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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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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问。

    盖嶷无疑是幸运的,他有一个好祖父,一个好祖母,前者为马融之爱徒、后者为马融之族孙女。

    马融可谓两汉数百年里,足以排名前十名的硕儒,单论东汉百余年,则可轻松进入前五,甚至前三。其注有《孝经》、《论语》、《诗》、《易》、《三礼》、《尚书》、《列女传》、《老子》、《淮南子》、《离骚》,所著赋、颂、碑、诔、书、记、表、奏、七言、琴歌、对策、遗令,凡二十一篇。马融一生遍注诸书,惟有《春秋》,其见贾逵、郑众所注古文经《春秋左氏传》,言:“贾精而不博,郑博而不精,两书相应,既精既博,无以加之。”乃罢。

    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盖嶷有马融之注详解诗词意思,学起来,事半功倍,超常人远矣。

    作为同样的受惠者,盖俊却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盖因他根本就无心专研经书,他认为死读书没甚用处,只要大致明白其意即可。

    可以想象,他的水平也就只限于考较一下小孩子,再过几年,盖嶷所学日精,他便只能在一旁大眼瞪小眼,云里雾里了。然而盖俊毫不为此担心,谁让他娶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妻子呢。想到这里,盖俊满怀感慨的看向妻子近乎完美的侧脸,真是越看越喜爱

    “嗯,富平,你这句话的理解很对,但是……”蔡琬说着说着,忽然察觉有一束别样的目光射来,说实话,这样的情况她并不陌生,丈夫盖俊是一个在家人面前从来不会掩饰内心真实情感的人。

    她内喜欢这种感觉,却不会刻意去要求。

    蔡琬故作不见,继续为富平讲解章句,富平听得很认真,一边点头一边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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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江东双壁

    第三百一十九章江东双壁

    盖嶷立身堂上,昂着小头颅,对答如流,声朗音清,很有几分小风采,一点也不像平日性格内向的他。

    盖谟趴在书案上,歪着头,大眼睛里不断溢出一种叫做羡慕的东西。他心里道:阿兄可真厉害啊不单箭射得准,马骑得俊,连阿母的问题他都能十有**说上来,换做我,早傻眼了。我什么时候能和阿兄一样厉害呢?

    卞薇则是充满了骄傲,自从入盖家之门,她拼了命的学习各种知识、杂艺,不敢有一刻的放松,固然是她本身就有上进好学之心,但这只占一小半,更多的,还是因为出身娼家,心里自卑,特别是面对大家闺秀、十全十美的蔡琬的时候。

    卞薇骨子里有一股贫微之人常有的狠劲儿,哪怕一辈子追不上蔡琬,也要尽量缩短两人之间的差距。

    可是随着长子盖嶷一天一天长大、一天一天懂事,卞薇的心便逐渐淡下来,转而把心力转到儿子身上,儿子不仅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且不断带给她惊喜。有子如此,卞薇觉得自己这一世总算没白活。

    看着堂下神采奕奕的盖嶷,蔡琬不由恍惚一下,从未多想过的她,猛然间联想到袁绍、袁术兄弟,两人宗法上是从兄弟,血缘上却是同父所出。

    嫡庶之争,两人可谓当今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两人各拥大州,树立党羽,不顾社稷,争权夺利,互相侵害。异日,盖嶷、盖谟两兄弟长大后会不会发展到袁绍、袁术这般不能相容的地步?

    “不会、不会……只要盖郎在一日,就不会任由事情发展脱离他的掌控。”蔡琬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可是有些事,一旦被挑出,便很难再遗忘或忽视它。

    盖俊则又是另外一种心情,次子盖谟属于天生的乐天派,好玩乐,总是聚集一群官吏子弟骑竹马、玩泥巴、掏鸟蛋……成群结队穿街过巷。面对蔡琬的抱怨,盖俊从来不加理会,因为他认为,每个人都要有一个肆无忌惮、值得回忆的童年,不然人生是缺陷的。

    而盖嶷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并非旁人逼迫他,是他自己逼迫自己,根本没有半点玩耍的时间。游猎是他仅有的娱乐项目,可那不是为了玩,而是磨练自己的骑射,好将来上疆场派上用场。

    盖俊对长子的心情很复杂,既欣慰又心酸,欣慰的是儿子自小懂事,刻苦好学,且天纵奇才,小时便领先同龄人不止一步,往后差距会越来越大,及成年,必成大器。心酸的则是,这是以单调而乏味的童年为代价换来的。

    孰轻孰重,连盖俊也说不清楚。

    考较完盖嶷,盖俊带着卞薇母子去往别院,看望正在睡觉的三子盖霸。盖霸按这个时代的年龄标准来说,是两岁,实则只有十四个月有余,不到十五个月。

    盖俊离开家里时,他只能颤颤巍巍站起,在大人的牵扶下迈着僵硬的步子,整日露着六颗小牙傻笑或号哭,有时心情好了,含糊不清的叫一声“父。”“母。”心情不好,管你天王老子,谁也不理。

    如今,听卞薇说,他有了十颗牙齿,整日“喋喋不休”,说个没完,看见什么都要问。总是没命的跑啊,跳啊,然后摔跤,嚎啕大哭。

    盖俊也不知是作孽还是怎么,盖嶷、盖霸人生最重要的一段他都缺席了。

    该死的战事,狗*养的战事,无法躲避的战事。

    ……………………………………………………………………………

    扬州,庐江郡,舒县。

    舒县境内有鹊尾渚者,其外环两岸,中峙三洲,三水贯其间,风光无限,小桥、流水、人家,一派江东独有的秀丽,使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融入自然之中。然而人是自私的动物,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即使是这般风景甚美的桃园也避免不了战火的侵袭。春秋、战国时代最为混乱,大汉承平数百年,倒是少有战乱。

    一人立于桥边,无视如画境般的美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此人身长七尺出头,年纪约十七八岁,面白无须,眉如墨画,又似利剑,直插入鬓,目若悬珠,鼻直口方,其人竟是一位和荀彧、杨阿若一个级数的绝世美男子。荀彧是谦谦君子之风,杨阿若是祸国殃民之艳,他则是英朗气息逼人,整个人就像他的一双剑眉,锋芒伤人。

    他便是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孙坚的长子,姓孙名策,字伯符,今年十七岁。中平元年,其父孙坚被朱儁拜为中郎将,遂合聚淮、泗诸少年千许人准备讨伐黄巾蛾贼。时豫州蛾贼在大帅波才的率领下气焰骄横,屡破官兵,朝廷一时不能制,孙坚为等朝廷调集边军汉将,暂时驻扎扬州九江郡寿春,寿春距豫州汝南不满百里,一日可至。

    期间,孙坚曾传书让家人徒寿春,后双方不及见面,孙坚便接到命令,一头扎入大时代的洪流之中,孙策时年十岁。

    数年间孙坚凭着实打实的战功官位越做越大,孙策则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杰出,十五六岁时,以与人相交,不可无字为由向父亲讨要表字,同时开始结交知名,颇积声誉。后,孙坚高举义兵,两破董卓,孙策更加炙手可热,扬州少年郎中属第一。

    然而,敏锐的孙策感觉到一丝不祥的气息,从周昂为九江太守开始。这时,他认识了一个在寿春游学的人,两人同年,一见如故,推结分好,义同断金,孙策稍年长数月,对方以兄事之。

    孙策素来自负,不过义弟这人实是天纵奇才,目光深远,料事如神,他先向孙策解析天下大势,断言二袁必有一战,留寿春恐有杀身之祸,不如去我家。

    孙策思而从之,随其南下,到庐江郡舒县暂居。

    不久前,义弟先前所言,一一应验,袁绍不顾国家大义,命奋武将军曹操、伪豫州刺史周喁南下,丹阳太守周昕、九江太守周昂兄弟北上,两相夹击豫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豫州,转眼间,六郡国只剩下汝南一地还在苦苦支撑。

    “唉……”孙策再度叹息一声。

    “大兄,为何在这里独自叹息?”一把清亮悦耳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孙策也不回身,下一刻声音的主人来到他的身旁,正是他的义弟,周瑜周公瑾。他身高比孙策高出两三寸,以十七之龄便有这等身量,长大纵然不及八尺,亦近矣。周瑜漆黑的长眉下眼神沉着睿智,挺鼻如峰,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好一个神风如玉的奇男子,与孙策站在一起,居然不逊半分。

    周瑜乃是庐江著姓周氏子弟,其父周异,官至雒阳令,伯父尚,亦知名扬州。家族稍稍偏远一些,而在三代之内的,从祖父景,为三公之太尉。值得一提的是,周景是袁术祖父袁汤的故吏,两家关系格外密切。

    孙策不答,周瑜却也不气馁,执着地问道:“大兄,为何独自叹息?”

    孙策心头烦乱,闻言剑眉一蹙,目光斜睨过来,周瑜眼神依旧平静若湖,两人对视良久,孙策只得妥协。天下间能让他吃瘪的人,惟父母而已,现今,又多了一人。缓缓说道:“今豫州败坏,逆臣猖獗,士民切齿,可恨自己年幼无知,不能为父分忧,是以叹息。”

    周瑜不以为然道:“兄年十七,何谓年幼?少年养名,何谓无知?庞令明十四入战阵,数斩首级,十六拜为校尉,二十拔为中郎将,二十一升为将军。大兄不能为孙将军之庞令明邪?”

    孙策苦笑着道:“白马将军,少年俊杰,我虽自信,何敢比之?”

    周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深深地注视着绝美景致,不知过去多久,忽而开口道:“你我相加,亦不可?”

    孙策朗目蓦然一亮,宛若明珠,他一把抓住周瑜的手,道:“此话当真?”

    周瑜含笑颔首。

    孙策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公瑾自幼遍阅兵书杂史,深有韬略,智计若神,如得公瑾相助,我兄弟二人联手,必可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孙策又是一阵长笑,突然面色一变,问道:“前时我数度邀公瑾,而公瑾不为所动,今何以改变心意?”

    周瑜蹲下身,将手插入清澈见底的小河拨弄着,俊朗无双的面容泛起淡淡的笑,意味深长地道:“自然是因为大兄意志消沉……”孙策作消沉状,并非内心真实情感,而是做给他看的,孙策这是阳谋,他就是要用感情牌强行逼迫周瑜就范。

    孙策沉默了一下,扭头看向周瑜,问道:“公瑾,你不会怪我吧?”

    周瑜摇摇头道:“既然我们已经义结金兰,大兄此时便有建功立业之心,而又重弟薄才,弟自然要以兄马首是瞻。”

    孙策大笑道:“哈哈不知十年之后再回此地,有何不同?”

    周瑜笑道:“我亦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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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卫仲道、王粲

    第三百二十章卫仲道、王粲

    孙策、周瑜返身而行,一边交谈一边走到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槐树前,树干旁,立着一白一黑两匹雄壮战马,神骏异常。汉代善养马骡,哪怕是青徐扬州等地,也能随便搜刮出数千匹代步马骡,但终究有水土之别,无论是比体格、比力量、比速度、比耐力,都远逊于边地马匹。这两匹黑白分明的战马,一看就不是中原地带所能饲养而出。

    今年初孙坚于梁县北大破胡轸、吕布部,获马近千匹,孙坚素知长子孙策喜马,精挑四匹战马派人送回。

    孙策接手后,将四匹马分为上中下三等,下等两匹分给十岁的二弟孙权,八岁的三弟孙翊,余者太小不提,中等自乘,上等则予义弟周瑜。前翻孙策从其之言方能避难,后者又让出道南大宅舍之,并升堂拜母,有无通共,把好马送给周瑜,孙策是一点也不心疼。

    两人解开绳索,一路驰回舒县城。他俩鲜衣怒马,容貌冠世,才入城门,立刻如磁铁一般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道中男女,无不侧目,尤其是那女郎、**,眼中直放光芒,恨不得直接把两人从马上拽下抱于怀中,时有人大呼“周郎”、“孙郎”。

    孙策、周瑜相视而笑,直驱城南,因孙策所居乃周氏别舍,两家一在道北,一在道南,两人遂于道中分手。

    孙策跳下马背,将马交与一名宾客,入了家门。这个宾客非来宾,客人之意,而是被豢养的门客,孙策在寿春时,经营数载,一度有门客数百,迁家至舒,散去大半,而今只剩下五六十人。

    “阿兄,你回来了……”一个童子迎面走来。他正是孙策的二弟孙权,其人生得方面大耳,高鼻阔口,双目大而圆,炯炯有神,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形貌奇伟,大贵之相,孙权刚出生时孙坚便深异之,认为此子将来必定不凡。孙权今年十岁,因面相有异常人,加之身高也比同龄人高出一线,看上去要比本身年龄大个一两岁。

    “嗯。”孙策伸手拍向孙权的头,后者却是嬉笑着避开。

    孙策一击不中,笑着摇摇头,看着这个外谦而内傲的弟弟,不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中平元年,二人曾祖卫嵩学著北地,受汉明帝所召,道中卒于河东安邑,汉明帝哀其不幸,赐其子孙土地田产,卫嵩一脉遂定居安邑。卫氏家风甚严,学风亦盛,三代皆有名,遂为河东望族。卫觎自小便流露出过人的才华,和其兄卫觊并有名于河东,十五游京都,入太学,诸生无不心仰慕之。

    王粲看着卫仲道歪身倚着车壁,双目无神,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笑着斥道:“仲道,你知不知道一会儿要见的,可是高阳乡侯,大名鼎鼎的儒宗蔡伯喈?嗯?”

    卫仲道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道:“仲宣,小声点、小声点……我身子骨弱,别把我的骨头喊散架了。”

    “唉——”王粲一脸无奈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打起精神来?”

    “很累的。”卫仲道轻轻道,而后便失神地看着脚尖,对方的脚尖。

    到达蔡府尚需一刻有余,王粲可不想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问道:“仲道,你对孙豫州此次撤军怎么看?”

    卫仲道目光稍稍凝实了一些,虽然有限,注意力终归被勾回来了,道:“还能怎么看,二袁争衡中原呗。不要再对他们勤王抱有任何希望了。”卫仲道停顿一下,又道:“他们日后多半要行王道了。”

    即有王道,自有霸道,所谓霸道者,上尊天子,下合诸侯,讨伐不臣,董卓是也。不过他做得实在不怎么样,屡战屡败,龟缩关中,难成气候。而所谓王道者,以诸侯之名,内称仁义,外并诸强,从而君临天下,取汉天子而代之。

    王粲本就狭小的眼睛眯起来,几乎不见,这和他的判断不谋而合,冷哼道:“袁家世受隆恩,岂敢如此?”

    卫仲道语气平淡地道:“他们有什么不敢的?任由董卓再折腾个几年,汉室必亡。”

    “盖骠骑呢?”王粲又问道。他和蔡邕结为忘年交,传为京中美谈,但他却不是第一个,第一个人就是他问的这位蔡邕的爱婿,骠骑将军领并州牧、美阳侯盖俊盖子英。

    卫仲道目光更加凝实,缓缓摇头道:“看不透、看不透……观其行为,从出为北地长史,一直到董卓进京、率兵南下强取并州牧,一直是明果独断,勇盖天下,堪为人杰中的人杰。然其后,每况愈下,予人以优柔寡断的印象。是已经满足于一方诸侯的身份吗?不对,不动声色间,三河尽入掌中。三河虽富,所处敏感,非有大雄心,大毅力者不敢取之。是欲坐观关东、关西成败吗?也不对……唉,越想越头疼……”

    王粲的头也疼得厉害,显然,他也想不通。

    盖俊动作,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这可不是褒义词,因为这意味着盖俊的战略处于混乱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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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并州朝会

    第三百二十一章并州朝会

    论及盖俊,马车内陷入短暂的安静,可是没过多久,王粲便忍不住再度开口道:“二袁无心社稷,盖骠骑首尾两端,难道四百年汉祚当真要断送在董卓之手不成?”

    “董卓自回长安,锐气虽未尽失,亦不复有壮志,先是欲效法周之太公姜子牙,称尚父……”卫仲道嘴角挂起一丝讽刺、不屑的笑意,似这等带有强烈情绪的表情,可不是经常能出现在他的脸上。()“幸而蔡中郎以关东未平为由劝阻。”

    “董卓继而又使司隶校尉刘嚣查官民有为子不孝、为臣不忠、为吏不清、为弟不顺者,皆诛之,财物尽没。于是小人更相职责污引,冤死者以千计,百姓震恐,道路不敢言语,而只敢以目视之。且董卓掘了北邙诸陵还不罢休,归来后又挖关中诸帝陵寝,爆晒世宗(汉武帝)龙体……”

    “由此三件事,便能想象董卓往后必会更加疯狂,朝廷诸公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董卓任意妄为下去。惨烈的激斗,快要开始了,或者说,已经开始了。”似乎一口气说得太多,耗干了卫仲道体内本就不多的精神,神情萎顿,目光无神的望着车窗外。

    王粲若有所思,乃问道:“仲道,你说双方谁会笑到最后?”

    卫仲道毫无反应,仿佛没听见一般,过了好半天,王粲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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