为高兴,眼角却聚着一抹化不开的悲伤,盖俊知道是因为去年袁逢病逝所致。袁绍是袁逢亲子,然而过继给伯父袁成两人就再无父子关系,虽然在袁逢最后的日子里改口呼为父亲,但那是私下里,明面上二人仍旧是叔侄。袁绍不用为他守孝,袁基、袁术则不同,第一时间辞官返回汝南,等待他们的是极为艰苦的三年守孝期。

    许攸不在这里,颇为遗憾,他上月返家,预计两个月后才能回来。和袁绍聊了聊京中轶事,盖俊起身离开,前去光禄勋处报道。光禄勋乃是九卿之一,又称郎中令,顾名思义,“主诸郎之在殿中侍卫。”光禄勋总领宫内一切事宜,所属极多,机构庞大,实际上盖俊是光禄勋下属的下属,除了入宫时考试,一般是见不上面的。

    说来也巧,臧洪也被举为了孝廉,加上同州傅巽、周毖,熟人不少,入宫总算有伴了。几人都曾为太学生,相约回了一趟太学,可惜的是他们认识的人很多或为官或回乡,几乎没有可以把臂长谈者,倒是被众多学子围在里面脱身不得,尤以盖俊为最,谁让他名气大。

    待孝廉们到齐,考试如期举行。考试以前严不严格不知晓,可现今已经是流于形式,他从未听说谁考试没通过。果然,考试那天考官露了一面就离开了,盖俊明目张胆的抄写,很快完成了试卷。

    接下来孝廉们互相介绍,徐州青年一代领军人物王朗、赵昱也在,前者早就相识,后者在陈公尚葬礼见过一面,经过臧洪介绍,盖俊又认识了一些东州士子,其中东莱人刘繇最知名,一来他学识广博,二来是汉室宗亲。

    盖俊看着他,表情复杂,三国游戏中他最喜欢用孙策开局,换句话说,灭过次数最多的诸侯就是刘繇。

    十日后,参与考试的孝廉无一落榜,皆入三署。五十岁以上者属五官中郎将,其次属左、右中郎将,盖俊、臧洪、傅巽、刘繇被分到了右中郎将麾下。

    盖俊领了衣冠,衣有袍有甲,冠则为一梁进贤冠,和议郎相同。

    因郎是正规入仕之途,身在宫中,除了顶头上司光禄勋要执板拜,所属中郎将执板不拜,其余人等,三公九卿也可以目视之。盖俊有关内侯爵,次三公,和九卿光禄勋平礼相见,右中郎将?若为人狂傲些,甚至可以直接藐视他。毫无疑问,他是禁中最牛的郎官,除了皇帝,见谁都不必折腰。

    臧洪曾入宫为郎,若非公尚病故,他早就外放为官了,是此中老手。他传授给盖俊不少经验,比如郎的职责是守卫禁中,职务却有轻重之分,如果你愿意花钱,可以讨到闲差。又比如不必遵守五日一休,上官那里打点好,找个过得去的理由就可随意外出。

    盖俊膛目结舌,这就是大汉国未来的官员?

    他一边惊呼国家从根子上烂了,一边出钱讨份轻闲的职务,还美名其曰:“我不做,也有人做,何苦委屈自己。”

    至盖俊到京月余,蔡琬、卞薇终于也来了,她们路过关中时还参加了鲍出的婚礼。雒阳距陈留仅五百余里,蔡琬份外想念家人,盖俊给主管奉上一份厚礼,陪同她回家。

    蔡邕思女心切,然而看到宫中为郎的盖俊出现在面前,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败坏朝廷规矩等等等等,就差没扣上“大不敬”的罪名。

    盖俊不忿,心道你已经不是议郎了,管那么多作甚?

正文 第九十章 陛下非人主

    ***本章节来源 请到阅读最新章节***

    下朝归来,刘宏好不心烦意乱,二月大瘟,紧跟着四月大旱,各地乱成了一锅粥,朝堂上也为先救援哪个州吵成一团。在他看来,大臣们全在为家乡谋划,眼里根本没有社稷可言。眼睛一瞥,见赵忠目光斜视,出言问道:“公孝,你在看什么?”

    赵忠用手一指斜方一个郎官,说道:“陛下,我看到了盖子英,就是那个曾献策灭蝗的盖子英。”

    刘宏顺指望去,奇道:“哦?他出仕了?你把他叫过来。”

    听到皇帝召唤,盖俊脸色霍然一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清闲甚久,难得当差就被皇帝揪出。

    “拜见陛下。”

    “好一个文武双全的盖子英。”

    刘宏二十七、八岁,模样在汉代来说算得上有姿貌一类,可惜脸色苍白,比许攸更有过之,难怪其三十多岁病故,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刘宏笑道:“爱卿起来,走,随我去西园。”

    “西园?”盖俊心里默默地念叨。

    北宫西面的御花园称西苑,又曰西园,是供皇帝游乐的地方。光和元年(178年)初开西邸卖官,想做官的人必须先到西苑商讨价格,然后上任为官。皇帝刘宏把卖官收入的钱存放在西苑。他在西苑驱驴车温游周旋,以致公卿大臣争相仿效,以购驴为快事,使驴市大交好运,价格与马价相同。要知道,如今一马值两百万钱,大汉国国库一年收入仅够买数千匹马。

    刘宏又喜听鸡鸣声,于是建鸡鸣堂。为了争宠宦官们使劲学鸡叫,鸡叫声听烦了,再令宦官们学驴叫。不仅如此,刘宏生性好色,去年,他竟然让宫女和狗交配,从中取乐。盖俊听说后鼻孔都快气冒烟了,这厮还是人吗?连畜生也不如。

    “卿善琴,“神曲”著于京师,我盼久矣,今日定要一饱耳福。”

    “不敢。”

    刘宏道:“先帝时闻陈留蔡伯喈善鼓琴,想将他招入宫中,伯喈不屈,途中称病而返,先帝遂为天下笑。我便是吸取了教训,才不招你入宫。说起伯喈,你娶了他长女?”

    “是。”

    “爱卿少献灭蝗之策,为国解了大忧,今有旱情为患,卿有法吗?”

    “旱是天灾,无法可解。”

    刘宏又换了几个话题,而盖俊总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甚是无趣,若不是想听“神曲”,早就把他打发掉了。

    到得西园,盖俊目不斜视,跪坐琴前十指拨弹,奏起《平沙落雁》,可能心存激愤,曲子多了几分生硬味道,不过到底是千古名作,虽有损色仍不失为一首好曲。之后盖俊口称身体有恙,返回署中。

    而后几日刘宏又邀他前往西园,因实在厌恶其人,盖俊跑出宫向袁绍求救,具体原因没说,只道想外任地方,越快越好。

    袁绍心中肯定有疑惑,但他也不问,点头答应下来。

    七月末选三署郎充任地方,盖俊名列其中,被任命为凉州北地郡长史,秩六百石。北地郡故地九成被羌人侵占,目前寄居左冯翊,面积狭小,仅六城,三千余户二万人口,尚比不上家乡敦煌。让他吃惊的是,太守乃是大名鼎鼎的皇甫嵩。长史是否有权,全赖太守之态度,也不知皇甫嵩好不好相处。

    离京前,盖俊在家中大宴京中故人,凡是认识的全部请来。

    酒席上,曹操举杯道:“子英入京不久便要离去,真是可惜啊!”

    盖俊端杯回应道:“我志不在京,而在边。”

    “好一句志不在京而在边。大丈夫当如是!”盖俊一句话立时博得满堂喝彩。

    周毖说道:“子英欲往北地,有一人却是不能不提。”

    “哦?是何人?”

    “子英糊涂,莫不是忘了傅兄?”周毖顾首傅巽,对盖俊道:“傅兄家族堪为北地第一著姓,定有族人入郡府为吏,子英新来乍到,若有傅兄族人帮衬,岂不免去了许多麻烦?”

    盖俊一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该死。傅兄帮我。”

    傅巽笑道:“子英即使不开口为兄也会告知于你。恰好我有一位族弟,任督邮一职——子英在凉州名誉甚高,就怕是多此一举。”

    督邮,那可是郡吏中的豪职,和功曹并称郡之极位,是太守的左膀右臂。盖俊肃容道:“傅兄言重了,此正是雪中送炭。”

    傅巽道:“我与皇甫府君相识,素知其为人,子英此去必得重用。”

    “借兄吉言。”

    盖俊说罢,起身一一敬酒,到臧洪身前,只听好友满是伤感地道:“我是徐州人,外放也多为中原地带,此次一别,经年才能相见?”

    盖俊与他碰杯,说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臧洪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这一天,注定要有很多人喝醉。

    袁绍生父去世不久,他不便醉酒,饮到适量,就要离开,盖俊赶忙起身送行,二人走在青竹成林的庭院,袁绍慢条斯理地道:“子英,我一直未问你急着离京的因由,现在可否说了?”

    盖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见陛下非人主,不愿侍候。”

    袁绍斜睨他一眼,直到上车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酒宴撤席时已是日影西斜,盖俊送走朋友,就撞到卞秉嬉皮笑脸的和婢女打闹,不禁摇头,后悔把他带出来,不如撇在敦煌。

    进入书房,适逢蔡琬、卞薇埋首练字,前者自不待言,以盖俊的水平没有资格评价她,倒是卞薇,三年来勤练不怠,书法小成。蔡琬曾言不提草书,仅以正书而论,已是和他各有千秋,他自然极力否认。

    蔡琬瞅他面色红润,眼神发直,皱眉道:“你又喝了多少?”

    盖俊干笑,四舍五入去了余数,答:“一石。”

    他有几分酒量蔡琬再清楚不过,自是不信。

    盖俊被妻子盯得心虚,转移话题道:“明日就该动身,物事都打理好了吗?”

    “好了,就等起行。”

    盖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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