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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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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定,百姓咸悦。

    最得蔡琰另眼相看的,还是他的琴艺,《平沙落雁》号为神曲,自不用提,此曲为隐士异人传授,非其所作,但其自创的《酒狂》、《秋风词》、《朔方曲》(即阳关三叠,蔡邕徒边朔方时弹奏)三曲亦为当世良曲,甚至是千古良曲,并不逊色《平沙落雁》半分。

    是以,姐夫盖俊的形象,在她心中显得无比高大,暗暗崇拜不已,然而自旅居晋阳以来,朝夕相处,窥得全貌,盖俊的光辉形象轰然崩塌。特别、特别是他在面对二位妻子时,说好听些是不拘小节、潇洒脱俗,说难听些就是轻佻放浪,无礼仪廉耻。

    盖俊自认自己在小姨子、大名鼎鼎的蔡文姬面前还是颇有几分威信的,更曾恬不知耻的猜测小姨子会不会暗地里倾慕自己,效法舜帝、汉成帝,享受一把“齐人之福”,前者得娥皇、女英姐妹,后者得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当然,这只是开玩笑,可不敢付诸行动,先不说其姐妹定然不愿,老丈人蔡邕非得提戈执刀,杀到晋阳,找他拼命。

    若是盖俊知道自己在小姨子心中竟然是这么不堪,说不得要气得吐血三升,大叹古代妇女不知何为爱情。

    转眼间两人已是近在咫尺,蔡琬终于反应过来,欲躲避之,盖俊怎能让她如愿,动作忽然提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结实实熊抱住娇妻,原地转了整整三圈才把她放下来,感受着胸膛臂膀柔软的躯体,盖俊一脸的幸福,笑吟吟道:“琬儿,想念为夫未?不许说谎,说谎的长长鼻子。”

    “不想。”蔡琬羞急,道:“昭姬当前,别失礼,快快把我放开。”

    “啊,妻不思我,我却思妻。为了早日见到你,为夫不辞辛劳,策马疾驰两百里……”盖俊为博得蔡琬同情,大肆诉苦。似觉这样还不够,又深情地高歌《诗经》王风、采葛篇:“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蔡琬脱身不了,又见盖俊真情流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此诗出自《诗经》卫风,名《伯兮》,描写妻子思念为国出征,远在他方的丈夫。

    盖俊立时大喜道:“如此,则心满意足。”

    蔡琬红霞满面,说道:“既心满意足,何不放手?”

    盖俊闻言脸一拉,磨磨蹭蹭,直到蔡琬再度催促,才恋恋不舍地与她分开。随后目光转向卞薇,后者却是不知何时站到小姨子蔡琰身旁,首次感受到蔡琰异样的眼光,盖俊神色微僵,他即使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这时候上去和卞薇亲亲我我。心里不由嘀咕道:“有外人在,当真不便,若搁以前,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念及此,盖俊心有不甘,悄然牵住蔡琬柔弱无骨、洁白无瑕的皓腕,不为人觉的轻轻摩擦。

    对于时刻不忘揩油的丈夫,蔡琬真真是哭笑不得,微微挣扎几下,见挣不开,也就由着他了,免得他气急败坏,又干出什么让妹妹蔡琰笑话的事情。

    一行人回到主院,蔡琬忍受着手心传来的痒感,问道:“盖郎吃过饭未?”

    盖俊刚欲张口回答,腹部就传来一阵“咕噜噜”的饥鸣声,遂嘿嘿干笑两声。骑马赶路,尤其骑快马赶路,不能吃得太饱,不然长时间剧烈颠簸,胃部肯定受不了,必呕吐不止。他离营时只稍稍垫了一下肚子而已,二百里路程,心里净想着早日回到家,和久别的妻、子团聚,期间别说吃饭,连水也无暇喝上一口。

    蔡琬看着面带疲倦,颇显狼狈的丈夫,这哪里还像个坐拥十三郡,带甲十余万,打得天下群雄闻风丧胆,无敢与之争衡的北方霸主,心中既悦又哀,叹道:“再急也不差一时半刻,怎能饿着肚子赶路,盖郎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盖俊道:“驿站、饭舍哪里有家中饭菜可口。”

    蔡琬轻哼道:“你总有说辞。”

    “……”盖俊笑而无语。

    蔡琬沉默一下,肃容道:“得知祖母去世的消息,我便命人连夜修起一座祠堂,盖郎先去祭奠一下。我这就吩咐厨女准备可口饭菜。拜而后用膳。”

    盖俊点头称好,当下带上二子来到祖母祠堂,备以祭品,大礼叩拜。出来时,饭菜未熟,还需要一些时间,盖俊顶着夏日毒辣的赶路半日,衣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馊味,浑身奇痒无比,便趁此机会洗个澡。

    盖俊平日间沐浴颇勤快,在军中时没办法,但只要有条件,几乎一日一洗,以这个时代的观念,绝对是属于那种有洁癖的人。盖俊身上不脏,洗掉汗水和灰尘,就离开浴室,前后所费不到两刻钟。

    盖俊披着洁白薄衫,滴着水的黑色长发自然披落背后,古铜色的脸庞,剑眉斜飞入鬓,目光奕奕有神,鼻梁高耸,散发着一股压迫人心的威严。

    蔡琬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丈夫,盖俊姿貌中上,称得上俊朗,但绝非见到面就会忍不住赞叹的美男子,不过他身上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比及的自信,这使得他无论和多么俊美的人站在一起,都不会成为陪衬、绿叶,忽视的对象。蔡琬不知他是何时培养出这种自信,她见到盖俊的第一面起,这种自信就存在,并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今天。

    见妻子蔡琬看自己看得呆了,盖俊心灵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弯臂展露甚为壮观的二头肌,厚颜无耻地问道:“你夫君帅吧?”

    “……”蔡琬一脸无奈,说道:“过来坐,我为你束发。”

    盖俊走到妆台前的蒲席上盘腿坐好,扭头道:“你还未答我,帅不帅?”

    “别乱动。”蔡琬仍然不答,持巾为他擦拭头发。

    盖俊讨了个没趣,嘟囔道:“轻点,揪到我头发了,笨手笨脚的……”

    见丈夫带着孩子气的找茬,蔡琬微微一笑,擦干发,理顺头,束发簪起,俯身从妆台取来一顶进贤冠,插到盖俊头上。

    盖俊主要戴三种冠,出征时,常戴插着双鶡尾的武冠,以表明重视武功。平日在家或办公,则戴进贤冠。进贤冠上至公卿,中至官吏,下至士人,皆可佩戴,是当今最为普遍的冠。祭祀或州朝会,冠冕,所谓冕,形象一点说,就是后世电视剧里皇帝常戴的垂着一排小帘子的冠,天子冕十二旒,而似盖俊这等一方诸侯,则冕九旒。

    “好了……”蔡琬轻声道。

    盖俊缓缓睁开眼,直视铜镜中的自己,因为将发一丝不苟的塞进进贤冠中,额头变得更宽,眉毛变得更挺,目光变得更利,锋芒刺痛人眼。

    “不错……”盖俊满意地点点头。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家事

    第三百一十八章家事

    盖俊洗过澡、束好发,一身干爽的同蔡琬携手出浴室,行向食堂。

    堂内食物已然准备就绪,就等盖俊、蔡琬的到来。

    饭前,卞薇、蔡琰对坐低声交流书法,主要是前者提问心中疑难,后者根据自己的理解作答。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蔡琰作为当今天下首屈一指的书法家蔡邕之女,自小苦练书法,天赋奇高,举一反三,自有资格指点卞薇。

    盖嶷和盖谟手拉手并排而坐,谁也不说话,大眼睛盯着案上丰盛的食物,连咽口水,小模样好像几十天没吃过肉一样。事实上还真就如此,曾祖母曹氏去世,他们也要守孝二十五日,昨天才刚刚脱下孝服。他们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日需要从食物中摄取大量营养,将近一个月未曾吃过荤腥,对他们来说过于残忍。

    曾祖母曹氏,两个生在中原、长在中原的童子却是从未见过,莫说他们,连盖俊也有九年时间没回去过了。没办法,家乡敦煌太遥远、太偏僻了,单程便有五千里,光坐马车就要两三个月,往返所费时间更多,无暇,也无精力回去。

    今年十三岁,已是亭亭玉立少女的盖鸾,则陪伴着有些忐忑不安的母亲阿白,盖胤新近被盖俊任命为河南尹,两人碰面,之间必有过一番交流,阿白迫切的想要从盖俊嘴里得知一些什么,又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是以忐忑,坐立难安。

    盖俊、蔡琬跨门而入,诸人纷纷站起。

    盖俊目光如炬,一看就看出了阿白的心思,落座后斟酌一番,说道:“阿白,告诉你一个消息,嗯,年初,伯嗣妾卫氏女怀孕。”

    阿白本来就有些发白的脸色顿时变得奇差,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眼神犹如不善泳者溺于水中,满是无助。阿白不知书,却非村妇愚妇之流,跟在盖俊身边十几年,见识一点不差,卫氏有孕,她日后之地位可谓岌岌可危。这该如何是好?……

    盖鸾目光既愤怒又无奈,轻声安慰母亲。

    盖俊又道:“阿白,莫要担心,你是我姐姐,当年是我亲手把你托付给伯嗣,伯嗣今生若敢辜负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阿白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弧度,笑容难看至极。

    盖俊拾起筷子,夹一块牛肉放入口中,边嚼边道:“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这几日收拾收拾,便和小凤凰去雒阳吧。”

    阿白立刻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盖俊再夹起一块肥瘦适中、大小得宜的牛肉放到身旁蔡琬的碗里,淡淡地道:“另外,我答应了云长所请。小凤凰和关平如今年纪还小,先把婚事定下来。”

    这无疑也是一种保障。

    阿白终于回过神,称全凭小族叔做主。

    盖鸾听说自己和关平订婚,不见欣喜,亦不见愤慨,神色平静地接受,倒不是她不满意这桩婚事或持无所谓态度,她和关平青梅竹马,彼此间无甚神秘可言,早知会有这么一日。

    此事至此便算告一段落,汉代讲求食不语、寝不言,众人默默吃着食物,席间偶尔有人出声,也会很快归于安静。

    盖俊本就是大胃王,这次又是真饿了,连下三碗麦饭,横扫两盘牛肉。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盖嶷、盖谟在饭量上颇有父亲之风范,加上近月不知肉味,那真是下筷如飞,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一副生怕有人和他们抢夺的模样。

    蔡琬与盖俊父子三人正好相反,饭量一向较轻,口味也淡,吃下差不多半碗麦饭便停下来,或为丈夫夹菜,或劝二子慢食,待盖俊食毕,为他倒一杯水顺肠。

    蔡琬一举一动皆被蔡琰看在眼里,在她心中,姐姐美丽、优雅、善良、贤惠,琴棋书画样样俱全,亦有目光谋略,还会骑马御车……优点之多,一日夜也讲不完,有一句话叫“人无完人。”其实也不尽然,姐姐就是一个完美的化身。当世,也惟有姐夫盖俊才稍稍配得上她。若是他性格端正些,那就是一对完人了。

    蔡琰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日后也要像姐姐一样,她对自己从不缺乏自信,只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及得上姐夫吗?……

    盖俊哪知小姨子心中所想,喝下一口水,打一个饱嗝,怎一个舒坦了得?扭头问蔡琬道:“对了,琬儿,子瑜在刺史部的表现如何?”子瑜即蔡琬弟蔡珪的表字,前一阵经过长时间考虑,终于答应出仕并州,因其身份特殊,盖俊又出征在外,别驾王信不好随意安排,暂时让他以治中吏的身份随治中李牷熟悉州府政事。

    见夫君提起弟弟,蔡琬脸上不由露出笑容,说道:“李治中博学研精,政事通达,阿弟跟在他身边,学到了许多东西,性子也沉稳凝练不少……”李牷历史上官至汉九卿之大鸿胪,相当于外交部长,教出了一个在魏晋时代封侯拜公的儿子李憙,岂会差了?虽然由于盖俊的介入,李牷改变了原有的人生轨迹,但自身杰出的才能却是改变不了的。

    若非研究晋国史之人,绝不会知道李憙是谁,更勿提其父李牷。盖俊自然也不知晓,但仅以他的眼光来看,李牷其人才干尚在别驾王信王季然之上。盖俊又喝一口水,放下杯子,说道:“李治中为州中良臣也子瑜身上还有些不合宜的东西,今年就随李治中多历练历练吧,若表现良好,明年再给他一个县让他管理。”

    蔡琬点头称好。猝然拔至高位,而无底蕴为助,对弟弟恐非益事。丈夫盖俊的安排就很好,不疾不徐,按部就班,弟弟年纪甚轻,不满弱冠,最不缺少的,便是时间。

    盖俊下意识瞥了一眼卞薇,见她垂眉低首,心事重重,显然是通过蔡琬、蔡珪姐弟,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卞秉。

    盖俊收回目光,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几案。

    前年他借董卓进京,万事缠身之际,率军南下,逼其授予并州牧雄职。入主晋阳前,先是为卞秉联姻西河王氏,后拜他为西河都尉,比两千石,以一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而言,官位不可谓不高。盖俊之所以不把他留在身边,主要是不想他自恃自己妻弟的身份,傲睨自若,沾沾自满,再有就是希望他能够尽快成长起来。

    应该说盖俊的目的达到了,从近来西河传来的情报上看,卞秉镇守西河两载,兼且成家,变化极大,已有良将之雏形,只要打上几仗,其必会成为盖俊麾下不可或缺的一员虎将。因此,哪怕他不是盖俊的妻弟,亦会予以重用。不过现在调他回来纯属画蛇添足,毫无必要,他明年就要南下勤王了,届时自会顺带捎上他。

    盖谟可不喜欢这么安静的气氛,撂下筷子一抹嘴,绕案行出,来到堂中,两脚并拢,小身子站得笔直,一本正经道:“阿父,魏奴要给你诵诗,好不好?”

    盖俊哑然而笑道:“好啊,阿父认认真真的听。”

    盖谟轻咳一声,调整好嗓子,开口吟道:“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

    盖谟纯净而清脆的童音回荡在堂上,亦回荡在盖俊的心口,此诗出自《诗经》小雅,名蓼莪,本为祭歌,共六篇,一百三十字,道尽儿子对父母的一片真情。当然了,诗中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但盖俊看的是儿子借由此诗,向自己和蔡琬传达的意思。

    盖谟吟罢,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父亲,紧张极了。

    “一字不差,好,好啊魏奴真聪明。来……”盖俊洒然而笑,对着儿子招手。盖谟嘴一咧,当即欢呼一声,扑入父亲的怀抱。

    盖俊捏了捏儿子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朗声道:“当奖赏。说吧,有什么要求,只要阿父能够做到,绝不推脱。”

    “我想阿父陪我骑马。”盖谟凑到盖俊耳边轻轻地道,言罢贼兮兮斜视一眼阿母蔡琬。后者顿时被儿子幼稚的小伎俩弄的哭笑不得,这么明显的举动,白痴也知道他肯定是向盖俊提出了一件她不喜欢他做的事情,不难猜,无非骑马射箭等事。

    盖俊无视妻子蔡琬充满杀气的眼神,将儿子用力抱紧,笑道:“好,阿父答应你,嗯——今日罢了,明后日可好?”

    盖谟乖巧地点头。虽然他想现在就去,但他知道父亲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回来,身体很累很累,此时不宜外出。

    随后诸人闲谈琐事,阿白、盖鸾聊了片刻起身离开,准备收拾行装,去往雒阳。蔡琰不久也借口困倦离席,堂中只剩下盖俊一家人。

    望着盖嶷羞怯而又期待的眼神,盖俊哪有不知之理,笑着说道:“富平,你近来功课学得如何?让为父来考较你一番。”

    “诺。”盖嶷强忍兴奋,板着脸走出。他比盖谟长两岁,早已背完《诗经》,目前正在学习剖章析句,探寻《诗经》诗句所表达的意思。

    当今时代没有印刷术,全凭照书抄写,费时费力,蔡邕在东观校史经年,期间浏览皇室书库,废寝忘食,夜以继日,亦不过抄书数千卷。但你要抄书,也要先能借到书不是?世间有几人能像蔡邕这样借阅皇家图书馆?

    汉代有一句名言叫:“遗子黄金满籝,不如一经。”意思很简单,钱财无用,经书才是出人头地的最快捷径,同时也说明了经书的珍贵。而经过震铄古今的大儒们注解的经书,则已经不能用珍贵一词来形容,侥幸拥有的人,必然是藏于家中,以作家传之学,不肯轻易示人。这也是为何总有人不远千里、万里,长途跋涉,也要拜某人为师的根本原因所在,因为只有从某人处,才能学到独到的学问。

    盖嶷无疑是幸运的,他有一个好祖父,一个好祖母,前者为马融之爱徒、后者为马融之族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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