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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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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诸将齐齐喝道。

    ……………………………………………………………………………

    边地士人,素来是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国,王允,便是边地士人中的佼佼者,昔年黄巾叛1uan,以豫州bo才、彭脱最为桀骜,甚至威胁京师安全。王允临危受命,出为豫州刺史,到任后召集郡兵,赶赴战场,亲自持旗冲在最前,遂破彭脱,斩俘数万级,为平定豫州立下大功。而今未央宫门失守,王允却是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手持环刀,带领数十人且战且走,利用熟悉宫中地利之便,成功摆脱追兵,退入未央殿。

    天子刘协在未央殿,败退下来的人,皆聚于此,足有数百人。

    刘协高坐龙椅,吓得魂不附体,双眼茫然无助的看着王允等人。

    王允如今的形象着实不佳,披头散,满脸血污,狼狈无以形容。他收刀入鞘,谓天子道:“陛下,叛军已经杀入宫中,此地不宜久留,请随微臣暂避。”

    “好,一切依王公,都依王公……”刘协连连点头,一跃而起,慌忙下了阶梯,因为太过紧张,一脚踩空,若非shì中马宇及时搀扶住他,险些跌倒地上。也无怪刘协惧怕如此,环绕他周围的臣子,每日都在向他描述叛军是多么的残暴、血腥、野蛮,几乎与禽兽无异,他怕自己落入叛军手里,立刻就会殒命。

    王允顾不得虚礼,一把拉住天子刘协,由旁门而出。未央殿中的人,跟出者甚众,留下者也不在少数,显然,他们不认为天子、王允有能力逃出。

    王允一手提着长刀,一手拽着天子,快行于宫中hua苑,走着走着,猛然一怔。三年前借由大将军何进之死,士人与阉人全面火并,王允时为河南尹,手持宝刀,带领忠臣义士,追赶裹挟少帝的jian阉,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有一日也会带着天子躲避追杀。

    “我王子师堂堂丈夫,一生都在和阉党为难,不想竟然和jian阉落得一样的下场,可笑啊!可笑!”王允感到xiong口憋闷至极,恨不得仰天大声咆哮,吐出闷气。

    “日后,青史会怎么评价我?忠臣耶?jian臣耶?……”

    刘协今年不过十二岁,力气甚短,加之近来心中惶恐,所食颇少,这么一路疾奔下来,脸庞沾满汗水,xiong膛剧烈起伏,几乎不能呼吸。但他知道,现在万万不能停歇,否则将有xìng命之忧,只好咬着牙拼命忍耐。

    叛军源源不断涌入未央宫,一门心思搜索诸殿,抢掠宝物,乃至扑倒宫女,就地jianyín,王允带着天子专挑隐蔽xiao路,屡屡避过危险,不过叛军毕竟人数众多,很快就有人现了他们,双方二话不说,拔刀执矛,展开jī战。

    刘协已退去龙袍,换上宫人服饰,一时间倒也没被认出。

    卫尉崔烈挥剑直刺,正中叛军士卒咽喉,鲜血喷溅,霎时漂红白须。崔烈拔出长剑,左砍右劈,再杀二人,转而谓王允道:“王公,你快走,我带人断后……”

    王允目光一凝,直视崔烈。崔烈乃是冀州名士,为人颇有清誉,然而自从输财以登三公之位,大伤人望,天下皆诽之。对于这种人,王允一向看不起,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姑且不论其为人如何,忠臣二字,崔烈当之无愧。三年前,少帝被jian阉带到黄河岸边,崔烈赶至,怀抱少帝,护卫周全。后董卓率兵而来,言行无礼,在场公卿,无人敢言,惟有崔烈站出,直斥之。而今又自愿留下断后,颇令王允动容。

    崔烈身无寸甲,挨上一刀,立刻染红衣衫,他见王允原地不动,不由大急,催促道:“王公,走、走……”

    王允近乎呢喃的道一声保重,拽起天子,飞快逃离。

    “杀……”崔烈出身于冀州博陵,紧邻幽州边地,少习弓马、技击,如今后顾无忧,持剑杀入敌群,只攻不守,以伤换命,杀数人。然而他面对的,是骁勇的西凉兵,冲击十余步,握剑的右臂被齐肩斩断。崔烈怒吼一声,飞起一脚,踹倒敌兵,与此同时,一支血淋淋的长矛当xiong搠至,轻易捅穿了他的xiong口,继而面门又挨一刀。崔烈踉跄着倒退数步,眼睁睁看着数之不尽的刀矛如雨而落,旋即,身体传出一声声刺耳的闷响,下一刻,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却说王允带着天子逃难,沿途不断遇到叛军,不少人效法崔烈,自愿留下断后,其中有名臣、有微吏、有兵卒,刘协只认识有限几人,就是这些陌生人,以死亡为代价,换得刘协顺利逃出未央宫。自父亲、祖母死后,就不知哭为何物的刘协,流下两行泪水。

    相比于未央宫,长安街道更加hún1uan,但也更容易躲避,王允连同数十人躲躲散散,保护天子一路逃到长安东北的宣平门。到达这里,王允好运便算到了尽头,宣平门附近的叛军,足有上千人,除非有数百铁骑突之,不然绝无半点逃脱的可能。

    三年前那场政变,jian阉带着汉少帝成功逃出雒阳,跑到黄河边上,韩遂怎么可能不吸取教训。要知道,盖勋、杨阿若所统领的大军,就驻扎在渭水以北。

    王允走投无路,遂携天子登上宣平城门。

    叛军随即把宣平门围个水泄不通,有人认出天子,不敢1uan来。良久,韩遂带领众将赶到城下,纷纷下马,伏于地上,大礼叩拜天子。之后,董越、牛辅等董军部将看向韩遂。

    韩遂此次入京,名义上是诛jian宄,清君侧,但他不能说王允及其反董阵营的士人是jian宄,也不能说董军诸将是叛逆,因此,他的立场不免有些尴尬。更何况,这时候站出来,无论说什么,都只会得到天子的恶感,与其左右为难,不如由董军诸将当这个出头鸟好了。想到这里,韩遂向董军众人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牛辅当下点点头,转而对着宣平门,高声喝道:“臣中郎将牛辅拜见陛下。太师董公,忠于大汉、忠于天子,当年国有不宁,太师率兵入卫,拨1uan反正,辅佐陛下,虽周公、阿衡无以过之。王允、吕布,大汉国之jian贼也,无故残害太师,我大汉将士闻之,无不痛哭流涕,如丧父母,纷纷切齿,yù为太师报仇……”

    董越继而奏道:“臣等今番兴兵而来,但为太师董公报仇,弗敢有忤逆之心。待此事了结,臣等甘愿赴廷尉领罪。”

    “还望陛下明察……”董军众将纷纷道。

    刘协于城上听得真切,直愣愣地看向王允。王允无言以对。

    双方对峙良久,忽而城下有哭喊声传来,原来是叛军捕得王允家眷十余口,押解至此,王允妻子郭氏、长子王蓋、三子王定皆在其中,而二子王景,先前已经战死未央宫内。

    眼见妻儿落于敌手,王允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跪别天子,走到城楼前,先谓妻子,自称自己无能,累及妻儿门g受苦难。进而大声斥骂牛辅、董越等**国殃民,异日必定不得好死。自然,隐身于众人之后的韩遂也没躲过去,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王允xìng格刚烈,绝不愿受辱于敌,遂从城楼跳下。

    另有数名心怀忠烈之辈,随其慷慨赴死。

    董军将领看到王允摔得粉身碎骨,竞相庆贺,随后把注意打到王允的尸体上。他们听说,董卓死后,尸体暴晒于市,甚至被点了天灯,他们亦想如此为之。

    韩遂听得眉头微皱,及时站出阻止。这就是韩遂和粗鄙的武将不同之处,他不会任由xìng子胡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王允乃是反董士人魁,名著关西,如果随意凌辱其尸,定然会引起朝野不满,这于他日后主持国政没有半点好处。

    韩遂既然开口了,董军诸将断无拒绝之理,不过,他们很快就把气撒到王允家眷身上,将男子尽数虐杀,弃于道中,女子编为军妓,凌辱致死。

    韩遂这次没有再cha手的意思,派人登楼护卫天子,摆驾返回未央宫。同时,命令众将即刻约束士卒,停止烧杀劫掠,尽快稳定长安。见诸人似有不愿,冷着脸斥道:“鼠目寸光!长安,是我等日后居住之地,若是化为一片废墟,对我等有何好处?”

    诸将犹有不愿,特别是董军一干将领,心道长安繁华与否,干我屁事?拿在手里,揣在怀中、藏于密室的东西,才是真实的……

    不过众人心里虽然不满,但韩遂权威已立,无人敢于反对,乖乖从其言。

    长安sao1uan,一直持续到深夜,才彻底平息下来。

    次日清晨,韩遂于未央殿召开公卿会议,先便是大赦天下,这是惯例,朝廷每遇大事,必赦天下。

    其次,汉阳太守李相如上言三公乃国之丞相,有辅佐天子,统领百僚之任,今王允身死,司徒空缺。镇西将军韩遂,忠君为国,勤于王事,可为司徒。天子准之。

    韩遂为司徒,大肆封赏麾下文武。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招摇,当年董卓初入京师,亲信并不处显赫职位,但将、校而已,此举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公卿心中种种顾虑大大缓解,而董卓,则趁此机会迅取得朝政。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韩遂和董军诸将仅仅是盟友关系,肯定要厚厚封赏之,他总不能给别人好处,而薄待自己人吧,那样做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二章 大战在即

    第三百九十二章 大战在即

    三公为名义上的国家丞相,百僚之,而受拜三公,乃是国家一等一的大事,韩遂拜司徒之位,天子临轩,百官恭立。后者好理解,至于轩,则指大殿前堂陛之间近檐处两边有槛楯,如车之轩,故称为轩。天子离座,于此亲为韩遂加冠服、授印绶,礼仪繁琐而隆重。

    礼毕,钟鼓齐鸣,朝臣祝贺。

    韩遂此时焕然一新,他本就身形修长,容貌俊伟,久为一方霸主,身上自有一番过人气度,而今又加公服,更添几许威仪,但他却没有予人以拒人千里的感觉。韩遂处于人群重重环绕之下,含笑漫谈,尽显谦和,使人心折。

    三公无权,权归尚书台,是以,yù为名正言顺的丞相,则非要录尚书事不可。韩遂即为司徒,却没有进一步录尚书事。这么做虽然可以让他更加名正言顺的住持国政,但公卿此时已经对他极为警惕,行事还是低调一些为好。反正他手握十余万兵马,只要顺利bī退盖俊,日后长安,还不是由他说了算,无须贪图这点虚名。

    当百官归位,韩遂也坐到太尉马日磾、司空淳于嘉之间,议会再开。连续说了几件不痛不痒的事后,韩遂起身,上言天子,此次得以平息长安动1uan,稳定社稷,已故太师麾下众将功劳为高,不可不赏。

    天子刘协看看韩遂,又看看董军诸将,一脸惧色,连称准奏。显然,经历了昨天种种,刘协至今惊魂未定。

    董越、牛辅二人相视一眼,代表众将行出,伏叩地上,言称此番率兵入京,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太师报仇,固然成全忠义之心,却累天子受伤惊吓,实无功而有罪也,愿诣廷尉受罚。

    天子刘协年幼不假,但也已登基三载,最起码的眼力还是有的,董越、牛辅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如果当真,降下罪责,怕是对方立刻就会翻脸。

    君臣你说有罪,我说无罪,好一番推让,最后董越、牛辅见天子极为坚持,“无奈”地叩头谢恩。

    韩遂冷眼旁观,眼见闹剧落幕,这才开腔,举董越为前将军,牛辅为左将军,共秉朝政。前后左右四将军于朝中地位极高,金印紫绶,有开府之权,不常置,仅在四大将军、三公九卿之下。

    四将军的排列顺序是前尊后卑、左尊右卑,至于左与前,有时平级,有时以前督左,有时以左督前,没有定数。董越、牛辅是董军最大的两个派系,为争董卓继承人之位,相持不下,韩遂封两人前、左将军,颇有挑拨之意。

    韩遂再表之,董越、牛辅以下诸将各升一级,司马拔为都、校,都、校拔为中郎将,中郎将拔为杂号将军,连深受重伤的樊稠,远在武关的李门g也没落下。

    而董军名义上的领,河津都尉董承,则只得到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虚职,被高高挂了起来。董承乃当今天子祖母董太后亲侄,是天子为数不多的亲人,东汉自和帝起,饱经外戚之苦,其祸之烈,不逊jian阉nong权,韩遂对董承异常忌惮,在打压外戚方面,他和董军诸将的目的一致,绝不能给董承任何一丝掌权的机会,否则必遭反噬。

    董军众将皆捞得好处,韩遂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亏待自己人,以八拜之jiao、汉阳太守李相如为司隶校尉。又以凉州从事王国为尚书,可以想见,王国背后有着韩遂的鼎力支持,在尚书台的话语权肯定不逊尚书令,甚至犹有过之。武威太守黄衍则为京兆尹,谋士成公英为shì中,余者,亦皆得重用。

    然而出乎人意料的是,隐隐为凉州文臣之的凉州治中阎忠,只捞到六百石谏议大夫之职。韩遂当然不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其实这只是第一步,他真正的打算是让阎忠出任御史中丞。阎忠在凉州名声显赫,可终究只是州吏,一下子提到“三独坐”这般显赫的位置,恐有不妥,在朝堂上hún些资历,方好提拔。

    至于赵岐,韩遂让他出任九卿大鸿胪,主持礼仪,也算待遇不差。

    部将杨秋、成宜、梁兴、张横、阎行、麹胜、蒋石等人,或为杂号将军,或为中郎将,并且都封了乡、亭侯爵,其中杨秋、麹胜、阎行三人更是成为县侯,食一县之地,为将者之愿,封侯拜将、光宗耀祖而已,三人今日全矣。

    朝会结束,韩遂率领百官恭送天子离开,而后通知众僚,午时于司徒府设宴,还望届时驾临寒舍云云。百官自是满口答应,无论对韩遂印象如何,不可否认的是,韩遂是继董卓、王允之后,大汉国第三位权臣,没理由因为一顿饭平白得罪于他。

    韩遂和群臣攀谈,chou空低声问身侧的成公英道:“怎么没看到蔡伯喈,他没来?”昨日长安城陷,蔡邕乘机乘车出逃,被守门叛军拦了下来。蔡邕饱经诗书,名著海内,气质出群,再怎么掩饰,皆是无用,士卒怎么可能放他离开。当韩遂听闻抓到蔡邕,心里非常高兴,他不仅是关东大儒,亦为盖俊丈人。似盖俊这等枭雄,绝不会因为丈人落入敌手而退兵,但蔡邕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可以作为日后双方谈判的筹码之一。

    成公英点头道:“是。蔡伯喈先前遣家仆传讯,声称tuǐ部有疾,短期内无法上朝。”

    “tuǐ疾,真是一个好借口啊……”韩遂哑然失笑,随后不再同成公英讲话,将注意力转回面前的同僚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殿中百官渐渐散去,韩遂出未央殿,转入一间偏殿,阎忠、杨秋为的凉州文武及董军诸将随后而至。

    韩遂高居主位,示意大家免礼就坐,谓诸将之杨秋道:“麴中郎可有新消息传回?”所谓麴中郎,即指屯兵于长安北,渭水河以南的中郎将麴演,他的任务是监视和对岸的盖勋、杨阿若统领的盖军。此人和此间殿中的麴胜一般,皆为金城麴氏子弟,当年韩遂、边章举兵叛1uan,金城麴氏全族投之,致使麴义立场尴尬,滞留关东,不能返家。麴胜、麴演和麴义同辈,都是金城麴氏一族中的佼佼者,素得韩遂信重。

    杨秋闻言说道:“传回一些情报,除了昨天长安城破时,河北有一些动静外,其余时间,还算安静。我军防守布置严密,在盖俊大军未至前,河北盖军不敢轻启战端。”

    韩遂点点头,又望向董越、牛辅二人。昨天夜,他收到前线回报,盖军前锋攻占新丰、骊山,甚至有斥候闯入霸陵境内。说实话,他当时份外震怒,新丰、骊山,可谓坚城、要塞,两地守兵相加,接近万人,就算面对十万大军,也能坚持一阵,然而他没有想到董军竟然这般不济,仅仅一个照面,就被盖军突破了防线。

    “……”董越、牛辅讪讪而笑,大感惭愧。当初韩遂要求他们布防新丰、霸陵,抵御盖俊大军,为破长安争取时间。两人认为长安局势不明,怀疑韩遂想趁机削弱自己,乃留羸兵、弱卒,而将精锐赶至长安。他们此举也不是想放弃霸水以东诸地,只是觉得不该把精锐士卒1ang费在不该1ang费的地方,留下的守兵虽弱,但凭借地利之便,拖延个五七八日不成问题。等到盖俊大军攻克诸县,进抵霸水,长安多半也顺利陷落了,那时,并力韩遂,共同对抗盖俊,可以将己方损失降至最低。可惜,事与愿违,守城士卒远比他们想象的要脆弱,以至于连一日也坚持不住。

    事已至此,埋怨也无用处,韩遂不打算追究,问道:“盖俊到哪了?”

    董越回道:“刚刚收到消息,盖俊大军已过郑县境,正在全赶赴新丰,以此推算,两三日间就能推进到霸陵、霸水一线。”

    “……”韩遂默然。换句话说,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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