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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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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曲乃是汉代著名挽歌《薤露》,意思是:“薤上零落的露水,是何等容易干枯。露水干枯了明天还会再落下,人的生命一旦逝去又何时才能归来?”

    盖俊续歌道:“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此曲名《蒿里》,原本和《薤露》乃是一曲,后分为二。蒿里在泰山下。传说人死之后魂魄归于蒿里。鬼伯乃是掌管蒿里的人,它对所有人一视同仁,无论你生前是贤是愚,一旦它叫你去,人间的权势,金钱都将失去效用,你想稍稍踟蹰一下也不行。

    此去琅邪,全程一千五百里,二人为了使陈嶷早日回家,轮换赶马,只用了十余日,几乎是和早一天出发去报信的陈嶷仆人前后脚抵达陈家。

    这时整个陈氏宗族都陷入悲痛中难以自拔,开阳陈氏虽是当地大族,然祖上最高成就者不过两千石太守。陈嶷自小才华横溢,他们把一腔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期盼他未来能够比祖先更进一步,即便做不到三公之位,九卿也可,现今陈嶷突然病卒,希望落空,心中之痛难以言表。陈嶷父母中年丧子,且是独子,哭得数度昏死过去,旁人劝都劝不住。

    随后的几天里,陈家向外发哀,接待吊者,无暇理会盖俊二人,他俩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多是在陈嶷棺木旁守候。

    这一日盖俊胸口特别烦闷,便和臧洪说了一声,出门后漫无目的的走着,眼见前方有一座风景秀致的别院,举步入内,不想撞见陈氏族长在和两位文士谈话,四人齐齐一怔。对方年龄远在他之上,又打了照面,不声不响退出去是失礼的行为,盖俊上前向几人一礼。

    陈氏族长对二人道:“此子乃是公尚好友,敦煌盖子英。”

    其中一位年纪稍轻的人惊讶道:“射虎灭蝗盖子英?闻名久矣。”

    陈氏族长听了此话眼泪差点掉出来,陈嶷能使盖子英不远千里护送回家,两人友情可见一斑,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嶷的才学绝不下于盖俊,及冠而夭,岂不悲哉?稍整哀伤心绪,谓盖俊道:“此二人是前汉司隶校尉诸葛少季的后人,素来与我家相善。”

    诸葛少季名丰,汉书有传的西汉名臣,然而盖俊注意的不是他,而是联想到了一个名字,一个尚要两年后诞生才会被赋予的名字……

    诸葛亮……

    称号卧龙的诸葛亮!

    自比管仲乐毅的诸葛亮!

    一言定三分天下的诸葛亮!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

    诸葛亮也是琅邪人,他们是诸葛亮的长辈吗?抑或同宗?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她

    ***本章节来源 请到阅读最新章节***

    二诸葛一名珪、一名玄,盖俊隐约记得后者名字,料来不是诸葛亮的父亲就是叔父。他没有对二人太过热情,一者诸葛亮尚未降生,二者双方年龄差距甚大,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忘年交,三者便是他不需要,他有这个自信,也有这个资格。

    陈嶷虽身在京都,常年不归,然名声在徐州异常响亮,奔丧者络绎不绝,几揽一州之精华人物。

    盖俊、臧洪很快离开陈嶷停棺之所,因为大兄张纮来了。

    张纮脸色同衣着一样苍白,双眼充满疲惫、哀伤,感叹道:“年后我还收到公尚来信,谁曾想……失公尚,非只陈家之痛,亦为琅邪之痛、徐州之痛!”

    臧洪情难自禁,悲伤痛哭。

    盖俊与张纮相识不短,熟悉无比,后世与他合称“江东二张”的张昭则尚是首次见面,张昭仅二十有四,身姿卓著,清雅秀逸,年逊张纮五岁,名犹在其上,与琅邪赵昱、东海王朗齐名,并得到名士广陵陈琳等人的赏识。

    陈琳字孔璋,年约三旬,诗、文、赋皆精,才华横溢,他和臧洪交情非同寻常,广陵陈、臧两家世代姻亲,关系极为复杂。

    盖俊对陈琳当然也不陌生,作为袁绍首席笔杆子,官渡之战一篇《檄文》历数曹操罪状,诋斥及其父祖,吓得曹阿瞒连头风病都好了。广陵陈氏与琅邪陈氏别居两地,却一脉相承,这次他就是代表广陵陈氏而来。

    陈姓是徐州大姓,下邳陈也有陈珪、陈登父子赶来,毋庸置疑,又是一对历史名人。

    盖俊暗叹都可以组建一个国家的三公九卿班底了,徐州人才之盛至于此。

    送葬那天,乌云密布,滂沱大雨从云层洒落下来,将道路弄得泥泞不堪,陈嶷灵车数次陷入泥坑,严重延缓了送行速度,远方隐约的山脉竟变得有些遥不可及,抵达时已是两个时辰后,众人无不满腿泥浆,疲惫万分,这时雨势渐小,淅淅沥沥滋润着大地万物。

    有人说刚才那场大雨是天地之悲公尚也,众人深以为然。

    目送着陈嶷遗体缓缓进入墓中,盖俊仰起头,任雨水打在脸上,再也分不清那些是雨,那些是泪。

    无论前世抑或今生,他都是首度尝到失去亲近之人的滋味。

    而他选择的那条道路以后无疑将会失去更多,也许那时他将不再像现在这般痛苦……

    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活着的人依旧还要活着!

    祭奠之后,人群渐离,连臧洪也随张纮、陈琳返乡,为了送好友遗体回家,他轻易地放弃了前途,现下唯有在家等待重新出仕的一天,不过盖俊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悔意,重新来过,他相信臧洪仍会如此选择。

    之后盖俊连续三天往返陈家与陈嶷安寝之地,此时陈家吊者尽散,只剩下他一人。这日他默默收拾了行装,驾着马车离开陈家,起程返回京都前,他决定最后再去看望好友一眼。

    车轮辘辘,颠簸向西,初时路上还能见到些人,随着陈嶷安寝之地临近,行人越加罕见,至后半程,曲折而宁静的大道,只剩下一辆马车孤零零的前行。

    盖俊靠着车厢,双眼注视着青葱的山岭,手中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挥舞着,道边不知何时出现一辆缓慢行进的牛车,盖俊淡淡的斜视,便又将目光挪回青山,再没看一眼。

    到了山脚下,把马车寄存山下民家,他怀抱素琴徒步走上迤逦的山坡,心中刺痛依旧。来到陈嶷墓前,对几名陈家守墓人的行礼,他略一点头,旁若无人的坐在墓碑下,望着悠悠白云,半天也不发一言。陈家人显是习惯了他这副样子,远远散开。

    盖俊抚碑喃喃说道:“公尚……我要走了……”

    “你知道我为何停留这些时日吗?那是因为再来看时你将不知是多少年后……”

    “届时……你不会怪我吧?”

    “毕竟……那可是乱世啊!”

    “临走前……就为你再弹一曲你最喜欢听的《秋风词》吧。”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伴随着低沉而忧伤的清唱,琴声淙淙铮铮而合之,悠扬婉转,声闻青山。

    “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地不听?”

    一个陈家守墓人的声音陡然而起,把盖俊拉回现实,他不满地看过去,顿时一惊,双眼射出异样光芒,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豁然而起,以致平日视若珍宝的“悦己”摔落在地也毫无察觉。

    “我……只想来看看他……”说话的少女年约十八九,淡素色长袍紧紧裹住娇躯,面似桃花眉如柳叶,美目婉如清扬,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泪珠,楚楚可怜的立在那。

    “你是何等身份?公尚即使长埋地下,也有大族早卒女郎与其冥婚、合葬。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少女听罢身形摇摇欲坠,悲泣而返。

    “师姐……”盖俊情不自禁的轻呼。这少女与前世暗恋之人仿佛一个模子刻出,他自从来到这个时代,由于不知道的原因连梦中也无法回到前世,自然隔绝了对她的想念,唯一一次梦到她还是身着古装,而眼前这位少女无论衣着还是打扮与梦中分毫无差。

    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使他无法呼吸,猛然发觉原来他对她的思念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相反更加炽烈,只是被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也许碰不到眼前少女,他一辈子也无法触发这份思念,而他偏偏碰到了。

    “天意吗?”

    少女越走越远,眼看就要不见,盖俊骤然清醒,踉跄着追去,连“悦己”也不要了,留下诸陈家守墓人面面相觑。

    “这少女是公尚的——”

    盖俊方才被摄住心神,直到追出甚远才堪堪反应过来,略一踌躇,止住脚步。

    “怎么办?我该不该追上去?”

    盖俊一番天人交战,咬了咬牙,又加快了脚步,转过一道盘山路,就见少女搂着一个孩童坐在大杉树下失声痛哭,那孩童一边陪着哭泣一边口呼阿姐。

    似是听到了脚步声,她泪眼朦胧的看向他。

    “我是公尚好友……”

    “公尚……”少女轻声呢喃,目光迷离,表情哀婉。

    “他临终前我就在身边。”

    “他……他可说了什么?”少女迫不及待的问出,眼中满是期盼以及……惶恐。

    “嗯。说了你们之间的往事。”

    “陈郎君……”少女闻言泣不成声。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皇后

    ***本章节来源 请到阅读最新章节***

    盖俊坐到一旁,任少女痛哭发泄,可是迟迟不见她收止,怕其哭坏了身子,便开口劝道:“公尚地下有灵,若得知你这样哭泣,恐怕不会开心。再说你不为你自己,也该为你弟弟想想,孩童体弱,禁不住大悲伤。”

    少女看向阿弟,见他紧紧依着自己,眼睛都哭肿了,急忙擦擦脸上泪水,拥住他道:“阿弟莫哭,是阿姐不好……”

    男童约八九岁大小,用稚嫩的声音说道:“阿姐不哭,我就不哭。”

    盖俊看着这童子,想起了远方的阿妹,一晃,都快两年不见了。

    少女哄好了弟弟,转向盖俊道:“未敢请教郎君尊姓大名?”

    盖俊回道:“余姓盖名俊,字子英,敦煌人,和公尚同为太学生。”

    “射虎灭蝗盖子英?”

    男童亮晶晶的眸子不停闪动着,少女眼中也迸出一丝异色。

    盖俊不由感慨万千,前世他可没得到过这般待遇,甚至为了博她一顾,一头扎进了陌生的古琴世界。

    “你未曾嫁人?”盖俊早就注意到了少女的发式,分明还是未嫁之女,记得陈嶷说过两人同岁,她今年已经双十年华,在这个时代绝对算得上大龄剩女了。这不免又勾起了他的回忆,记得初次见面时,她恰恰二十,而他和如今一样年十八,是初入大学的毛头小子。

    少女面露苦笑。一来她忘不掉陈嶷,二来父母早亡,要照顾幼弟,三来也是最重要的,她相貌固然美丽无双,然其娼家出身,连平民也不愿娶之为妻,只得给人作妾,她心气甚高,接受不了,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盖俊犹豫着道:“你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带着弟弟多有不便,将他留在家里也不行……”

    少女搂紧弟弟,这些她哪会不知,她绝不希望阿弟一辈子混迹于娼家,有时候她想随便给一个小吏或商贾做妾算了,心里又有些不甘心。

    “我与公尚是知交好友,他生前唯一牵挂的就是你,若你嫁人了还好,你如今还是独身,我不能视而不见,不如你随我回京都好了……”

    少女姐弟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盖俊使出杀手锏:“太学学子三万余,乃是全天下的读书圣地,从里面不知走出了多少公卿将相,在那里居住你弟弟定可受到良好的教育。”

    一听有书读,童子眼巴巴望向阿姐。

    在少女眼中,弟弟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她嫁给吏、商,不说弟弟会不会受到不公乃至虐待,就算夫家待他好,受到教育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

    少女拉着弟弟拜谢道:“盖郎君大恩,无以为报,唯有为奴为婢——”

    盖俊强扶起姐弟俩,语气急促的说道:“快快打住!我与公尚,死友也!你莫不是要嫌我于不义?真从你言,你叫我以后有何面目再见公尚?”死友者,至死不相负。太学曾有一对学子,一名张劭字元伯,汝南人,一名范式字巨卿,山阳人,交情深笃,后张劭一病不起,不久身故,千里之外的范式忽然梦见友死,素车白马,号哭赶来,时会葬者千人,咸为挥涕。世人敬佩范、张相交之情,赞为死友。今盖、陈两人,自可称死友。

    盖俊又道:“我有一琴留于山上,待取回我们就走。”言讫转身急急上山。

    少女张了张嘴,她多么期盼随盖俊一同前去,站在陈嶷墓前好好倾诉这些年内心的苦楚。

    童子拉着她,仰着头道:“阿姐,他要是做我姐夫该有多好啊!”

    在公尚长眠之地说这等浑话,少女心里气苦,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只是听了他后面的话,手却是怎么也落不下来。“他是天下有名的大英雄,看谁敢再轻视我们——”见姐姐怒极要打他,童子赶忙闭上嘴,露出一副怯怕的模样。

    少女一把抱住弟弟,哽咽道:“阿弟莫怕,是阿姐不好,是阿姐没用……”

    童子嘴一咧,呜呜哭道:“阿姐你别哭呀……”

    盖俊回到陈嶷墓前,对陈家人投来的好奇目光视而不见,静静地立在碑前,心道:“公尚,你魂牵梦挂之人我找到了,她至今还未嫁人,不知听到这个消息,你是开心还是难过?”

    “她……和我前世暗恋的对象一模一样,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决定将她姐弟接回京师。”

    “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只是……我……该怎样面对她呢?”

    “公尚……我走了!”

    盖俊满腹心事的回来,望着姐弟俩脸上又染泪痕,心道:“怎地又哭了?”

    他不便细问,唯有故作不知,带着二人缓缓下了山,刚刚取回马车,那边少女也驾牛车载着弟弟过来会合,他心里惊讶不已,这牛车可不就是来时路上碰见的那辆吗。

    少女姐弟父母早亡,家里还有些亲戚在,加上她是歌舞团顶梁柱,想要离开自然不是一件小事,然而为了弟弟的未来,她决心甚坚,即便和家族决裂也在所不惜。

    盖俊远远躲开是非地,少女身份极为敏感,弄出些风言风语就不好了,虽然这事早晚都会被人知晓。

    过了约一个时辰,少女一脸疲惫的领着弟弟赶回,盖俊没有开口相问,掀开车帘让二人入内,狠狠一甩鞭子,马儿吃痛拽着车子飞奔向西南方。

    本来他早有打算回程往北走,去青州拜望郑玄,在经学方面,他是马融诸弟子中成就最高者,然而有了车内姐弟这道意外插曲,他只得作罢。来时从兖州过,按原路回就无必要了,是以决定从西南方的豫州返京。

    他年纪不大,已经到过了凉州、司隶、并州、兖州、徐州,再加上这回的豫州,大汉十三州他游历近半,而且为了以后做准备,路途城池、山岭、道路等都有留心,以“地利”论,他领先了何止一大步?

    路上闲谈,他对少女有了更深的了解,她姓卞,名薇,等……等等……

    卞……

    娼家……

    我靠,卞皇后?

    曹操的妻子武宣卞皇后?

    她跟着我,自是不能再与曹操成亲,那……魏文帝曹丕、黄须儿曹彰、才高八斗曹植怎么办?

    曹操长子曹昂为了他的风流债死去,再无三子,唯剩下一个称象的曹冲还算才能颇佳,但他出生甚晚,又早夭。曹操没有一个成才的儿子,打下了一大片基业又能如何?

    曹阿瞒……

    我真不是故意的……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或许……花心的你会找一个美女取代卞薇的地位,说不准会给你生几个好儿子呢。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北方奇男子

    ***本章节来源 请到阅读最新章节***

    要从徐州进入豫州,横跨豫州南北的沛国是怎么也绕不开的,曹操家乡就在沛国谯县。

    去岁,宋皇后被中常侍王甫恶言中伤,忧郁而死,其父不其乡侯宋酆及兄弟并被诛杀,曹操从妹夫强侯宋奇也在此列,他受此牵连,从坐失官,此刻正在家中。

    盖俊“做贼心虚”,为了避开谯县,绕道北方,进入陈国,仿佛怕曹操后面追来,一路快马加鞭直趋颍川。

    颍川是豫州大郡,有户二十六万余,口一百四十万,仅次于汝南、陈国,《史记》记载“颍川、南阳,夏人之居也。夏人政尚忠朴,犹有先王之遗风。颍川敦愿。”《汉书》也写“颍川、南阳,本夏禹之国。”又因其距离京师仅五百里,交通之中枢所在,当地豪族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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