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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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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显然,事情的发展就像脱缰的野马,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

    徐荣很讨厌这种不能把握的感觉。

    “中郎……”麾下部将呼唤道。

    “走吧,去迎接王师。”言讫,徐荣翻身跃上马背,向东而行,甲卫随之而动。

    沿途数以千计杀红了眼的luàn兵,挥舞着兵器扑上来,徐荣部面对倍于自己的对手,毫不惊慌,沉着应对,整支队伍仿佛一架jing密的战争机器,士卒以矛楯为墙,弩夹其中,待敌至近前,弓弩齐发,发无不中,中者立倒,几个呼吸间,便shè杀过百。继而百骑从阵后绕出,斜刺里杀入luàn兵之中,一轮砍杀,死尸枕籍。

    luàn兵惊骇,一哄而散。

    徐荣从始至终都是一副bo澜不惊的样子,他和麴义的经历很像,区别仅仅是,麴义率凉州兵跟随皇甫嵩入关东征讨黄巾蛾贼,而后留在冀州,而徐荣率幽州兵跟随皇甫嵩入关西抵御凉州叛军,留在司隶。两人麾下皆是随其周旋近十载的jing锐之士。以jing锐对溃兵,如果无法摧枯拉朽般取得胜利,那徐荣还不如回家务农算了。

    像这样的情形反反复复发生数次,后面luàn兵学聪明了,远远望见队伍,便知趣的避开。

    董军大营坐落于长安西南郊,依托上林苑旧址,营垒修得甚为坚固,易守难攻,也许比之关隘要塞有所不及,但也绝非皇甫嵩疲兵所能卒下。是以,董岑并不是多么惧怕营外的皇甫嵩大军,在他看来,外强中干而已,真正让他担心的,是营中的内luàn。

    luàn兵已开始从内部冲击营mén,不过因为暂时无人统帅,散兵游勇而已,轻易便击溃之。但是董岑可不敢乐观,任由发展下去,形成规模,倒霉的,就换成他了。

    董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高人一等的眼光,但董卓死了,长安摆明已经势不可为,退回万岁坞,联合樊稠,是如今最佳的选择。无奈从叔董旻不知被徐荣灌了什么mi魂汤,坚持要留下来。董岑眼见大局糜烂,心叹道:“从叔早听我言,何至于此?”

    突然,董岑目光渐渐凝住,借着火光,只见一支五六百人的队伍向这边行来。董岑意识到可能来者不善,一边命令士卒打起jing神,以备不测,一边派人前去查探究竟。当他得知来人正是他先前念叨的中郎将徐荣,暗道此子鼓动董旻留下,果然没安好心心,而今到此,不用问,肯定是想打开营mén,向皇甫嵩摇尾乞怜。

    哼yu开营mén,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董岑打定主意殊死一搏,然而,徐荣丝毫没有动武的意思,只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这个事实直白点说就是,董旻跑了。

    董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懵了。他心里不停告诉自己,这是徐荣为bi他开mén,施展的诡计,董旻怎么可能放弃大营、放弃士卒……乃至放弃亲人,只身逃跑……

    徐荣对董岑的反应并不意外,挥挥手,数名董旻亲卫站出,皆言董旻弃军而逃。董岑面sè急剧变幻,董旻亲卫,他自然认得,这几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两种情况,一,董旻确实跑了,二,董旻被徐荣杀死,无论哪种,都不是董岑希望看到的。

    “董校尉,你虽为董公宗亲,平素却并无恶行,献营以降,或可留得xing命。然若妄图困兽犹斗……”后面的话,徐荣没再说,他相信董岑听得懂。

    董岑看着周围sāo动不安的士卒,心知投降也许会死,但不降,他现在就会被士卒luàn刃分尸。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董岑苦笑一声,命士卒开启营mén。

    见目的达到,徐荣微微一笑……

    “吱嘎吱嘎……”

    厚达数寸的吊桥缓缓落下。嗓子都喊得冒烟的汉军见此不禁一愣,他们当然不会以为董军是要出营决一死战,内讧就够他们受得了。也就是说……董军,打算投降?

    吕布看向皇甫嵩,数万人的大营,就这么得手了,这胜利来得也太轻松了吧?

    皇甫嵩虽然坚持出兵,也未料得速胜至此。

    “咯哒咯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骑出营,由远而近,来到汉军阵前,其人年过四旬,躯干雄壮,脸如紫铜,看到他,皇甫嵩lu出一个“原来如此”的笑容。不等徐荣下拜,皇甫嵩上前将他扶起,道:“子盛世之良将,今弃暗投明,国朝之福也。”

    徐荣道一声不敢,又和吕布寒暄几句,两人同为董卓麾下,却非凉州旧部出身,又曾于河内并肩作战,jiāo情什么的谈不上,至少两人间并无龌龊,还算过得去。

    徐荣简单介绍了一下如今营中形势,包括他设计bi走董旻,说服董岑开mén,该是他的功劳,他没理由隐瞒,同样,不是他的功劳,他也不会往自己的身上揽。皇甫嵩曾为徐荣顶头上司,对他的xing格非常了解,不疑有他,立刻命令汉军入营。

    随着越来越多的汉军涌入其中,守住诸要地,进而在徐荣部的配合下,向董军luàn兵发起一轮轮进攻,luàn兵一触即溃,四散逃亡。守卫其他几座营mén的董氏将领很快得悉汉军破营,不敢有所迟疑,纷纷开mén逃跑,不少luàn兵尾随出营,跑入漆黑的夜幕。

    及皇甫嵩、吕布、徐荣到达中军大帐前,营地四处已经没有大规模luàn兵,只剩下一些xiǎohunluàn,无关痛痒,只是xiǎohunluàn隐蔽xing更好,也许要等到日出才能彻底平息。

    这时,徐荣先前派遣追杀董旻的骑卒回返。

    皇甫嵩见到董旻首级,忍不住发出一阵长笑。董旻才能一般,但毕竟是董卓胞弟,在董卓、董璜死后,他便成了董卓天然的接替人,一旦让他成功逃回万岁坞,联合诸方旧部,对朝廷可是极为不妙。现今董旻一死,也许不用朝廷亲自动手,董卓nv婿牛辅、族侄董越就会为了竞争董卓接替人打得头破血流。

    当天地间绽放出第一道光芒,董军大营彻底恢复平静,经过紧张的统计,营中原本人数多达三万的董军锐减将近三分之一,连带伤者也仅剩下两万一千余人,其中三千余人死于luàn军、内讧、自相残杀,两千死于汉军之手,另外趁luàn逃跑三四千人。

    不过皇甫嵩还是感到非常满意,盖因这两万多人皆是董卓厚养的jing锐之士。加上长安兵万余,皇甫郦部一万,驻扎左冯翊治所高陵的段煨也会带领上万甲士归顺,长安朝廷如今拥有的兵力高达五万余人,初步有了自保,甚至是反击的能力。

    可惜皇甫嵩的好心情很快就被亲信的报告毁掉了,吕布居然瞒着他,将十余名董氏将领,包括开mén献降的董岑,尽数砍杀。皇甫嵩沉默良久,派人去请吕布,当面质问。吕布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诏书,言是天子有命,为臣者不敢违背。

    皇甫嵩看着诏书,苦苦一笑,何谓天子有命,恐怕是你和王公的主意吧。如果不出意外,在他离开长安后,王允同样展开了清洗董氏宗亲、mén生故吏的行动。

    右扶风樊稠、河东牛辅、弘农董越、武关李méng等董卓旧部虽然不敬朝廷,但确实是一群会打仗的人。皇甫嵩本来打算对他们采取政治、军事手段并行的策略,即先招降,不成则打,打后再抚,尽折服之,让他们为国效力,冲锋陷阵,征伐不宁。现在,王允、吕布这么一通狠杀,除非凉州人脑壳坏掉了,不然就算战死,也不会投降朝廷。

    皇甫嵩暗叹一口气,虽然他认为这是一记昏招,但也不能就此说两人做得不对。他们杀死董卓,注定和凉州诸将不是一路人,而他皇甫嵩则不同,他在边军之中有着无人能及的威望,若是降服凉州诸将,谁能肯定他就不会成为第二个董卓?

    是以,两人可能从来没打算招降凉州诸将……

    皇甫嵩猜测一点不假,两人正是这般想。

    吕布站在帐中,目视皇甫嵩,若有所思。

    他看到皇甫嵩昨夜入董军大营,立刻便得诸将拥护,已渐有尾大不掉之势,心里更添三分猜忌。皇甫嵩是一个比董卓更会做人,也更得军心的人,如果有野心,其烈更甚董卓。心里下定决心,回京后要向王允如实禀报,建议削皇甫军权,免得追悔莫及。

    徐荣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两人,暗地里摇了摇头,内斗,又是内斗,朝廷初定,便迫不及待的内斗起来,全然忘了群狼环伺,这可不是朝廷之福啊……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逼反

    第三百六十八章bi反

    皇甫嵩安排好大营事物,次日返回长安,太尉马日磾、左将军朱儁率一干文武迎接皇甫嵩、吕布的凯旋归来,长子皇甫祚亦在其中。()

    事情果然不出皇甫嵩之所料,从皇甫祚口中得知,王允在他不在的两天里,对董卓的宗亲、旧部、故吏展开血腥的清洗,死者以千计。

    皇甫嵩转望朱儁,说道:“公伟何以不加阻止?”

    “阻止?怎么阻止?”朱儁闻言立时苦笑。

    一方面,王允是怕董卓亲信像他一般表面恭顺,暗里图谋,唯恐自己重蹈董卓覆辙,不如全杀了,以除后患。其次,在这次行动中,王允不是一个人,袁氏一干mén生故吏起到了推bo助澜的作用。

    董卓曾经也是袁隗的故吏,甚至可以说董卓能够崛起,固然有其才能的因素,袁隗的提携也不容忽视。董卓不仅不加以感恩,反而弑杀故主及其满mén,有汉以来绝无仅有,委实天理难容。兼且去岁因伍孚刺杀事件,董卓高举屠刀,杀数千人,以袁氏mén生故吏受害最深,这笔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如今董卓一死,机会来了,自然要疯狂的报复。

    “……”皇甫嵩一阵默然,王允xing格刚傲,又有所恃,自然不会轻易听进人言。

    “而且……”说到这,朱儁摇了摇头。

    “而且什么?”

    朱儁缓缓说道:“王公决意招牛辅、董越、樊稠、李méng、胡轸、杨定等董卓外将必须在十日内回京述职,如有逾期,皆以谋反论处,夷三族。诸将已无后路可退,要么回京,引颈受戮,要么暴起,舍命相抗。这些人皆是出入战场十数载乃至数十载的宿将,绝不会坐以待毙,可以想见,大战,要爆发了。不死不休”

    皇甫嵩长叹道:“明明有更好的办法,王公何必如此bi迫?”

    “义真当真不知吗?”

    “……”皇甫嵩岂能不知。

    朱儁又道:“不过义真此次收降董卓jing锐步骑两万有余,朝廷实力大增,再号召盖骠骑、袁荆州除逆,未必不能一战扫平董卓余党。”

    “希望一切如公伟所言。”皇甫嵩口中这般说,暗里却摇了摇头,先不说盖俊、袁术各怀鬼胎,与他们联合,实与虎谋皮。就说凉州诸将,朱儁虽为名将,到底是关东人,亦未上过西疆战场,对凉州诸将了解有限,过于轻视彼等。而皇甫嵩是凉州人,曾任边军统帅,自认对凉州诸将颇为了解,他们绝对比朱儁想象中难缠无数倍。

    一行人边聊边行,途经一市,皇甫嵩猛然打住话语,望着暴尸于市,被点天灯的董卓,及陷入癫狂欢喜中的长安士庶,心里百感jiāo集。

    皇甫祚开口道:“父亲……”

    皇甫嵩不置一词,抬眼望向远方若隐若现,气势宏伟的未央宫,叹息一声,再次起行。

    皇甫嵩进入宫mén,直奔尚书台,王允果然在这里,他正和新任尚书令士孙瑞磋商政事,见皇甫嵩到来,笑着起身相迎。

    皇甫嵩寒暄两句后,正sè道:“董卓秉政数载,以致海内沸腾,士民坏怨,八方俱起。社稷衰败至此,仆未尝不恨董卓为祸之烈,想来王公亦然。仆知王公急于重振国朝,但董卓死去,势力犹在,关中兵马不下十万之众,稍有不慎,便是yu石俱焚。”

    王允笑容渐渐收起,不咸不淡地道:“皇甫将军要说什么,不妨明言。”

    “王公征调董卓余党一事,实有cào之过急之嫌,此事合该从长计议。”皇甫嵩明知这么说,会使他和王允的关系更加紧张,可他还是说了,不为其他,但为社稷耳。

    王允脸sè铁青,他这两日来执掌国政,又施霹雳手段,在朝堂上一言九鼎,无人敢于提出异议,皇甫嵩是连日来的第一个。王允明显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威胁,不过皇甫嵩名著天下,甚得军心,只得强忍下一口气,道:“皇甫将军所言固有道理,然使者以携诏书出京,追之不及。”

    皇甫嵩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一抹轻叹,言及于此,仍旧无力回天,惟有告辞而去。

    王允送皇甫嵩到尚书台mén口,目视后者背影远去,面sèyin晴不定。半晌,吕布到来,诉说皇甫嵩入董营之种种,最后建议分其权势,免得他尾大不掉,变成第二个董卓。

    王允微微眯起眼睛,心有所想……

    目前长安朝廷的兵力,城内禁军万余,皇甫郦部一万,上林苑(董卓)大营两万余,左冯翊高陵段煨部万人,合计五万余人。皇甫嵩手握上林苑大营、皇甫郦部三万余jing锐战兵,占据总兵力之大半,而段煨和他同乡,多半也偏向于他。

    若给皇甫嵩时间排除异己,安chā亲信,再率军出征,胜上几仗,恐怕回京之日,就是‘取他而代之’之时。

    吕布所言有理,确是不宜让皇甫嵩久掌重权,但如今局势不容乐观,又不能尽夺其权……

    越日,诏书以皇甫郦为讨逆中郎将,率兵一万进驻长安以东郑县一线,防备河东牛辅、弘农董越,以卫将军皇甫嵩、奋威将军吕布坐镇长安,统帅禁军,以左将军朱儁出京,入上林苑,执兵内卫京师,外御樊稠。

    当日朝中文武合力伏杀董卓,长安城mén紧紧关闭,直至皇甫嵩传来捷报,才重新开启。一时间,士民汹涌,各mén纷纷呈现拥挤的状况,来自全国各地的探子,就夹杂其中,他们一经出城,立刻快骑驰向领地。

    最早得到消息的人,无疑是董卓旧部,其中又以河东牛辅、弘农董越两人最快。

    董卓死了

    这个消息宛如一道霹雳一般狠狠轰在董越的心头,面sè雪白,隐隐有窒息之感。董越乃是董卓从子,即族侄也,今年不过三旬出头,却hun迹军旅十余载,用兵稳重中不乏奇变,才能冠绝董氏,董卓对他非常喜爱,屡屡称其为董家的千里驹。

    “文才,我们现今该如何是好?”董越向来以沉稳老成著称,如今求教胡轸,满脸茫然与恐惧,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吓懵了,可知此消息对他打击之大。

    胡轸紧紧捏着手中之刀,五官扭曲成一团,尽显狰狞,一字一句道:“王允老狗、吕布庸奴,二人好狠的心呐,完全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此役不仅董卓死了,董旻、董璜也死了,留在长安的董氏一族全死了,连董卓亲信部曲,mén生故吏也没逃过一劫。

    董越族兄、校尉董基拍案而起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朝廷不让我们活,我们就和他们拼了”

    帐内十余将,半数人奋起呼应,半数人沉默不言。毫无疑问,前者皆为董卓宗人、亲信,要想活命只能反抗,后者或是旁系,或是汉将,和董卓关系不大。

    胡轸目光飞快横扫大帐一周,将诸将反应一一收入眼底,默默记在心里。

    董越心烦意luàn,严令诸将不得泄lu董卓死亡的消息,谁敢违背,必斩不饶,而后斥退诸人,独留帐中。

    时间一刻一刻的流逝,董越在帐中一呆就是整整一个白天,期间粒麦未进,滴水未喝,眼中慌张之sè,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散去,转而变得凝实。

    日落前,长安使者抵达陕县大营,当众宣读诏书。

    闻天子召董越、胡轸回京述职,诸将表现各异,又是董基,拔刀跳出,抵住使者脖颈,恶狠狠道:“回京述职?是回京送死吧你母亲的拿我们当白痴吗?”

    董越、胡轸相视一眼,默不作声。

    使者见帐内诸将似乎并非一条心,底气更足,指着董基的鼻子斥责道:“放肆我为天子之使,你敢拿刀胁我,难道你就不怕祸及家人吗?”

    “祸及家人、祸及家人……”董基捂脸大笑,眼泪从指缝间淌出,握刀的手抖个不停,使者脖颈霎时便被划开一道口子,血流不止。使者大骇,当即住嘴,不敢再言。

    看到董基又笑又哭的疯狂举动,几名有心劝阻的将领纷纷驻足不前。

    董基松开手,粗犷的四方大脸沾满泪水,只见他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咧嘴笑道:“祸及家人?哈哈哈哈老子的家人皆在长安,你告诉我,我现在还有家人吗?”

    使者脸sè大变,突兀一道白光闪过,使者头颅带着一蓬娇yàn的鲜血,飞离身体。

    “砰”的一声,无头尸体直tingting倒在地上。

    董基提刀狂笑不止……

    半晌,任由董基发泄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董越唤来帐外shi卫,把使者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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